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研究及建议.pdf

第4期陈钰鑫，李全生，陶志刚，孔广亚（国家能源投资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北京100010）摘要：中长期激励对国企改革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近年来，国务院国资委大力推动国有企业开展中长期激励工作，取得显著成效，但在实施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对中长期激励政策的演变过程、工具及分类，结合典型案例分析，提出有针对性地选择激励方式、加大重大项目支持力度、创新激励组合方式、发挥基层首创精神等建议，为国有企业实施中长期激励提供参考。关键词：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重大项目；基层首创中图分类号：F276.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6-7691（2023）04-03-05基金项目：国家能源集团2020年科技项目“科技激励机制创新支撑世界一流示范企业建设研究”（GJNY-20-168）作者简介：陈钰鑫（1993），男，工程师，现任国家能源投资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科信部高级主管，主要从事科技项目管理、成果转化、激励机制等方面的研究工作。Tel：[phone]，E-mail：引用格式：陈钰鑫，李全生，陶志刚，等.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研究及建议 J.能源科技，2023，21（4）：3-7.0引言在新时代高质量发展和培育世界一流企业的改革背景下，构建有效牵引各类具有较强人力资本价值属性的生产要素参与价值创造的中长期激励体系，形成共创、共担、共享的利益共同体，将是驱动人力资本价值创造的重中之重。国家陆续出台了一系列中长期激励支持政策，为国有企业开展人才储备和激发活力提供了根本方向指引和路径手段1。本文重点探讨中长期激励实施之道、遵循之法、落地之术，期望发挥“道法术”的体系合力，为国有企业更好开展中长期激励提供参考。1中长期激励政策演变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政策根据其发展历程可以分为4 个阶段，其进程中既有阻碍，也获得了一定经验2。1.1初步探索阶段1982年前后是国有企业改革的转折时期，许多企业在改革中遇到瓶颈，开始寻找新的发展方式。员工入股集资就是在这个时期产生的，沈阳的部分国有企业做了最早尝试。1984年7月，北京天桥百货股份有限公司首次尝试员工个人持股。同年年底，共计3 200多家企业尝试股份制改革，86%的企业探索员工持股。员工集资在本轮持股改革中作用显著，但后期员工持股比例超过正常范围，甚至出现了内部关系问题，该方案最终被国务院发文制止。1.2逐步规范阶段1994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 实施，引发了新一轮员工持股热潮。同年，深圳市颁布 关于内部员工持股制度的若干规定（试行），开展员工持股试点工作，并将其纳入股份制改革中，但随即出现上市套现、谋取个人利益等问题。政府有关部门发现后，下发通知并及时对员工持股、内部员工股等进行了清理3。19971999年，四通利方、天津泰达、联想等企业开始探索实施股票期权。1999年7月，北京下发 关于国有企业经营者实施期股试点的指导意见，并于同年底开展试点。杭州、深圳、济南等地也相继出台对国有企业经营者实施中长期激励的指导意见。1.3震荡发展阶段2000年前后，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进入无序发展阶段并陷入困境。1998年 11月，证监会紧急发布关于停止发行公司员工股的通知，明确指出停止发行内部员工股票，但之前批准的内部员工股还可以继续上市。各地区为开展员工持股改革工作，克服缺乏顶层政策法规指导和约束等问题，尝试多种国有产权量化出让办法，如管理层收购（MBO）、破产改制等。第21卷 第4期Vol.21No.42023年8月Aug.2023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研究及建议第4期陈钰鑫等：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研究及建议1999年9月发布的 中共中央关于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 强调，企业内部实行按劳分配原则，适当拉开差距，允许和鼓励技术、资本等生产要素按贡献参与分配。2002年，财政部、科技部印发关于国有高新技术企业开展股权激励试点工作的指导意见，允许部分符合条件的企业开展试点，激励方式包括股权奖励、股权出售、技术折股、股权期权等。2004年，关于国企产权改革的讨论引起监管部门的思考，MBO被大面积叫停。2008年，国务院国资委出台 关于规范国有企业员工持股、投资的意见，再次对员工持股进行规范。后续一段时间，国有企业的中长期激励一直处于谨慎探索甚至停滞的状态。1.4稳步推进阶段2010年年底，国务院国资委开始启动分红激励试点，决定在13 家位于中关村国家创新示范区内的企业开展，探索真正适合国有体制的中长期激励方式。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后，中长期激励在新一轮国企改革中再次被提出，主要按以下3 条路径推进：国有科技型企业股权和分红激励、国有控股混合所有制企业员工持股改革试点、国有控股上市公司股权激励。2019年开始，“双百企业”“科改示范企业”等改革试点企业开始探索超额利润分享、虚拟股权、项目跟投等更加灵活的激励方式。2023年2月，国务院国资委在国企改革三年行动总结中指出，94%具备条件的中央企业和88.8%具备条件的地方国有企业子企业开展了中长期激励，并提出下一步要推动中长期激励政策更大范围、更大力度规范实施，支持国有企业结合实际探索创新更多灵活的激励方式4。2现有工具及分类目前，国有企业主要有15 种中长期激励工具，按政策属性分为政策性和创新衍生性两类：政策性特别强的工具，主要包括上市公司股权激励、混合所有制企业员工持股、科技型企业股权和分红激励等；创新性的工具，主要包括虚拟股权、项目跟投、风险抵押金、超额利润分享等多样化衍生激励工具。按照标的属性可分为股权型和现金型两类。股权型是指涉及公司股权变化的激励工具，包括股权出售、股权奖励和股权期权；现金型是指涉及利润收益权变化的激励工具，包括利润分享、项目分红和虚拟股权。中长期激励主要工具如图1所示。政策性现金型股权型限制性股票股票期权股票增值权股权出售股权奖励股权期权员工持股岗位分红项目分红超额利润分享贡献累积金风险抵押金科技成果转化利润分享15 种激励工具项目跟投虚拟股权创新性上市公司科技型企业（非上市）混合所有制企业三新业务各类企业图1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工具图谱关于中长期激励工具的选择，可综合考虑企业性质、发展阶段、战略需求、管理难度、激励约束性等因素，各工具的基本特性及一般适用情况见表1。表1中长期激励工具的基本特性及一般适用情况政策性上市公司科技型企业混合所有制企业限制性股票股票期权股票增值权股权出售股权奖励（需同步出售）股权期权岗位分红项目分红员工持股折价+增值增值增值分红、增值折价、分红、增值分红、增值分红分红分红、增值需完成约定业绩目标需争创业绩，创造分红、增值条件需完成约定业绩目标需争创业绩，创造分红、增值条件成熟期、股价相对稳定的A股上市公司快速发展期、股价波动较大的A股上市公司境内注册H股上市公司业务主要来源外部市场，有一定资本需求人才依赖性强，业务成长发展阶段，成立满3 年人才依赖性强，初创阶段、成长阶段，小微企业业务成长发展阶段，成立满3 年，适用范围广项目资产、人员边界清晰（多适用于科研院所、研究机构）业务主要来源外部市场，改革意愿强类型激励工具基本特性激励性（共享）约束性（共创）是否出资（共担）一般适用情况 4第4期3中长期激励案例研究3.1国家能源集团中长期激励探索与实践作为党的十九大后重组成立的第一家中央企业和我国最大的一次能源供应企业，国家能源集团在煤炭产量、煤电装机、风电装机和煤制油煤化工方面均居世界领先地位，拥有独特的“煤电运化”一体化全产业链优势5。国家能源集团始终把科技和人才摆在企业发展的核心位置，充分利用国务院国资委发布的中长期激励政策包，积极开展试点及推广工作。2019年以来，按照典型引路、试点先行的思路，选取科技任务重、市场化程度高、改革意愿强的科环集团作为试点单位开展分红激励探索。5 家单位选定120 名科研骨干作为主要激励对象，将研发投入、申请发明专利、科技成果转化纳入专项业绩考核指标，2020年、2021年累计兑现超过 1 500 万元，人均激励超过 10 万元。2021年在集团内全面推广中长期激励政策，20 家符合条件的单位应施尽施、能用尽用。其中，实施上市公司股权激励和科技型企业股权激励 5 家，出资总额2.25 亿元，激励495 人，人均出资45 万元，实现了核心人才与企业风险共担、利益共享、共同发展，企业科技研发投入同比增长 25%，获得授权专利同比增长20%。实施分红激励和超额利润分享15 家，2022年兑现激励总额2 354 万元，激励覆盖455 人，人均5.2 万元，实施企业实现净利润同比增长11%。2022年继续扩面实施中长期激励，重点锚定9 家技术驱动性强的科技型企业开展分红激励，预计激励对象352 名，激励总额1 849 万元，人均激励5.3 万元。通过中长期激励政策的全面实施，科研人员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得到充分激发，企业实现了经营业绩和科研成果双丰收。但在实施过程中也发现一些问题，主要包括：（1）激励方式选择的针对性有待进一步加强。针对现有的中长期激励政策，企业大多关注合规性和操作的难易程度，更加倾向于选择国务院国资委已有明确规定、操作简单的激励方式，结合企业所处阶段、自身实际等因素的考虑还不够。（2）对重大项目的政策支持不够。相较于一般项目，重大项目往往伴随着更大的风险，相比之下，企业多数会选择更加稳妥的项目开展激励，以确保激励能够完成兑现。对于重大项目建设，还需要探索更加灵活的激励方式。（3）激励方式较为单一。目前企业大都采用一种激励方式，不仅难以满足发展需要，也容易引起内部的不平衡，需要进一步探索创新多种中长期激励方式的有机组合。3.2中国通号风险抵押式激励试点中国通号研究设计院集团成立于1953年，是中国轨道交通安全控制和信息技术领域为用户提供系统解决方案一站式服务的领先企业。作为国务院国资委“双百行动”综合改革试点，中国通号研究设计院集团积极探索风险抵押金的激励方式6。公司已在部分项目开展试点，项目研发团队可以选择将30%50%的工资用于抵押，同时公司注入同等比例的奖励基金，科研项目如果按时按量完成，抵押金全部返还，还会结合产品的应用情况获取抵押金同等的奖励。但奖励的发放需要满足相应的条件产品成功上道试验后，项目团队可以拿走部分奖励，产品稳定运行一年后，项目团队再拿走剩余的奖励，否则会根据情况按规定扣除相应比例风险抵押金。风险抵押有效提升了科研效率，降低了科研成本。同时，科研人员与项目创新性超额利润分享项目跟投虚拟股权风险抵押金贡献累积金科技成果转化利润分享利润分享分红、增值分红、增值利润分享按价值约定利润分享超过利润目标门槛方可进行分享需争创业绩，创造分红、增值条件需完成约定业绩目标需完成约定业绩目标需完成业绩目标、履职等约定条件需达到利润增量门槛皆可有一定经营绩效基础，价值创造型企业新产业、新业态、新商业模式类企业适用范围广，尤其适用处于业绩上升期的企业特定攻坚克难项目或任务重大科研攻关项目，绑定核心技术人才，激发创新创造激情牵引科技成果转化，激发科研人员活力类型激励工具基本特性激励性（共享）约束性（共创）是否出资（共担）一般适用情况续表 5第4期捆绑的激励机制也成功引导和检验了科研项目立项和转化的方向。通过风险抵押试点激励，员工的积极性得到充分激发，工作的热情和主动性大幅提高，激励效果明显。中国通号研究设计院集团积极探索实施风险抵押式激励，让科研人员与项目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从科研项目立项一直到成果转化应用，设定不同的奖励兑现条件，有效激发了科研人员的积极性，同时降低了项目风险，促进了成果转化应用。3.3陕西秦创原职务科技成果单列管理陕西秦创原是陕西省创新驱动发展总平台和创新驱动发展总源头，是陕西省最大的孵化器和科技成果转化特区，于2021年3月启动建设，总窗口设在西部科技创新港和西咸新区。2022年3月21日，陕西省深化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推广科技成果转化“三项改革”试点经验实施方案 发布，推进省属综合类、理工类高等院校实施职务科技成果单列管理、技术转移人才评价和职称评定、横向科研项目结余经费出资科技成果转化“三项改革”试点。2023年2月13日，陕西省印发深化科技成果转化“三项改革”十条措施（试行），对于单列管理的科技成果，通过许可“先使用后付费”、探索“权益让渡”转化方式、建立作价入股专门持股平台等方式进一步推进转移转化。具体内容包括：许可“先使用后付费”，即纳入试点的省内高等学校、科研院所将已实施单列管理的科技成果许可给中小微企业使用，许可双方可约定采取“零门槛费+阶段性支付+收入提成”或“延期支付”等方式支付许可费，支付具体时间由双方商定，或由被许可方基于此科技成果形成产品或提供服务产生收入后支付；探索“权益让渡”转化方式，即在职务科技成果赋权改革基础上，支持高等学校、科研院所将单列管理职务科技成果的留存部分所有权，让渡给成果完成人，由成果完成人自主实施转化；建立作价入股专门持股平台，深化职务科技成果单列管理，建立高等学校、科研院所科技成果作价入股的专门持股平台，将科技成果作价投资形成的国有资产单列管理。截至2023年3月，科技成果转化“三项改革”在75 所高校院所推广，3.8万项成果单列管理，3 449 项成果正在实施转化，232个项目注册成立公司，创新创业活力不断释放，实现了小切口、大突破。陕西秦创原创新性地将科研成果进行单列管理，科研成果许可“先使用后付费”，降低了转化门槛和风险，提高了中小企业转化的积极性；将职务科技成果所有权让渡给成果完成人，充分调动了科研人员实施转化的主观能动性，变“要我转”为“我要转”；建立作价入股专门持股平台，通过持股平台提供专业化服务，破解科技成果作价投资和投后管理难题。3.4华为公司股权激励模式演化华为技术有限公司于1987年创立，短短35 年时间，从无名之辈成长为行业中流砥柱，与其实施股权激励密不可分7。1990年，华为公司第一次提出内部融资、员工持股的概念。华为公司员工的薪酬由工资、奖金和股票分红组成，这3 部分数量几乎相当。其中股票是在员工进入公司一年以后，依据员工的职位、季度绩效、任职资格状况等因素进行派发，一般用员工的年度奖金购买。2000 年，为解决资金和激励问题，华为公司实施虚拟受限期股，从初创期的全员激励走向了核心技术员工以及管理层的重点激励方向上。2003年，华为公司实施配股融资计划，通过大规模内部员工配股或增发新股进行内部融资，解决发展资金问题，锁定人才，扭转困局。2008年，华为公司进一步革新，实施饱和配股激励计划，以员工岗位级别明确持股上限，使老员工配股受到限制，从而更好地激励新员工。2014年，华为公司推出了时间单位计划（TUP），即每年根据不同员工的岗位、级别、绩效，配送一定比例的期权，不需要花钱购买，同时享有分红收益和增值收益，周期为5 年，采取“递延+递增”的分配方案。配送当年没有分红，中间3年每年分红1/3，第四年获得全部分红。同时，最后一年获得股票增值结算，然后股票数额清零。华为公司员工每年的收益包括工资+奖金+TUP分配+虚拟股分红，前3 项是薪酬所得，后 1 项是资本所得，分配顺序依次是工资、奖金、TUP分配、虚拟股分红。TUP分配越多，虚拟股分红就越少。华为公司很好地把TUP与“奋斗者”的工作成果、工作价值联系起来，通过提高TUP分配，劳动性回报和资本回报的比例逐渐由2 1过渡到3 1，甚至是4 18。华为公司将长期激励与短期激励有机结合，创新性地提出了TUP模式。TUP模式是基于华为公司文化和发展战略，在激励机制上的配套变革，最大的获益者就是长期奋斗的人才，既包括优秀新员工，同时也包括优秀老员工，彰显了华为公司“以奋斗者为本，长期坚持艰苦奋斗”的价值观。陈钰鑫等：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研究及建议 6第4期Research and Recommendations on Medium and Long-term Incentivesfor State-owned EnterprisesChen Yuxin,Li Quansheng,Tao Zhigang,Kong Guangya(China Energy Investment Corporation,Beijing 100010)Abstract：Medium and long-term incentives are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reform and development ofstate-owned enterprises.In recent years,the State-owned Assets Supervision and Administration Commissionhas vigorously promoted the implementation of medium and long-term incentives for state-owned enterprises,achieving significant results.However,some issues exist in the implementation process.This paper introducesthe evolution,tools,and classification of medium and long-term incentive policies.Based on the analysis oftypicalcases,targetedrecommendationsareproposed,includingselectingappropriateincentivemethods,increasing support for major projects,innovating incentive combinations,and leveraging grassroots innovationspirit,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state-owned enterprises to implement medium and long-term incentives.Key Words：state-owned enterprises;medium and long-term incentives;major projects;grassroots innovation（收稿日期：2023-02-02责任编辑：王静）4优化中长期激励机制的思考建议结合中长期激励工具运用案例及存在的问题，提出思考建议如下：（1）结合企业所处阶段和自身实际，有针对性地选择激励方式。对于承担科研任务的研发类企业，建议选择以项目为标的的激励方式，如风险抵押金、项目收益分红等；对于承担产业化任务的科技型企业，建议选择绑定属性更加突出的股权激励方式，如虚拟股权、项目跟投等；对于生产、销售类企业，建议选择以单位整体为标的的激励方式，如岗位分红、超额利润分享等。（2）加大对重大项目的政策支持力度。当前国有企业正处在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和增强核心功能的发力期，亟需布局一批强牵引、利长远的重大项目。建议参照秦创原模式，对重大项目涉及的职务科技成果进行单列管理，支持企业让渡成果所有权，由研发人员自主实施转化。同时对风险抵押金、项目跟投、虚拟股权等激励方式进行规范，出台相关操作指引，指导重大项目有效实施灵活的中长期激励政策。（3）坚持以奋斗者为本，创新中长期激励组合方式。随着国有企业改革和产业升级，仅靠采取单一方式的中长期激励模式，不仅难以满足企业发展需要，也容易引起内部的不平衡。建议参照华为公司激励模式，创新中长期激励组合方式，建立多层次、系统化的中长期激励体系，分层分级开展激励，如虚拟股权加奖励期权、项目分红加项目跟投等，让所有辛勤付出的奋斗者得到应有的回报。（4）建立中长期激励负面清单制度，充分发挥基层首创精神。建立负面清单制度，包括未经允许不得擅自实施核心人员持股、企业员工不得“上持下”、不得持有参股公司股权、不得强制要求相关人员出资参与中长期激励、中长期激励所需现金奖励支出必须纳入工资总额以内管理等。对负面清单以外的工作，分类进行授权，本着“鼓励探索、先行先试”的原则允许企业积极探索，充分激发基层的首创活力。监管部门重点做好事前、事后评估，监督检查和经验总结工作。参考文献：1李琪.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机制优化研究 J.商场现代化，2022，975（18）：77-79.2韩笑妍，李矗，周丽莎.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实操与案例研究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20.3钟培.军工科研院所实施中长期激励模式浅析 J.军民两用技术与产品，2018，409（11）：20-24.4国务院国资委党委.国企改革三年行动的经验总结与未来展望J.人民论坛，2023（5）：6-9.5陈钰鑫，张朝阳，李全生，等.中央企业科技成果转化路径的探索与建议 J.能源科技，2023，21（2）：3-7.6刘丽靓.攻克关键技术 风险抵押式激励 中国通号深探“混改”加速推进“双百行动”J.班组天地，2019，38（7）：80-81.7李鹤然.华为虚拟股权激励案例研究 J.经济研究导刊，2022（26）：93-95.8国家电网有限公司.国有企业中长期激励机制探索与实践 M.北京：中国电力出版社，20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