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智慧养老产业的区域集聚特征和空间发展模式.pdf

2023年8 月第4期科技山经济第36 卷总第2 14期福我国智慧养老产业的区域集聚特征和空间发展模式杨钰玲李李桥兴1,2朱娟1.3（1贵州大学管理学院，贵阳550 0 18；2 贵州大学喀斯特地区发展战略研究中心，贵阳550 0 18；3贵州商学院，贵阳550 0 14）摘要：依托国内“企查查”网站的智慧养老企业数据，采用核密度估计、区位熵、局部莫兰指数与线性回归等方法，探讨我国智慧养老产业的区域集聚特征。研究结果显示：我国智慧养老产业的集聚分布已出现溢出效应且形成六大产业中心；各省份的产业集聚较明显，但省际的产业集聚不够明显；智慧养老的基础产业及工业表现为内陆型集聚，而服务业则呈现沿海型集聚；各省份智慧养老的基础产业、工业和服务业的企业数量与该省份一二三产业CDP显著正相关，同时第一产业CDP对智慧养老企业数量的正向影响最大；智慧养老产业已形成了长三角融合服务模式、粤港澳协同发展模式、成渝竞争发展模式和京津冀均衡发展模式等空间集群发展模式。关键词：智慧养老；产业集聚；空间模式在“银发浪潮”的冲击下，我国养老产业无论是发展速度还是产品质量均面临巨大的挑战。英国生命信托基金最早提出智慧养老这一概念，并将智慧养老解释为摆脱时间和空间约束向老年人提供高质量养老服务 。随后，杨武阐述了智慧养老产业概念，认为智慧养老产业是整合技术与服务资源，以智慧居家、社区和机构养老为产业模式，提供康养服务的产业 2 。基于此，本文从智慧养老的概念出发，认为智慧养老产业是以智慧居家养老为主、智慧社区养老与智慧机构养老为辅的产业模式，并高效整合互联网技术、物联网技术和智能产品制造技术等新兴技术与养老服务资源，向老年人提供更优质、更便捷的康养服务的一类企业经济活动的集合。产业集聚概念由马歇尔于19 世纪末基于正向溢出效应角度首次阐述。国内学者现阶段主要探讨制造业与服务业等的集聚现象，并专注于探讨产业集聚对区域经济的影响机理及影响程度等问题。例如，我国制造业的集聚度从2 0 0 4年开始，随着产业转移稳步升高，同时生产要素也实现有效配置 3；产业的高度集聚对企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呈现U型作用 4。国外学者现阶段主要基于产业政策角度探讨由产业集聚引发的污染治理和资源利用等问题。例如，资源共享和知识交流等合作性产业集群可以节省企业资源并提高竞争力 5;组织间的社会资本投人会显著提升企业集群协作网络的竞争力)。1步骤分析由于我国智慧养老企业存在规模差距较大、难以确定企业间距离等问题,因此,本文具体分析步骤为：首先,对我国智慧养老产业进行核密度分析；其次,采用区位炳模型计算并判断智慧养老产业集聚；再次，利用局部莫兰指数探究智慧养老产业的跨地区集聚问题;最后,利用线性回归方法分析研究智慧养老产业企业数量分布与省份整体产业发展的相关性。本文智慧养老企业数据来源于国内“企查查”网站。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我国南方喀斯特地区大健康产业的布局机制研究”（项目编号：7 16 6 30 11；项目负责人：李桥兴)成果之一；贵州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联合基金项目一“基于自组织理论的贵州省大数据产业生态系统演化机理研究”（项目编号：18 GZLH04；项目负责人：李桥兴)成果之一；贵州省教育厅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地项目一“贵州省大数据、大健康产业协调推进的现状与对策”（项目编号：2 0 2 0 JD003；项目负责人：李桥兴)成果之一；贵州大学人文社会科学一般项目一“我国智慧养老产业的集聚特征与调整策略”（项目编号：GDYB2021020；项目负责人：李桥兴）成果之一。作者简介：杨钰玲，贵州大学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管理系统工程、产业经济学等；李桥兴，贵州大学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贵州大学喀斯特地区发展战略研究中心副主任，研究方向：管理科学、管理系统工程、产业经济学等；朱娟，贵州大学讲师，贵州商学院助教，研究方向：人力资源管理、产业经济学等。61科技山经济第36 卷总第2 14期2023年8 月第4期2手我国智慧养老产业的区域集聚特征2.1集聚分布显现溢出效应且形成六大中心本文基于核密度估计法,运用ArcGIS软件对智慧养老产业进行核密度分析。首先，智慧养老基础产业与工业都有较强的空间溢出效应,但在分布密度方面有明显差别,工业向外部扩散的趋势更强。智慧养老基础产业高密度区域集中于海南和成渝双城等地区，但工业高密度区域集中于珠三角、海南、长三角、成渝双城和京津冀等地区。智慧养老工业存在着在基础产业分布基础上进一步向外扩散的现象，工业企业的分布密度比基础产业更加平均。其次，智慧养老服务业与智慧养老产业整体的分布情况高度相似，已经形成珠三角、长三角、海南、京津冀、成渝双城及贵州等六大中心。六大中心的企业数量占我国智慧养老企业总数的53.7%，并分别以各中心所在地区的省会或直辖市为中心点向周围扩散；智慧养老服务业与产业整体的密度自西往东和自北往南缓慢升高；西部地区的智慧养老服务业和智慧养老产业分布较为松散，除四川、重庆和贵州以省会或直辖市为中心点向外扩散形成成渝黔智慧养老中心外，其余地区的产业密度较低；东部地区智慧养老产业的分布密度较高，即上海、江苏、浙江和安徽等地区以省会或直辖市为中心点向外扩散而形成长三角智慧养老中心；北部地区智慧养老产业的分布类似于西部地区，即除了以北京和天津为中心点向外扩散并形成京津冀智慧养老中心外，其余地区的分布密度相对较低；南部地区智慧养老产业的分布密度较高，广东形成以广州为中心点向外扩散的粤港澳大湾区智慧养老中心，海南形成以海口为中心点向外扩散的海南智慧养老中心。2.2基础产业和工业内陆型集聚、服务业沿海型集聚本文基于企业数量、员工人数和产业产值等测量指标,采用区位LQ,测量和判断智慧养老产业的区域集聚程度。智慧养老产业的区域集聚度随LQ；值的增大而升高,其中LQ;大于1表示智慧养老产业的集聚效应较为显著,而LQ;小于1则代表集聚效应较不显著。在基础产业和工业的集聚排名前10 的城市中，内陆城市数量占比分别达到10 0%和9 0%，表明基础产业在以陕西、吉林和黑龙江等地区为代表的内陆地区出现了较为明显的产业集聚现象，工业在以62吉林、陕西和黑龙江等为代表的内陆地区出现了较为明显的产业集聚现象。在服务业集聚排名前10的城市中,沿海城市的数量占比达到6 0%，表明服务业在以天津、上海和广东等为代表的沿海地区出现了较为明显的产业集聚现象。可以看出，当前智慧养老的基础产业和工业都属于内陆型集聚，而服务业属于沿海型集聚。2.3跨地区集群度较低但部分地区的基础产业和服务业跨地区集群相对明显本文采用局部莫兰指数测算局部区域内智慧养老产业集聚的不稳定性与异质性。对我国31个省份的智慧养老产业进行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智慧养老基础产业、服务业和产业整体的局部莫兰指数均为负值，表明除智慧养老工业外的子产业与总产业在空间上都分别有一定的负相关性，即企业数量多的地区越可能和企业数量少的地区挨在一起。智慧养老各子产业与总产业在甘肃、山东和四川呈现明显的高低型分布。智慧养老基础产业、服务业与产业整体在海南和广西呈现明显的高高型分布；智慧养老工业在海南也呈现明显的高高型分布。我国目前在海南和广西已经出现了智慧养老基础产业、服务业与产业整体的显著集聚，而目前只在海南一个省份出现智慧养老工业的显著集聚。总体而言，国内智慧养老产业的跨地区集群度较低。2.4基础产业、工业和服务业企业数量分布与对应产业GDP正相关本节采用SPSS软件，分析各省份的智慧养老基础产业、工业和服务业企业数量与各省份的一二三产业GDP间的关系。第一，一二三产业GDP对智慧养老服务业企业数量的正向影响最大,线性相关指数显著高于与智慧养老基础产业企业数量的线性相关系数0.024，又略微高于智慧养老工业企业数量的线性相关系数。由此可见，智慧养老服务业分布受省份GDP的正向影响最大；智慧养老工业分布受省份GDP的影响稍次于服务产业，但影响程度仍较大；智慧养老基础产业分布受省份GDP正向影响，但影响程度很小。第二,第一产业 GDP与智慧养老基础产业、工业和服务业企业数量之间的线性回归系数均为最大值。表明第一产业GDP对智慧养老基础产业、工业和服务业企业数量的正向影Science&Technology and Economy 2023 Vol.36 No.4杨钰玲李桥兴朱娟我国智慧养老产业的区域集聚特征和空间发展模式科技与社会发展63响最大，地区第一产业发展得越好，智慧养老产业企业分布就越密集。3我国智慧养老产业的空间发展模式3.1长三角区域一体化下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融合服务模式长三角区域一体化的目的是通过促进长三角地区的跨区域基础设施、科创产业和生态环境等方面的深入合作而达到完善布局、引领发展的目标。智慧养老产业作为科创产业的一员，凭借长三角区域一体化的促进作用，逐渐形成和发展跨区域融合服务模式。沪苏浙皖4个省份民政部门于2 0 18 年共同召开第一届“长三角民政论坛”，共同发布了“养老上海共识”。该共识对养老产业平台、责任、资源和政策等提出了要求和标准，从而使老年群体能够轻松选择适宜的地点和模式进行养老。4个省份在两年多的时间内有了更为紧密的联系。长三角区域一体化背景下的智慧养老合作试点在稳步推进中，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融合服务模式有望得到高质量的发展和提升。现阶段，长三角区域一体化背景下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融合服务模式展露出了3个特征。一是政策融合加深且主体核心已经初步显现。有关分析发现：现阶段长三角区域智慧养老相关政策已经形成了决策主体圈,其主要参与方包括政府、经信委和卫健委等，并在技术开发、平台建设、标准建立和模式推广等目标上有较好的政策一致性。截至2 0 2 1年第一季度，长三角区域已有40 个地区签订了智慧养老服务的相关合作协议，其中上海市辖区14个、苏浙皖所辖市2 6 个，表明长三角区域正在加快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融合服务模式进程 7 。二是人才培养充分融合且接轨产业发展。长三角地区举办的第一届养老人才招聘会、第一届护理员风采展示大赛以及第一届养老护理职业技能大赛等多种形式的活动，对跨区域的养老行业人才素质以及服务能力进行了培养和提升。据上海市民政局报告，现阶段长三角地区有近50 所高职高专院校设立了与养老有关的专业，在校学生数量达到2 0 0 0 0人次，为整个地区输送了大量的智慧养老服务人才。同时，新建立的上海养老服务能力建设基地面向长三角地区，通过实景实训的方式，助力跨区域智慧养老服务人才的培育。三是逐步搭建并不断改进养老信息共享平台。科技与经济2 0 2 3年8 月第4期第36 卷/总第2 14期以上海已有平台为基础进行延伸后得到长三角智慧养老服务共享平台。同时，养老产业管理和信息发布统一门户的设立也使养老机构实现一网通管理模式。长三角区域积极利用养老服务数据并将数据开发为公共产品，向相关机构提供有关资讯及指南，不断完善智慧养老平台的框架建设。3.2粤港澳政府合作主导下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协同发展模式受益于“一带一路”倡议以及沿海沿边的地理优势，粤港澳大湾区在国家政策支持和强大资金投入的带动下不断加深区域间的合作。智慧养老服务业的协同发展可以作为大湾区内部合作中的重要一环。智慧化建设为养老服务能力的升级提供新动力，也成为大湾区参与社会化养老服务治理的突破口。因此，大湾区可通过养老服务合作来推动城市治理现代化。广州2 0 2 0 年8 月举办的粤港澳大湾区智慧养老高峰论坛，深刻解读了区域产业政策并梳理剖析了产业的成长趋势，提出要构建智慧养老全新生态并整体推动该产业发展。在粤港澳政府合作主导下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协同发展模式表现为3种形式。一是政府资源分配合作下，跨地区养老促进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协同发展。香港于2 0 13年和2018年分别推出“广东计划”和“福建计划”，为选择移居至广东或福建且符合相应资格的香港老人每月发放高龄津贴 8 。这种将福利资源进行再分配的形式让越来越多的港澳地区老人选择到内地养老,在一定程度上平衡了粤港澳地区的养老负担并促进了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协同发展。二是粤港澳政府共同支持相关活动为智慧养老产业集群营造良好的协同发展氛围。政府提出和普及智慧养老使得越来越多的机构开始重视智慧养老产业的发展价值，并为产业发展提供多样化的交流平台。例如，广州2 0 2 0 年举办的粤港澳大湾区智慧养老高峰论坛邀请了多位政协代表出席并作重要发言，同时跨区域的学者们也针对智慧养老产业发展论题进行对话，有效促进新思想的碰撞、新产品的研发和新制度的倡导等。三是粤港澳政府共促企业合作从而提升智慧养老产业协同发展能力。粤港澳区域间可通过有效整合其智慧养老企业资源促进该产业的跨区域发展和布局更加完善，并促进地区间产业集群的协同发展。例如，澳门街坊会联合总会与珠海正圆养老服务有科技山经济第36 卷总第2 14期2023年8 月第4期限公司于2 0 2 1年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并提议双方将在居家养老服务、活动场地、社工培训及承接政府项目等方面建立全面合作伙伴关系，共同提升智慧养老协同发展能力。3.3成渝双城发展下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竞争发展模式成渝双城经济圈于2 0 16 年被确认为我国重要的国家城镇化示范区，不仅为西部大开发提供重要平台，也为长江经济带发展提供有力支撑。作为西部仅有的两个经济总量超万亿元的中心城市，成渝两地的产业结构相似并长期保持竞争关系，而智慧养老产业也不例外。在此背景下，智慧养老产业的双城集群逐步形成了竞争发展模式。重庆2 0 2 0 年举办的第十五届中国（重庆）老年产业博览会共签订了9 个项目约2 1亿元资金，其项目内容包含成渝双城经济圈在养老产业领域的服务合作和体系建设,以及在“互联网+”项目与康养项目等方面的投资合作与机构运营等。成渝地区智慧养老产业的统筹发展既需要促进各类生产要素的流动和集聚，还必须提升成渝中心城市在养老产业中的带动作用，其主要特征包括：双城促进跨区域机构合作，助力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竞争发展。由于双城经济圈快速建设和发展的推进作用,智慧养老产业也不断加深其跨区域机构的合作。经济圈内部城市的良性竞争有利于智慧养老产业进一步开展跨区域的技术提升、品牌打造和市场融合等。双城发展明晰的经济布局和高效利好的政策福利等促进智慧养老产业的竞争发展。成渝双城经济圈的整体布局是以重庆的北线、中线和南线分别与成都形成交通主轴而构成的“两翼三带”。清晰的经济布局也促使城市间的竞争合作关系清楚显现。成渝双城经济圈智慧养老服务的基础设施建设格局初步显现，同时智慧养老产业的双城竞争发展模式也得到进一步彰显。双城发展促进了两地养老环境优化，从而加快智慧养老产业的竞争发展。成都地处平原且环境舒适，是养老的热门选择；山城重庆有较高的植被覆盖率,其宜人的环境也相当适合养老。在双城发展的促进下，成渝地区不断扩大其自然环境的先天优势和智慧养老的技术优势，竞相开发智慧养老产业和构建创新型智慧养老社区，已逐步打造形成以成都和重庆为中心并向外扩散发展的64智慧养老社区。因此，成渝双城既强化了建设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竞争发展模式，也显著提升了当地老年人的生活水平。3.4京津冀制度一体化下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均衡发展模式京津冀地区围绕首都向外扩散，其老年人口的规模大且增速快。但三地养老产业发展却非常不均衡,特别是河北的养老成本显著地处于三地最低水平。一是三地通过一体化的制度共同促进智慧养老需求分布的均衡化。世界人口网的相关数据显示，京津冀地区老龄化人口在2 0 19 年已达到140 0 万人，其中天津占比18.5%，北京占比2 4.9%，河北占比56.6%。不均衡的人口分布导致了养老需求的不均衡分布。京津冀地区现正通过制定和实施一体化的制度实现智慧养老需求的分布均衡化。二是三地通过一体化的制度来协同助力智慧养老资源的均衡发展。京津冀地区的“十四五”规划提出要加强三地养老和社保等制度的衔接，通过支持私人兴办养老机构和完善区域服务共建机制等方法打造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均衡发展模式。三是高新技术应用于养老产业从而对智慧养老产业的均衡发展产生促进作用。京津冀三地积极探索“科技+”的智慧养老产业发展模式，共同打造养老创业创新基地和孵化器，培育智能化养老产品和开发养老助老辅助器具等；努力促进智慧养老的数据和接口的统一,并通过建成大数据平台共推智慧养老产业发展。4结论与建议本文获得5点结论：一是智慧养老的基础产业和工业处于发展初期且有待深人发展，而智慧养老服务业则处于中后段的过渡期且渐趋于成熟。二是智慧养老产业的高密度区域集中在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成渝双城和京津冀等区域。三是智慧养老的基础产业和工业在内陆地区有较强的集聚现象，而智慧养老服务业则在沿海地区较强集聚。四是智慧养老产业偏向于地区内集聚而省际的产业集聚整体偏低。五是智慧养老的基础产业、工业和服务业企业数量与该省份一二三产业的GDP呈正相关关系，第一产业GDP对智慧养老基础产业、工业和服务业企业数量的正向影响最大。Science&Technology and Economy 2023 Vol.36 No.4杨钰玲李桥兴朱娟我国智慧养老产业的区域集聚特征和空间发展模式科技与社会发展据此提出4点建议：一是加深城市群协同化建设从而促进智慧养老产业快速发展。目前，我国智慧养老产业集聚的主要模式都是在城市群协同化建设的带动下衍生发展。城市群协同化建设深刻影响着智慧养老产业的发展。因而,今后需要注重加强对不同区域的特有要素资源的利用，从而促进智慧养老产业集群的差异化发展。二是促进智慧养老的省际合作,探索更多的集群发展模式。我国现阶段的智慧养老产业跨地区集群度较低，说明该产业的省际合作非常匮乏。各省份今后可出台相应政策促进智慧养老企业的省际合作，充分发挥各省份企业的品牌促进、创新带动和知识扩散等效应，实现智慧养老产业链的延伸，打造国内一流养老产业集群。三是建立智慧养老产业技术的协同创新机制。例如，各地区可进行积极探索，设立智慧养老产业的新型创新中心，协同解决智慧养老产业的关键共性问题和科技创新支持平台等，以便服务并支持智慧养老整体产业集群的科创活动。四是建立智慧养老产业示范区，深化智慧养老产业技术应用。当前，智慧养老产业还处于发展初期，高起点、大规模和高水准的智慧养老产业示范区的建立可以有效促进智慧养老产业进行更加广泛和深入的人才吸纳，产业的专业化技术从而得以深化应用。参考文献1席恒，任行，翟绍果.智慧养老：以信息化技术创新养老服务J.老龄科学研究,2 0 14,2(7):12-2 0.2 杨武.新时代智慧养老产业的发展趋势与意义 J.人民论坛,2 0 19(19):6 6-6 7.3孙晓华，郭旭，王.产业转移、要素集聚与地区经济发展J.管理世界,2 0 18,34(5)：47-6 2.4王燕，孙超.产业协同集聚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研究基于高新技术产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协同的视角 J.经济纵横,2 0 2 0(3）:6 7-7 7.5KARIMI D H R,AFRAZEH A.A new model to optimize theknowledge exchange in industrial cluster:a case study of Semnanplaster production industrial cluster J.Scientia Iranica,2017,24(2):834-846.6 M A C K E J,V A L L E JO S R V,K A D i G IA FA C C IN,e t a l.S o c i a lcapital in collaborative networks competitiveness:the case of theBrazilian wine industry cluster 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puter Integrated Manufacturing,2013(13):117-124.【7 吴雪.智慧养老产业发展态势、现实困境与优化路径 J.华东经济管理,2 0 2 1,35(7):1-9.8赤苏炜杰.粤港澳大湾区养老服务业协同发展研究 J.港澳研究,2 0 2 1(1):56-7 3.Regional Agglomer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Spatial DevelopmentModel of Smart Elderly Care Industry in China65YANG Yuling LI Qiaoxingl-2 Z(1 School of Management,Guizhou University,Guiyang 550014,China;2 Research Center of Development Strategy for Karst Region,Guizhou University,Guiyang 550018,China;3 Guizhou Business College,Guiyang 550014,China)Abstract:Relying on the data of smart elderly care enterprises on the domestic“Qichacha website,the methods of kernel density es-timation,location entropy,local Moran index and linear regression are used to explore the regional agglomeration characteristics ofChinas smart elderly care industry.The results show that:the distribution of agglomeration has had spillover effects and formed six ma-jor industrial centers;the industrial agglomeration within each province is slightly obvious,but the inter-provincial industrial agglomer-ation is slightly less obvious;the basic industries of smart elderly care show inland-type agglomeration,while the service industry showscoastal agglomeration;the number of enterprises in the basic industries and service industries of smart elderly care in each province is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GDP of the provinces primary,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and the GDP of the primaryindustry has the greatest positive impact on the number of enterprises.At the same time,Chinas smart elderly care industry has formeda spatial cluster development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integrated service model,the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model,the Chengdu-Chongqing competitive development model,and the Beijing-Tianjin-Hebei balanced development model.Key words:smart elderly care industry;agglomeration characteristic;spatial model(收稿日期:2 0 2 2-0 4-19)科技与经济2 0 2 3年8 月第4期第36 卷/总第2 14期ZHU Juanl.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