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民储蓄和居民储蓄的影响因素.pdf

*本课题为世界银行对中国金融部门技术援助项目调查统计子项目下课题,项目编号为FSTA:2423)CHA。课题主持人:景学成。课题组成员:景学成,刘明志,程建胜,王建华,童金立,李伯纳,刘亚林。实际值由名义值经 GDP 平减指数修正得到。中国国民储蓄和居民储蓄的影响因素中国人民银行研究局课题组*一、引言国民储蓄是经济增长的重要源泉之一。Klaus Schmidt-Mebbel 等人(1994)的研究表明,储蓄、投资、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复杂的因果关系。穆怀朋(1993)认为,在世界范围内,储蓄和经济增长存在着比较明显的相关关系。Hoggarth(1995)认为发展中国家的国民储蓄和投资的关系极为明显。中国自 1978 年以来推行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政策,经济增长率在 1978)1997年期间平均达 10%左右。同期中国国民储蓄率一直处于较高水平(Hoggarth,1995),其中居民储蓄经历了一个快速增长过程(谢平,1993)。中国的高水平储蓄能否持续,影响中国国民储蓄和居民储蓄的因素是什么,是一个有意义的研究题目。谢平(1993)认为,1978 年以来中国居民储蓄(银行存款形式)快速增长的原因是,个人收入增加和金融机构网点增多。Masson(1995)等人在研究国际私人储蓄的影响因素时认为,影响居民个人储蓄的因素有:政府储蓄、经济增长、个人收入水平、利率、年龄结构、贸易条件等等。在本文中,我们将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研究国民收入、居民收入及其增长率、实际利率、政府收支、净出口和居民年龄结构对国民储蓄和居民储蓄的影响,同时还探讨上述因素对居民储蓄中金融储蓄、货币储蓄、银行储蓄的影响。二、国民储蓄和居民储蓄的定义与测度(一)国民储蓄和居民储蓄的定义中国长期以来实行计划经济,使用 MPS 国民经济核算体系,许多人认为储蓄就是居民在银行的存款(郭树清,韩文秀,1991)。在本文中,储蓄指收入中未用于消费的部分,一国的国民收入中未用于消费的部分称为国民储蓄;居民收入中未用于消费的部分称为居民储蓄。居民储蓄有实物形式(固定资产投资、商品存货)和金融资产形式(包括银行存款、现金、有价证券等)两种。我们还把居民储蓄中的金融资产部分称为居民金融储蓄,把居民金融储蓄中的银行存款和现金部分称为居民货币储蓄,把居民货币储蓄中的银行存款部分称作居民银行储蓄。中国国家统计局公布了按支出法计算的国内生产总值(GDP)及其消费、投资、净出口构成。表 1 给出了国民储蓄的名义值和实际值。中国目前尚无较完整的居民收支统计,因此研究居民储蓄,首先要进行数据的整理工作。居民收入通过居民的跨期消费选择,分解为消费和储蓄两部分。本报告所使用的居民消费数31999 年第 5 期表 11978)1997 年中国国民储蓄单位:亿元人民币年份名义国民储蓄实际国民储蓄19781377131377131979142919138018198015521014441219811563151422191982171811156513198319621617691119842471172123161985313010244019198630371727131619874442163153141988548416347112198961911236001019907089163902131991834119430117199210371134958131993143861860031619941969214685715199524356107494131996273991679581919973050710875315据来源于5中国统计年鉴6。居民储蓄包括实物和金融资产。其中:实物储蓄由固定资产投资和商品存货组成,即实物储蓄=当期固定资产投资发生额+商品库存增加额5中国统计年鉴6在/固定资产投资0统计栏目中公布了城乡居民个人固定资产投资数据,但是缺乏居民个人商品存货增加统计,这里我们用各年全社会存货增加与固定资产投资的比例作为居民个人存货增加与固定资产投资的比例,据此估算居民个人的存货增加。居民金融资产储蓄包括居民持有的现金、银行存款、有价证券和其它形式的金融资产当期增加额。居民持有的现金余额没有完整统计,但中国人民银行的调查表明,居民个人手持现金占全部流通中现金的比重,在 1978)1994 年间为 76)80%。我们以流通中现金的 78%计为居民持有现金。居民拥有的有价证券种类有:国债、企业债券和公司股票。中国现有完整的统计资料均为发行面值的统计数字,我们采用5中国金融年鉴6的数据。根据典型调查和专家估计,以官方统计的有价证券余额的 90%计为个人拥有。由于有价证券在居民金融资产中所占比例不高,这里的粗略估计应该不影响结论的可靠性。居民拥有的其它金融资产所占比例较低,又缺乏权威的完整统计,这里略去不计。居民金融储蓄为居民拥有金融资产的增加额,考虑到物价上涨因素,居民金融资产增加额的当年价不等于当年名义余额的增加额,在通货膨胀率不等于零的情况下,以名义余额增加额计算金融资产增加额的办法高估了后者(宋国青,1995)。因此在技术上做如下处理:11 根据上面的口径计算出居民拥有金融资产的名义余额,计算时加上居民金融资产隐含的利息;21 用物价指数予以校正(即除以 1978 年为 1 的 GDP 缩减指数)后得到当年实际余额(1978 年不变价);当年实际余额的增加额为当年金融资产实际增加额,即是当年居民金融储41978年的数据为课题组的估计数。本报告数据除特别标明外,均来自5中国统计年鉴 1986)19976、5中国统计摘要 19986、5 中国金融年鉴 1986)19976、5中国金融展望 986。本表中的/名义国民储蓄0为当年价格,/实际国民储蓄0为 1978 年不变价计算。蓄的实际值(1978 年不变价);31 用此实际值乘以以 1978 年为 1 的零售物价指数得到当年居民金融储蓄的名义值(当年价格);名义居民实物储蓄与名义居民金融储蓄相加,我们得到了名义居民储蓄;41 名义居民储蓄用物价指数校正即可得到它的实际值;51 用名义居民储蓄和名义居民消费相加得到名义居民收入,名义居民收入经物价指数校正后得到实际居民收入。我们用上述方法得到了中国居民的收入、消费、储蓄资料,同时得到了居民金融储蓄、居民货币储蓄和居民银行储蓄的资料,其中居民货币储蓄和居民银行储蓄的计算方法同前。表 2给出了居民收入、居民储蓄、居民金融储蓄、居民货币储蓄和居民银行储蓄的计算结果。表 21978)1997 年中国居民收入和储蓄单位:亿元年份名义居民收入实际居民收入名义居民储蓄实际居民储蓄名义居民金融储蓄实际居民金融储蓄名义居民货币储蓄实际居民货币储蓄名义居民银行储蓄实际居民银行储蓄1978196219622032034242424229291979228522062802701111071111077270198026302447313291169157169157114106198129852716380346156142156142122111198233303033462421213194193176159145198338703488688620310279288259219197198446503995976838501430479412290249198556834432109485340831838930329723119866820508716451227839626738551590440198779075613194613811027729930660790561198898146211218113819666117915013892461989 113546602283116461381803117368211566721990 12497687933841863202011121882104617489621991 14081726137651941226711691997103017609081992 17271825748122300339616232741131019629381993 20098838744161843270911302580107718627771994 279789743674823504495156544941565428514921995 3710411417926528516253192458921813560117231996 46358134661317038269475275282382393787922891997 49095140871297737239169263174722144645918535本表中的名义值为当年价格,实际值为 1978 年不变价。(二)国民储蓄率和居民储蓄率的定义与测度储蓄水平的高低以储蓄率,即储蓄对于收入的比率而不是用储蓄的绝对额来度量。国民储蓄率以国民储蓄对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率来度量,记为 NSR。居民储蓄率则可有两种度量口径:一种是居民储蓄对于 GDP 的比率,另一种是居民储蓄对于居民收入的比率,本报告同时采用这两种口径。因为,在需要与国民储蓄相联系、相比较时,以 GDP 为分母的居民储蓄率(称为居民储蓄率 1,以HSR1 记)有可比性。而与收入相比较的储蓄率(称为居民储蓄率 2,以HSR2 记)为研究居民储蓄行为,提供了较直观的口径。此外,本文还定义了居民金融储蓄率(居民金融储蓄对居民收入的比率,记为 HFSR)、居民货币储蓄率(居民货币储蓄对居民收入的比率,记为 HMSR)、居民银行储蓄率(居民银行储蓄对居民收入的比率,记为 HBSR)。表3给出了国民储蓄率和居民储蓄率的计算结果。表 31978)1997 国民储蓄率和居民储蓄率单位:%年份国民储蓄率居民储蓄率 1居民储蓄率 2居民金融储蓄率居民货币储蓄率居民银行储蓄率197838125161013211211115197935116191212418418312198034116191119614614413198131197181217512512411198231138171319614518418198332131116171881071451719843415131621101018101361219853516121219137126185121986351916112411121310188161987381716132416131011181010198837131416221291881141019893716161724191212101310121990381718122711161215111410199139121714261716111412121519924011181128191917151911141993411712172210131512189131994411814142411161116111513199541101518251016191519151119963915191428142014171817101997401117142614181715121312 (三)国民储蓄和居民储蓄的关系居民储蓄是国民储蓄的一部分,因而影响居民储蓄的因素,同时也是影响国民储蓄的因素。由于居民储蓄只是国民储蓄的一部分,所以影响居民储蓄的因素虽然也影响国民储蓄,但6影响的程度不一定相同。同时研究国民储蓄的影响因素和居民储蓄的影响因素,对于我们研究国民储蓄的稳定性具有重要意义。我们计算出了居民储蓄占国民储蓄的比重,见表 4。表 4居民储蓄占国民储蓄的比重单位:%年份1978197919801981198219831984198519861987比重1417191620112413261935103915351045124318年份1988198919901991199219931994199519961997比重3918451747174511461430173413381048114215 从表 4 看,居民储蓄占国民储蓄的比重有上升趋势,说明居民储蓄的变化对国民储蓄变化的影响越来越大。三、中国国民储蓄的影响因素从国际比较来看,发达国家 1981)1993 年的国民储蓄率平均为 2015%,中国 1978 年以来国民储蓄率较发达国家储蓄率高出十多个百分点,中国的储蓄倾向明显高于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中国国民储蓄率高的原因何在?本部分讨论影响国民储蓄的因素及其影响程度。这里首先列出有关的可能的影响因素。国民储蓄率(NSR)=国民储蓄额/国内生产总值国内生产总值指数(GDPI),以 1978 年为 1100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GDPR)利率(IR1)为一年期居民银行存款利率通货膨胀率(RPR)为零售物价指数上涨率净政府盈余指数(NGRI)=(政府收入-政府支出)/GDP净出口指数(NXI)=(出口-进口)/GDP居民抚养系数(DPR):由城镇居民抚养系数和农村居民抚养系数按各自的人口加权平均得到。1978)1997年间,国民储蓄率(NSR)在 3113%和 4118%之间波动,均值为 3712%。从趋势上看,1982 年以来,NSR 总体上呈爬升趋势,从波动幅度来看,国民储蓄率的变化量与国民经济波动(以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 GDPR 度量)大体同步,这表明 NSR 受到宏观经济运行状况的影响明显,具有明显的顺周期性质。这里我们着重考察国内生产总值、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实际利率、实际净政府盈余、净出口、居民抚养系数对国民储蓄率的影响,实证分析结果如下。NSR=1413305+015825NSR(-1)+010867GDPR-414112DPR(2175)(3114)(1101)(-4141)7本文中:1978)1983 年数据含估计数。政府收支不含债务收支。+015889IR1-010652RPR-3113857NGRI-1713839NXI(1189)(-1100)(-1153)(-0196)R2adj=019400 D1W1=1122 F=24161(311)NSR=811558+018598NSR(-1)+011520GDPR-517201DPR(2108)(10177)(1194)(-2179)R2adj=018990 D1W1=1127 F=54140(312)方程(311)表明国民储蓄率受惯性影响大。除惯性影响外,经济增长率对国民储蓄有正面影响,居民抚养系数对国民储蓄率有负面影响,银行存款利率对国民储蓄率有正影响,通货膨胀率对国民储蓄率有负面影响,政府净盈余指数和净出口指数对国民储蓄率的影响不显著。从方程(312)来看,国民储蓄率除受惯性影响外,主要受经济增长率和居民抚养系数的影响,表明国民储蓄率的确有顺周期波动的性质,另外改革以来居民抚养系数逐年下降是国民储蓄率趋于提高的一个重要原因。方程(312)中经调整的可决系数仅比方程(311)中经调整的可决系数低 010510,表明除经济增长率和居民抚养系数以外的宏观经济变量对国民储蓄率的影响在统计意义上可以忽略。四、中国居民储蓄的影响因素表 5 给出的是金融储蓄、货币储蓄和银行储蓄占居民储蓄的比重。表 5居民储蓄结构比重表单位:%年份居民金融储蓄占居民储蓄的比重居民货币储蓄占居民储蓄的比重居民银行储蓄占居民储蓄的比重19782017201714131979391539152518198054115411361619814716401932101982491241193414198347144118311819845219491129181985391635152711198652184419351919875314471840161988451336131718198949154114401819906015551651161991611253104618199271145710401819936019581442121994671066166315199568116015631619967216621659181997711157164918 从表 5 可以看出:仅用金融储蓄来衡量居民储蓄会低估居民储蓄。而由于居民会在金融资产和实物资产之间进行选择,居民金融储蓄占居民储蓄的比重并不稳定,各年大体上呈上升趋势,但个别年份也有大幅度下降,如 1988 年。在中国,人们习惯于以居民银行存款余额或居民银行存款余额的名义值的增加额来度量储蓄,这个度量不够准确。用居民银行储蓄作为居民储蓄的代表,亦存在着银行储蓄占居民储蓄比重不稳的问题,例如这一比例在 1978年最低时 为 1413%,而 1988 年的1718%则是除 1978 年外最低的一年,明显偏离了总体上升趋势。不但如此,居民银行储蓄甚至不能充当居民金融储蓄的代表,因为它一般情况下低于居民金融储蓄,所以用居民银行储蓄来度量居民金融储蓄常常低估后者。这一分析表明,居民在进行储蓄时,同时对各种资产形式进行选择,而8且还在金融资产之间进行转换,表明中国居民的储蓄行为已趋向理性和成熟。因此同时研究HSR、HFSR、HMSR、HBSR 有助于我们理解居民进行储蓄时的资产选择行为和资产转换行为。实证分析结果如下。HSR1=1711363+0100527RHY-915903DPR+011588IR1-010515915174RPR(3130)(1187)(-2113)(0130)(-0134)R2adj=016011 D1W1=0176 F=8116(411)HSR1=1811329+01000572RHY-916244DPR-010598GDPR(3171)(2156)(-2124)(-0132)R2adj=016253 D1W1=0177 F=11157(412)HSR1=1715429+01000568RHY-916010DPR(3199)(2162)(-2130)R2adj=016451 D1W1=0178 F=18127(413)HSR2=2216378+01000699RHY-1113937DPR+015816IR1-019301RPR(4106)(-2122)(-2104)(5107)(-0149)R2adj=016578 D1W1=0176 F=10113(414)HSR2=2511187+01000882RHY-12109034DPR(4136)(3110)(-2121)R2adj=01682 D1W1=0167 F=21145(415)HFSR=818383+01000837RHY-715132DPR+018136IR1-012338RPR(2120)(3182)(-2115)(1197)(-2104)R2adj=018803 D1W1=2100 F=27159(416)HMSR=714534+01000567RHY-614886DPR+019699IR1-012199RPR(2123)(3113)(-2124)(2184)(-2132)R2adj=018541 D1W1=2148 F=28180(417)HBSR=213705+01000695RHY-315879DPR+019750IR1-012014RPR(4100)(3119)(-1103)(2138)(-1176)R2adj=018047 D1W1=2136 F=20157(418)方程(411)(418)的结果表明经济增长率对居民储蓄率的影响在统计意义上不显著;居民储蓄率主要受居民收入水平和居民抚养系数的影响,居民收入水平对居民储蓄率有显著的正影响,居民抚养系数对居民储蓄率有显著的负影响;利率和通货膨胀率作为居民储蓄的机会成本对居民储蓄有影响。利率对居民储蓄率的影响为正,通货膨胀率对居民储蓄率的影响为负,但是利率和通货膨胀率对总体意义上的居民储蓄率(计算时含实物形式储蓄)影响不显著,对居民金融储蓄率、居民货币储蓄率和居民银行储蓄率的影响显著。当名义利率水平高时,或通货膨胀率低时,居民储蓄中用于金融形式储蓄部分增加,用于实物形式储蓄部分减少,反之则反是,说明居民总体储蓄水平相对稳定,而金融形式储蓄对机会成本变化比较敏感,当机会成本变化时,居民在实物形式储蓄和金融形式储蓄之间进行重新选择。9五、结论及政策含义我国国民储蓄率受经济增长率的影响,具有顺周期波动的特点。在其它条件不变情况下,通货膨胀上升可降低国民储蓄率的稳定性。因此,国家的宏观经济政策的关键是保持宏观经济稳定,这样就可以保持国民储蓄水平稳定。居民储蓄率主要受居民收入水平和居民抚养系数的影响,居民收入水平对居民储蓄率有显著的正影响,居民抚养系数对居民储蓄率有显著的负影响。作为居民储蓄的机会成本,利率对居民储蓄率有正的影响,通货膨胀率对居民储蓄率有负的影响,但是利率和通货膨胀率对总体意义上的居民储蓄率(计算时含实物形式储蓄)影响不显著,对居民金融储蓄率、居民货币储蓄率和居民银行储蓄率的影响显著。金融形式储蓄对利率和通货膨胀率等机会成本变化比较敏感,当机会成本变化时,居民在实物形式储蓄和金融形式储蓄之间进行重新选择。当名义利率水平高,或通货膨胀率低时,居民储蓄中金融形式储蓄部分(尤其是银行存款形式储蓄部分)增加,实物形式储蓄部分减少。因此,国家在必要时可运用利率杠杆来动员居民金融形式储蓄资源。另外,由于居民金融储蓄(特别是其中的居民银行储蓄)水平上升并不意味着居民总体储蓄水平也有同等程度的上升,因此国家在制订促进或稳定居民储蓄的宏观政策时,不但要着眼于政策对居民金融储蓄、居民银行储蓄的影响,还要考虑对其它形式居民储蓄的影响,即应着眼于对居民总体储蓄水平的影响。参考文献郭树清和韩文秀,1991:5中国 GNP 的分配与使用6,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穆怀朋,1993:5金融储蓄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分析与验证6,5金融研究6第 9 期。宋国青,1995:5利率、通货膨胀预期与储蓄倾向6,5经济研究6第 7 期。谢平,1993:5中国个人储蓄行为分析6,5金融研究6第 8)9 期。Glenn Hoggarth,1995:世界储蓄,1995 年 8 月访问中国人民银行所做世界银行技术援助项目材料。Klaus Schmidt-Mebbel,Steven B.Webh,and Giancarto Corsetti,1992:/Household Saving in Developing Countries:First Cross-country Evidence0,T he World Bank Economic Review.Vol 6.No.3.Pall R.Masson,Tamim Bayoumi,and Hossein Samiei 1995:/International Evidence On the Determinants of Private Saving0,IM F Working Paper,WP/95/51,May.(责任编辑:王利娜)(校对:水)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