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镜像神经元训练策略下脑与肌肉的活动特征：基于近红外光谱与表面肌电图技术.pdf

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 2023年7月第29卷第7期 Chin J Rehabil Theory Pract,Jul.,2023,Vol.29,No.7 https:/不同镜像神经元训练策略下脑与肌肉的活动特征：基于近红外光谱与表面肌电图技术崔尧1,2，丛芳1,2，黄富表1,2，曾明3，颜如秀1,21.首都医科大学康复医学院，北京市 100068；2.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北京博爱医院，北京市 100068；3.嘉兴市第二医院，浙江嘉兴市 314000通信作者：丛芳，E-mail：基金项目：1.首都卫生发展科研专项项目青年优才项目(No.首发2022-4-6014);2.中国康复研究中心科研基金项目青年基金项目(No.2021ZX-Q8)摘要目的采用功能性近红外光谱(fNIRS)和表面肌电图(sEMG)探索动作观察(AO)、动作执行(AE)、动作模仿(AO+AE)3种基于镜像神经元系统(MNS)训练策略的运动控制机制。方法2022年7月至2023年2月，选择64例健康成年人，采用区组设计，完成单纯观看风景视频(对照)、观看风景视频时右手伸腕伸指(AE)、单纯观看右手伸腕伸指视频(AO)、观看右手伸腕伸指视频时右手伸腕伸指(AO+AE)4项任务，每项任务5个试次一组，随机出现不同的视频，循环8次，每次循环任务顺序随机。同步采用fNIRS采取左侧MNS各通道及感兴趣区(ROI)BA40、BA44、BA45、BA46、BA6、BA7的激活信号，采用sEMG检测指伸肌、桡侧腕伸肌的平均肌电值(AEMG)。结果与对照条件相比，AO、AE和AO+AE时均可诱发MNS激活，且强度呈递增趋势。与对照条件相比，AO时15个通道激活(q 0.05)；AE时15个通道激活(q 0.05)；AO+AE时20个通道全部激活(q AE AO。AO时，BA40、BA46、BA6和BA7共4个ROI激活(q 0.05)；AE和AO+AE时，6个ROI均激活(q AE AO。AO+AE时，指伸肌和桡侧腕伸肌的标准化AEMG均大于AE时(|t|4.24,P AE AO.Four ROI,BA40,BA46,BA6 and BA7,activated in AO condition,all the six ROI activated in AE and AO+AE conditions,and the activation intensities of most ROI were AO+AE AE AO.The standardized AEMG of extensor digitorum and extensor carpi radialis were higher in AO+AE condition than in AE condition(|t|4.24,P AE AO.Four ROI,BA40,BA46,BA6 and BA7,activated in AO condition,all the six ROI activated in AE and AO+AE conditions,and the activation intensities of most ROI were AO+AE AE AO.The standardized AEMG of extensor digitorum and extensor carpi radialis were higher in AO+AE condition than in AE condition(|t|4.24,P 0.001).Conclusion MNS has been activated during action observation,execution and imitation,and the ranges and intensities of activation increase in turn.The target muscles activate more during imitation than during execution.Synchronous application of fNIRS and sEMG is feasible in the study of neural mechanism of rehabilitation strategies based on mirror neuron theory.Keywords:mirror neuron;functional near infrared spectroscopy;surface electromyography;motor function;neural mechanism中图分类号 R7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69771(2023)07-0782-09本文著录格式 崔尧,丛芳,黄富表,等.不同镜像神经元训练策略下脑与肌肉的活动特征：基于近红外光谱与表面肌电图技术J.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2023,29(7):782-790.CITED AS:CUI Yao,CONG Fang,HUANG Fubiao,et al.Brain and muscle activation under mirror neuron-based training strategies:a near-infrared spectroscopy and surface electromyography study J.Chin J Rehabil Theory Pract,2023,29(7):782-790.0 引言 镜像神经元系统(mirror neuron system,MNS)的发现对运动学习和脑功能重组的神经机制产生了重大影响，一系列基于MNS理论的康复策略和治疗技术广泛应用于临床工作中1。镜像神经元是一类特殊的神经元，不仅在个体执行某一动作时兴奋，在个体观察同一动作时也兴奋1。MNS提供了一种统一动作感知和动作执行的观察-执行匹配机制，在动作理解、动作模仿、运动想象及运动学习等重要的神经生理学过程中起关键作用1。人类MNS主要由Broca区、中央前回下部、运动前皮质腹侧、额下回后部和顶下小叶嘴侧等构成1-2。在各种基于MNS的康复策略中，动作观察(action observation,AO)、动作执行(action execution,AE)以及两者相结合的动作模仿(action imitation,AI/AO+AE)最为常用3。传统脑功能成像技术对运动干扰敏感，限制了AE、AO+AE等基于MNS康复策略的脑机制研究。功能性近红外光谱技术(functional near infrared spectroscopy,fNIRS)基于神经血管耦合理论，通过光学技术监测大脑皮质血氧变化，间接反映神经活动4-5，具有时间分辨率和空间分辨率较高、非创伤性、实时、成本低、抗运动干扰、便于联合其他技术进行多模态功能成像等优点，可克服传统脑功能成像技术的缺点6-7，成为检测MNS激活的理想脑功能成像技术之一，广泛应用于心理学、教育学、康复医学等领域8-10。肌肉激活对于解释基于MNS的康复策略也具有重要价值。表面肌电(surface electromyography,sEMG)信号是由肌肉兴奋时所募集的运动单位产生的动作电位序列在皮肤表面叠加而成，是一种非平稳的微弱信号，是运动单位电位在时间和空间上的总合11。在fNIRS的基础上辅以sEMG检测，有助于进一步观察神经肌肉激活情况，为康复决策提供更为全面的量化参考12。-783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 2023年7月第29卷第7期 Chin J Rehabil Theory Pract,Jul.,2023,Vol.29,No.7 https:/本研究同步应用fNIRS和sEMG，探索AO、AE、AO+AE这3种康复策略的脑、肌肉激活，为MNS在康复中的应用提供神经机制证据。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2022年7月至2023年2月，面向中国康复研究中心、首都医科大学康复医学院以及附近社区的工作人员、学生和居民，招募健康成年人，在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开展试验。纳入标准：年龄1860岁；右利手；无视力障碍，国际标准视力表检查双眼视力或矫正视力 1.0；无神经及精神疾病史；初中以上文化程度；无药物和酒精依赖史、无严重肝肾疾病或其他可能影响脑结构与功能的疾病；充分告知相关事项后自愿参加本研究并签署知情同意书。排除标准：拟行sEMG部位表面皮肤有损伤或皮肤疾病、急性感染、血管性疾病等；存在影响测试任务执行的肌肉骨骼系统疾病史；测试前1周内服用精神类药物或饮酒；因头发浓密等原因导致筛选阶段fNIRS信号质量差。脱落标准：测试中出现不适或不愿意继续者可自愿退出。本研究已获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No.2021-053-1)，并在中国临床试验注册中心(No.ChiCTR2200064082)和国家全民健康保障信息平台医学研究登记备案信息系统(No.MR-11-22-013785)注册备案。共招募健康成年人64例，基本信息见表1。1.2 方法正式测试前，由测试者向受试者介绍试验内容并进行准备工作，包括头型信息采集、fNIRS光极帽佩戴、sEMG电极片贴放等。受试者按训练程序进行训练，直至完全掌握测试流程与试验任务。测试在一间安静、黑暗的治疗室内进行，仅1名测试者和1名受试者在场，同步采集fNIRS和sEMG信号。使用2台数码相机录像，记录试验任务的完成情况。试验过程中受试者尽量保持不动，避免咳嗽、咽口水、打喷嚏等动作。1.2.1 头型测量以国际 10-20 系统为参考，测量鼻根点(nasion,Nz)经中央点(Cz)到枕骨隆突(inion,Iz)的距离，记为Nz-Cz-Iz；测 量 左 侧 耳 前 点(left preauricular points,LPA)经中央点(Cz)到右侧耳前点(right preauricular points,RPA)的距离，记为LPA-Cz-RPA；测量头围。1.2.2 试验程序采取区组设计，每一区组持续 35 s。其中休息20 s，此时电脑屏幕上呈现注视点符号“+”，受试者端坐放松，目视屏幕中心；任务阶段15 s，此时电脑屏幕上播放视频(动作或风景)，受试者根据任务提示执行伸腕伸指动作或静止不动。试验任务共 4 种：风景观察(landscape observation,LO)、AO、AE、AO+AE，以LO为对照条件。4个任务循环8次，总计32个区组；每个区组5个试次，每次3 s。每次测试前后各休息30 s，一次正式测试耗时约20 min。在区组层面，每次循环4种试验任务的出现顺序随机；在试次层面，同个区组中动作和风景视频片段的选取及呈现顺序随机。试验设计见图1。通过计算机程序对视频、指导语、提示语等进行控制，并收集试验数据13。试验程序由Python 3.8.10编写14-15。在fNIRS数据采集过程中，每个任务开始的时间标记由试验程序通过WiFi向fNIRS数据采集软件发送16，误差在ms级。试验时，电脑程序从事先录制剪辑的动作视频库或风景视频库中随机选取视频片段。动作视频库包括10个从不同角度录制的右手伸腕伸指动作视频，风景视频库包括以花园为主题的10个风景片段。每一个视频片段持续3 s，分辨率1 080 P，帧率120帧/s。1.2.3 fNIRS采用NIRSport2近红外脑功能成像仪(美国NIRX公司)，含 8 个光源(source,S)和 8 个探测器(detector,D)，光源类型为 LED，包括 769 nm和 850 nm 2个波长，设备采样率 10 Hz。记录软件为 Aurora fNIRS 2021.9.0.6版。感兴趣区(regions of interest,ROI)在左侧 MNS，表1受试者基本信息(n=64)变量性别/n男女年龄/岁民族/n汉族维吾尔族体质量/kg统计量323228.509.7861367.4814.47变量身高/m体质量指数/(kgm-2)体质量指数分级/n低体质量肥胖肥胖前期正常体质量统计量1.690.0823.493.81552232-784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 2023年7月第29卷第7期 Chin J Rehabil Theory Pract,Jul.,2023,Vol.29,No.7 https:/包括左侧额下回(BA44/45)、运动前皮质(BA6)、顶下小叶(BA40)、顶上小叶(BA7)等脑区。S和D各8个，间距 3 kHz，分辨率 0.1 V，通频带宽151 000 Hz，共模抑制比 110 db，噪音 AE AO。2.2.2 ROI对各个通道HbO数据进行平均，重建AO、AE和AO+AE的三维脑区激活图(图 4)。与对照条件相比，ROI 在 3 种试验条件下均激活，且整体上激活强度AO+AE AE AO。表2各通道S与D中点的MNI坐标通道S1-D1S1-D2S1-D3S2-D2S2-D3S3-D3S3-D4S3-D5S4-D3S4-D5X-40.028-55.094-53.044-69.006-67.058-43.666-10.188-30.482-62.067-49.037Y82.12268.10850.84852.14734.67832.28831.26911.34614.253-6.785Z29.99524.68242.79312.29330.36359.29275.01373.23048.54662.588通道S4-D6S5-D6S6-D5S6-D6S6-D7S6-D8S7-D6S7-D8S8-D7S8-D8X-64.562-72.278-31.636-47.704-11.015-28.389-58.204-38.9718.628-8.732Y-23.221-37.100-28.475-45.059-49.032-63.383-56.894-75.034-65.081-78.971Z46.41425.11871.38355.80271.72655.83934.05234.18461.79145.761-786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 2023年7月第29卷第7期 Chin J Rehabil Theory Pract,Jul.,2023,Vol.29,No.7 https:/2.3 GLM2.3.1 通道与 LO 相比，AO 条件下，15 个通道被激活(q 0.05)，见表 3；AE 条件下，15 个通道被激活(q 0.05)，见表 4；AO+AE 条件下，20 个通道全部激活(q AE AO。见图5。2.3.2 ROIAO时，4个脑区被激活。见表6。AE和AO+AE时，所有6个脑区均被激活。见表7、表8。2.4 sEMGAO+AE时，指伸肌、桡侧腕伸肌的AEMG均显著大于AE时(P 0.001)。见表9。3 讨论 本研究采用fNIRS同步sEMG的新方法检测AO、AE、AO+AE 3种基于MNS康复策略的脑区和肌肉激活，探索基于MNS运动功能康复的神经肌肉机制。本研究显示，MNS在AO时即产生激活，AE时激活进一步加强，AO+AE时最强；同时，AO+AE时肌肉激活也强于AE。基于MNS的康复策略对运动单位募集的影响少有报道22。MNS 具有一定偏侧化现象，且AO和AE在偏侧化方面存在差异：AO一般会引起双侧半球激活，而 AE 时对侧半球的激活水平更高23。动作观察疗法(action observation therapy,AOT)已被广泛应用于脑卒中康复24。MNS的激活使受试者在观察动作时诱发目标神经通路和肌肉预激活，对运动学习或运动再学习产生积极影响7。本研究结果提示，联合采用多种基于MNS的康复策略对神经的兴奋作用更强。Ryan等25将AOT与离心训练相结合，用于跟腱附着点病变的物理治疗，取得良好效果。Xu等26发现，中等强度运动训练后，健康大学生MNS的激活显著增强，提示运动训练有助于激活MNS。此外，心血管健康水平也可对MNS激活产生影响27。图3各脑区区组血红蛋白浓度曲线 AO AE AO+AE图4基于区组平均的3D脑区激活图(以LO为对照)-787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 2023年7月第29卷第7期 Chin J Rehabil Theory Pract,Jul.,2023,Vol.29,No.7 https:/ AO AE AO+AE图5基于GLM的3D脑区激活图(t值，以LO为对照)表3AO时显著激活的通道(与LO相比)通道S1-D2S1-D3S2-D3S3-D5S4-D31.592.551.783.582.35SE0.610.920.720.960.84t值2.612.782.473.732.79q值0.0170.0110.025 0.0010.011通道S4-D5S4-D6S5-D6S6-D5S6-D6值3.243.822.914.662.18SE0.820.860.820.990.90t值3.974.463.564.722.41q值 0.001 0.001 0.001 0.0010.028通道S6-D8S7-D6S7-D8S8-D7S8-D8值3.523.634.204.802.65SE0.761.240.981.091.18t值4.642.934.284.402.25q值 0.0010.007 0.001 0.0010.041表4AE时显著激活的通道(与LO相比)通道S1-D1S1-D2S1-D3S2-D3S3-D3值3.172.414.205.554.72SE0.880.610.910.700.83t值3.623.974.617.905.69q值 0.001 0.001 0.001 0.001 0.001通道S3-D4S3-D5S4-D3S4-D5S4-D6值3.275.266.987.246.57SE0.790.950.830.800.85t值4.165.518.389.027.70q值 0.001 0.001 0.001 0.001 0.001通道S5-D6S7-D6S7-D8S8-D7S8-D8值3.386.316.416.704.84SE0.811.240.981.091.18t值4.165.106.576.144.09q值 0.001 0.001 0.001 0.001 0.001表5AO+AE时显著激活的通道(与LO相比)通道S1-D1S1-D2S1-D3S2-D2S2-D3值4.493.013.862.776.84SE0.870.610.920.800.70t值5.184.954.223.469.73q值 0.001 0.001 0.0010.001 0.001通道S3-D3S3-D4S3-D5S4-D3S4-D5值7.175.605.636.518.84SE0.840.790.950.830.82t值8.597.105.917.8610.73q值 0.001 0.001 0.001 0.001 0.001通道S4-D6S5-D6S6-D5S6-D6S6-D7值6.596.096.145.082.76SE0.850.810.990.900.81t值7.727.516.225.683.41q值 0.001 0.001 0.001 0.0010.002通道S6-D8S7-D6S7-D8S8-D7S8-D8值3.746.847.886.725.50SE0.761.230.981.091.19t值4.915.568.016.184.63q值 0.001 0.001 0.001 0.001 0.001表6AO时显著激活的ROI(与LO相比)ROIBA40BA46BA6BA7值3.301.842.073.42SE0.570.580.510.58t值5.803.164.075.88q值 0.0010.003 0.001 0.001-788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 2023年7月第29卷第7期 Chin J Rehabil Theory Pract,Jul.,2023,Vol.29,No.7 https:/与功能性磁共振成像等技术相比，fNIRS具有高生态性、抗运动干扰、实时、成本低、便于联合其他技术进行多模态功能成像等特点，可以同时从多个位置获得皮质血流动力学的实时光学形貌图8，适用于MNS激活的评定，可能是评价AE脑激活机制的最佳技术27。AOT在脑卒中下肢运动功能、步态及日常生活活动能力康复中的应用逐渐受到重视28。Hioka等29利用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检测步态观察过程中MNS的激活。但功能性磁共振成像只能用于AO，不便在AE和AO+AE条件下检测脑区激活。fNIRS技术在步态及姿势控制相关的脑激活中应用广泛，有助于促进下肢 AOT 等下肢相关的 MNS 康复策略的脑机制研究30-31。本研究提示，采用fNIRS同步sEMG的方法具有可行性，一方面通过fNIRS了解皮质激活情况，一方面应用sEMG评价肌肉激活情况，有助于更为全面地了解康复方案的神经控制机制。MNS既参与AO，又参与AE；在AE受限时，通过AO判断MNS的激活程度，可能有助于推测AE的恢复潜力，从而早期评价运动功能预后。同步评估大脑和肌肉的激活，有助于解释康复背后的神经机制。fNIRS同步sEMG采集的数据稳定，在精准康复评定、优化康复方案、量化康复疗效方面有较好的实用性与可行性，值得进一步研究。本研究通过计算机程序精准控制刺激出现时间，以提高试验的标准化、同质化。MNS试验范式的确定对于康复评定的标准化与规范化十分重要，目前尚未统一。在 AOT 中，常用的观察方法包括视频录像、镜像视觉反馈、他人演示或治疗师动作示范、自身健侧肢体运动、动画等，可借助电视、电脑、平板电脑、镜子以及自研设备实施评定与治疗32-33。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由于设备通道数限制，本研究只检测了左侧MNS的激活。在未来的研究中，可以使用光极数量更多的fNIRS系统，覆盖更多MNS脑区，进行双侧或全脑检测，以深入了解偏侧化等MNS的神经学特征、MNS与相关脑区之间交互作用以及脑功能网络等34。4 结论 MNS理论已成为众多康复策略和治疗技术的重要神经科学基础。本研究利用 fNIRS同步 sEMG 技术，验证了AO、AE、AO+AE 3种基于MNS理论的康复策略的神经机制，为相关的康复评定和治疗技术提供新的研究证据，也为基于fNIRS的脑机接口等新的治疗方法积累试验数据。利益冲突声明：所有作者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参考文献1 崔尧,丛芳,刘霖.镜像神经元系统的基本理论及其在运动功能康复中的意义J.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2012,18(3):239-243.CUI Y,CONG F,LIU L.Basic theory of mirror neuron system and its meanings in motor rehabilitation J.Chin J Rehabil Theory Pract,2012,18(3):239-243.2 SADEGHI S,SCHMIDT S N L,MIER D,et al.Effective connectivity of the human mirror neuron system during social cognition J.Soc Cogn Affect Neur,2022,17(8):732-743.3 JOHNSON C,KLINGELS K,VERBECQUE E,et al.Feasibility of fNIRS in children with developmental coordination disorder J.Eur Psychiat,2022,65(Suppl 1):S53-S54.4 SUN P P,TAN F L,ZHANG Z,et al.Feasibility of functional near-infrared spectroscopy(fNIRS)to investigate the mirror neuron system:an experimental study in a real-life situation J.Front Hum Neurosci,2018,12:86.5 BRUCKER B,DE KONING B,ROSENBAUM D,et al.The influence of gestures and visuospatial ability during learning about movements with dynamic visualizations:an fNI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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