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协同评价——以神农架国家公园为例.pdf

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协同评价 以神农架国家公园为例李磊李明起马韶君 摘要：生态旅游扶贫作为“五个一批”脱贫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促进贫困地区人口致富大有裨益。国家公园地区以生态旅游业为主导，存在着经济与环境的双重掣肘，更需获得精准扶贫政策扶持。考量到精准扶贫强调持久性的特点，本文以现处于规避返贫风险阶段的神农架国家公园为例，使用当地 年的生态旅游和精准扶贫数据，对其进行耦合分析，研究结果表明：年，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均处初级水平；年，耦合协调度由中度协调变化为高度协调，变化过程主要受经济及政策环境影响。目前当地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协同效果良好，但未达到最佳状态。基于此，本文从资源利用、产业结构、组织结构、旅游效益四个方面提出了相关对策。关键词：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精准扶贫；耦合关系；神农架一、问题提出在绿色理念背景下，生态旅游业逐渐成为旅游条件优越地区的重要动力，能在满足最优化配置内外部各类资源前提下，扩大旅游区的综合效益。在本文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天津市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资助。李磊（），男，博士，天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部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城市治理创新、资源配置理论及算法，：；李明起（），女，天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部硕士生；马韶君（），通讯作者，男，天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部博士生。年中央办公厅正式出台精准扶贫政策后，生态旅游扶贫随之成为产业扶贫的一种创新方式，关于进一步做好当前旅游扶贫工作的通知（）更是强调了扎实推进生态旅游发展与扶贫开发有机融合的现实意义。生态旅游最早由墨西哥学者 于 年提出，被定义为：未被干扰或污染的，以研究或观光天然景色、野生资源以及文明现象为目的的旅行。国外学者较早观察到了生态旅游的扶贫效应，发现生态旅游对提高居民生活水平具有明显的正向效应（，），对于旅游资源丰富的贫困地区人民来说，生态旅游岗位相比其他工作，可为其提供最高的就业薪酬（，），肯定了生态旅游在区域经济发展中的正向影响。精准扶贫是我国政府为克服粗放扶贫弊端而进行的改进工程，自被提出以来，就引起了学术界的注意，我国贫困地带多为自然资源丰富的偏僻山区，因而有不少学者将精准扶贫与生态旅游相并讨论。已有理论证明，生态旅游对促进环境保护、脱贫攻坚与经济高质量发展协同具有重要意义（陈慧萍，），同时精准扶贫又能通过完善基础设施等途径，促进生态旅游规模的扩大和生态旅游产业的优化（何星，），两者在时间、空间、主（客）体等方面存在着紧密的耦合机理（胡伟等，），且具有共同一致的目标（李喜梅，）。因此，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之间呈相辅相成、相互支撑的关系（卢玉平，；朱珈莹，），即生态旅游的发展，有助于增加贫困地区人口的就业机会，改善人民生活环境，最终实现脱贫致富；反之，精准扶贫的推进，有利于增强贫困地区人民的归属感，提高居民对旅游业规划的参与热情。因此，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的融合发展可以理解为：利用先天性环境资本和后天性集约扶助，以点带面地挖掘整个地区的经济要素，其实质不只是生态旅游的延伸，也是精准扶贫的革新。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作为两个具备协同点但同时又存在差异的不同领域，在双方耦合发展的过程中，必然也会受到诸多外部因素的影响，包括参与主体的配合度、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政策规划的合理性、产业的融合度、资源利用的创新方式等等，其中生态资源的合理开发是最基本的前提（汪德根，）。有学者立足于乡村生态旅游的可持续发展，指出应因地制宜开发生态旅游精品，注重生态旅游开发资金引入及人才引进，打造“互联网生态旅游”营销模式（卢玉平，）；有学者针对特困山区，认为生态旅游扶贫模式的主要机制是：基础设施是基础动力，产业结构是直接动力，政府支持是外在动力（王新敏，）；还有学者以连片特困区作为个案，建议从加大基础设施投资与建设、重视生态资源合理开发与升级整合、加强文化资源开掘利用与创新发实证社会科学（第十卷）展等三个方面着力（黄渊基，）。总的来说，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的耦合协调发展是一项复杂的系统性工程，资源利用是否合理、产业结构是否高级、政府权力是否运用得当均是影响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二者合力效果的重要因子。神农架国家公园作为第一批国家公园体制试点区之一，被赋予了高度的政治意义，当地为适应生态文明体制改革背景，一直以生态旅游区作为平衡环境保护与居民脱贫的关键。在政府及社会多方努力下，其生态旅游产业和精准扶贫事业均取得了阶段性成效，且在 年顺利完成脱贫指标。然而精准扶贫所强调的是长久性而非暂时性，当地在精准扶贫政策退出后是否仍可以继续保持原有生态效益？是否就将不存在返贫风险？这一问题还有待考量。根据以上论述，可知国内外学者在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两者间的关系层面已经取得了共识，不过关于如何强化二者关系仍停留在较低层次。此外，在研究方法上，现有研究多采用定性方法，虽有学者运用了数据和模型，但是相对于整体研究成果来说依旧稀少，且选取的案例较为宏观，多以一省为例，缺乏典型性和代表性，致使推广性有限。基于现实需求和理论不足，本文拟采用熵值赋值及耦合模型，选取神农架国家公园作为案例，探析当地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近 年的耦合协调程度，并从强化两者的广度、深度、有效性及可持续性四个方面提出对策，以期为该地区升级生态旅游和健全返贫机制提供有益借鉴。二、研究设计（一）研究区概括.研究区生态旅游现状自 世纪 年代以来，神农架地区政府确立了建设生态经济示范区和国际知名生态旅游地区的目标。神农架拥有丰富的文化景观和生态旅游资源，在政府支持和外部投资的帮助下，当地充分利用这一天然优势，于 年成为国家 旅游景区，现有四个国际生态旅游目的地。据图可知，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业收入逐年上升，且态势良好。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协同评价图 神农架国家公园 年旅游收入.研究区精准扶贫现状神农架国家公园的精准扶贫事业在扶贫办的推进下，得到了扎实有序的落实。当地 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显示，年全区综合贫困发生率为 ，脱贫 户、人；年，湖北省人民政府正式批准其退出贫困县。图 神农架国家公园 年综合贫困发生率结合贫困人口占比变化，可知神农架国家公园的扶贫工作在政府扶贫部门、社区居民及企业等多方主体的通力协作下，取得了良好效果，且当地政府对人口返贫等危险要因表现出了较高警惕性。实证社会科学（第十卷）（二）研究框架首先借助熵权法以确定指标权重，其次基于耦合协调理论，构建出符合神农架国家公园实际情况的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模型，进而使用相关数据，得到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在 年间的耦合水平及变化趋势，最终从政府视角下提出规避返贫风险、提升生态旅游业经济效益的对策建议（如图所示）。图 研究框架（三）选取及计算指标本文遵循指标体系原则，借鉴以往专家学者使用的耦合关系指标（秦趣，），同时结合神农架国家公园的具体特征来构建指标体系。基于神农架地区已经形成了以生态旅游为主导的旅游业体系的现实背景，故设计旅游总收入、旅游收入占比、全年接待人次、旅客周转量、旅客运输量个指标，用以衡量当地生态旅游的发展水平，这些指标具体直观，且便于获取（曹兴华，）。其中旅游总收入及其所占比重能有效反映生态旅游业在地区经济发展中的重要性问题，同时也能明确生态旅游在精准扶贫中的重要程度（钟小东，）。在选取精准扶贫指标上，从经济、公共设施两个方面进行指标设计（张志娟，），以全面体现当地经济发展状况及贫困情况，详见表。进而采用熵权法确定评价指标体系中的各个因子权重，具体计算过程如下：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协同评价首先对收集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其次，定义熵：（），在定义各个评价指标的熵后，计算出每个评价指标的熵权值定义。通过运算，得到表所示的各因子权重。表 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的耦合协调度评价指标体系主体指标编号权重生态旅游旅游总收入（万元）旅游收入占总收入的比重（）全年接待人次（万人次）旅客周转量（万人）旅客运输量（万人）精准扶贫一级指标经济效益基础设施效益二级指标人均可支配收入（元）第三产业比重（）贫困人口比重（）地区恩格尔系数（）通公路率（）通电话率（）计算机普及率（）城镇化率（）实证社会科学（第十卷）（四）建立耦合模型.耦合度模型随着学科的交叉融合，“耦合”被广泛用于社科领域。为有效探析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的耦合关系及整体协同效应，本文引入物理学容量系数来构建本次研究主题的耦合度模型，公式如下：（）在该式中，为生态旅游数值，为精准扶贫数值。为耦合度（取值为 ），趋于时，表示两个系统间趋于良性耦合状态；近于时，代表两系统耦合度倾向于独立无序状态。按照物理学耦合阶段的划分，本文将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状态分为个类别：当 时，代表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之间耦合水平较低，两者均处于起步时期；当 时，表示两者处于中等耦合阶段，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当 时，说明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水平达到了最佳层级。.耦合协调度模型由于耦合度模型并不能完全阐释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协调发展程度，所以引入协调度构设耦合协调度模型，公式如下：，表示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的综合评价指数，取值为，值越大，表明耦合协调度越高。表示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系统的耦合度，用以反映两者相互作用的强弱。在两个系统相互作用的过程中，一方对另一方的作用程度可能存在差异，因此加入和两个系数，分别代表生态旅游和精准扶贫的贡献系数，参考其他学者研究，将和分别设定为 和 。表 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协调度评定分级耦合协调度分级 低度协调耦合 中度协调耦合 高度协调耦合 极度协调耦合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协同评价（五）数据来源本文数据来源于湖北省统计年鉴、神农架林区人民政府网统计文件、神农架林区政府年度报告、中国知网及实地调研信息，可信度较高。三、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关系分析（一）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综合发展水平评析.生态旅游综合发展水平将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 年数据代入公式中，得到如图所示的生态旅游综合发展曲线。图 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综合发展水平曲线由图可知，在 年时间里，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发展水平从 增加到了 ，整体呈上升态势。在 年中，当地生态旅游发展增幅较慢，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的结合效果并不明显，当地政府处于摸索阶段；在 年之后，当地生态旅游发展水平开始加快提升。经过访谈，归纳出如下原因：一方面是神农架地区为打通输运“最后一公里”，自 年以来着力修建和完善交通网络。如在 年“郑万”铁路神农架建站获国家批复，“保神”高速公路关键节点工程奠基，并且完工新修农村公路 公里，不仅便捷了园内人员物资的沟通，也方便了园外社会公众的进出；另一方面是全域旅游规划的制定。神农架政府区长在 年倡导科学合理、突出特色地打造神农架全域实证社会科学（第十卷）旅游景区，为缓解各个景区的承载量提供了可行路径。在 年中，精准扶贫政策所包含的扶持方案为神农架地区生态旅游的快速发展提供了支撑力量，两者耦合关系产生了正向效应，而当地政府也开始从两者原本分离的发展脉络中寻找契合点，正是在完善基础设施和深入开发生态旅游的综合作用下，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才具备了现有规模。.精准扶贫综合发展水平将神农架国家公园精准扶贫数据代入公式后，绘制出如图所示的精准扶贫综合发展曲线。由图可知，神农架国家公园精准扶贫的发展水平逐年上升，年其曲线变化速度明显强于 年，说明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当地精准扶贫与生态旅游之间的协调性逐渐优化，对神农架国家公园的共同贡献值越来越大。其中，年作为神农架精准扶贫发展过程中的转折点，必然受到了政府决策的导向影响。调查得知，神农架林区于 年召开了精准扶贫誓师大会，进一步细化了时间节点，强调了以生态旅游为主体的产业结构，并做出了“两年解困，三年脱帽”的重要承诺，这为当地精准扶贫事业的推进增添了巨大推力。在政府积极作为下，神农架国家公园在 年的社会救助范围进一步扩大，贫困人群的社会保障体系得到完善；在 年，脱贫户收入全部达到现行贫困线以上；在 年，湖北省政府正式批准其退出贫困区域。以上体现了精准扶贫与生态旅游在互动过程中对各自受益性由小到大的变迁。图 神农架国家公园精准扶贫综合发展水平曲线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协同评价（二）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协调度分析为清楚展示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程度的演化趋势，本文绘制了如图所示的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变化曲线。依据二者耦合度的变化特点，将耦合度曲线划分为两个阶段。图 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变化曲线（）起始阶段（年）。在 年习近平总书记作出“精准扶贫”指示后，精准扶贫便成为神农架政府十分紧迫的民生工程。在 年中，当地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均处于水平较低阶段，且增幅较慢，说明在这一时期，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的结合程度并不紧密。一方面，生态旅游因受到规模大小和服务水平等限制，对精准扶贫的促进作用不显著；另一方面，精准扶贫所带来的基础设施、生态环境并没有充分被生态旅游所利用，两者互动效应不强。据神农架政府工作报告可知，在这一期间，当地还未拥有一个功能全面的旅游信息指挥中心，管理不善在一定程度上也阻碍了双方耦合程度的加深。（）发展阶段（年）。自 年开始，两者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开始有了大幅度提高，年的耦合度到达中等耦合水平；除此，耦实证社会科学（第十卷）合协调度也由 升至 ，由中度协调转变为高度耦合。数据表明随着我国脱贫攻坚事业进入攻坚期，精准扶贫对全面脱贫的引领作用逐渐显现，对生态旅游的辐射影响与生态旅游的产业要求趋于重叠。根据神农架官方数据可得，当地贫困人口占比在 年首次下降到个位数，体现出神农架国家公园扶贫工作取得了阶段性成效。结合历史背景来看，这一成效离不开政府在就业、社会保障、交通运输和旅游业等方面的完善：就业方面，神农架政府为改善民生，在 年创设新增就业岗位 个，新开发公益性岗位 个；年开始推行“旅游”扶贫，全区旅游农家乐累计达 家；年依托“春风行动”，配合重大工程建设，新增就业岗位 个，有效解决了居民失业问题。社会保障上，当地政府以易地扶贫搬迁为重点，在 年完成 人搬迁，在 年再次转移 人，在 年全区 贫困对象全部达到“两不愁三保障”条件。交通运输业方面，年新修农村公路 公里，实现了村村通客车；年硬化农村公路 公里，实施公路安全生命防护“”工程；年新修农村公路 公里，交通运输线路的完善为外来人员的进入提供了高度便捷性。旅游业上，当地政府主要以产业转型为发展方向，如在 年编制了 神农架东北部片区旅游资源开发规划 和 神农架城乡统筹总体规划；在 年完成全域旅游规划编制，并完成重点景区标志标牌、停车场、旅游厕所、重要节点景观改造升级；在 年巩固旅游传统六要素，推进研学游、工业游、冰雪游、文体游、康养游五大旅游新业态，这些改造措施为提升神农架品牌知名度注入了巨大动能。四、结论与建议（一）结论通过以上论述，可知两者耦合协调度经历了低度协调到中度协调，再到高度协调的变化，协调作用总体由弱变强，表明二者之间的耦合协调性随着神农架政府生态旅游政策与精准扶贫政策的精准化实施，双方在社会经济发展与社会生活水平提升中所发挥的共性作用越来越强，可持续性发展潜力巨大，能在未来一定时期内为神农架经济增长做出巨大贡献。年两者协调度到达 的高峰值，这与神农架积极发挥其充分的旅游资源优势，大力扶持生态旅游产业政策有关，但同时也因精准扶贫政策本身具有的艰难性、复杂性、系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耦合协同评价统性等特征，导致生态旅游与其政策之间需要时间协调，这也为神农架生态旅游产业和精准扶贫政策之间的进一步嵌入指明了方向。综合来说，神农架的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之间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均呈现出可观的增长趋势，但两者耦合关系还有待进一步增强，不能忽视其协调程度依旧处于高度协调一级中的中等层次，在今后仍需继续改进。（二）建议对于神农架国家公园地区而言，虽然已经如期完成脱贫任务，但是其生态旅游与精准扶贫两者间的相互作用水平仍未到达最佳理想值。在终结精准扶贫政策后，当地政府不可避免地要思考如何最大程度地发挥生态旅游业的支柱性作用，以确保长久脱贫。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建议。一要合理利用资源，以强化两者耦合广度。首先，当地村镇在新农村建设及精准扶贫政策扶持下，大部分公共基础设施焕然一新，虽改善了人居环境，却也弱化了原本的乡土风貌。如能将媒介设备与历史标记相结合，会使游客获得一种现代与历史的时空交叉感，而后自发成为神农架的宣传者。此外，目前神农架地区所销售的旅游产品同质化特点突出，旅游部门一方面要开发以神农架文化为主题的画册、纪念币、挂历、怀表和纪念章等一系列相关纪念品，另一方面必须采用财政手段，鼓励企业引进先进技术，生产精致特色的产品。在娱乐项目上，可以开设生态垂钓活动、开设生态徒步探险竞赛等。二要升级产业结构，增强两者耦合深度。一方面要振兴农林产业，如建设农林公园、田园综合体等新业态，或是对茶园或者菜地进行改造，引进采摘项目。另外要探索文旅融合，助力增收致富。发掘旅游产品的文化内涵，如神农氏采药传说与景区建筑相结合，加深游客对该景点内涵的理解；以生动有形的方式传达产品的传统文化气息，借助科技演示牌或信息化平台，陈列歌舞、手工艺商品和纯艺术品；使用现代科技，采用全息投影、球幕影院等技术，创造“沉寂式互动体验”产品，让游客在真实与虚幻交错的视觉享受中理解文化底蕴。三要改善组织结构，加强两者耦合有效性。一是实施项目负责制，神农架国家公园今后仍然面临着较为艰巨的转型发展任务，而地方执行人员的责任到位是实现政策“最后一公里”的重要保障，因此有必要建立完善项目领导分包责任制，把考察结果与晋升资格相连，倒逼部分“懒政怠政”人员端正为民服务态度。二是完善市场监管，注重强化对自身和其他组织的监管，构建一个容纳工商部门、税务部门、公安部门以及食品检验机构等在内的综合监管体系，实证社会科学（第十卷）力求为当地发展旅游资源扫除潜在障碍。四要注重旅游效益，保障两者耦合可持续性。针对神农架国家公园存在的管理主体权责不清晰及服务人员“留不住”问题，一建一个专业化的旅游管理机构，由该机构统一负责招聘、录用及管理全体人员。二在薪资、住房、子女教育等物质方面做好全方位保障，以增强高素质人群在当地旅游行业的就业意愿。三是为本地居民增设岗位，本地居民对景区特色及人文风貌更为熟悉，为游客介绍神农架宏观情况将更加真实生动。同时也要深化智慧旅游，数据化、信息化的管理思维对产业培育尤其重要（李磊等，），当地管理部门可借助“旅游互联网”模式，打造高端便捷的线上信息平台，实行以神农架政府主导、旅游企业联合、网络自媒体等媒介跟进的“三位一体”营销模式。参考文献曹兴华，基于耦合模型的民族地区农业生态旅游与农业经济协调发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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