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何的景观_1920_1970年的丹麦园林.pdf

中国园林LA in Foreign Countries国外园林摘要：19201970年，是丹麦现代园林设计传统形成的50年。50年历程中，在功能主义、现代艺术和美学思想的影响下，丹麦风景园林师成功地将本土景观现代化和外来的现代景观本土化，创造出了独具特色的几何园林景观。圆形、椭圆、方形和六边形成为丹麦几何景观的特征词汇，同时也生成了用植物塑造和组合空间、运用简单几何形的并置与重复来创造秩序的几何景观的设计特征。关 键 词：风景园林；19201970；丹麦；几何景观文章编号：1000-6664(2009)05-0066-06中图分类号：TU 986文献标志码：A收稿日期：2007-09-26；修回日期：2009-01-01Abstract:It was from 1920 through 1970 that Danish landscape architecture built her modern design tradition.Inspired fromFunctionalism,Modern Art and Aesthetic in the period,Danish landscape architects succeeded in the transformation betweenmodernism and native landscape,and created the unique landscape summarized as geometry in the landscape.It featuredthe vocabulary of the circle,oval,rectangle and hexagon,and design characters including plants as space as well as theorder formed through the juxtaposition and copy of the pure geometry.Key words:landscape architecture;1920-1970;Denmark;geometry in the landscape几何的景观：19201970年的丹麦园林Geometry in the Landscape:Danish Landscape Architecture from 1920 through 1970蒙小英王向荣MENG Xiao-ying,WANG Xiang-rong丹麦位于欧洲北部，大部分国土在日德兰半岛上。南同德国接壤，西濒北海，北与挪威和瑞典隔海相望。19世纪末以前，丹麦园林设计发展历程与风格和欧洲大陆其他国家相似。19世纪末20世纪初，受现代设计运动的影响，丹麦风景园林师也纷纷开始探索新的园林设计出路。这一时期英国工艺美术运动园林的空间限定手法和植物运用思想，对丹麦新园林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随后在功能主义影响下，花园和景观被看作建筑和建筑的室外房间。二战后，在城市的大量建设和扩展中，园林设计任务也拓展到了基础设施领域，园林设计有了更宽泛的范畴和意义。1968 年，丹麦的花园设计师(Garden Designer)把自己更名为风景园林师(LandscapeArchitect)。19201970 年，是丹麦现代园林设计传统形成的50 年。丹麦园林在以布兰德特(Gudmund Nyeland Brandt，18781945)和索伦森(Carl Theodor Srensen，18931979)为代表的风景园林师的努力下，不断地将本土景观现代化和外来的现代景观本土化，创造出了独具特色的几何景观的园林风格，明显迥异于欧洲，甚至是北欧其他国家(瑞典、挪威、芬兰和冰岛)。几何景观是丹麦现代园林的关键特征，它的独特风格在一定程度上也成为北欧园林的代言，尤其是椭圆的词汇，在北欧园林文化的输出中经常成为表征北欧身份的关键词。1几何景观的历程1.1 几何景观的探索：19201950年20世纪20年代前后，受英国工艺美术园林影响，丹麦园林呈现出明显的建筑化设计方式。花园设计师借鉴建筑师的建筑房间分隔方法，开始用绿篱和成排的树分隔和组合空间，积极探索植物形式和空间组合的关系1。布兰德特是其中最为杰出的一位。19101920 年间，布兰德特开始运用植物来创造直线型的空间组合。如Ordrup 私家花园(1914，图1)内5 个明确限定的空间形成一个直线序列；Hellerup 海岸公园(19121921)中直线型的月季花池和视景深邃的林荫道(图2)。20 世纪2030 年代，布兰德特运用植物来创造直线型的空间组合手法趋于成熟。Mariebjerg墓园(19261936年)是这一时期的经典之作。墓园平面近似钟形，布兰德特用2个矩形和2 条东西向干道，形成墓园的主要交通干线和空间结构(图3)，40个方形小墓园分别由高度不等的绿篱、树篱围合限定。在布兰德特的直线型空间组合方式中，方形是其常用的词汇，在Ordrup 私家花园、Ordrup墓园、Mariebjerg墓园中明显显示出来。索伦森是丹麦几何景观最具代表性的花园设计师。他对几何形的兴趣源自柏拉图的美学观，认为几何形就是美的。两次大战之间(19191938年)，索伦森尝试使用圆、正方形、椭圆和螺旋线的自由组合设计，发现了椭圆形的魅力。在 1919 年设计的夏洛特堡66中国园林(Charlottenborg)的农场中，索伦森用不同高度的圆形树篱围合庭院2(图4)。从那以后，索伦森开始使用规则的几何形，如卡普曼花园(Kampmann，1930，已拆毁)中的五边形。30 年代的克洛克花园(Klokkergrden，19371939)，是索伦森运用椭圆组合的早期实例。其动态的构图，明显受到未来主义的影响。40年代，丹麦一些花园设计师继续进行用植物形成的各种几何形来组合花园空间的设计探索，从三角形、方形、圆形、椭圆到多边形 等。A.安 德 森(Aksel Andersen，19031952)、英 格 瓦 森(Ingwer Ingvwersen，19111969)和博伊(Georg Boye，19061972)在一段时间里曾用钝角，包括五边形和六边形来设计3。在赫宁公园(Herning park)中的纪念园(Memorial park，19471951)，博伊设计了6个六边形花园(图5)。鹅耳枥篱围合出六边形，每个六边形内植物内容和图案都各异。在Nstved 的东部墓园(Easterncemetery，19481952年)中，博伊还设计了24个六边形，呈S形排列。40 年代中索伦森对几何形探索的成功，直接催生了50 年代丹麦几何景观的形成。1945 年完成的音乐花园(Musical Garden)方案，索伦森用纯粹的几何形，设计了一个他认为是自己画过的最美的方案。三角形、正方形、五边形、六边形、七边形和八边形，圆和椭圆，在精准的数学关系下显示出纯粹几何形的美(图6)。1948 年的Nrum 家庭花园(Nrum Allotment Gardens)，是索伦森椭圆词汇运用的杰作。40个大小一致的椭圆形绿篱围合的花园，并置在地形起伏长满草的坡地上，在不变中创造出无限的变化，是战后丹麦园林艺术的里程碑2。1.2 几何景观的生成：19501970年布兰德特被认为是丹麦现代园林中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他的成就奠定了丹麦现代园林的发展和现代园林设计传统的形成。他创造了植物对空间的塑造功能，认为植物有创造富于美感秩序与空间的能力，可以激发人们的想象力。他用植物创造空间组合的手法，影响了斯堪的纳维亚一大批的现代园林设计师，如汉森(SvenHansen，19101989)、雅各布森(Arne Jacobsen，19021971)和马汀松(Gunnar Martinsson，1924)。67中国园林20世纪50年代，在超越布兰德特早期现代主义中的直线形式后，索伦森创造出了更有创造力的几何形：椭圆、圆形、螺旋线、多边形的艺术组合。赫宁博物馆花园(gardens in Herning Art Museum)中大尺度下多种几何形的并置，以及Sonja Poll花园(1970)中矩形与椭圆的相交和螺旋线的完美运用，使索伦森获得了“花园雕塑家”的美誉4。他创造的几何景观的设计词汇和句法也因之成为丹麦现代园林设计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他在丹麦皇家美术学院的建筑学院(The School of Architecture at the Royal Danish Academy of Fine Arts)的执教和设计实践，影响了一大批丹麦花园设计师。在布兰德特和索伦森的影响下，年轻的丹麦花园设计师不断地运用纯粹的几何形进行多种创作。汉森曾跟随布兰德特工作，方形是其作品设计的主要词汇(图7)。Glostrup 北部墓园，汉森全部用方形词汇。从山毛榉篱围合的小墓地到冷杉小树林，外形轮廓都是方形。受布兰德特影响，雅各布森也认识到植物可以作为建筑元素使用，也可以缔造浪漫诗意的空间。修剪整齐的绿篱、树篱，成排的树木，在雅各布森的作品中常以直线形式出现(图8)，成为分隔空间和创造空间流动的植物要素。M.克林特(Morten Klint，19181978)的设计形式和空间哲学深受索伦森的影响，莱恩斯公园的娱乐区(Lions Park，1970)显示了对椭圆的组合运用(图9)。但对形式整体感的强调，使M.克林特对修剪绿篱的运用和形态塑造，比索伦森更接近于雕塑的品质，同时也更强调形式整体感下空间的动态5。在位于Stavnsholt的假日小屋花园(1958)设计中，花园空间由2个一大一小的非同心圆限定，2个圆形之间种植绿篱和树。这2个非同心圆的形式，后来演变成克林特独创的回飞棒(图10)。施密德特(J.Palle Schmidt，1923)早期跟随A.安德森工作，受A.安德森对非直角几何形(钝角、锐角)运用的影响，施密德特早期也用它们进行设计。50年代设计Trongrd 学校环境时，施密德特开始放弃安德森的钝角和锐角的几何形，转向对方形的运用。在方形的错落组合中，追求空间秩序的美学表达。60年代设计的赫宁北部墓园(Northern cemetery，1964)和施密德特自己的花园中，明显体现出他对直角几何形的成功运用(图11)。2几何景观的特征2.1 词汇圆形、椭圆、方形(矩形和正方形)、六边形是丹麦几何景观中常见的几何形。圆形和椭圆是丹麦几何景观中最有特色的设计词汇，尤其是椭圆词汇，不仅对瑞士风景园林师克拉默(Ernst Cramer，18981980)和克拉斯特(Dieter Kienast，19451998)，以及德国风景园林师卡尔 鲍尔(Karl Bauer，1940)都有重要影图5赫宁公园中的纪念园3图6音乐花园平面图(底图由Sonja Poll提供)图7汉森的方形词汇：Glostrup北部墓园(蒙小英绘)图8雅各布森的直线词汇：绿篱(蒙小英绘)图9公园娱乐区平面图:6个平面为椭圆的穹顶形草坡3图10Ven岛总体规划竞赛方案中的回飞棒形5567891068中国园林响，而且在第二代风景园林师设计中椭圆经过分形的变化，产生出新的设计词汇，如 M.克林特的回飞棒形式和 S.I.安德松(Sven-IngvarAndersson，1927)的分形的椭圆(图12)。50 年代后，矩形广泛运用，圆形和椭圆逐渐衰微。60年代末，圆形和椭圆微微复兴，但它们从未在设计中消失过。2.2 设计特征19201970 年间，丹麦风景园林师创造几何景观的最具普适性的句法规则是用植物塑造和组合空间的建筑化方法与运用简单几何形的并置与重复来创造秩序。2.2.1建筑化的方法：用植物塑造空间和组合空间布兰德特创造了丹麦现代园林中用植物塑造和组合空间的设计句法，但用植物(绿篱、树阵)限定空间的设计手法直到二战后才流行，成为丹麦风景园林师设计创作的基本语言。建筑师雅各布森是受布兰德特影响而较早实践的人。在1929 年的未来之家竞赛中，雅各布森就把植物看作建筑体块，用绿篱和树篱形成了墙一样的竖向界面。借鉴建筑的空间塑造方式，他用植物创造出流动的花园空间，在那时的花园艺术中并不多见。O.挪加德(Ole Nrgrd，19251978)在 Albertslund 南部住宅区的小区广场上，将4棵树分别种在方形的角处，创造出亭子般的空间。在Trnby市镇厅广场上，O.挪加德用修剪的悬铃木树篱(图13)形成具有围合广场空间的“car-park”式停车场。在Hgans 市镇厅广场和庭院(1961)的主入口处，S.I.安德松运用了修剪的挪威槭树阵(图14)，且每列树的树干都与庭院水池周围廊架的柱子准确对应，形成入口到庭院的灰空间。施密德特在赫宁北部墓园中则用绿篱围合、分隔墓园和礼拜堂。2.2.2秩序：布局的结构/几何形的并置与重复几何形的并置与重复所构筑的秩序是表述丹麦几何景观的重要特征和形成丹麦现代主义园林简洁特征的重要句法。丹麦风景园林师们善于利用有规律的被精确划分的布局结构(如直线、格网)，以及重复或相似的几何形来组织空间，在形体间创造出秩序。布兰德特擅长以直线形为布局结构，组合有明确限定的方形空间，创造线形的秩序。其晚期的优秀作品木桶花园，依然延续着这种直线的结构，将32个喷泉池分布在12个平行排列的斜直线上(图15)。索伦森经常运用格网和精确的数学关系为布局结构，如Kalundborg教堂广场(1952)，索伦森采用4.5m 4.5m 的方形单元，从 1 个递增到 8 个方形的组合，形成之字形的构图规律。Maltesholm 城堡花园(1953)中，索伦森又重复使用了之字形的构图规律。音乐花园中从一到八边形的数列递增，以及每个多边形间的3m 间距，精确的数学关系是其布局的结构。雅各布森在花园和庭院设计中，经常根据立面的构图方式，形成一个模数单元，构建空间、地面铺装与花池的结构秩序(图16)。丹麦技术学院的规划中，O.挪加德以校园中心的山毛榉林图11赫宁北部墓园平面图5图12加拿大蒙特利尔国际博览会斯堪的纳维亚馆花园平面图6图13Trnby市镇厅广场的悬铃木树篱：“car-park”式停车场(蒙小英摄)图14Hgans市镇厅广场的槭树阵(蒙小英摄)1112131469中国园林荫道为统领校园东西两大部分的主轴，一些与林荫道平行但不连续的方形种植块也在强化沿林荫道方向的空间秩序(图17)。索伦森的Nrum 家庭花园是以几何形的并置与重复来创造空间秩序的典范(图18)，Erik Mygind设计的Brndbyernes Haveby家庭花园(1964年，图19)，在平坦地形上重复布置的大圆，有着和Nrum 家庭花园同样的大地艺术效果。S.I.安德松在Marna 花园(1964年)的设计中以大小相同和相近的圆形绿篱形成具有明确边界的“种植池”(图20)，“池内”种植不同的花卉，形成一“池”一景。3几何景观形成的背景3.1 地理气候的影响丹麦地势低缓，三面环海，西风又大又冷，从第一批定居者开始，树篱几乎就成为他们防风营造舒适生活和保护土壤不被冲蚀的一种需要。除防风之外，丹麦国土上随处可见的树篱还与它的农业景观有关，即要通过重要的种植(树篱)，才能标示出家园与空旷农业景观的边界。在丹麦，早期的村庄都建在土地最肥沃的地方。用于耕作的田地，则沿以村庄为中心的辐射形线种植的绿篱或树篱篱墙来分隔。在地理气候和农业景观的影响下，树篱围合或限定出的内向空间，成为丹麦花园的特质。现代园林中，丹麦风景园林师将树篱(绿篱墙)这一传统形式转化为设计的基本词汇，以简单几何体的造型，演绎着内向型园林空间的丰富与变化。3.2 现代建筑与艺术的影响20世纪早期的现代运动解放了现代园林的形式束缚，现代建筑的空间语言和现代艺术的造型语言使现代园林的表达形式走向丰富多彩。受功能主义影响，丹麦风景园林师开始用空间上连续的景观来取代建筑与花园的明确分离，并主张以空间为出发点，从空间的分隔和组合中生成园林的形式。现代艺术对单纯几何形的强调，使得20世纪的现代设计与几何形关系密切。从30年代开始，视觉艺术就是丹麦园林设计的灵感来源。受立体主义和构成主义影响，丹麦园图15木桶喷泉花园中喷泉池形成的序列(蒙小英摄)图16格网的秩序，甚至是花卉种植的轮廓形式也遵循这种格网(蒙小英绘)图17丹麦技术学院的规划：重复方形(庭院和树阵等)形成的空间结构与秩序(蒙小英绘)图18Nrum家庭花园鸟瞰(Jan Kofoed Winther摄)1516181770中国园林林设计也经常使用几何形。马列维奇(图 21)和未来主义巴拉(Giacomo Balla，18711958)的画，启示了索伦森的设计语言与动态空间的表达。19501970年，受到具体艺术绘画的影响，矩形词汇在丹麦园林中流行5。相同时期瑞典园林也进行过几何形的尝试，但未形成主流的趋势。19201970年间，在现代建筑与现代艺术的影响下，丹麦风景园林师成功地将树篱、几何形转译成富有地域特色的景观语言。3.3 美学思想的转变19201970 年间丹麦社会美学思想的转变，直接诱引了丹麦园林的几何景观在20 世纪50 年代发展成熟，是美学思想发生转变的产物。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园林对自然环境的崇敬和追求与自然环境的融和成为明显的特征。对诗意的花园设计的追求是这一时期(主要是二战前)园林的美学理想。植物常以自然的形式栽植，或是种植在田园般的风光中。植物作为诗意的表达，并不关心建筑的东西。花园与建筑是相互分离的，花园应该有一个浪漫的氛围，与建筑的规整相对。二战结束后，人们有一段深刻的教训，如果人的本性不受约束的话，那么它将是不可靠的和充满危险的。于是社会强调以教育来形成、控制和培养人的本性，对人性的教育和可控制性被加强，个性的追求几乎完全被社团集体的需要所取代。战后的重建和基础设施的大规模建设，使得美学理想也发生了重要的改变。19501964年，比起前面的阶段，美学思想更多地强调工业的特色和人类的影响。从丹麦、欧洲和美国的园林中可以发现，这一时期园林艺术的意识形态基础是纯粹、简洁和强烈的形式，以及人工所做的每件事都是对的和美的思想。修剪成立方体的灌丛和成排的树列，都昭示出建筑化和人类活动的印迹。50年代，随着科学、工业化和技术的憧憬，对自然环境的崇敬以及两次战争期间与自然环境的融合已变得不那么必要了。建筑、花园被看作是相互作用的整体，花园不再仅仅是视觉的形式，花园作为一种人工的室外空间的功能要素也被考虑。建筑化的设计方式渗透到园林中，空间变得简单和利落，全由一些水平和竖直界面组成。句法是直角的几何形和连续的有节奏的或有意识省略的构图。在形式上的试验被形式的建造所取代。这种被控制的语言成了这个时代的语言，它在所有文化产品中出现5。铺装形式从圆形、多边形或三角形或矩形过渡到正方形，色彩也从有强烈对比效果的黑白色变成灰色系列，黄色和红色石材的铺装直到70年代才重现。4结 语19201970 年，丹麦园林经历 2 次重要的发展。第一次是1930年，通过斯德哥尔摩展，功能主义传入丹麦，功能主义的民主与平等思想极大影响了丹麦的大众公园和墓园的设计与建设。功能主义的传播，把现代艺术和设计对几何形运用的热情也引入了丹麦。丹麦风景园林师将本土上作防风之用的绿篱，与几何形的塑造相结合，开始了几何景观的探索。第二次是二战结束后，对人性的认识和控制导致了完全迥异于战前的美学理想，加速了几何形的景观设计语言的形成。50年代，“花园的功能是什么？”被提出，花园成为建筑的室外延续，是具有家庭活动、娱乐与休憩功能的和没有屋顶的室外房间。修剪成立方体或方盒子的绿篱、树阵，充当花园房间的界面和绿色屋顶。体现了人工控制性的几何形的设计语言在50 年代发展成熟，成为丹麦现代主义园林的特色，也延续成丹麦现代园林的设计传统，贯穿20世纪的丹麦景观设计。参考文献：1 王向荣，林箐，蒙小英.北欧国家的现代景观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7：21-28.2 蒙小英.艺术、功能和传统的共生丹麦现代主义风景园林设计师C.Th.索伦森的作品J.新建筑，2007(2)：94-99.3AnnemarieL.GuidetoDanishLandscapeArchitecture：1000-2003M.Copenhagen:TheDanish Architectural Press,2003:20-22.4JanetW.ModernGardenDesign：InnovationSince1900M.London:Thames and Hudson,2005:191-193.5MaleneH.OpentotheSkyM.Copenhagen:TheDanishArchitectural Press,2003:208-210,311-334.6 StenH,etal.FestrskriftTilegnet:SvenIngvarAnderssonM.Copenhagen:Arkitektens Forlag,1994:30-31.7Fichner-Rathus,Lois.UnderstandingArtM.NewJersey:Prentice-Hall,Inc.,1992:37,60.图19Brndbyernes Haveby家庭花园(Jan Kofoed Winther摄)图20Marna花园(蒙小英摄)图21马列维奇绘画：飞翔的飞机7作者简介：蒙小英/1972 年生/女/北京林业大学城市规划与设计(含风景园林)博士/北京交通大学建筑与艺术系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北欧景观、基础设施景观化(北京 100044)王向荣/1963年生/男/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 100083)192021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