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互动与开拓.pdf

2023.420 世纪上半叶词学由传统走向现代袁以都市为中心的词人集聚与高校尧社团尧报刊传媒的都市建制袁共同作用于词学的现代化进程遥 现代高等教育体制的广泛建立使得高校成为新型词学场域袁涌现一大批词学教授袁北京高校有黄侃尧刘毓盘尧俞平伯尧浦江清袁南京高校有吴梅尧汪东尧王易尧陈匪石尧乔大壮袁广州高校有陈洵尧詹安泰袁河南高校有邵瑞彭尧蔡桢等遥 1933 年叶词学季刊曳创刊号的野词坛消息冶栏目刊载了叶南北各大学词学教授近讯曳袁罗列了来自南京尧广州尧武汉尧北平尧杭州尧开封尧重庆尧上海等地的 怨 所高校共计 员源名词学教授袁尽管数量颇丰袁然所列教授只是活跃于民国中期各大高校并乐于参与 野词学季刊社冶者袁尚有大量词学教授未被罗列遥 仅以上海为例袁任职高校的词学教授远不止龙榆生尧易孺两位袁新文化运动后的各个时期进入上海各大高校专授词学或讲授内容涉及词学的教授还有张尔田尧吴梅尧钱基博尧郑振铎尧冯沅君尧王蕴章尧潘飞声尧陈方恪尧黄孝纾尧陈运彰尧陈柱尧陈中凡尧卢前尧李冰若尧张世禄尧陆维钊尧郑骞等人遥 在上海高校接受词学教育并且卓有成就的后进学子有吴梅弟子万云骏尧龙榆生弟子朱居易尧李勗尧周泳先尧章石承尧陈大法等人遥 这些青年词学骨干或在 圆园世纪 猿园 年代前后进入高校执教袁 或专研词学多有撰著袁传承师学且善于开拓遥 词学前辈与后进学人在上海高校荟萃一堂袁 或在各校流动任教袁或同时兼任几所高校的讲席袁不同的词学思想碰撞交流袁构建出多元融通尧包容新旧的上海词坛生态遥 学界对于现代词学教授颇有关注袁已有李剑亮所著叶民国教授与民国词坛曳对民国词学教授进行整体观照和专题研究袁陈水云的叶中国词学的现代转型曳一书在探讨词学转型时将野大学师生的传承冶作为重要研究视角袁曹辛华所撰叶沪杭词学研究群体曳以新中国成立后的上海词学教授为研究主体袁彭国忠尧刘泽华合撰的叶反思与开拓院上海词学研究 70 年述评曳一文对新中国成立以来上海的词学研究予以分期述评袁充分展现出当代上海词学研究群体的多样性和传承性遥 基于本刊网址 窑 在线杂志院憎憎憎援躁澡造贼援灶藻贼援糟灶*基金项目院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项目野民国词学流派史研究冶渊20YJC751030冤曰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渊GKZY0900021冤作者简介院薛方媛渊1990要冤袁女袁陕西榆林人袁上海交通大学博士生袁主要研究方向院中国古代文学曰朱丽霞渊1966要冤袁女袁山东淄博人袁文学博士袁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尧博士生导师袁主要研究方向院中国古代文学遥论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尧互动与开拓*薛方媛朱丽霞渊上海交通大学袁上海200240冤摘要院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在中国现代词学史上意义相当重要袁值得我们专门研究遥 当前学界对现代词学史的研究日益加强袁成果相对丰富袁其中也有从群体视角进行专门探讨者袁然而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整体研究却尚未纳入研究视野遥 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形成与现代词学流派的演变尧高校学术传统尧师友交谊及时局等关系密切遥 此群体在高校词学场域内外有广泛互动袁促进了教学范式的生成袁带动了高校间的词学交流袁提升了群体的词坛影响力遥 此群体在词史尧词学理论与批评尧词籍文献整理等方面均取得开拓性成绩袁并且在词坛活动尧传播媒介尧教学和出版等方面开拓了新的词学生态遥 研究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将为现代其他地域词坛及词学研究提供启示遥关键词院现代上海曰词学教授群体曰形成曰互动曰开拓中图分类号院陨圆园苑援圆猿文献标志码院A文章编号院1001-862X渊2023冤04-0176-008176此袁对于新中国成立前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研究亟须专文补充遥渊1冤目前已有一些上海词学教授的个案研究袁零星散落袁并未形成群体意识袁缺乏理论纵深和宏阔视野遥 本文以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为研究对象袁考察该群体在新旧文学相反相成和词学转型背景下的形成发展尧群体特征与词学贡献遥一尧群体的形成野词学教授冶袁是从词学视角对大学教授的界定遥 李剑亮从野创作冶野研究冶野教学冶三方面对野民国词坛的教授冶进行规定遥渊2冤本文在此定义的基础上将野现代上海词学教授冶界定为在现代各时期渊1919要1949冤任职于上海各高校袁专事或涉及词学教学研究和词体创作的教授遥 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形成之时袁野词学冶与野填词冶的概念混淆袁故而对其研究应包含词体创作和词学研究两方面遥 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以现代高等教育体制的建立和新文化运动为背景袁植根于包容新旧的上海词坛生态袁先是传统词人进入上海高校执教袁其后随着新文学中心的南移袁新文学家也集聚上海袁积极参与高校的词学教育和研究遥 新旧词学家并存成为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重要特点遥在新旧两股词学力量的激荡下袁上海词坛吸引并孕育出既浸润于传统词学又能采用现代学术思想和方法研究词学的师生群体袁逐渐发展为词坛主流遥 在现代高校获得生存空间的词学通过师生传承发展壮大袁 其发展态势如严迪昌先生所论院野传统的诗或散文在耶五四爷新文学潮起后曾一度淡散袁不成集群形态袁词则始终有种传统承续而且保持群体的运动态势遥冶咱1暂词的群体活动态势在高校场域主要表现为教授群体的集群形态遥 上海自开埠以来新式学校林立袁据叶二十年度全国高等教育统计曳 可知 1931要1932 年上海专科以上学校约有 25 所袁数量居全国之最遥咱2暂这些高校中涉及词学教育的野国立冶大学有暨南大学渊3冤尧交通大学尧音乐专科学校袁私立大学有中国公学尧光华大学尧大夏大学尧复旦大学尧正风文学院袁教会大学有沪江大学尧圣约翰大学袁等等遥词学教育自 20世纪 20 年代起逐渐在上海高校普及袁 不同时期依托各高校形成各具特征的词学教授群体遥 于此我们根据现代上海词学史的各种史实对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与特点等问题予以考察遥首先袁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是与近现代词学教育密切相关的遥 就不同时期各地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和发展而言袁新文学思潮勃兴之时南北高校的词学教育呈分立之势遥 在新旧派学人各自为政尧形成野南派词学冶野北派词学冶咱3暂之时袁上海作为南方词坛的核心区域袁包容多元的文化特质为其赋予不同于南京尧 苏州的地域词坛特征袁展现出野南派词学冶内部的复杂性遥 上海词坛不仅活跃着以遗民为主体的传统词人群体袁 在 1927 年新文学中心南移后新文学家们也集聚上海袁共同构建出包容新旧的词坛生态遥 最先进入上海高校执教的是传统词人袁如易孺尧张尔田袁延续着晚近词坛野词人学者化冶特点袁在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形成之初即为其赋予了接续传统的基本特征遥 置身都市尧依托高校治生的上海词学教授经历了由传统词人向现代学人的身份转变袁其高校执教经历体现了词体创作尧 词学观念上的更新遥 易孺在1927要1929 年执教于国立音乐专科学校袁1932要1933 年任职于国立暨南大学袁其词学教育偏重作法和鉴赏研究遥 易孺作词谨依四声袁填词严守旧谱袁但在音乐专科学校的执教经历促成其对新体乐歌的研究袁不仅参与萧友梅尧黄自组织的乐艺社袁还将词调格律规范运用于新体乐歌创作遥 张尔田学词奉教于郑文焯和朱祖谋袁被誉为野君学人也袁亦词人也袁二者相因相济而不扞格袁词境之至极者也冶咱4暂遥尔田自二十年代起寓沪十年供职教席袁先后受聘于光华大学和交通大学袁虽以教授历史为业袁但其执教时也向学生传授词学袁有叶与光华大学学生潘正铎书曳专门论词遥 透过这封书信可知张尔田以常州词派为尚袁但也受到西学新知的影响袁将野比兴寄托冶视作野亦即精神分析学中所谓变相以出之者也冶咱5暂袁认为填词野欲精此道袁又须略涉猎哲学诸书袁才愈高袁哲理急邃袁则不必事事亲历袁自能创造种种意境冶咱5暂遥 张尔田与王国维交厚袁论词受其影响袁通过教学尧书信的方式将更新的词学思想传播给高校学生袁反映出上海词学教授坚守传统却能适应时代袁及时更新创作和思想理念遥其次袁新文学家加入上海词学教授群体为词学注入了活力遥 胡适作为新文学的开拓者袁也是论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尧互动与开拓1772023.4词学现代派的奠基者袁其野白话词史冶野平民文学冶野活文学冶野进化文学冶 等观念影响着当时的词学教育与研究者遥 1927 年新文学中心南移袁新文学家们也集聚上海袁积极参与高校的词学教学和研究袁为上海词坛带来一股新的力量袁以冯沅君和陆侃如在上海多所高校的教学活动最为典型遥 胡适出任上海中国公学校长后聘请冯沅君与陆侃如南下任教袁开设野中国诗史冶课程遥 冯沅君还在国立暨南大学和复旦大学兼课袁开设野中国词史冶野诗余研究冶课程袁这些课程讲义整理为叶中国诗史曳出版袁其内容深受胡适文学进化观念的影响遥由新文学家运用当时学界最新理论研治词学袁进行课堂讲授袁编纂讲义袁最后整理出版袁为上海词坛带来了变革新风遥其三袁新旧词学家并存共研词学是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形成过程中值得注意的现象遥 在包容新旧的基础上袁上海词坛吸引并孕育了野新变派冶师生群体袁逐渐发展为词坛主流遥 宗尚常州词派的传统词人执教高校时能够顺应现代教育发展趋势袁对传统词学野知识冶进行整理和改造曰新文学家集聚上海高校袁借助教学和报刊传媒使得野现代派冶势力大增曰在两股词学力量的激荡下袁上海包容新旧的词坛生态吸引了既浸润于传统词学又能积极采用现代学术思想和方法研治词学的野新变派冶袁以吴梅和龙榆生为代表遥 吴梅于1928 年春至 1931 年秋任教光华大学袁 龙榆生自1928 年秋起任教上海暨南大学袁后又在多所高校如国立音乐专科学校尧复旦大学开展词学教学活动遥 两位词学大家在上海高校对传统词学进行系统整理尧逻辑建构和课堂讲授袁形成丰富高效的教学范式袁培养出一批青年词学骨干袁如吴梅执教光华大学时的弟子万云骏毕业后留校任教袁龙榆生执教暨南大学时的弟子朱居易尧李勗尧周泳先尧章石承尧陈大法等人皆有词学著作出版袁其中朱居易毕业后曾留校担任助教遥 野新变派冶师生群体逐渐成长为 圆园 世纪 猿园 年代上海词坛的主流袁昭示出词学的发展方向遥 以上通过对 圆园 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考述可知其形成发展与同期词学流派的演变产生共振院野先是常州派的传统批评笼罩一时袁紧接着出现了词学批评耶现代派爷袁两者并行袁耶现代派爷势力逐渐增强遥到了 20要30 年代袁产生于常州派又受耶现代派爷影响的耶新变派爷出现袁这时三派并存遥 冶渊4冤其四袁就上海各高校而言袁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往往与高校的学术传统尧师友交谊及时局有密切关联遥 高校的学术传统和办学理念决定是否开设词学课程袁 影响词学在校内的发展境遇袁主事者与词学教授的师友交谊直接决定了词学教授的聘任遥 以光华大学为例袁1925 年建校后钱基博出任中国文学系主任袁该校对新文化持保守学术态度遥 钱基博所撰叶现代中国文学史长编曳以油印本分发学生作为教材袁其中对清末民国时期词家的论述秉承传统词学立场遥 可见词学教授的研究趋尚大多与高校的学术传统保持一致袁如果思想不合则会离职转聘他校遥 吴梅曾在 圆园 世纪 圆园年代初辞去北京大学讲席袁南归至东南大学讲授词曲遥 在北伐战争爆发后东南大学停办袁吴梅转徙沪上就聘于光华大学袁应是基于对光华大学保守学术传统的认同遥 自 1928 年春到 1931 年秋袁吴梅讲授词曲课程之余组织师生创设潜社袁开展词作唱和袁以吴梅为中心的光华大学词学教育延续了东南大学一脉的词学活动和文化品格袁既保持传统又能适应新的时代遥国立暨南大学在 1928年聘请原东南大学国文部主任陈中凡出任文学院院长袁 在其主事期间将东南大学毕业生李冰若尧张世禄尧卢前聘至暨南大学任教袁由此形成暨南大学的词学教授群体遥 中国公学在校长胡适的影响下聚集了不少新文学健将袁如陆侃如与冯沅君遥 由此可见高校主事者的办学理念和师友交谊直接影响着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遥二尧群体的互动性以高校为依托的聚集和流动赋予了上海词学教授群体较强的互动性袁深刻影响着现代词学教育与研究格局遥 该群体以强互动性为典型特征袁不仅有高校场域内部的师生互动尧高校间的词学交流尧其他地域高校教授间的互动袁还有与当时上海词坛名家的广泛互动遥其一袁在高校场域内部的师生互动遥 师生互动以课堂教学为核心袁 辅助课堂教学的考核方式尧私下传授尧校内社团及刊物的多样化教学实践构成师生互动性较强的词学教育范式袁在上海各高校的词学教授群体中皆有体现遥 以 圆园 世纪178圆园 年代末光华大学的吴梅和 圆园 世纪 猿园 年代暨南大学的龙榆生这两位词学教授的教育范式最具典型性遥 吴梅执教光华大学时延续了此前在东南大学创办潜社的课外教学实践袁野往余主南雍袁从诸生请相约结词社袁名之曰潜遥 盖不事标榜而暗然日章也遥 光华同学闻而效之袁月必一集袁历五月袁得词若干首冶咱6暂遥 光华潜社社作辑为叶潜社汇刊曳袁社集采用师生雅集尧同题唱和的方式袁由万云骏的记载可知社事细节院野时正冬天雪后袁他指定了叶飞雪满群山曳的词牌袁由他带头袁同社十余人一起填起词来遥 填好后由他一一修改袁然后付印遥冶咱7暂吴梅指定词牌名尧限韵袁带领学生填词并逐一修改袁最后发表于校内中国语文学会创办的刊物叶小雅曳遥 这种集校内社团雅集尧刊物和师生互动为一体的词学教育无疑能够充分调动学生填词的积极性袁促进词学骨干的培养遥圆园 世纪 猿园 年代龙榆生在暨南大学的词学教育更为全面地展现了师生间的互动遥 龙榆生在课堂教学外采用多样化的教学手段袁如设立野中文研究室冶袁鼓励吟咏诵唱袁亲自示范和督促学生曰为激励研讨精神将藏书存放至研究室供学生阅读曰仔细批改学生作业袁 据其弟子回忆称院野先生批改作业谨严袁格律偶失袁遣词造语或不稳袁必加修改袁一丝不苟遥卷后大批袁指示得失袁诱掖备至袁使人油然生向学之心不能自已遥 冶咱8暂积极创办师生社团和刊物袁倡导成立莲韬词社袁该社亦即野词学研究会冶袁与学生共同致力于词学研究袁审定词集尧编纂词律词谱书籍遥 这类读书会尧 研究会等师生互动组织在圆园 世纪 猿园 年代的上海高校普遍设立袁 充分彰显了词学教授的凝聚力和向心力遥其二袁词学教授以高校为依托聚集袁同一所高校的词学教授有共事之谊袁校内的合作交流频繁袁而且词学教授往往在多所高校兼课袁带动了上海高校之间的词学交流遥 暨南大学的李冰若在圆园 世纪 猿园 年代初执教时为叶花间集曳作评注袁自述其撰著时受到同校龙榆生尧陈中凡的教正院野行箧乏书袁赖龙榆生教授时假善本勘校袁陈斠玄先生多所是正遥冶咱9暂再如龙榆生任教暨南大学时亦在音乐专科学校兼课袁为推行新体乐歌运动袁与该校的萧友梅尧 易孺交流密切院野当时我们的计划袁是希望音乐院和暨大的文学院合作袁来为中国音乐界和诗词界打开一条新路遥 我们一方面给音乐院学生以诗词的修养袁一方面预备在暨大国文系内开设一些乐理的课程袁由易先生和廖青主先生分任教授遥 冶咱10暂虽然两校教授的合作未能顺利实行袁最终却组织了野歌社冶野音乐艺文社冶袁继续推行吸收词体特征的新体乐歌运动遥其三袁上海词学教授与其他地域的词学教授也存在互动袁往往借助书信实现交流遥 这类互动较为集中地体现在大型词学事业中袁 如 1929 年成立于上海的清词钞编纂处汇集了各地词家袁其中不乏词学教授的参与袁供职于上海高校的词学教授有龙榆生尧易孺尧黄孝纾尧潘飞声尧陈方恪尧卢前尧陆维钊遥 编纂工作的开展有赖于邮筒之便袁共同的词学事业促成大规模的跨地域词学交流遥 词学教授的跨地域互动更多地存在于私人交谊中袁如抗战期间之江大学迁至上海租界袁时任词学教授的夏承焘与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的邓广铭通过书信展开以研治稼轩词为中心的广泛交流袁促进两位词学家在各自的研究领域取得成果袁两人的信函互动在夏承焘叶天风阁学词日记曳中多有记载遥 此外出现了以刊物为传播媒介尧由词学教授的私谊延伸至高校词学场域形成师生群体跨地域互动的词坛新象袁如叶词学季刊曳所载消息院野上海暨南大学及杭州之江文理学院中国文学系袁经龙夏两教授之指导袁并有词学研究会之组织遥 同学对此袁亦极感兴趣遥近闻暨南方从事编纂叶词调索引曳 一书袁 之江则多致力于校勘为编辑叶全宋词曳之准备袁且传两校研究会袁拟分工合作云遥 冶咱11暂上海尧杭州两地的高校师生借助词学刊物的传播媒介进入公共空间袁实现跨地域的互动遥其四袁上海词学教授群体与当时的词坛名家也有广泛互动遥 词学教授在任教高校之前往往从事过多种职业袁身份多元袁基于学缘尧仕缘尧地缘尧趣缘形成的立体交游网络为词学教授与词坛名家的互动提供机缘遥 上海的词社活动集中地体现了这类互动遥 以新文化运动后上海词坛最具影响力的沤社为例袁沤社成员汇集了其时上海词坛的名词家袁其中不乏正任职高校的词学教授袁如龙榆生尧王蕴章尧陈方恪尧潘飞声尧黄孝纾曰再如 1935年上海成立声社袁其中龙榆生尧陈方恪尧黄孝纾尧卢前尧 杨铁夫为词学教授曰1939 年上海午社社友论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尧互动与开拓1792023.4中任职词学教授的有龙榆生尧夏承焘尧陆维钊等遥词学教授在词社的发起和组建过程中发挥积极的作用袁与词坛名家共同参与的社课活动袁促进了词学教授的创作袁并且为青年教授提供了请益交游尧切劘词艺尧提高声名的场域遥现代上海词学教授依托高校聚合和流动袁群体内外的广泛互动使其逐渐成为现代上海词坛的主体与生力军遥 不仅如此袁这一群体作为推动现代学术发展的主体袁在从事词学整理和研究工作时也经常互动袁其学术体现出时代共性袁其丰富的词学贡献与强大的影响力使得高校师生传承成为现代词学发生尧发展的关键一环遥三尧群体对词学史的开拓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在词史尧词学理论与批评尧词籍文献整理等方面多有建树袁当前学界多着眼于当代上海词学研究群体的词学贡献渊1冤袁实际上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于此方面更具开拓性贡献遥其一袁该群体于词史的研究尧编写与教学方面有开拓之功遥 受西方高校重视文学史的影响袁词史融入文学史的教学研究成为常态遥 高校词史课程经历了由诗词合讲尧词曲合讲到独立设置的发展进程遥 上海词学教授群体中从新文学立场出发撰写词史者以冯沅君尧陈子展尧郑振铎为代表遥陆侃如尧冯沅君所著的叶中国诗史曳打破了传统词史观袁秉持进化文学史观袁对宋以后的词略而不论遥 复旦大学的陈子展著有叶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曳袁其中野词曲的提倡冶章节论述此期词论和词家袁认为野词曲在文学上的位置重新估定要要要渐由文苑的附庸取得独立的地位冶咱12暂袁 并且指出野词曲研究的新方向冶为野研究词曲在韵文上的变迁袁及其使用活的语言之艺术袁为创造新的诗歌新的戏曲一种有力的参考冶咱12暂遥 这些观点典型地反映出新文学家对于词的历史和价值定位遥 郑振铎自 1935 年起南归至暨南大学主讲中国文学史袁所著叶插图本中国文学史曳颇有影响袁其中部分章节论述词史时借鉴了西方文学研究的归纳法尧文学进化观尧社会批评方法袁对词的起源尧词史分期尧词派等问题与胡适尧胡云翼持论相近遥 秉持传统词史观进行撰述的教授以钱基博为代表遥钱基博在光华大学的授课讲义 叶现代中国文学史长编曳上编专设野词冶部分袁基于传统学术立场对晚清词学尧词家及各派源流进行总结和论述遥 圆园 世纪 猿园 年代的上海词学教授大多在承续尧总结传统词学史观时表现出对现代学术思想和研究方法的吸收运用遥 以龙榆生在音乐专科学校的讲义整理而成的叶中国韵文史曳最为典型遥 该书下篇对于词曲的源流演变进行系统性研究袁摘引旧籍尧汲取新说并标明出处袁对词家的评述宗尚传统词学袁高度评价苏轼解放词体价值的同时推许清真词 野实集词学之大成袁宜后世之奉为正宗也冶咱13暂袁展现出包容新旧的学术视野遥 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的词史研究大多以讲义的面目出现袁且与文学史尧韵文发展史尧 文体比较等方面的教学研究紧密结合袁立场多样袁善于总结和开拓遥其二袁在词学理论与批评方面袁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对历代词学的吸收尧衍化与发展涵纳于词学的现代化进程袁新思想尧新方法的运用体现其对传统词学资源的现代性阐释袁不仅延展了传统词学范畴袁完善了词学的建构袁也促成现代词学学科的构建袁具有重要的词学史价值遥 透过上海词学教授施行词学教育尧 编写讲义的形式与内容新变袁可知其在词学理论与批评上的现代化开拓遥一方面袁在表达方式上袁上海词学教授倾向于采用专著尧论文的形式进行系统性表述遥 王蕴章的叶词学曳在课堂讲义的框架下展开论述袁表现出一定的系统性和逻辑性曰吴梅的叶词学通论曳史尧论结合袁以词史为词学袁 在继承强村词学的基础上顺应现代教育发展趋势袁展现出野新变派冶词学家的治词思路和时代风气遥 龙榆生在叶词学季刊曳发表多篇词学文章袁其中叶研究词学之商榷曳以论文的形式正式确立了现代词学学科体系遥另一方面袁在词学思想上袁西学东渐思潮影响下的历史进化观尧社会批评观尧 纯文学观在上海词学教授执教及编写讲义时多有体现袁其中胡适的词学观全面影响了野现代派冶词学家袁寓沪执教的冯沅君为其词学弟子袁其论词深受进化文学史观的影响遥 再如李冰若任教暨南大学时编成叶花间集评注曳袁秉持新文学价值观袁以纯文学的观点评注词作遥其三袁在词籍文献整理方面袁上海词学教授180群体延续了晚清词籍校勘传统遥 一方面以群体的面貌参与上海词坛的词籍整理尧校勘活动袁如参与叶全清词钞曳编选工作的龙榆生尧吴梅尧潘飞声尧易孺尧夏承焘尧杨铁夫尧黄孝纾尧陈方恪尧卢前尧陆维钊袁皆为沪上名词家袁在新文化运动后的各时期出任过上海高校讲席曰另一方面袁上海词学教授凭借个人力量进行词籍纂辑尧 校勘尧 考订尧笺注尧评注的活动袁重视培养词学新人袁教学相长袁涌现一批由青年词学骨干研治的词学成果袁并且与其他教授尧词家形成良性互动遥 李冰若在暨南大学授课期间笺释朱祖谋的叶宋词三百首曳并作为讲义袁又为叶花间集曳作评注袁开启了评注的新模式遥 龙榆生在暨南大学执教期间不仅自己编纂笺注词籍袁还以诗词整理为重点成立了野中文研究室冶袁指导学生取得研究成果遥 龙榆生称院野本校国文系学生袁多从事于此遥 予既编纂叶东坡乐府笺曳二卷袁学者使之袁诸生亦续有所作袁其已成书者袁有李勗之叶饮水词笺曳袁朱衣渊朱居易冤之叶词话四种会笺曳遥 冶渊5冤此外袁龙氏弟子中还有周泳先的叶唐宋金元词钩沉曳尧朱居易的叶毛刻六十家词勘误曳为其时词学教授称道袁唐圭璋云院野榆生从疆村老人治词袁主编过叶词学季刊曳袁我和他经常通信论词袁对我编叶全宋词曳积极帮助遥 他的学生周泳先作叶宋金元词钩沉曳袁朱居易作叶六十家词勘误曳袁对我校辑宋词都有很大帮助遥 冶咱14暂叶恭绰为朱居易叶毛刻六十家词勘误曳作序称赏曰院野朱子居易从余治清词有年袁 复助唐君圭璋研考宋词袁精勤不苟遥 冶咱15暂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在词学史上的贡献不止于此袁广阔的学术视野确立了词学研究的基本格局袁也开启了当代词学研究的灿烂图景遥 该群体的词史研究完成了基本框架的构建袁形成新的词史观袁出版了不少通史尧断代史的专著曰词学理论与批评立足于传统词学资源袁表达方式与思想内容发生现代性转换曰在词籍文献学方面涌现出校勘尧笺注尧评注尧辑佚的示范性成果遥 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研究领域以唐宋词为主袁擅长词学文献整理尧理论批评和专家词研究袁这些特质皆为当代词学界所继承遥 以龙榆生为例袁其野词学八科冶体系的构建在当代词学研究中不断被拓展曰其在词谱方面的研究如国立音乐专科学校的讲义叶唐宋词定格曳在新中国之后出版为叶唐宋词格律曳袁是初学词者的通用指南曰其在词选方面先后编有叶唐宋名家词选曳叶唐五代宋词选曳袁 是暨南大学野唐宋词选冶课程讲义袁选词差异在豪放派的苏辛词数量大幅提升袁 其对苏辛词风的提倡延续至当代且引发广泛的论争和反思遥总之袁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深具开拓精神袁 其词学研究处于不断完善尧动态更新的发展进程袁为当代词学研究提供了丰富的理论资源尧话语资源及教育资源遥四尧群体对词学生态的开拓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还在词坛活动尧传播媒介尧 教学与出版方面开拓了新的词学生态袁可以说当代词学学科的发展与成熟离不开其开启与铺垫袁 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为中国词学的野现代化冶生态开拓了新路径遥首先袁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词坛活动丰富袁通过参加社团尧雅集唱和的方式形成大大小小的词学交游场域袁 构建出繁荣活跃的词学生态遥 以上海专门的词社为例袁其雅集带有宗风性质袁民初舂音词社以朱祖谋为词学领袖袁社友吴梅尧王蕴章尧陈匪石尧邵瑞彭尧陈方恪等在现代高校兴起后皆出任词学教授曰朱氏宗风影响下成立于 圆园 世纪 猿园 年代的沤社聚集了龙榆生尧 王蕴章尧陈方恪尧潘飞声尧黄孝纾等词学教授遥 此后成立于沪上的声社和午社也不乏词学教授的参与遥专业词社的唱和交游对词坛风气与词学生态有着决定性的作用遥 另外袁非正式尧临时性的雅集尧唱和尧联吟尧题咏以散点的形式大量充溢于词坛袁是词学教授群体社团活动之余的重要补充遥 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词坛活动还包括将报刊和社团结合起来袁 依托专业词学刊物创办 野词学季刊社冶袁 以及在高校词学场域与学生共同创设教学型社团遥 野词学季刊社冶广泛联络南北各高校词学教授袁形成跨地域的词坛活动遥 教学型社团可分为创作型尧研究型两类遥 创作型高校社团往往以一位或数位词学教授为中心袁 师生联谊结社尧雅集唱和袁有着鲜明的教学色彩袁较为典型的有吴梅执教光华大学时与学生共创的潜社袁正风文学院师生创立的因社遥 在创作型教学社团之外袁研论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尧互动与开拓1812023.4究型社团也以独立姿态涌现袁龙榆生执教暨南大学时组织成立野词学研究会冶袁与学生共同致力于词学研究袁野重要工作以叶历代诗馀曳及唐宋以来词集为主袁参阅词律尧词谱袁审定异同袁编辑叶词调索引曳一书遥 当时在榆师领导下袁从事研究与工作者为陈大法尧章石承等冶咱16暂遥 高校师生社团中创作与研究的分立表明了上海词学教授对 野填词冶与野词学冶的关系已经形成符合现代词学的认知袁促进了现代词学观念在上海高校的推广遥其次袁高校内外的报纸杂志是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发表成果的重要阵地遥 校外以专业词学刊物和综合性刊物为主要载体袁叶词学季刊曳叶同声月刊曳以及叶青鹤曳叶制言曳的作者群体涵括了大部分的上海词学教授遥 高校内部丰富的校内刊物既是展示教学和师生研究成果的平台袁也是与外部词坛沟通的媒介遥 以暨南大学的龙榆生为例袁最能表达其词学思想且具备较高词学价值的成果袁主要发表于 圆园 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专业词学刊物和综合性刊物如 叶词学季刊曳叶同声月刊曳叶制言曳以及全国各大高校的内部刊物如 叶暨大文学院集刊曳叶语言文学专刊曳叶真知学报曳叶文史丛刊曳叶文学曳遥 这些现代文艺专刊的涌现刺激了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研究和写作遥 以刊物为平台的词学交流使得教授群体能够集思广益袁掌握词学研究前沿动态袁拓展思路袁形成写作冲动袁由此产生了一批影响较大的词学成果遥 现代化的词学传播媒介改变了词学的传播方式和效率袁是传统词学向现代转型的重要实现路径遥再次袁 上海词学教授的教学与出版为现代词学提供了新生态模式遥一方面袁高校的词学教学可以视作有声的传播方式遥咱17暂词学教授在课堂传授知识袁 课外进行学术演讲尧 引导学生参加社团活动袁生成多样化的词学教育范式遥教学衍生的词学讲义由词学教授印发给高校学生袁 这些学生作为潜在的研究者袁对讲义进行深度学习袁日后走上讲堂从事词学教育时传承师学袁 也会将学过的讲义作为教学参考袁延续词学的传播遥 另一方面袁词学教授将讲义整理成学术价值较高的词学专著袁依托高校尧各大出版社及书店出版印行遥上海词学教授群体与出版机构的广泛合作促成了词学知识的公共化袁 在 圆园 世纪二三十年代形成讲义出版的高潮遥 以商务印书馆和开明书店主持的出版活动为例袁召集了吴梅尧龙榆生尧陆侃如尧冯沅君在内的上海词学教授袁出版了吴梅的叶词学通论曳尧龙榆生的叶唐宋名家词选曳叶东坡乐府笺曳尧陆侃如与冯沅君的叶中国文学史简编曳遥 从无声的词学讲义到有声的词学课堂袁再通过教学实践对讲义进行整理和完善袁最终交由高校尧书局或出版社印行袁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将高校教育与出版机构紧密结合袁开拓出现代化的词学新生态遥这些词学新生态在新中国成立后受政治化思潮影响直到 圆园 世纪 愿园 年代方才得以继续拓展袁 特别是在上海一地有着全面的承续和发扬遥野上海各高校的学者与上海的出版社尧杂志社尧研究院等机构联系密切袁 更容易将学术思想通过耶集团军爷 来付诸实施袁 从而引起较大的学术反响遥 冶咱18暂420在集群特征上袁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依托高校集聚袁内部结构松散袁而当代野上海学者的耶集体作战爷特征相当突出冶咱18暂431袁群体的多样性和传承性更加鲜明袁学术视野更加开阔袁词学研究后出转精袁方法更新袁充分倡发了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开拓的词学生态遥 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置身 20 世纪传统向现代转型的过渡时期袁既充分汲取传统词学资源袁又勇于开拓新的词学图景袁其创作与研究并重袁有效对接传统与现代学术资源袁 卓有成效地践行了多样化的词学教育袁对当下高校学术范式的探索尧词学教育的实施足资借鉴遥五尧结语以上对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发展尧互动与开拓等问题进行考述袁试图为我们在新旧文学互为背景尧词学发生转型的现代时期研究上海词坛尧词学史发展提供有效视角遥 一方面袁通过研究我们发现袁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发展与20 世纪上半叶词学流派的演变产生共振袁不同词学流派的词学教授依托上海各高校聚集成群体袁强化了包容新旧的上海词坛特质遥 另一方面袁我们对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研究有助于深入理解词学的现代转型遥 该群体在高校词学场域内外的广泛互动促进了词学教育范式的生成袁带动了高182论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形成尧互动与开拓校间词学交流袁提升了群体的词坛影响力袁丰富的词学表现使得高校师生传承成为现代词学发生尧发展的关键一环遥 该群体在词史尧词学理论与批评尧词籍文献整理等方面具有开拓词学史的贡献袁并且在词坛活动尧传播媒介尧教学和出版方面开拓了新的词学生态遥 由此袁为词学思想尧研究方法尧 传播方式和词学教育走向现代贡献了力量遥另外袁我们对现代上海词学教授群体的整体性研究是以新旧文学互为背景的袁目的是在相反相成的发展动态中还原上海词坛的原生态袁对现代旧体文学和群体流派研究作出有力补充遥 由此也为北京尧南京尧开封尧广州等地的现代词学教授群体研究提供学术借鉴与启示遥注释院渊1冤参见李剑亮院叶民国教授与民国词坛曳袁浙江大学出版社 2017 年版曰陈水云院叶中国词学的现代转型曳袁社会文献出版社 2016 年版袁第 176-216 页曰黄霖主编袁 曹辛华著院叶20 世纪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史 窑词学卷曳袁 东方出版中心 2006 年版袁 第 418-432页曰彭国忠袁刘泽华院叶反思与开拓院上海词学研究70 年述评曳袁叶文艺理论研究曳2020 年第 6 期遥渊2冤李剑亮认为民国词坛的教授野是指那些从事词的创作尧研究与教学的学者群体遥 他们当中袁有的在这三个领域中都有涉足袁 有的涉足其中的两个领域院或创作与研究袁或创作与教学袁或研究与教学曰有的则仅从事创作遥 前两类基本上是文学教授袁后一类则为非文学教授冶遥参见李剑亮院叶民国教授与民国词坛曳袁浙江大学出版社 2017 年版袁第 2 页遥渊3冤1906 年清政府在南京创立暨南学堂袁面向华侨子弟曰1923 年为适应学校发展迁至上海真如袁 扩建各学院曰1927 年更名为国立暨南大学袁 增设文学院袁 抗战爆发后迁至上海租界曰1941 年迁至福建建阳曰1946 年迁回上海遥 本文着眼于上海时期即从 1927 年起至抗战期间野国立暨南大学冶的词学教育和研究袁为行文方便袁不再一一注明遥渊4冤曹辛华按照词学观念和词学方法的不同特征将20世纪上半叶词学批评流派细分为 野传统派冶野现代派冶野新变派冶袁并描述其发展演变轨迹遥 参见曹辛华院叶20 世纪词学批评流派论曳袁叶江海学刊曳2001年第 6 期遥渊5冤参见龙榆生院叶最近二十五年之词坛概况曳袁原刊于上海图书馆藏 叶创校廿五年成立四周年纪念论文集曳袁转引自龙榆生著袁潘梦秋辑录院叶新发现龙榆生词学论文两篇曳袁叶词学曳2015 年第 1 期遥参考文献院咱1暂严迪昌袁刘扬忠袁钟振振袁王兆鹏.传承尧建构尧展望要要要关于二十世纪词学研究的对话咱J暂.文学遗产袁1999袁渊3冤院1.咱2暂教育部高等教育司袁编.二十年度全国高等教育统计咱M暂.南京院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印行袁1933院9.咱3暂曾大兴.二十世纪野南派词学冶与野北派词学冶素描咱J暂.中国韵文学刊袁2011袁渊2冤院员园猿原员员员.咱4暂夏敬观.遁庵乐府序咱郧暂/冯乾袁编校.清词序跋汇编.南京院凤凰出版社袁2013院2004.咱5暂张尔田.与光华大学学生潘正铎书咱J暂.小雅袁1930袁渊1冤援咱6暂吴梅.潜社词刊序咱J暂.小雅袁1930袁渊2冤.咱7暂万云骏.万云骏自传咱G暂/北京图书馆叶文献曳丛刊编辑部袁编.中国当代社会科学家渊第 5 辑冤.北京院书目文献出版社袁1983院8援咱8暂沙叶新.龙榆生先生和我的白话诗词习作咱悦暂/张晖袁编.忍寒庐学记院龙榆生的生平与学术.北京院生活 窑 读书 窑 新知三联书店袁2014院101援咱9暂李冰若袁校注.花间集评注窑 自序咱M暂.杭州院浙江古籍出版社袁2018.咱10暂龙榆生.乐坛怀旧录咱悦暂/戴鹏海袁黄旭东袁编.萧友梅纪念文集.上海院上海音乐出版社袁1993院17-18援咱11暂龙榆生.各大学词学研究会近讯咱J暂.词学季刊渊创刊号冤袁1933袁渊1冤院223.咱12暂陈炳堃.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咱M暂.上海院上海太平洋书店袁1930院139.咱13暂龙榆生.中国韵文史咱M暂.上海院上海古籍出版社袁2002院96.咱14暂唐圭璋.我学词的经历咱J暂.文史知识袁1985袁渊2冤院6.咱15暂朱居易袁校辑.毛刻六十家词勘误咱M暂.上海院中华书局袁1936援咱16暂章石承.榆师在暨南大学及其后情况之零星回忆咱悦暂/张晖袁编.忍寒庐学记.北京院生活 窑 读书 窑新知三联书店袁2014院56援咱17暂陈水云.有声的词学要要要民国时期词学教学的现代理念咱J暂.文艺研究袁2015袁渊8冤院远源原苑猿.咱18暂 曹辛华.20 世纪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史窑词学卷咱M暂.上海院东方出版中心袁2006.渊责任编辑黄胜江冤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