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本科毕业论文质量的内涵界定与提升对策.pdf

第23卷第4期2023年8月Jiangsu Higher Vocational EducationVol.23 No.4Aug.2023职业本科毕业论文质量的内涵界定与提升对策刘畅唱，竺杏月（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大学商务贸易学院，江苏南京210023）摘要：职业本科毕业论文是学生探究活动和书面写作的一体两面，是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的关键环节。基于职业本科内在的“学术性”和“职业性”特征，从“学术规范性”和“选题实践性”两个维度界定职业本科毕业论文的质量内涵。针对当前职本毕业论文环节存在的问题，基于整个职业本科教学系统和毕业论文环节两个层次，从教学管理部门、学生和指导教师三方出发，提出了提升职本毕业论文质量的对策措施。关键词：职业本科；毕业论文；质量内涵；学术规范性；选题实践性中图分类号：G710文章编号：2096-6725（2023）04-0044-06文献标志码：ADOI：10.15903/ki.jniit.2023.04.006一、引言2021年 4月，习近平在全国职教工作会议上指出，要“稳步发展职业本科教育”。2022 年 5月 1 日开始施行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 规定，“高等职业学校教育由专科、本科及以上教育层次的高等职业学校和普通高等学校实施”。职业本科教育的法理地位正式确立1。但职业本科教育本身尚属“新生事物”，全国首家公办职业本科的试点单位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大学，至今也仅有两届职业本科毕业生。毕业论文是职业本科教育人才培养的关键环节，但目前学界对其质量评价标准的探讨极为欠缺。毕业论文质量的优劣不仅体现了学生的学习效果和综合能力，也反映出职业本科院校的教育教学水平，是学科人才培养和教学质量评估的重要组成部分2。然而，职业教育的理论研究者和教学实践者对于职业本科毕业论文（以下简称“职本毕业论文”）的质量内涵尚缺乏明确的界定。怎样才算达到职本毕业论文的质量要求？职业本科与普通本科在毕业论文要求上存在哪些共性和差异？职业本科院校该如何提升学生毕业论文的质量？这些问题亟待回答却尚未引起职教研究者的足够重视，从而给职业本科教育管理和教学实践留下若干盲点。有鉴于此，本文立足职本毕业论文指导实践，以职业本科教育的性质为切入点，从学术规范性和选题实践性两方面界定职本毕业论文的质量内涵，解析职本毕业论文与普本毕业论文的异同；并在分析职本毕业论文现存问题的基础上，对提升职本毕业论文质量的可行路径做出有益探索。二、职业本科教育的性质（一）学术性职业本科教育首先要具备本科教育的内收稿日期：2023-07-10基金项目：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大学校本职业教育研究课题重点项目“制度逻辑视角下职业本科教育办学模式的国际比较与本土理论构建研究”（编号：ZBZD21-12）；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项目“联盟型员工-组织关系与组织韧性的涌现研究”（编号：2020SJA0686）；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大学引进人才科研启动基金项目“生态文明视域下长江流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动力机制研究”（编号：2021SKYJ04）。作者简介：刘畅唱（1975），女，河南郑州人，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大学副教授，管理学博士，研究方向：高等职业教育管理、国际商务。44职业本科教育2023年第4期涵3。传统的职业教育被定义为一种培养简单的、重复性技能的教育，当前工作场所日益看重的高阶能力，如观察和提问能力、信息和资料的收集和消化能力、分析和判断能力、复杂问题解决能力等尚未被系统地纳入职业教育的教学内容4-5。职业本科教育是职业教育体系向上延伸的结果，只有开启职业本科教育办学实践后，职业教育才能具备成为一种教育类型所需要的内涵。这就要求职业教育变革传统内涵，由其所培养人才的专业化水平确立职业本科教育在高等教育中的地位，从专业知识和专业工作的特征出发建设和深化职业本科教育的内涵1。职业本科教育的学术性内涵首先体现为教育目的的去功利化。职业本科教育在培养学生扎实职业实践能力和规范操作技能的同时，加强他们对职业的政治、经济、社会意义的理解；引导学生树立职业理想、职业道德和职业伦理，把所学专业作为毕生事业去追求；专业课程不能仅局限于当前职业岗位技能要求，而要开阔学生的视野，超越当下技能学习对理论知识的要求，促进技术创新能力的养成。其次，职业本科教育应主要定位于工作过程灵活、工作范围宽泛、操作难度大的技能岗位进行人才培养。职业本科教育内容综合性高、实践价值大、不可替代性强，可大幅度提升职业本科教育的专业教育属性，突出培养学生应对复杂工作情境的能力。最后，职业本科教育的专业知识体系更加系统。专业知识既不是纯粹的理论知识，也不是单纯的实践知识，而是在复杂的工作情境中能够有效地收集信息，将本领域和相关行业的理论知识、实践知识以及经验知识融会贯通，在系统分析判断的基础上，采取最适切的方案解决问题所需要的综合知识。职业本科教育的学术性特征，要求其课程体系在突出能力本位课程的同时给予专业知识以重要地位4。（二）职业性职业本科教育的职业性特征体现在教育的三个构成部分知识、技能、态度统一于职业相关的工作实践当中。正如著名的职业社会学家安德鲁阿伯特指出的那样：“大多数职业中，执业过程直接维系着一个知识系统，该系统把执业技能给形式化了。有些学者把这一知识系统和职业本身等而视之。他们把职业知识与其应用分开对待，要么对职业知识的应用漠不关心，要么贬低其重要性，说什么实践知识（knowledge in practice）扭曲了抽象知识（knowledge inthe abstract）。与此相反，我所依据的理论涉及的是实际使用的职业知识，后者的主要目的在于应用。”6阿伯特强调的以应用为目的的“实际使用的职业知识”表明，不仅具有隐性知识特征的技术技能需要在实践中掌握，具有显性知识特征的抽象理论知识也必须经由实践达至“具身认知”的效果，甚至职业理想、职业道德、职业伦理也要通过日积月累的实践而逐渐内化。所以，职业教育的“职业性”特征，主要体现在知识、技能和态度三者在职业实践中的融会贯通。对职业本科教育而言，虽然它是职业教育体系向上延伸的结果，但其职业性内涵要求其工作内容既不侧重对产品或技术进行原创性设计，也不要求学生取得理论研究突破，而是需要学生把各种概念性方案转变为可操作的技术方案，以系统收集和分析工作情境中的信息（包括客户需求）为核心，处理和解决工作情境中的复杂问题。在这个过程中，学生并不是在“学习应用”模式下调用静止储存于大脑中的知识，而是通过在多样化工作情境中的实践经验积累，形成“学习内化创造性应用”的问题解决模式。因此职本毕业生在具备较为系统的基础学科知识和技术理论知识的同时，也要熟悉一线生产与服务过程，获取较为丰富的实践经验，形成终身学习的素养和习惯。三、职本毕业论文质量的内涵界定笔者试从职业本科教育的学术性和职业性两个关键维度出发，从学术规范性和选题实践性两方面界定职本毕业论文的质量内涵，高质量的职本毕业论文体现为二者的有效结合。（一）职本毕业论文要符合学术规范性由职业本科教育学术性内涵的要求可知，45职业本科教育2023年第4期职业教育进入本科层次，证明其在人才培养上与普通本科教育具备共同的科学基础。从这个意义上说，职本毕业论文首先是本科层次的学术论文，需要符合各学科以研究方法、论证方法、学术评价标准体现出的学术研究范式。学术规范性并不仅仅指论文结构和写作格式符合规范，更重要的是要求学生在明确研究问题和研究对象后，能以恰当的研究方法保证探究过程和研究结论的科学性。当下社科领域的职本毕业论文多为策论式论文，从问题到结论之间的探究过程往往是缺失的，或者是不规范的。无论学生采用哪种研究方法，只有符合学术规范的方法才能将研究的过程和结论置于学术同行公认的评价体系中进行评判。但当前的客观事实是，使用规范研究方法的职本毕业论文并不多见。和自然科学研究相比，社会科学的研究范式相对多元，既有基于实证主义的量化研究，也有基于解释主义、建构主义和批判实在论等的质性研究，还有二者结合的混合研究。其中，量化研究方法的结构化程度较高，基本都遵循后实证主义逻辑的经验社会科学研究范式，是当今社会科学领域较为主流的研究范式。其背后对应的是一整套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科学思维方法，因此本科毕业论文的学术规范训练通常会从量化研究范式入手7。但量化研究方法也常因其“实践相关性”较弱而受到批评，因此职本毕业论文在研究方法上可多尝试实践相关性较高的、规范的案例研究方法，根据学生具体的研究问题和指导老师的研究专长，灵活采用不同的研究范式。单从学术规范性而言，职本毕业论文和普本毕业论文，甚至硕士、博士论文的要求是没有差异的。它们之间的差异更多地体现在研究方法的复杂程度、理论研究的创新性、选题的难度和篇幅的长短等方面。（二）职本毕业论文要突出选题实践性职本毕业论文在满足学术性要求的同时，也要体现职业性特征。“选题实践性”不仅要求论文选题要符合相关专业的特定职业实践，学生也必须进入职业实践发生的场域（主要是企业）中完成探究活动，要从产业实践中发现值得研究的问题，而且要尽量通过切身的实践和行动搜寻数据、制定问题解决方案。因此职本毕业论文鼓励由生产和服务一线企业实践驱动的研究选题。选题实践性的要求体现了职业教育的本质特征，这也是职业本科与普通本科毕业论文要求的差异之处。以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的职本毕业论文选题为例。当一个学生将毕业论文的题目定为“国产美妆品牌的跨境电商营销研究”时，这一选题不仅表明论文研究主题即是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中跨境电商这一分支领域的特定职业实践，也决定了该研究的数据收集和分析过程应在企业层次（因为“品牌”通常属于企业）进行。因此，无论学生采用何种研究方法，都应进入企业场域，或发放调查问卷（量化研究），或进行参与式观察和访谈（质性研究），或多种方法有机结合。不仅如此，学生也只有在对该职业实践有一定了解的基础上，才能设计调研问卷或访谈提纲，收集相关数据并完成分析。若学生以“RCEP 对江苏机电产品出口的影响研究”为论文题目，虽然该选题也符合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论文的学术要求，但由于该选题聚焦于区域经济层次，学生在完成论文时所进行的探究活动并不涉及该专业相关的具体职业实践，而是通过查找、收集官方发布的数据进行相应的分析并得出结论。那么可以说，对于职本毕业论文而言，这一选题较前一选题的实践性更弱。职业教育要求学生扎根产业、面向产业、服务产业，人才培养过程极其注重职业实践环节。在宏观层面，学生需要理解知识和技能应用的产业环境、产业上下游各环节的链接关系、产业发展历史和未来走向；在微观层面，学生需要了解同一产业内不同企业的商业模式、运营管理、技术特征等现实情境。这些知识无法仅通过书本或教师传授，学生必须通过进入真实的岗位实践来获得具身认知。对于职业本科毕业生而言，论文题目应能够与实习单位的实际生产、管理岗位相结合，课题探究的起点应来源于实践，学生要在实践中46职业本科教育2023年第4期发现具体的、可操作的问题，从而形成小切口的、“片面但深刻”的研究选题。具体而言，学生要在实习实训中对现象进行观察和体悟，思考“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现象”（why），从而形成探究的起点；继而通过追问“是什么因素导致了这样的现象”（what）和“这些因素是如何导致了结果的差异”（how），深入探究引发差异的因素及其作用机制。比如，针对同一品牌的同类商品在不同电商店铺售卖的销量存在差异这一现象，学生应继续追问：为什么会存在这些差异？哪些因素导致了这一现象的产生？店铺在所属平台、铺面风格、促销方式、与潜在客户的沟通方式、物流合作企业、售后服务等因素与商品销量之间是否存在关联？这些因素又是如何影响了商品的销量？类似地，经管、商贸类毕业生可以在实践中观察不同组织、团队或个体在各类绩效中的差异，从而形成探究的起点。这一系列研究问题的提出源于学生在一线企业的生产或服务实践，对上述问题的探究遵循科学的思维和推理过程，对探究的过程和逻辑进行书面呈现和表达就形成了一篇论文。这样的论文理论依据充分、研究方法科学，符合“学术性”要求；选题具备实用价值，理论知识结合实际实习岗位，符合“职业性”要求。综上所述，本文认为职本毕业论文的质量内涵应从“学术规范性”和“选题实践性”两个维度来界定。高质量职本毕业论文在研究范式上需符合学术规范，在选题上要与企业一线的实际生产实践紧密结合。对职本毕业论文的理论贡献和创新性要求不宜过高，但要有一定的实用价值和实践意义，能用科学方法解决现实问题，阐明或揭示特定实践活动的一般规律或特征。在对职本毕业论文的评价中，应鼓励和提倡兼具“高学术规范性”和“高选题实践性”的论文。对于选题、案例或数据来自企业一线生产实践的论文，若其在学术规范性上略有欠缺，在职业本科教育发展的特定阶段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但随着职业本科教育学术性建设的逐步完善和提升，应倡导“高选题实践性、低学术规范性”的毕业论文向“高选题实践性、高学术规范性”逐步提升。此外，考虑到职本毕业生在生涯规划上的不同选择，也应允许部分有志于考研或对学术研究有兴趣的学生选择理论驱动的研究课题，因此“低选题实践性、高学术规范性”的毕业论文也应允许少量存在；而“低选题实践性、低学术规范性”的毕业论文则应尽力避免（见图1）。图 1职本毕业论文的质量界定四、职本毕业论文质量的提升对策（一）职本毕业论文的现存问题当前职业本科院校多为高职升格或高职与独立学院合并转设而来。虽然职业本科院校在师资队伍人才引进、人才培养方案设计、教学课程改革等方面付出了巨大的投入和艰苦的努力，但目前职业本科教育尚处于初级阶段，面临标准制度相对落后、软硬件条件欠缺等困境，反映在毕业论文环节中主要体现为学生、指导教师和教学管理部门三个层面的问题。1.学生层面一是学生学术规范意识较薄弱，高质量完成学位论文所需的知识和技能储备不足，使得毕业论文从论证方法到呈现形式的规范性程度较低。二是学生从实践中抽象出适切的研究问题的能力较弱，选题空泛、脱离实践的现象较为普遍。三是学生通过实地调研收集一手数据的意愿和能力相对较弱。四是现行毕业论文周期与学生就业、考研准备周期重合，学生可分配的47职业本科教育2023年第4期时间精力相对有限。2.指导教师层面一是在传统高职序列中成长起来的教师实操教学能力较强，但学术规范指导能力相对薄弱。二是职业本科院校近年新引进的博士教师虽受过规范的学术训练，但企业一线实践经历不足，将规范的学术探究方式应用于解决行业企业关切的痛点问题的经验欠缺。三是在相对短的毕业论文周期内完成对学生毕业论文所需知识和能力的全面指导，教师的时间和精力也捉襟见肘。3.教学管理部门层面在现行制度与措施中，教学管理部门偏重流程管理，重在督促各种论文材料的及时提交，强调流程材料的完备性，对学位论文质量的要求和指导不足，建立在本科教学全过程通盘考虑之上的保障毕业论文完成质量的支持性和激励性举措相对较少。（二）职本毕业论文的问题需要在整个职业本科教学系统中解决职本毕业论文虽然仅是职业本科教育的一个环节，但解决这一环节中的问题需要对整个职业本科教育教学设计进行系统的调整，在落实职业教育“学术性”和“职业性”本质特征的过程中，自然地实现职本毕业论文“学术规范性”和“选题实践性”的要求。一方面，职本毕业论文“学术规范性”的要求是职业本科教育“学术性”特征的体现。在职业本科教育教学全过程中，需要有意识地向学生呈现理论与实践、科学与技术、一般与特殊的辩证关系。引导学生认识到理论对于实践的指导意义、一般性规律对于特殊性现象的解释和预测作用，从而激发学生掌握理论知识的积极性，学习规范的学术表达和研究方法。指导教师要引导学生认识到：存在一个更广大的学术共同体，可能会对实践中出现的具体难题给出一般的解决思路，要学会向这个更广大的学术共同体发问、求助和学习。这是职业教育达到本科层次的必要保证。另一方面，职本毕业论文“选题实践性”的要求体现了职业本科教育的“职业性”特征。在人才培养过程中，要扎实推进、全面落实产教融合，让学生在每个学期、寒暑假都有机会进入真实的产业环境中进行不同工作情境的职业实践。广泛的实践会使学生更深刻地理解职业的意义和要求、知识和技能的价值也只有在实践过程中，学生才能产生“真问题”，并以此为起点展开主动的探究，在探究过程中将分散在学术系统中的碎片化知识整合起来解决自己遇到的实践问题。可以说，“高选题实践性”的毕业论文 是 学 生 具 备 大 量 实 践 机 会 和 实 践 经 验 的产物。（三）教学管理部门主导下的职本毕业论文质量提升对策完成职本毕业论文的主体是学生和指导教师，但毕业论文整体质量的提升离不开教学管理部门的系统管理。要想达到职本毕业论文所要求的质量内涵，教学管理部门不仅要在毕业论文写作周期内进行流程管理，更要在职业本科的教学设计中进行系统规划。第一，要在新生入学后尽早开展学术阅读训练，提升学生的语言、逻辑水平和学术规范意识8；并在毕业季前开设统计原理和统计软件应用课程，帮助学生掌握必要的数据分析能力；将毕业论文与课程论文、学生暑期实践、创新创业项目等有效结合，“化整为零”地将第七学期才开始集中开展的毕业论文环节提前分散到学生入学后的各个学期9。具体而言，要在前置课程中设置培养学生探究能力和写作能力的环节，如在课程作业中增加文献检索和阅读、论文撰写等训练内容；要向学生强调毕业论文的意义、重要性，并在毕业论文学期前开设文献检索、写作格式与规范、毕业论文制度讲解等系列讲座。由于省级毕业论文评优结果往往在学生毕业离校后才公布，所以在毕业生离校前进行校级、院级毕业论文评优对学生具有更及时和直观的激励意义。第二，教学管理部门要有计划地为教师学术能力提升提供支持，使指导教师认识到教学和科研的内在一致性尤其体现在毕业论文指导48职业本科教育2023年第4期环节上。鼓励和倡导教师进入企业一线进行生产实践，对师生共同参与的科研项目提供支持和政策倾斜；肯定毕业论文指导工作的价值、难度和工作量，并设计相应的物质和精神激励政策，将毕业论文指导工作与教师的考核认定、职称评审等进行制度关联。第三，教学管理部门应结合学科专业的特点，对毕业论文工作的开展目标、组织管理、工作程序与时间安排、选题与开题要求、撰写与评阅要求、答辩与成绩评定要求、质量监控、归档总结等作出明确规定，规范管理的同时尊重论文工作的内在逻辑，保留一定的弹性。除了要向学生和指导老师传递明确的质量要求和标准外，教学管理部门还应制定一系列奖惩制度，明确指导教师职责。如对优秀毕业论文的指导教师和学生进行表彰和嘉奖，并将历年优秀论文汇编成册，供师生研讨学习；严把答辩关，打破毕业论文均可通过的不成文规定，以此提高学生与指导教师高质量完成毕业论文的积极性。注释：由于理工类职本毕业生多为提交“毕业设计”，因此本文探讨的职业本科毕业论文侧重社科类专业。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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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quality connotation ofvocational undergraduate thesis from the two dimensions of academic normative and practical topicselection.Given the problems existing in the current vocational graduation thesis,this paper also providessome countermeasures to practically improve the quality of the vocational thesis from the followingperspectives:department managers,students,and faculties.Key words:vocational undergraduates education;thesis;qualitative connotation;academic normative;practicaltopic selection（责任编辑：薛卉桐）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