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产业经济之“新”视域——以遵义市为例_张华芳.pdf

49 旅游是一种当代人的休闲、娱乐方式，它在某种意义上与审美相关联，旅游因此获得了审美的意义。审美对人的生理、心理具有双重塑造意义，在审美状态中，人通过美可以实现自由，并形成健全的人格，最终形塑了人的全面发展，社会也因此获得进步。席勒在 审美教育书简 中提出了审美现代性语境：“人永远被束缚在整体的一个孤零零的小碎片上，人自己也只好把自己造就成一个碎片。他耳朵里听到的永远只是他推动的那个齿轮发出的单调乏味的嘈杂声，他永远不能发展他本质的和谐。”1现代工业文明使得人面临着感性与理性之间的分裂，面临着自然环境与人造环境的对立，在此情况下，回到自然，回归人的自然本性，随着现代性的推进，变得越来越迫切。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对这一根本需求的收稿日期：2022-06-19基金项目：遵义师范学院黔北文化研究中心资助项目“黔北文化产业提升与优化研究”（2021JDPY002）作者简介：张华芳,女（土家族），贵州铜仁人，贵州师范大学国际旅游文化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旅游与乡村振兴。通讯作者：赵臻，男（白族），云南大理人，遵义师范学院教师教育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文艺美学、文化产业研究。旅游产业经济之“新”视域以遵义市为例张华芳1，赵臻2（1.贵州师范大学 国际旅游文化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2.遵义师范学院 教师教育学院，贵州 遵义 563006）摘要：“传统”视域下的旅游产业经济研究较为注重经济学向度，致力于旅游产业经济学向度的追求，忽视了旅游产业经济本身内含经济学即 GDP 主义、浪漫主义、消费主义三个向度间的互相渗透、互相融合。而旅游产业经济“新”视域聚焦经济学、浪漫主义、消费主义的互相渗透、互相融合的新向度，研究旅游产业经济在经济学、浪漫主义、消费主义互相叠合语境下的生发，凸显旅游产业经济的“新”视域即 GRC 维度与属性。在此基础上作者以遵义市旅游资源为例，提出提升遵义市旅游产业经济的路径，以期对旅游产业经济的健康发展提供参考。关键词：GDP 主义；浪漫主义；消费主义；价值链；遵义中图分类号：F592.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3583（2023）-0049-04The“New”Perspective of Tourism Industry Economy:A Case Study of Zunyi CityZHANG Hua-fang1，ZHAO Zhen2（1.School of International Tourism&Culture,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 550001,China；2.School of Teacher Education,Zunyi Normal University,Zunyi 563006,China）Domestic economic studies on tourism industry pay more attention to the economic dimension and devote themselves to thepursuit of the economic dimension of tourism industry,ignoring the dimensions of mutual infiltration and integration of GDP,romanti-cism,and consumerism.The“new”perspective of tourism industry economy focuses on the new dimension of mutual penetration andintegration of economics,romanticism and consumerism.The“new”perspective of tourism industry economy focuses on the new di-mension of mutual penetration and integration of economics,romanticism and consumerism,studies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dus-try economy in the context of the overlapping of economics,romanticism and consumerism,and highlights the“new”perspective oftourism industry economy,namely the GRC dimension and attribute.On this basis,the author takes the tourism resources of Zunyi Cityas an example,and puts forward the path to improve the tourism industry economy of Zunyi City,in order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healthy development of the tourism industry economy.GDP doctrine;romanticism;consumerism;value chain;Zunyi第 25 卷第 2 期2023 年 4 月遵义师范学院学报Journal of Zunyi Normal UniversityVol.25,No.1Apr.2023 50 第 25 卷第 2 期遵义师范学院学报2023 年 4 月回应，现代旅游产业兴起，使得这一对于人自然本性的回应演变为一种规模性的产业。旅游产业经济是一门方兴未艾的学科，是旅游学、美学、经济学之间的交叉和融合，国内对该学科的研究主要聚焦该学科的经济学向度，偶有其他维度，亦离不开经济学的底色。具体言之，唐留雄对旅游产业经济学界定为：“以旅游学、旅游经济学、产业经济学等为学科背景，把旅游企业作为一个整体产业，研究旅游产业与其他产业间、旅游产业内部各要素间等种种关系，从而总结和探索旅游产业发展的基本规律。”2王起静以旅游产业、旅游组织、旅游市场活动等为主要研究内容，依然注重旅游产业经济的经济学维度3；林源源侧重区域性旅游产业发展机制与综合性绩效评价4；陈昕探索了旅游产业经济四大效应之动态关联与预测5；刘朝文致力于旅游产业经济发展问题及对策6；罗春燕对旅游产业经济国内外需求进行了分析7；王建章提出了旅游产业经济中的民俗开发问题8；佘曙初探讨了旅游产业经济中的文化维度，致力于文化资源与旅游产业的结合9。这些都是以经济学为基础或在此之上的拓展。可见，旅游产业经济作为一门新兴学科，国内学界主要关注其经济学向度，未曾关注到旅游产业经济学科本身所蕴含的浪漫主义、消费主义向度，更没有聚焦该学科所内蕴的 GDP 主义、浪漫主义、消费主义互相渗透、融合对旅游产业经济形塑的探索。如果我们将聚焦经济学价值的旅游产业经济称为“传统”视域，那么将聚焦经济学、浪漫主义、消费主义的互相渗透、融合的旅游产业经济则称为旅游产业经济“新”视域，旅游产业经济“新”视域注重GDP主义、浪漫主义、消费主义三者的互相融合，可简写为GRC(即 GDP、Romanticism、Consumerism 首字母的缩写)。一、GRC 视域下的旅游产业经济旅游产业经济的产生在某种意义上是 GDP 主义、浪漫主义和消费主义互相渗透、互相融合的结果。GDP 为国内生产总值的简称，是当前国际间较通行的衡量一国经济实力的重要参考指标。虽然它有着种种不足，但作为衡量一个国家在某一时段的生产总值，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旅游产业经济是GDP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它对于经济价值的追求是应有之义。浪漫主义作为一种文学思潮，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有着重要作用。人们很难想到的是浪漫主义已渗入现代工业文明中，在某种意义上成为现代旅游产业经济的重要核心精神并塑造着旅游产业经济的文化体验维度。尤尔瓦赫拉利明确指出：“浪漫主义告诉我们，为了要尽量发挥潜力，就必须尽量累积不同的经验。必须体会不同的情感，尝试不同的关系，品尝不同的美食，还必须学会欣赏不同风格的音乐。而其中最好的一种办法，就是摆脱日常生活及工作，远离熟悉的环境，前往遥远的国度，亲身 体验 不同的文化、气味、美食和规范。我们总会不断听到浪漫主义的神话，告诉我们 那次的经验让我眼界大开，从此整个生活都不一样了。”10与此同时，消费主义对旅游产业经济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消费主义告诉我们，想要快乐，就该去买更多的产品、更多的服务。如果觉得少了什么，或者有什么不够舒服的地方，那很可能是该买些什么商品（新车、新衣服、有机食品），或买点什么服务（清洁工、心理咨询、瑜伽课）。就连每一则电视广告，也都是个小小的虚构故事，告诉你买了什么产品或服务可以让日子更好。”10正是浪漫主义与消费主义在现代工业文明中的合作与渗透，在某种意义上形成了旅游产业经济核心所在：“鼓励多元多样的浪漫主义又与消费主义一拍即合，两者携手前行，催生了贩卖各种 体验 的市场，进而推动现代旅游产业发展。旅游业真正卖的可不是机票和饭店房间，而是旅游中的经验之所以要买经验，是因为据说这样就能拓展我们的视野、发挥我们的潜力，并且让我们更快乐。”10浪漫主义的“体验”、消费主义的“消费即快乐”、国家对GDP的需求，在旅游产业经济中得到了最佳的结合，这就要求广义的旅游产品必须符合这三种需求，以达到三者之间有效的平衡。具体说来，旅游产业经济具有经济学的逐利需求、浪漫主义文化体验需求、消费主义的消费需求。这就要求旅游产业经济的最终实现物旅游产品，必须实现三者价值的最佳结合。考虑到广义的旅游产品无论是自然产品还是人工产品，都关涉到人，皆为进入人类视野与人发生某种关系的某种物品，在此种意义上旅游产品可以称为“人造产品”。就中国现有学科分类而言，旅游产业经济下的“旅游产品”本身就是经济学、美学、管理学三个学科的交叉与结合，或者在某种意义上也可简化为文化学与经济学的交叉与叠合。对于旅游产业经济而言，核心难题在于处理经济学的经济价值的可衡量、可计算性与文化学中文化产业价值的难于计算性、模糊性之间的矛盾，如有偏颇，或造成旅游产业经济有“经济”无“旅游”即注重经济价值而忽视文化价值，或导致有“旅游”无“经济”即注重文化价值而忽视经济价值。这种偏颇，对旅游产业经济而言都是不可取的，必须寻找二者之 51 间的最佳结合点。旅游产业经济中的“经济”与“文化”之间的两难，是学界普遍面临的问题，澳大利亚学者戴维索罗斯比试图用文化生产价值链的概念与同心圆模式之间的互补解决此问题。文化生产价值链概念是指“从最初的创意，到创造出一种产品或服务并进一步使其得到价值提升，再进入营销和分配渠道，最终到达消费者手中从政策干预的角度来看，将文化生产过程视为价值链这一方式有利于分析政策干预在价值链的不同节点的效果”。11同心圆模式则为“某一产品或服务的文化内涵越丰富，提供这一产品或服务的产业就越有资格被视为文化产业。同心圆模式是这样的：在圆的中心是那些根据给定的标准来看文化内涵和商业内涵之比最高的核心产业；随着产品和服务的文化内涵降低，商业价值升高，圆弧一层层向外展开。具体来看，最核心的创造性艺术（音乐、表演艺术、视觉艺术等）在中心，外面围绕着其他较核心的产业，如电影、博物馆和美术馆等。接下来是媒体、出版等更广义一些的行业，最后是那些商业内涵最高的行业如时装、广告和设计等。”11戴维索罗斯比认为它们一动一静，在文化生产中形成互补关系。这是一种有益的尝试，但是基于文化产品的不透明性和难以合理计算性，很难说戴维索罗斯比的此种理论有效地解决了文化产业中文化产品的价值与价格之间的矛盾。然而，戴维索罗斯比的理论对我们旅游产业经济活动有着重要的启示和价值。本文以旅游产业经济中广义的“旅游产品”为契机，借鉴戴维索罗斯比的相关理论，以广义旅游产品必须具有浪漫主义的“体验性”、消费主义的“消费性”与经济学的“经济性”三性整合的新视域对遵义市旅游资源开发的现状进行审视，提出发展文化旅游产业经济与区域文化旅游产业经济可以参考的路径。二、GRC 视域下的遵义旅游产业经济遵义是贵州省第二大城市，有着独特的优势，遵义市经济发展在贵州处于领先地位，根据遵义市人民政府网站上公布的 遵义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显示：2018 年遵义市GDP增速为 10.4%，第三产业为10.1%12；2019年遵义市GDP增速9.7%,第三产业为 8.0%13；2020 年遵义市GDP增速 4.6%,第三产业为 4.7%14。考虑到遵义市在 2020 年遭遇到疫情，2020 年的 GDP 增速已经不错了。从这些数据中可以看出遵义市第三产业发展的速度一直与遵义市 GDP 的增速具有很大的同步性，尤其是 2020年第三产业的增速超过了遵义市GDP的增速，说明第三产业正在蓬勃发展。文化旅游产业在第三产业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遵义市第三产业的勃兴，从某种意义上说明遵义市旅游文化经济方兴未艾。遵义市人民政府于 2021 年 12 月颁布了遵义市国家文化和旅游消费试点城市建设工作方案，该方案要求 2022 年遵义市接待游客量达到 1.2 亿人次以上，旅游收入为1200亿元以上，同比增长为15%以上，文体娱企业、旅游消费同比增长为 10%以上。15要实现上述目标是有难度的，但如果对遵义市文化旅游产业资源现状进行审视和反思，这个目标是有希望实现的。下面我们基于 GRC 的视域，对遵义市旅游资源现状进行审视，遵义旅游产业资源现状呈现出“三多”“三少”特点。（一）旅游资源多，旅游产业链少遵义市旅游资源比较多，但比较分散，分布在遵义四区（红花岗区、汇川区、播州区、新蒲新区），二市（仁怀市、赤水市），九县（湄潭县、绥阳县、凤冈县、正安县、余庆县、习水县、桐梓县、道真仡佬族苗族自治县、务川仡佬族苗族自治县）。从区域旅游产业链的角度而言，只有仁怀市由于是茅台酒的故乡，很早就形成了闻名海内外的酒业产业链。近年来，仁怀市尤其是茅台镇致力于以酒为基础，开发出相关的文化旅游产品。然而，就仁怀文化旅游产业经济的整体而言，仍需着力于形成基于自身特色基础上的独特、完整的相关文化旅游经济产业链。赤水、绥阳也是如此。赤水是我国最早以行政区命名的国家级重点风景名胜区，亦是贵州省唯一国家级旅游度假区，有着世界自然文化遗产丹霞地貌。赤水旅游特色较为鲜明，却尚未形成完整、有效的文化旅游特色产业链，以此带动、辐射周边区域。绥阳情况与赤水类似，绥阳是全国闻名的“诗乡”和“辣椒之乡”，景点相对较多，也较集中，但绥阳在文化旅游经济产业方面，仍需充分提炼、发挥自身的特色，形成相关的旅游经济产业链。（二）旅游景区多，旅游“体验”少遵义市旅游景区较多，根据贵州省文化和旅游厅 2021 年 7 月公布的 遵义市A级旅游景区名录，遵义市共有 132 家 A 级旅游景点16，就数量、规模而言，不算少。近年来，遵义市在旅游文化景点建设和维护方面，成绩斐然，有目共睹。但遵义市景区存在的较为突出的问题就是旅游景区多，旅游“体验”少。须知，旅游产业发展至今，游客已从初期“探奇访幽”的“猎奇”阶段，进入了注重个人“体验”的新阶段。现在游客对旅游目的地有了更多的选择，也有了更高更好的体验要求，这就要求遵义的旅游景区，张华芳等旅游产业经济之“新”视域以遵义市为例 52 第 25 卷第 2 期遵义师范学院学报2023 年 4 月除了注重日常的运行和维护，更需要考虑带给游客差异化的旅游体验，同时应实现相关景区之间的联系和区别：一方面注重景区之间体验的差异化；另一方面又要注重景区之间差异化体验的可延续性，形成相关景区体验差异化的“矩阵”。通过体验差异化的“矩阵”形成景区与景区之间的集群效益，这样既能提升遵义市景区的差异性“体验”，有效地形成游客体验的“审美延留”，又能实现遵义市旅游产业的经济效益。（三）旅游产品多，旅游“回忆”少当代旅游产业经济本身生发于现代工业文明中GRC互相叠合的语境中，广义的旅游产品必须具有前述浪漫主义的“体验性”、消费主义的“消费性”与经济学的“经济性”的结合，从而使旅游产品具有引起游客未到之前的“期待”，到达之后的“入迷”，离开之后的“回忆”的特点，这种“回忆”必然“召唤”游客“故地重游”。因此，广义的“旅游产品”必须符合此三种需要，作为狭义旅游产品即作为本景区“优美化”表达之物，除了必须符合“三性”之外，还需要突出便携性和回忆的可唤起性。这样的旅游产品，本身就是艺术品，就是一种提示物，它指示、呈现人和世界之间最为自然的关系，让“回忆”成为可能。应该看到，这种具有特殊性的旅游之物，由于种种原因，它在旅游市场常常“缺席”，遵义市也概莫能外。值得注意的是遵义市作为具有诸多旅游资源的旅游目的地，本身就有如遵义羊肉粉、遵义红茶、遵义鸡蛋糕等美食，但是较为缺少具有各个景区特色的纪念物，有些景点虽有自身特色的旅游产品，但是品种较为单一，层次与水平不高，不能有效地表征相关的景点，更不能呈现自身所具有的“记忆”的回味和唤起功能。三、GRC 新视域下遵义旅游产业经济对策（一）塑造旅游产业链，实现产业集群效应遵义市旅游资源丰富，但分布不均衡，这对于传统的旅游产业经济视角而言是一种弱势，但是就GRC 视角而言，却可以形成一种优势。将遵义市相关的旅游资源塑造为差异化的旅游产业链条，以链条间的“松”“紧”交错，形成相应的旅游产业链的张力结构，将有效地弥补此方面的不足。更为重要的是，要在符合当地旅游资源原则与旅游者相关需求的基础上，塑造出多条旅游产业链，使之纵横交错，有效地形成相关的旅游产业集群，并发挥旅游产业集群的效应，实现遵义市旅游产业的突破与提升。（二）紧扣“体验”核心，实现旅游目的地的差异化GRC视域下的旅游产业经济核心是“体验”，遵义市旅游资源丰富，空间分布有差异。基于此，应充分挖掘、提炼各地的“核心”资源，提炼出相关旅游资源的体验“核心”，使得旅游体验实现差异化互补，不断延续、深化旅游者的旅游体验过程，从而实现旅游产业在经济价值上的深化和增值，这将有利于遵义市相关旅游资源的差异化生存与互补，更重要的是实现旅游目的地的差异化和游客旅游体验的差异化，从而以“体验”为核心，促进旅游产业链的生成和旅游产业集群的聚集效应。（三）提炼特色旅游纪念品，实现旅游体验的“表征化”旅游纪念品是游客在旅游目的地所购买，具有表征旅游目的地的旅游物品，它具有对游客体验、记忆的“唤起”功能，从而实现游客在旅游结束后，对旅游体验的“回忆”，使得旅游体验延长，召唤旅游者旅游行为的再次发生。旅游纪念品在某种意义上应是一种独特且具有特殊体验的艺术品，但就遵义市旅游产业而言，不少旅游目的地缺乏能有效实现旅游体验“表征化”的旅游纪念品，这对有着丰富旅游资源的遵义市来说，无疑是一种缺憾。因此，应根据遵义市旅游资源的差异性，提炼出相关的符合“三性原则”的旅游纪念产品，实现旅游纪念品对旅游者旅游体验的“回味”和“召唤”功能。这将有力地促进遵义市旅游产业经济的蓬勃发展。综上所述，我们在发展旅游产业经济时，必须考虑到其产生的GDP主义、浪漫主义和消费主义互相渗透的语境和向度，这是旅游产业经济的“新”视域，在这种新视域下方能提炼出符合浪漫主义的“体验性”、消费主义的“消费性”与经济学的“经济性”“三性”要求的旅游文化产品，在此基础上方能有效地推动旅游产业经济的提升和发展，这不仅对蓬勃发展中的遵义市旅游产业经济具有重要的价值，而且对新时代下我国旅游产业经济的健康发展具有深远的意义。参考文献：1（德）席勒.审美教育书简M.冯至，范大灿，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48.2唐留雄.现代旅游产业经济学M.广州：广东旅游出版社,2001.3王起静.旅游产业经济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4林源源.区域旅游产业经济绩效及其影响因素研究M.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2013.5陈昕.旅游产业经济中四大效应的动态关联预测J.统计与决策,2013(22):128-130.(下转 56 页)56 第 25 卷第 2 期遵义师范学院学报2023 年 4 月工作专业等，在基金会内部建立健全统一的人才激励奖惩机制，优化项目管理和责任机制。另一方面，注重本土人才的培育，通过与社会工作服务机构密切展开“社工站”等相关项目的合作，共同培养一批本土性专业的社会工作人才。通过，参与培训、外出交流、职业学习和考试等方式，推动基金会工作人员掌握社会工作专业的“认识了解-沟通接纳-产生共识-倡导行动”的服务理念和工作方法，提升基金会领导班子管理能力和工作人员的工作能力。此外，加强志愿者的遴选与管理，邀请高校社会工作专业教师为志愿者定期开展专业培训，建立专业的核心志愿服务团队，对参与志愿服务实践做出明确规定和记录，强化志愿者在服务中注重对服务对象身心健康的关注。（四）促进基金会资源的专业化基金会是资源的传递和企业社会资本投入的重要载体，应更加重视本身资源的整合，保障各种资源要素在整个服务系统中流动。一方面，基金会要清晰界定自身职能，通过企业职员的薪水捐赠计划和盈利捐助，自发或有组织地参与基金会活动，积极整合企业内部各生产、销售环节等资源为志愿服务筹款，提升企业员工践行公益的能力。另一方面，以常态化服务项目的方式与当地政府建立牢固的专业合作伙伴关系，争取充足的项目资金配备并利用善款投资，获得稳定的投资收益为公益服务提供保障。此外，健全外部共享机制，扩大多元主体的参与深度和广度。其中包括受益者、委托人、合作者、媒体、社会公众、审计机构、政府等积极支持其他公益组织、社会团体及专业社会工作服务机构开展项目合作，建立组织间资源共享循环运作网络。从而将资源的第三次分配落实到位，打造社会公益服务共同体。参考文献：1中华人民共和国慈善法(全文)J.中国民政,2016(13):61-63.2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民政部财政部国务院扶贫办关于支持社会工作专业力量参与脱贫攻坚的指导意见.2017-6-27.http:/:8011/gdnps/pc/content.jsp?id=14223&mtype=3民政部职能配置、内设机构和人员编制规定J.中国民政,2019(3):7-8.4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民政部办公厅关于印发培育发展社区社会组织专项行动方案（2021-2023 年）的通知.2020-12-7.http:/ 2019)J.中国非营利评论,2020,25(1):62-83.7刘威.从分立实践到嵌合共生中国社会工作与公益慈善的理想关系模式建构J.学习与探索,2018(11):51-58.8朱健刚.论社会工作与公益慈善的合流J.社会科学辑刊,2016(4):55-60.（责任编辑：罗东升）(上接 52 页)6刘朝文.我国旅游产业经济发展问题及对策J.改革与战略,2017(8):127-130.7罗春燕.我国旅游产业经济的国内外需求分析J.改革与战略,2017(11):150-152.8王建章.论我国旅游产业经济的民俗开发J.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4):66-68.9佘曙初.区域文化资源与旅游产业经济协同发展研究M.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2019.10（以色列）尤瓦尔赫拉利.人类简史：从动物到上帝M.林俊宏,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20:110,110,111.11戴维索罗斯比.文化政策经济学M.易昕，译.大连：东北财经大学出版社，2013：28-29，29.122018 年遵义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19-04-25）2022-05-12.http:/ 年遵义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20-05-14)2022-05-12.http:/ 年遵义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11-03-21）2022-05-13.http:/ 遵义市国家文化和旅游消费试点城市建设工作方案 的通知EB/OL.（2021-12-31）2022-05-14.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