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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线上阅读时代的博弈者们
因为工作的原因，十年来与数不清的作者有过交流，有的仅仅是一封邮件的往复，也有那些多年的好友。多年来，从创意到文字，从开头到收尾，参与构想、探讨设定、审阅投稿、提出建议、完成出版，或多或少经历过的作品大约总有上千本。这些年也让我从一个普通的小说爱好者，一步步变成网络评论者、版权中间人、编辑、主编，乃至商业书站运营与管理者。
类型小说十一年来的发展，亲历其中，有着一种当年梦想在点滴之间成为传奇的自豪。期间创业、低潮、突破、失败、再战、坚持直至今天，成功过也失落过，欢喜过也愤怒过，上下游形形色色的人都遇到了，每种身份中或欣赏或鄙夷的嘴脸也都看到了。请你们相信，这个一门心思想给这个圈子写一些理论的家伙，他既没有闲的无聊，也不会人云亦云。
在这一部分，我试图陈述在类型小说急剧变化的岁月中，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在创作着，都是些什么样的因素在施加着影响。他们的欲望与期待，他们的行为及背后。
一、作者
1、
无论怎么描述，任何一个作者的创作都是孤独而艰苦的。这种艰苦有时候是精神上持续的亢奋或低潮，有时候是身边人的不解和鄙视，有时候是付出后的毫无回报，有时候甚至是各种职业病带来的伤害。而最痛苦的是脑中空空荡荡的疲倦，和与这种疲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战斗。
他们为了什么？
2、
首先应该是实现自我的需要。渴望关注、渴望交流、渴望获得他人的认可。隐藏在这些背后的，依然是在自己付出努力后，希望能够得到这种努力是有价值的证明。这一时期，对外人来说，鼓励和有价值的交流是最重要的。对作者本人来说，身为一个新人，判断自己作品发布地的特性、更多进行阅读和创作尝试、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写作，是最重要的。
一般来说，论坛是出现优秀新人的一个理想场所，很多大幻想时代的作者都是从论坛开始自己的创作生涯的。论坛的优势是回复及时、竞争不是很激烈，事先准备几个马甲的话，就算是新人也能让自己的贴子停留在第一页。从“百战”到“我不知道”，OCR和盗贴网站，如果有很好的讨论气氛，也能出现不错的原创作品。相比之下，直接把作品送进书站，和成千上万同时更新的作品比拼，心态就需要平和平和再平和一些。
除了论坛之外，另一个新作者的起点是QQ群，不少作者在写作之前，都是某本书的粉丝，在作者粉丝群中的活跃，其实对作品初期的人气是有一定帮助的。
3、
无论把作品发布在哪里，如果觉得自己不是文笔上佳才气四溢的新人作者，都请注意三件事：
首先，在线上阅读时代，新人一炮而红这种事情，已经非常少见了。如果你最初的目标只是锻炼自己一段时间，积累一些经验，并不准备一定要完成手中的作品，那么不要把你认为非常棒的创意放到故事中。能不能把一个普通的故事讲出别样的味道，能不能把一个俗套的故事讲的干净利索，能不能把一个简单的故事讲的朴实易于理解，这些在目前都比创意要重要。良好的表达，不仅是对文字的锻炼，也是对故事节奏、人物刻画的把握。从玄幻、伪科幻这样非现实类的故事开始，可以更少的避开缺乏填充故事的情节这种尴尬事情。从“我觉得很有趣”到“大家觉得很有趣”，往往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文字风格越缺乏特色的，往往就越需要更长的时间。至于你脑中那个非常非常赞的创意，等你觉得自己能讲好一个故事了，放到下一本书里去吧。
其次，创作一定要朝前看，无论论坛上的兄弟给出的诚恳建议，看着多么有道理，都不要回头修改自己的作品。一旦陷入反复更改的陷阱，你就很难爬出来了。文字的锤炼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你今天改三千字和新写三千字，能有多大的差别？你今天改好的三千字和你一个月前刚刚写下的三千字，又能有多大的差别？有了新的想法，就在未来的篇幅内写下去，觉得哪里遗憾，就把这种痛刻在心里到后文去纠正。虽然有很多人会说“看到哪里哪里我就看不下去了”，但你必须了解的是，你把这地方改了他们还是会找出新的看不下去的地方，而只有那些你写的多烂都一路看完的读者，才是你下一本书真正的基础。
哪怕是编辑，出于发布后成绩的考虑提出的修改意见，你也不要无条件的反复修改。一个明确的时间段，一个明确的修改思路，比如“一周，努力修改但最多三次，不行拉倒”这种签约态度，实际对你和编辑都是好事。
最后要注意的就是避免陷入低落。既然最初的目的是实现自我，那么当你觉得自己成绩惨淡的时候，觉得自己不被重视的时候，觉得自己字字珠玑就是世无知己的时候，回头看看。跟自己最初的文字比比，有了什么收获？跟自己最初的读者聊聊，他有没有感受到你的进步？跟你的编辑聊聊，问问他眼中你的特点和优点在哪里。跟自己比，跟自己当初的目标比，坚持的确重要，但放弃也不一定可耻。实现自我的方式有很多，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码字这个工种。另外，从职业进阶角度说，完本一本书的经验值和任务奖励非常高，所以最好上来写的第一本书不要是一个规模宏大的构思。简单、俗套、普通，这就已经是很好的开始。
4、
当新人作者具备一定实力，作品可以进入网站签约流程或者杂志约稿环节后，对作者来说，就可以考虑实现商业价值的需要了。具体来说，包括获得潜在读者、转化现有读者、与同类作品竞争三个方面。这个时候，“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的重要性提升，开始压倒“如何能讲好一个故事”。
获得潜在读者是一个选择平台，或者没有选择下观察平台读者的过程。杂志和书站用户是不同的，爪机和PC用户也是不同的。把自己变成那个平台的用户，在他们最集中的看书时段去翻书跟书留言回复，对你的作品来说，他们的习惯、他们的兴趣，你最好自己去体验一下。
在互联网这样一个便于交流的场所，转化读者和与同行竞争，已经成为码字之外同样高度专业化的领域。对评论的回复、建立并维护QQ群、章末读者交流、单章拉票、各种请假、买票刷票、强袭与逆袭……在娱乐化的年代，如果你能走上舞台的中央，你的形象就和你的作品同样重要了。
5、
对所有类型小说作者来说，“坚持”总是最重要的品质。这就和其它一切职业一样，敬业总是成功的必须。这种坚持包括完成所创作的作品，总是跳票挖坑的人，永远会比同等水平的作者商业价值更低一些。
其次是坚持每天的创作，当有存稿时，可以给自己放一天假休息一下，但不能与“明天再码也来得及”妥协。千字十元的稿酬或许还比不上你码字的烟钱，但只有坚持下去，你才能提高才能完成积累。说到底再大再好的平台也只不过是给你提供一个展示的机会，能获得多大的成就，对你是零到一百的付出与回报，对平台却不过是一个等待而非选择的过程。
第三种坚持，是尽量让自己在限定的时间内完成当天的创作。这是一个或许会招来非议的建议，但这个时代读者对每日更新的恐怖期待，让手速已经成为能不能吃这碗饭的前提条件。你总有完本准备新书的空窗期，你总有意想之外的烦心事，你总有情节卡壳文思枯竭的那几天，而每天只有24个小时，你却总要在这24小时内完成至少3000字的创作。
在互联网一线作者中，基本没有手速低于一千的人。四小时完成三千字，才能让你在保持人气的同时，去做一些生活所需要的泡妞、喝酒这样的事情。而这种常态的人生，在码字的道路上走的越久，就越为重要。
6、
创意是从无穷无尽的作品中脱颖而出的最佳手段，因为你很难改变自己的文风，但你总可以构想一个新鲜有趣的创意。对类型小说而言，创意除了你脑中一闪而过的灵感，还包括了对以往作品尤其是现有重要作品的观察，创意的展现还要考虑你已有读者的基数。
哪些创意可能铺展开一个包罗万象的世界，哪些创意可以用来构筑一个特点鲜明的系统，而哪些创意能指望它支撑起一个很好的开头就不错了？这需要你和你的编辑去认真的想，由创意而来的故事，都有哪些独具的情节可能，它们和现有流行的故事，有哪些相同的，有哪些不同的。
创意是如此重要，它几乎是我们分析类型小说演进的主要切入点，在合适的时机，我将用较长的篇幅进行分析。
7、
作者满足实现商业价值需要的过程，也必然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在持续数年的创作过程中，在未来还希望再写二十年的期待中，“积累”是应对“被掏空”的唯一武器。
文青向的作者，会进行大量的文史哲阅读；历史类的作者，会翻阅大量的史书资料；而几乎所有经历过起落浮沉的作者，都会进行大量的类型小说阅读。他们首先会看和自己风格近似的人的书，其次会看同一类型的书，然后寻找其它类型中的新锐作品，如果有时间还会跟读最火爆作者的更新。积累的目的，可能是寻找新的人物，可能是准备适当的段子，可能是发现一句很拽的话……但首先，是研究流行作品中的创意与读者接受度，根据作品走势分析情节布局的成败。
在有些人眼里《凡人修仙传》是身上的小瓶好，有些人眼里是主角没有小妞杀伐果断好，有些人眼里是地图跳得好，有些人眼里是前面的武侠世界好。谁对谁错都没关系，觉得好的，可以在适当的故事里试一试，看看其他作者的读者所接受的东西，你的读者能不能接受。看别人的书，但不要轻易的相信，小说总是一部接着一部写的，好的想法也总有机会慢慢展开。
8、
对这个金字塔结构中的不到1%的作者来说，他们有机会去努力实现在获取商业利益上的最后一个需求——品牌增值的需要。
作者的品牌一般意义上是笔名，普遍意义上是口碑，商业意义上是作者通过作品所建立的影响力，可以为合作伙伴减少多少宣传的成本。所以，选择合作伙伴时要考虑不同平台的差异，要考虑自己积累的读者如何能实现最大化的转移，最好建立自己的核心粉丝组织。在线上阅读时代，衍生版权大多是额外的惊喜，转型走向实体的作者则往往被超越。
9、
对上面1-8点的阐述，对平台和版权运营方同样有价值。你面对的作者处在哪个阶段，除了稿酬的需要，他还会对什么动心？如何延长旗下作者的创作生命，如何在自身所处的特殊环境下帮助他们保持创作的热情？
随着收入的增长，助理、职业经纪人或许会很快来到我们身边，她们首先会以朋友的角色出现在单身小正太的身边，面对形形色色的商人，和那成千上万的铁杆粉丝。
10、
最后是那些曾经职业的作者留给我的一些教训。对于立志要维持十年以上创作生命的职业作者，比半职业或自娱自乐状态下的压力要大的多，虽然一般职业化都是在已经可以保证收入水平的前提下进行的，但未来你们的生活环境尤其是社交圈子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很多交际的技巧，你们可能不再习惯，很多专业的技能，你们可能会逐渐荒废。
如果说转职吟游诗人是一个你有勇气踏上的道路，那么你前面往往会隐藏着四种陷阱。
首先是糟糕的作息习惯。如果说创作是一个浪漫的词，职业码字确实首先是一个体力工作，每天守着纸巾只习惯于黑暗狭小空间的魔法师，健康不佳带来的精神萎靡，往往会令你无法坚持下去。不用改变熬夜的习惯，但至少要每天出门呼吸下空气、晒晒太阳，在阳光下流汗，才是正常男子汉该做的事情。
第二个容易出问题的是家庭关系。作者往往比较敏感和自我，创作所带来的情绪波动也时不时就会出现。多和家人沟通，如果这份工作对你很重要，请家人在必须的时段迁就你、不要打扰你。但同时你需要克制自己，需要理解TA们的关心，需要经常性抽出时间陪TA们，需要让自己看见TA们的笑容而开心。善待你的家人，这是你最好的后盾。
第三个是与编辑的关系，一线作者一般都已经过了这个坎，但刚开始专职岁月的人可能还会遇到。简单说来，编辑是那种对你有帮助但无法为你负责的人。有时候编辑会是一个窗口，链接着你和更广阔的世界，有时候编辑会带来一个机会，给你新的创作可能，更多时候编辑是个好读者，忠实的告诉你他的观感和建议。但一些简单的事实是，编辑往往没有写过小说，编辑可能没时间进行大量的阅读，编辑的建议可能有着很现实的利益驱动。要让编辑帮助你而不是改变你，因为他无法为你负责，改变，只能让自己来。
最后一个是离开职业作者的道路，有时候也会是一个陷阱。因为年纪、经历、职业技能、掌握资源的不同，每一个重返社会的职业作者，道路都是不一样的。但基本上大多数人，都谈不上成功。商业社会的成功，发现机会永远只是道路的开始，人脉积累、专业经验、商务执行力才是更为重要的保证。无论机会多么迷人，捂住你的裤兜，尽可能的多要工资，这才是即使转职失败还可以仰天长笑的正确抉择。
好吧，这一部分的八卦都隐藏起来了，需要自己去挖掘。祝从上到下看完全篇的兄弟们新年快乐！看帖请回复，微博请转发^_^
Weid
2011-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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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夜叉
五、缝隙中的工作室
1、
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的写手工作室，不是我所熟悉和了解的，只知道有不少圈内人都曾经组建或计划组建工作室，来进行稿件的快速量产。
与动漫、设计、咨询这些专业领域不同，小说创作几乎完全依赖作者本人，没有过多的辅助工序需要助手的帮助。因此，工作室的生存空间主要在于较高的稿酬与较低的文本要求之间的缝隙。
2、
工作室的第一笔业务是续写。一个收入水平较高的作者，因各种原因委托枪手续写。这种情况下原作者已经完成了作品开局的创作，故事主线已经展开，主要人物已经登场，读者黏性已经产生。一般来说，原作者会提供后续故事的规划。因为要大致保持原作者的名气，大多会委托水平较为接近的作者代笔，圈内俗称“三十的能给五十的当枪，两百的就只能找一百二以上的”就是这个意思。
工作室的第二笔业务是枪稿。即作者只提供故事规划，全部稿件均由工作室完成，使用作者笔名进行发布。这是续写的升级版本，在这一阶段，作者依靠笔名本身已经可以获得较高的回报，知名度成为文本溢价的基础。省时省力好赚钱的特点，如果再加上与版权编辑的勾连，一笔较高的买断稿费三一三十一的各自分掉，不失为替网文界从大头投资人处获取GDP产值的良方。
续写和枪稿业务，对工作室或者可被视为“单人工作室”的枪手来说，语言风格没有特色，情节小白，拥有一定知名度的作者，具有潜在客户的价值。抵抗不住诱惑的作者，往往会在日后一段时间令读者惊呼水准下降。而当读者用脚表态后，弱势、不专业、收取回扣的编辑，往往会因为手中掌握的权力而成为买单者。越没有雄心壮志的网站，越缺乏执行力的网站，越无法为作者提供长远预期的网站，越容易成为代笔滋生的场所。
这两种对读者的欺骗行为，倒也不是网络类型小说所独具的原罪。纵向比较，在武侠年代就有相互捉刀的“佳话”，横向比较，国内编剧行业也时有发生。只能说在市场繁荣之下，因为一些新兴公司的政策失误，尤其是短期内消费者买单，使得代笔这种行为有了足够的市场空间。而职业道德缺失这个事情，在屡破记录的官员贪腐大案的背景下，似乎完全不值一提。
3、
工作室的第三笔业务是联名出版。此类工作室往往由知名作者组建，招募具有一定创作水准的新人搭伙。知名作者提供创意，新人作者负责具体创作，知名作者再对文本进行修改把关。作品创作到可以投稿的时候，往往由知名作者利用业内资源进行推荐。作品一般以联名方式或新人署名方式进行发表。
网络上目前此类作品均为单人署名，而在台湾租书店市场，已经出现不少联名作品。这实际是一种老作者发挥余热，利用笔名进行增值，而新作者获得商业价值提升的传帮带的模式。其中联名作品在最终呈现给读者的时候，读者往往无法分辨知名作者在创作中所占的比重。相比早年台湾出版公司在知名作者隐退后，利用笔名号召力找人代笔，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国内出版商在此方面要优雅的多，以郭敬明开创的“主编模式”，成为向日渐残酷的市场推荐新人的一种模式。
4、
工作室的第四笔业务是委托创作。这往往是出版方因为商业需要，委托具有一定创作水准的工作室，在选题范围内进行作品量产，署名方式一般会由双方在有利于商业销售的原则下商定。这种本质上很正常的商业行为，往往会最终成为某种大纲创作，即多位作者在一个大纲框架下分头进行创作，最后由一个作者统一并稿润色而成。
这种组稿方式在非小说类领域并不罕见，对于大多数没有名气的作者，参与组稿本身就是获得稿酬的重要方面。问题在于这种方式所生产出的小说，往往呆头呆脑，缺乏文本魅力。因此除了需要抓紧时间对市场热点进行跟进销售外，倒也不是普遍行为。
5、
现有的工作室，基本只能让旗下的底层写手混个温饱，负责人往往依靠核心资源的掌握，能有一定的收入，最近两年因为行情见好，口碑出色的工作室已经能够给一部分中下层写手以组织上的温暖和收入保障。但总的来说，市场的缝隙是有限的，想获得大的发展几乎不可能。而目前大部分工作室对类型小说的意义，都是拖后腿的属性比较强，在不挂知名作者笔名的情况下，几乎没有特别成功的案例。
工作室还有一个可能的业务领域，就是为作者提供编辑服务。针对不同市场的用户口味，对作者文本进行编辑修改的工作。在实体方面，业务量不大或业务量过大的出版商，有把这项业务外包的。但在网络和无线方面，因为读者的胃口还不错，这项业务始终没有开展起来。
工作室作为一个环节在产业内的未来，目前看来并不乐观。强大的组稿能力，很容易被强大的公司编辑击倒，创意的价值在市场上又不好估价。虽然有极个别的委托创作成功的先例，但干好了大概也就能把免税的工作室做成一家避税的小型版权公司。而赚到钱的总想赚到更多的钱，同一切自由职业者构成的商业结构一样，积累起一定的经验和人脉后，跳帮单干总是难以避免的。
Weid
2012-1-3
结语及预告
六天一万七千字的战斗，至此就结束了。在这一部分中，我着重于介绍在线上阅读时代相互博弈推动类型小说市场化的四种主要力量。其中作者部分，更多的是一些忠告；大型书站部分，主要是运营政策的原理介绍。无线是未来将会发挥更大力量的所在，而工作室则是对一种底层状态的描述。本来还想提及三种身份：版权公司、编辑、评论者。犹豫再三还是散入了文中各处。
作为龙空原评的首任版主，无法添加评论者部分确实有些惆怅。但目前在整个市场中，确实没有可以靠这个吃饭的专职人士，拥有热情的兄弟们，或者去写书，或者去做编辑，或者就在论坛上自娱自乐。在未来，期待龙空日渐兴旺的推书刷榜活动，能逐步吸引更多的妹子来做女频方向的努力，也希望能在网站技术支持下拥有更好的用户体验，这样或许随着内容平台的增多会有更大的市场空间。毕竟，乐观的LKer已经把这种热情保持了十年。
在下一部分，我将连接十年来的热门类型和创意大作，试图梳理玄幻、历史、都市、伪科幻四大母类的衍生变化过程；我将试图梳理横跨十一大类大约700部作品，分析线上阅读时代以来各主要类别所获得的成就；最后，我将试图梳理起点、纵横、17k三家书站在2012年角逐草莽的60部重要作品，分析类型小说各个流派在当下的现状。这必然是一段艰苦的旅程，也让我内心充满了兴奋。
在此之前，请允许我在即将到来的繁忙工作前，对不能保证定时更新，提前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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