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E视域下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特征、价值及实施路径.pdf

宁波开放大学学报 JOURNAL OF NINGBO OPEN UNIVERSITY 【收稿日期】2022-04-18【基金项目】浙江开放大学 2019 年度科学研究课题“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研究：基于学习成果视角”（XKT-19G46）【作者简介】夏泉永，男，浙江富阳人，副教授，浙江开放大学富阳学院高等教育中心，研究方向：远程教育、思想政治教育；赵肖红，女，浙江宁波人，讲师，浙江开放大学富阳学院高等教育中心，研究方向：远程教育、思想政治教育。第 21 卷 第 3 期 2023 年 9 月 Vol.21 No.3 Sep.2023 OBE 视域下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特征、价值及实施路径 夏泉永，赵肖红 （浙江开放大学 富阳学院，浙江 杭州 311400）【摘要】美国科学哲学家库恩提出范式理论，指出科学革命是新范式不断取代旧范式的过程。当一个范式遇到危机时，就会产生新的范式。在高等教育传统的传授范式遭遇质量危机时，学习范式应运而生。成果导向教育（OBE）以学生和学生个体发展为中心，以学习成果为主要评价方式，为学习范式提供了新的方向。作为高等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开放教育的学习范式具有学习科学、脑科学、范式等理论的基本特征。以学生为中心优化传统范式的教学架构、以结果导向倒推传统范式的培养目标、以持续改进完善传统范式的知识评价为价值导向，形成了定义成果、设计课程、实施教学、结果认定、决定进阶等一个闭环结构的学习范式，达到提升开放教育教学质量的目的。【关键词】学习范式；成果导向；教学架构；培养目标【中图分类号】G64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3724（2023）03-0013-05 成果导向教育（Outcome Based Education，缩写 OBE）兴起于 20 世纪 80 年代的美国。这一理论的发展以及传播得益于美国学者斯派蒂（William G.Spady）。斯派蒂 1981 年在其著作基于产出的教育模式：争议与答案提出成果导向教育。他强调，OBE 坚持以学生中心的教育哲学，聚焦于学生能力的获得，所有的教学活动、课程设计和教学过程都应该以学生受教育后获得什么能力为前提进行，就像在你计划行程的时候必须清楚地知道你的旅行目的地一样1。成果导向教育作为一种以学生的学习成果为导向的教育理念，其核心观点包括“学生中心、结果导向、持续改进”三个方面，这一理念在工程教育以及医学教育中得到广泛的认可和采用，并成为高等教育质量建设研究的一个重要方向。国家开放大学开展的开放教育，承担着“面向全民提供终身教育及服务”，促进“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重要使命2。但国家开放大学与“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的要求相比，还存在着“定位不清晰、体系不健全、质量不高”等问题。20世纪 90 年代，为了破解美国高等教育质量不高的问题，美国著名学者巴尔和塔戈（Robert B.Barr&John Tagg）提出了本科教学的新范式学习范式，学习范式的出现为开放教育质量提升指向一条新的路径。OBE 关注学生学习成果，是质量标准的一个重要衡量指标。在 OBE 视域下，开放教育的学习范式具有自身的一些基本特征。一、OBE 视域下学习范式的基本特征 OBE 视域下的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突破传统以教师、教室、教材为中心的模式，实现以“学生发展、学生学习、学习效果”3为中心的模式。作为一种全新的学习范式，其拥有学习科学、脑科学、范式等理论的基本特征，具体表现在“依托学习科学理论的三大原理突出学生中心”“利用脑科学理论的三组脑网络体现学习成果导向”“遵循范式理论的更新机制促进持续改进”等方面，是开放教育人才培养的新途径。（一）依托学习科学理论的三大原理突出学生中心 学习科学理论有三大原理，分别是双重通道原理、容量有限原理、主动加工原理4。双重通道指学习者接收信息有词语和图像两种方式；容14 宁波开放大学学报 2023 年第 3 期 量有限指学习者每一个通道一次只能加工一小部分材料；主动加工指学习者新加工的材料需在激活自身原有知识的基础上进行整合，形成新的知识，加工过程产生由学习者自身的兴趣激发。学习科学理论三大原理从信息“选择、组织、整合”角度强调了“学生主体”地位，这与斯派蒂倡导的 OBE 基本原理“学生为中心”教育哲学同根同源，且 OBE 视域下的学习成果充分利用词语、图像双重通道强化呈现效果，依据容量有限科学设置学习成果目标，激活学生原有知识，促进主动加工，达到有效学习（图 1）。（二）围绕脑科学理论的脑网络体现学习成果导向 CAST5（美国特殊技术应用中心，以多媒体技术和当代认知神经科学研究成果的创新运用，改进面向所有学习者的教育为使命的一个教育非营利组织）认为，人脑含有三组脑网络，分别是识别网络、策略网络、情感网络，分别对应学习者“学什么”“如何学”“为何学”三大内容。三大网络贯穿于目标、评价、材料与方法等课程基本构件之中，形成以学习成果为导向的教学全过程。“学什么”表现为教学中我们想让学生取得什么学习成果，解决课程目标问题；“如何学”表现为提供什么样的材料和方法，助力学生取得这些学习成果，解决课程材料和方法问题；“为何学”表现为学生学习成果的认定及动因，解决课程学习成果评价问题6。OBE 视域下的学习范式，围绕脑科学理论的脑网络阐释学习成果与学习者、课程之间的联系，将学习成果导向理念融合进学习者的学习内容和课程基本构件之中（图 2）。（三）遵循范式理论的更新机制促进持续改进 20 世纪 60 年代美国科学哲学家托马斯库恩提出了著名的范式理论，范式革命遵循“常规反常危机革命”7机制，即科学革命是新范式不断取代旧范式的过程。高等教育质量遇到困境时，美国著名学者巴尔和塔戈提出了新范式学习范式8，更新了原有传统强调教师的权威，教学上推崇“教师、教室、教材”三中心的 图 1 学习科学认知理论：人类信息加工系统模型中的师生行为表现 图 2 基于脑网络的学习者和课程之间交互关系图 开放教育 夏泉永等：OBE 视域下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特征、价值及实施路径 15 “传授授受”范式，并重新定义了学习范式中的师生关系、教学过程、评价标准、教学反馈等内容。学习范式的师生关系，教师不仅仅是一个知识传授者，更是一个学习的设计者，为学生设计适合的学习成果，学生不仅是一个被动的知识接受者，而是一个知识学习者，建构者。教学过程，是传授和受授、合作、共同交流学习的关系。学习评价，评价的标准不再以考试及毕业作为一个衡量标准，而是以学生的学习所得以及在工作生活中的意义作为评价标准。教学反馈，需要针对学习成果的评价来调整课程设计，进行动态的持续改进，最终达到学习成果。学习范式以学习和学生个体发展为中心，以师生共同参与的方式，以学习成果作为判断教学成效主要依据的一种新的范式，与范式革命的更新机制一样，最终促进教学的持续改进。二、OBE 视域下学习范式的价值 OBE 视域下学习范式在教学中具有“把学生学习放在教学过程的核心，重在学生能力的培养，让学生对学习负责，学习效果是判断教学成效的主要依据”8 的特点，是对传统范式的一种传承，一种革新，体现了新的思路，在教学架构、培养目标以及教学评价上产生了新的价值。（一）以学生中心优化传统范式的教学架构 传统的传授范式一般包含“教学目标、教学设计、教学过程、教学评价”四大架构，并且是一个单向的教学架构，而 OBE 视域下的学习范式在原有范式的教学架构基础上，增加了前置环节“需求”以及结束环节“改进”两大架构，形成了“需求、目标、设计、过程、评价、改进”六大架构，实现教学架构的闭环。OBE 视域下的“需求”以及“改进”是对传统范式的优化：需求是指教学内容中学生希望学到什么学习成果，是目标制订的重要参考；改进是对评价后的反馈修正，是对学生学习成果取得情况的检查反思，是进一步优化教学的重要环节。传统范式注重体现的是教师传授者的角色，而学习范式体现的是教师角色的转换，从一讲到底转向注重学习兴趣、激发学习动力；从注重教学计划的完成到注重学习成果的实效，从教导者转向研修者、促进者。具体而言就是教师从关注教什么转向学生学什么，学得怎么样。（二）以结果导向倒推传统范式的培养目标 传统范式注重预设教学目标的实现，设计、过程、评价紧紧围绕的是目标这一牛鼻子。在这种范式下，教师根据教材以及大纲自上而下设定教学目标，并且一以贯之地执行，这是一种正向的教学思维，是一种以教师为中心的模式。OBE视域下提出的结果导向，虽然各个环节也是围绕教学目标展开，但与传统范式相比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目标设定是基于学生学习成果的标准。该标准不仅仅依据教材和大纲，还有学生自身的内在需求、社会发展的需要、行业职业人员准入条件等限制。除学生的学习成果外，还需要关注与学生协商实现这一学习成果的方法和形式，如何评价等问题。如果说传统范式是用已知条件去求解的过程，OBE 视域下的学习范式则是用已知结论去证明的过程。（三）以持续改进完善传统范式的知识评价 传统范式的评价较为注重知识目标评价。一般传统范式下对于学生学习成果的评价以课堂评价、考试评价为主，评价的内容以知识性、理论性为主，实际的能力评价不足。而 OBE 视域下学习范式的评价，是一种持续的评价，有一定的评价机制和周期，围绕学生的学习能力和适应性能力进行重点评价，除常规的传统评价手段外，还会兼顾实践评价、同行评价等多种方式。OBE 视域下学习范式注重多元评价，并强化评价结果的运用，通过评价结果积极反馈，持续改进学习设计，形成周而复始的闭环结构。三、OBE 视域下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的实施路径 成果导向教育 OBE 突破了传统范式下的开放教育教学以“教师、教室、教材”的教学观，以学习结果作为最终的评价目标，不断围绕学生需求进行教学的修正以及改进。它从基本特征、价值出发，围绕“学生中心、结果导向、持续改进”要素，规划定义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的五阶段实施路径（图 3）：定义成果、设计课程、实施教学、结果认证、决定进阶。这一路径的选择，有助于发展整合性的课程与教学、有助于促进更适合的学习方式；有助于提供多元的评价方式。图 3 OBE 视域下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的实施路径 16 宁波开放大学学报 2023 年第 3 期 （一）定义成果：聚焦需求明确学习成果 开放教育的学生都是在职成人，学习特点表现为工学矛盾突出、学习基础较差，有畏难情绪；但社会阅历丰富，具有较多的生活和实践经验。这些特点最终指向开放教育学生以学有所用为主要学习目的，以应用性和实用性为主要评判标准。而目前开放教育培养目标的设定，基本上以全日制学生为模板，导致开放教育的专业设置、课程设置、考核说明、教材选定等没有较好地适应开放教育的自身特点。每个专业课程内容设置注重的是知识体系的完整性和系统性，但缺少实操性，与学生的需求之间存在一定的脱节。基于开放教育学生的实际情况，OBE 视域下的学习范式首先要结合实际定义成果。定义成果有三个层次：专业层面、课程层面、教学层面。从宏观的角度，专业层面成果定义主要是解决为谁培养人的问题，课程层面解决培养什么样人的问题，教学层面解决怎样培养人的问题。从微观的角度，前者涉及一个专业人才所应具备的技能与素养；后两者是对技能与素养的具体分解及实践。开放教育的学习范式定义成果即从实际出发，以学生的需求为基点，以应用能力为主体，通过学习让学生掌握相关技能，提升素质。定义成果阶段的实施要点在于：一是学生中心聚焦需求。在充分了解开放教育学生的认知特征、起点水平、学习动机、学习风格、信息素养、情感态度等基本情况下，充分体现学生中心，结合专业、课程、教学三个层面合理确定学习成果。二是依据三组脑网络，明确成果。在聚焦学生需求的基础上，定义总学习成果要求。但学习成果要付诸实施，需结合三组脑网络来分解学习成果，从识别网络（知识）、策略网络（能力）、情感网络（情感）三方面细化学习成果。（二）设计课程：成果倒推遵循反向设计 开放教育的课程从内容上分为必修课、选修课，从模块上分公共基础课、专业基础课、专业课（职业核心课）、通识课、专业拓展课、综合实践课、公共英语课、思想政治课等，由国家开放大学统一设置，具有一定的严肃性与权威性。传统范式下，开放教育的课程按照既有的大纲和教材来设计，按部就班，缺少创新性，实践能力培养较为缺乏，同时制约学生的自主意识以及自身能力的提升。OBE 视域下的开放教育学习范式，在定义成果的基础上，将学习成果目标分解为知识（识别网络）、技能（策略网络）、情感（情感网络）等层面，积极依托学习成果进行反向设计课程，用已知的学习成果去设计实现学习成果的步骤、过程，运用可操作、可评价的成果描述，确保课程体系与专业技能、素养的有效衔接。这一阶段的实施要点是：遵循学习科学原则，反向倒推设计课程。在课程设计时，教师首要关注的不是如何教，而是学习成果的确定、细化、分层，据此进行课程设计，拟出成果形成的关键要素及内容，分阶段划分学习成果。利用学习科学双重通道、容量有限、主动加工的原则，摒弃与学习成果无关素材，激发学生原有知识，找出最适合学生成果掌握的方法。（三）实施教学：突出成果实施分段达标 开放教育依托国家开放大学学习网，倡导“自学为主，面授为辅”的学习方式。线下面授课组织模式较为传统，依旧以知识传授为主，教师作为教学活动的组织者和行动者，起着主导作用，学生只能被动且机械地学习，教学中理论与实践脱节较为严重；线上教学，受能力、技术、条件影响，教师较少采用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方式，基本采用录播或直播形式。这样的课程设计实施方案，导致学生学习兴趣不浓，到课率不高，教学效果不理想。OBE 视域下的学习范式具有很强的指向性，强调以学生学习的预期效果和产出标准为教学导向9，教学策略上从学习成果出发，将课程内容综合化设计，反向推进课程实施方案10。具体而言，学习成果依托课程内容分解为若干技能，每个技能分解为若干步骤；面授课主要运用多样化的教学策略进行案例教学，辅之以实践教学；教学方式以国家开放大学学习网为主平台，结合钉钉、微信、QQ 等平台技术，采用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课外自学以实践技能项目的形式布置课外作业，培养学生的核心素养能力。这一阶段的实施要点是：突出成果进行分段达标。根据开放教育的学生的学习基础、能力、个性等差异，结合学习成果分段目标，分解组织教学设计，按照一个进程一个分段目标，完成了一个前进一个，并进行个性化辅导教学，确保学生能达到预期的学习成果。（四）认证成果：多元评价注重成果反馈 开放教育现有的评价体系注重知识评价，以考试考查成绩作为主要的评价方式。开放教育由于采用教考分离的方式，教学工作由分部、学院、学习中心的老师负责，而考试命题由国家开放大学总部负责，在保证权威性和统一性上效果明显。这种模式较好地体现了学生对课程理论知识的掌握程度，但对学生的实践能力掌握情况则显得力不从心，这也影响了教师课堂教学能力评价的公正性和学生学习成果掌握的真实性。可以说，开放教育 夏泉永等：OBE 视域下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特征、价值及实施路径 17 这种评价是评价者自行制定评价规则，自行采取评价行动；被评价者（教师）不能参与评价规则的制定，只能被动接受评价规则，是一种评价者和被评价者双向分离的评价模式。OBE 视域下的开放教育学习范式，认为评价是保证开放教育质量的重要手段，提出了基于结果认证开展评价的方式。这种评价方式不再局限于考试考核或者课堂教学评价，而是依托学生学习成果，围绕学生知识、情感、技能提升建立的全过程立体化的多元评价体系。这一评价体系一般包含学生评价、教师领导评议、专业组评价、学生理论、实践考核考查、社会评价（主要用人单位评价）等方面，对学习成果达成度进行综合评价。综合评价学生对学习成果的掌握情况由低到高进行分级，反馈到“决定进阶”阶段。这一阶段的实施要点是：多元评价注重成果反馈。评价对象侧重在学生和学习成果达成度评价，一方面要通过评价掌握学生每个阶段的学习成效，并及时调整教学；另一方面评价要同时关注学习成果的达成度和学业目标的完成度，两者要紧密结合。评价的内容重点在于学习成果、学生中心以及教学活动的组织上。评价的结果要及时反馈到下一阶段。（五）决定进阶：评价结果促进持续改进 开放教育按照总部、分部、学院、学习中心“两级统筹、四级办学”体制运行，分级办学，这有利于国家开放大学一体化办学体系建设。传统范式下学习成果的评价更注重整体评价而忽视个体评价；不能较为精准评价每位学生的学习成果达成度。OBE 视域下的开放教育学习范式，学生的学习成果是分级分段的，由低级到高级，作为个体的学生学习成果评价出来以后，根据学生自我学习成果掌握情况，修改完善课程设计，调整教学策略，应用评价结果，决定是否进阶到下一级学习成果学习，直至到达学习成果的高级水准。决定进阶，这一过程是动态的，是根据评价结果来确定的，并持续改进其他环节的不断完善的。这一阶段的实施要点是：积极应用评价结果，促进持续改进。一方面要根据评价结果决定是否进阶到下一级学习，另一方面要及时总结归纳，促进学习成果定义、教学设计、评价过程进一步优化，持续改进教学，形成 OBE 视域下促进开放教育学习范式的不断改进、不断更新的闭环结构。四、结语 在国家开放大学和全国各省级开放大学综合改革之际，新时代信息社会下，开放教育的学习从传统“教学范式”向“学习范式”转型，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也符合范式的传承与革新。OBE 在吸收学习科学、脑科学研究成果时，紧紧围绕开放教育办学形式，从学生中心、成果导向、持续改进三方面突破了传统范式的制约，为开放教育向学习范式的转型提供了全新的视角。OBE 视域下“定义成果、设计课程、教学实施、结果认证、决定进阶”五个环节，推进了开放教育课程“学习范式”的实践探索，为开放教育的人才培养提供一个新范式。参考文献 1 陈英霞,丁凯.OBE 理论视域下的高校成人学历教育教学质量研究J.成人教育,2020(9):1-6.2 教育部关于印发国家开放大学综合改革方案的通知(教职成 2020 6 号)http:/ 申天恩,夏重鑫.成果导向教育理念概念内涵、理论溯源与发展态势J.教育文化论坛,2021(4):49-54.4 理查德E.梅耶.应用学习科学:心理学大师给教师的建议M.群力,丁旭,钟丽佳,译.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20-8(1).5 HALL T E,MEYER A,ROSE D H.学习的通用设计:课堂应用M.裴新宁,陈舒,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9:1.6 王菠.成果导向学前教育专业教育实习课程设计研究D.上海:东北师范大学博士论文,2019:1.7 罗华陶.大学本科教学改革的困境与出路:基于范式转换视角J.北京社会科学,2020(1):73-81.8 吴立保.学习范式下的教师发展:理论模式与组织建设J.教育研究,2017(4):103-111.9 朱元捷,刘畅,刘媛,等.基于OBE 理念“金课”持续改进的研究与实践J.北京教育(高教),2020(5):58-60.10 王菠.成果导向学前教育专业教育实习课程设计研究D.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博士论文,201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