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旅游创新驱动力组态路径——基于关键词数据的QCA分析.pdf

12August2023JOURNAL OF WUHAN BUSINESS UNIVERSITY2023年8 月No.4Vol.37武汉商学院学报第37 卷第4期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旅游创新驱动力组态路径一基于关键词数据的QCA分析韩发张薇（1.马来西亚理工大学，马来西亚柔佛81310;2.内蒙古财经大学，内蒙古呼和浩特010010)摘要：高质量发展是创新驱动式的发展，而旅游业的高质量发展更需要创新力量的驱动。本文研究对象是旅游创新驱动力及其驱动因素，目的是探究在旅游产业蓬勃发展过程中哪些领域是驱动旅游创新的源头，哪些领域更具有创新活力。本研究通过对以往10 年旅游创新核心文献的知识图谱化处理，提取关键词数据指标作为充分条件，对选定案例进行了模糊集定性比较研究（fsQCA），得出了6 条组态路径。经过对组态路径的解读分析，获得了基础创新、融合创新、协同创新、模式创新、资源创新、热点创新六个旅游创新驱动力构成因素，为旅游创新的学术探讨和具体实践提供了分析和参考依据关键词：旅游创新；创新驱动力；知识图谱；关键词；fsQCA中图分类号：F59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 0 95-7 955（2 0 2 30 4-0 0 12-0 9一、引言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再次提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这是继十九大首次提出高质量发展观念后，党的报告又一次对高质量发展的表述。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目标是构建现代产业支撑的发展新格局，而实现发展新格局必然通过创新推动，以创新驱动引领高质量发展，是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的内在要求。在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方面，“十四五”旅游发展规划提出了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大力促进旅游业从资源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本研究的主要内容是探寻旅游创新驱动力的因素问题，通过对已有大量核心文献的收集，应用知识图谱软件提取关键词数据，再对关键词数据的条件与案例进行QCA分析。对于关键词的研究大多数研究者会根据重要性排序，但这会影响关键词客观评价权重的呈现标准 2 。所以，将关键词分析与其他研究方法结合使用是避免研究偏误的有效手段。本研究中QCA是目前较为常见的定性比较方法，通过其得出的路径组合，比较清晰地呈现了旅游创新驱动力的各个因素，为旅游创新的学术探讨和具体实践提供了参考依据。二、文献与研究回顾创新机遇与挑战并存是旅游业所面临的主要问题。特别是在互联网信息技术的推动之下旅游业的变化迭代更加迅速，旅游创新的模式也更加丰富多彩 3。目前，学界研究旅游创新的热情仍然不减。研究主要集中在基础理论、资源开发，旅游方法论以及旅游开发方式的创新研究上 4。但不可否认，国内学者在旅游研究的方面往往政策导向性比较强，缺乏从社会、人本、管理需要相关角度去研究问题 5】。研究旅游创新的意义在于，创新是发展经济的必要手段，在科技革命不断推进下，世界各国更加重视以旅游为主的服务创新。三年的新冠疫情也使旅游创新受到了更多的重视，促使旅游业加快了创基金项目：蒙古国研究大学“一带一路 国际发展研究院专项课题一带一路 背景下中蒙俄与中国-东盟跨文化沟通比较研究（项目编号：YDYL202301）；内蒙古自治区中蒙俄经济走廊研究协同创新中心课题中蒙俄跨境旅游中文化定势问题的内在矛盾及对策研究（项目编号：ZMEH202103)。收稿日期：2 0 2 3-0 4-11收稿日期：韩发，马来西亚理工大学阿兹曼哈希姆国际商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旅游管理、旅游市场营销；张薇，内蒙古财经大学旅游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旅游管理、旅游文化13发张韩薇：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旅游创新驱动力组态路径经济旅游新步伐 6 关键词是文献内容理解的最小单位，最早是为适应电脑检索而诞生的查找工具，之后学者们逐渐认识到了关键词能够揭示文献核心思想的作用 7 。而通过知识图谱展现科学现象是目前比较成熟比较权威的文献分析方法，其最常用的工具就是citespace，这一软件由美国德雷塞尔大学陈超美博士研发 。知识图谱研究还可进行数据挖掘、信息分析、科学计量，具有知识导航作用，研究者可以获取相关数据以支持更进一步研究 9。定性比较分析于2 0 世纪8 0年代由美国社会学家CharlesRagin首次提出。经过30多年的发展与应用，它带给社会科学研究者的已远远不只是一种技术手段，而更是一种全新的研究逻辑 10 。QCA对模糊数据的校准测量使得社会科学的很多规律更符合实际的生活。特别是从小样本量的微观角度去研究整体，更能厘清社会科学现象中复杂的因果关系极其细微的联系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已经开展了大量关于旅游创新要素及其应用方法的研究工作，也通过相关研究分析获得了相当数量的研究成果，积累了大量能够反映旅游创新特点与趋势的关键词，为旅游产业创新驱动力的组态研究奠定了基础三、研究设计（一）研究框架本研究基于对已有文献和研究方法的分析，提取了一段时间内已发表的相关旅游创新方面的核心文献，通过citespace软件进行可视化处理，并获得了重要的文献关键词数据。采用的关键词衡量指标包括出现频次、突现强度、中介中心性、度中心线、持续年份和Z值作为变量进行QCA组态分析。经过运算最后得出旅游产业创新驱动组态路径和路径内所包含的案例，所形成的研究框架见图1。QCA组态分析旅游创新旅游频次度中心性FregDegree产业创新中介中心性Sigma()驱动Centrality创新指标组态突现强度持续年份Yearof路径Burstduration知识图谱关键词数据图1研究框架（二）石研究方法定性比较分析法（QualitativeComparative-Analysis，QCA）是介于案例导向（定性方法）和变量导向（定量方法）之间的一种研究方法。相比以往的回归方法，QCA方法通过分析具有相同结果的多条路径探讨多重并发因果关系，实现复杂环境下多变量的交互研究，从而有效支持现象驱动和理论驱动相结合的组态问题研究 12 1。QCA研究认为案例是原因条件组成的集合，因而关注条件组态与结果间复杂的因果关系【13。在QCA三种方法中，QCA，模糊集QCA（f s Q C A）方法更适用于本次研究，首先，关键词数据多个前因条件不同程度的变化会对揭示旅游创新驱动力要素产生显著影响，导致组态路径不尽相同。其次，本次研究的样本数量正符合fsQCA中小样本分析的优势。最后，旅游创新要素纷繁复杂，各个样本之间差异巨大，单纯使用二分或多分的方法不能满足研究需要，而模糊集为变量操作提供了较为契合的分析工具。（三）娄数据来源与样本选择本研究的基础数据来源于citespace关键词运算结果数据。数据取样步骤如下：1.通过对中国知网（CNKI）文献检索，在主题搜索栏输人旅游创新、旅游产业创新、旅游模式创新、旅游业创新等11个与旅游创新有关的主题词作为搜索词，确定查询范围为2 0 13年1月至2 0 2 3年1月十年期间所发表论文，得到文献37 18 篇。只保留其中CSSCI核心期刊发表的论文，再经过人工二次筛选删除部分会议论文、书评、新闻报道的文章，最终得到有效文献510 篇作为数据样本对象2.数据导入citespace6.1.R3文献计量工具，选择keyword对关键词的相关数据进行分析，生成了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见图2），同时获得关键词样本2 8 0 条前因条件数据创新创创新体系冰有粮游共享经济文化粮游产工开复旅游业家业粮聘创新路轻旅游产业融合旅游音理发彩响素创新旅游创新文创新发展创新装路创新教制恭游汽业科捷鲜新全城旅游机游企业创新峰效业态文明图2关键词图谱3.将2 8 0 条的前因关键词数据进行清洗整理，以出现频次多少排序，保留出现关键词频次大于2次的共95条关键词数据作为备选案例（见表1）。142023年第4期武汉商学院学报表1关键词备选案例表numberLabelFreqBurstBurstBeginBurstEndDegreeCentralitynumberLabelFreqBurstBurstBeginBurstEndDegreeCentrality1创新392.2920162017320.331.9149发展模式312017201740一2乡村旅游331.9520222023240.221.4750电子商务21.192014201430.031.043旅游创新220.3720212021150.091.0351创新思路20.732017201940.021.014旅游产业180.620182019170.121.0752工业旅游21.132017201730.011.015全域旅游171.5320182019160.111.1753体育赛事20.792020202330.011.016旅游业171.1820152015210.131.1554中国20.932016201730.011.017产业融合170.9420212021190.151.1455文化创意21.212018201830.011.018旅游150.6320202020180.071.0556食用菌21.22020202040.011.019乡村振兴133.8420202023120.11.4257生态文明21.22016201650.011.0110创新发展120.2920182018120.081.0258旅游厕所21.22016201650.011.0111文旅融合112.72021202380.051.1459创新机制21.22016201660.011.0112创新路径110.722019202170.061.0460旅游开发21.2120182018201.0113文化旅游82.952017201980.061.1861内蒙古20.432017201720.01一14智慧旅游81.2220212021100.061.0862创新创业20.762019202140.01一15旅游产品81.752017201750.041.0763面板数据21.22020202000一16创新策略80.6620222023100.061.0464体系创新212015201610一17科技创新82.072022202370.021.0465滨海旅游21.22020202010一18共享经济72.0420182021100.051.166创新突破21.2201520151019旅游管理71.3520192019100.041.0567人境旅游20.4820212021.10一20影响因素60.8520222023130.071.0668旅游用地21.172021202110一21旅游企业60.742021202160.061.0469体验营销20.7420152017一0一22创新模式60.52013201540.031.0170创新动力20.4320172017一0一23创新研究60.852022202330.011.0171市场营销21.182019201920一24生态旅游152.482021202350.021.0672价值共创20.52020202020一25创新绩效51.962013201450.021.0473策略21.212018201820一26体育旅游50.422015201690.041.0274旅游情境21.22015201520127商业模式50.732017201740.031.0275对策21.22015201520128创新设计50.942022202330.011.0176服务创新21.22015201520一29模式创新40.962021202140.021.0277产业发展20.52020202020一30人才培养41.482015201740.011.0278民族地区21.192014201420131模式42.412015201560.011.0279高校21.22015201520132制度创新40.972019201920.011.0180特色旅游21.212022202320一33信息技术40.592021202350.011.0181机制创新21.192014201420一34互联网+402018201960.02一350.96202182阿诗玛21.220152015201红色旅游420212036旅游资源31.82020202070.021.0483创新应用20.512022202320137旅游食品31.762021202120.011.0284品牌21.132017201720一38路径31.82016201630.011.0285康养旅游21.172021202120一39创新体系312017201740.011.0186国家公园21.192014201420140丝绸之路30.382019201940.01一87精准扶贫21.132017201720一41农业旅游30.32017201750.01一88数字经济21.172021202130一42协同创新3201720171089京津冀20.512022202330143创新实践31.122022202310190创新人才21.22016201630一44云计算30.422022202310一91产业结构20.512022202330一45产品创新30.422022202310一92创新思考21.192014201430一46产业创新31.062021202120193农家乐212015201630一47业态创新30.372021202130一94融合21.22016201640148茶文化31.692017201730195产品开发21.22015201540一4.保留具有旅游产业与创新驱动属性的关键词。首先剔除创新、路径、模式、影响因素等学术名词，其次剔除旅游业、科技创新、创新实践较为笼统的词汇，再次，剔除内蒙古、阿诗玛、京津冀等区域性较强的词汇，最后剔除高校、机制创新、旅游厕所等具有管理属性的词汇。5.将突现词开始年份（BurstBegin）到突现词结束年份（BurstEnd）合并统计，得到持续年份（Yearofduration）指标数据，并保留的其他案例数据得到关键词2 5条（见表2）作为此次研究的分析样本。15发张薇：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旅游创新驱动力组态路径韩经济游旅表2研究分析样本数据YearofnumberLabelFreqBurstDegreeCentralityduration一智慧旅游81.221100.061.082乡村旅游331.952240.221.473文旅融合112.7380.051.144文化旅游82.95380.061.185文化创意21.21130.011.016体育旅游50.42290.041.027特色旅游21.2122018数字经济21.1713019市场营销21.18一20一10生态旅游52.48350.021.0611商业模式50.73140.031.0212全域旅游171.532160.111.1713品牌21.13120114旅游资源31.8170.021.0415旅游食品31.76120.011.0216旅游情境21.2120117旅游企业60.74一60.061.0418旅游管理71.351100.041.0519旅游产品81.75150.041.0720康养旅游21.1720121红色旅游40.96120122共享经济72.044100.051.123工业旅游21.13130.011.0124产业融合170.941190.151.1425滨海旅游21.2一10一四）变量解释1.前因条件，本研究选取的前因条件指标5个分别是关键词出现频次、突现词强度、突现词持续时间、度中心性、中介中心性。（1）关键词出现频次关键词出现频次分析方法是通过能够代表文献核心思想的关键词在该领域文献中出现的数量，以确定研究和发展动向的分析方法。关键词出现的频次最能反映学科热点的聚集现状，是最简单直接的焦点、热点、创新点衡量指标。Citespace经过关键词计算会自动统计关键词频数量(2）突现词强度突现词强度即Burst,是通过时间演进先后顺序来发现关键点之间的异常变化。它有助于研究者深人考察大量数据，并在活动强度上发现新的、未知的重要创新点。Burst测度以文献被引用的频次和关键展现次数等的指标的变化率为计算基础，能够呈现一段时间内的热点词汇 14（3）突现词持续时间突现词其实是在某一时间段内出现频次骤增的关键词，通过对突现词在某一领域的出现和结束时间进行探讨与分析，可以更好地把握学科的发展动向 15。在关键词突现时间数据中，Begin代表该词最早出现的时间；End代表该词最晚出现的时间16 。因此，根据关键词突现起始时间，可以计算出其持续时间年份值。(4)度中心性度中心性是表示该节点的邻边的个数，是对节点邻近域影响力的测算，也是最基础的网络中心性指标,其主要展现节点对其相连节点的影响作用，比如在人际交往中的社群网络度中心性就是一个经典的关系网络结构指标。在正常情况下，度越大表示该节点在网络中越重要,度的网络邻边越多影响力越大 17(5)中介中心性中介中心性是测度节点在网络中重要性的一个指标，它能够发现和衡量文献的重要性。在整体的文献网络中起战略中介作用的关键词，也毫无疑问地成为了控制网络资源程度较高的词18 。单纯在文献分析中，高中介中心性的引文集中在一些具有开创性的研究文献当中，绝大多数的引文中介中心性值很小，而只有极少数的关键引文才有较高的高中介中心性值 192.结果变量，本研究选取结果变量为Sigma（Z）指数。Sigma指数（Z）是CiteSpace中结合节点在网络结构中重要性Centrality和节点在时间上的重要性burstness两个指标复合构造的测度节点新颖性的一个指标 2 0 在文献关系网中，通过Sigma值来衡量节点重要性要比仅使用中心性与突发性更具有参考价值。一般来讲，当节点Centrality或者burstness为时该节点Sigma值为1。Sigma值越大表示关键点在网络中的重要程度越显著 2 1（五）数据校准常规的QCA分析中的数据校准主要包括直接校准法和间接校准法两种。直接校准法是通过直接确定的3个锚点对各变量进行校准。间接校准要结合样本实际分布情况、理论知识、实践经验对数据赋值。本研究使用直接校准法，根据RAGIN22提出的5%、50%和95%的标准进行校准，使用fsQCA3.0软件中的Calibrate（x,n l,n 2,n 3）函数将原始数据转化为隶属度，使案例各个变量的隶属度赋值为0 到1之间（见表3）162023年第4期武汉商学院学报表3校准表模糊集校准条件类型条件名称编码完全完全交叉点隶属不隶属频次ER1752Freq突现热突现强度BU2.6561.210.732度指标Burst前因持续年份YE311条件Yearofduration度中心性DE18.452网络热Degree度指标中介中心性CE0.1420.020Centrality结果创新热sigma值1.1781.021变量度指标四、实证分析（一）必要条件分析在QCA研究中，一致性（Consistency）和覆盖率（C o v e r a g e）是用来测算每个前因条件对结果变量的解释力与必要性指标。一般情况下，一致性指标大于0.8 则表明其为解释结果变量的充分条件；大于0.9则表明其为解释结果变量的必要条件。覆盖度评估了前因条件在物理上覆盖目标集合的程度，需要注意的是，一切脱离一致性的覆盖度都不具备参考意义，只有在确定子集关系是一致的以后，才能评估该条件的实证相关性、切题性。本研究的真值表数据显示没有超过0.9数值的一致性必要条件，表明这些指标都无法单独呈现或预测旅游产业创新驱动的方向（见表4）。即便如此，频次、持续年份、度中心线性、中介中心性都超过了0.8，特别是中介中心性一致性水平达到0.8 8 以上。通过对这些指标的观察分析，可以来判断出驱动旅游业创新的动因。同时，前因条件作为一致性水平较高的充分条件同时存在，也表示它们只能以组态的形式影响最终结果，所以进行下一步组合条件路径分析是十分必要的。表4必要条件分析一致性覆盖率前因条件ConsistencyCoverage频次FR0.8284790.974044FreqFR0.4914660.386305突现强度BU0.7437380.671806BurstBU0.4787300.471326持续年份YE0.8704250.656989Year of durationYE0.4639550.581462度中心性DE0.8369700.955321DegreeDE0.4619170.370522中介中心性CE0.8818880.965421CentralityCE0.4620020.382039（二）组态路径运算应用fsQCA3.0软件进行组态分析，设定频数阅值为1,原始一致性阈值为0.8,进行运算得出复杂解（C O M PL E X SO L U T IO N）、简约解（PARSIMONIOUSSOLUTION）和中间解（INTERMEDIATE SOLUTION)三种方案。在QCA实际应用过程中，科研人员通常会将纳入符合理论要求和逻辑余项的中间解作为最佳的分析对象，同时参考简约解给出的核心条件或条件组态解读组态路径。本研究选择的中间解组态路径（见表5），其总体一致性为0.9917 91接近1,并且所给出的6 条组态路径的一致性都超过了0.97，说明经过最优的条件组合，6 条路径对结果变量的表5组态分析结果前因条件组态configurationAntecedent condition编码23456频次FreqER?突现强度BurstBU?持续年份YearofdurationYE度中心性DegreeDE中介中心性CentralityCE一致性consistency110.9993870.9726670.999419原始覆盖度raw0.2575360.349240.5441120.2767260.2115140.29201coverageunique唯一覆盖度0.0001698140.03413430.2816510.03472870.02301090.0270867coverage案例数量cases347111总体解的一致性solution consistency0.991791总体解的覆盖度solutioncoverage0.759192表示核心条件出现：表示非核心条件出现：空白表示没有条件出现。表示核心条件出现：表示非核心条件出现：空白表示没有条件出现17发张薇：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旅游创新驱动力组态路径韩经济游旅解释力极强。运行结果也显示了覆盖率水平为0.759192,表明运算结果能够涵盖并解释大多数案例。（三）稳健性检验为保证研究结果具有可靠性和稳健性，借鉴张明、杜运周等 13 的研究，使用已有的稳健检验方法，如调整校准阈值、更改一致性门槛值、增加其他条件、补充或剔除案例的方法，选择变动一致性阈值的方式进行稳健性检验。两次调高一致性水平，分别将一致性水平从0.8 0 调整上升至0.8 5、0.8 5调整上升到0.9。调整检验后发现，组态形式与研究结果完全相同，分析结果也没有出现显著变化，符合QCA结果稳健性检验标准。五、组态路径解释根据中间解得出的6 个组态路径所含的内容（见表6），我们可将旅游产业创新驱动力的内核因素归纳解释为：表6中间解路径结果与呈现案例排序路径呈现案例智慧旅游（0.50 1，0.7 6），旅游产品1FR*BU*YE*CE（0.50 1,0.7 2），旅游管理（0.50 1,0.6 4）产业融合（0.50 1，0.91），智慧旅游2FR*YE*DE*CE（0.50 1,0.7 6），旅游管理（0.50 1,0.6 4），旅游企业（0.50 1,0.59）乡村旅游（0.8 2，1），全域旅游（0.6 6，0.95），文化旅游（0.6 6,0.95），文旅融合3FR*BU*DE*CE（0.6 6,0.91），共享经济（0.6 2,0.8 2），旅游管理（0.57，0.6 4），智慧旅游（0.51，0.76)4FR*BU*YE*DE*CE商业模式（0.50 1,0.499）5FR*BU*YE*DE*CE旅游资源（0.50 1,0.59）6FR*BU*YE*DE*CE体育旅游（0.50 10.499）（一）基础创新驱动要素（FR*BU*YE*CE）该路径在网络资源中高频出现，成为社交媒介、文献平台网络的焦点，且不受时间的限制。旅游的创新不仅可以借助新技术、新手段在前沿头部展开，也可以在其最基层、最基础的部分实施。实际上本路径中的三个案例本身就是一个有机整体，旅游产品是旅游产业的核心；旅游管理是旅游产业的基础；智慧旅游是旅游产业的手段，三者组成了旅游产业基本的驱动循环模式。首先，旅游产品本身具有服务产品的一切属性，其最核心的就是无形性加体验性，而旅游产品的体验性本身就自带天然创新驱动基因。其次，旅游管理的主体涵盖了各级旅游主管、开发、推介部门，众多机构都要参与到旅游管理过程当中，所以管理创新始终是管理主体关注的重点。最后，智慧旅游是解决旅游服务“最后一公里”的重要手段。从本研究分析数据来看，智慧旅游关键词频率强度在2 0 2 0 年以后逐步增强，这与疫情背景下绝大多数旅游活动转为线上有直接的关系。过去很多业内人士认为，智慧旅游是旅游经营或旅游管理过程中锦上添花的服务项目，但经过三年疫情的影响，促使智慧旅游手段快速转变成为旅游行业必备的标配项目，由此可见，本研究路径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均为旅游业的基础工作，也是旅游创新驱动力的木本水源。（二）融合创新驱动要素（FR*YE*DE*CE）该路径解释为，出现高频，对相近概念领域影响力极强，同时是社交媒介、文献平台网络的焦点，不受时间的限制。相比基础创新驱动层面，此路径更加突出要素之间的影响力和整合力。在过去十年中，文化与旅游、旅游与信息技术的融合，旅游产业与乡村振兴、生态文明、精准扶贫的融创发展都已成为时代的趋势。作为高附加值的绿色产业，旅游已经具备了旅游+的驱动能力。在路径2 覆盖的案例中，一致性较强的第一个案例是“产业融合”，旅游产业的融合会带来技术、产品与市场的整合。但是不论哪种融合它的基础都是用户需求，只有从用户的需求导向出发，才能够驱动旅游产业创新，培育旅游新业态，并带来巨大的经济收益 2 3。路径中还包括“智慧旅游、旅游管理、旅游企业”，这些方面都需要在合作互鉴当中找到创新发展的途径。特别是旅游企业作为产业主体，是旅游发展的基本细胞，也是融合创新的驱动者与受益者。（三）协同创新驱动要素（FR*BU*DE*CE）该路径解释为，高频次出现，成为媒介和文献网络的焦点，对相近概念领域影响力极强，热门的产业模式伴随热点词汇不断爆发，热度有增无减。路径3当中的“乡村旅游”是旅游业延伸到传统农业的一种尝试，目的是通过旅游业的拉动将生态农业、绿色经济、乡村振兴有效聚合形成并发驱动优势，同时旅游业也能够在农村的广阔市场当中找到新的发展与创新机遇 2 4。“全域旅游 则强调旅游产业与社会各方面要素之间的匹配，它的核心在于对全行业、全过程、全时空共同发力，力求通过全程服务为游客提供全方位的体验 2 5。“文化旅游”与 文旅融合 要实现的是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之间相互创新动力的输出。当前在激烈的竞争环境下，具有文化和旅游双重特性的文旅产品，更能够吸引旅游消费者，也更182023年第4期武汉商学院学报能受到市场认可 2 6。十余年来，中国互联网产业的高速发展催生了一批新业态，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共享经济”，而共享经济的共享模式也帮助旅游业大幅提升了服务水平。在创新驱动下共享经济不仅从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旅游资源紧缺的问题，而且也收获了与旅游产业协同创新的成果，比如，解决旅游出行问题的拼车、租车服务；解决旅游住宿问题的民宿、短租服务；解决景区游览问题的共享导游服务，这些都是在旅游产业与共享经济协同发展的条件下孕育出的创新亮点四）模式创新驱动要素（FR*BU*YE*D E*C E)该路径解释为，不会成为热点高频词爆发式反复出现，也没有过高的网络影响力、同时不受持续年份时间的限制，但却始终是各种信息汇集的焦点，是产业、学术、管理层必须面对和解决的问题。路径4当中唯一的案例“商业模式”就很好地诠释了这样的路径解释。任何产业的发展都离不开好的商业模式驱动，商业模式就是产业发展的底层逻辑。旅游产业的发展同样需要在优秀的商业模式之上运行，近些年来，不论是B2B、B2 C 还是0 2 0，都是商业模式的创新引领了一个产业或一个企业的快速发展。但是，从市场角度观察，绝大多数创新看似眼花缭乱，但却没有触及产业升级的根本，而选择从“商业模式”创新人手才是从根本上的变革，可以肯定，在经济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旅游新商业模式的创新已经成为今后新的角力方向和爆发增长点（五）资源创新驱动要素（FR*BU*YE*D E*C E）该路径解释为，不是热点高频词不会反复出现，不是网络与文献平台的焦点，同时不受持续年份时间的限制，但突现强度高，对其他要素影响力比较大。路径5的案例“旅游资源”就是对旅游相关产业影响极大的驱动因素，它是生动的旅游客体，是旅游业永续发展的物质前提。旅游资源关键词突现强度高说明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与宣传推广之间存在脱节的现象。往往旅游资源通过长期的开发已经成熟，可由于营销推广不够，许多景区陷入了游客少、收益低的窘境。但是，通过某个热点新闻、一首红歌曲或一次营销事件，使得一些旅游资源一夜之间成为了网红景区，所在城市变成了热门城市，进而人潮如织，收人陡增。这样的事例层出不穷，比如淄博烧烤、稻城亚丁、河南老君山、四川成都等等。将旅游资源与地域性、时代性完美结合并给予准确的文化赋能，是旅游资源开发利用的价值所在，也是现阶段旅游创新发展的主要抓手。由此可见，不论是回归田园的乡村旅游，还是绚丽夺目的城市观光，又或者底蕴厚重的文化体验，都给旅游业发展注人了勃勃生机，也成了旅游创新驱动的策源地（六）热点创新驱动要素（FR*BU*YE*D E*C E)该路径解释为，不是高频出现词，突现度不强，但集中在一些时间段内出现，有较强的网络影响力，占据比较高的网络资源，成为媒介与文献网络的焦点。创新与热点之间似乎总会形成和谐的内部驱动力，热点会吸引创新，创新会成就热点。路径6 当中反映出的体育旅游”案例就是一个热点。从时间节点上看“体育旅游”集中在2 0 15年到2 0 16 年，正值申冬奥成功的时间段。之所以成为一个热点来源于内外两个方面的驱动力量，内部动力是体育本身的资产通用性推动的，外部动力是旅游消费能力提高所拉动的2 7 。“体育旅游”大热持续带动了全民健身群众性体育运动的蓬勃发展，同样促进了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之间的融合。一个热点事件的出现往往会占据大量的网络资源，形成媒体的焦点，而旅游产业应该更注重将热点效应转化成长期效应，使爆发力变成驱动力，从而长远有效地带动产业健康发展。六、研究结论与讨论一）石研究结论本研究的基本视角是从citespace的已有核心文献数据当中去筛选与创新关联度较大的指标进行fsQCA的组态测试，通过获得的路径结果来解释案例的创新驱动属性，分析条件与案例之间的充分联系，探讨构建旅游产业创新驱动机制的构成。最终研究结论如图3基础创新创新实践融合创新持捷关注创新整合兼容旅游卷游产合力装回4企业资源创新业庭层设计模式创新理论总结图3研究结论图示本研究得到的六个路径解释结果，与旅游、旅游产业、旅游企业之间形成了驱动效应，就像大小齿轮19.发张韩薇：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旅游创新驱动力组态路径经游济旅之间的传动关系。六个创新驱动因素形成旅游创新合力的“大齿轮”，带动整体的旅游业“小齿轮”不断转动。从图中还可以发现，连接两个齿轮传动的是上、下连接带，上面是产业界开展的旅游创新实践活动，下面是学术界对旅游创新的理论总结。理论与实践是创新不可或缺的双翅，只有两个翅膀共同发力，旅游创新才能展翅高飞。研究结果当中得到了简约解的两个前因条件为度中心性(DE)和中介中心性（CE）。度中心性的一致性为0.95532 1。中介中心性的一致性为0.96 542 1，整体一致性达到0.942 55，覆盖率达到0.90 0 6 54，说明一致性水平较高，同时基本能够涵盖所解释案例。结合中间解的解释，简单解得出的度中心性前因条件，在中间解路径2、3、5、6 都作为充分条件出现。度中心性的出现表明此关键词对周边相邻点影响巨大，具有创新的驱动动能。中介中心性在路径1、2、3、4、6 当中出现。中介中心性突出的是中介二字，中介中心性较高的领域往往是众多的节点都指向的中介点，会驱动企业选择平台创新模式，可能成为平台经济的一环(二)管理启示分析旅游创新驱动机制，探究其与内部各因素之间的关系必须从全局角度出发。本文基于关键词数据对创新路径开展了研究，对旅游产业创新方向与实践应用具有一定的启示作用。1.应当重视基础创新的驱动作用。基础领域的创新看似平淡无奇，实质上是强本固基的重要举措。当前，旅游企业呈现的特点是“小”和“散”，多数的旅游企业都是散落各行业中的中小微企业。这给其基础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旅游企业只有把创新手段运用到管理过程中，踏准产业融合与协同发展的步调，才能扎实地走好创新驱动的第一步。2.应当发挥产品创新的驱动作用。由于旅游产品具有无形性、同步性、差异性、不可储存性的特征，其创新更加趋向于提升用户体验层面。三年疫情期间旅游产品创新转向线上，5G观展、旅游直播等新旅游感受模式吸引了大批粉丝。但这些只是为适应特殊情况下旅游发展需要而上线的创新产品，线上方式其实极大地压制了用户的现场体验感，也与旅游的本质背道而驰。相信疫情结束以后会有更多的符合旅游业发展方向、满足旅游者消费者需求的创新产品大量涌现3.应当强化宣传推广的驱动作用。很多年来旅游企业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些知名景区更属于躺平、躺赢的状态。但现实是绝大多数旅游企业必须面对内外的残酷竞争，为生存而打拼。目前，旅游产业的宣传工作不是没有做，而是没有找准切人点，没能顺应普通消费者的心理。比如，在新媒体推广方向上，主要是“自上而下”的官方宣传，也就是旅游目的地政府部门通过新老媒体开展传播活动，这样的宣传成功的事例非常少。真正想要旅游城市景区火起来，还是需要接地气的，来自普罗大众“自下而上”的口碑式宣传。4.应当提升品牌效应的驱动作用。品牌是产品的高级表现形式，旅游产业恰恰缺少知名品牌。只有携程、首旅、飞猪等个别在某一个领域一家独大的品牌，是不足以撑起中国旅游产业这片广衰市场的。在本研究中的样本数据中把“品牌”作为一个独立的案例进行了计算，但并没有产生结果，其原因还是“品牌”作为关键词太过普通，没有形成突现效应。中国旅游业的品牌有其自身的特点，众多的地方性、区域性的旅游品牌更具有号召力。比如具有地域风格的文创产品、地方性的旅游演艺项目、各地特色美食等，旅游业呕待形成品牌亮点纷呈、百花争艳的全产业驱动格局（三）研究局限与展望通过归纳总结旅游创新关键词，并运用知识图谱相关数据进行组态分析的研究是比较少见的，本研究事实上做了这方面的探索与尝试。以往的citespace研究呈现给读者的是基于已有文献独立数据的关键词分析，而变单一静态分析为多条件组态分析会更具有参考价值，也更有实践指导意义。本研究的基础文献论文为510 篇，覆盖面还不够全面丰富，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不可否认，在旅游的实际研究过程当中会出现追热点、赶时，一窝蜂似的扎堆研究情况，所以研究者为了避免大量案例重复出现选择了核心期刊作为研究对象，因此减少了样本论文的数量。未来可以拓宽案例选择总量和领域，采用QCA的其他研究方式开展更加全面详实的分析，相信能够呈现更加完美的研究效果【参考文献】【1】杜传忠.以创新驱动引领高质量发展N：中国社会科学报,2 0 2 2-10-2 7(0 0 1).2李海林，万校基，林春培.基于关键词重要性和近邻传播聚类的主题分析研究 J.情报学报，2 0 18，37（0 5）：533-542.3张红梅，梁昌勇，徐健“旅游+互联网”背景下的智慧旅游云服务体系创新 J.旅游学刊，2 0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