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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梦叩西窗(吴文英词意境赏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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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南宋是一个苦难的时代,南宋的词人大多满腹哀愁,几乎无人能够例外。而那个“徘徊于七宝楼台”的吴文英,则用密丽精巧的语言,创造出特色鲜明的意境。用他特有的笔法,诉说着江湖往事,儿女情长。本文旨在对梦窗意境进行进一步的解读,从而发掘其艺术价值,为一代词学大师吴文英正名。 关键字:吴文英 意境 语言风格 一. 总论梦窗词的语言风格 吴文英是南宋词坛的一个重要大家,这显然毋庸置疑,无论是“七大家”说还是”十大家”说,梦窗都没有被忽视,都被吸纳于宋词大家之列。前人论梦窗词,大抵逃不出“险涩”之说。《白雨斋词话》认为:“梦窗词精于造句,超逸处,仙骨珊珊,洗脱凡艳;幽锁处,则孤怀耿耿,别缔古欢。”历来概括梦窗文风之论层出不穷,我却独以为此句为佳。梦窗之词,之所以能够跳出俗套,炼字精深,用典而不生硬,师古而不袭古,奇字不断,妙句连环,令人拍案叫绝,回味良久,正源于此。因而,梦窗之美,化于外而成其浓丽。浓艳是他的风格与特色,也是他万语千言,千思万绪的外化方式。梦窗词美动人心魄,其美之要,即在于浓丽。 吴文英词如其名,用字造句当真如“梦里窥窗”,从接受美学上讲,属于一种迷离不定,难以捉摸的神秘美与梦幻美,不可名状,若即若离。正因如此,梦窗词成为历代词人骚客争议的对象,毁誉参半,褒贬不一。南宋末年,著名词人张炎评价梦窗词时,便毫不客气地指出他的词“若七宝楼台,炫人眼目,碎拆而下,不成片段”[[]张炎《词源》卷下,本处所引来自陈昌宁论文。 ]后世批梦窗者,附合此言。从此吴文英头上便罩上了这“七宝楼台”,历元明两代,不得翻身。及至清代,宋词中兴之势,难以阻挡,清真梦窗等格律派大家的历史评价也被盛极一时的常州词派推到了高峰。周济,冯熙都给予之很高的评价。晚清,国之将倾,文人生活环境日益艰难。一个时代必有一个时代之文学,风雨飘摇的清廷遗老遗少与江河日下的宋末催生出了类似的文学风气。朱彝尊,上疆村民等人偏爱梦窗之词,竭力效仿,竟形成了风行一时的“尊体运动”。疆村编纂《三百首》收梦窗词竟然多达17首,其推崇重视可见一斑。 时光荏苒,斗转星移,优秀的文学历经时间的淘洗终究会光辉不灭。时至今日,梦窗词那梦幻般的笔调,恰恰实现了文学的陌生化效果,尽管晦涩依旧,却终究瑕不掩瑜。如果说,绚烂瑰丽的语言是梦窗词得以引入注目的华丽外衣,那么,字里行间若有似无,欲拒还迎的伤春悲秋,儿女情长,怀古思今,便是吴词的魂魄,是几百年来吸引人们不断深究,临玄长叹的根源所在。 俄国形式主义文学理论家什克洛夫斯基认为,诗人“爱自己心中的艺术,而不是爱艺术中的自己。”[[] 杨铁夫认为用俄国形式主义文学理论分析梦窗词,能极好的体现其文字之“奇”的特点。详见杨铁夫《梦窗词笺》甘肃:兰州大学出版社 2009版 ]比起幼安,易安等词人毫不掩饰地吟咏身世悲怀与羁旅之愁的“肠断之句”,格律派的突破在于:词人的形象尽可能地淡化于诗词意境之中,诗人的情感借助具体可感的物象,含而不露,柔而不腻,虚而不浮地映射出来。因而,唯有看透了梦窗词后“凌乱碧”的意境,才能参透“七宝楼台”中那个白衣诗魂。 二.梦窗词典型意境特点赏析 如同大部分婉约派词作家一样,梦窗词的意境也具有一定程式化的特色,辨识度较高。不同于令人感到晦涩怪异的梦窗式句法与象征意义极为丰富的物象,他的意境显然要直观的多,也更能概括出吴文英——这一词作名家的语言艺术风格与特色。 事实上,吴词的美感早已从雕梁画栋般的字里行间渗透出来,带给了我们丰富的代入感。即使,我们很难确切地通晓那“春梦”后的丝丝情愫,仍旧可以融化在“春江桃叶”“烟波西陵”的纯美之中。 1. 浓墨重彩的华丽情境 “华美艳丽”,如果要用一个词去概括梦窗词给人的第一印象,我选择这个词汇。 华艳的特点,首先是由大量的表示色彩的词决定的。若想要铺陈场景的绮丽,生活的雅致,珍珠宝器的贵重,灯红酒绿的繁华,就不可能避讳“红”“紫”“金”“银”“绿”“翠”“玉”“宝”这一类表示华贵色彩的词汇。首先,从数量上来说,吴文英对色彩词的偏爱几乎是词坛里绝无仅有的,苏,辛,周,柳都远不能望其项背。这也就使得他的词大多显得金碧辉煌与色彩斑斓。“剪红情,裁绿意”“银瓶露井,彩婕云窗”这类句子,充分的体现出了梦窗偏爱华美的性情,几个字便勾勒出了城市生活的奢靡繁盛,极好的代表了梦窗的风格。 梦窗词的华艳,固然在一定程度上源自于他对奢靡的上流社会生活的流连与渴望,但我认为,主要还是由其特殊的写作动机决定的。众所周知,吴文英作为一个没有官位的文人,主要是依靠向达官贵族,青楼名妓献词祝贺,作曲助兴谋生的,他自然要铺排渲染场景的奢华,珍珠宝器的贵重了。这可能并不出自词人的本意,仅仅是习惯性的逢场作戏罢了。事实上,梦窗词中也偶有抒发个人情感的清雅之作,风格跟华艳一词关系不大。 宋末的张炎,周密也是渲染色彩的大家,但张周二人与梦窗的创作风格和主题都不同,自然其色彩渲染的特色也就有了明显的区别。张周二人渲染色彩,大都有清空悠远之气,冷色,淡色用的较多,正所谓“淡彩穿花”“冰丝写怨”,工丽略欠,空远为多,色彩的炫目和壮美不能和梦窗的“粉烟蓝雾”相比。根本上是为其抒发亡国之思,凄婉幽凉之意服务的。 梦窗词的色彩描写,似乎受到了花间词派的极大影响。从艺术特点上来讲,梦窗词更加接近温庭筠“画屏金鹧鸪”的典雅细腻,而不是韦庄“弦上黄莺语”的优美灵动。温,吴二人色彩浓艳的特点,如出一辙,分外类似,造出的意境甜美到了极点,甜的有点醉,浓得化不开。几乎可以肯定,梦窗的创作有以温李为师的倾向。《人间词话》认为梦窗“宗自飞卿,成似清真”,由此观之,不无道理。 总之,通过一系列表现明艳典雅色彩的描写,梦窗词沾上了厚重的脂粉气,华美的令人感到炫目。有人批判梦窗作词脱离现实,沉浸于七宝楼台之中,片面追求语言的工丽。这确实是不容置喙的事实。吴文英爱城市,他的生命依托于市井,他的悲欢离合都产生于青楼瓦舍之中,所以他注定洗不掉属于城市的浮艳色彩。这不是吴文英的过错,这是历史的必然率,是一个时代所缺少的东西。宋代文人总是试图追求寄情山水的超然境界,可是结果,却往往还是逃不出名缰利锁的俗尘。吴文英,也是这样一个大宋王朝的产物,他也同样无法选择他自己的生存方式。因而,时代有罪,诗人无罪。 2. 平中见奇的迷离意境 我刚刚谈到了梦窗词境华艳的特点,但是仅仅是华艳的风格,远远不足以吸引世人的目光。梦窗之所以得以成为宋词一创派大家,核心在于其强大的文字功底。具体来说,首先就是通过对常用字接近于误用的改造——也就是特有的“梦窗词法”,从而营造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幻意境。客观上说,这种意境在给人耳目一新的感受的同时,也同样加大了梦窗词理解的难度,使其更具有神秘感和多义性,继而使本应明确的景色与情绪化为一片不可名状的迷离梦幻。一言而敝之,就是新奇。 有必要说明的是,梦窗的“奇字”不同于苏轼偏爱的“险字”。从现代语言学的角度来说,“奇字”仍是常用字,而“险字”则是在前人词作中根本看不到或者很少用到的字。梦窗之奇,是“平中见奇”,不是让人一头雾水,而是似懂非懂,乍解又疑惑。这样的例子有很多。 比如“箭径酸风射眼,腻水染花腥”(《八声甘州 灵岩陪庾幕诸公游》)一句,单从字面上看绝对令人迷惑不解。“酸”本是形容味觉的,那么“酸风”又是什么风?于情理似乎不通。水并非油,说成“腻”也似乎不妥。至于花腥,似乎更无理了。其用意为何,古代近代词评家往往各执一词,而本人,也产生了与前人截然不同的看法。 其实,结合宋代其他词人的研究,“酸”字并不难解。宋末最后一个词作大家张炎有词云:“山势北来,甚是曾到,醉魂飞越。酸风自咽,拥吟鼻,征衣暗裂。正凄迷,天涯羁旅,不似灞桥雪”(张炎《凄凉犯 北游道中寄怀》联系词名和张淑夏的生平(张炎盖陕西关中人),以及后文“征衣裂”和雪的意象,不难看出此词当是作者于北方冬天,如此可以推断这个“酸”几乎等同于“寒”的意思。推广到这首词,梦窗该词上阕乃是回忆吴王当年生活的奢侈无度,用“寒”字当然显得有些清冷,破坏了意境;况且我们又都知道吴文英是多么喜欢字斟句酌,力求含蓄,最忌说破。再加上后文“廊叶秋声”的季节暗示,“酸风”表示寒冷的风的说法也就基本成立了。周邦彦早有“桥上酸风射眸子”(周邦彦《夜游宫(叶下斜阳)》的使用先例 ,由此可见,这个酸风只是梦窗借鉴前人之笔,恐怕真禁不住后世的溢美之词。 对于这个“腻”字,学术界就产生了不晓得分歧。 管又清老师注解认为,腻 字来源是杜牧“渭流涨腻,弃脂水也。”(《阿房宫赋》),即此处的腻就是水面上漂浮的脂粉。[[] 上疆村民:《宋词三百首》 管又清注 湖南:岳麓书院 2014版 ]这一说法的支持者相当的多。按照这种说法,渲染吴王生活的奢侈无度绰绰有余。但就本词而言,于意境上多有破坏。既然前文已经堆砌了“空烟”“长星”“苍崖云树”“酸风”的清冷色彩,如果此时在这样一幅清空凄婉的画卷里插入一条胭脂漫流的河水,怎么都有点突兀之感。 北宋秦观有词“宿霭迷空,腻云笼日,昼景渐长”(《沁园春(宿霭迷空)》,这里的腻云显然是浓厚的意思。许多研究者认为,梦窗此处的腻也是用来表现水势浩大的委婉表达。这种说法粗看合理,仔细想来却很容易发现其中的荒谬之处。宋人好“残山剩水”,即使要以水为媒介写清冷之境也是“阴阴淡月笼沙,还宿河桥深处。”(周邦彦《尉迟杯 隋堤路》)。寥落有余,悲怆不足。作为清真词的继承者,吴文英不太可能突破这一限制。况且江南吴越之地,地卑水窄,波涛滚滚也并不符合现实。综上,“腻”字表厚重一说恐怕不妥。 “腻”的原意是指光洁,润泽,如果跳出一般的语言搭配,仅仅断章取义地剥离它的含义,而不考虑寻常的语法(这是梦窗用字常见的套路),那么“腻”可以恰当且富有新意地修饰很多东西。梦窗有词“流花涨腻,春共东江。”,这里用“腻”修饰花,学者们基本都认为是描写花儿的光亮鲜丽。那么,既然花儿可以用腻表示光泽流转的感觉,水为何不能?寒风瑟瑟,落花遍地,秋日的斜阳射在水面上,随着水的流动,反射的阳光浮动跳跃,光泽动人,如此景色,不亦引人沉醉乎?配上前句的残城边清俊的山崖和庭院,后句回廊里萧然的落叶,情境着实完满。 至于”腥“字,则很容易解释。元好问《壬辰十二月车驾东狩即事》:高原水出山河改,战地风来草木腥。便开了以“腥”修饰草木的先河。用“草木腥”来隐晦地展现血腥的杀戮场景,足够使得诗作力度凿凿而又褪去杀伐之气,元好问此句真乃妙绝。相比之下,梦窗的“腥”虽然也表达了相同的含义,却有些力度不足,与前后文缺乏呼应,艺术效果在元好问之下。所以“腥”字的使用,只能体现梦窗的一贯风格,不能说有怎样的妙处。 尽管梦窗这种笔法究竟是落入了格律派幽深晦涩的俗套,然而客观的说,通过对字词的改造和“蓄意误用”,梦窗造出了许多富有新意,具体可感的奇幻意境,更加重了其词境的迷离感和梦幻感,不少奇句突破常规,令人拍案叫绝。比如“乡梦窄,水天宽”(吴文英《鹧鹄天 化度寺作》),以“窄”修饰梦,“宽”修饰天,区区六个字,便把诗人浪迹天涯,归期难料的复杂心境完完整整地展现出来了。前有柳永,欧阳修等人以情真意切动人;后有姜白石,吴梦窗以奇文异字醉人。前者是抒情美,后者是朦胧美,虽有不同,其美感却难分上下。 世人多说梦窗词艰涩难懂,实际上,则是没有挖掘到他的实质。吴文英是把形式发挥到极致的词人,是把填词当做梦境的词人,是把艺术与生命紧紧融合的词人。而七宝楼台之说,真真是矮人观剧,不得其法才下的狂言妄语。当我们揭开梦窗词盈溢着梦幻美的形式面纱,我们会乍然感慨——这是一个怎样多情而多才的心啊! 3. 寂寞流离的凄婉心境 “十年一梦凄凉,似西湖燕去,吴馆巢荒。”(吴文英《夜合花》) 感伤是宋人的一贯风格,是不能抹去的时代色彩。早在梦窗出世之前,宋代的词人早已尝试过各种形式的感伤表达,可谓五光十色,各有千秋。南唐二主开以景传情的先河,往往有景无情,景中含情,尽是”相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这样略显空寂的句子。二晏,柳永则相对自然地流露出了情感,是“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晏几道《清平乐(留人不住)》)。永叔,方回则力扫绮靡之气,文笔清雅,近似白描,是“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最动人心。感伤的话题,早在北宋就已经说尽,想要翻出新意可谓难上加难。对此,梦窗在吸纳清真词曲径通幽的特点的基础上,别具特色的采用了具有丰富隐喻性的梦境与有一定象征性的现实场景不断切换的手法,成功的翻出一层新意,也给后人留下了无数的遐想与误读。用文学学的说法,可以称为“魔幻现实主义”。用西方哲学的说法,则接近于“本我”与“超我”的分离。 需要指出的是,梦窗的梦并非通常意义上的梦境,有些时候是过去生活的一个隐喻,更多的时候则仅仅是某种理想状态或者特定情感的具象化象征。某种意义上说,抓住了“梦”,也就抓住了梦窗词的魂魄。 在很多情况下,梦窗的“梦”是一个比体,多是来一些美好的理想和幻想的艺术表达,体现一种超我的境界。梦窗有不少羁旅行役的词,其中就多次提到了“乡梦”一词,如名句“乡梦窄,水天宽,小窗愁黛淡秋山。”(吴文英《鹧鸪天(池上红衣)》),这其中的“梦”应该是对故乡场景艺术化加工后得到的理想状态,因其飘忽迷离,已经不能确切记清,所以梦窗用了“梦”来描述,凄迷之感顿生。如果简单理解为因为思乡而做梦,不仅理解上有些牵强,而且实在是胶柱鼓瑟。 梦窗笔下的“梦”也可以是一个喻体,最常见的是比喻过去的生活,从而引出对以往欢愉的追忆。这一点多见于梦窗描写男欢女爱的词中。 梦窗一生中曾经遇到过两个为之深爱的女性,一个是在苏州,一个是在杭州。可惜天命无常,良辰易逝,后来苏妾遣离,杭妾病故,都离他而去。梦窗在填词回忆旧日欢愉的时候,就常用“梦”来指代昔日的美好生活。正所谓“春梦人间须断,但怪得当年,梦缘能短。”,梦窗心知这样的美好终有结束的一天,但他终究没有想到,这美好的,如梦般的良辰,竟这样快的“似西湖燕去,吴馆巢荒。”,读来不禁令人泫然下泪。 相似的,梦也用来咏叹良辰美景的短暂,“木客歌阑,青春一梦荒丘”(《高阳台 过钟山》)一句中的梦,用来修饰青春,极言青春如“黄粱一梦”一般短暂。总之,梦窗的梦多数代表那如梦如幻的蓬莱旧事,代表回不去的曾经,随风而逝的过往,梦中之境越是温馨,眼下的凄伤便越发浓得化不开。 还有一些梦的意境,似乎很难作出合理的解释,仅仅是加重了意境的飘渺与虚无。许许多多的学者想要给这些梦下一定的定义,归入某个门类中,却似乎还是有些不妥。其实个人认为,很多时候梦窗的“梦”仅仅是用于营造氛围的工具,主要功用在于拓展境界的广度,调和节奏与音律,未见得有什么实际意义。“玉奴最晚嫁东风,来接梨花幽梦”(《西江月》)这里的梦似乎已彻底无法解释的通了,梦窗似乎偏爱把梨花与梦放在一起,大概是因为二者的情调类似,都有浓重的感伤吧。至于实际什么意味,实在是“玄而又玄,众妙之门”。 婉约派词家大多爱用“梦”字,但能够把“梦”用绝的,吴文英真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梦窗词不是一般地,直接地抒写自己的情感,而是习惯于用梦境与幻觉曲折地反映其内在感受与审美情思,他的愁不是简单的“临晚境,伤流景,往事归来空记省。”的闲愁。他的愁沉重到现实的春花秋月都无法承载,只能梦里含笑地哭泣。而他的泪水,掷地有声,仿佛要将一个失意文人全部的个人悲哀,收蕴在一片迷幻之中,浓缩着倾泻而下。 三. 写在最后的话——为一派大家正名 一个七宝楼台的武断之论,让一个天才的词人泯没在了时代之下,本应在庙堂之上的清角之操,最终却下降到了泥土之中,不为人知。我们尽然可以骄傲,可以自豪,可以感到内心的抚慰。因为,无论我们的文字是如何的寡淡,如何的功利,我们仍然有着这么一个榜样在,一个专做官样文章,一个力求雕琢的吴文英。我们心安理得地把他,乃至于整个偏安的南宋,就此打入象牙之塔当中,却似乎已经忘记了——当若干年后,斗转星移,情过世迁,若是今天我们的文字有幸流传,我们会不会也是将要被批倒的吴文英——就像我们批倒当年梦窗词中那些粉饰太平的靡靡之音一样。 今天,我试图打开梦窗词那层光滑绮丽的外衣,仅仅发现,隐匿在文字间的情感,大多是——迷茫无措,梦里窥窗。今天的我们,面对文学的前途,面对在浩浩天地间渺小脆弱的自己的生命,总逃不出“映梦窗,凌乱碧” 站在历史的角度回望,今天我们看到的梦窗词,如同一片陈迹遗墟,纵然我们似乎永远也解不透,但他言语的工丽,节奏的调谐,意蕴的悠长,情感的深厚,已然凝结成了一片如诗如画的意境,引得愿意研究它,感受它的后人感慨万千,追怀不已。如同当年的梦窗在韩世忠将军英勇奋战的沙场遗迹边的话语 “乔木生云气。访中兴,英雄陈迹,暗追前事。战舰东风悭借遍,魂断神州故里。旋小筑,吴宫闲地。华表月明归夜鹤,叹当时,花竹今如此。枝上露,溅清泪。 遨头小簇行春队。步苍苔,寻幽别坞,问梅开未。惆怅梅边新度曲,催发寒梢冻蕊。此心与,东君同意,后不如今今非昔,两无言,相对沧浪水。怀此恨,生残醉。” ——(吴文英《金缕曲(乔木生云气)》) 2017年2月15日 于辽宁大连 参考文献: [1]陈彦焯《白雨斋词话》[M]1983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2]田玉琦[M]《徘徊在七宝楼台间—梦窗词语言艺术研究》河北:河北大学文学院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所 1998 [3]王国维著 徐调孚注《人间词话》[M]1909初版,2006再版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4]上疆村民著 管又清注 《宋词三百首校注》 [M]2015湖南:岳麓书社 [5]杨铁夫《梦窗词笺》[M]1996甘肃:兰州大学出版社 [6]陈昌宁《梦窗词语言艺术探究》[D]山东师范大学:2006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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