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生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的关系——抑郁和焦虑的中介和调节作用.pdf

收稿日期：2022-02-27基金项目：安徽省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基金项目：安徽省高职院校学生心理弹性的现状调整与正念干预（SK2020A0680）第一作者：储淑雅（1990），男，安徽安庆人，硕士，助教，研究方向：人格心理学、发展与教育心理学。第 21 卷第 4 期2023 年 8 月红河学院学报Journal of Honghe UniversityVol.21No.4 Aug.2023DOI:10.13963/ki.hhuxb.2023.04.028医学生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的关系抑郁和焦虑的中介和调节作用储淑雅1，于洪祥2，钱景1，杜慧凤1（1.安庆医药高等专科学校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安庆 246000；2.江苏博昊智能科技有限公司，江苏常州 213000）摘要：采用中文版压力知觉量表、领悟社会支持量表、一般健康状况量表（GHQ-20）中的抑郁分量表和焦虑分量表对安徽某医学院校 384 名大学生进行调查。其结果：压力知觉负向预测领悟社会支持能力（=-0.43，P0.001）；抑郁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95%的置信区间为-0.139，-0.048，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 21.54%;抑郁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抑郁与压力知觉的乘积项（=0.14，P0.01）交互作用显著，在低抑郁下，压力知觉能预测领悟社会支持（Slope=-0.41，P0.05），抑郁的调节效应边界值为 0.90。焦虑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焦虑与压力知觉的乘积项（=0.19，P0.01）交互作用显著，在低焦虑下，压力知觉更能预测领悟社会支持（Slope=-0.49，P0.001），焦虑的调节效应边界值为 1.07。文章最终认为，抑郁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的关系中起中介和调节作用，焦虑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关键词：领悟社会支持；压力知觉；抑郁；焦虑；医学生中图分类号：B844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9128（2023）04-0138-07领悟社会支持能力是一种信念，它使个体相信一旦自己有需要，马上就会有人提供有效的帮助它，让个体体会到被爱和被他人关心的感觉，满足了个体对爱与归属感的需要1。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能够缓解压力事件引发的种种困扰，提升个体心理健康水平2。如疫情当下，提升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能够极大地缓解由于疫情引发的恐慌、睡眠障碍等一系列心理问题3。对于大学生而言，在他们面临就业困难、爱情困扰、人际交往等一系列问题时，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提升个体就业效能感，恋爱满意度，人际信任感4-6，在大学生人生发展起到很重要的保护作用，因此对大学生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的研究具有较重要的现实意义。另外,本文研究的对象是医学生群体，他们作为抗击新冠疫情的后备军，年轻的医学生在疫情这场不见硝烟的战役中做出了重要贡献，疫情当下聚焦这个特殊群体，具有很重要的社会价值。在社会支持损害模型中，个体在面临诸如搬迁、失业甚至死亡等压力性事件时，常常会有抑郁、焦虑等一系列心理健康问题，但因解决问题资源稀缺又会加剧人际冲突，引发社会退缩等行为，从而使个体客观上获得的社会支持减少，最终影响到个体感知到的社会支持7,8。以往的一些研究证明了社会支持损害模型，但少有研究探讨压力对社会支持的影响机制。因此，本文在社会支持损害模型的理论框架下，试图探讨压力知觉、抑郁、焦虑和领悟社会支持等变量之间的关系。一、文献综述压力知觉即个体感知到的压力，指压力事件带来的心理困扰9，表现为紧张感和失控感,它衡量了客观压力事件对个体的主观影响。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缓冲压力给身心健康带来的种种不良影响10。但是，在许多研究中认为,压力也会反过来影响个体领悟社会支持的能力11-13，感知到的压力越大，个体领悟社会支持水平越低，如洪灾过后，灾民们领悟社会支持的能力下降了，人们参加社交活动的意愿剧减14；压力会导致人们所感受到的社会支持的下降15，当个体面临更大的压力时，他们所需要的社会支持会更多，而当个体所接受的社会支持不足以缓解他们的压力时，个体领悟社会支持的能力反而会下降。综上，本研究提出假设 1：医学生压力知觉可以预测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抑郁和焦虑是最常见的消极情绪16。大量研究表明抑郁和焦虑情绪可以预测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抑郁和焦虑情绪越高，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越弱17-20。研究发现，安德鲁飓风过后,人们的焦虑和抑郁情绪剧增,领悟社会支持能力水平减少;139储淑雅，于洪祥，钱景，杜慧凤：医学生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的关系抑郁和焦虑的中介和调节作用在治疗焦虑症患者过程中，伴随着焦虑和抑郁情绪的减少，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也会提升。当消极情绪高时，个体更愿意独处21。也就是说，抑郁和焦虑情绪可能会减少个体的社交动机。一项关于老年人的研究显示，丧偶事件导致老年人焦虑情绪剧增，这种感觉引发社会退缩，自我封闭，孤僻等一系列行为，最终导致社会支持的下降22。焦虑和抑郁情绪还会让个体消极应对 23。研究发现，有抑郁情绪的孩子在遇到压力事件时不愿意去寻求别人的帮助24。在社会选择模型中，情绪困扰如焦虑、抑郁也会反过来引发社会支持的改变25。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 2：医学生抑郁和焦虑可以预测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众所周知，个体压力知觉引发抑郁和焦虑情绪26，长期的压力甚至会增大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发病风险27,28。与此同时，抑郁和焦虑情绪也会让个体对自己的社会关系产生负性认知，最终影响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29。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 3：医学生焦虑和抑郁情绪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的关系中起到中介作用。值得一提的是，有研究发现，焦虑和抑郁作为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个体面临压力过程中影响不同，如当父母面对生病的孩子时，他们更容易因为抑郁而觉得孤立无援，但是焦虑却并不影响他们感受到的社会支持，所以有必要将焦虑和抑郁分开讨论30。同时，也有部分文献发现压力的改变不能带来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的改变31，可能的解释之一是在压力与领悟社会支持变量之间存在调节变量。抑郁和焦虑也可能在压力与领悟社会支持两个变量中起调节作用。不同的情绪状态是个体评估压力的一面镜子,在面对压力时，个体情绪状态会影响对现实需求的判断和应对能力的评估。如当学生在面对考试压力时，个体情绪状态有所差异，对考试困难程度的判断也不一致，之后个体会选择寻求社会支持等各种不同的应对方式32；焦虑症的个体会报告更多的压力感，并且更倾向于寻求社会支持33。此外，根据压力的资源保存理论34，消极情绪状态如抑郁和焦虑等会带来一系列身心资源的消耗35，可能会造成应对压力的资源减少，削弱压力对领悟社会支持的影响。因此，本研究提出假设 4：医学生抑郁和焦虑情绪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二、研究设计（一）样本与数据来源选取安徽省某医学类高校 384 名在校学生为调查对象，其中女生为 230 人，平均年龄为 19.21.33岁。为了方便研究，采用线上调查问卷的方式当堂施测，由接受过专业指导的授课教师担任主试，调查问卷的有效回收率为 99.22%。（二）研究工具1.压力知觉量表采用杨廷忠修订的中文版压力知觉量表36，共14 个条目，采用 1（从不）5（总是）计分，总分越高表明知觉到的压力越大。在本调查问卷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 0.826。2.领悟社会支持量表采用姜乾金等翻译和修订的领悟社会支持量表37-39，共有 12 个条目，包括三个维度：家庭支持分量表 4 个条目、朋友支持分量表 4 个条目，其他支持分量表 4 个条目。采用 1（非常不符合）7（非常符合）计分。在本调查问卷中,该调查问卷的 Cronbach 系数为 0.96，3 个维度的Cronbach 系数分别为 0.87、0.91、0.92。3.抑郁和焦虑情绪量表采用李虹等人修订的一般健康状况量表（GHQ-20）中的抑郁分量表和焦虑分量表40。GHQ-20 抑郁分量表 6 个项目，GHQ-20 焦虑分量表 5 个项目，得分越高，表明忧郁和焦虑程度越强，在本调查问卷中，抑郁分量表和焦虑分量表的Cronbach 系数分别为 0.72、0.78。（三）数据处理使用 SPSS 20.0 进行描述分析、相关分析、分层回归分析，然后用 SPSS 20.0 Process 宏程序进行中介效应和调节效应的检验。三、结果分析（一）各变量描述统计和相关分析描述性分析结果及皮尔逊相关系数结果，如表1 所示：表1 主要变量的描述统计量及相关分析结果变量MSD123456领悟社会支持 60.62 14.53-压力知觉38.367.17-0.43*-抑郁7.361.53-0.38*0.41*-焦虑6.021.42-0.24*0.35*0.51*-性别1.200.490.090.02-0.06-0.07-年龄19.201.34-0.10*-0.020.080.04-0.08-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下同（二）抑郁和焦虑的中介效应检验根据温忠麟提出的中介效应检验程序41，进行抑郁和焦虑情绪的中介分析。首先将性别、年龄纳入回归方程进行控制，进行依次检验程序，性别已经虚拟化，所有变量在分析之前都已经标准化。对抑郁的回归分析结果表明存在中介效应，如表 2 所示。运用 BOOTSTRAP 分析表明，95%的置信区间为-0.139,-0.048，不包括 0，中介效应显著，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 21.54%。140红河学院学报2023.4/教育学研究表2 医学生抑郁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关系中的中介效应分析步骤因变量自变量PModel FR2R21领悟社会支持压力知觉-0.43 0.001 32.600.200.192抑郁压力知觉0.41 0.001 27.270.170.173领悟社会支持抑郁-0.23 0.001 31.150.240.23压力知觉-0.34 0.001对焦虑的回归分析结果表明不存在中介效应，如表 3 所示，运用 BOOTSTRAP 分析表明，95%的置信区间为-0.072,0.007，包括 0，中介效应不显著。表3 医学生焦虑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关系中的中介效应分析步骤因变量自变量PModel FR2R21领悟社会支持压力知觉-0.43 0.001 32.600.200.192焦虑压力知觉0.35 0.0525.550.200.20压力知觉-0.40 0.001（三）抑郁和焦虑的调节效应检验以领悟社会支持为因变量,压力知觉为自变量，性别、年龄为协变量，抑郁为调节变量进行分层回归。对抑郁的调节变量分析发现（表 4），压力知觉 抑郁对领悟社会支持的预测作用显著（=0.14,P0.05）；在低抑郁下，压力知觉对领悟社会支持的预测斜率有统计学意义(Slope=-0.41,P0.05年龄-0.100.05步骤 231.150.240.23压力知觉-0.340.001抑郁-0.230.001步骤 326.720.250.01压力知觉-0.290.001抑郁-0.310.001压力知觉 抑郁0.140.01采用 Johnson-Neyman 技术探讨抑郁情绪调节效应的边界值42-44（图 2），发现当抑郁值低于 0.90时，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呈负相关；当抑郁值大于 0.90 时，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的关联性消失（压力知觉对领悟社会支持的条件效应 95%置信区间包括 0）。对焦虑的调节变量分析发现（表5），压力知觉 焦虑对领悟社会支持的预测作用显著（=0.19,P0.001,R2=0.03），压力知觉的调节效应存在，然后进行简单斜率检验（图 3），结果发现在高焦虑下，压力知觉对领悟社会支持的斜率统计有统计学意义（Slope=-0.17,P0.05）；在低焦虑下，压力知觉对领悟社会支持的斜率更显著（Slope=-0.49,P0.05年龄-0.100.05步骤 225.550.200.20压力知觉-0.400.05步骤 324.320.230.03压力知觉-0.360.001焦虑-0.170.01压力知觉 焦虑0.190.001图1 抑郁对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关系的调节作用图图2 抑郁调节压力知觉对领悟社会支持的条件效应的可视化示意141储淑雅，于洪祥，钱景，杜慧凤：医学生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的关系抑郁和焦虑的中介和调节作用图3 焦虑对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关系的调节作用图采用 Johnson-Neyman 技术探讨焦虑情绪调节效应的边界值（图 4），当焦虑值低于 1.07 时，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呈负相关；当焦虑值大于1.07 时，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的关联性消失（压力知觉对领悟社会支持的条件效应 95%置信区间包括 0）。四、结论与讨论（一）压力知觉对个体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的影响 本研究考察了抑郁和焦虑情绪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关系中所起的作用，得出如下结论：与假设 1 一致，医学生压力知觉可以预测个体的领悟社会支持水平，感知到的压力越大，个体领悟社会支持水平越低，本研究证实了社会支持损害模型。本研究与部分前人的研究是一致的45-47。值得一提的是，并不是所有的压力都会带来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的改变，原因可能与压力源有关。一些显而易见能给人带来痛苦的事件更容易促发群众的支持，不具有这样属性的压力源则不会如此48。对于大学生压力源如学业成绩、人际困扰、就业等，别人可能意识不到学生需要或者帮不上忙，使得大学生在遇到类似事情时经常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二）抑郁在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关系中起的中介作用本研究显示，抑郁在医学生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水平中起中介作用，焦虑不能在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假设 3 部分得到验证。抑郁的中介作用结果表明，压力知觉既能直接影响个体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又能通过抑郁起间接的效应作用。个体感知到的压力越大，越会引发抑郁这样的负性情绪，而负性情绪又会使人际关系恶化，个体可利用的社会支持减少。当个体处于消极的情绪状态中，他们更多地关注到事情消极的一面，这种消极的感觉同样也会体现在人际关系上，这样就会增加人际冲突49。研究表明，向一个抑郁的人提供帮助可能会给他带来消极认知，如“你认为我不够称职”50，因而引发人与人之间的矛盾，这样会使个体可获得的帮助越来越少，最终降低个体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压力知觉不能通过焦虑影响个体领悟社会支持能力，这与以往的一些研究是一致的 51。不同焦虑状态下学生的反应不同，在低焦虑状态下，个体会选择解决问题，求助等应对方式，反而加强了人际联系52。在本研究中，研究对象新生居多，大一医学生的焦虑平均值处于较低水平。（三）抑郁和焦虑在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关系中起的调节作用与假设 4 一致，抑郁和焦虑情绪在医学生压力知觉和领悟社会支持水平中起调节作用。具体说来，当医学生处于高抑郁状态时，压力知觉不能预测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当医学生处于低抑郁状态时，压力知觉可以预测个体领悟社会支持水平；当医学生处于高焦虑状态时，压力知觉可以预测领悟社会支持；当医学生处于低焦虑状态时，压力知觉与领悟社会支持的联结更强。可能的解释是社会信息模型，情绪具有信息功能，个体会根据自己的情绪状态对生活质量和人际吸引力作出判断，处于负性情绪状态的个体会寻找各种信息为自己的情绪状态做一个合理的解释53，即无论个体面临怎样的压力，高负性情绪的个体都倾向于对自己所获得的社会支持做出负面评价，压力的改变将不能带来个体领悟社会支持水平的变化。抑郁和焦虑是心理问题的核心因子，高抑郁和焦虑往往与各种心理和精神疾病有关54，它会耗费个体大量的心理资源。对于抑郁图4 焦虑调节压力知觉对领悟社会支持的条件效应的可视化示意142红河学院学报2023.4/教育学研究和焦虑程度高的个体，或许他们需要的是更加专业的心理援助。此外，对于抑郁和焦虑的调节效应边界值的发现也提示我们，在未来进行有关情绪与压力的研究时，需要考虑不同强度情绪的影响。五、启示与建议（一）提高心理健康意识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卫生与健康大会上指出：“健康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必然要求。”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将健康中国作为发展基本方略，可见党和国家对人民健康的重视程度。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对健康的定义，健康不仅包含生理，还包含心理和社会适应，心理健康是健康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医学上，心理健康水平还会影响身体健康状态，许多疾病如高血压、冠心病、胃溃疡等的发生与人的心理状态密切相关，尤其新冠肺炎疫情当下，我们不仅要提高身体素质，还要提升心理素质，打好这场疫情防控攻坚战。公众危机事件不仅影响人的身体，还对人的心理影响更加漫长而深远。相关数据显示，距 2003 年“非典”结束一年后受害者创伤后应激障碍持续存在55，2008 年金融危机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人们对经济的信心及消费水平下降，2019 年疫情暴发之后，我们看到了很多人性的光辉一面，但同时也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如对受害者的“网暴”和“谩骂”，背后是公众投射的对疫情的焦虑和担忧心理。疫情当下可能需要全社会动员起来,提高对心理健康问题如消极情绪、压力问题的重视，心理工作者要做好相关的心理危机干预工作，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动员各方面力量全面加强心理疏导工作。”（二）建立动态压力监测系统当代大学生压力感呈逐年上升趋势，来自家庭、学业、就业等方方面面给学生的心理健康带来了负面影响。疫情也是很大的风险因素，如因为局部地区疫情暴发造成学生停课，封闭管理，这种风险因素与其他事件具有叠加效应56，扩大对心理健康的不良影响，导致大学生的各种负面新闻频出。尤其在一些专科学校,学生素质参差不齐,有关学业、就业等各方面压力要高于一般院校，而相对应的心理援助资源匮乏，对这部分群体的心理服务亟需加强。我们可以从三方面着手建立疫情下的动态压力检测系统：一是减少学生客观存在的压力源，针对部分特殊学生群体存在的经济、就业困难等客观问题提供指导与帮扶；二是加强心理服务人员储备，构建校院系学生三级网络系统，同时根据部分学校心理工作者从业水平参差不齐的实际情况，安排定期心理培训和督导，更新心理知识储备，更好地帮助学生解决心理问题；三是加强学校与当地政府和社会相关力量合作，定期为学生提供心理压力测量服务，建立动态压力检测系统；四是加强正面引导，网络时代可以利用短视频、微信、QQ 等方式做好压力调节相关知识的普及工作，同时构建和谐的社会心理氛围，缓解学生的压力感。注释：林萍珍、曹枫林：围产期感知社会支持的变化:产前抑郁、焦虑和儿童期创伤的预测作用，载第二十届全国心理学学术会议心理学与国民心理健康摘要集，中国心理学会，2017 年第 149-150 页。刘欢、梁竹苑、任孝鹏、等：2008 年金融危机对居民损失规避和跨期选择的影响，载中国心理学会成立90 周年纪念大会暨第十四届全国心理学学术会议，中国心理学会，2011 年第 742-743 页。参考文献：1 NORRIS F H,KANIASTY K.Received and perceived social support in times of stress:A test of the social support deterio-ration deter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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