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履行国库职能的实践研究.pdf

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履行国库职能的实践研究肖光庆，袁雯雯，方露珧（中国人民银行 达州市中心支行，四川 达州 635000）摘要：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在江西瑞金成立，次年2月成立国家银行，其后颁布 国家银行章程，明确“国家银行代理国库，代理政府发行公债及还本付息”；1932年11月，颁布 国库暂行条例，进一步明确国库职责。川陕省苏维埃政府成立于1933年12月，尔后组建了川陕省苏维埃政府工农银行，通过开立账户、集中现金、划拨财政资金和严格执行预决算制度等方式，事实上履行了国库职能，为川陕苏区的建立、发展、稳定、壮大提供了坚强的财政保障。关键词：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国库；实践中图分类号：F83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4-5248（2023）04-0070-06国家金库主要负责一国政府预算资金的收纳、拨付，并同时承担财政资金退项、国债发行及兑付等，是国家的“钱袋子”。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时，在人民委员部下设立财政人民委员部，其主要职责是执行国家的经济政策，管理国库、银行、税收等事项，有国库管理局、总务局、公债管理局、税务局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于1932年2月成立；同年7月，临时中央政府颁布 国家银行章程，明确“国家银行代理国库，代理政府发行公债及还本付息”；同年10月，颁布 国库暂行条例，从管理体制、组织架构、职责权限等方面对国库作了具体规定。条例 规定“国库掌握国家所有现金项目之收入、保管及支出等各项业务”“国库之一切，均由人民委员总国库管理局管理，其金库则委托国家银行来代理”，即确定了国家银行代理金库为法定职责，同时，国家银行分支机构相应代理各级金库。在当时财政制度不健全、各地收支管理较混乱的背景下，国家银行代理金库制度的执行，对中央苏区集中财政收支管理、减少财政透支，均起到了很大的作用。1933年12月，川陕省苏维埃政府工农银行成立，虽未单设国库科，但其在实际工作中充分履行了国库开立账户、集中现金、划拨财政资金和执行预决算制度等国库职能，有效满足了战时所需，为稳定、发展、建设、巩固、壮大革命根椐地发挥了重大作用，也为当今国库现代化建设和高质量履职提供了历史经验。一、研究背景（一）川陕苏区的建立红四方面军主力于1932年10月撤出鄂豫皖收稿日期：2022-09-11作者简介：肖光庆（1963），男，四川达州人。高级经济师，主要从事红色金融与微观经济研究。第33卷第4期Vol.33 No.4四川文理学院学报Sichuan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 Journal2023年7月Jul.2023 70革命根据地，向西转移至四川、陕西两省交界地，12月18日占领通江两河口镇。1933年2月，在川陕省第一次工农兵代表大会上宣布正式成立川陕省工农民主政府，熊国炳为主席，政府委员11人，川陕革命根据地自此形成。1935年3月红四方面军主力强渡嘉陵江西进，自此撤离川陕苏区。从红军进入到撤离的两年四个月中，根据地共建立县政权22个、市政权1个，面积4.2万平方公里，人口600余万，红军近十万余众，毛泽东在中华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高度评价为“川陕苏区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第二个大区域”。（二）川陕苏区的财经工作1933 年 2 月印发的 川陕省苏维埃组织法（以下简称 组织法）规定，川陕省苏维埃代表大会负责审查决算、预算，设省财政委员会和省经济委员会，主席均为郑义斋，他同时还兼任工农银行行长、造币厂厂长和红四方面军总经理部部长、兵工厂厂长。省财政委员会下设：工农银行、税务总局、会计处；省经济委员会下设：建设局和合作总社。川陕省印发的 财政经济问题决议草案规定，财政经济政策目的是供给红军需要，改善穷人生活，增加群众利益，保证苏维埃和红军的胜利。其中：工农银行负责制造苏维埃货币、统一币制、吸收存款、代理国库、制定金融政策、实行对工农的低利和无息借贷，帮助合作社的发展；税务总局遵负责征收统一累进税；会计处负责管理银钱收支，制定预算、决算，审查各地账目；合作总社发展与指导全苏区合作社与经济公社；建设局负责处理苏区经济设施事项，统一苏区度量衡，奖励对外贸易，具体有经营白耳山、盐井、锅厂、改造农业和修筑道路等。（三）川陕苏区工农银行的成立1933年12月4日，川陕省苏维埃政府工农银行（以下简称“工农银行”）正式成立，郑义斋任行长，总行人员有六百余人，总行设印钞厂、造币厂、财金科（会计科）、保管科（金库）、运输连、警卫连、秘书等机构，保管科（金库）下设剪票房和兑换处，主要负责货币出纳、保管、和收兑金银。根据战争需要，为保证军队供给，工农银行还陆续设立了15个分行，同时在部分没有完全解放的县设立代理机构，一般是经济公社。据资料显示，在川陕苏区有区以上经济公社27个，区乡级经济公社遍布根据地全境。（四）国库作用的发挥工农银行从 1933 年 12 月成立到 1935 年 10月1 56-57银行业务完全停止的近两年的时间里，经办了与政府财政相关的业务，包括：开立账户、集中现金、划拨财政资金、执行严格的预决算制度，这些行为与我国现代国库职责的“办理国家预算收入的收纳、划分和留解；办理国家预算支出的拨付；协助财政、税务机关督促企业和其他有经济收入的单位及时向国家缴纳应缴款项”一脉相承。工农银行在实际工作中已发挥了国库作用，有力地支持了根据地的建设。二、文献综述（一）关于苏区国库的研究中国金融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2021）在 中央革命根据地创建与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诞生2研究中表明国家银行的各级机构都设立了国库科，银行总行设立总金库，分行设立分金库，支行设立支金库，区上则设特派员，这也表明，战时对代理国库的需求，促使了国家银行在各省、县分支行的普遍建立。冷泠（2020）3在研究中指出，苏区的各级银行设国库科，专门负责管理国库，主要目的是对一切现金严加管理，即反映出国库的一项重要职能是管理一切现金。胡晓农（2020）4研究指出，1933年湘赣省工农银行成为国家银行湘赣省分行后，开始代理国家金库分库任务和代理财政发行公债，其接受省苏财政部委托建立相应的职能机构，办理金库出入款工作。工农银行同样也承担了财政出入款，即统一收付工作。（二）关于川陕苏区红色金融的研究李嘉（2012）5对川陕苏区的金融体制、法制肖光庆，袁雯雯，方露珧：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履行国库职能的实践研究2023年第4期 71体制、货币流通渠道和币值问题进行了研究，但未对工农银行国库作用的发挥进行研究。陶诗媛（2015）6对川陕苏区的货币政策进行了研究，但侧重从货币的角度进行分析和研究，也未从国库角度进行分析。袁福远、巴家云（2003）1 62在川陕革命根据地货币史 中虽有提及工农银行代理金库，但更多研究的是川陕苏区货币相关的内容，未能深入分析国库作用的发挥。综上所述，在对苏区金融的研究中虽有提及国库，但仅仅是对国库的一般描述，未见针对国库的专题研究。川陕苏区的金融研究则主要集中于工农银行发行的货币和银行业务方面，也未研究工农银行发挥的国库作用。而翻阅一些对当事人采访的口碑资料，我们发现更多反映的是现象，如工农银行的拔款往往被误认为是银行贷款。这些都有待于我们对工农银行国库作用的发挥进行深入地研究，以弥补苏区金融研究中的不足，从而为促进现代国库工作高质量发展汲取经验。三、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国库作用的发挥及特点（一）统一开立账户，实现财政资金集中管理川陕苏区内各单位均在工农银行开立账户进行统一管理和存取现金。从开立账户的单位性质来看，可以分为三类：一是各级苏维埃政府及党委会。中共川陕省委、省苏维埃政府、各县县委、县苏维埃政府不仅需要支付本单位各项费用，概要支付红军部队的军需费用，这些业务均由工农银行代办，他们是银行最大的往来户。二是各级财税部门。按照省财政委员会的安排，各地税务局或税务所所收的税款均要统一存放银行。三是川陕省苏维埃政府所属及其所管辖的部门、企业及单位，要在当地银行开户办理存、贷款和汇兑业务，如经济公社、医院、工厂、招待所等此类企业的营业收入，每日只保留少量备用金，其余的均存银行，存款一般不计利息。作为费用使用主要单位的部队不直接在银行建立账户，其和银行的一切往来均通过各级苏维埃政府，以此实现管理独立性，以及满足部队流动性大的要求。账户的集中管理，保证了苏区资金的集聚，为保证根据地军需民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二）集中现金，实现存款、税收和非税收入的入库汇集组织法 明确规定，各县财政委员会的首要任务就是“集中各区现金存放省工农银行”。1933 年 6 月的全省第二次党代会的斗争纲领、1933年11月全省各级苏维埃主席联席会决议中，都强调了集中现金。工农银行集中的现金主要包含存款、战争缴获、对地主富农和违法资本家的惩罚没收、税收收入、国营企业的营业收入、群众的捐献和兑换等。1 1.存款方面存款方面主要是对公存款，如财政性存款和集体资金，此类存款不计息，如财政委员会1933年拨给红江县涪阳坝经济公社 400元垫底资金，经营 4个月后连本带利达1200元，利润上缴财政委员会后存入了工农银行。除此之外还有少量的个人存款存于工农银行。2 2.税收方面税收方面实行统一累进税制，主要对苏区内的国营商业、合作商业、私营商业收取营业交易税、所得税、印花税等。省财政委员会下设税务总局，县设分局，区乡和大的场镇设税务所，按省财政委员会的安排各地所收税款统一缴存银行。根据1983年6月对袁德富同志的访问记录，“那时主要是收卖纸烟、烟、猪肉、鸦片烟、布匹的税，鸦片烟税收得高。纸烟卖一百元收税五元，街上挂肉架子卖猪肉的一百元收五元。税票是三联，填好税票还要贴印花。各地收的税款，都要送到通江的川陕省工农银行去。”7 4243 3.没收没收、征发与战争缴获方面征发与战争缴获方面对土豪劣绅财产的没收由苏区各县财政委员会下设立的没收委员会统一执行。向富农乡绅征发的物资同样需缴纳入库。战争缴获的物2023年第4期肖光庆，袁雯雯，方露珧：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履行国库职能的实践研究 72资除军经理处可以留一些作开销外，其余缴获所得通通要集中缴存银行。银行集中的现金（通货）除了银元、银毫、铜元和制钱之外，还有黄金、银锭、散金银，以及铜、铁、锡等。根据规定，各级苏维埃政府即使异常需用，也只能留一部分，不准私自保存，并节省开支。苏维埃政府通过集中现金缴存工农银行的方式壮大了苏区财政规模，夯实了苏区经济基础。（三）供给军队，保障战时需要和苏区生存组织法 规定，各级政府和部队的用款，都要在银行办理，银行要保证部队的资金需要，部队同时有责任保护银行的安全。部队需要银行供应多少现金，均由驻扎地所在地政府向银行提出，再由当地的银行进行办理，资金从省、县到区、乡政府，一级归一级调拨，逐级上报。银行需要为军队购买武器、原料、电讯器材、医药用品提供资金支持，同时还为伤病员发放津贴补助。根据军事战争需要，银行需将储备的金属制品用于制造战争所需的子弹、手榴弹等。根据1980年访问余洪远的记录，“地方事业包括银行的指导思想是：一切为部队，机关也是一切为前方。”7 439为及时满足部队和根据地的需要，工农银行除总行外，在已经解放的各县均设有分行，如南江、仪陇、营山、万源、宣汉等地，各县分行一般在45人。可以说，国库拨款的需求很大地推动了工农银行分支机构的设立，分支机构的设立以及国库作用的发挥又反过来确保了革命战争的胜利。（四）拨款汇划，促进川陕苏区的经济建设一切为了战争胜利，工农银行凭借红色政权力量，通过划拨款项积极支持川陕苏区的经济建设。1 1.交通与水利事业方面交通与水利事业方面1934年10月，川陕省第四次党代会召开，会议上提出“苏区河流对我们的运输有非常大的帮助，各县各区应大力钉船修河，凿潭开路”为此，国库多次拨款疏通河道，大力发展交通事业。如 1933 年 8 月，川陕苏区疏通巴河三百余里河床，60万民工和石工的费用开支均由银行（国库）拨款。2 2.工商业方面工商业方面苏维埃政府拨款建立经济公社，以经济公社带动发展全区经济，促进根据地的商品流通。经济公社在成立后，结合实际制定进货计划以及预算资金，然后报省经济委员会，从上级从银行（国库）拨付资本金。如赤江县的刘坪区经济公社开办期间，银行（国库）共拨付资本金5000元。3 3.农业方面农业方面在苏维埃政府支持下，广大农民生产情绪高涨，1933年前后年年丰收，人民生活得到很大改善，不缺吃穿。政府把没收、征发的耕牛、农具、种子等作为财政收入的一部分分给穷人使用以救济生产。同时，银行（国库）还支付开办耕牛合作社的费用，以及为充实劳动力而开展的戒烟运动的费用。农民受到政府激励，在参战过程中不但没有荒废土地，还生产大量粮食供应军民，极大地提高了农业经济。工农银行通过发挥国库的拨款和资金汇划作用，有效满足了军需民用，同时推动了苏区内工商业和农业的恢复发展，有力夯实了川陕苏区的经济基础，促进了经济增长。（五）严格执行预决算和接受审计，实现了经济物资集中统一高效支配1 1.严格执行预决算制度严格执行预决算制度川陕苏区实行中央集权的财政政策，即严格执行预算和决算制度，各级财政委员会经理处每月底均有预算和决算表册报告上级，上级根据预算表，计划下月整个开支。工农银行在预决算制度下积极按照财政预算表统一进行各项开支，仔细审查每笔支出后再进行拨付，确保每笔支出均能在计划中找到依据。此种战时严格的预决算制度使每一份财政资金都用在“刀刃”上，较大地提高了资金使用效率，实现了苏区财政经济的有序进行。2 2.接受财经审计接受财经审计川陕苏区为确保资金精准有效运用，对财经工作开展了审计，也进一步为工农银行发挥国库作用，用好资金提供了保障。财政经济委员会组肖光庆，袁雯雯，方露珧：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履行国库职能的实践研究2023年第4期 73织与工作概说 中明确“财委会有检查各部经济开支有无浪费之权，须经常检查各部开支，如有浪费等，由工农察查（监察）委员会处分之”“县委、县苏有督促和检查财委会、经委会工作之责。”四、几点启示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在金融实践中，充分发挥了国库作用，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时代风格，总的来看就是：信念坚定、为国为民、纪律严明、敢于担当。这是人民金融事业传承与发展的精神财富。作为新时代的中央银行，要传承红色基因，担负历史使命，履行好金融为民的职责。（一）财政金融政策必须紧密结合，高度协调战时财政金融政策的首要目标就是保证战争供给。川陕苏区财政经济政策的执行和实施以及工农银行国库作用的发挥，是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高度统一的需要。在“一切为了前线，一切为了胜利”的号召下，实现了资金集聚工农银行，资金使用统一调度，保证了战时供给与根据地不断发展，使得苏区工农联盟不断加强，人民军队战斗力不断提升，这为革命战争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经济基础。在奋力打造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更应做好财政金融政策的协调配合。（二）依法办行、依规办事，确保国库资金安全川陕省工农银行是依据党的工作方针和政策，按照苏维埃代表大会决议成立的，在国库职能的发挥中，以资金安全为底线，杜绝了私自贪污、挪用、盗窃国家资金现象的发生。当下，央行国库作为国家的“钱袋子”，更要为国守好、为民守住，严肃财经纪律，严格依法依规办事，持续夯实国库会计核算基础，保障国库资金的安全运行。（三）赓续红色基因，坚持国库为民国库资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川陕省工农银行通过开立账户、集中现金、划拨资金的方式，不仅保证了军需，也有力支持了根据地基础设施建设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体现了中国共产党艰苦奋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优良传统。当下，财税改革不断推进，国库服务的内涵不断丰富，国库要赓续红色基因，以惠企利民为导向，聚焦人民群众关心关切的重点问题，优化服务手段，持续为老百姓提供优质高效的国库服务。（四）严格预决算制度，强化监督管理川陕省工农银行通过严格执行预、决算制度，严格把控库款审核关口，精准满足了战争和川陕苏区建设需要。当下，更应坚持预、决算制度，做好资金规划，同时，强化对国库资金的监督，尤其是要发挥国库的事中监督作用。要不断丰富国库监督手段，持续提升国库的监督能力，增强国库监督的实效，促使国家预算执行更加科学、准确，国库资金在促进经济发展、增进民生福祉方面发挥更大效益。（五）抓统筹、促协调，提高财政资金使用效能川陕苏区各级苏维埃政府、财税部门、国营及集体企业单位均在工农银行开户，进行统一管理，集中所有贵重物资、现金存放于工农银行，实现了资源的集中管理，有利于统筹协调各方需求，强化资金使用效益。当下来看，要提高国家资金的使用效益，就要坚持和完善国库单一账户制度，逐步推动全部政府资金纳入国库管理，所有政府收支行为在国库单一账户中记录和反映，进而实现财政资金全面统筹协调，实现全国一盘棋。总之，在川陕苏区仅存的两年零四个月里，工农银行从成立到停业虽仅一年零十一个月，但其为保障苏区之财政经济运行作出了应有的贡献。工农银行职能与苏维埃政府金库职能相伴而生，紧密联系，工农银行事实上履行了政府金库职能，同时，国库职能的履行也推动了工农银行分支行的建立。当代，中央银行要继续发挥经理国库职能，推动国库高质量发展，切实守住为民的初心，担当为国的责任。2023年第4期肖光庆，袁雯雯，方露珧：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履行国库职能的实践研究 74注释：据 川陕革命根据地货币史 记载，红军进入川陕地区时间为1932年12月，撤离时间为1935年3月，计算后时间为两年零四个月。川陕革命根据地货币史 川陕省苏维埃政府工农银行 书中记载为设省财政委员会和省经济委员会，仅南江县苏维埃政府翻印的 苏维埃组织法及各种委员会的工作概要说明 中，把财政委员会和经济委员会合并为财政经济委员会，故本文中采用前文书中的说法。1934年召开的川陕省第四次党代会通过并实施 财政经济问题决议草案。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金库条例 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库工作的基本法规，1985年7月27日由国务院颁布实施，文中引用内容是 条例 中第三章第十条第（四）条。1933年10月第11期 苏维埃 报刊载 财政经济委员会组织与工作概说。参考文献：1袁福远，巴家云.川陕革命根据地货币史 M.成都：中国金融出版社，2003.2红色金融史33：中央革命根据地创建与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国家银行诞生 EB/OL.2021-04-09.http：/www.cf- J.党史文苑，2020（8）：61-64.4胡晓农.湘赣苏区红色金融实践的历史经验与启示 J.西部金融，2020（9）：76-79.5李嘉.川陕革命根据地金融事业探析 J.兰台世界，2012（10）：62-63.6陶诗媛.试论川陕革命根据地货币政策及其影响 J.经济研究导刊，2015（1）：120-122.7四川省财政科学研究所 川陕革命根据地博物馆.川陕革命根据地财政经济史料选编 M.成都：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7.责任编辑加晓昕Research on the Treasury Functions of the Industrialand AgriculturalBank inSichuan-ShaanxiRegionXIAO Guangqing,YUAN Wenwen,FANG Luyao(Dazhou Central Branch of People s Bank of China,Dazhou Sichuan 635000,China)Abstract:In November 1931,the Chinese Soviet Republic central government was established in Ruijin,Jiangxi prov-ince,and the State Bank was established in February of the following year.The bank promulgated the temporary regula-tions of the national treasury to further clarify the responsibility of the national treasury.The Soviet government of Sich-uan-shaanxi province was established in December 1933,and later the industrial and Agricultural Bank of the Soviet gov-ernment of Sichuan-shaanxi province was established.It has factually fulfilled the functions of the state treasury and pro-vided a strong financial guarantee for the establishment,development,stability and expansion of the area.Key words:Sichuan-Shaanxi Soviet Region;Industrial and Agricultural Bank;State treasury;Practice肖光庆，袁雯雯，方露珧：川陕苏区工农银行履行国库职能的实践研究2023年第4期 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