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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新服务研究中心 二二一年二月 2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报告指导 原国务院扶贫办开发指导司 研究团队 张瑞东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新服务研究中心主任 张 程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新服务研究中心高级专家 王 越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新服务研究中心数据工程师 李 璟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公共事务总监 数据支持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风控与安全中心数据平台部 3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前 言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脱贫攻坚作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底线任务和标志性指标，在全国范围全面打响脱贫攻坚战，创造了人类减贫史上的奇迹。在各种扶贫增收渠道中，增加就业是最有效最直接的脱贫方式。2020 年 3 月 6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决战决胜脱贫攻坚座谈会 上特别强调了就业扶贫对脱贫攻坚的重要意义:“要多措并举巩固成果，加大就业扶贫力度，加强劳务输出地和输入地精准对接，稳岗拓岗，支持扶贫龙头企业、扶贫车间尽快复工，提升带贫能力，利用公益岗位提供更多就近就地就业机会。”在 2016 年到 2020 年的五年间，我国就业扶贫成效显著。根据国务院扶贫办、人社部等有关部门数据显示，这五年间，我国贫困劳动力外出务工人数增加了 1000 多万人，贫困劳动力外出务工时间超过半年以上的比例大幅增加；贫困家庭务工收入在家庭收入中占比逐年上升，目前外出务工已涉及2/3 的贫困家庭，这些家庭 2/3 左右的收入来自务工；有将近 800 万贫困家庭子女接受了职业教育，实现了较为稳定的就业。大批贫困人口外出务工，依靠自己的双手增加收入，实现了“要我脱贫”向“我要脱贫”的转变。过去的一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实现之年，也是全面打赢脱贫攻坚战的收官之年。2020 年 11 月 23 日，贵州最后 9 个深度贫困县退出贫困县序列，标志着全国 832 个贫困县全部脱贫摘帽。产业、就业脱贫也将成为未来巩固脱贫成果、实现更大范围内的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的重要抓手。外卖骑手作为一个典型的劳动密集型行业，因其具有专业技能门槛低、岗位容量大、自由度高等特点，故而已经成为了贫困劳动力群体进入城市、实现快速就业的重要途径，为他们在城市落脚、取得收入、实现脱贫提供了可能性。4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报告主要结论 为更好摸清贫困骑手在饿了么平台就业的基本情况，在原国务院扶贫办的大力支持和悉心指导下，饿了么将 2019 年 6 月后在平台工作的 380 余万名外卖骑手信息与国家建档立卡贫困人口信息进行了盲盒比对，分析后得到的主要结论如下：从业人员规模大 2019 年 7 月以来，共有2 28.38.3 万万贫困骑手在饿了么平台工作，占全部活跃骑手的比重达到7 7.5%.5%，占全国建档立卡贫困人口的比重约为 0.4%左右。就业增收效果明显 65%以上的贫困骑手在平台工作的平均月薪超过 3000 元，35%超过 5000元，15%超过 8000 元。籍贯地聚集特征明显 来自黔湘川皖滇黔湘川皖滇五省的骑手占比均分别超过8 8%，合计接近5 50%0%。中等发达和欠发达省份的骑手本地化率更高 从骑手的工作地看，发达省份以吸纳就业为主，而中等发达和欠发达省份的骑手则以当地人为主，更多体现了服务业助力本地化就业服务业助力本地化就业的优势。多数城市的贫困骑手更勤奋 在全国的 300 多个城市中，有 198 个城市，贫困骑手跑单量高于城市全部骑手的平均水平，超出的幅度平均达到6 60 0%。老乡带老乡拓宽贫困人口择业面 在有“邀请”记录的贫困骑手中，平均1 1 名老骑手名老骑手能够带动接近2 2 位新骑手位新骑手就业。5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一、总体特征 2019 年 7 月至 2020 年 12 月期间，在饿了么平台有工作记录的外卖骑手共 380 余万人。经比对，此间其中共有 283,392 名建档立卡贫困人口在饿了么平台做过骑手、取得过收入，占同期全部骑手的比重为 7.5%，占全国建档立卡贫困人口的比重约为 0.4%。从年龄结构看，近半数的贫困骑手年龄在 26-35 岁之间，45 岁以上的占比为 3.8%，年龄最大的是 63 岁。图 1:饿了么平台贫困骑手的年龄结构分布 从性别结构看，女性贫困骑手共有 12,562 名，占全部贫困骑手的比重为 4.4%，低于饿了么平台全部骑手中女性的比例（7%）。从在平台的任职时长看，在 28.3 万贫困骑手中，有入职和离职时间记录的骑手共有 67,527 名，他们的平均任职时长是 84 天，比平台全部骑手的6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平均水平稍长，说明贫困劳动力对骑手职业的依赖度更高。其中，在平台上的连续工作时间超过半年的贫困骑手占比达 12.1%，工作超过 1 年的占比达3.1%。图 2:贫困骑手在饿了么平台的任职时长分布 从收入结构看，65%以上的贫困骑手在平台工作的平均月薪超过 3000元，35%超过 5000 元，15%超过 8000 元。连续工作时间越长的骑手，收入增长的速度相对越快，主要得益于工作经验和技能的积累。1 1 在收入结构的分析结果中，以“近 365 天内累计送单量超过6 单”为标准，剔除了一小部分基本未在平台进入工作状态的个体。7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图 3:贫困骑手在饿了么平台的收入分布 8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二、区域特征 1、贫困骑手籍贯地 在 28.3 万贫困骑手中，有籍贯地信息的骑手共有 217,913 名。聚集特征最明显的 5 个省份依次是贵州（9.7%）、湖南（8.9%）、四川（8.6%）、安徽（8.5%）和云南（8.3%）。其中，贵州超过 2 万名、其余四省也分别超过1.8 万名。图 4:饿了么平台贫困骑手的籍贯地分布 9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榕江，是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的下辖县，当地苗侗文化底蕴深厚、自然山水秀丽多姿。但由于地理条件约束、自然和产业资源匮乏，榕江深度贫困问题长期存在。今年年初，饿了么在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榕江县近期召开了一场“蓝骑士现场招聘会”。榕江县政府与阿里巴巴本地生活开展了“就业扶贫计划”合作，招募村民进城成为饿了么蓝骑士。当地政府也对“就业扶贫计划”给予“真金白银”的政策支持：对搬迁劳动力通过有组织输出到户籍所在县外但在省内就业的，给予每人 500 元的一次性求职创业补贴；对输出到户籍所在省以外新就业的，给予 1000 元的一次性求职创业补贴。10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从市级行政区划维度看，云南昭通、贵州毕节、江西赣州、安徽阜阳、河南信阳等地都是骑手输出的集中区域。表 1:饿了么平台贫困骑手的籍贯地聚集前 20 位的城市 从县级行政区划维度看，前 20 个骑手输出地聚集的县域地区中，除了甘肃天水的秦州区和四川达州的渠县以外，其他的 18 个县均为曾经的国家级贫困县。11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表 2:饿了么平台贫困骑手的籍贯地聚集前 20 位的区县 2、贫困骑手工作地 在 28.3 万贫困骑手中，有工作地信息的骑手共有 256,524 名。这些骑手工作地最为集中的 5 个省份依次分别是广东（15.5%）、浙江（13.8%）、江苏（8.8%）、上海（8.7%）和陕西（5.1%）。其中，在广东、浙江两省务工的贫困骑手分别超过 3.5 万名，在江苏、上海务工的贫困骑手超过 2 万名。从城市维度看，除了北京上海两大直辖市外，深圳、杭州、苏州、西安、成都等地是贫困骑手从业的重点城市。12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图 5:饿了么平台贫困骑手的工作地分布 3、贫困骑手籍贯地-工作地反映出的就业特征 特征一：中等发达省份和欠发达省份的骑手本地化率高 贫困骑手的工作地分布，与我国人口和产业的区域特征显著相关。在人均 GDP 排名靠前、超过 9 万元人民币的 7 个省份（京津、江浙沪、粤闽）中，表现出典型就业吸纳型特征，本地贫困人口少，当地工作的骑手绝大多数为外省流入。而在其余的 24 个中等发达和欠发达省份，骑手就业则呈现明显的贫困劳动力本地化就业特征，即本省的贫困人口主要在省内做骑手。其中，甘肃、贵州、山西和云南的贫困劳动力本省就业率超过 90%。充分说明，一13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些深度贫困地区，在缺乏农业、制造业等产业扶贫条件的情况下，服务业创造的本地就业机会成为贫困人口增收的最重要渠道。图 6:饿了么平台贫困骑手的“本地就业”情况 14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郑允的老家在安徽省阜南县，结婚后曾在广东、杭州、北京等多地打过工，做过鞋厂女工、造纸厂工人等职业。随着儿女一天天长大，她觉得只有接受好的教育，孩子们才不会重蹈父母的老路。为了陪伴孩子，郑允回到了阜南老家，成为了一名骑手。做骑手虽忙，但有一部分时间可以自由支配，比如下午 2 点后郑允会抽出时间回家给孩子准备晚饭。如今郑允送外卖已经两年了，单子多的时候可以挣到八千多元，是当地平均工资的 2 倍多。未来她还会继续在县城做骑手，争取把儿子和女儿都培养成大学生，等孩子学成归来，也能为家乡作贡献，靠自身努力迎接美好生活。15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特征二：多数城市的贫困骑手更勤奋 在全国的 300 多个城市中，有 198 个城市，贫困骑手跑单量高于城市全部骑手的平均水平，超出的幅度平均达到 60%。反映出贫困骑手工作更加勤奋。在东北、新疆等省份的一些城市，贫困骑手在当地的跑单量高出城市平均水平在 100%以上。图 7:饿了么平台贫困骑手跑单量超过工作地城市平均跑单量的水平 16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鹤岗，位于中国东北边陲，隔着黑龙江与俄罗斯相望。七八年前，煤矿生意还红火，不少省外的人也跑来鹤岗采煤。2011 年，鹤岗市被列为中国第三批资源枯竭型城市，这座因煤而兴的小城走向衰退。与产业转型同时发生的是当地人职业选择的变化。往前二十年，“下矿”还是鹤岗男人的职业首选，因为挣得多，“能娶上媳妇”。现在，骑手成了鹤岗的“高薪职业”。饿了么在鹤岗的骑手，至少一成是煤矿工人出身。李宝龙是黑龙江鹤岗的饿了么代理商。2017 年，李宝龙刚接手鹤岗饿了么时，全城才十几个骑手，一天也没有太多订单。短短两年后，日均订单涨了十几倍，活跃骑手接近 100 名。17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特征三：老乡带老乡拓宽贫困人口择业面“老乡带老乡”是贫困骑手就业的一大特征。在 28.3 万名贫困骑手中，有 33,948 位曾经介绍过新骑手，经介绍入职的骑手共有 64,690。表明在贫困骑手群体中，平均 1 名老骑手能够带动接近 2 位新骑手就业。饿了么为每位成功介绍新人入职的众包骑手提供 150-300 元不等的奖励，也为经介绍入职的新人一次性提供 300-500 元的开工红包。18 新服务催生新就业，新就业反哺新乡村 阿里巴巴本地生活骑手就业扶贫报告 关爱贫困骑手，饿了么升级“骑士关爱计划”2021 年是“十四五”规划开局之年，是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实现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起步之年。饿了么将继续立足自身业务、积极承担社会责任，继续服务和关爱好数十万来自贫困地区和贫困家庭的骑手，最大程度发挥生活服务业 促进本地就业、利好返乡创业 的优势，全力支持国家 用乡村振兴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的新任务。未来一段时期，饿了么将在三方面持续升级“骑士关爱计划”：增加骑士覆盖量（不限于运力模式）；扩大保障范围（除了疫情保障外，新增特殊大病、助学助困、子女教育等范围）；引入多样外部合作（保险合作、基金会合作、公益捐赠、社会募资与监督等）。为了充分发挥“蓝骑士关爱金”对以贫困骑手为重点的更多骑手的帮扶影响，升级后的“骑士关爱计划”将由骑士关爱险和骑士关爱金两部分组成，关爱金则细分为一般关爱和特殊关爱两类，是平台给予符合条件的骑士的关怀保障，并惠及骑士家人和子女，经申请审核通过后，骑士将一次性获得相应的关爱金补助支持。通过此次的数据比对，饿了么更详细了解了平台贫困骑手的情况，对贫困骑手群体会更加关注，在关爱计划中重点帮扶贫困骑手，已设立并不断完善针对贫困骑士帮扶的专项项目，包括助困金和福利物资等，加大对贫困骑手的帮扶力度。关于我们 关于我们 本地生活服务行业，既是每个家庭日常场景中不可或缺的参与者，也是中国“小店经济”茁壮成长的见证者。消费结构升级、服务形态演进、技术快速迭代，都为传统的本地生活服务行业焕发新生创造了更大的可能性。阿里新服务研究中心聚焦本地生活服务行业的数字化转型升级，关注以餐饮、商超便利为代表的生活服务业在数智化创新中迸发出的新增长点，以及由此延伸开来的社会和商业价值。依托阿里巴巴经济体的海量数据，汇聚学界商界的才学智慧，挖掘中小企业的有益实践，打造具有影响力的“新服务”研究生态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