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智慧化路径解析.pdf

领导科学2023 5领导智库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乡村振兴要积极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1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习近平总书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实践的高度肯定与全新概括，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进程中的重大理论创新。大数据通过用数据说话、用数据决策，在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同时，给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带来了治理理念的根本性变化，以及乡村治理技术的突破性变革。大数据云计算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创新的关键驱动力，不仅为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带来范式更新，还将考验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治理理念。一、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的价值指向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能厘清大数据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关系，对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主体的能力提升具有重要价值，使大数据理论的内涵得到进一步丰富和完善，也使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治理绩效更加凸显。构建基于大数据背景下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政策体系，践行并深化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理论，有助于深入研究大数据带来的乡村治理新技术、新理念，促进乡村治理现代化的实践探索，丰富以地方政府为主导的乡村智慧治理理论创新。（一）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全链条的需要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体现在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等社会治理各个环节，“源自人民美好生活的现实需要，源自国家发展进步的需要”2，是新时代乡村民主治理的最新形态。大数据云计算使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体突破了内心猜想的不确定性，“让数据说话”不但使乡村党组织的谋划更有前瞻性，也让乡村协商过程更有效。大数据使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更加精细化和精准化，实现了乡村治理方式由碎片化到整体性的转变。新型城镇化的积极推进使乡村人员流动进一步加剧，乡村年轻一代就业呈现出非农化李燕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智慧化路径解析【摘要】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能厘清大数据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关系，对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主体的能力提升具有重要价值。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既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全链条和全方位的需要，也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全覆盖和精细化的需要。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面临数据挑战、范式转变、视角转换和理念转换等问题。解决这些问题的现实路径是：提升乡村主体网络素养，增强乡村党组织个性化服务，加快乡村数据法治化建设，加强乡村数据人才的引进培育，促进实践经验的理论升华。【关 键 词】全过程人民民主；乡村治理；智慧化【作者简介】李燕（1983），女，上海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研究员，上海师范大学天华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治理中外比较。【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基于乡村振兴的乡村协商治理现代化问题研究”（项目编号：20YJA710020）；河南省教育科学规划重大招标课题“物联网背景下高校产学研融合研究”（课题编号：2020-JKGHZDZB-04）；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专项任务项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高校抵御宗教渗透问题研究”（项目编号：20JD710015）【中图分类号】C93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2606（2023）05-0128-05128领导科学2023 5趋势，其接受新知识的渠道更加多元，主人翁意识更加强烈。乡村留守老人的生活方式趋于“半熟人社会”态势，他们希望在乡村发展的基础上维系乡村的风土人情。也就是说，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发展面临诸多新难题。大数据技术有利于提升乡村科学决策能力、社会监管能力、公共服务能力和应急管理能力，为地方政府推进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技术支持，为基层政府实施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全链条提供条件。（二）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全方位的需要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致力于实现和确保人民当家做主，“内含着权力和权利两条基本线索”3，农民群众既可以在乡村政治生活中行使参与权，也能够在乡村社会事务中实现充分的自我管理。基层政府可以运用大数据技术分析和处理有关农民、农民工、农村医疗、农村社会保障、农民教育、乡村安全等海量信息，洞悉乡村的全方位问题，使乡村党组织更加专注于解决乡村治理中的各种问题，并制定科学战略和解决方案，以有效推进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大数据凭借数据共享共用的优势，打破数据壁垒和体制壁垒，为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机会、平台和渠道，搭建线上与线下协同治理框架，形成一种既具有多中心、分散化特点，又能随时共享并整合公共资源的结构布局。大数据对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促进，主要在于基层政府可以快速有效地处理这些庞大的数据和信息，更好地改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处理问题的方式和技巧，这将使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更加积极有效。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的重要性不仅在于捕获大量的乡村治理信息，而且在于对数据和信息进行专门处理，以解决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出现的各种问题。（三）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全覆盖的需要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强调村民参与乡村公共政策决策全过程，做到村民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全覆盖。大数据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正相关表现在，通过国内乡村同类大数据的实时动态比对，准确把握全过程人民民主议题的乡村偏好，从而完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议题筛选机制、偏好表达机制、共识凝聚机制，促进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不断走向精细化。基于乡村大数据全过程人民民主议题整合，做到全过程人民民主信息透明、数据开放，使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议题全覆盖、主体全覆盖、过程全覆盖。通过充分挖掘和有效利用互联网提供的海量乡村数据，实现乡村治理方式更新、治理方法变革和治理路径创新，拓宽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覆盖范围。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能够使乡村民主主体中的乡村干部、基层党员、普通农民、合作组织在乡村协同治理平台中共商乡村公共事务，使身处天南地北的乡外游子借助村友圈了解家乡、抒发乡愁、关注村务、加深感情，为村庄发展建言献策，提升村民参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基层组织借助智慧化平台整合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生力量和外生秩序，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体与主题的全覆盖，建构和谐、亲切、融洽的主体关系和共商、共建、共治、共享的乡村共同体。（四）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精细化的需要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激活了基层群众政治参与的积极性，彰显了乡村民主政治建设人民性的价值指向，调动了亿万农民实现乡村振兴的主动性。大数据技术背景下，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体可以基于个人现实需要，有选择地、有针对性地获取乡村信息、分享参与经验和表达愿望诉求，并能不受时空限制而随时随地开展乡村事务的民主协商，使乡村主体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得以彰显和充分行使。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能够有效地激发乡村主体的自我意识、参与意识、权利意识和监督意识，使他们日益成为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传播者、主导者和参与者。每位乡村主体都能积极参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主体的精细化，也可以对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议题进行精细化分类，从而提升乡村民主治理效能。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可以使乡村党组织直接、有效地回应公众意见和大众需求，为乡村主体的民主参与提供技术支持，也使乡村主体的权利主张和权力行使能够得到保障。基层组织可以围绕农民的现实利益关切，有针对性地设置议题，以提高农民对大数据时代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参与积极性和身份认同感，提升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群众参与度和满意度。借助智慧平台，乡镇政府、村“两委”、村民、民间组织通过理性协商、偏好表达、践行决议，使乡村多元权力主体更加积极地参与乡村公共事务，使开放多元和协同共治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模式不断完善。129领导科学2023 5二、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面临的现实问题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是乡村振兴的重要抓手，有利于乡村产业振兴、人才振兴、文化振兴和生态振业，党中央高度重视，地方政府积极践行，各地积极探索了适合本地特点的实践模式，但也存在一些问题，主要表现为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数据挑战、范式转换、视角转换和理念转换等，深入分析这些问题是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的现实需要。（一）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面临的数据挑战乡村治理水平是国家治理水平的体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因历史基础和技术限制而面临诸多挑战，其中数据挑战比较突出。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面临的数据挑战主要表现为“数据与人”的矛盾挑战、“多元共治”的主体挑战、“价值归宿”的取向挑战等。与此同时，乡村数据治理也面临数据嵌入困境，主要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思维从传统转向数据，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方式从一元主导转向多元合作，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风险从传统安全转向信息安全。基于大数据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应积极迎接新时代的数据挑战，深入分析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面临的数据困境。破解这一数据困境，不但要解决大数据意识缺乏和数据人才缺失问题，还要注意解决信息安全凸显、数字鸿沟展现、数据崇拜滋生等问题，同时还要解决“信息孤岛”障碍和权力寻租难题。只有这样，才能积极促进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二）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范式转变大数据对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现实价值包括：大数据为人口流动背景下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技术支撑，为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法治化提供现实依据，为乡村治理数据信息汇聚与分析提供科技方法，为乡村民主治理提供协商平台。大数据时代，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特点表现为：乡村治理更加公开细化、乡村社会更加公平公正、政府绩效管理能够被量化等。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范式转变包括：行动的“技术预测”前瞻性策略、精细化的“技术服务”应然导向、价值偏好的“技术协作”整体性趋向等。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应界定大数据的内涵、特点、功能和价值，梳理大数据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关系，剖析大数据对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作用和挑战，并深入分析基于大数据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可能出现的现实问题和不利影响，及时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范式转变。（三）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视角转换实体的存在是在相互关联中表达的。过去的乡村治理是自上而下的单一管理视角，而基于大数据技术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大数据技术与全过程人民民主在乡村治理中相互作用的过程，它克服了单视角考察大数据技术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缺陷。基于大数据技术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历史、认知、技术、组织和社会等多个视角。历史视角包括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大数据的创建，大数据对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需求，以及基于传统数据技术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模式的影响等。认知视角包括政府、社会组织、企业和村民等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主体改变固有认知，以适应大数据背景下的民主实现模式。技术视角主要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大数据的创新水平。组织视角包括不同乡村主体实现基于大数据技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组织创新。社会视角包括大数据在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中的应用程度，主要体现在教育、卫生和环境保护等方面。基于大数据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历史性、变革性、相关性和动态性。为了更好地利用大数据功能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创新，乡村基层政府应进一步开放各领域的社会治理数据，加快平台建设，解决好大数据风险问题，为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视角转换提供良好条件。（四）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转换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是基于新时代信息和通信技术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乡村实践中构建民主交流、民主协商和民主监督的网络平台，将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主体、公共事务的客体、民主管理的介体和乡村社会的环体进行网络整合与建构，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框架内沟通协调、协同互动，共同对乡村事务进行治理，从而更好地保障广大村民利益和农村公共利益的过程。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依赖于数字技术的应用，数据赋能通过空间再造，突破时空限制，实现乡村跨域式治理；通过权力整合，缩短权力距离，实现乡村互动式治理；通过利益联结，协调多方利益，打造乡村共建共治共享的共同体。这就要求基层政府形成数字化服务的工作理念，通过大数据技术全面分析数字乡村治理需求，利用网络技术强化政府部门和社会之间的沟通交流。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转换包括：行政思维的一元管理理念向社会治理的130领导科学2023 5多元共治理念转换，单向度的经验决策理念向多向度的数据决策理念转换，事后被动处置理念向事前主动预测理念转换，技术思维的精细管理理念向人本思维的精准服务理念转换。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的理念转换还包括对开放透明、精准有效理念的坚守，即“以开放透明促推多元主体的协同参与，以精准有效优化治理成效的平等共享”4。可见，从个人技术赋能层面增强自我发展能力，从组织技术赋能层面构建多元共治格局，从社区技术赋能层面完善制度结构体系，既是大数据赋能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当然内容，也是全过程人民民主和信息技术在乡村治理中融合的新理念和新形态。三、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的实现路径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不但要开放乡村不同主体的数据信息，解决好大数据使用中的风险问题，还要树立数据思维，推动乡村主体多元化，积极开展乡村数据分析，创新乡村民主实践，实现乡村决策科学化。与此同时，还应保护乡村数据隐私，完善民主机制，积极应对数据冲击，转变治理结构，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现代化。（一）提升乡村主体网络素养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要义在于，让乡村居民亲身参与到乡村民主协商、民主管理、民主评议和民主监督过程中。“数字时代的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是要用数字技术治理乡村，要对数字化技术本身进行规整，还要借用数字技术发展推进整体治理变革。”5首先，线上线下协同，促进乡村居民的民主素质提升，增强乡村主体的民主智慧化能力。政府相关部门可采用易于被农民接受的形式开展法治知识、协商能力、公民权利等教育活动，让他们在实践中积累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经验和政治参与知识，并能切身体会到在政治参与中理性表达的价值。此外，在农民和农民工聚集的地区，政府和企业应提供免费上网场所，定期提供网络培训服务和免费的在线服务，教他们使用网络，浏览政府网站、门户网站、社区局域网，参与网络话题讨论等，提高农民和农民工利用网络技术行使民主权利的能力。其次，设置相关议题，激发农民和农民工参与网络协商的积极性。基层政府要建立民工专用网络频道，免费发布就业、子女教育、权益维护、技能培训等相关信息。这些措施，提升乡村主体的网络素养，提高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效能。（二）发挥乡村党组织引领作用党的领导是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根本保证。乡村基层组织应旗帜鲜明地把党的领导放在民主协商过程中的核心位置。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党的民主建设在乡村政治领域的重要体现。乡村基层党组织以乡村振兴战略中关涉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问题和涉及农民切身利益的现实问题为主题，在乡村社会有组织、按程序开展民主活动，实现乡村善治。乡村党组织应积极运用大数据分析处理有关农村生产、农民生计、村庄工作、人力资源、邻里关系和乡村冲突等问题，积极关注农民工就业、村民医疗保健、乡村教育等村民关注的事项，实现乡村决策更加快捷、更加精准。应积极运用大数据优化乡村应急计划，真正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智能化，有效化解乡村冲突。应积极从社会治理创新和提高乡村治理现代化水平的角度，收集关于乡村各种最新实时变化的海量数据，并及时进行数据处理。通过对潜在问题进行分类、组织、分析、预测，提高准确并及时做出决策的能力，应积极运用大数据应对乡村紧急情况、满足村民利益诉求，提高乡村服务的准确性和个性化服务水平，使乡村党建工作更具有针对性。（三）加快乡村数据法治化建设当前，农村外出务工人员较多，他们在外时间较长，经常回乡参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活动的可能性不大。如何保障外出务工人员的政治参与权利，发挥他们参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作用，就需要不断创新思路、拓宽渠道。随着科技的发展，网络在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成为农民参与乡村社会事务的重要平台。在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中，网络已成为农民参与乡村治理的重要渠道。但是，目前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网络规制还存在短板，立法还不完善，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网络法治建设需要加强。为了保障大量外出务工人员同在村村民一样充分享有参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权利，必须为他们提供有效的参与路径和平台，因此，加强乡村网络平台建设迫在眉睫。网络平台建设和运用要依法进行。目前，我国已出台的涉及网络问题的法律、法规和规章等已经覆盖社会生活的诸多领域，网络法律体系已初步建立，但涉及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相关规定较少。各地应在遵循国家现行网络法律制度的前提下，结合本地实际制定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互联网平台建设的规范性文件，其内容应当包括网络平131领导科学2023 5台设立的条件和程序、主体的权利和义务、网络平台的功能与作用、网络平台的管理与监督等，通过加强乡村网络立法，发挥网络在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中的作用。在加强网络立法的同时，还要加强对村民网络能力的培训，增强村民依法用网意识，加强网络法律监督，净化网络环境。（四）加强乡村数据人才的引进培育人才是推动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的关键。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是基于信息技术的即时性、便捷性和超时空性开展乡村公共事务的民主协商和参与监督，利用智能化技术来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智慧化、科技化、现代化。当前，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面临着传统乡村治理结构的掣肘、数据化治理体系不健全的挑战、驾驭数据能力有限性的制约、农民智慧化水平低下的局限等现实问题。为此，需要树立大数据治理乡村理念，加强乡村数据应用人才培养。通过乡村智慧人才推动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走向源头治理、精准治理、科学治理和协同治理。应通过乡村产业振兴和组织振兴，培养和引进有文化、懂经营、具备一定数据思维和应用能力的“新农人”积极参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应吸收和引进大学毕业生和退伍军人积极入乡，有意识地培养他们成为乡村干部队伍的主体。应高度重视对现有乡村工作人员数据知识与技能的培训，通过与县委党校、职业院校合作，加强乡村大数据技能的培训，采用专项素养养成与务实技能操作共进的教育教学模式，培育一批具备大数据思维、掌握大数据技术并且熟知乡村基层事务处理流程的组织管理人才。（五）促进实践经验的理论升华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蕴含着丰富的乡村文化基因，体现了乡村文化传统在新时代中国农村的创新性发展和创造性转化。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应基于实地调研，立足新时代中国国情，从地方政府、民间组织、政府政策、协商主体、社会资本五个方面进行政策设计，着力于乡村组织创新、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创新、全过程人民民主平台建设、技术人才培养、辩证思维培育等，正确处理数据决策与传统决策之间的内在关系。实现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智慧化应积极借鉴国内外乡村民主实践的大数据应用模式。国外模式主要是横向比较美、德、英、日等国家基于大数据的基层民主的经验，并立足于中国乡村场域、社会主义本质、党组织的领导、乡村文化传统、农民特有政治心理、社会治理现代化维度对这些经验加以扬弃。国内模式主要是对“枫桥经验”等我国乡村治理模式进行比较，总结大数据下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地方性经验，并加以理论阐释和学术提升。乡村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民主政治长期发展、渐进改进、内生性演化的产物，在整合研究框架的过程中，必须扎根中国土壤、结合中国语境，形成基于中国民主政治实践经验的本土化范式。参考文献：1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37.2 樊鹏.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显著制度优势的高质量民主 J.政治学研究，2021（4）：3-10.3 秦子忠.福山的后退与社会主义的前进J.中国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4）：84-91.4 李全利，朱仁森.“内外兼具”：乡村智慧治理伦理风险及长效机制建构研究 J.青海社会科学，2022（1）：131-138.5 张国献，李燕.市域基层协商治理现代化何以可能？：以特大城市上海为例 J.理论探讨，2021（4）：50-57.责任编辑于小曼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