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三角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政策一体化研究_宋艳.pdf

，长三角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政策一体化研究宋 艳，周 勇，刘志迎（黄山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安徽 黄山；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管理学院，安徽 合肥；安徽省工业和信息化研究院，安徽 合肥）摘 要：长三角全面创新改革是跨省级行政区域的系统性、协同性改革。长三角三省一市政府运用政策工具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是长三角实现创新驱动发展目标的重要手段。运用内容分析法，从政府与市场作用机制、科技和经济融合政策、激发创新者动力和活力、高水平协同开放四个方面，对长三角一体化上升为国家战略以来各地和各试验区域的政策试点文本内容和政策工具进行半定量分析。研究发现，长三角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政策处于一体化的全面探索阶段，政策试验广度和深度逐步推进。运用“积极性一体化”理论，从提高主体协同力度、复制推广制度创新成果、加快经济社会公共服务一体化、谋划长三角自由贸易试验区联动发展四个方面提升协同力度。关键词：长三角一体化；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 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年度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企业二元创新战略下资源配置与开放获取整合机制研究”（）；年度安徽省社科普及规划项目“区域合作与长三角一体化”（）；年度安徽省科技创新战略与软科学研究专项项目“碳达峰碳中和背景下安徽省光伏产业创新发展路径研究”（）。作者简介：宋艳，讲师，主要从事区域经济和战略管理研究；周勇，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工业经济和科技创新研究；刘志迎，教授，博士，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产业创新和创新管理研究。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始于 世纪 年代。历经 多年的快速发展，长三角核心区域已成为我国经济发展最活跃、开放程度最高、创新能力最强的区域之一。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围绕创新驱动发展及全面深化改革作出了一系列战略部署。年 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在部分区域系统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总体方案提出要加快长三角核心区域率先创新转型。创新驱动是长三角高质量发展的基本策略，而系统推进全面创新改革是破解创新驱动发展瓶颈制约的关键。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提出要研究制定长三角全域的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方案。但是，苏浙皖沪三省一市的各种行政性壁垒仍然大量存在，迫切需要三省一市的立法机关和政府部门联手审核各地政策差异以及阻碍市场一体化发展的各种法规、政策和做法，让要素市场、产品市场更加自由化。长三角协同发布及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政策是跨区域统筹政策链的基本手段。本文以长三角三省一市政府相关部门协同发布的全面创新改革政策文本为研究对象，采用内容分析法，从政策文本出台时间、政策协同主体、全面创新改革内容和政策工具等方面进行分析，并运用一体化经济理论提出改进建议。一、文献综述 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布局全面创新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在部分区域系统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总体方案，：.，访问日期：年 月 日。中共中 央、国 务院：长 江 三角 洲区 域一 体 化 发 展 规 划 纲 要，：.，访问日期：年 月 日。第 卷 哲学社会科学版淮阴师范学院学报改革试验区建设，学者亦展开对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研究。张克提出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是中国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重大举措，主张采取政策试点和试验地区的方式，形成可复制经验再进行全面推广。杜宝贵等运用 指数模型对 个全面创新改革试验区的 项政策进行量化评价，分析各项政策存在的共性与个性问题并提出了优化建议。刘艳等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法和政策工具理论对上海市全面创新改革相关政策进行了文本挖掘与量化评价，为地方全面创新改革政策的优化与完善提供政策指引和技术支持。王慧中等综合运用网络爬虫技术、网络关联分析法和聚类分析法，系统分析了各类媒体对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信息发布平台、信息发布数量和时间分布趋势、关注热点及主流观点的演变趋势等问题，并从网络舆情角度分析了该类政策的社会影响。王欣等通过构建双重差分模型探究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政策对专利产出的影响，以及区域异质性、城市行政层级异质性对政策效果的影响。洪志生等以政策扩散理论为基础，以双创示范基地推广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政策为例，构建了“既有试点推广其他政策”可行性分析模型。但是，已有研究存在以下不足：一是关于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政策内容的研究成果较少；二是尚未对一体化框架下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政策进行研究。本文运用内容分析法对长三角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的政策进行研究，以弥补现有研究的不足，并对推动长三角全域的全面创新改革的一体化政策进展状况进行分析，为今后政策改进和优化提供参考。二、研究方法与样本选择（一）研究方法内容分析法最早应用于传播学和政治学领域的研究，是一种半定量研究方法，通过把媒介上的文字、非量化的有交流价值的信息转化为定量的数据，建立有意义的类目分解交流内容，以此来分析信息的某些特征。现在，内容分析法被应用于社会科学领域，分析可记录和保存且有价值的文献所含有的隐形情报内容，厘清或测验文献所反映的本质性事实，以对事物发展进行情报预测。内容分析法是政策文本量化研究普遍使用的方法之一，通过对政策文本内容进行技术性处理，将内容按照一定标准分解为分析单元，由此来判别单元所表示的客观事实，以分析或测度出政策文本中有关主题的发展现状及其关联的发展趋势。当前，许多学者运用内容分析法进行政策发展演化研究，包括对政策主体、政策工具、政策作用场域等方面进行分析并总结某领域政策演变的阶段化特征及路径趋势。随着长三角一体化的深入推进，长三角各地立法机关和政府部门及各试验区域行政性政策制定部门协同出台一系列政策措施，结合“全面创新改革”的内涵和任务要求对政策主体、政策内容、政策作用场域进行内容分析，以期更好地把握全面创新改革政策的协同现状及发展趋势，更好地规范引导有关机构、团体或个人的行动。（二）样本选择 制定主体。长三角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是分领域、分区域的协同创新改革。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出台后，国家发展改革委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发展示范区总体方案、科技部长三角 科创走廊建设方案、国务院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总体方案等规划文件相继发布，强化分区域或分领域的一体化制度创新体系及跨区域政策协同机制的顶层设计。长三角形成了以上海为龙头，以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发展示范区（简称“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和长三角 科创走廊（简称“科创走廊”）为先手棋，以上海国际金融中心、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临港新片区（简称“临港新片区”）建设为引领的全面深化改革试验的新发展格局。长三角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政策文件主要由苏浙皖沪政府及相关部门、科创走廊、一体化发展示范区、临港自由贸易试验区等相关部门联合发文或者由上海政府及相关部门独立发文。政策文本年度选择。年 月，习近平庄严宣布，长三角一体化战略上升为国家战略。至此，囊括苏浙皖沪三省一市的长江三角洲区域正式步入最新战略布局下的高质量发展阶段。综合考虑政策制定主体和长三角高质量一体化发展新阶段两个维度的影响，本文选取 年长三角一体化上升为国家战略以来，三省一市政府及相关部门、长三角 科创走廊官方平台、长三角生态绿色一体化发展示范区执委会等部门联合印发或颁布的政策 ，文本为研究样本。课题组从三省一市政府及相关部门、等公开的信息网站及相关数据库，收集并筛选到 份相关联的政策文件。三、协同推进长三角全面创新改革的四个方面根据关于在部分区域系统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的总体方案的要求，试点区域需要从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科技与经济融合途径、激发创新者动力和活力举措、高层次开放创新等四个方面探索政策创新经验。年，国家发展改革委和科技部关于深入推进全面创新改革工作的通知提出在省级事权范围内深入推进全面创新改革，支持地方结合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实施需要，在全面创新改革试验基础上围绕构建高效运行的科研体系、打好关键核心技术攻坚战、促进技术要素市场体系建设、包容审慎监管新产业新业态几个方面谋划个性化改革举措，坚决破除影响和制约科技核心竞争力提升的体制机制障碍。三省一市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试验首先要围绕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科技与经济融合途径、激发创新者动力和活力举措、高层次开放创新等四个方面推进无空间区别的一体化政策，然后才能推进后续的个性化创新政策改革。因此，长三角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政策工具须从如下四个方面进行分析：（一）推动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政策一体化科技创新的主体是企业。政府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主要是协调和服务。三省一市政府需要协同构建跨区域的协调和服务机制，共同搭建有利于企业创新的平台，营造有利于企业创新的环境。政策重点应当围绕知识产权、市场准入和金融创新。主要政策工具有：其一，知识产权政策。跨区域协同创新需要知识产权的跨区域协同保护，在共同加强知识产权法规建设的基础上，通过信息共享、联合执法及知识产权纠纷解决等，提升区域整体知识产权保护水平。其二，市场监管政策。分类分行业建立统一的市场准入和监管规则，形成要素自由流动、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其三，金融制度创新。金融制度创新是促进资本跨区域有序流动的前提和保障，资本跨区域有序流动需要完善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债券市场，健全联合授信机制，搭建金融机构跨市场、跨类别、跨地域进行金融产品及服务创新的制度环境，为科创企业及制造业企业区域协调发展提供政策支持。（二）推进科技与经济融合政策一体化长三角协同推进科技和经济融合政策一体化的重点是构筑围绕跨区域科技资源共享、创新要素自由流动、创新主体高效协同、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融通发展的无空间区别的创新政策支持体系。创新政策工具包括供给面政策工具、需求面政策工具、环境面政策工具。供给面创新政策工具是指政府通过人才、信息、技术、资金等的支持，扩大并改善技术创新相关要素供给，以推动技术创新和新产品开发，主要针对创新过程的早期阶段。需求面创新政策工具旨在稳定新技术和新产品市场，以保证科技成果产业化的顺利进行，主要在创新过程的中后期发挥作用。环境面创新政策工具是指政府通过财务金融、税收制度等政策，影响科技发展的外部环境，为技术创新等科技活动提供有利的政策环境，包括政府提供的财政金融、租税优惠、法规管制、知识产权保护等策略性政策。从政策推动创新链和产业链跨区域融合的系统角度出发，我们将政策工具确定为供给面政策和需求面政策。（三）政策协同激发创新者动力和活力创新者主要是指创新型人力资本，包括战略创新型人力资本（企业家），制度创新型人力资本（管理创新人才）和技术创新型人力资本。合理的制度安排能够促进人力资本的创新化，激发创新者的创新活力，提升创新者的创新能力。其一，通过一体化的人才管理措施提升创新者活力。一体化人才政策可以打破创新型人才的流动壁垒，加快集聚经济的形成。联合实施创新型人力资本培养开发、加速人才吸引集聚，提升创新人才配置的效率和效能。其二，营造有效激励创新型人力资本的制度环境。对创新者进行激励的关键制度包括创新知识产权制度和创新收益分配制度。知识产权资源是创新者的创新成果，也是其创新收益的来源，通过知识产权保护确立创新产权，是创新收国家发展改革委、科技部：关于深入推进全面创新改革工作的通知，：.，访问时间：年 月 日。第 卷 哲学社会科学版淮阴师范学院学报益分配的法律保障。（四）政策协同推进高层次开放创新区域一体化战略及国内国外双循环战略的叠加赋予区域高层次开放创新全新的内涵。长三角协同开放创新从引进来和走出去两个路径出发，围绕国际创新合作和创新激励两个方面进行政策协同，加快利用全球创新资源并融入全球创新体系。一方面，政策协同推动国际创新合作。通过联合制定开放创新政策吸引全球人才、资金、信息、项目等优质资源在长三角落地生根、开花结果。另一方面，联合出台开放创新激励措施，协同建设国际一流营商环境。政策鼓励外资企业在开放经济集聚区创新创业、支持外资企业创新成果产业化；鼓励企业品牌国际化运营，扶持国内高技术企业开展国际科技合作与交流，融入全球科技创新网络。根据以上四个方面的分析，将政策工具细分，如表 所示。表 一体化框架下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政策的工具及含义政策适用对象政策工具政策内涵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知识产权政策包括知识产权立法、联合执法、联合保护、应急处置联动等法规和政策市场监管政策包括市场交易制度、企业服务制度等商事制度改革，推进统一企业登记标准、行政审批程序、执法监管程序、自由裁量权等协同一致的政策法制环境、市场准入规范、执法监管规则金融制度创新包括跨区域金融政策协调和金融服务政策创新科技与经济融合供给面政策包括教育培训、科技信息支持、科技基础设施建设、科技资金投入和公共服务等方面的政策协同需求面政策包括政府采购、法规、标准化、领先市场计划、消费者政策、连接需求与供给的政策和配套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的政策协同激发创新者活力与动力人才一体化管理措施包括建立一体化人才保障服务标准，推进职称、职业资格、职业技能等级互认，协同制定创新型人才开放集聚政策创新人才激励措施包括创新收益分配及分享措施、知识产权归属措施等高层次开放创新创新合作管理措施包括国际高端人才引入政策、科技项目合作政策开放创新激励措施包括外资企业创新成果产业化政策、外资企业创新创业政策、对外投资政策四、政策内容编码与数据分析（一）政策内容编码首先，对政策条款的编码按照“政策编号（政策实施主体）”进行，政策实施主体的编码如下：上海市相关部门编码为，三省一市相关部门联合编码为，一体化发展示范区编码为，科创走廊编码为，（上海）临港新片区编码为。其次，政策编号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依次对 份文件进行编码。如果政策条款内容涉及多个维度的内容，则该编码在不同的政策工具中进行重复统计。（二）数据分析自长三角一体化上升为国家战略以来，分区域、分领域的一体化全面创新改革取得了实质性进展。截至 年 月，长三角三省一市相关部门联合发布文件 份，上海市相关部门发布文件 份，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公开发布 份，科创走廊重点宣传并公布 份，临港新片区发布 份，合计 份。从颁布时间来看，主要集中在 年，共颁布 余份，年次之。政策文本类型呈现多样化趋势，包括规划、意见、决定、政策措施、通知、行动方案、条例等。跨区域合作从意向性的框架、协议落实到具体条例、政策措施的协同推进和实施阶段。从全面创新改革政策的四个方面来看，除创新人才激励措施之外，其他维度均有不同程度的兼顾，各个维度指标的频数统计及汇总占比如表 所示。其中，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方面总占比为.，科技与经济融合方面总占比为.，激发创新者活力与动力方面总占比为.，高层次开放创新方面总占比为.。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方面占比最多；科技与经济融合、高水平开放协同占比次之；激发创新者活力与动力以人才一体化管理措施为主，尚未出台创新人才激励措施。从具体内容 ，来看：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方面。围绕金融创新，上海市、一体化发展示范区、科创走廊均出台了包含金融创新在内的综合性政策措施。科创走廊涉及领域较多，包括开放经济一体化、先进制造业发展、头部企业推动产业链跨区域协同合作。上海市和 科创走廊发布金融支持的专门政策。围绕知识产权一体化，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及 科创走廊分别在综合性发展意见中提出了联合开展知识产权保护等方面的意见或措施。围绕市场监管一体化，一体化发展示范区首次打破省际行政区域，以示范区现行政策为基础，围绕统一市场准入，开展一体化制度协调与无空间区别制度建设，在市场准入、市场监管方面出台一系列的政策措施。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在政府协同服务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三省一市市场监管局联合发布长三角市场监管一体化发展“十四五”规划，从市场准入、安全监管、质量基础、满意消费、市场创新五个方面明确了一体化建设的指标要求。科技与经济融合方面。一方面，长三角持续优化苏浙沪创新挑战赛、创新券通用通兑、制定区域统一标准等政策。另一方面，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和 科创走廊均出台包含供给面创新政策协同和需求面创新政策协同的综合性指导意见。一体化发展示范区从改革集成、资金投入、项目安排、资源配置等方面发布支持政策，围绕供给面政策工具协同探索区域一体化创新制度；围绕标准化工作从需求面持续推进示范区的政策协同。科创走廊以市场化为导向，围绕开放经济和头部企业产业链跨区域协同，从供给面出台整合国内外科创产业资源、搭建国际公共研发平台、设立引导基金、完善信息服务等措施；从需求面发挥头部企业引领作用，推动产业链跨区域协同合作和产业链网络化协同，带动跨区域产业联盟建设和产业协同创新中心建设。协同激发创新者动力和活力方面。一体化发展示范区从统一相关职业资格考试合格标准和职称评审标准、推进专业技术任职资格和职业技能等级互认、完善吸引海外人才制度三个方面出台政策措施，制定了专业技术人才资格和继续教育学时互认办法及外国高端人才工作许可互认实施方案。科创走廊发挥各地人才管理机构协同作用培育服务机构并提供协同服务，为海外人才打造双创平台，集聚人才、技术及项目。协同推进高层次开放创新方面。上海市颁布外商投资条例，围绕上海临港新片区建设特殊经济功能区，先后发布临港新片区实施特殊政策的若干意见、加快临港建设的行动方案、临港新片区发展“十四五”规划、支持临港发展改革创新的若干意见，运用这些政策工具持续推进和深化开放创新。上海自贸试验区临港新片区、合肥自贸试验区、浙江自贸试验区扩展区、江苏自贸试验区是长三角高水平协同开放的窗口，各自贸区已联合成立长三角自贸试验区联盟。此外，科创走廊围绕开放经济一体化发展出台了构建开放经济体系的创新改革措施。表 政策文本适用对象分类统计政策适用对象政策工具政策文本代码合计 占比（）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金融制度创新（）、（）、（）、（）、（）、（）知识产权政策（）、（）、市场监管政策（）、（）、（）、（）、（）、（）、（）、（）、（）、（）.科技与经济融合供给面政策（）、（）、（）、（）、（）、（）、需求面政策（）、（）、（）、（）、.激发创新者活力与动力创新人才激励措施 人才一体化管理措施（）、（）、（）、（）.高层次开放创新开放创新激励措施（）、（）、（）、（）、（）、（）、创新合作管理措施（）、（）、（）、（）、（）.第 卷 哲学社会科学版淮阴师范学院学报五、研究结论与优化建议（一）研究结论 政策试点方面。首先，政府和市场作用机制方面出台的协同政策数量占比最多。金融创新是长三角全面创新改革的重点领域，围绕上海金融中心建设、长三角全域、各试点区域出台系列规划、措施、文件，已完成从长三角全域协同到试验区域金融创新的一体化布局。但知识产权一体化协同维度进展较慢，只在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和 科创走廊两个试点区域出台综合性措施，尚未对长三角全域开展专项规划。其次，科技与经济融合及高水平开放协同方面出台的政策量占比相当，以试验区政策创新为主。其中，科技与经济融合方面以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和 科创走廊供给面创新政策协同为主，促进跨区域科技信息联通、资源共享和产业链协同；高水平开放政策以临港新片区为主全面推进，两个方面均处于试验区内部创新改革阶段。最后，协同激发创新活力与动力方面出台的政策措施最少。其中，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出台了一些人才一体化管理措施，创新人才激励措施尚未出台协同政策。试验区域方面。一体化发展示范区在金融创新、知识产权一体化、市场监管一体化、供给面政策、需求面政策、人才一体化管理措施等方面开展了全面的创新改革政策协同试验。其中，金融创新、市场监管协同、人才一体化管理措施方面进展迅速，市场监管政策协同改革已经从试点区域拓展到长三角市场监管一体化战略布局阶段。科创走廊在金融创新、知识产权一体化协同、市场监管一体化、供给面政策、需求面政策、人才一体化管理措施、开放投资管理、创新合作管理（高水平开放协同）等方面进行了改革布局。其中，金融创新、供给面创新政策协同和需求面创新政策协同进展较大。临港新片区在开放投资管理和创新合作管理方面政策频出，进展较快。总体而言，在“试验推广”的政策创新扩散模式下，长三角协同推进全面创新改革政策处于经济一体化的全面探索和试验阶段，广度和深度逐步推进，但力度和速度较缓。一体化发展示范区探索消除行政壁垒的公共政策一体化措施；科创走廊探索区域科技经济深度合作的一体化政策体系；各试验区均围绕人才一体化政策出台改革措施；临港新片区全面打造开放创新政策体系，在要素和产品市场一体化、产业布局一体化、城市体系一体化、经济管理体制一体化、制度架构一体化等方面进行了全面的政策试验，形成了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二）优化建议 提升政策主体协同力度，推进科技创新供给面和需求面政策深度协同。组织创新是制度创新的前提，组织战略创新是构建战略面政策体系的基础。长三角三省一市可以科技财政资金一体化为目标，联合成立长三角区域科技创新合作委员会，赋予其功能主义政府的权力，从战略层面对长三角科技创新的发展战略、优先发展领域、搭建协同创新项目平台、出台跨区域创新项目的审批和资助制度、科研基础设施共建等方面，协同长三角相关部门和机构组织跨区域、跨部门的创新合作。总结长三角公共服务一体化制度创新成果，在长三角省际毗邻区域及重点区域推广。在公共服务政策一体化的基础上，围绕青浦西岑科创中心、吴江高铁科创新城、嘉善祥符荡科创中心建设，探索知识产权制度、科技成果转移转化体系、创新收益分配、创业融资服务等方面的政策措施，为科技基础设施联通建设营造良好制度环境。协同制定创新高层次人才激励措施，降低研发人才、战略新兴产业高端人才税赋，协同创新知识产权确权制度，出台创新收益分配指导意见，吸引高端人才到长三角扎根落户。加快推动长三角全域经济公共服务和社会公共服务政策一体化。三省一市应加快出台政策措施推动市场监管一体化规划的落地实施。市场准入、安全监管、质量基础、满意消费、市场创新五个方面的一体化是发挥市场主体作用的基础保障。加快推进一体化保障政策在长三角全域的实施。在户籍制度、医保制度、社保制度、养老制度、教育、人事、住房等方面提供完善的一体化保障服务；通过长三角一体化科创服务平台，发布相关人才招聘求职信息，为研究人员流动提供咨询和服务，打通人才链和创新链、产业链、资金链、服务链之间的区隔，提升创新效率。编制长三角自由贸易试验区联动发展规划。围绕制度创新和高质量发展，持续在贸易监管、跨港协作、金融开放、科技创新、市场监管等方面探索协同联动措施，加快复制推广国家 ，层面推出的贸易改革相关制度创新成果，打造国际一流贸易营商环境，构建高水平协同开放格局。合力谋划跨境电子商务，依托贸易区各自区位特征、资源禀赋高起点布局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完善跨境电商支撑系统，共建跨境贸易电子商务服务平台，抢占全球产业链、价值链、创新链高端环节。参考文献：刘志迎 长三角一体化面临的“剪刀差”难题及破解对策 区域经济评论，（）：张克 全面创新改革的中国模式：政策试验与推广 华东科技，（）：杜宝贵，王欣 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政策量化评价研究 中国科技论坛，（）：刘艳，曹伟，李石柱，等 上海市全面创新改革试验区相关政策研究 科技管理研究，（）：王慧中，王红兵，樊永刚 基于大数据分析的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政策影响评估 科研管理，（）：王欣，杜宝贵 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政策对专利产出的影响 科学学研究，：洪志生，余文梦，周立华 政策扩散视角下既有试点推广其他政策可行性分析 以双创示范基地推广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政策为例 今日科苑，（）：李纲 公共政策内容分析方法：原理与应用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郑新曼，董瑜 政策文本量化研究的综述与展望 现代情报，（）：张学良，林永然，孟美侠 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机制演进、经验总结与发展趋向 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黄海霞，张赤东，梅亮 创新政策研究述评与分析：理论、工具与评估 创新与创业管理，（）：霍慧智 京鄂皖苏等地创新驱动政策分析 基于内容分析法的探讨 科技进步与对策，（）：姚树荣 论创新型人力资本 财经科学，（）：姚树荣 创新型人力资本、制度与企业绩效 当代财经，（）：责任编辑：季秀平（上接第 页）王厚双，盛新宇 中国高端装备制造业国际竞争力比较研究 大连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刘珊珊 中日制造业服务化测度及其对产业国际竞争力的影响 基于国际投入产出的分析日本研究，（）：盛新宇，刘向丽 美、德、日、中四国高端装备制造业国际竞争力及影响因素比较分析 南都学坛（人文社会科学学报），（）：王惠清 江苏省高端装备制造业竞争力评价 基于显示性指标的分析 现代物业，（）：韩会丽，孙晓雅 基于层次分析法的高端装备制造业行业竞争力评价 中国集体经济，（）：郑智昊 中国高端装备制造业国际竞争力分析 基于 模型 现代商贸工业，（）：孙铭，张亦驰 数字经济对我国制造业竞争力影响研究 西部经济管理论坛，（）：邵慰 中国装备制造业竞争力分行业测度研究 来自 年面板数据的证据经济学家，（）：胡逸群，胡静阳 制造业国际竞争力影响因素研究 中国物价，（）：责任编辑：季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