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现实优势与实践指向_郭明月.pdf

22摘要：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明确指出我们要“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充分认识我国具有的现实优势、明确未来的实践指向是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前提。我国“根本+基本+重要”的制度设计优势、五维贯通的民主程序优势和相应的运行保障优势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奠定了现实基础，“两个目标”和“四项要求”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实践指向，对新时代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重要意义。关键词：全过程人民民主；现实优势；实践指向中图分类号：D61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014(2023)01-0022-062022 年 10 月 16 日，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隆重开幕，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我们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19并在未来五年的目标规划和到 2035 年要实现的总体目标规划中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发展做出了明确要求。这意味着我们已经进入全面推动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的新阶段，我们必须站在更加现实的角度考量如何进一步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一方面，我们应该清醒的认识到我国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三重现实优势，以制度设计为理论前提，以民主程序为实践基础，以运行保障为实现要义，形成优势合力推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全面发展；另一方面，我们应该明确发展目标，以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的“两个目标”和“四项要求”为指引，全面推进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进程。一、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现实优势（一）“根本+基本+重要”的制度设计优势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我国民主政治制度历经革命、建设和改革三个时期得以日益完善，并在新时代取得新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根本+基本+重要”的人民民主制度体系已经形成。“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制度保障。首先，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我国的根本政治制度，是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制度载体。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但更重要的是人民能通过什么样的制度安排切实行使自己的权力，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日起就在不断思考和探索这一问题的答案。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便是历经实践检验的最优解，它具有保证国家权力统一、体现最广大人民的意志、确保国家权力掌握在人民手中等优势，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应继续坚持把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北京化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29）郭明月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现实优势与实践指向收稿日期：2022-11-15基金项目：北京化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生科研创新课题“维护党中央权威与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的关系探析”（M-CX-ZD202107）作者简介：郭明月（1998），女，河北邯郸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2023 年 02 月第 40 卷第 1 期Feb.2023Vol.40.No.1长 治 学 院 学 报Journal of Changzhi University23作为重要的制度载体。其次，我国的三项基本政治制度也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制度保障。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奠定了良好的社会基础，具有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保证人民各项权益得以实现、整合一切社会资源、寻求公共利益、畅通多元多样的民意表达渠道等优势。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应继续发挥新型政党制度的优势作用。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保证了全过程人民民主参与主体的全面性。我国实行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具有维护民族团结和各民族之间的友好合作、保证少数民族充分享受自治权、使少数民族各项权益得以实现等优势，扩展了人民民主的主体范畴，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奠定了制度基础。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则保证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多层次发展。基层群众自治制度具有密切联系广大基层人民群众、直接反映人民群众的利益和诉求的突出优势。继续发挥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的优势作用，在实践过程中提升广大基层人民群众的政治参与感、满足感和获得感，是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基础工程。“根本+基本”这四项政治制度共同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重要的制度支撑。“基本经济制度+各项重要制度”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良好的社会条件。在经济领域，我国实行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以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三大基本经济制度。其中，生产资料公有制体现了保障广大人民共同利益的社会主义性质，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则引导着全体人民实现共同富裕；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切实体现了社会主义既要公平又要效率的优势特征，有利于消除两极分化，体现社会主义要求全体人民共享发展成果的特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有利于激发和调动广大劳动者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我国始终坚持人民在国家经济生活中的主体地位，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需要继续发挥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优势作用。此外，我国各项“重要”制度也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良好的社会环境。例如，在文化领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制度设计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不断满足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提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发展人民喜闻乐见的优秀文化。文化制度的“人民性”具有推动全过程人民民主更好发展的优势。在社会领域，我国设立的医疗卫生、劳动就业、社会救助等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制度全方位保证了人民的生活质量，为人民积极参与政治生活、安心行使政治权利提供了配套保障制度。基本经济制度和各项重要制度相辅相成，充分发挥各自优势为民主政治建设服务，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多维条件保障。（二）五维贯通的民主程序优势全过程人民民主既有完整的制度设计，又有完整的参与实践。中国共产党不断探索实践、总结经验，形成了一套兼具完整性和规范性的民主程序。以民主选举为基本方式，以民主协商为中国特色，以民主决策保证结果正确，以民主管理保证参与过程，以民主监督为最后防线，五维贯通、环环相扣的程序设计使得全过程人民民主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民主程序保障。民主选举是至关重要的首个环节。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是公民的基本政治权利，我国通过民主选举解决了民众选择谁来掌握公权力的问题。从选举方式上来讲，人民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方式投票选举出能够代表自己意愿的人来掌握和行使国家权力。根据选举层级和目的的不同，又可分为国家机构选举、村民委员会和居民委员会选举、企事业单位职工代表大会选举等等，其中村民委员会和居民委员会选举是采取直接选举的方式。随着选举实践的不断深入和选举程序的不断优化，人民选举的热情不断高涨，整体政治素养也不断提高，民主选举实践的程序化、规范化程度日益提高。民主协商是桥梁纽带。我国人民在进行选举、投票或一系列重大决策之前，都要先进行广泛的民主协商以凝聚民意民智，最终达成一致的意见，这同时也使得决策结果能得到民众充分支持，便于决策结果的推行。根据协商主体不同，我国在实践中逐渐形成了人大协商、政党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基层协商、社会组织协商等协商渠道。针对决策的前、中、后期的不同特点，我们还探索出提案、会议、座谈、听证、评估、网络、民意调查等多种协商的途径和方式，2充分满足人民对各项事务在任何时间都可以进行民主协商的需求。现有的民主协商渠道和方式成为人民参与国家事务管理的重要桥梁纽带，为实现五个民24主环节的贯通、连接起到了重要作用。民主决策是重要参与形式。首先，民主决策体现了决策的民主性。各级人民政府对即将实施的重大决策和各方提出的重大决策建议，通过会议、座谈、实地走访或者网络媒体等多种方式充分吸取人民群众的建议；其次，民主决策做到了决策的科学性。参与民主决策的主体包含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人民团体、基层组织、社会组织和专家等等，集众人之智保证了决策过程和决策结果的科学性；最后，民主决策保证了决策的依法性。在决策过程中都有各级各类人大和政府参与决策，以保证决策的合法性。由此可见，民主决策有效保证了各项重大事件决策的民主性、科学性和依法性，保证了各项决策的正确性。民主管理是重要环节。如果说民主决策偏向于强调决策结果的准确性，那么民主管理偏向于强调人民参与管理国家各项事务的过程。农村村民可以通过村民委员会参与民主管理，城市居民可以通过城市居民委员会参与民主管理，职工可以通过职工代表大会参与民主管理。公民不仅可以通过民主选举选出能够代表人民利益的人进入国家机关，以间接的方式管理国家各项事务，也可以通过社情民意反映制度、专家咨询制度、重大事项社会公示制度和社会听证制度等渠道直接参与民主管理。其中，重大事项社会公示制度是人民进行民主管理的重要环节，因为人民只有对国家各项事务知情、了解，才能更好的参与管理和表达建议。国家制定的各项制度和提供的各种渠道都有效的保证了人民能有序、高效参与民主管理。民主监督是形成闭环的关键。在我国，民主监督是多主体、全方位、不间断的活动。从监督形式看，我国至少包含人大监督、民主监督、行政监督、监察监督、司法监督等十余种监督形式。3从人民参与监督的方式看，人民可以通过人大代表联系群众制度，向人大代表和各级人大常委会反映情况行使监督权；可以通过信访举报制度以电话和信访的形式向相关部门举报和反映；可以利用新闻媒体，通过舆论进行监督；也可以通过参加监督听证会、民主评议会和网上评议等活动行使自己的监督权。从监督的特点来看，民主监督是全过程、彻底的和不间断的。如此，才能有效防止以权谋私、权力滥用等问题的出现，保证人民群众赋予行政官员治理国家的权力得到规范使用。民主监督是使民主程序链条得以完整的关键环节。（三）“三者有机统一”的运行保障优势“三者有机统一”是指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三者有机统一。党的领导是关键，发扬民主是基础，依法办事是保证。4坚持“三者有机统一”是我国民主政治发展的显著特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将“三者”有机结合起来，能够“有效保证国家治理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5衡量我国国家治理是否有效的关键还是在人民，要看是否实现了人民的根本利益，看人民是否满意，总的来讲就是看人民民主是否得到落实。所以，把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三者有机统一起来能够有效保证国家治理跳出历史周期率，同时也意味着“三者有机统一”具有强大的治理优势，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运行保障。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政治保证。首先，中国共产党的性质和使命能够保证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真正实现。中国共产党“除了工人阶级和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没有自己特殊的利益”，6党始终支持和保障人民当家作主，适时提出了全过程人民民主以保证将人民当家作主具体的、现实的体现到治国理政的方方面面；其次，中国共产党人正确的民主理念保障全过程人民民主朝正确的方向发展。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不断深化对社会主义民主理论的思考，提出民主并非装饰品，真正的民主不应该有休眠期，只有能真正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才是真民主；还指出了一个国家是否民主关键在于是否真正做到了人民当家作主，民主的评价标准权应该在人民，提出四个“要看，更要看”的具体标准，为我国未来民主政治发展指明了目标和方向；最后，中国共产党能够为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强有力的保障机制。一方面，中国共产党能够以强大的动员和组织力量在民主程序的五个环节有效组织人民有序参与政治生活；另一方面，中国共产党全面发挥党的网络化组织参与功能，为人民向党组织表达自己的意愿和主张提供了便利。人民当家作主为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正确的价值遵循。人民当家作主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就是要坚持人民当家作主并真正把它落到实处。在西25方众多的民主理论和政治体系中，都以完成民主程序作为民主与否的评价标准，即在选举过程中每个公民都经过投票行使了选举权，选举的结束即民主的实现，不论选出的代表是否能真正代表公民利益，也不论选举结束之后人民的诉求应该如何得到持续表达。而在马克思主义理论看来，“人民性”才是对民主政治理论进行阐释的方向和核心，马克思直接从国家权力归属问题上推翻西方建立的虚假民主，使人民回到国家权力主人的位置。之所以强调人民当家作主可以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正确的价值遵循，正是因为我国发展民主政治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民主政治思想为指导，把人民放在国家治理的主体地位，强调人民参与的范围要广，人民治理国家的实践要真。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提出对人民当家作主提出了“全过程”的新要求，人民当家作主也为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正确的价值遵循。依法治国指导全过程人民民主规范化制度化发展。依法治国就是依照体现人民意志和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法律来治理国家，具有强调国家各项事务运行的一般性、规范性，以及不以任何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重要特征。“用法律制度保障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发展的一条基本规律。”7我国在发展和保障人民民主之时，特别强调要始终坚持民主的规范化、制度化和法律化，并且通过以下实践表现出来：第一，现行宪法已经搭建出人民民主的制度体系的基本框架，包括国家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这一权力归属问题、人民通过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有效行使自身权利的问题，还确立了三项基本政治制度，以在不同层次设置不同的民主形式，保证人民有序参与政治生活；第二，民主政治的相关立法正逐步完善。我国颁布的选举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等法律都为民主政治的制度化、规范化提供了法律保证；第三，我国正在努力健全保障人民民主的制度机制。全国人大常委会制定出台的向社会公布法律草案征求意见工作规范等一系列文件，强调要将人民民主落实到立法的各个环节。依法治国促进人民民主发展的这些已有的实践成果和优势，为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规范化和制度化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二、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指向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题中应有之义，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强调，“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137并对如何进一步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出了两个具体的目标要求，一是到2035 年我们要形成更加健全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以在民主政治层面达到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要求；二是未来五年是我国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开局起步的关键时期，所以在民主政治层面我们要进一步提高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序化水平。以“两个目标”为导向，习近平总书记又提出了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四项要求”，进一步明确了新时代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实践指向。（一）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要求加强人民当家作主的制度保障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要“加强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保障”，137主要包含政治制度保障、人大工作机制保障和群团组织建设三个方面的内容。首先，要坚持和完善“根本+基本+重要”的制度体系。我国目前已有的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和重要政治制度等都为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了制度优势，但是制度的内容也需要随着时代的变化和发展而不断丰富完善。新时代完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应该将重点放在拓展民主渠道和丰富民主形式方面来，可以将民主发展与互联网技术进行有效结合，运用科技探索更加新型有效的民主形式，将民主实现途径拓展到“线上”和“云端”。除了贯彻落实五大民主环节以外，应允许各地区在具体执行过程中因地制宜的总结民主工作经验，鼓励各具特色的民主实现形式的产生，确保人民能够以更便捷、更高效的形式参与管理国家各项事务。其次，要继续完善人大相关工作机制。一要发挥好人民代表大会的基本功能，保证人民能够通过人民代表大会行使国家权力，保证各级人大对人民负责、受人民监督。二要支持和保证人大及其常委会行使立法权、监督权、决定权和任免权，尤其要健全人大监督制度，确保人大对行政机关、监察机关、审判机关和检察机关的有效监督。三要加强对人大代表的制度化管理，密切人大代表与人民群众的联系，提高人大代表的工作能力，健全吸纳民意、汇集民智的工作机制，确保人大代表能真正代表人民利益。最后，要深化对群团组织的改革和建设。工会、共青团和妇联等群团组织是党密切联系群众的重26要枢纽，要进一步加强群团组织的制度化建设，以保证其桥梁纽带作用的充分发挥。（二）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要求全面发展协商民主协商民主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民主形式，也是实践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发挥社会主义协商民主重要作用”，827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表述为要“全面发展协商民主”，138这不仅体现了我国对协商民主发展的进一步重视，也标志着对协商民主发展的全面深化，要求我们进一步探索发展协商民主的实践路径。新时代全面发展协商民主应该从完善联动参与、健全制度保障和构建创新机制三个方面推进。在完善联动参与层面，应坚持在党的领导下，推进构建政党协商、人大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以及社会组织协商等多主体参与的协商民主体系，培育协商主体的参与意识，加快构建协同联动的协商参与格局；在健全制度保障层面，要强化政治协商、国家权力机关、行政机关、人民政协和社会协商等多层协商制度保障，并利用程序安排和技术规范推动制度实践，使得协商民主实现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在构建创新机制层面，一方面要积极培育协商民主创新思维，形成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文化，促进公民协商意识的养成。另一方面要顺应时代变化创新民主形式，拓宽协商民主的方式和范围，扩大民主协商的覆盖面和影响力，使得协商民主向网络空间延伸，向基层延伸，进一步拓宽协商民主参与渠道。（三）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要求积极发展基层民主基层民主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体现。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首次将基层民主作为重要要求之一论述出来，蕴含着全过程人民民主要“积极发展基层民主”，139未来发展民主要注重基层的民主实现等重要意义。当前我国基层民主发展面临着传统政治观念与现代治理模式的不同步、民主制度体系和工作机制不健全以及民主参与的相对不平等等问题，新时代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要积极探索解决基层民主问题的有效途径。一要培育基层人民政治参与的意识和积极性，通过办事公开制度和直接民主制度等带动基层人民参与到政治生活中来，提升其政治责任感和自信心，增强城乡社区群众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自我监督的实效。二要积极健全基层党组织领导下的基层群众自治机制，拓宽基层各类群体有序参与基层治理的渠道，以制度优势保障各类群体依法有序参与基层公共事务和公益事业。三要保障社区居民、农村村民、职工代表等群体具有平等的参与机会，基层干部应注意基层出现的新兴群体和特殊群体，并将其平等的纳入到民主实践中来。（四）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要求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统一战线是中国共产党在历史实践中探索出来的能够凝聚最广泛的人心、汇聚最真实的民意和集中最广泛的民智的重要法宝，9从根本上看也是社会主义民主原则在中国呈现出的独特样态，所以巩固和发展好统一战线能够推动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更好实现。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巩固和发展爱国统一战线”，828强调了爱国统一战线的重要性，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更是在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全面发展这一背景下明确指出要“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139，凸显了新时代巩固和发展爱国统一战线要更加注重其广泛性的阶段性特征，团结全体中华儿女为推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共同努力。新时代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要处理好几个问题：一是政党关系问题。要继续发挥我国新型政党的制度优势，坚持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积极开展与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合作；二是民族关系问题。要在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指导下，继续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加强和改进党的民族工作，全面推进民族事业的团结、进步与发展；三是要处理好与党外知识分子、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和海外侨胞等重要群体之间的关系，切时关注社会上的一些具有影响力的新兴社会群体并将其纳入到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当中来，形成强大合力，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力量。三、结语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是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需要，也是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本质要求。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论述标志着这一重要理论迈向了全面实践阶段。新时代我们必须坚持“立足当下”和“面向未来”两重思维，既要看到我（下转第 124 页）124参考文献：1 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 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21 年 7月 2 日，第 2 版。2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习近平同志代表第十九届中央委员会向大会作的报告摘登，人民日报，2022 年 10 月 17 日，第3 版。3习近平主持召开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强调 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 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人民日报，2019 年 3 月 19 日，第 1 版。4 周明鹏、郑爱龙：新时代高校思政课融通伟大建党精神研究，河南科技学院学报，2022 年第 4 期。5 杜尚泽；“大思政课我们要善用之”（微镜头习近平总书记两会“下团组”两会现场观察），人民日报，2021 年 3 月 7 日，第 1 版。6 周兰珍、刘金芝：伟大建党精神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路径选择，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21 年第 24 期。（责任编辑元剑）国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现实优势，继续整合和发挥“根本+基本+重要”的制度设计优势、五维贯通的民主程序优势和“三者有机统一”的运行保障优势这三重优势力量，又要明确未来发展的目标和方向，以“两个目标”为实践指向，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加强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保障、全面发展协商民主、积极发展基层民主以及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为路径要求，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全面发展，坚定地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政治保障，为世界民主政治的发展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参考文献：1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 年。2 程同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安排、民主实践和治理效能，党政研究，2022 年第 2 期。3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民主，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 年，第34-36 页。4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江泽民思想年编（19892008），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0 年，第 343 页。5 习近平：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求是，2022 年第 5 期。6中国共产党章程，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 年，第 21 页。7 李忠：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制度化法律化，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 年第 1 期。8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年。9 王平、张佳敏、周旭霞：统一战线的民主功能分析：以全过程人民民主为视角，统一战线学研究，2022 年第 6 期。（责任编辑张伟兵）（上接第 26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