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新世纪中国电影转型的文化想象.pdf

年 月佳 木 斯 大 学 社 会 科 学 学 报.第 卷第 期 .英雄:新世纪中国电影转型的文化想象刘雨舒(广东金融学院 财经与新媒体学院广东 广州)摘 要以电影英雄为研究对象分析新世纪中国电影市场化转型过程中的文化策略 一方面该片试图打破“内”“外”市场的局限打造真正可以在全球流行的商业大片另一方面从国际市场转向本土市场的过程中中国电影开始突破区域边界跨国和跨地域合作为中国文化走出去贡献力量 转型期的中国电影如何呼应具体的时代和文化语境建构大国形象、树立文化自信如何将中国智慧融入电影故事以适应“中国梦”的制造将中国电影的变化轨道视为一种想象的建构也意味着要去研究它在社会变迁中的意识形态的困境和探索关键词英雄中国电影跨国大片文化输出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十九届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要更好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以文载道、以文传声、以文化人向世界阐释推介更多具有中国特色、体现中国精神、蕴藏中国智慧的优秀文化”中国电影作为我国文艺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更好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应有重要贡献和力量 从 年国内引进第一部好莱坞大片亡命天涯进入市场化开始中国电影三十余载井喷式的发展带来数不清的票房传奇和行业佳作 但是反过来过亿投资不算“大片”、亿票房不算新奇的今天在“文化输出”的呈现效果上英雄却是一座难有超越的里程碑 从海外票房上也没有一部电影再能达到英雄的佳绩 年英雄在北美的票房是 万美元而直到 年中国影史票房亚军战狼的北美总票房是 万美元冠军长津湖仅有 万美元(数据来源:)中国电影的文化输出举步维艰也越来越凸显出英雄的历史地位 年春节档张艺谋新片满江红的上映也让人们重新讨论起他对商业电影类型化的大胆探索 回看英雄和张艺谋顺应市场化的转型策略可以探究他的电影以怎样的视角讲述中国故事?他如何在全球化背景中引导世界观众认识中国文化?以及在中国刚刚加入、开始加强全球合作之际他如何通过电影打造大国形象从而有效输出中国文化?从文化输出的成果来看纵观整个华语电影界英雄具有极其重要的参考价值一、全球化背景下中国电影的概念界定(一)中国式“超级大片”与中国电影进入 世纪以来中国已成为全球资本主义生产和消费的一部分中国电影的想象方式和运作也有了新的形态 这种新的形态便是张艺谋自英雄开创的跨国制作的“中国式”超级大片 它们包括但不限于:张艺谋的武侠三部曲英雄()、十面埋伏()、满城尽带黄金甲()、金陵十三钗()、周星驰功夫()、陈凯歌的无极()、冯小刚的夜宴()、集结号()和唐山大地震()、吴宇森的赤壁上下部()、陈可辛和叶伟民的投名状()陈嘉上和乌尔善分别指导的画皮()和画皮()、陈可辛的十月围城()、徐克的狄人杰之通天帝国()、龙门飞甲()、狄人杰之神都龙王()和智取威虎山()、许诚毅的捉妖记()、周星驰的美人鱼()、吴京战狼和战狼()、红海行动()、流浪地球和流浪地球()、长津湖和长津湖之水门桥()等这类跨国大片不同于我们熟知的好莱坞大片它们是“中国内部的市场化和急剧的全球化进程的一个最新的象征”我们在上述电影的陈列中直观的看到这些电影大多数展示的是一种跨地区的合作 制作这些电影的导演来自中国、台湾、香港以及其它华语地区甚至包括有影响力的海外华人导演李收稿日期 作者简介刘雨舒()女广东广州人广东金融学院财经与新媒体学院助教澳门科技大学人文艺术学院电影管理专业 级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影视文化与传播、影视产业管理安的卧虎藏龙()和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都是跨国或跨地区的大片制作 这里涉及到对于“中国电影”和“华语电影”两个概念的理解“中国电影”其实是一个笼统和模糊的术语它通常被理解为中国内地、香港和台湾地区所制作的电影因为“从文化角度来说他们视自身都是由中国历史、文化和语言的共同遗产联合在一起的”(二)华语电影的提出与意义全球化时代两岸四地的合作和联系越来越紧密尽管仍然存在政治和文化差异在大部分的电影制作中从投资到发行已经很难局限在具体地区的讨论之中 所以鲁晓鹏较早提出“跨国华语电影”的概念一方面面对语言决定论的批判他解释说“华语”反映的不单纯是汉语应是包括两岸四地(中国、台湾、香港、澳门)所有使用的语言和方言“华语电影是在两岸四地内用华语(汉语、汉语方言、和少数民族语言)拍摄的电影它也囊括在海外、世界各地用华语拍摄的电影”另一方面面对“美国中心主义”的质疑意思是将中国电影放在更大的跨国和世界电影的框架进行阐释的导向容易忽略中国本土的主体性他也强调华语电影绝无“去中国化”的意味学界对此进行过一系列有针对的讨论和争鸣笔者不再赘述 总结来说华语电影这个术语要放在具体情境中使用来体现它的有效性尤其对新世纪的中国电影来说合拍热潮中的身份难以界定 当电影制作的全球性趋势强烈时“华语电影”的有效性越强当强调中国主体性时我们再用“民族电影”或“中国电影”来讨论 如陈犀禾教授所言“大片对于华语电影的适用性是最强的 因为大片一般都是资金融合、演职人员融合、跨国跨地融合的 大片也试图走向亚洲、走向北美、走向海外”因此“中国电影”和“华语电影”两个概念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中国电影在全球化时代多中心世界里结合区域文化力量有机创作的一种生态尽管在 世纪 年代中国“第五代”导演们掀起的中国民俗电影浪潮已经出现过一些这样的跨区合作也包括香港和台湾的电影人来内地寻求场景和资源 但那个时代的跨国生产更多的指向为中国电影不只面对在中国本土的市场而是可以走出国门为西方观众创造关于中国的想象甚至可以说一部分的中国电影就是为迎合西方观众而制作的 然而中国电影发展到 世纪这些跨国大片更进一步的转变在于它们继续提供西方观众关于中国的想象但是这个“中国”和以前不一样了 中国社会和经济的急剧发展可以在这些跨国大片的生产和接受中清晰的读解出来 在表现形式上这些电影将武侠片这一真正跨国性的类型推向了极致让我们在跨国主义时代看到了中国电影在全球化和本土化之间的一系列融合和舍弃二、中国电影转型的社会动因和全球化视野(一)市场转型的前提我们需要理解是什么样的社会和文化因素导致了中国电影从 世纪 年代的民俗电影制作向新世纪跨国商业大片制作的转变 首先 年 月中国正式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开始了世界工厂的全球化进程 其次张艺谋的英雄()首次在国内市场席卷.亿票房直接启动了“跨国资本打造国族文化”的商业模式使大众趣味成为新的关注点成为电视黄金时代观众难得愿意花钱去电影院消费观看的商品 跨世纪的中国电影开始全面吸收全球资本结合国家意识形态和民营电影公司的力量渐渐走向一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电影的政治主旋律和经济市场化的二重奏 这种转变与新世纪中国的国际影响力和中国人的主体性有什么联系?以及这些跨国大片所提供的想象何种程度助力了中国形象的传播?回答这些问题的前提是在全球化时代中国电影渐渐离开了 年代“第五代”所表现的那种现代主义和民族主义的情绪在不确定甚至是非理性的市场探索中发展了后现代主义的实践和想象 比如英雄中高概念的国家寓言、无极对个人情感的架空和抽象和十月围城对战争年代国家领袖的消解与重构笔者需强调这些跨国大片是中国特殊的社会和经济发展造就的产物是一个历史时间段的非理性的现象是市场和观众(生产和消费)的双重不确定以及这种不确定带来的“观望”的结果 这种“观望”态度是亟待发展的中国面对市场和资本的诱惑自然生出的状态 所以新世纪的跨国大片现象并不能代表中国电影的全部更加不是唯一提供民族想象的电影类型正如张英进提醒读者注意“跨国主义”是一个时段性的概念它和短期的全球现象以及文化殖民主义有关不同于持续的“国际贸易关系”和“跨文化交流”所以“必须保持在恰当的历史纬度中考察”如果这些跨国大片仅仅是依靠明星效应和娱乐诱惑力吸引观众、激活中国沉睡的电影市场并延续 年代的“第五代”效应在世界电影市场上异军突起还并不新奇 但把它们放在一个正在飞速崛起的社会主义中国这些集中的大制作无论是表达的内容还是产生的影响就都离不开关于中国社会环境的讨论(二)时代背景与想象的建构从 世纪 年代到 世纪初期中国社会有两个显著的变化 一个是经济上快速的“脱贫化”一个是积极参与全球秩序的现代化 张颐武认为“国家的转型和新的全球秩序的确立是一个同步的过程”这个过程也是“中国”和“世界”的互动过程一方面中国自 年邓小平时代开始的经济改革是一种国家监督之下的市场经济这种国家意识形态在全球化浪潮中起到总揽全局、稳中求进的重要作用 在张旭东关于“后现代主义与全球化条件下的中国社会思想”的分析中他指出“中国的经济转型需要强化民族国家并对社会主义遗产采取实用态度”这为中国“现代性”的想像提供了一个关于“民族国家”的基础 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便是一个民族国家崛起的过程中国电影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从现代主义转向后现代主义 举例来说到 世纪初期市场已经不是 世纪 年代“第五代”拍电影时的状态电影生产主要依赖政府资助还要考虑技术和成本的问题而是开始关心电影的消费和效果探索电影市场和大众心理的关系寻求中国电影如何和全球文化对话、走向世界 这是后现代主义的状态“它通过宣告某个时期的终结创造了某种从过去之中解放出来的感觉因此也创造出某个不受束缚的、尚不确定的未来”这恰恰是 世纪初期中国跨国大片所展示的状态 市场的不确定性和盲目性催生了这些跨国大片的生产提供了一个新的机会和空间却没有给出确定的目标另一方面正如张颐武在分析 世纪 年代中国电影转型所说“资本扩张的欲望为中国新的想象提供了物质基础也具有某种精神性 这正与中国内部主体的想象相契合它正急切地寻找中国的新的表征”这个论断仍然适用于 世纪初期的中国电影转型 因为在这个时期对中国来说改革开放带来的物质生活丰富和以消费为中心的意识形态正在日常生活中发挥支配作用 中国人期待着新世纪中国可以用快速的发展和新的面貌来确定在世界的重要位置 对西方来说中国在全球化进程中的方向仍然不确定将来作为一个第三世界国家在世界上扮演的位置也不确定 胡克指出这种状态恰是在这样一个模糊的时期“大众文化先把握住了时代脉搏暗示了潜在的社会心理”这种跨国大片试图打破中国“内”和“外”市场的局限带有一种全球化的视野 从“内部”来说跨国制作企图通过电影带动市场的崛起表现电影作为新媒体和文化代言人的强大实力 让中国人消费中国电影想象中国文化的价值和意义 从“外部”来说中国电影的崛起可以在中国全球化的进程中让世界看到中国资本的力量 看到中国电影正从以往“落后”和“民俗”的表述中发展成为新的关于“强者”和“力量”的想象 政治主旋律和经济市场化的二重奏使中国电影的大众导向功能开始孕育并同时显现“中国性”和“世界性”社会欲望被认可为一种隐含的商品化的意识形态一个新的世界性的电影平台出现了三、英雄的格局和隐喻(一)“天下”理念的想象逻辑英雄是第一部打通中国的“内”“外”市场开启中国电影市场化的跨国大片 该片讲述了战国时期秦国的皇帝为了统一天下想要讨伐六国其中有三个刺客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曾经刺杀过秦王 于是秦王下令凡能打败这三名刺客者可以得到召见 于是李连杰饰演的无名苦练功夫打败了这三名刺客其中一名刺客残剑曾经在刺杀秦王的最后时刻放弃了他为了劝阻无名给他写了两个字“天下”意思是为了统一中国停止七国经年的战争秦王不可杀当无名终于面见秦王在最后时刻他也放弃了刺杀牺牲自己换取天下百姓的安定这部电影中的秦王是中国古代第一个皇帝他的目的是统一中国 无名和残剑两个刺客的目的是为了平息战争实现关于“天下”的梦想 这里的“天下”充满了对当时世界的隐喻 首先英雄的故事可以发生在任何朝代秦王是一个被概念化了的身份 他的身份代表的是一种权威在他的世界里强者秩序可以压倒一切争议和反抗 其次“天下”意指当时正开始全球化进程的中国 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初步完成邓小平提出的“小康生活”的目标也在一步步实现 中国的崛起需要向西方和中国强化一种关于“强者”的想象“天下”的概念便是一种极具“中国性”的逻辑 张颐武分析道一方面是美国主导的全球秩序和全球反恐越来越具有某种“帝国”的形态一方面是中国作为世界工厂的崛起已经成为全球市场的一部分 与其说残剑和无名的牺牲被他们宏大的关于“天下”的理想所消解不如说是被淹没在了这个帝国式的强者秩序之中另一方面英雄也适时地反应了胡克所说的“先把握住了时代的脉搏”它在中国的全球化进程刚刚开始一切还不确定时为国家和民众拓展了一个关于中国故事的新的想象亦在意识形态方面提供了重新定位的隐喻这便是以消费为中心的后现代社会的逐渐形成 唯美的视觉盛宴和高科技的特效画面冲击着世界观众对于中国的认识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商业电影都效仿英雄目的是宏大的家国主题和如诗如画的视觉效果 人们开始走进电影院愿意消费它们提供的关于中国的想象(二)中国主体性的确立从英雄开始后现代主义的大众文化逐渐呈现主流姿态而有能力消费表现后现代主义意识形态的电影又能够在消费中得到满足的是新兴的中产阶级 中产阶级依照的是一种个人奋斗的观念大众文化的兴起便是和中产阶级的向上的社会流动相呼应在英雄中刺客们代表的通过个人奋斗来拯救苍生的信念兼具了平民和中产阶级的特点 他们以中产阶级的方式试图代表平民发出声音来挑战帝王弱者反抗强权本来就具有正义性但是“秦王不可杀”的信念将其瓦解了 显然刺客们的痛苦和挣扎既不是平民的生活状态最终也没能用暴力完成反抗 他们把自己理想化为平民和帝王的调解人却深陷其中只能牺牲自己完成对两端理想化的(下转 页)位并造成了不利的影响五、结语如果说现代化转型时期的传统武术经历的一系列危机原因在于传统武术原有的社会结构、经济基础与文化空间等生存条件发生变迁从而导致传统武术部分性功能缺失以及自我发展动力不足进而引发生多重危机 而当下的传统武术出现危机则属于信任性质的形象危机 其主要原因在于公共舆论空间的无序讨论使得传统武术形象上升至危机层面因而传统武术形象危机治理也需要借助公共舆论空间的力量 通过公共舆论空间的视角重新审视传统武术形象危机旨在有效借助公共舆论空间的作用从而用讨论代替讨伐用理性代替群嘲重塑传统武术形象推动传统武术健康发展参 考 文 献刘文武.传统武术打之功能实现的途径、利弊及展望.上海体育学院学报():.李源梁勤超姜南.“打”与“不打”:武术形象的二元认知.北京体育大学学报():.李成王岗金玉柱.新媒体时代中国武术传播的形态嬗变、舆论问题与路径阐释.武汉体育学院学报():.张长念陈兰张长思.中国武术的内在价值与人类发展理论的契合.北京体育大学学报():.杨建营颜世亮.世纪后半叶中华武术发展中的“第一粒扣子”探寻.成都体育学院学报():.丁斯妤.体育赛事网络舆情分析及应对策略研究.广州:广州体育学院.王仕勇 陈超.良性互动与价值同构:网络舆论情感表达与主流媒体内容生产.中国编辑():.汪波赵丹.中国虚拟公共空间的内在逻辑:五重效应.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运迪.公共舆论空间在新一轮思想解放中的重要作用.甘肃理论学刊():.袁德娟.中国近代公共舆论空间的结构要素.新闻爱好者():.李景繁黄亚玲高会军.传统武术形象危机的社会学解析.山东体育学院学报():.周维方.场域和身体认知:传统武术技击形象再塑造的依据与路径.体育与科学():.焦丹苏铭.形象危机视阈下中国传统武术批评性话语分析与形象重构 以纪录片藏着的武林为语料.新闻爱好者():.:.():.路云亭.武术真伪辨:对 年度武术危机事件的思考.体育与科学():.陈新萌.中国武术舆论危机与困局的化解 基于知识史视角的问题开释与认识纠偏.武汉体育学院学报():.肖红征曾于久.武术理论研究若干问题的讨论.体育科学():.美沃尔特李普曼.公共舆论.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责任编辑:田丽华(上接 页)成全 英雄试图代表平民的梦想最终表现的确是中产阶级的焦虑 他们是中国全球化与市场化的创造者和受益者欲望也在大时代的不确定中不断发酵直到无法满足范志忠等学者指出张艺谋二十年后的满江红与英雄都恰如其分的采用了同一“刺杀”主题并对结局做了统一“不杀”的处理是为了强调“有些事比生死还重要”为了“天下”的“和平”焦虑和痛苦可以适时妥协和包容也反映了中国选择站在“和平”的一端参与全球发展的国际新秩序之中张艺谋作为“新”“富”形象的代言人也懂得以开放自信的意识观察世界过去是通过外国影展和国际化资源配置打造的冲奥大片现在会积极调整类型元素、重用国内本土团队以适应中国市场 这一切都是从英雄开始的张艺谋导演一以贯之的围绕中国特色讲述故事的风格是否是外国观众想要看到的越来越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电影能将中国和世界“同步”近十年中国电影的发展从票房数据到本土化的转型都在传递这样的中国声音以大国自信展现关于中国的变化的想象 英雄之后持续不断的中国式大片都在强调这种“后现代性”以确立本土的主体性和影响力凸显全球化时代的中国正在成长为一个新的世界平台参 考 文 献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北京:外文出版社.张颐武.“大片”到“后大片”十年:中国电影史的超越.当代电影().张英进.影像中国 当代中国电影的批评重构及跨国想象.上海:上海三联书店.鲁晓鹏.华语电影概念探微.电影新作().陈旭光鲁晓鹏王一川等.跨国华语电影研究:术语、现状、问题与未来 北京大学“批评家周末”文艺沙龙对话实录.当代电影().张颐武.张艺谋和全球想象.文艺争鸣().张旭东.全球化与文化政治.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张颐武.陈凯歌的命运:想象和跨出中国.当代电影().胡克.国产大片的经验与影响 以历史片、武侠片、玄幻片为例当代电影().范志忠金玲吉.满江红:历史语境的焦虑与救赎文本.当代电影().责任编辑:田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