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产业协同发展研究_梁珊珊.pdf

一、背景2019年国务院正式印发 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促进内地与港澳交流合作，提升粤港澳大湾区对外开放的地位与功能。粤港澳大湾区包括深圳、广州、佛山、东莞、惠州、中山、江门、珠海和肇庆九个市以及香港和澳门两个特别行政区。2021年，粤港澳大湾区经济总量达到 12.6万亿人民币，比 2017年增长约 2.4万亿人民币。粤港澳大湾区是我国经济发展活力最强的区域之一1，同时其丰富的中医药资源和源远流长的中医药文化为中医药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基础2-3。2020年 10月，国家出台 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高地建设方案（20202025年），提出打造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高地。目前，粤港澳三地政府通过建立 CEPA以及粤港澳合作框架协议，使三地的中医药发展合作更加紧密。首先，港澳外用中成药审批时间缩短。2021年 12月 31日广东药监管发出的第一批港澳外用中成药在内地上市注册证书，这意味着澳门张权破痛油、紫花油和香港传统用药兴活络油都已在内地获批流通，体现了惠港、惠澳政策所带来的实效。其次，建立粤澳合作中医药科技产业园。该园区重点开展 GMP中试生产、研究测试、成果转化等中医药领域业务。最后，科研交流进一步深化多元化。近年来在粤港澳三地举行了多场中医药发展峰会，积极推动湾区中医药高质量发展、进一步实现中医药创新方面的探讨与交流。但是目前粤港澳大湾区的中医药产业发展存在企业合作不紧密、产业链互动性不强、同质化竞争等问题43。因此，研究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产业协同发展，有利于推动区域内优势互补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产业协同发展研究梁珊珊，王亚宁，刘爱玲，周尚成（广州中医药大学公共卫生与管理学院，广东广州510006）摘要：本文基于粤港澳大湾区6个中医药行业数据，对湾区中医药行业区位熵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湾区内各城市在不同的中医药产业上具有比较优势，广州和深圳在中医药进出口贸易、医学科研领域具有明显优势；珠海在中医药制造业具有潜在优势；肇庆、江门具有明显的中医药种植专业性优势；佛山、惠州、东莞、中山在中成药加工、生产、仓储、物流、中药饮片加工等中医制造业上具有明显优势。香港、澳门在对外贸易上具有优势。但是粤港澳大湾区目前尚存在产业聚集度不高，中医药产业全产业链未形成等问题。因此，粤港澳三地政府应协调沟通，找到共同利益，打破制度壁垒，发挥各城市的优势，实现资源优化配置，最终实现粤港澳大湾区产业的协同发展。关键词：粤港澳大湾区；产业协同；区位熵中图分类号：F299.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0714(2023)006-0063-05Study on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Chinese Medicine Industry in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Bay AreaLIANG Shan-shan,WANG Ya-ning,LIU Ai-ling,ZHOU Shang-cheng(School of Public Health and Management，Guangzhou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510006,Guangzhou,Guangdong,China)Abstract:Based on the data of six Chinese medicine industries in the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Bay Area,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location entropy of Chinese medicine industries in the Bay Area was conducted.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location entropy reflects that each city has its own comparative advantages indifferent industries,and Guangzhou and Shenzhen have obvious advantages in Chinese medicine import and export trade and medical research;Zhuhai has potential advantages in Chinese medicine manufacturing;Zhaoqing and Jiangmen have obvious advantages in Chinese medicine planting specialization;Foshan,Huizhou,Dongguan and Zhongshan have advantages in Chinese patent medicine processing,production,storage,logistics,Chinese medicine tablet processing,and other Chinese medicine manufacturing industry has obvious advantages.Hong Kong and Macao have advantages in foreign trade.However,there are still problems in the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Bay Area,such as the low degree of industrial aggregation and the failure to form the wholeindustrial chain of Chinese medicine industry.Therefore,the governments of Guangdong,Hong Kong and Macaoshould coordinate and communicate,find common interests,break down institutional barriers,bring intoplay the advantages of each city,achieve optimal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and finally realize the synergistic development of the industries in the Guangdong,Hong Kong,and Macao Bay Area.Keyword:Guangdong-Hong Kong-Macao Bay Area;Industrial Synergy;Location Entropy研究对策Research&Countermeasure63走向功能整合、进一步加强各地的中医药产业开发与协作。本文针对这一问题，对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产业协同发展情况进行探讨，选取 11市的中医药产业作为主要研究对象，用区位熵方法来反映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产业协同发展的情况。二、粤港澳大湾区城市间中医药产业区位熵分析1.数据来源本文以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的行业划分性质为基础，考虑不同产业所具备的代表性以及研究中医药产业的相关性，从第一产业中选取中药材种植业，从第二产业中选取中医药制造业，其中包括中药饮片加工、中成药生产，第三产业所覆盖范围较广，从中选取中药批发零售业、中医医疗服务和中医领域科学研究作为研究行业。在具体应用中，可以选用从业人员、产业增加值、产业总产值作为指标，本文结合数据的可得性，取用湾区 11个城市各行业的就业人员作为统计资料。在中药材种植业的数据处理中，本文从 2019年广东农村统计年鉴 中选取各市中药材耕地面积作为原始数据，再以 2019广州统计年鉴 等各市年鉴作为参考得到每个农业从业人员拥有的耕地面积，在农业耕地面积与从业人员已知情况下计算出相应的中药材种植业就业人员。中医药制造业、中医药批发零售业相关企业就业人员数据通过 2020 广东省医药流通行业运行现状 等报告以及通过国家中小企业官方备案企业征信机构按条件查询得到。在医疗卫生服务行业，为兼顾考虑香港、澳门数据可得性，故依据 2019 广东省卫生健康统计信息简本 选取各市中医医院卫生技术人员数据，科技研究则选取中医学研究及试验发展工业企业科研从业人员作为数据基础。香港、澳门的有关数据多从澳门统计暨普查局、香港统计处所属分析报告 澳门多元适度统计指标发展报告 香港的中医药发展得到，各行业就业人员情况详见表 1。2.指标与方法区 位 熵（Location Entropy）这 一 概 念 最 先 由 哈 盖 特(P.Haggett)所提出，并多用来衡量某一地区的某一特定产业在整体区域中的专业化程度。当区位熵值越大，说明该地区的某一产业的集聚优势明显，专业化程度更高，在专业化生产上有着更高的效率，即区域熵可以衡量一个行业在某一区域的比较优势性591。区位熵公式为：LQjk=Ljk/k=1nLjkj=1mLjk/j=1mk=1nLjk（1）其中，j表示第 j个城市（j=1,2,3,m)，k表示第 k个行业（k=1,2,3,n)，Ljk表示第 j个城市第 k个行业的就业人数，LQjk表示 j城市 k 行业的区位熵。从公式中可以看出，当 LQ 值越大，则说明 j城市的 k产业专业化程度更高，更具有发展优势。本文将粤港澳大湾区作为整体区域，湾区内的 11个城市作为下一级区域，一般而言，0LQ1.0，说明 k 产业在 j 城市中的竞争优势不大；1.0LQ1.5，则说明 j城市的 k产业上有着非常明显的比较优势，被称为优势产业。三、粤港澳大湾区城市间中医药产业区位熵结果1.中医药产业就业人员情况由表 1可见，肇庆和江门的中药材种植业就业人数分别位于粤港澳大湾区内的第一和第二；广州市中医药制造业、中药批发和零售业、医疗卫生服务以及科学研究的就业人员数均位于粤港澳大湾区中的第一，但是中医药制造业在广州市的各个行业中位于最后；深圳的中药进出口贸易的就业人数位于第一。表 1 粤港澳大湾区各市中医药产业就业人员情况广州深圳珠海佛山惠州东莞中山江门肇庆香港澳门中药材种植业5478150271577816141147125922268300中医药制造业5274387597620261274227585022510602660107中药批发和零售业55351387007052153003225147490337519505720521中药进出口贸易1721128100404652425251001994252314医疗卫生服务19175647925615768207218122489459629947582616科学研究15802667511245001751522762425注：由于香港、澳门无中药材种植行业，故标记为0；香港、澳门科学研究行业的从业人员没有找到相关数据642.中医药产业区位熵数量和分布存在差异由表 2可见，中药材种植业作为第一产业，佛山、惠州的区位熵值为 1.31、1.25，超过全湾区水平，在中药材种植业上具有潜在发展优势，相比之下，江门、肇庆两市分别接近或达到了 5，具有非常明显的种植专业性优势；中医药制造业作为中医药第二产业，有 7 个城市的区位熵值都超过 1，其中东莞、中山、惠州的区位熵值依次为 6.27、2.96、2.34，说明这些城市已具有明显的产业优势，中医药制造业已比较成熟，而广州、深圳的区位熵值则小于 1；第三产业中，广州、深圳、珠海、佛山在中医药批发零售业区位熵值计算中均大于 1，超过全湾区整体水平；中药进出口贸易行业中，深圳在所有城市中专业化优势最明显，区位熵达到 2，随后是香港、澳门，广州接近于 1，江门、肇庆、中山为相对区位熵值最小。医疗卫生服务方面，基本上各城市区位熵达到 1，说明公共中医医疗服务体系的已经基本完善和健全；科学研究方面，广州、深圳、珠海均达到 1，在中医学研究试验方面具有明显优势。表 2 粤港澳大湾区各城市中医药产业区位熵城市广州深圳珠海佛山惠州东莞中山江门肇庆香港澳门中药材种植业0.320.010.151.311.250.130.014.835.370.000.00中医药制造业0.720.741.271.092.346.272.960.200.592.121.11中药批发和零售业1.191.171.451.300.930.640.500.050.170.720.85中药进出口贸易0.942.160.210.140.310.030.140.000.021.361.30医疗卫生服务0.960.461.221.141.401.833.191.530.622.222.34科学研究1.791.071.220.220.270.350.800.020.010.000.003.区位熵计算结合各市三产业增加值及比例分析结合各城市三产业增加值以及不同产业占比分析各城市中医药产业结构，这里选取 2020 年粤港澳大湾区 11 市的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生产总值及产业占比作为辅助数据。由表 3可以看出，粤港澳大湾区 11市经济总量差距之大，产业结构比重不一，广州、深圳作为珠三角地区的核心城市，第三产业产比均超 60%，广州达到 72.51%；珠海第三产业略高于第二产业，占比分别为 54.88%、43.39%；佛山、惠州、东莞、中山四地的第二产业增加值都高于或齐平于第三产业，第二产业比例大于第三产业，基本在 50%60%之间。肇庆和江门是粤港澳大湾区内 第 一 产 业 生 产 总 值 占 比 最 高 的 两 个 城 市，分 别 为 8.57%、33.94%；香港和澳门在产业比例上较为相似，第三产业比例均超过 90%，占据主要经济增长贡献。表 3 2020年粤港澳大湾区各市三次产业贡献率（亿元，%）地区广州深圳珠海佛山惠州东莞第一产业288.0810.2560.02164.10219.0930.27第二产业6590.3910436.251510.866095.302134.365193.09第三产业18140.6417169.701911.064557.061868.334426.83产业产比（%）第一产业1.150.041.721.525.190.31第二产业26.3437.7943.3956.3550.5653.81第三产业72.5162.1754.8842.1344.2545.87接下表Special Zone Economy Issue6,2023(Vol:413)65四、讨论1.各个城市在不同中医药产业上均有各自发展的比较优势广州、深圳两座城市均步入“后工业化时代”，两市的第三产业例如中医药批发零售业、中医药进出口贸易、医学科研领域都具有明显的优势，深圳在医药对外贸易上的优势反映出其外向型经济的特点，与国外产业链连接紧密。广州的科学研究优势之大得益于高校、企业、科研机构等产学研进一步合作。珠海在中医药制造业、科学研究上具有潜在优势，尤其是粤澳合作的中医药科技产业园的建成形成了科技创新研发集群，促进了中医药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化的进程。肇庆、江门在中药材种植方面具有明显的种植专业性优势，两地具有广阔的药材种植面积。佛山、惠州、东莞、中山在中医药对外贸易以及科研水平上存在劣势，而在中成药加工、生产、仓储、物流、中药饮片加工等中医制造业上具有明显优势。香港、澳门在对外贸易上具有优势，尤其香港作为世界重要的贸易航运中心之一，对中医药商品走向世界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2.区域优势资源挖掘性不足，产业聚集程度不高从产业发展来看，各城市产业结构比重不同，香港、澳门以第三产业为主；广州、深圳第三产业优势明显；珠海、中山、江门第三产业与第二产业比重差距不大；惠州、佛山、东莞第二产业优势明显；肇庆三大产业的比重近乎持平，是湾区内唯一第一产业比重较高的城市。以广州、东莞、深圳为代表的东岸城市以高新技术制造业为主，在电子信息、生物医药等行业具有较强的创新研发实力。而以中山、佛山、珠海为代表的西岸城市则以传统制造业为主要产业，但是会与其他城市出现重复竞争现象。而肇庆、江门、惠州这些外围城市产业基础相对薄弱。说明湾区内尚未形成完整的中医药全产业链，中医药企业上下游合作性不够紧密，产业聚集性差，因此导致部分地区出现同质化竞争问题，并且以传统制造业为主的第二梯队城市如何向服务业等第三产业进行产业转型升级也是亟待解决的问题6。3.区域内产学研一体化有待加强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产业科学研究方面，仅广州、深圳和珠海的区位熵超过 1，其中只有广州超过 1.5，反映了粤港澳地区在中医药产业科学研究方面存在投入不足、产品科技研发动力欠缺等问题，科学研究尚具有潜在发展空间。而粤港澳地区具有众多知名高校，例如中山大学、暨南大学等综合院校，也有广州中医药大学、广东药科大学、南方医科大学等医学院校，并且拥有一流的医疗资源、中药企业资源以及中医药国家重点实验室，但是学术与科技研究的成果转化与产业化有待进一步加强44。分析其原因，可能与制度因素制约、有关中医药产业科技创新的政策尚未配套完全有关7。五、建议粤港澳大湾区两种制度和三个独立的关税区的现实，使其在产业规划、制度和政策实施上存在一定的壁垒，因此未能实现中医药产业资源的优化配置以及产业充分协同595。2022年 3月颁布的 “十四五”中医药发展规划 表明中医药事业已成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重要内容，为中医药服务体系、人才创新、文化传承、走向世界等方面，提供了坚实的发展路径；党的二十大报告把促进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作为推动健康中国建设的重要内容之一。中医药传承创新发展是一个永恒的话题，粤港澳大湾区岭南中医药文化氛围浓厚，有助于中医药文化的发展，而基于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背景下，以及“一带一路”中医药走向世界的利好条件下，中医药产业的协同离不开政府间政策规划的协调，打破制度壁垒，从整体利益角度坚持产业链、价值链、贸易链、创新链的耦合机制854。首先，粤港澳三地政府协调沟通，针对各政府城市提出发展规划。有研究表明粤港澳大湾区的区域协同政策与治理结构之间不完全相符9，因此，想要达到不同区域之间的有效合作，实现湾区内中医药产业有效协同发展，需要成立粤港澳三地中医药联合发展规划小组，负责研究策划发展方向和目标，做好不同区域间的沟通联系工作，提供政策法规咨询等服务10；同时，政府间需要加强政策联动，对湾区内的中医药产业发展进行顶层设计和统筹协调，打破体制壁垒与行政区域边界，促进湾区内中医药产业的发展壮大。中山江门肇庆香港澳门71.57274.48834.8420.570.001556.781333.23804.701779.48188.401523.251593.24820.2925595.584185.902.278.5733.940.080.0049.4041.6532.716.504.3148.3349.7733.3593.4395.69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鉴、广东统计年鉴接上表66其次，充分发挥核心城市辐射带动能力，形成新型产业布局。基于各市间城市功能定位、产业优势、未来发展方向和上级部门相关发展政策，积极探讨并努力寻求利益共同点，避免利益矛盾冲突，实现优势互补11。在以香港、澳门、广州、深圳为核心的中医药高地建设中也应注重利用核心城市的辐射带动能力，提高核心城市的带动效应和集聚能力12，打破与周围城市的对接障碍，提升要素流通水平；增强周围城市综合实力与承接能力，实现都市圈内产业融合发展，形成粤港澳大湾区内新型的产业分工格局，积极推动粤港澳大湾区区域一体化经济建设，并带动发挥城市特色功能，完善产业结构，实现资源优化配置13。最后，发挥各区域的优势资源，制定品牌战略。江门、肇庆、惠州在中药材种植业上具有明显优势，应积极建设中药材现代农业产业园，形成规模化多样化种植，打造特色品牌；佛山、东莞、惠州、中山在以劳动密集型产业为特点的中药材加工、中成药、中药饮片生产为主的中医药传统制造业上具备优良的工业基础，应加快产业聚集，打造产业科技园，运用新技术、新设备带动传统中医药制造业转型升级；香港、澳门、广州、深圳以第三产业为主导的高新技术医药研发企业、中医药批发零售业以及中医药对外进出口贸易上有明显优势，应充分发挥学术交流、医学科研的科研优势，鼓励龙头企业积极研发中医药产品，打造产学研一体化的中医药科技产业园，将港澳的“研”与其他城市的“产”紧密结合起来，提高研发水平856；利用香港中医药对外贸易的重要集散港这一关键角色以及港口优势，带动中医药企业走出去14。参考文献：1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粤港澳大湾区研究院课题组,申明浩,谢观霞,等.新时代粤港澳大湾区协同发展一个理论分析框架J.国际经贸探索,2019,35(09):105-118.2陈焕鑫,王羚郦,赖小平,等.粤港澳大湾区背景下岭南中医药文化对外传播研究J.中医药导报,2021,27(02):208-211.3袁天慧,冼绍祥,杨忠奇,等.岭南中医药文化与养生保健J.中医杂志,2013,54(03):266-268.4马少华,黎友焕.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医药高地的实现路径研究基于产业链视角J.经济研究导刊,2021(17):1-4+21.5陈燕,林仲豪.粤港澳大湾区城市间产业协同的灰色关联分析与协调机制创新J.广东财经大学学报,2018,33(04):89-97.6杨新洪.粤港澳大湾区产业协同发展研究J.岭南学刊,2021(01):5-14.7张潇.粤港澳大湾区产业协同发展路向研究以中医药产业为例J.特区经济,2020(12):31-37.8符正平,刘金玲.新时代粤港澳大湾区协同发展研究J.区域经济评论,2021(03):51-57.9李启军,郭磊贤,雷祎,等.政策视角下的粤港澳大湾区空间关联分析与协同发展政策机制优化J.热带地理,2022,42(02):269-282.10黎鹏.区域经济协同发展及其理论依据与实施途径J.地理与地理信息科学,2005(04):51-55.11蔡赤萌.粤港澳大湾区城市群建设的战略意义和现实挑战J.广东社会科学,2017(04):5-14+254.12梁建伟.基于SWOT分析的粤港澳大湾区发展研究J.广东经济,2018(02):58-61.13黎友焕,吴锦梅,梁育民.粤港澳大湾区三大产业灰色关联度实证研究J.华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24(02):18-28.14朱广文,朱荣鑫.粤港澳大湾区港口经济高质量发展研究J.中国水运,2022(08):13-15.基金项目：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委托项目“粤港澳大湾区中医药产业协同发展实现路径研究”（GZY-FJS-2022-007）。作者简介：梁珊珊（1998-），女，汉族，广西玉林人，广州中医药大学公共卫生与管理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医药产业经济。王亚宁（1998-），男，汉族，山西大同人，广州中医药大学公共卫生与管理学院。研究方向：国际经济与贸易。刘爱玲（1996-），女，汉族，江西吉安人，广州中医药大学公共卫生与管理学院。研究方向：中医药卫生事业管理。周尚成（1976-），通讯作者，男，汉族，湖北汉川人，广州中医药大学公共卫生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公共政策研究。收稿日期：2022-11-04Special Zone Economy Issue6,2023(Vol:413)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