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主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研究_刘华.pdf

总第298期第33卷2023年第1期工程经济作者简介刘华：博士，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工程经济与合同管理；武峰（通讯作者）：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硕士生，研究方向：工程经济与合同管理；彭惠贤：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硕士生，研究方向：工程经济与合同管理。业主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研究刘华武峰彭惠贤摘要：施工合同履行成本高是施工企业面临的主要困境之一，业主隐性需求的存在加剧了这一状况。为了衡量业主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程度，将业主隐性需求分为疏忽型半隐性需求、策略型半隐性需求、风险型半隐性需求、推延型半隐性需求和完全隐性需求，提出二者的衡量指标以及相互之间关系的研究假设，然后通过调查问卷收集数据，采用SPSS计量软件进行了业主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相关分析与多元回归分析，发现业主隐性需求确实对承包商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有显著影响，尤其是风险型半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与完全隐性需求。这些隐性需求受到业主的认知水平、惯例思维以及心理契约的影响。最后从承包商与业主方角度出发，提出了相应的建议。关键词：业主需求；隐性需求；施工合同；合同履行成本一、引言在建设工程施工合同关系中，业主一直处于比较强势的地位，特别是合同签订时其往往掌握主要决定权1。研究发现，74.3%的施工合同由业主拟定，25.2%的施工合同由业主和承包商双方商量之后共同拟定2，由于施工合同中业主的强势地位以及施工合同履行阶段周期长、问题频发等特点，业主常常在施工合同履行过程中违规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引发纠纷和冲突，进而导致承包商实际承接项目时成本超支、利润较低情况的出现。初始合同不清晰，合同履行期间工程变更多，反映了业主存在隐性需求3。一方面，施工合同履行过程中常常出现承包商不能掌握业主需求从而造成成本超支的现象，导致承包商对业主需求分析不足4，例如，业主提出没有正当理由的更改要求，虽然承包商因其行为构成变更指令通过索赔获得了工期和费用赔偿，但是不能弥补承包商为此付出的全部成本。另一方面，因业主常常无法意识到自己的需求和愿景，缺乏创新的视角和观念，导致需求识别中的回应与实际行为不一致5，这无疑加剧了项目超预算的状况4。可见，业主隐性需求不明确会造成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增加，且隐性需求也反映了业主需求的不明确。因此，学者们非常重视包括隐性需求在内的业主需求的识别与分析。但是，业主隐性需求到底多大程度影响到了建设项目施工合同履行成本尚未得到验证。另外，学者们研究建设项目施工合同相关成本，多站在业主方的角度，表明业主需求会正向影响建设工程交易费用67，但忽略了承包商为满足业主需求也会付出相应的成本。虽然业主会支付承包商为建设工程项目所花费的成本，但不能弥补承包-37业主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研究商所付出的全部成本，所以现实中常出现承包商承接项目利润低、无利润甚至负利润的现象。黄宗涛8指出在合同签订阶段和详细设计阶段注重业主需求的识别与管理，加强与业主方的沟通和反馈工作，可以减少合同履行成本，提高业主的满意度，保障建设工程的顺利实施。综上所述，本文选择站在承包商的角度探究业主隐性需求对建设项目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本文通过文献分析法选取业主隐性需求以及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现状指标，依据指标设计调研问卷并收集数据，并对数据进行信效度分析、SPSS相关分析与多元回归分析，在此基础上验证了业主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之间的影响关系。二、业主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指标的确定（一）业主隐性需求含义及指标选取1.业主隐性需求含义钟锁林9于 1989年首次谈到了隐性需求。起初对于隐性需求的研究多集中在营销领域，后逐渐应用到信息、公共产品、住宅产品和城市基础设施等领域。学者们对于隐性需求的理解莫衷一是。国内代表性的研究是罗永泰的研究为主流，其指出所谓隐性需求是指消费者为获取高层次的精神满足产生的或客观事物与刺激通过人体感官作用于人脑所引起的一种潜意识、未明确表述的，并能够实现或超越消费者期望的一种心理要求和行为状态。刘华3基于罗永泰对隐性需求的界定提出施工合同隐性需求是因人的有限理性和施工合同的复杂性常常会出现合同双方无意识、或有意识但未表达、或已经表达却未写入合同中以及虽写入合同中却没有表述清晰因而不能履行的需求。其重点对施工合同业主隐性需求进行了研究。本文认为业主隐性需求是因业主的有限理性和施工合同的复杂性导致业主出现无意识、或有意识但未表达、或已经表达却未写入合同中以及虽写入合同中却没有表述清晰因而不能履行或履行出现障碍的需求。2.业主隐性需求指标选取学者们对于隐性需求的分类存在一定的差异，但是大多都考虑到了认知因素。刘连连11从消费者认知条件的角度将隐性需求分为两类：消费者认知不到自身需求和消费者认知到，但无法实现。罗永泰5从信息认知和价值感知两个维度将需求分为显性需求、结构半隐性需求、意识半隐性需求和完全隐性需求。吴树桐12从住宅产品消费者自身需求认知状态和开发商对消费者的需求识别状态两个维度将隐性需求划分为知识半隐性需求、结构半隐性需求、技术半隐性需求、决策半隐性需求、价值半隐性需求和完全隐性需求。刘华3从“业主的认知水平”、“业主与承包商之间的心理契约”以及“业主的惯例性思维”三个方面考虑将业主隐性需求分为疏忽型半隐性需求、策略型半隐性需求、风险型半隐性需求、推延型半隐性需求和完全隐性需求。赵春乔13根据施工合同文件中业主需求的清晰程度、表达水平和承包商对业主需求是否想、说以及写三个维度将业主需求分为显性需求、半隐性需求和完全隐性需求。李铮14在刘华对于业主隐性需求的分类基础上，考虑价值感知因素的影响将业主隐性需求分为风险管控、优化创新、协调衔接、沟通合作和信息集成。本文将引用刘华对于业主隐性需求的分类指标进行研究。（二）施工合同履行成本含义及指标选取1.施工合同履行成本含义目前，对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没有明确的定义，本文将结合合同履行成本的定义以及施工合同的特点界定施工合同履行成本。国际会计准则第37号或有事项 第68段中指出履行合同的成本包括与合同直接相关的成本：直接人工费、直接材料费、直接与合同活动有关的费用分配、根据合同明示可向交易对手收取的费用和仅因进入合同的实体而发生的其他费用。企业会计准则第14号收入 中指出-38Study on the Impact of the Owner s Hidden Demand on the Performance Cost of Construction Contract企业为履行合同发生的成本，不属于其他企业会计准则规范范围且同时满足下列条件的，应当作为合同履约成本确认为一项资产：该成本与一份当前或预期取得的合同直接相关，包括直接人工、直接材料、制造费用（或类似费用）、明确由客户承担的成本以及仅因该合同而发生的其他成本；该成本增加了企业未来用于履行履约义务的资源；该成本预期能够收回。章建新15合同履行中的经济成本分析 一文中指出合同的履行成本是一项长期的交易成本，应当包括机会成本、社会成本、交易成本、法定成本以及信誉成本。本文认为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是与施工合同直接相关，包括直接人工、直接材料、直接机械等因施工合同所发生的成本。本文重点关注承包商为顺利履行施工合同所产生的成本。2.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指标选取通过文献阅读发现关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直接研究较少，但是间接研究较多，包括施工合同成本、交易成本、交易费用等。袁庆明16认为交易成本分为搜寻和信息成本、讨价还价与决策费用、监督费用与合约义务履行费用。徐晋17将交易成本运用到合同领域，认为交易成本是除合同价格外一切与合同相关成本的集合，包括合同谈判成本、合同修改成本、监督合同执行的成本和激励合同执行的成本。其中，合同谈判成本主要包括信息收集、处理以及交流、沟通的成本，是“事前”的重要工作，另外三项多发生在合同签订后。李慧敏6认为建设工程项目合同后交易费用是发生在合同签订之后、项目完成之前的交易费用，包括合同条件适应不良的调整成本、矛盾产生的适应和处理成本和承诺担保费用等。但其在研究中仅指出重点关注业主方的建设工程项目合同前交易费用，并未明确表明建设工程项目合同后交易费用的承担主体是业主方还是承包商。王柳英18认为事后交易成本是合同履约过程中交易双方为实现合同目标所支付的交易性成本，包括正常履行合同过程中，各方交易主体所付出的监督、约束、控制、支持等；以及非正常履行合同情况下，为实现最终交易目标，弥补合同缺陷或终止合同所付出的成本。学者们在研究合同交易成本时，多数未明确交易成本的承担主体，少数研究业主方承担的交易成本，忽视了承包方为履行合同所耗费的成本。因此，本文选择站在承包商的角度研究业主隐性需求对其所耗费的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依据学者们对事后交易成本的分类，将因业主隐性需求增加的施工合同履行成本分为与业主协商、谈判的费用、满足业主隐性需求的费用以及未能满足业主隐性需求终止合同的费用。三、业主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关系的机理分析业主方往往因为其有限理性而造成项目的各种不确定性，从而产生交易成本19。其中，业主的有限理性是隐性需求产生的最核心原因，其不仅会造成己方交易成本的增加，也会导致承包商合同履行成本的增加。李慧敏6基于中美调研数据验证发现业主行为的不确定性对交易费用的影响是显著的。其中，业主需求是业主行为不确定性的观察变量之一。业主隐性需求往往会造成承包商的隐性风险1。随着业主隐性需求逐渐显性化，承包商为满足业主需求会产生一定的成本。虽然在项目完工后，业主会支付给承包商相应的报酬，但是这弥补不了承包商为满足业主隐性需求所增加的成本。因此，实际中常常出现承包商无利润甚至亏本的现象，即使这样，承包商为了公司的经营不得不承接许多类似的项目。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探究业主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程度。H1：业主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正相关。即业主隐性需求越多，施工合同履行成本越高。风险型半隐性需求指业主和承包商接触谈判以及签署合同等过程中从未表述需求，后期想补充或者表示在成本不变的情况下做出补充和更改。例如拆迁、物价上涨等问题。建设工程中不可避免会涉及到征地拆迁问题,如果这一问题处理不当,不但会影响建筑工程的施工,而且会增加建筑工程的成-39业主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研究本20。业主因为自己的利益，刻意留下合同缺口，如合同履行期内材料价格飞涨、施工图纸的错误等，以期在施工过程中通过事后弥补合同缺口的方式解决。这往往会增加承包商因纠正、协商以及诉诸第三方解决争端而产生的成本18。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H1.1：业主风险型半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正相关。即业主风险型半隐性需求越多，施工合同履行成本越高。推延型半隐性需求指业主和承包商接触谈判以及签署合同等过程中提到了，但是表示后期采用补充技术要求文件、补充合同或者合同变更的方式实现。其中，前两种方式是需求逐渐清晰化后业主方在与原合同不冲突的前提下采用，最后一种方式是需求清晰化后业主方认为与原合同有冲突的情况下采用。例如，业主的变更需求问题，徐晋指出如果没有业主需求改变引起的设计变更，就不会存在合同签订后的“适应”问题17。如果没有“适应”问题，就不会产生合同条件适应不良的调整成本以及矛盾产生的适应和处理成本。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H1.2:业主推延型半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正相关。即业主推延型半隐性需求越多，施工合同履行成本越高。疏忽型半隐性需求主要是由于业主方工作人员的疏忽以及惯例思维导致的。例如，细小环节的工艺，业主认为不重要或者承包商一定会完成而没有说，但后期履行合同时往往会产生纠纷，造成承包商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增加。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H1.3：业主疏忽型半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正相关。即业主疏忽型半隐性需求越多，施工合同履行成本越高。策略型半隐性需求主要是由于前期时间紧迫，详细的表述需要花费很大的成本和精力，表述的过于清楚又不利于合同谈判或者业主方为了其利益有意回避乙方责任的不清楚表述等，例如，业主方的机会主义行为。相关研究多针对承包商的机会主义行为，认为承包商较业主方更专业，但是业主作为建设工程项目的总集成者，常常为满足己方利益在签订合同时隐藏自己的部分需求，在合同履行过程中利用自己的权力要求承包商完成一些难以接受的需求。承包商为了公司能够正常运行不得不满足业主的需求，这就造成了承包商合同履行成本的增加，进而导致利润的降低。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H1.4：业主策略型半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正相关。即业主策略型半隐性需求越多，施工合同履行成本越高。完全隐性需求是指业主受到认知水平的影响，开始完全没想到的需求，但经过外界环境的刺激逐渐显性化。承包商为满足此类需求也需要耗费相应的成本。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H1.5：业主完全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正相关。即业主完全隐性需求越多，施工合同履行成本越高。考虑到业主的完全隐性需求在显性化前承包商无法得知，因此从企业精神、企业文化方面进行测量。四、样本收集（一）问卷设计本文通过分析相关文献并结合相关领域学者的建议初步设计了调查问卷。调查问卷包含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基本信息，包括项目的类型、承发包模式、招标方式、合同计价类型和合同额以及答卷人的相关信息；第二部分是业主隐性需求测量，采用的是5分制，非常不同意-非常同意，对应的打分数值为1-5；第三部分是因业主隐性需求增加的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测量，采用的也是 5 分制，含义是非常低-非常高。为了确保调查问卷能够较好地反映研究问题，本文首先进行了预检验，并针对预检验-40Study on the Impact of the Owner s Hidden Demand on the Performance Cost of Construction Contract的结果详细地修改了问卷，才正式发放问卷。（二）数据收集分析本文采取问卷调查的方式，通过网络共发放问卷218份，回收有效问卷204份，样本的有效回收率为93.6%。调查问卷回收信息统计如表1所示。表1样本分布情况统计题项项目的类型项目的承发包模式项目的招标方式项目的合同计价类型项目单项合同额该项目中承担的角色从事项目管理相关工作的时间类型住宅地产项目商业地产项目工业地产项目其他DBB（设计-招标-建造模式）DB（设计-建造模式）EPC（工程总承包模式）PPP（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其他公开招标邀请招标未招标总价合同单价合同成本加酬金合同300万以下300万3000 万3000万以上项目经理合同管理人员成本管理人员其他3年以下3-5年6-10年10年以上样本数1146615957804617410584157594355011836378957217474506比例55.9%32.4%7.4%4.4%27.9%39.2%22.5%8.3%2.0%51.5%41.2%7.4%36.8%46.1%17.2%24.5%57.8%17.6%18.1%43.6%27.9%10.3%36.3%36.3%24.5%2.9%-41业主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研究（三）信度分析信度分析的目的是验证测量数据的一致性和稳定性。本文利用SPSS25统计软件对风险型半隐性需求、推延型半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策略型半隐性需求、完全隐性需求和施工合同履行成本共六个一级潜变量进行了信度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本研究通过反映内部一致性的指标系数进行信度检验，且认定系数大于0.5信度可接受。通过分析可知，一级潜变量信度均可接受，整体信度高（0.8）。表2信度检验结果一级潜变量风险型半隐性需求推延型半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策略型半隐性需求完全隐性需求施工合同履行成本二级潜变量745553系数0.7670.6620.5880.6500.7800.683总系数0.910（四）效度分析效度分析的目的是测量题项设计是否合理。在进行效度分析之前，首先需要进行 KMO 统计量测度及 Bartlertt 球体检验分析，当 KMO 值大于 0.7 且 Bartlertt 球体检验显著时即可。通过表三可知，样本数据的 KMO 值为 0.874，远高于 0.7，且巴特利特球形度检验显著性为 0.000，表明该量表适合进行分析。表3KMO和Bartlertt球体检验KMO 取样适切性量数巴特利特球形度检验近似卡方自由度显著性.8741671.614325.000五、业主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关系的实证分析（一）Pearson相关分析本文采用SPSS软件中Pearson相关系数研究业主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之间的相关性。具体结果如表4所示。-42Study on the Impact of the Owner s Hidden Demand on the Performance Cost of Construction Contract表4Pearson相关性风险型半隐性需求（x1）推延型半隐性需求（x2）疏忽型半隐性需求（x3）策略型半隐性需求（x4）完全隐性需求（x5）施工合同履行成本（y）皮尔逊相关性Sig.（双尾）个案数皮尔逊相关性Sig.（双尾）个案数皮尔逊相关性Sig.（双尾）个案数皮尔逊相关性Sig.（双尾）个案数皮尔逊相关性Sig.（双尾）个案数皮尔逊相关性Sig.（双尾）个案数风险型半隐性需求1204.690*.000204.493*.000204.653*.000204.566*.000204.593*.000204推延型半隐性需求.690*.0002041204.451*.000204.618*.000204.447*.000204.506*.000204疏忽型半隐性需求.493*.000204.451*.0002041204.550*.000204.398*.000204.433*.000204策略型半隐性需求.653*.000204.618*.000204.550*.0002041204.581*.000204.505*.000204完全隐性需求.566*.000204.447*.000204.398*.000204.581*.0002041204.506*.000204施工合同履行成本.593*.000204.506*.000204.433*.000204.505*.000204.506*.0002041204*.在 0.01 级别（双尾），相关性显著。由表4可知，风险型半隐性需求、推延型半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策略型半隐性需求和完全隐性需求与施工合同履行成本都具有显著的相关性。（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表5模型摘要模型1a.预测变量：(常量),完全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推延型半隐性需求,策略型半隐性需求,风险型半隐性需求b.因变量：施工合同履行成本R.648aR 方.421调整后 R 方.406标准估算的错误.53506德宾-沃森1.685-43业主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影响研究由表5可知，R=0.648，大于0.6，这证明变量间有相关关系。表6方差分析表模型1回归残差总计平方和41.13456.68697.820自由度5198203均方8.227.286F28.736显著性.000b由表6可知，模型的显著性为0.000，小于0.01，说明模型通过F检验，即在风险型半隐性需求、推延型半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策略型半隐性需求、完全隐性需求这5个因素中至少有一个会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产生影响，该线性回归模型是有意义的。且F=28.736，查看F分布表可得，=0.05，F0.05(5,203)2.21，FF，这证明假设成立，即回归方程显著。表7初步回归系数模型1（常量）风险型半隐性需求推延型半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策略型半隐性需求完全隐性需求未标准化系数B.378.356.134.144.056.213标准错误.277.101.087.079.099.073标准化系数Beta.302.122.122.047.205t1.3683.5341.5431.834.5652.931显著性.173.001.124.068.573.004由表7可知，其中三个变量的T检验结果不显著，可能存在多重共线性。对此，采用逐步回归法减小多重共线性的影响。表8逐步回归系数12（常量）风险型半隐性需求（常量）风险型半隐性需求完全隐性需求1.094.699.777.532.260.237.067.245.079.069.593.451.2514.61510.4583.1786.7643.761.000.000.002.000.000模型未标准化系数B标准错误标准化系数Betat显著性-44Study on the Impact of the Owner s Hidden Demand on the Performance Cost of Construction Contract3(常量)风险型半隐性需求完全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502.461.233.178.268.083.069.075.391.224.1511.8735.5573.3572.386.063.000.001.018模型未标准化系数B标准错误标准化系数Betat显著性由表8可知，多元线性回归模型的常量为0.502，风险型半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与完全隐性需求三个变量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461、0.178、0.233，因此构建的最终多元线性回归模型为：施工合同履行成本=0.502+0.461 风险型半隐性需求+0.178 疏忽型半隐性需求+0.233 完全隐性需求由模型可知：风险型半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产生正向的影响，且总影响效应最大，其回归系数为0.461。随着市场竞争程度的日益激烈，在合同履行过程中政策的变动、技术要求的提高以及物价的涨幅等风险因素往往会以一个较高的水平来影响业主对原始合同方案的满意度，进而对初始合同方案进行补充和修改，从而直接导致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提高。完全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有正向的影响，且回归系数为0.233。可以看出业主清晰的认知水平是影响施工履行成本的重要因素。疏忽型半隐性需求对施工合同履约成本有正向影响，其影响系数为0.178，相对较小。随着管理水平以及监管制度的不断完善，业主的认知水平和惯例思维逐渐提高，其在合同签订前就可以清晰的表达自己的需求。六、结论通过研究发现，业主隐性需求确实对承包商施工合同履行成本有显著影响，尤其是风险型半隐性需求、疏忽型半隐性需求与完全隐性需求。这些隐性需求受到业主的认知水平、惯例思维以及心理契约的影响3。针对承包商而言，应明确业主隐性需求对其施工合同履行成本的显著影响，注重业主隐性需求的识别，在签订合同时积极引导业主表述自己的隐性需求，并在施工合同中明确呈现，以减少与业主协商、谈判的费用、满足业主隐性需求的费用以及未能满足业主隐性需求终止合同的费用，进而提高利润和合同履约率。针对业主而言，应施加温和的行为控制和严格的结果控制，降低因业主隐性需求导致承包商风险增大所产生的协商、谈判等费用。参考文献1 张水波,陈俊颖,胡振宇.工程合同对承包方合作行为的影响研究:信任的中介作用J.工程管理学报,2015,29(04):6-11.2 Zaghloul R,Har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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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have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contractor s construction contract performance costs,especial-ly the risk semi-hidden needs,negligent semi-hidden needs and completely hidden needs.These implicit needs are influenced bythe owner s cognitive level,conventional thinking,and psychological contract.Finally,from the contractor and the owner,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Key words:Owner s Needs;Implicit Needs;Construction Contracts;Contract Performance Cost-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