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pdf

CMYCMMYCYCMYK灵活就与金融健康-Y001.pdf 1 2020/11/17 13:49:14书书书“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中国人民大学中国普惠金融研究院 年 月第一节引言 第二节关于灵活就业 第三节促进灵活就业发展的宏观环境 一、政策支持二、数字经济和平台的迅速发展三、产业结构变迁以及经济下行压力四、价值观的改变第四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特征 一、呈现低学历特征 二、不同性别的群体通过互联网获得不同类型的就业机会相对均等 三、灵活就业不一定是无奈之举，也可能是个人追求 四、工作时间灵活，可满足就业人员对不同工作时间的需求 五、工作流动性高，收入不稳定，面临更大的人生风险 第五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金融服务的现状与需求 一、借贷满足率低 二、负债工作人群占比高 三、使用多元化借贷渠道 四、社保覆盖率高，但保障水平较低 五、商业保险覆盖率低 六、储蓄是主要理财方式 犻 犻“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第六节促进灵活就业市场健康稳定发展的政策建议 一、明确灵活就业的法律地位，加快完善灵活就业相关法律法规，提升灵活就业群体通过互联网平台获得就业的质量 二、健全适应新就业形态特点的社会保障政策 三、适度鼓励平台利用其数字和技术优势与金融机构合作为灵活就业人员提供合适的金融服务 四、建立灵活就业相关数据库 附录一 灵活就业相关政策 图目录图 学历分布 图 受访卡车司机学历分布 图 年龄分布 图 性别分布 图 选择灵活就业的原因 图 卡车司机选择灵活就业的原因 图 工作时间分布 图 受访卡车司机每日工作强度分布 图 上下班时间是否固定 图 跳槽的频率 图 跳槽原因 图 收入稳定性 图 受访卡车司机收入稳定性分布 图 收入分布 图 主要担忧的人生风险 图 是否有受到融资约束的情况 图 灵活就业者受到融资约束的原因 图 对于信贷产品的态度 图 负债情况分布 图 主要负债构成 图 卡车司机负债情况分布 图 融资渠道 图 新农合覆盖率 图 未参加社保的原因 犻 犻“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图 保险费用支出分布 图 储蓄水平分布 图 理财时间分布 图 受访卡车司机理财时间分布 表目录表 灵活就业的分类体系表 就业形态分类及其特点表 变量描述表 就业状态影响因素 表 变量设置 表 影响灵活就业群体是否受到融资约束的因素 书书书第一节引言随着平台经济的高速发展以及新一代求职者在就业观念上的转变，灵活就业在全球范围内快速兴起。国际劳动组织研究显示，世界 年代，整个非洲新增就业机会中超过 是由非正规部门创造的。在 国家中，灵活就业人员（）在全部就业人员中的占比超过三分之一。我国国家统计年鉴公布的 年全国从业总人数为 亿人，缴纳基本养老保险的职工人数为 亿人，如果将非全日制雇用的、创造经济收入的劳动视为灵活就业，按职工数据粗略估算，我国灵活就业的人数高达 亿人。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就业研究所所长曾湘泉表示，当前我国灵活就业人数约占城镇就业人数的 左右。同城发布的 中国县域零工经济调查报告显示，县域市场有零工收入的人群达到 ，的县域零工工作与互联网相关，“互联网”类零工在各种零工类型中排名第一。从以上统计中我们可以看出，我国灵活就业人员的规模已十分庞大。灵活就业人员是城市与农村产业发展的主要参与者，也是家庭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他们的经济状况不仅影响国家经济发展，也影响到千千万万家庭的福利状况。与稳定型就业岗位相比，尽管灵活就业人员的工作时间、工作地点、工作内容更加自由，但工作岗位的非固定性、收入待遇的波动性和激烈的市场竞争性也增加了灵活就业人员的脆弱性。根据国际劳工组织报告，全球有 亿人属于非正规经济体，其中 在疫情期间受到严重冲击，同时国际劳工组织认为，亿人可能会面临失业的风险。实际上，有相当一部分的灵活就业人员都属于微弱经济体，即在经济体系中地位低、缺少话语权、容易被排斥的经济体，例如小商小贩、居民生活服务人员、大龄失业人员等，他们抗风险能力弱，受疫情冲击更直接，面临着资金筹集难、服务保障难、能 专题研究：灵活就业人员的养老金“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力提升难等问题。普惠金融的重要意义之一就是通过帮助容易受到金融排斥的弱势群体享受到合理的金融服务，从而提高其生活水平，并提高社会整体经济水平。那么普惠金融服务商能如何更好地服务灵活就业者呢？不难想到，应该根据灵活就业群体当下的金融服务需求特点来制定针对性的服务措施。然而，已有关于灵活就业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劳动者选择灵活就业的原因（宁光杰，；刘波，徐蔼婷，），劳动者从事灵活就业的收入效应、减贫效果与正规就业相比的工资差异等结果（都阳，万广华，；杨凡，），传统与新兴灵活就业的异质性（詹婧等，），以及灵活就业的劳动关系以及社会保障等法律问题（汪德华，），很少有研究不同类型灵活就业群体独特的金融服务需求及信贷影响因素。为进一步探索普惠金融如何提升灵活就业群体的生活水平，本报告以“互联网”类灵活就业者为研究对象，重点分析其群体特征、金融服务现状及需求特征。具体对平台灵活就业者借贷、保险、理财等金融服务现状进行调研和分析，并运用逻辑回归模型对其借贷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从而判断出究竟哪些因素直接影响平台灵活就业人员的借贷可得性。调研问卷主要通过 同城、金融以及狮桥集团平台收集。研究主要基于收回的 份调研问卷，其中灵活就业者数据 份，稳定就业者数据 份。同城招聘平台连接数亿求职者与数千万中小微型、民营企业，灵活就业领域包括：餐饮配送领域（送餐员、骑手）、家政服务领域（保洁、钟点工、保姆、护工、月嫂、送水工、洗衣工）、共享交通领域（商务司机、专车司机及代驾），直播 短视频领域（主播、短视频运营 剪辑 编导、签约艺人），物流仓储领域（快递员、分拣员、货运司机），数字营销设计领域（视觉设计、特效设计、艺术设计、设计开 发、设计、排版制作）。狮桥集团则为成千上万的卡车司机群体提供服务，这些卡车司机大多自己购车经营，属于自雇类灵活就业者。宁光杰（）自我雇佣还是成为工资获得者？中国农村外出劳动力的就业选择和收入差异管理世界，（），刘波，徐蔼婷（）家庭收入对居民非正规就业选择的影响研究 基于 数据的发现调研世界，（），都阳，万广华（）城市劳动力市场上的非正规就业及其在减贫中的作用经济学动态，（），杨凡（）流动人口正规就业与非正规就业的工资差异研究 基于倾向值方法的分析人口研究，（），詹婧，王艺，孟续铎互联网平台使灵活就业者产生了分化吗？传统与新兴灵活就业者的异质性 中国人力资源开发，（）：汪德华零工经济的社保难题与应对思路 探索与争鸣，（）：第二节关于灵活就业中国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在 年给出的“灵活就业”的定义是，在劳动时间、收入报酬、工作场地、社会保险、劳动关系等几方面（至少一方面）不同于建立在工业化和现代工厂制度基础上的、传统的主流就业方式的各种就业形式的总称。中国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劳动科学研究所课题组在 年进一步提出，满足以下任意一条的即为灵活就业：（）经营 劳动的目的：为有关人员提供就业和收入，是生存型的。（）法律政策监管情况：由于种种原因，企业或雇员未根据普遍适用的相关法律、法规政策进行登记注册，因而不受相关法律、法规政策的保护。（）雇员情况：对于自雇就业者，雇佣人数低于一定标准，可暂定为人以下。（）工作稳定性：短期临时性不连续性工作，短期固定期限不连续性工作，季节性不连续性工作等属于灵活就业。（）工作时间及收人：劳动时间少于法定工作时间，并且劳动报酬低于当地最低工资标准而高于城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标准，本人愿意从事更多工作的，为灵活就业。（）劳动和社会保护的责任归属：由劳动者自己提供保障则为灵活就业。（）因政府特殊政策扶持才产生的就业属于非正规部门的灵活就业。如表所示，该课题组还将灵活就业分为六大类几十种形式。表 灵活就业的分类体系类型组织涉及人员生存型的社会劳动组织非正规就业劳动组织失业人员、协保人员、农村富余劳动力等劳动就业服务企业失业人员、富余人员、协保人员、农转非人员、初高中毕业生其他非正规部门城镇个体户城镇个体工商户及其聘用的帮工，家庭工人中小规模私营企业雇佣工人“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续前表类型组织涉及人员正规部门正规单位非全日制工人、季节工、短期合同工、临时工、学徒、见习人员、外部工人等劳务派遣型工作劳务型公司劳务工闲散劳动街头摊贩、临时陪护人员、人力车夫、各类居民生活服务人员等自由职业者咨询服务人员、作家、自由撰稿人、翻译工作者、广告设计人员、软件设计人员等随着经济发展和行业结构的变化，上述定义与分类体系有些内容已不适应当前的社会实际。具体问题包括：（）有些组织形式已经慢慢退出历史舞台了，如非正规就业劳动组织；（）有些新型的就业形式出现了，如网约车、平台就业者。国务院办公厅于 年月 日出台了 关于支持多渠道灵活就业的意见（国务院办公厅，），要求各级政府采取措施，从三个方面拓宽灵活就业渠道：鼓励个体经营发展、增加非全日制就业机会、支持发展新就业形态。新就业形态指的是在网络零售、移动出行、线上教育培训、互联网医疗、在线娱乐等行业的居家就业、远程办公和兼职就业。很显然，国家正在推动的是一种与互联网平台相关的灵活就业模式。本文所讨论的“互联网”类灵活就业人员主要指通过互联网平台获得就业收入机会，工作性质、劳动时间、收入报酬、劳动关系、社会保障、法律监管等方面不同于全日制用工或登记注册经营主体的各类就业人员，这部分群体普遍未与雇主签订正式劳动合同、不享受五险一金或三险一金。灵活就业拥有巨大的就业吸纳能力，主要原因在于其行业和门类庞杂，包容性大，既有临时工、季节工、小时工，也有劳务承包工和劳务派遣工等；机制灵活，进退方便，有利于吸引各种择业取向的人们加入。第三节促进灵活就业发展的宏观环境灵活就业的方式能够满足个人、企业以及政府等多方的需求：个人为了生存或为了追求生活平衡而选择灵活就业；企业为了降低成本而选择灵活用工；政府为了缓解失业压力而鼓励灵活就业。年 中国共享经济发展报告显示，近年来，灵活就业发展迅速，以共享经济为典型的灵活就业新业态一直保持高达 以上的年均增速。智联招聘发布的 雇佣关系趋势报告（三）新格局下的新就业形态显示，复工复产以来，企业采用了共享员工，超半数企业招聘兼职、临时性员工，企业招聘灵活就业人数同比增长超七成。以灵活就业为主的新就业形态之所以成为经济发展和扩大就业的新引擎，主要是受到政策支持、数字化经济和平台的快速发展、我国产业结构的变迁以及人们价值观的改变等多方面的影响。一、政策支持“非正规就业”“农民工”“零工工作者”等就业方式反映了我国改革开放之后，不同发展阶段、同一类群体的就业情况。年突如其来的疫情为很多行业按下了暂停键，加大了企业的资金周转和生产经营困难，人才就业面临极大的考验。国务院办公厅不断发文，要求贯彻落实“拓宽灵活就业发展渠道”、“加大对灵活就业的保障支持”、“支持灵活就业和新就业形态”、“完善平台灵活就业人员相关政策”、“把灵活就业家政人员纳入财政补贴范围”、“提供职业培训、供需对接等多样化就业服务和社保服务、商业保险等多层次劳动保障”的措施（附录）。在当前各种保就业”的努力中，灵活就业是主力之一。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今“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年月，全国灵活就业人数新增 左右。疫情防控常态化形势下，用工岗位下降，就业需求创下新高，稳就业的任务繁重。而灵活就业模式无疑给稳就业拓展了无限空间与重要支撑。另一方面，在政策的支持下，灵活就业还与乡村振兴实现无缝对接，让“稳就业”“保就业”有更加坚实的依托。人社部较早前通过“个一批”促进农民工就业，其中就有不少鼓励灵活就业的举措。比如，“动员投身农业解决一批”，鼓励新生代农民工开办家庭农场、兴办特色种植业和规模养殖业的探索越来越多；“扶持创业带动一批”，农民从事农村电商、直播直销早已不新鲜；“开发公益岗位安置一批”，安排留乡农民工当乡村保洁员、水管员、护路员、生态护林员等，是各地民生托底的重要一环。国家政府把保就业和乡村振兴提到了国家战略的高度，灵活就业作为就业市场重要的组成部分，发展前景光明，大有可为。二、数字经济和平台的迅速发展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和进步革新了灵活就业的形式，社交媒体和众包模式的兴起带来更多工作机会。二十一世纪一零年代以后，以互联网和新兴科技为基础的“新零工经济”逐步发展起来。国际劳工组织指出，早在 年初便出现了通过数字劳动平台（）工作的就业形式【一般被称为“众包工作者”（）】；则把参与劳动平台并获得收入的人称为“平台工作者”（）。实际上，“零工工作者”（）与“众包工作者”（）、“数字化劳动力”（）、“云工作者”（）等都是相似的概念。互联网平台基于信息技术和“众包”方式降低了生产服务和市场交易成本，大幅提高劳动生产率，服务半径扩展到地区、全国乃至全球（莫荣，）。灵活就业人员与互联网之间的关系，目前大致可以分为两类（表）：一是商业销售类，如阿里巴巴等，灵活就业人员租用互联网平台销售自己的产品或劳动成果；二是劳动服务类，主要包括科技、出行、住宿、餐饮和生活等服务。如猪八戒网、滴滴打车、同城等，灵活就业人员通过互联网平台获得工作的机会。已有研究表明发现，互联网平台拓展了劳动者的就业机会，形成新的就业增长点；同时，互联网平台也通过扩大信息传播半径提高了求职者的就业选择效率（詹婧等，）。部分互联网平台还为灵活就业人员提供各种服务，包括金融和产品等服务。平莫荣 信息化对就业的影响与应对 ：第三节促进灵活就业发展的宏观环境 台是个生态系统，可以通过提供信用体系、商品体系、交易流程、计算能力、服务标准等服务为平台上的商家赋能，从而提高个体劳动者的风险承担能力。即便是传统灵活就业者，如街边流动商贩，也可以借助平台赋能。如小商贩可以使用支付宝的支付系统作为交易工具；灵活就业人员也可以利用社交软件组织一些社群，把人们组织起来进行交易。联合国 年 新技术革命对劳动力市场和收入分配的影响报告指出，互联网等新技术推动传统工作安排向“零工经济”转变，非正式工作岗位将继续增多，这增加了工人的自主性和灵活性，挖掘了细分就业机会。表 就业形态分类及其特点就业类型劳动 服务关系工作类别标准就业全日制劳动合同员工灵活就业非全日制劳务合同快递 配 送 员、司机、家政人员自由职业租赁合同带货直播，电商三、产业结构变迁以及经济下行压力经济产业结构持续向服务业倾斜，与经济运行下行压力加大的因素叠加，促进了我国灵活就业的快速发展。年我国第三产业 几乎占到总 的 ，第三产业中大多数是灵活就业，如批发零售、餐饮服务等劳动密集型行业的灵活就业，以及采掘业、制造业、建筑业中的灵活就业等。该统计报告还表明，我国 年底全国个体户数为 万户，个体就业人数为 亿人。同时，得益于可以保障远程沟通协作流畅性的新技术，以及在工资和保险福利上节省下一大笔开支的好处，企业们也变得更热衷于灵活用工。在疫情的冲击下，线上经济逆势增长，灵活就业更成为了抵抗疫情影响、个人开拓收入来源、企业减少人工成本、政府缓解就业压力重要途径。从解决群众购物需求的快递小哥，为各大学校网课提供支持的技术员，依靠直播创收的主播，作为个体户的卡车司机以及被誉为“人间烟火”的地摊经济，都是灵活就业的代表。四、价值观的改变尽管灵活就业在经济下行的背景下发展起来，但是这种就业模式并不会随着经济的繁荣而消失，而是更有可能发生“质”的提升。随着灵活就业的普及，社会各界对灵活就业的认可度也越来越高。美国日益增长的自由职业者人数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这一点。自由职业者平台 与美国自由职业者联盟发布了 美国自由职业者报告。报告显示，年大约有 万美国人从事自由职业，年为 万人；自 年至今，美国的全职自由职业者比例从 增加至 。报告还显示有 的受访者表示是自愿的选择，因为自由职业让人感到自由、独立、有控制力和自主权，有很多灵活用工人员感到为多个客户服务比只为一个雇主工作更有安全感。由此可见，未来灵活就业并不一定是无奈之举，相反，更有可能是主动选择提升自身综合竞争力的明智之举。调查显示，美国灵活就业者比稳定就业者更注重投资教育、更积极地参加技能培训。对这部分群体来说，他们没有大公司的光环加持，成熟组织里的稳定性也不是他们想要的生活方式，他们认为只有个人价值的持续提升，才能在变化莫测的就业市场打造长期竞争力。第四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特征利用金融工具有针对性地改善灵活就业群体现状的前提是清楚地了解这部分群体的特征及诉求。本章主要基于从互联网平台收集到的灵活就业和稳定就业人员的调研数据，通过交叉分析和多元逻辑回归分析模型，对“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即通过互联网获得收入机会）的特征进行分析。只需要注意的是，以下对“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特征的分析均是与稳定就业人员是特征比较而言而言。为探索影响就业者成为灵活就业人员的因素，以下逻辑回归模型中以受访者的工作状态是否为灵活就业为因变量，以个人特征、工作实践灵活度、参保情况、负债情况、收支水平、理财情况为自变量（表）。表 变量描述变量名称变量赋值及测量当前就业状态灵活就业，稳定就业 所在经济区域西部 中部 东北部 东部 性别男，女 年龄 岁以下，岁，岁，岁，超过 岁 受教育水平小学及以下，初中，中专高中，大专高职，本科，研究生 月收入低于 元，元，元，元，元，超过 元 储蓄能力无法攒下钱或入不敷出，元以下，元，元，元，元，元，超过 元 月支出 元以下，元，元，元，超过 元 职业规划从事灵活就业（包括返乡创业或务农），从事稳定就业 保险费用 元以下，元，元，元，元，元，元，超过 元 “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续前表变量名称变量赋值及测量理财行为有理财经验，没有理财经验 负债情况无负债，万元以下，万，万，万，超过 万 表 就业状态影响因素就业状态系数 置信区间地区 （）年龄 （）性别 （）学历 （）保险费用 （）职业规划 （）月收入 （）月支出 （）负债情况 （）储蓄能力 （）理财情况 （）常数项 （）注：；，括号内为标准差。一、呈现低学历特征从受教育程度的角度来看，灵活就业群体的学历显著低于稳定就业群体。从表的逻辑回归结果中也可以看出，受访者学历越低，越可能是灵活就业人员。在灵活就业群体中，初中及以下学历占比高达 ，而这一比例在稳定就业群体中仅占 。灵活就业者学历大部分集中在高中、中专学历（），而稳定就业者学历波峰集中在本科（）。卡车司机群体这一特征则更为明显。在卡车司机群体中，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占比高达 ，高中、中专学历占 。值得指出的是，这并不能说明灵活就业比稳定就业差，而是反映灵活就业的包容性。相比传统就业方式，灵活就业平台上既有专业能力极强的高收入者，也有大量学历不高、技术不高但是勤奋努力的就业困难群体和脱贫攻坚者。同城的已有研究也显示，在县域范围内，灵活就业是低学历群体的重要收入来源。第四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特征 图 学历分布图 受访卡车司机学历分布呈现年轻化分布从年龄分布来看，灵活就业者和稳定就业者的波峰都集中在 岁，占比分别为 和 。在灵活就业样本中，岁以下的就业者和 岁以上的就业者占比都高于对应年龄段的稳定就业者。然而，由表的回归结果可知，年龄对于就业者选择灵活就业还是稳定就业的影响无显著性统计学意义。关于年龄与灵活就业的关系，有研究指出在非互联网背景下，年龄的增加会提高劳动力从事灵活就业的概率（胡凤霞，）。（）的研究也显示，灵活就业者在 岁以上老年工作者中的占比非常高。在我国，一方面，灵活就业为中老年人提供了就业机会；另一方面，在我国数字经济高速发展的背景下，由于智能手机在年 “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图 年龄分布轻人中普及率更高，年轻人的对新知识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快，对互联网的运用也比较娴熟，灵活就业群体呈现出年轻化的特征。二、不同性别的群体通过互联网获得不同类型的就业机会相对均等相比较于稳定就业，灵活就业群体中女性占比略高于男性。调研数据显示，的灵活就业群体为女性，而这一比例在稳定就业群体中为 。但是表逻辑回归结果显示，性别对于从业人员是否为灵活就业无显著统计学意义。这表明，对于通过互联网获得收入机会的群体来说，无论男性还是女性，在其他变量相同的情况下，其获得灵活就业和稳定就业的机会是相同的，并没有因为特定的性别而减少了其获得稳定就业或者灵活就业的机会。已有研究显示，传统情况下，女性在正规就业领域更容易受到排斥（施旦旦，）。但是，本研究基于互联网平台获得的调研数据发现，从事正规（稳定）就业还是非正规（灵活）就业与性别无关。（）的研究证实了互联网使用会显著影响女性的劳动时间配置和就业决策，可有效增加女性获得工作的机会。同城已有研究也显示，灵活就业的收入是县域女性收入的主要来源，全职家庭主妇和宝妈群体有强烈的灵活就业的需求。这表明，在一定程度上，互联网平台使男性与女性获得就业的机会更加均衡。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总体来说平台就业者获得不同类型就业的机会相对平等，但是不同类型的职业有不同的性别特征。例如，灵活就业群体中的卡车司机就是以男性为主的职业，占比高达 。第四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特征 图 性别分布三、灵活就业不一定是无奈之举，也可能是个人追求调研显示，灵活就业包括两类不同的群体。一类是生活相对困难的零工，灵活就业是无奈之举；另一类是为了追求工作生活平衡及事业发展的群体，他们选择灵活就业是自我追求，而不是因为生活困难。当被问到选择灵活就业的原因时，的调研人群表示选择灵活就业是因为“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别无选择”；另一方面，的灵活就业人群认为灵活就业“符合个人职业发展规划”。除此之外，“工作时间灵活”、“赚点辛苦钱，补贴家用”以及“工作的同时能够兼顾孩子和家庭”也是大部分人选择灵活就业的原因。图 选择灵活就业的原因具体以卡车司机为例，卡车司机选择运输行业，有主动与被动两种动力机制：主动机制来自于他们对卡车与驾驶、较为自由的劳动过程、较好的收入、开阔眼界、增加阅历等由衷的喜爱。本次调研发现，的受访卡车司机表示“工作时间灵活”是他们从事卡车司机职业的主要因素之一；的受访者表示“符合自身职业规划”“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是他们成为卡车司机的主要原因。被动机制来自于他们除了驾驶卡车之外无法获得更好的、符合收入期望的工作机会。的受访者表示他们选择成为卡车司机的主要是因为“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别无选择”。图 卡车司机选择灵活就业的原因四、工作时间灵活，可满足就业人员对不同工作时间的需求灵活就业最大的特点之一就是工作时间灵活，既可满足每天只能工作相对较短时间的人群的需求，也能满足愿意通过高付出追求高收入的人群的需求。调研数据显示，类似于稳定就业人群，大部分灵活就业人群每天工作 小时；不同于稳定就业的是，更多比例的人群工作 小时以及 小时以上。例如，需要照顾孩子的宝妈群体可能每天只能工作 小时；而追求更高收入的群体可能除了全职工作外，还会做额外的兼职工作或者承担多份兼职工作，灵活就业可以满足这部分群体的工作需求。例如，卡车司机就属于工作强度比较大的群体，的受访卡车司机表示每天工作 个小时以上。另外，的灵活就业人员都表示上下班时间不固定，这都反映了灵活就业的灵活性。图 工作时间分布第四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特征 图 受访卡车司机每日工作强度分布图 上下班时间是否固定五、工作流动性高，收入不稳定，面临更大的人生风险相比较于稳定就业群体，灵活就业群体工作更换更加频繁。在跳槽频率方面，高达 的灵活就业人员表示近一年内跳槽三次以上；这一比例在稳定就业者中占 。的稳定就业者表示近一年没有跳槽过，而灵活就业人员中仅有 近一年没有跳槽过。薪酬并非是灵活就业人群跳槽的主要原因，工作内容、收入稳定性、工作环境以及工作氛围都是灵活就业人群更加关注的问题。当问及受访者跳槽原因时，灵活就业者中有 的人回答“工作内容不喜欢”，的受访者回答“收入不固定”，有 的人回答“工作环境差”，有 表示“工作氛围不喜欢”，而仅有 的灵活就业人 “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员表示是因为“收入低”。图 跳槽的频率图 跳槽原因具体就收入的稳定性而言，的灵活就业人员表示收入非常不稳定，大部分月份收入不一样，甚至有的月份没有收入；而这一比例在稳定就业中仅占。收入的稳定性受到职业特征、就业者自身特征（如年龄、受教育程度）等因素的影响。例如，约 的受访卡车司机表示自身收入非常不稳定，大部分月份的收入都不一样，甚至有的月份没有收入。卡车司机的收入受到不稳定的运价、不断提升的油价、较高的过路过桥费，以及不可预期的道路限行、违章罚款、货物和车辆的意外受损、被拖欠运费等多种因素的影响。第四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特征 图 收入稳定性图 受访卡车司机收入稳定性分布相比较于稳定就业人员，灵活就业人员的收入水平仍然较低。灵活就业人员月收入的峰值集中在 元，而稳定就业人员月收入的峰值集中在 元。月收入在 元以下的灵活就业人员占比高达 ，而月收入在 元以上的灵活就业人员只占 ；稳定就业人员中，这两项对应的比例则为 和 。类似的，研究显示，灵活就业群体收入低并且这种低收入的状态通常具持续性。在 个 国家，兼职工和临时工每年的收入比全职工平均低 左右，在部分国家如西班牙等，收入差距会更大。造成这种差距的原因包括更低的小时工资、更短的工作时长（如兼职工）、就业中断（如临时工）等。“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图 收入分布灵活就业人员对未来可能面临的风险展现出更多的担忧。在大病医疗、退休金不足、意外事故、失业、教育昂贵等各项重大人生风险上，表示担忧的灵活就业人员占比都高于相应的稳定就业人员。其中，在失业和意外事故方面，两者差别最大。的灵活就业者担心失业风险，的灵活就业者担心意外事故风险，而对于稳定就业人员来说，这两个比例都显著低于灵活就业人群，分别为 和 。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灵活就业人员工作的不稳定性和更高的意外风险。从收入的稳定性、收入水平以及可能面临的人生风险的分布可以看出，大部分灵活就业者属于微弱经济体，这些就业人员符合微弱经济体处于市场弱势地位的特征。图 主要担忧的人生风险第五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金融服务的现状与需求从上文分析中可以看出，灵活就业者在享受工作时间、地点、报酬更加灵活化、自主化的同时，也在承受着更多不稳定因素、生活与工作界限模糊、职业发展不稳定、工资收入不稳定、缺乏劳工保障的欠缺的苦恼。当灵活就业者充满不确定性的劳动延伸至与他们的劳动捆绑在一起的日常生活时，他们的生活也变得不确定了。通过适当的金融服务来缓冲不确定性、降低风险、平滑收入对于灵活就业者的生产生活来说至关重要。一、借贷满足率低调研数据显示，尽管灵活就业和稳定就业样本中都有超过半数的受访者表示有受到过融资约束的情况，但是灵活就业群体中受到融资约束的比例更高。的稳定就业群体面临过需要借贷但是借不到钱的情况；这一比例在灵活就业群体中高达 。究其原因，受访的灵活就业者表示“想从银行借钱，但是达不到银行的标准”，表示“利率太高，无法负担”。这表明，像大多数小微经济体一样，灵活就业人员也存在较严重的“贷款难”和“贷款贵”的问题，其收入不稳定、缺少抵押物、流动性强、缺乏征信数据沉淀等特征均加重了其受到借贷排斥的程度。另外，的受访者表示害怕被骗，不敢通过网上借钱；的受访者表示不知道有哪些融资渠道。由此可见，合适的金融教育对提升灵活就业群体金融服务可得性具有重要意义。对于 的因征信原因无法借款的灵活就业者，合理的信用修复机制对他们来说则至关重要。“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图 是否有受到融资约束的情况图 灵活就业者受到融资约束的原因为进一步分析影响灵活就业者融资服务可得性的因素，本报告采用多元逻辑回归分析模型，模型以受访灵活就业者是否收到融资约束为因变量，以个人特征、工作时长、参保情况、负债情况、收支水平、理财情况为自变量（表）。表 变量设置变量名称变量赋值及测量是否受到融资约束是，否 所在经济区域西部 中部 东北部 东部 性别男，女 年龄 岁以下，岁，岁，岁，超过 岁 受教育水平小学及以下，初中，中专高中，大专高职，本科，研究生 月收入 元以下，元，元，元，元，超过 元 第五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金融服务的现状与需求 续前表变量名称变量赋值及测量月储蓄无法攒下钱或入不敷出，元以下，元，元，元，元，元，超过 元 月收入稳定程度不稳定，稳定，非常稳定 每日工作时长 小时，小时，小时，小时，小时以上 社保参保情况参与，不参与 保险费用 元以下，元，元，元，元，元，元，超过 元 理财行为有理财经验，没有理财经验 负债情况无负债，万元以下，万，万，万，万以上 由表可知，就个体特征对灵活就业人员融资能力的影响而言，受访者学历越低，越可能受到融资约束，即受教育程度较高者更易从不同的渠道获得融资。同时，结果还显示男性灵活就业者受到融资约束的可能性更大。詹婧等（）的研究显示男性更加具有冒险精神，加之灵活就业带来的不稳定性，可能对于金融机构来说风险更高，所以其受到融资约束的可能性更大。而年龄和所在地区对于是否受到融资约束的影响并不显著。就财务状况对劳动者职业的影响而言，月收入低、年保险费用支出低、高负债以及没有理财经验均增加了灵活就业群体受到融资约束的可能性。根据上文分析可知，大部分灵活就业者或多或少都具有这些特征，说明这部分群体更容易遇到融资难的问题。每日工作时长以及月收入是否稳定对于灵活就业群体融资服务可得性来说并无显著影响。表 影响灵活就业群体是否受到融资约束的因素就业状态系数 置信区间地区 （）年龄 （）性别 （）学历 （）社保参保情况 （）年保险费用支出 （）月收入 （）“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续前表就业状态系数 置信区间负债情况 （）理财情况 （）每日工作时长 （）月收入稳定程度 （）常数项 （）注：；，括号内为标准差。二、负债工作人群占比高虽然灵活就业人员对于信贷产品的使用更加谨慎，有负债的灵活就业人员的比例（）仍然高于有负债的稳定就业人员（）。对于信贷产品的态度上，四分之一的灵活就业者表示“信贷有风险，不到关键时刻不会使用”，而 的稳定就业者则表示“使用信贷产品是更精明的消费方式”。进一步分析其主要负债构成可以发现，灵活就业人员在房贷、车贷、消费贷以及生产资料贷款方面的压力都大于稳定就业人员。其中最为明显的是日常消费贷款，的灵活就业人员表示目前正在使用日常消费贷，而这一比例在稳定就业人群中只占 。这可能是由于灵活就业人员收入不稳定，需要消费贷来平滑日常生活中的财务波动。图 对于信贷产品的态度第五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金融服务的现状与需求 图 负债情况分布图 主要负债构成除日常消费贷外，灵活就业群体在购买生产资料贷款方面也与稳定就业群体有明显的差别。自雇类灵活就业群体的贷款需求除了用于平滑日常收支，主要还源自于购买生产资料。以卡车司机为例，卡车司机的贷款需求主要来自于购买卡车。年卡车司机调查研究结果显示卡车司机大多没有全款购车的能力或意愿，贷款政策为他们购车、成为车主提供了一定的便利；单一的举债方式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需要整合多种金融资源，包括自家存款、银行贷款、亲友借款和民间金融组织借贷等。另外，卡车司机收入的不稳定性使得当运费拖欠或未到账时，一些生活必要支出、购置新设备以及下一次出车所需的车辆维修保养保险费等，需要通过贷款实现。中物联金融委统计数据显示，我国物流企业的贷款融资需求每年在三万亿元以上，但被传统金融机构满足的需求不足 ，来自农村的卡车司机群体获得融资的比例则更低。调研数据显示，卡车司机群体普遍有较大的债务压力，约 的卡车司机有车贷，的受访卡车司机负债在 万之间。年卡车司机调查研究结果也 “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显示，靠贷款或借款买车。债务压力对卡车司机既是一种约束，又是一种内在的驱动。这种内在驱动可以转变为劳动的主观能动性，直接影响卡车司机的劳动过程。卡车司机找货的方式、接受的运价、行车的路线、驾驶的时间、围绕工作的日常生活等都与这种驱动有直接的关联（年卡车司机调查）。图 卡车司机负债情况分布三、使用多元化借贷渠道灵活就业人群对消费贷款的需求较高，但是灵活就业人员是否能充分获得他们所需要的金融服务？如图 所示，灵活就业人员在各种融资渠道的使用上占比都超过了稳定就业人员，这可能主要是受到其融资需求的驱动。传统金融机构的线下贷款服务仍然是大多数人使用的融资渠道（）。值得指出的是，灵活就业人员对数字金融平台上贷款服务的使用显著高于稳定就业人员。一方面，这可能是由于线上小额信贷更加方面快捷；另一方面，对于通过平台就业的人员，平台可能会推出针对这部分群体的贷款产品，从而增大了其贷款可能性。图 融资渠道第五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金融服务的现状与需求 四、社保覆盖率高，但保障水平较低灵活就业群体不直接从雇主处享有五险或者三险一金的福利待遇。尽管如此，调研数据显示，高达 的受访灵活就业人员都参与了社会保险。对于 没有参与社会保险的灵活就业人员，“价格高”、“手续复杂”、“没有多余的钱购买社保”是三个最重要的原因，可见部分灵活就业人员受限于经济水平和认知能力被排斥在社保范围之外。根据目前的政策，由于劳动关系无法确认，他们需要以灵活就业者的身份缴纳城镇职工养老、医疗等社会保险，这对于低收入灵活就业劳动者来说缴费负担相对较重。除此之外，的受访者表示“想买但是不知道如何购买”。首都经济贸易大学中国新就业形态研究中心的研究曾指出，我国以灵活就业身份来缴纳社保的体系是非常完善的，灵活就业群体真正缺乏的其实是信息或者缺乏相应的渠道，他们不知道如何以灵活就业的身份去缴纳保险。在一定程度上，平台可以作为一个桥梁，把劳动者和国家社保体系连接起来，助推灵活就业群体去缴纳社保，进而形成对劳动者的保护。针对社保中的养老保险一项，灵活就业者参与积累制养老金的水平低于处于全职、永久雇佣关系中的就业者。以货车司机群体为例，货车司机从业状况调查报告（）显示，货车司机以个体为主，保险投保意识较低，的司机已投保新农合（新型农村合作医疗），但是养老保险的投保率仅为 。类似地，根据传化慈善基金会公益研究院“中国卡车司机调研课题组”所著的 中国卡车司机调查报告 卡车司机的群体特征与劳动过程，大部分卡车司机都参加了基本医疗保险，比重达 ，但是参加基本养老保险的比重却不高，仅占 。图 新农合覆盖率 “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的金融服务现状与需求图 未参加社保的原因五、商业保险覆盖率低相比较于稳定就业群体，灵活就业群体的商业保险覆盖率更低。的受访灵活就业者表示没有购买任何商业保险，而这一比例在稳定就业群体中只占。我国社会医疗保险遵循“低水平、广覆盖”的原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社会医疗保险在解决“看病贵”问题方面起到应有的作用（李亚青和谭小景，）。因此，如果只参与了社会保险而没有购买任何其他商业保险，那么风险保障并不充足。在没有参与社保的灵活就业群体中，的受访者表示已经购买其他商业保险替代社保。这部分群体具有相对高学历（具有本科学历）、高收入的特征（收入在 元以上），因此对风险有更充分的认识，也有能力为自身配备相应的商业保险。而既没有参加社会保险也没有参加商业保险或者只参加了社会保险的灵活就业人 员，则 具 有 相 对 低 学 历（具 有 高 中、中 专 学 历）、低 收 入 的 特 征（月收入在 元以下）。由此可见，对于为了个人追求从事灵活就业、学历和收入水平都较高的群体，商业保险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替代社保；而对于生活比较困难、只能被迫从事灵活就业的群体，需要进一步通过提升社保保障水平来提升这部分群体的社会保障。金融服务商在设计金融产品时，应该对这两部分灵活就业群体区分对待。在保险支出上，稳定就业人群的支出也高于灵活就业人群。的稳定就业人员每年保险支出超过 元，而这一比例在灵活就业人员中仅占 。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大部分灵活就业人员的保险保障不及稳定就业人员。第五节“互联网”灵活就业群体金融服务的现状与需求 图 保险费用支出分布六、储蓄是主要理财方式理财是实现合理的消费支出、教育期望、完善风险保障、积累财富等家庭目标的重要手段。伴随着薪资水平的提高，灵活就业者关于储蓄的意识也在逐渐增强。大多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