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空间视域下高校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算法逻辑_杨义.pdf

收稿日期：2022-07-30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媒体融合发展背景下主流意识形态话语传播力提升研究（19CKS040）第一作者：杨义（1999），男，广东韶关人，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及其话语体系。第 21 卷第 4 期2023 年 8 月红河学院学报Journal of Honghe UniversityVol.21No.4 Aug.2023DOI:10.13963/ki.hhuxb.2023.04.018网络空间视域下高校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算法逻辑杨义，梁罡（广西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广西南宁 530006）摘要：算法推荐是影响高校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重要技术因素。个性化的信息配置、标签化的信息处理、图像化的信息建模有助于高校意识形态工作实现技术性跨越，“信息茧房”“算法利维坦”“平台优先”阻碍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生成、权威与传播。高校要实现算法推荐与高校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融合统一，应坚持创新教育引领算法、多元协同治理算法、多元把关驾驭算法，整合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思想舆论，强化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权威地位，形成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优势传播新局面。关键词：算法推荐；意识形态；高校中图分类号：D64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9128（2023）04-0089-05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全面提升技术治网能力和水平，规范数据资源利用，防范大数据等新技术带来的风险。”1算法推荐是以大数据挖掘技术为支撑、分析与满足用户偏好为核心的个性化信息推荐技术，广泛应用于互联网场景尤其是新闻传播过程当中。运行在网络空间各个角落的算法推荐技术表面标榜“价值中立”但实际运行过程中嵌入了人的主观价值观念，在满足个人信息需要的同时，也给高校带来了意识形态风险。高校不仅是大学生锻炼成才的重要场所与社会思潮的集散中心，也是意识形态工作的前沿阵地。网络空间是高校意识形态建设的重要阵地，探讨网络空间视域下中高校如何化解算法带来的意识形态风险，抓住算法技术给意识形态工作带来的时代机遇，有助于坚定高校社会主义办学方向，在数字化发展环境中开创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工作新局面。一、算法生成逻辑：算法推荐嵌入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技术优势作为网络空间第三次人工智能发展浪潮兴起的代表性技术，算法推荐的出现给高校意识形态工作带来了重要机遇，发挥算法推荐个性化的信息配置、标签化的信息处理与图像化的信息建模等独特技术优势有助于高校适应数字化创新环境，不断创新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设、舆论环境建设以及传播能力建设，在此基础上不断夯实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阵地建设。（一）个性化的信息配置创新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设个性化的信息配置是指通过算法实现平台信息供给与用户信息需求的“靶心对接”，在高校场域中正面运用算法有助于精准捕捉大学生群体的个性化信息需求。“平台型媒体凭借对用户偏好的准确预测与信息的个性化定制，在资讯分发领域迅速崛起并很快确立了领先优势。”2基于此，高校也能凭借算法塑造信息的个性化特点确立分发资讯在大学生群体中的优势。一方面，个性化的信息配置有助于加强高校对于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方式的创新。大学生群体的生活方式更加网络化，思想呈现出活跃、敏捷、求知欲强的特点，对于“陈旧化”的话语方式存在抵抗心理，更加偏向于接受创新的意识形态话语。在实践中，高校可以通过个性化的信息配置改善过往话语方式失当与话语语境滞后的问题，促进意识形态话语方式转型，在整体上提升学生对于马克思主义话语的接受与认同。另一方面，个性化的信息配置有利于形成多层次的马克思主义话语结构，提升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的品质。一是形成平实、简明的品质话语，如“撸起袖子加油干”“人生的扣子从一开始就要扣好”；二是形成温暖、深情的情感话语，通过话语促进大学生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情感认同；三是形成鲜活的时代话语，使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高校焕发活力。算法推荐条件下的新媒体平台基本都兼具社交属性，这些场所具有隐蔽性、即时性、相遇性等特点，对于交流的话语品质力有更高的要求。高校提升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的品质，有助于适应网络即时性交流互动场景的发展，促进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完整建构。（二）标签化的信息处理引导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舆论环境建设90红河学院学报2023.4/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标签化的信息处理手段是指算法经过深度学习和大量训练的基础上分析进入平台的所有信息并打上标签进行分类，高校通过算法标签化的信息处理有助于形成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一元主导的和谐网络舆论环境。对信息进行标签化处理有利于高校大学生与教职工人员快速检索、定位、分享符合马克思主义价值观的优质信息内容，避免劣质低俗内容充斥互联网以及错误观点诱导师生。学界过往对于标签化带来的负面影响及其贬义特质讨论居多，而对于标签化的正向引导作用和管控负面舆论的价值关注偏少。在网络空间中，“标签是用户信息特征的短语总和，是用户信息最重要的元数据之一。”3大学生使用的网络标签的并非只是新奇词语的简单组合，而是经过大学生的理解与思考，在提炼信息内容的核心部分后，运用比喻与夸张等修辞手法表达自身鲜明的价值观点。一个标签的生成和使用体现了大学生的网络生活智慧与语言表达能力，反映了大学生的事实判断和价值选择，对高校主流意识形态和大学生的核心价值观产生深刻的影响。在实践中，高校信息管理部门与宣传部门可以利用标签化的信息处理和自身的优势地位，在互联网场域中组织相关活动主动进行议题设置和政策宣传，强化舆论监管和引导，通过标签的选择和使用的频率观测大学生的价值取向变化趋势，主动参与标签的构建与管理，引导符合马克思主义形态标签的形成，自上而下地引导高校形成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主导的和谐舆论环境。（三）图像化的信息建模推进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传播能力建设图像化的信息建模是指算法平台通过大量掌握用户数据，通过数据分析并以分析结果为依据呈现出可视化、立体化的用户信息数据模型。高校通过算法图像化的信息建模机制有利于提高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传播的效度与精度。一方面，立体化的用户信息图像有利于提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传播的效度。信息处理的一般流程为收集、分析与预测三个环节，相较于过去呆滞的信息数据表格，利用算法技术刻画出的立体化的学生信息图像更为形象生动，对于信息分析和预测的准确性都有一定程度的提升效果。高校以此为基础，可以更加了解大学生的兴趣需求和价值理念，从而精准引导大学生不断提高对于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认同度。另一方面，图像化的信息建模有利于提升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传播的精准度。在高校意识形态阵地建设中，无论是课堂阵地建设、宣传阵地建设，还是校园文化阵地建设，都需要意识形态信息的输出。在网络空间，信息的输出就是信息的分发，以图像化的信息建模为基础的信息分发是目前最为精准靠近用户需求的信息传播方式，是高校进行意识形态信息输出的优良选择。在课堂阵地建设中，思想政治课教师可以通过算法分析选择学生感兴趣的课堂内容，在改善课堂授课效果的同时，提升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传播效果；在宣传阵地建设工作中，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工作中可以根据算法进行议题设置，牢牢掌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高校的话语权；在校园文化阵地建设中，高校可以通过立体化的用户信息图像管理学生社团，营造充满主旋律的校园文化氛围，利用算法提高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影响力和辐射力。二、算法行为逻辑：算法权力阻隔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纵深推进网络空间需要弘扬主旋律，传播正确的舆论，而算法推荐技术的权力本质不断外显干扰正确舆论的传播，成为营造清朗网络空间的潜在掣肘，在网络空间引发了“信息茧房”“算法利维坦”“平台优先”等一系列问题，成为大学生在网络空间坚守正确价值观、凝聚思想共识难以突破的囿限，在一定程度上阻隔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阵地建设在网络空间的纵深推进。（一）信息茧房：“信息孤岛”阻碍高校马克思主义思想共识的生成“信息茧房”是指“我们只听我们选择的东西和愉悦我们的东西的通讯领域”4在网络空间大学生群体只注意自己选择和让自己愉悦的信息，“对于和自身态度观点相悖的信息，则会进行歪曲理解甚至选择性屏蔽。”5最终将自身局限于像茧一般的“茧房”之中。在高校“信息茧房”现象与“信息孤岛”危机相伴相生，导致信息在大学生群体间自由流动出现桎梏，阻碍高校马克思主义思想共识的生成。网络空间内的“信息孤岛”危机是指大学生群体长期接收单一的信息，像待在一座孤岛上面一般，失去与社会的联系与互动。在“信息孤岛”中，高校大学生习惯性过滤严肃艰深、系统完整的宏大叙事内容，“往往更加倾向于阅读那些具象的、娱乐的，充满感官刺激的碎微化信息。”6而这些信息内容大多支离破碎、缺乏完整语境，充满煽动性但缺乏整体性，阻碍了大学生形成对社会完整的认知。肇始于网络空间背景下大学生阅读习性与阅读方式的深刻变化，智能媒体时代的阅读媒介从纸质文本升级为移动客户端，大学生阅读的主要方式从“沉浸式”阅读转变为“浏览式”阅读。在纸质文本“沉浸式”阅读中，大学生以“深度注意力”的认知模式作为基础进入深度阅读状态；在“浏览式”阅读中，图片、视频、文字的组合式信息载体取代了纸质文本成为大学生的主要阅读媒介，大学生群体注意力由严肃艰深的宏大叙事内容转向具象的、娱乐、简单的碎片信息，长期沉溺于碎片化的“浏览式”阅读和盲目追求感官上的短暂刺激，最91杨义，梁罡：网络空间视域下高校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算法逻辑终让大学生失去对复杂问题的解构和分析能力。总之，算法媒体平台隐蔽诱导大学生为单向度的人，遮蔽大学生的系统性和批判性思维，高校马克思主义思想共识面临窄化的情景困境。（二）技术异化：“算法利维坦”解构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主导的权威“算法利维坦是利维坦的智能技术形态。”7即在网络空间中算法出现技术异化使人臣服于算法程序之下，网络空间的国家权力运行与意识形态权威的塑造依赖于算法的维持，人与意识形态逐渐成为算法的附庸。在“算法利维坦”的冲击下，高校对于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权威与政治权威的维持可能失去主动权，主流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传播中构建权威的过程面临从理性价值主导让渡于技术价值主导的危机。“算法利维坦”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冲击实质上是技术权力对政治价值权威的排斥，在高校场域“算法利维坦”有更大的作用空间。一是大学生是高校的主要群体，大学生对由算法驱动的新型媒体使用的深度和广度都超过了社会平均水平，这意味着算法对于大学生的影响更为深刻。二是算法媒体重塑了高校的信息传播样态，新传播样态中的“技术黑箱”与资本逻辑问题搦战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权威。“技术黑箱”下的商业媒体平台天然内蕴资本逻辑，排斥主流价值观，导致大学生易受算法媒体的隐性诱导，对主流价值观的公信力产生质疑、偏见或误读，潜移默化地消蚀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高校的主导地位。三是算法技术僭越在高校会造成严重的意识形态后果。算法权力从广度和深度上对大学生的生活的渗透都大大超过了人类社会之前出现的任何互联网技术，“算法利维坦”带来的算法歧视、价值分化、认知偏见等一系列问题，集中于高校意识形态领域发生作用。算法歧视是指由于算法在运行之前就已经嵌入了设计者的价值立场，设计者的立场歧视会导致对不同数据主体进行差别对待，造成歧视性后果的行为。算法歧视造成大学生群体的政治偏见与社会偏见，分化大学生原本统一的价值认知，形成群体价值隔离，严重影响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统一与权威。（三）把关转移：“平台优先”削弱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优势传播地位把关转移是指随着网络空间深度融入人们的日常现实，社会信息流通过程中对信息进行筛选和过滤的权力从以记者、编辑为主要代表的传统把关人转移到掌握流量的算法媒体平台。部分网络商业媒体平台利用算法筛选信息时坚持“平台优先”原则，即坚持平台利益优先而忽视公共利益，以攫取大学生等用户群体的利益和黏性为目标，忽视信息内容的公共性价值与品质，成为高校在网络空间推进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阵地建设中的窒碍。把关权的转移不仅削弱了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议题设置实效，还增加了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引导高校舆论场的难度。根据议程设置理论，信息发布者可以通过改变报道的频率与强调程度来影响受众对于社会重要问题的关注，即高校在意识形态工作中不一定能决定受众怎么看，但能决定受众看什么，可以通过信息发布的频率来引导大学生群体对于社会问题的理性看法，掌握议题设置主导权，左右大学生重点关注哪些问题以及先后顺序，从而在舆论引导和学生观念的塑造上占据优势。而在网络空间背景下，算法技术赋权于网络平台导致传播资源社会化和传播权力分散化，大学生的群体注意力难以集中或者集中效果降低，高校马克思主义议题设置实效遭到削弱。从新闻传播效果评价体系的变化来看，在传统媒体时代，社会与高校主流媒体在对新闻传播效果的评价过程中都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主流意识形态拥有新闻传播效果评价的主导话语权。而在算法社会，媒体平台与资讯平台基于算法根据用户点击、转发、评论等数据的采集与分析，把数据反馈回受众，传播效果评价的主导话语权让渡给了受众，高校网络舆论场的混乱风险显著上升。概言之，在算法技术不断解构传统新闻效果评价体系的趋势下，主流意识形态逐渐失去主导话语权，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引导校园舆论场的难度也随之上升。三、算法优化逻辑：算法技术与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融合统一网络空间背景下高校对于意识形态工作算法困境的纾解之道在于坚持多面创新教育、多元协同治理、多重主体把关驾驭算法。创新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理念、教育制度、教育活动，建立高校党委部门负责、宣传部门落实、全校师生配合的多元主体协同治理体系，提升大学生与教师的媒介素养进行多重把关，实现算法技术与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融合统一。（一）创新教育引领算法，整合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思想舆论第一，树立高校全域育人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创新理念，加强思想政治课堂教学主渠道建设。一是要树立全域育人理念，开发微信公众号、微博社区、腾讯会议等网络平台的教育功能，拓展思想政治教育网络空间，全面贯彻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全域育人理念，有机融合现实空间与网络空间思想政治教育。二是要加强对算法技术对于课堂教学的正面应用，实现大数据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支撑，采取科学方法，多手段进行数据采集应用于高校意识形态建设工作。三是推广个性化思想政治教育教学模式，利用算法技术加强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与时效性，改变算法支配信息资源的被动局92红河学院学报2023.4/思想政治教育研究面，重构大学生的系统思维和深度阅读能力，整体上加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课堂教学主渠道建设。第二，优化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制度，发挥规范制度的强制性作用。一方面，建立教育人才队伍培育制度，培养一批综合素质高、马克思主义信仰坚定、适应网络空间发展的思想政治教育专任教师，以教师为载体在课堂上强化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权威、整合大学生的思想舆论。另一方面，优化网络教育资源整合制度。利用算法改变过去混乱无序的网络信息资源开发状态，为高校筛选聚合有效信息和价值资源，推动形成思想政治教育大数据资源库并转化为教育实际效力，实现思想政治教育从工业化的课堂教育到个性化的定制教育的变革，引导大学生的思想舆论形态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第三，开展高校全员化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充分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加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力量。教师逐步普及算法推荐相关技术原理的普及教育，帮助大学生认识算法推荐带来的负面影响；宣传部门工作人员为在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平台推广宣传，推进高校融媒体平台和在线教育平台的资源合作共享；管理部门利用算法技术管理学生社团，营造风清清朗的校园文化氛围，为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提供良好的环境；辅导员紧抓时事热点，利用算法及时把握大学生的思想变化和心理诉求，深入参与网络生活、关注重大舆论事件、研究网络空间传播规律，开展行之有效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总之，把算法融入高校“三全育人”过程，发动高校各部门职工、各学科教师、全体学生共同参与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二）多元协同治理算法，强化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权威地位第一，坚持高校党委部门负责，巩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一元主导地位。一方面，做好意识形态工作必须抓好“关键少数”，通过“关键少数”带动“绝大多数”，不断提高领导干部的大局意识和对意识形态环境的判断能力，提高领导干部的算法素养和互联网技术运用能力。另一方面，不断发挥党委部门的主体责任和全面领导作用，做好高校意识形态工作总体统筹规划与人才队伍建设，做好适应算法社会发展的意识形态工作战略方案，培育能从容应对算法社会复杂意识形态形势的高素质意识形态人才队伍。第二，推动高校宣传部门适应网络空间与算法社会的传播新规律。围绕算法特性，以互联网思维为主导，创新网络空间意识形态宣传方法与手段，构建立体的校园媒体宣传格局。夯实宣传部门信息采集的技术根基，以算法推荐为技术支撑完善高校大学生信息数据库，加强高校融媒体平台建设过程中对算法技术的应用，解决商业媒体平台对大学生群体造成的价值分化问题。适应大学生群体重视学业的特质和高校学术氛围浓厚的环境特点，调整优化网络空间宣传内容和传播方式。如借力学术论坛与讲座，线下举办学校意识形态学术论坛，增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宣传的聚合力；借鉴商业媒体平台吸引互联网流量“用户至上”的成功密码，以学生为中心提升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宣传的针对性；开发高校宣传部门与新媒体平台的全方位合作宣传方式，擢升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宣传的辐射力。第三，引导高校全体师生主动配合，促进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自觉认同。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科研工作者在党委部门的组织领导下积极创新马克思主义的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发掘算法视角下高校意识形态建设的更多成果。思政课教师落实和参与学校意识形态工作的总体规划和统一调配。引导大学生理性、谨慎参与网络生活，为主流意识形态声音在网络空间和大学校园传开叫响贡献力量。总之，建立起高校党委部门负责、宣传部门落实、全校师生配合的多元主体协同治理体系，彻底驯化算法，匡正强化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高校的权威地位。（三）多重把关驾驭算法，形成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优势传播新局面第一，培育大学生的算法媒介素养，用户进行主动把关。增强对大学生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教育与指导，让广大学生群体掌握对于互联网错误思潮批判的根本武器和信息把关的根本方法。加强对大学生的思辨性教育，培育摆脱算法支配的心智技能，包括对于动态文本的思辨能力、对于信源可靠性的甄别能力以及对于隐语义的识别与科学判断能力，揭开算法为了获取更多流量利用大数据操纵用户的权力本质与神秘面纱，使大学生群体在对网络空间复杂符号信息的批判与反思中进一步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观点。培育大学生高雅的审美情操，消解算法推荐下平台对优质内容的排斥效力，引导大学生更多浏览、点赞、评论优质的主流意识形态信息内容。第二，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提升算法媒介素养，教师进行侧面把关。一方面，强化互联网思维，在了解大学生兴趣偏好与研究互联网传播规律上面下功夫，利用好算法勾勒出大学生的精准的用户信息画像，及时把握大学生的思想变化与价值诉求，主动融入大学生的网上数字生活，深入挖掘网络空间中蕴含的思政元素，立足于思想政治教育的学科视野，实现思政元素与网络空间的“基因式”融合。另一方面，提升对于新媒体技术的应用实践能力，利用好算法开展精准的议题设置，不仅要能准确凝练体现国家意志的重大议题，还要因时而动地策划社会热点议题，激活思政课教师“守土有责”、敢于引导、善于疏导的责任意识，及时准确93杨义，梁罡：网络空间视域下高校意识形态阵地建设的算法逻辑为大学生群体解读爆发式传播的重大舆论事件，牢牢掌握高校意识形态舆论场的主导权和主动权。第三，高校马克思主义学院构筑校园意识形态安全屏障，发挥优势进行总体把关。一是做好统筹规划，发挥马克思主义学院资源优势、学科优势、人才优势，召开算法技术与意识形态工作研讨会议，把历史主动精神带入意识形态工作当中；二是发挥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的学科优势，优化学科布局、发挥智库功能、丰富教学成果；三是全面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把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与马克思主义理论学术研究相结合，更好发挥思政课主渠道作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作用，提升大学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认识深度。总之，以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引领新媒体平台，营造内容丰富优质和主流意识形态相聚合的算法生态。参考文献：1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M 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317-3182 蒋成贵.算法推荐对网络意识形态建设的挑战及应对J.思想理论教育,2019(07):78-82.3 薛深.网络场域中的群体标签化现象研究J.中国青年研究,2014(12):69-73.4 凯斯 桑斯坦.信息乌托邦M.毕竞悦,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7-14.5 申楠.算法时代的信息茧房与信息公平J.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0(02):139-144.6 张林.自媒体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的情景演变与策略选择J.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研究,2022(02):121-127.7 张爱军.“算法利维坦”的风险及其规制J.探索与争鸣,2021(01):95-102.责任编辑龚志文Algorithmic Logic of Ideological Position Construction in Colleges from Perspective of CyberspaceYANG Yi,LIANG Gang(School of Marxism,Guangxi Minzu University,Nanning 530006,Guangxi,China)Abstract:Algorithm recommendation is an important technical factor affecting the construction of ideological positions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In order to realize the integration and unification of algorithm recommendation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ideological positions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should adhere to the innovative education leading algorithm,multiple collaborative governance algorithm,and multiple gate control algorithm,integrate the ideological public opinion of Marxism,strengthen the authoritative position of Marxism ideology,and form a new situation for the spread of the advantages of Marxism ideology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Key words:algorithm recommendation;ideology;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