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某部基层官兵心理健康水平与主观幸福感关系：心理韧性的调节效应.pdf

海军医学杂志 2023 年 6 月第 44 卷第 6 期 Journal of Navy Medicine，Vol.44，No.6，Jun.2023海军某部基层官兵心理健康水平与主观幸福感关系：心理韧性的调节效应刘又嘉，余路，朱淙铭，徐宇辰，曾文峰，王云霞摘要 目的了解海军基层官兵心理健康现状及主观幸福感水平，探讨海军基层官兵主观幸福感与心理健康的关系，为提高基层官兵幸福指数提供理论依据。方法采用中文修订的心理韧性量表（CDRISC）、症状自评量表（SCL90）、主观幸福感量表对海军某部 2 695 名基层官兵进行问卷调查。结果海军某部基层官兵心理问题的发生率为 10.56%；女军人心理问题的发生率（16.98%）高于男军人（9.96%），但均显著低于 2016 年海军常模，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官兵心理健康水平、主观幸福感和心理韧性水平均良好，且心理健康水平显著高于 2016 年海军常模，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经相关性分析，心理健康、主观幸福感和心理韧性 3 个维度中，任意 2 个维度间均显著相关（P0.01）。心理韧性在心理健康水平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中起调节作用。结论海军某部基层官兵心理健康水平和主观幸福感现状较好，且心理韧性越强，心理健康水平越高，主观幸福感指数越高；心理韧性能缓冲心理健康问题对海军基层官兵主观幸福感的不利影响。关键词 心理健康；主观幸福感；基层官兵；心理韧性；调节效应中图分类号 R835.9 文献标志码 A DOI 10.3969/j.issn.1009-0754.2023.06.005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ental health level and sense of subjective wellbeing among grassroots officers and men in a certain navy unit：the regulatory effects of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Liu Youjia，Yu Lu，Zhu Congming，Xu Yuchen，Zeng Wenfeng，Wang Yunxia（Faculty of Basic Medical，Naval Medical University，Shanghai 200433，China）Abstract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current status of mental health and the level of subjective wellbeing of the navy grassroots officers and men，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ubjective wellbeing and mental health，so as to provide theoretical evidence for improving the happiness indexes of the grassroots officers and men.A questionnaire survey was performed among the 2 695 grassroots officers and men in a certain navy unit.ResultsThe rate of psychological disorders in the grassroots officers and men was 10.56%and the rate of such disorders among the females was 16.98%，which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males（9.96%），but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at of the navy norm established in 2016.The levesl of mental health，sense of subjective wellbeing and the level of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were all good，and the level of mental health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Navy norm.Through related analyses，any two dimensions of mental health were closely correlated with one another in the 3 dimentions of mental health，sense of subjective wellbeing and psychological resilience（P0.01）.Psychological resilience played a regulatory role in the impact of mental health on the sense of subjective wellbeing.ConclusionThe status quo of mental health and sense of subjective wellbeing of the grassroots officers and men in the navy department is relatively good，and the stronger the 海军官兵心理学研究 基金项目 军事航海心理学 配套训练系统建设（PT202006）；海战环境下军事航海心理学实战化课程改革与实践（JPY2020A14）作者单位 200433 上海，海军军医大学基础医学院（刘又嘉、余路、朱淙铭、徐宇辰），心理系航海心理学教研室（曾文峰、王云霞）通信作者 王云霞，电子信箱： 论著 562海军医学杂志 2023 年 6 月第 44 卷第 6 期 Journal of Navy Medicine，Vol.44，No.6，Jun.2023psychological resilience，the higher the level of mental health and the higher the sense of subjective wellbeing indexes.Mental resilience could adjus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ental health and sense of subjective wellbeing，demonstrating that mental toughness could alleviate the adverse effects of mental health problems on the sense of subjective wellbeing in the navy grassroots officers and men.Key words Mental health；Subjective wellbeing；Navy unit；Mental resilience；Regulatory effects军人是部队发展建设的主体，其心理健康水平直接影响部队战斗力的生成和建设1，军人心理健康水平的评估逐渐从单维、被动的疾病观发展到多维、主动的健康观2-3。海军官兵良好的心理健康水平是海军部队战斗力和凝聚力的坚实保障，提升官兵心理健康水平是海军卫勤建设的基石4-5。有研究表明，主观幸福感是心理健康重要的预测指标，主观幸福感越强，心理健康水平越高6-8。个体心理韧性水平的提高对提高生活满意度，增强自身幸福感有重要意义9。本研究旨在探讨海军某部基层官兵主观幸福感与心理健康的相关性及心理韧性的作用，为部队心理卫生工作的开展提供理论依据。1对象与方法1.1研究对象采取整群抽样法，从海军某部抽取基层官兵2 695 名（男2 623 名，女72 名），回收有效问卷2 302 份（85.4%），其中男 2 249 人（97.7%），女 53 人（2.3%）。整个施测过程在专业人员的指导下统一进行，被试者均自愿参与且被告知本研究的目的和过程。1.2方法1.2.1心理韧性量表（ConnorDavidson resilience scale，CDRISC）采用于肖楠和张建新修订的 CDRISC10。该量表包含 25 个题目、3 个因子：坚韧、自强、乐观。问题采用 5 级评分：1（从不）、2（很少）、3（有时）、4（经常）、5（几乎总是）。量表总分为25 题总得分，因子分则为各因子对应题目得分之和，分数越高表示心理状况越好。该量表能够有效地测量心理韧性状况，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1.2.2症状自评量表（symptom check list 90，SCL90）该量表是反映过去 1 周内心理状况的 5 级评分量表，共包括 90 个题目，10 个因子（躯体化、强迫、人际关系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性、恐怖、偏执、精神病性和其他），每个因子反映出受试者某方面症状痛苦情况，总分为 90450 分，量表分为某个因子对应题目得分之和，因子分为某因子对应题目的平均分，分数越高代表有更多的心理健康问题11。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 0.961。1.2.3主观幸福感量表12该量表包含 4 个题目，包含生活满意度、情绪体验和意义感 3 个主观幸福感因子，采用 11 级评分。3 个因子得分之和为主观幸福感总分，总分越高表示主观幸福感水平越高。量表 Cronbach s 系数为 0.763。1.2.4调节作用分析采用层次回归考察年龄、性别及 SCL90 各因子等自变量（以下简称自变量）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以及心理韧性的调节作用，先纳入协变量主观幸福感，再分别纳入自变量和调节变量心理韧性，最后分别纳入自变量与心理韧性的乘积项。同样分别采用 3 个回归方程考察自变量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以及心理韧性的调节作用。为减少多重共线性的影响，对预测变量性别进行虚拟变量处理，对年龄等其他预测变量及协变量心理韧性进行标准化处理13-14。1.3统计学处理采用 SPSS 22.0 统计软件和 SPSS AU 对数据结果进行分析。计量资料采用x 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 t 检验，组间相互作用考察则采用层次回归分析。检验水准 为 0.05。P0.05）。这表明男女军人心理健康水平总体上无显著差异，但女军人强迫性及敌对性较男军人高。见表 1。根据凡 1 个因子分2 分为心理问题阳性，凡 1 个因子分3 分为明显心理问题的筛选原则15，共计 243 人（10.56%）心理健康状况呈阳性（男 234 人，9.96%；女 9 人，16.98%），69 人（3.00%）存在明显心理问题（男 67 人，2.98%；女2 人，3.77%）。将本研究样本 SCL90 总分及各项因子分同冯正直等162016 年建立的常模样本进行比较，结果显示，该样本 SCL90 总分及各因子分均显著低于 2016 年常模（P0.05）。见表 3。2.1.3海军某部基层官兵心理韧性得分情况2 302 名海军基层官兵心理韧性得分为（98.17 17.22）分，表明基层官兵心理韧性整体情况较好。男军人心理韧性整体水平（t=2.263，P=0.024）、坚韧性因子（t=2.705，P=0.007）及自强因子（t=2.273，P=0.023）均强于女军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而在乐观性因子方面与女军人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 4。2.2主观幸福感与心理健康之间的关系2.2.1主观幸福感、心理韧性与 SCL90 相关性分析分析主观幸福感总分、心理韧性总分与 SCL90总分相关性可知，SCL90 总得分与主观幸福感总分、SCL90 总得分与心理韧性总分均呈负相关（r0，P0.05；r0，P0，P0.05）；分析主观幸福感各因子分、心理韧性各因子分与 SCL90 各因子分可知，SCL90 各因子分与主观幸福感各因子分、SCL表 2海军某部基层官兵 SCL90 总分及因子分与2016 年海军常模比较（分，x s）因子躯体化强迫症状人际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总分海军某部基层官兵（n=2 302）1.12 0.28a1.28 0.42a1.17 0.35a1.14 0.36a1.13 0.30a1.13 0.35a1.06 0.23a1.12 0.32a1.12 0.30a103.19 26.51a2016 年海军常模（n=1 610）1.44 0.581.55 0.641.52 0.641.47 0.631.42 0.581.40 0.571.32 0.551.46 0.591.42 0.57120.41 32.60注：与 2016 年海军常模比较aP0.01。SCL-90 为症状自评量表表 1海军某部基层官兵 SCL90 量表分及因子分情况（分，x s）项目躯体化强迫症状人际敏感抑郁焦虑敌对恐怖偏执精神病性总分量表分男（n=2 249）13.47 3.3012.75 4.1710.48 3.1614.80 4.6311.25 2.946.77 2.107.40 1.576.71 1.9011.16 3.00103.00 26.36女（n=53）14.55 4.1214.42 4.9211.15 3.7816.38 5.8112.26 4.127.36 2.107.70 1.997.04 2.1011.79 3.31111.5 31.39t 值1.8882.4451.5131.9661.7832.0161.0781.2481.5081.971P 值0.0640.0180.1300.0550.0800.0440.2860.2120.1320.054因子分男（n=2 249）1.12 0.271.27 0.411.16 0.351.14 0.351.12 0.291.13 0.341.06 0.221.12 0.311.11 0.29女（n=53）1.21 0.341.44 0.491.24 0.421.26 0.441.22 0.411.23 0.351.10 0.281.17 0.351.18 0.33t 值1.9032.4641.5511.9981.8082.0971.0921.1791.418P 值0.0620.0170.1210.0510.0760.0360.2800.2440.162注：SCL90 为症状自评量表表 3海军某部基层官兵主观幸福感得分情况（分，x s）项目总分情绪体验意义感生活满意度整体（n=2 302）33.03 6.7315.77 4.198.83 1.858.43 1.88男（n=2 249）33.02 6.7615.76 4.218.84 1.858.43 1.89女（n=53）33.42 5.4216.40 3.448.42 1.708.60 1.21t 值-0.422-1.3221.636-1.021P 值0.6730.1880.1020.311表 4海军某部基层官兵心理韧性得分情况（分，x s）项目总分坚韧自强乐观整体（n=2 302）98.17 17.2250.81 9.7733.53 5.7613.83 3.19男（n=2 249）98.30 17.2150.89 9.7733.57 5.7513.83 3.18女（n=53）92.89 16.6847.23 9.1731.76 5.8913.91 3.41t 值2.2632.7052.2730.172P 值0.0240.0070.0230.863564海军医学杂志 2023 年 6 月第 44 卷第 6 期 Journal of Navy Medicine，Vol.44，No.6，Jun.202390 各因子分与心理韧性各因子分均呈负相关（r0，P0，P0.05）。这说明主观幸福感与心理健康相互影响。2.2.2心理韧性调节作用分析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年龄与 SCL90 各项因子均能负向预测主观幸福感，与心理韧性预测作用相反；年龄和心理韧性、强迫症状和心理韧性、抑郁症状和心理韧性对主观幸福感交互效应显著（P0.05）。这说明年龄、强迫症状和抑郁症状分别对主观幸福感产生影响，调节变量（心理韧性）在不同水平时，影响幅度具有显著性差异，可用简单斜率检验法进一步检验。见表 5。进一步使用简单斜率检验考察交互效应的实质。见图 1。直线斜率即为回归系数 b，调节变量（即心理韧性）取不同水平时，自变量对因变量（主观幸福感）影响幅度的差异（斜率差异），即为具体的调节作用情况。结果显示，当心理韧性低于平均值 1 个标准差时，年龄、强迫症状和抑郁症状均负向预测主观幸福感，且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b=1.045，SE=0.172，P0.001；b=2.340，SE=0.123，P0.001；b=2.920，SE=0.125，P0.001）；随着心理韧性水平增加，年龄和强迫症状的负向预测作用逐渐减弱（b 值逐渐增大），抑郁症状负向预测作用逐渐增强（b0，且 b 值越来越小），且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当心理韧性高于平均值 1 个标准差时，年龄的预测作用变为正向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b=0.454，SE=0.184，P0.05），强迫症状的负向预测作用减弱，但差异仍有统计学意义（b=1.530，SE=0.220，P0.001），抑郁症状的负向预测作用增强且差 异 有 统 计 学 意 义（b=3.425，SE=0.249，P0.001）。以上结果说明，在年龄、强迫症状等风险因素影响下，心理韧性对主观幸福感起风险保护作用；在抑郁等风险因素下，心理韧性不但不能对主观幸福感起保护作用，甚至还会加强风险的影响。3讨论3.1海军某部基层官兵心理健康状况分析相比于 2016 年海军常模，海军某部基层官兵的心理健康水平明显更高，一定程度上说明部队心理健康工作卓有成效，但仍需对官兵身心健康予以积极关注并做好干预。研究表明，特殊作业环境、婚恋及家庭、文化程度、年龄等很多因素会影响心理健康17-18。与普通人群相比，海军官兵职业特殊，大部分长期在海上工作，经常处于气候潮湿、饮食单调、作业环境封闭、工作性质单一、远离亲人、文化活动匮乏的环境19，其工作、生活环境较普通人群差，加上对未来职业的规划、对自身承担的使命任务、对家庭的顾虑等导致睡眠状况不良20，使得心理健康问题较为突出，报道较多的问题有躯体化、强迫症状、抑郁、焦虑、恐惧等问题21-23。本研究结果主要表现为强迫症状、人际敏感、抑郁、焦虑和敌对，这与虞立霞等24对舰艇部队官兵的研究结果有一定差别，但抑郁、焦虑问题依旧突出。心理健康、睡眠质量等问表 5海军某部基层官兵主观幸福感的多重回归分析预测变量年龄心理韧性年龄心理韧性性别心理韧性性别心理韧性躯体化心理韧性躯体化心理韧性强迫症状心理韧性强迫症状心理韧性人际关系心理韧性人际关系心理韧性抑郁心理韧性抑郁心理韧性焦虑心理韧性焦虑心理韧性敌对心理韧性敌对心理韧性恐怖心理韧性恐怖心理韧性偏执心理韧性偏执心理韧性精神病性心理韧性精神病性心理韧性b（SE）值0.336（0.124）3.165（0.124）0.764（0.132）1.565（0.868）3.136（0.126）0.601（0.861）2.232（0.152）2.413（0.123）0.015（0.082）2.063（0.153）2.252（0.124）0.391（0.094）2.487（0.168）2.171（0.124）0.053（0.092）3.339（0.173）1.987（0.120）0.288（0.091）2.610（0.175）2.251（0.123）0.110（0.089）2.457（0.163）2.328（0.123）0.069（0.083）1.976（0.185）2.617（0.125）0.149（0.084）2.768（0.172）2.272（0.122）0.207（0.090）2.142（0.160）2.378（0.123）0.085（0.086）值0.050b0.470c0.106c0.0350.468c0.0130.332c0.359c0.0040.306c0.335c0.089c0.370c0.323c0.0140.496c0.295c0.078b0.388c0.334c0.0310.365c0.346c0.0190.294c0.389c0.0470.411c0.338c0.0570.318c0.353c0.023R值0.2310.2180.3170.3340.3400.3820.3330.3260.2780.3390.315注：bP0.01，cP0.001565海军医学杂志 2023 年 6 月第 44 卷第 6 期 Journal of Navy Medicine，Vol.44，No.6，Jun.2023题困扰广大官兵，这些不利因素将直接影响海军部队战斗力的生成和建设25-26。有研究表明，通过团体认知训练对海军官兵的心理健康进行干预，干预后官兵的心理健康水平、负性自动思维和睡眠情况均改善27。同样也有研究证明心理干预的有效性28-29。还有研究者建议定期对官兵开展心理健康咨询，进行心理行为训练，设置心理训练室，丰富业余文化生活及建立心理测评档案等30。可见，结合现有条件和官兵实际情况进行对因、对症干预十分必要。3.2海军某部基层官兵主观幸福感分析个体对生活的满意程度越高，体验到的积极情感越多，消极情感越少，则个体的幸福感体验越强31。本研究调查对象主观幸福感得分为（33.03 6.73）分，在不同性别上没有显著差异，说明基层官兵生活满意度较高，即情感积极性高，这与部队对军人的重视程度、各方面待遇保障以及来自各界的支持息息相关。因此，在进一步引导官兵树立正确的成就动机，支持其积极追求成功的同时，还应加强挫折教育，培养官兵良好的心理韧性，提高其面对成败时的主观幸福感32。3.3海军某部基层官兵心理韧性分析本研究发现海军某部基层官兵的心理韧性得分为（98.17 17.22）分，整体不错，说明海军基层官兵心理韧性总体较好，当面临挫折或应激时，能快速调整和恢复自身状态，应对突发事件。男军人在心理韧性总分、坚韧、自强方面显著高于女军人，而乐观方面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有研究结果显示心理韧性与社会支持呈正相关33-36，海军官兵主观感受到的来自家庭、战友和社会的支持程度越高，其自身心理韧性的构建也越趋于完善36。由于部队中女性较少，且在多数人的刻板印象中，女性在军事素养等方面普遍弱于男性，故女军人受到的关注和支持程度相对男军人少，因此在遭受挫折后的应对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较男性有差距。因此，在女军人面临挫折和重大打击时，应及时给予她们更多支持和帮助。有研究者认为提高心理韧性的首要环节是转变军人对逆境的认知，以积极的视角去看待问题37。高自我效能感、积极的情绪、认知重评的情绪调节方式有助于提高心理韧性，减少消极情绪，促进心理健康。因此，平时应注重培养官兵积极情绪，加强挫折教育，帮助其掌握认知重评的情绪调注：aP0.05，bP0.01图 1心理韧性的调节作用简单斜率图及作用模型图566海军医学杂志 2023 年 6 月第 44 卷第 6 期 Journal of Navy Medicine，Vol.44，No.6，Jun.2023节方式，提升其心理韧性水平38。3.4海军某部基层官兵主观幸福感、心理健康与心理韧性关系探讨本研究结果显示，研究对象的主观幸福感、心理健康水平与心理韧性 3 者间任两者均呈显著正相关。乐观、适应性、焦虑、抑郁及自杀倾向和行为等很多重要的心理健康指标与主观幸福感有密切联系39。整体而言，个体心理健康水平越高，其主观幸福感也相应越高。左昕等40研究显示，心理韧性越高的水面舰艇军人，其心理健康水平越高。本研究认为，心理韧性在心理健康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中起调节作用，表现为心理韧性缓冲强迫等心理健康问题对主观幸福感的不利影响。在回归分析中，SCL90 各项因子均能显著负向预测主观幸福感的情况下，只有几个因子存在显著交互作用，很可能其他因子对主观幸福感存在其他作用影响且更为显著，这还需进一步研究。正性情感体验不仅有利于个体增强生活的信心和幸福感，还有利于提高官兵对应激事件的调适能力41，因此要提高基层官兵的心理健康水平，通过改善生活环境，提高生活质量，增强其主观幸福感，辅以适当的心理韧性训练，从而提高个体心理健康水平42。3.5不足与展望本研究中女军人样本量较少，实验结果存在一定偶然性，且并未将人口学因素、情绪智力、人格特征、压力应激、睡眠情况等方面纳入研究，仅探讨了官兵的 3 个维度水平、相关性及心理韧性水平在心理健康问题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中的调节作用，并未考虑 3 个维度间的其他影响关系，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对于全面了解我海军基层官兵的现状具有一定局限性。后续，笔者将进一步研究探讨压力应激和人格特征对海军基层官兵心理健康、心理韧性和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建立更适合海军基层官兵的心理干预模式。参考文献1 王毅超，蒋娟，冯正直影响部队心理健康的主要因素及开展心理卫生工作面临的主要问题 J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6，24（10）：1591-15952 冯正直，刘潇中美军人心理健康概念、评价和训练比较分析 J 第三军医大学学报，2015，37（22）：2218-22233 Jonas WB，O Connor FG，Deuster P，et alWhy total force fitness?J Mil Med，2010，175（8S）：6-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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