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文化融入中医英语教学的运用研究_梁静.pdf

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Journal of Chengdu University of TCM(Education Science Edition)502023 年 3 月第 25 卷第 1 期Mar.2023,Vol.25,No.1梁静陈骥（成都中医药大学外语学院，四川成都611137）【摘要】中医英语的教学不是单纯地采用英文将中医基础理论进行机械地复述，而是担负着培养学生对中医药文化的理解和阐释能力，服务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责任。在教学当中，除了要讲授中医术语的英译技巧和原则，更是要将具有代表性的中医术语如阴阳、五行、六淫、脏腑等词语中涉及到的中医文化内涵的源流与发展进行梳理和诠释，以“文化解读中医”，逐步培养学生的中医文化内涵，构建中医话语体系意识，从而为更好地宣传一个生动、立体、丰富的中国服务，做好中医跨文化传播的工作。【关键词】中医文化；中医英语教学中医文化融入中医英语教学的运用研究作者简介：梁静（1981-），女，讲师，博士。通讯作者：陈骥。基金项目：四川省第三批高校省级课程思政示范课程中医英语；四川省外国语言中心项目“基于产出导向法的中医英语混合教学模式探索”（NO.SCWYH21-11）;四川省高校外国语言文学学科建设与发展项目“巴蜀中医药话语体系构建和对外传播研究”（NO.SC22WY011）。在国家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后，作为我国独特的卫生资源，中医药被频繁纳入中外首脑会谈议题，成为国家层面交流合作的重要领域。近 30 年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传统医学服务贸易悄然兴起并已形成一定规模。在此次抗疫过程中，中医更是前所未有地展现了它的疗效和魅力，疫情的出现更是加速了中医“走出去”的步伐。中医药为维护世界的防疫安全做出了应有的贡献，为维护“人类命运共同体”做出了表率，中医药的跨文化传播变得日趋重要，因此培养中医院校学生的中医文化内涵意识变得尤为重要。一、中医文化在中医英语教学中的必要性1.中医文化有助于中医跨文化交际和传播中医药作为中国原创的知识体系，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中医药的对外传播实际上指的是跨文化传播。中医药的对外传播一方面依赖于其自身良好的作用和疗效，另一方面则是中医英译。众所周知，中医药对外普及和传播的主要因素和挑战是语言和文化。中医理论浸润着中国古代哲学思想，所产生的理论和语境有别于西方医学系统，由此容易产生某种障碍，即中西医学语言、文化相通性问题。因此，要努力培养一批精【Abstract】The teaching of TCM English is not simply a mechanical retelling of the basic theories of TCM in English,but the responsibility of cultivating students understanding and interpretation ability of TCM culture and serving the external communication of Chinese culture.In the course of teaching,we tried to integrate TCM culture into the teaching of TCM English through online and offline teaching methods under the guidance of output oriented method.It is expected to gradually cultivate students cognition of the cultural connot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construct the consciousness of the discourse system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so as to better publicize a vivid,three-dimensional and rich Chinese culture,and do a good job in the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Keywords】TCM culture;TCM English teaching;POALiang Jing,Chen Ji(The Foreign Faculty of Chengdu University of TCM,Chengdu 611137,China)Research on the Application of TCM Culture into the Teaching of TCM English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512023 年 3 月第 25 卷第 1 期通中医药文化和西方文化，同时掌握外语的复合型人才才能适应国家的发展需求。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 2021 年 5 月 31 日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体学习的讲话中提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是加强我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重要任务。要全面提升国际传播效能，建强适应新时代国际传播需要的专门人才队伍。”2.中医文化融入有助于丰富学生人文精神教育部卫生部关于加强医学教育工作提高医学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中明确指出:“以多种形式开展文化素质教育，增强学生心理健康素质，强化人际沟通能力和人文关怀精神的培养，提高学生理解文化价值的能力。”因此中医院校学生除了专业方面的培养，医学人文精神的培养也格外重要。中医文化蕴含着无尽的人文关怀。例如中医文化倡导“大医精诚”，认为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一心赴救，而且要做到“博极医源，精勤不倦”，提示医学生必须要做到精研医术，尤其是在临床工作后，遇到新事物、新问题，要有努力学习，克服困难的精神；儒家“仁爱慈善”的思想造就了中医倡导的“仁心仁术”，开展“仁爱慈善”的人本理念教育，有助于建立良好人际关系，重塑中华民族仁爱、爱人的美德；中医整体观的思维方法要求医生不仅要关注人的“病”，更需要关心生病的“人”，在治疗中需要结合四诊，辨证论治全面了解患者情况，这种方法不仅有利于达到良好的诊疗效果，建立良好的医患关系，更有助于构建和谐社会。由上可知，中医文化为当今医学人文精神的培养提供了宝贵的资源，对于培养医学生的医学人文精神教育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3.中医药学生中医文化知识匮乏中医英语的授课对象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他们在学习本门课程之前易经系统接受了中医系统的相关基础课程的学习，具备了中医基础知识体系。但是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笔者发现学生在中医文化内涵的认识方面却相对比较匮乏。例如以中医的“中”字的含义为题目进行讨论，大部分的学生仍然停留在“中国的”，“相对于西医的”的意识层面，而只有少部分的学生认识到这个字蕴含了“中庸之道”以及“中正平和”的含义。要想讲好中国故事，我们需要在教学中融入中医文化内涵，从“文化解读中医”。基于学生大学英语课程的语言知识储备和技能训练，聚焦中医药理论的英译术语和英译策略、原则，对于典型的中医概念进行源流的追溯和梳理，建构学生中医药文化国际传播的素养、培养学生“用英语讲好中国故事”的能力。二、中医文化内涵以及教学融入实施路径要将中医文化融入中医英语教学中，首先就要了解其具体的内涵。中医文化属于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从字面意思上理解，即中医文化就是指的“中医相关的文化”。文化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同样中医文化也有广义和狭义的区分。在本文中我们指的是狭义的中医文化，也就是“指中医在形成过程和发展过程中的文化背景、精神价值、思维方法以及行为规范等”1。本文将以“以文化解读中医”为导向，以典型中医概念的中医英译为基础，讨论中医文化内涵对这些中医概念的英译影响。在课程的前六个学时当中，教师首先系统地为学生进行中医英译的基本构词规则和翻译的基本技巧的知识讲解，为学生做好中医英译的基础铺垫。在此后的教学过程中，在学习的相应章节中挑选出一些典型的中医术语概念，如阴阳、五行、五脏六腑、气、神、六淫等概念，并对这些概念的源流进行梳理，探讨中医文化内涵对以上概念英译的影响。限于文章篇幅的限制，本文主要以国家十四五规划教材中医英语第三版为蓝本，以阴阳、五行、脏腑、六淫四个中医术语的源流以及英译为例进行探讨中医文化融入中医英语教学中的具体运用。三、中医文化在教学中的具体运用1.阴阳的源流与英译在学习 Unit3 阴阳学说这一章节时，可以首先介绍一下阴阳学说的源流。阴阳学说是以自然界运动变化的现象和规律来探讨人体的生理功能和病理的变化，从而说明人体的机能活动、组织结构及其相互关系的学说。但是阴阳的含义并非一成不变，在历史的长河中，阴阳经历了大致三个阶段：自然的阴阳、哲学的阴阳、医学的阴阳。最初阴阳只是用来简单地记录和描述指阴晴变换、日光照射等和古人日常劳作、生活息息相关之自然现象2，并没有上升到哲学概念。随着古人认知的不断提升，阴阳囊括的范畴越发广泛，从阴阳连用上升到哲学概念，据考证应该是在周易当中。在这本书中“阴阳”已经从之前阴晴变化、天地自然之气上升到哲学范畴。到春秋战国时期，黄帝内经将阴阳的学说进行了延申和完善，将阴阳学说应用到了医学当中。例如，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云：“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由此“阴阳”这个概念从简单朴素的自然现象的自然阴阳上升到了哲学概念的阴阳，在此后的几千年的发展中逐渐被运用到针灸、中药、方剂学中，成为中医学的核心理论，至此成为医学上的阴阳。阴阳的英译的变化也有一个逐渐发展的过程。中医典籍中出现的阴阳大多时候是指哲学意义上的阴阳，作为一个典型的文化负载词，在英译的时候多采用拼音法。但是在中医典籍中，阴阳同时又被赋予了具体的医学内涵，具体又可以分为男女、性生活、阴经阳经、阴邪阳邪等概念。3因此在分析阴阳的源流后，教师以 黄帝内经素问 中“夫邪之生也，或生于阴，或生于阳。其生于阳者，得之风雨寒暑；其生于阴者，得之饮食居处，阴阳喜怒。”为例让学生进行分析。这句话中有三对阴阳，前两对阴阳可以用拼音法，最后一对指的是“房劳”。让同学们根据学习过的翻译方法以及阴阳的源流的知识，去分析和判断这句话中“阴阳”的英译方法。让学生在学中用，用中学，学用结合，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2.五行的源流与英译发展五行学说是中医学中非常重要的一种学说。五行的翻译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522023 年 3 月第 25 卷第 1 期目前得到学术界公认的有两种，“five elements”以及“five phases”。前者的翻译借鉴了古希腊文化中的四“元素”：风、火、土、水。这和中医的五行中的“木、火、土、金、水”非常相近，因此将“五行”译为“five elements”。但是随着学者对五行认识的逐渐深入，发现“five elements”不能很好地体现“五行”本身的内涵，继而提出“five phases”的翻译。此时教师可以引导学生思考：为什么“five elements”不能很好的传达五行的内涵？分析时要注重围绕两点进行阐释：五行这个概念的源流与发展；五行的“行”的含义是什么。五行学说作为一种庞大复杂的思想体系。目前，学界较为公认的起源线索有“五数说”“五方说”“五材说”，其中“五材”说的发生虽然可能略后于五方，但它与五行学说起源的关系是学界提到最多的。左传就强调“天生五材，民并用之，废一不可”。国语郑语中也记载了五材之间以土为主，而相互产生联系而化生万物。在古代中国重视整体性和功能性的思维指导下，五材以不可替代的基功能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4。到了尚书洪范中首次将五材朴素的物质概念向形而上的属性层面转化。在这本书中不仅指出了五行包含的水火木金土的名称，更重在强调五行的功能属性：“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把五材的物理属性升华至抽象的功能属性。完成了由“五材”向“五行”的蜕变，最终升华成为阐释万物发生、发展及变化规律的五行系统5。通过五行源流的阐释，同学们可以从五行的物质层面的认识上升到万物发生、发展及变化规律的抽象层面的转变。让他们明白五行中的“行”不仅代表物质，更是意味着万事万物之间的发生、发展以及变化的规律。“five elements”虽然没有充分地体现五行背后的文化内涵，但是由于接受面非常广泛，因此基于“约定俗成”的原则，这个翻译得以保留。同时在学术界提出了“five phases”对五行的英译进行补充。通过这样的示例，也是侧面提示学生在生活工作中我们需要接受一些“约定俗成”的规则，但是同时更需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情，敢于创新，勇于创新。3.脏腑的源流与英译在十四五规划教材中医英语中，脏腑这一章节内容归入了 Unit3 藏象学说（viscral manifestation）的范畴。虽然中医中的五脏六腑与西医学非常相似，除了三焦，其他都可以找到对应的脏器。但其实“脏腑”是中医学特有的概念，目前在学术界，相关的中医术语多采用直译结合音译的方式，如五脏的翻译 five-zang organs，六腑的翻译多采用 six-fu organs，脏为 zang organ，而腑则以为 fu organ。6但是曾经也有 visceral and bowels，depots and palaces 等翻译。此时教师可以引导学生思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翻译。任何一门医学体系都是建立在一定的解剖学的基础之上，中医学自然亦不例外。中医学对“脏腑”功能的认识就是以一定的古代解剖知识为基础，通过长期对人体生理、病理现象的观察以及反复的医疗实践，基于“有诸内，必形诸外”和“取象比类”的观察研究方法形成的。如早在灵枢中对人体的解剖有了记载：“若夫八尺之士皮肉在此，外可度量切循而得之，其死可（解剖）而视之。其藏之坚脆，府之大小，谷之多少，脉之长短，血之清浊.皆有大数。”7通过内经的记载可以发现，中医里脏腑的概念最初采用的是“藏府”。“藏府”到“脏腑”的演变是如何而来，以及“五脏藏精气而不泄，六腑传化物而不藏”的论述基础是什么，这些都需要教师引导学生进行分析探讨。众所周知，中医学在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深受易、儒、释、道四个学说的影响。其中儒家学说对中医的影响深远，中医脏腑学说中“心为君主之官，肺为相傅之官”的等级划分以及中药处方配伍中的的君臣佐使，都是儒家学说倡导的人伦思想的具体体现。黄帝内经中采用取类比象的思维方法，以及整体观的指导下，把五脏六腑比喻为古代朝廷。其中“脏”的原型是上古帝王设置的一种放置珍宝印玺、文书档案、诰命册书的库房。“藏”内的物品极其珍贵，一般只进不出。所以古人借用“藏”的含义和名称来表达人体的“五脏(藏)”的“藏精气而不泻”的功能特点；“府”是上古帝王设立的一种仓库，用以容纳六类生活必需品；这种机构亦称为“六府”，“六府”的特点是财物有出有入，处于不断出入之中。因此，古人借用“六府”的含义和名称形容人体的“六腑”“传化物而不藏”的特征8。对中医脏腑的的溯源可以加深学生对儒家文化的认识和了解，更全面的理解“中医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精髓”这句话，增强学生的文化自信。4.六淫的源流与英译Unit 5 中主要是讨论中医的病因学说（Etiology），这一章节涉及到六淫、七情、痰饮、瘀血四个概念的介绍。其中以六淫的英译种类最多。六淫的英译常用的有 six climatic evils，six pathogenic factors，six excesses9。教师可以将常用的six pathogenic factors，six excesses 英译提供给学生，并鼓励学生进行思考，这两种翻译分别采用了何种英译的方式，第一种翻译方法体现了“六邪”的含义，显而易见是直译。但是第二种翻译采用的方法却具有很大的争议性。教师也正好利用这个争议，从而引出六气、六淫之间的关系，以及六淫这个词蕴含的文化内涵。六淫即是风、寒、暑、湿、燥、火六种外感病邪的统称。中医药学概论中这样描述六气和六淫之间的关系：“当气候变化异常，六气发生太过或不及，或非其时而有其气，以及气候变化过于急骤，在人体正气不足，抵抗力下降时，六气才能成为致病因素，侵犯人体发生疾病，便称为六淫。”10从文中可以看出“六气”是在绝对或者相对过多的情况下才会转变成为六淫。“绝对太过”多指的是六气发生太过或者非其时而有其气，气候变化过于急骤；而“相对太过”则是指发生不及，如冬季不冷反暖，此时热相对偏盛，故而是热邪；而人体正气不足的情况，人体无法承受正常六气的改变，“六气”出现相对太过。但无论是相对或者是绝对，都是过多了。“淫”意为过多的，放纵的，故而可以看出古人采用“淫”（下转第 68 页）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682023 年 3 月第 25 卷第 1 期的重要平台，也是开展建党精神教育的重要方式。通过校园文化活动，大学生获得积极向上的心理体验和精神滋养，有利于伟大建党精神教育的深入开展。可以结合不同时机，特别是每年的七一建党日，开展以弘扬伟大建党精神为主题的观影、话剧表演等校园文化活动，让学生深刻体会建党历史的精神文化，赓续革命文化的精神血脉，蓄积时代发展的精神能量。再者，加强建党精神的校园文化宣传。伟大建党精神是中国共产党革命过程中形成的思想文化的结晶，本身就是优秀的精神产品，只有通过文化宣传影响青年学生，才能在新时代焕发出崭新的时代价值。在新时代，除了采用校园广播、宣传海报等传统的文化宣传方式，高校也要紧密结合变化的实际，做好建党精神的网络文化宣传，占据网络宣传新阵地，让伟大建党精神如影随形，构筑线上线下思想政治教育同心圆。4.开展实践活动，增进伟大建党精神的内心感召力实践是主体提高内在感受能力的重要方式，通过开展伟大建党精神的实践活动，让学生在实践活动体验中把握建党精神的精神实质，才能不断增进建党精神的内心感召力，增强建党精神引领青年学生的内在推动力。首先，加强实践教学环节。理论教学是课堂教学的主要方面，除此之外还要做好实践教学环节，通过课堂讨论、案例分析、观看视频等形式，把抽象的理论内容以形象、具体的形式展现出来，从而加深、巩固对理论知识的理解。如，中国近代史纲要课程中阐述“中国共产党的创建及其意义”内容时，可以通过播放 建党伟业的视频材料加深对建党精神的理解。其次，依托思政课实践教学基地。可以依托当地的革命场馆、革命旧址等，有条件的学校也可以建立“VR实践基地”，打破革命场所的地域限制，组织学生参观考察建党过程中中国共产党人可歌可泣的革命故事，切身感受共产党人的精神品质。另外，开展形式多样的社会实践。社会实践是围绕一定的主题，组织学生深入社会开展一系列活动的行为，对大学生锤炼优良品质、锻炼坚强毅力、增强社会责任感等具有重要作用，也是伟大建党精神引领青年学生的重要方式。围绕弘扬伟大建党精神的主题，可以组织学生开展社会调查、志愿活动、红色文化宣讲、党史学习教育等形式的社会实践活动，在服务社会过程中提高为民服务的奉献精神，在实践活动过程中培养责任担当。参与文献13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 100 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J.求是,2021(14).2456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问答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301,199,298,302.（收稿日期：2022-04-15）（上接第 52 页）字正是表达了六气过多而致病的病机，可谓用意考究。在柯林斯高阶英语学习词典中，“excess”的定义为“to describe amounts that are greater than what is needed,allowed or usual”，也就是“过多”的意思。因此 six excesses 的英译方式为直译而不是意译，当然也是最为符合其内涵的翻译之一11。三、小结中医英语的教学不是单纯地采用英文将中医基础理论进行机械地复述，而是担负着培养学生对中医药文化的理解和阐释能力，服务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责任。英语语言为术，中医药理论为道。术以载道，道以术显。因此在教学当中除了要讲授中医术语的英译，将中医文化内涵对中医英译有机地进行结合。将具有代表性的中医术语如阴阳、五行、六淫、脏腑等词语中涉及到的中医文化内涵的源流与发展进行梳理和诠释，以“文化解读中医”，逐步让学生了解中医文化内涵，构建中医话语体系意识，从而更好地为宣传一个生动、立体、丰富的中国而服务，做好中医跨文化传播工作。参考文献1张其成,臧守虎.中医文化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21.2白红霞,剧静宜,臧文华.“阴阳概念源流梳理”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9,34(9):4243-4245.3兰凤利,中医典籍中“阴阳”的源流与翻译 J.中国翻译,2007(4):40-42.4韩诚,郭蕾,张俊龙.黄帝内经五行学说的源流及应用探析 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9,34(10):4486-4490.5颜隆,贺娟.论五行学说起源、发展和演变 J.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16,39(9):709-713.6张喆，徐丽，闵玲.基于语料库中医脏腑术语英译标准比较J.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2022(4):1-5.7灵枢经 M.太原:山西科学技术出版社,1992:59-60.8兰凤利，梁国庆，张苇航.中医学中“脏腑”的源流与翻译J.中国科技术语,2010,12(5):41.9任美琪，云红.生态翻译学视角下中医术语“六淫”的英译J.重庆电子工程职业学院学报,2020,29(2):71-74.10王建,中医药学概论 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6.11COLLINS UK.Collins COBUILD Advanced Learners English Dictionary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3.（收稿日期：2023.0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