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冬奥会期间“雅虎日本”对华报道框架研究.pdf

语言与文化研究文化研究199北京冬奥会期间北京冬奥会期间“雅虎日本雅虎日本”对华报道框架研究对华报道框架研究*付敏熊依娟（湖南财政经济学院，长沙，410205）【摘要】北京冬奥会，作为一项国际性的体育盛事，吸引了全球的注意力。然而，日媒借奥运会这样全球瞩目的大事件，肆意炒作涉华议题，恶意抹黑中国，在对华报道上呈现出明显的偏向性和选择性。通过对日本主流媒体之一“雅虎日本”的报道框架分析可知，在题材选择上，主要关注人权问题、疫情对选手和公民的权利侵害、台湾问题等负面新闻，而较少涉及北京冬奥会的体育精神和文化交流。在议题设置上，主要强调负面因素与北京冬奥会的关系，引导读者将这些负面问题与奥运会联系起来。在信源上，引用了部分具有偏见和负面观点的媒体和个人，而较少采用中立或积极的信源。在态度方面，妄议中国内政的较多，整体上表现出负面性。在报道篇幅上，大多集中在负面因素上，对正面因素则较少提及。在标题句式上，多采用直接或间接指责的语气，诱导读者对北京冬奥会产生负面印象。最后，在对立框架方面，大都构建出一种二元对立的框架，将北京冬奥会与一些负面因素联系起来。【关键词】日本媒体；涉华报道；北京冬奥会；框架理论一、一、研究背景研究背景近年来发布的日本民意调查结果显示，90%的受访者对中国无好感，这背后原因很大程度上是日本媒体对中国在南海、台海等问题上的所谓“中国威胁论”的炒作。随着中国国力的增强，日本媒体对中国的关注度越来越高。然而，日本媒体在对华报道上与政府对华态度的相向性越趋明显。尤其是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后，日媒涉华报道展现出明显的矛盾和酸葡萄心理，既无法无视中国的重要性，又担忧中国的影响力提升会冲击其亚洲主导地位。在这种心理驱动下，日本主流媒体使用各种新手段抹黑中国，试图将其“妖魔化”。自岸田文雄组阁以来，追随美国对华围堵的动作不断，在军事、经济、科技等多领域展开了与中国的全面对抗。追踪研究岸田文雄上任后的日媒涉华报道，不仅可以深入了解日本主流媒体在处理对华关系中的内在机制，以及因此所呈现出来的报道倾向与解读视角，而且对我国如何对应新形势下的中日关系也有一定预判和借鉴意义。2022 年的北京冬奥会，经过精心打磨的赛事组织和防疫措施，以及人性化的智能设施，让这届奥运会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华丽和惊艳。海外媒体纷纷称赞这是又一届令人瞩目的奥运会，彰显了其卓越的成功。与此相比，同是疫情下的 2021 年东京奥运会因疫情与组织管理等问题，从纸板床的塌陷到开幕式的魔幻恐怖场景，让许多运动选手和全球网友都忍不住吐槽。于是，在这样患得患失的“酸葡萄效应”下，日本媒体对北京冬奥会给予了高度的关注，特别是新媒体网站“雅虎日本”在冬奥会期间的对华报道较具代表性，呈现出了明显的偏向性和选择性。迄今为止，国内有多篇关于国外主流媒体在北京冬奥会期间涉华报道特点的研究文章。就美西方来说，主要呈现以下特点：不同国家使用成果框架、价值框架以及怀疑框架等特点对中国形象进行报道，总体呈现客观理性与意识形态偏见共存的状况等。影响这些特点的因素包括国家利益驱使、中西方意识形态对立、体育的政治化倾向、对中国的刻板印象以及对中国发展建设成就的充分肯定等。相比较美西方，对日本主流媒体的研究成果相对少得多，得出的结论“同源异质”“媒体对政府的依赖”“受众本位的议程设置”等也比较单薄。而且，无论是对美西方还是日本的主流媒体报道研究，研究文章主要集中在硕士学位论文，可见年轻人对此话题比较敏感或者感兴趣。鉴于此，本文将以“雅虎日本”在北京冬奥会期间（2022 年 2 月 4 日26 日）的涉华报道为研究对象，通过对内容的框架文本分析，解读报道视角与观点倾向，从而考察岸田政权下的日媒对华态度及政治意图。二、二、研究设计研究设计本文之所以选择“雅虎日本”为研究对象，主要原因有二：1.它是日本最有影响力的网络门户网站之一，除原创性记事外，主要转载国内外各大主流媒体的新闻，因此通过它可以较为全面地了解到各国的信息。2.*本文系湖南省社科基金项目“新形势下日媒涉华报道前瞻研究”（21YBA247）的研究成果。语言与文化研究文化研究200该网站在日本拥有庞大的用户群体，以其在线社区的开放性和互动性而闻名，允许用户在留言板上自由发布意见和参与讨论。这种开放性使得该网站成为日本民众参与度最高的新媒体网站之一，网民的参与程度远大于其他新闻网站。（一）研究理论（一）研究理论框架文本分析法是一种在新闻传媒研究领域广泛使用的理论方法，这种方法源于贝特森的概念，并由戈夫曼将其引入到文化社会学以及大众传播研究领域。在新闻传媒领域，框架被用来组织和解释新闻报道的内容和意义，有助于理解事件或问题的性质、影响和可能的解决方案。框架文本分析法的优点在于它提供了一种综合性的方法，可以用来分析和解释新闻报道中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它不仅强调对文本的细致分析和解读，同时也重视对社会文化背景的理解和分析。在框架理论的基础上，臧国仁（1999）提出，框架即为“语言与符号的论述”，他将框架结构划分为高、中、低三个层次。其中高层次主要是指对事件主题的划归，中层次主要包括主要事件、先前事件、历史、结果、影响、归因、评估等，低层次主要包含语言、修辞、文法等。本文通过使用框架文本分析法，深入探究北京奥运期间的日媒涉华新闻报道如何影响公众对事件和问题的认知和理解，以及这种影响如何形塑公众的态度和行为。（二）研究方法（二）研究方法本文在框架理论的基础上，结合臧国仁的高、中、低三个层次，采用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文本内容分析法，对冬奥会期间“雅虎日本”的涉华报道进行分析。定量方面，剔除 CGTN Japanese 等中国媒体信源，选取“雅虎日本”北京冬奥期间涉华的有效报道共 179 篇并对其进行编号。按照题材、议题、信源、态度、报道篇幅、标题句式及对立框架七个指标对其进行分类，并通过统计得出各类型的数量、占比及多指标组合结果来分析高、中、低层次。值得注意的是，议题项和对立框架项存在多选情况，故这两项得出的总数也大于179。此外，借助日语词汇词云网站分析出标题中出现频率高的关键词及词与词之间共同出现的频率。定性方面，选取了几篇有代表性的报道进行文本分析，以日语选词造句方面进行低层次的剖析。（三）结果分析（三）结果分析1.1.高层次高层次（1 1）题材题材。在 179 篇报道中，按照题材分类，数量最多的是政治主题，共有 78 篇，占 43.5%；其次是社会问题，共有 47 篇，占 26.2%；再次是体育本身，共有 31 篇，占 17.3%。这些报道大多肆意歪曲和炒作人权、台湾等政治问题，如摘自读卖新闻的奥运报道“兴奋剂”“人权问题”欧美媒体冷淡中国清一色“成功”、每日新闻的北京奥运会闭幕式呼吁“团结”，批判被淹没的人权问题以及日本体育专业媒体“AFPBB News”的台湾当局处分穿中国队服的选手等。此外，转摘每日新闻的拐卖、贩卖女性，中国“铁锁”照片不断扩散，迟钝的当局、日本电视新闻的北京奥运会持续的蓝天太夸张了？采访大气污染治理背后，聚焦了江苏徐州丰县被铁链锁住生育八孩和奥运蓝剥夺民众的取暖诉求等一些社会问题。可见，比起对冬奥这样一场体育赛事本身的关注，日本媒体反而以中国的政治或社会问题故意带偏节奏，不得不让人质疑其的“别有用心”。因为在一般的认知下，人们关注的重点应该是各项赛事、奥运精神等体育本身相关的主题。（2 2）议题议题。由于议题项目中存在多选情况，在共计 207 项中，共 27 个议题。总体呈现出集中和一边倒的特征。其中，人权议题以 45 篇占据绝对优势。除了少数几篇标题直接批判中国人权的文章，如备受争议的“和平盛典”中国式“统制”随处可见 同性恋英国选手要求国际奥委会：应考虑中国人权问题 旅日维吾尔族人在中国大使馆前呼吁抵制等，大部分文章从标题上看似与人权无关，但实际上正文中都隐藏了对所谓中国人权问题的批判。仅次于人权议题的是开幕式议题，共有 30 篇。其中 15 篇批判奥委会主席巴赫在开幕式发言时间过长、对中国的奥运筹备过多赞美而忽视人权问题等。另外 15 篇中，大部分也涉及人权或政治，如英美媒体批评奥运会开幕式因人权问题而变成“争斗中的大会”、新疆最终传递圣火的是汉族和维吾尔族，是宣传“融合”吗？、台湾台湾代表团以“中华台北”入场，CCTV 称“中国台北”等，将这些开幕式与中国内政关联起来，进行无理的批评和指责。而像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画面太美，碾压东京奥运，大家赞不绝口“太美了吧！”这样的正面报道仅此一篇。语言与文化研究文化研究201而在对冬奥会期间的中国疫情报道中，多少呈现出多元化的立场和角度。例如北京奥组委：“这是一场了不起的大赛，冠状病毒对策很成功”奥运闭幕，中国新型冠状病毒疫情蔓延，武汉半年来首次出现社区感染等，比较客观地反映了情况，既没有明显的赞扬也没有明显的批评。而奥运村彻底的冠状病毒对策！希望之星川村爱里通过小视频介绍了丰盛的食堂等，对中国的抗疫措施持正面态度，赞扬了中国在防控疫情方面的努力和成效。然而相比以上，大都报道仍持负面态度，如“近乎监狱状态”俄单板滑雪教练吐槽北京奥运会：严格的冠状病毒对策让运动员处于麻木状态各国谴责中国“强制隔离奥运健儿”的不人道等，这些报道对中国的抗疫措施和政策提出了批评，甚至认为它们存在一些人权问题。值得注意的是，特色议题如羽生结弦、冰墩墩、义墩墩、日本籍教练的出圈等现象，报道充分展现了民间交流的强大力量。其中在北京奥运会闭幕！中国人感谢的 3 个日本人文章中，首先提到的是羽生结弦在中国的人气。他作为民间友好关系的使者，在中国拥有广泛的粉丝群体，中国人对他的印象普遍良好。这表明了民间交流场与官方交流场的温度差，往往能够影响人们对一个国家的印象和理解。其次，日本电视台记者辻岗义堂在奥运期间对吉祥物冰墩墩的喜爱，使他成为了一个广受欢迎的人物，被人们称为“义墩墩”。他的宣传效应使其成为了奥运期间除运动员以外的焦点人物，甚至出现了“一墩难求”的现象。最后，日本籍中国单板滑雪教练佐藤康弘，成功指导苏翊鸣成为中国单板滑雪大跳台项目上的第一个世界冠军。因此，这些特色议题提醒我们，在国际交往中要更加注重民间交流和友好往来，通过建立民意基础和沟通渠道，对于维持两国稳健的关系更具有持久性和深远的影响力。2.2.中层次中层次（1 1）信源。信源。由于“雅虎日本”主要转载其他媒体的新闻，因此在搜集到的有效报道 179 篇中，除日本媒体报道占绝大多数外，选择性地转载了韩国、美国、法国、英国等媒体的负面涉华报道。以美国 CNN 为首的欧美媒体报道基调依旧是对中国的人权、新疆、台湾等问题指手画脚，肆意攻击的同时关注中国与周边国家关系发展的动向。如 CNN 强调北京奥运会的“成功”，中国政府在意的观众是国民，英国路透社朝鲜劳动党总书记金正恩预祝奥运顺利举办的同时宣布将加强与中国的合作，共同“挫败”来自美国及其盟国的威胁和敌对政策等。由于尹锡悦跟随美国拉帮结派、大搞单边主义，粗暴干涉中国内政，当政后的中韩关系也变得复杂且多变。转摘的韩国媒体除了跟随美国叫嚣外，同时聚焦中韩民众舆论对立的事件，如世界著名时尚杂志 Vogue模特身着的是汉服还是韩服，此问题引发了韩国主流媒体中央日报中国内网民的争论；中国短道速滑代表队雇佣了韩国人技术教练，遭韩国网民网暴称其为汉奸，并呼吁禁止回国。另外，还涉及了韩国参赛选手的参赛情况，以及将 2018 昌平冬奥会与本次北京冬奥会进行了比较等话题。在摘引的日本媒体涉华负面报道中，最多的为反华先锋的产经新闻，其次是每日新闻，较中立的朝日新闻的报道屈指可数。有趣的是，通过“雅虎日本”还可发现，日本媒体还与韩国媒体展开了争论。韩国媒体大肆炒作奥运会的饭菜难吃，而日本媒体不仅反驳了这一说法，还揭露了一些韩国选手一边抱怨饭菜难吃，一边偷偷摸摸地去奥运食堂偷西瓜的行径。这一事件也反映出日韩之间微妙的对立关系。（2 2）态度。态度。在所选取的 179 篇有效报道中，负面态度的报道占据了最大比例，约达到 54%，总共有 97篇。其次为中性报道，约占总数的 34%，有 60 篇。正面态度的报道数量较少，占总数的 12%，为 22 篇。这与邓天奇和张敏在研究日本主流媒体涉华疫情报道的媒介框架时得出的结论存在较大差异。他们发现，日本媒体对新冠疫情的报道整体偏向中性，负面报道只占 5.5%。这与本文所研究的报道中负面态度倾向 54%的数据存在较大差距。邓天奇等人在 2020 年 1 月至 10 月期间选择了日本媒体对中国疫情的报道，当时正值疫情刚刚爆发，日本媒体较客观地报道了中国疫情，态度框架偏向正面或中性。日本政府和企业以实际行动向中国伸出援手，慷慨捐赠防疫物资，这一举动为两国关系涂上了一层“山川异域，风月同天”的暖色。这幅画面背后，揭示了中日两国在人员交流和经济效应方面的紧密联系。事实上，2019 年中国赴日游客高达 959万人次，在日本消费了 1 兆 7718 亿日元（1060 亿人民币），这一庞大的数字无论对两国人民还是对两国经济，都产生了强烈的磁场效应。正因如此，日本在面对疫情挑战时选择主动帮助中国，以期共同抵御疫情的侵袭，从而维护自身的经济利益。然而，随着疫情的蔓延，中日航班被迫停飞，两国人民逐渐疏离，这一转变无疑给两国关系蒙上了一层阴影。当然，从中也暴露出岸田政府与日本主流媒体在对中政策上的“过分务实”心态。在中美、中日、中韩、海峡两岸以及中国内部和东西方等对立框架中，负面报道占据了主导地位。这些对立框架在冬奥会报道中被广泛应用，使得中国的负面新闻更容易被流播和夸大，从而成为一种抹黑中国的语言与文化研究文化研究202工具。例如，在题名为“痛苦记忆”“悲剧”，外媒极力批评奥运会的代表性报道中，便明显地利用了东西方对立框架来展开论述。78 篇政治报道中，有 62 篇（占 79.49%）是负面报道新闻。日本媒体对中国进行负面报道的主要焦点集中在政治层面，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中日之间主要的矛盾在于政治，例如与独裁国家“共犯”需打上终止符和维吾尔问题是“谎言”组委会发言人发表政治言论，奥运会罕见等报道。正面报道主要围绕奥运村的智能舒适电动床、美味丰盛的奥运餐以及盛大华丽的开闭幕式等主题展开。而中性报道则主要集中在体育赛事、羽生结弦在中国的受欢迎程度以及冰墩墩与义墩墩等话题上。总结来说，负面报道在中美、中日、中韩、以及中国内部（包括台湾）和东西方等对立框架中占据主导地位，成为了一种抹黑中国的专用方式。也正因为在这些框架下，中国的负面性似乎更容易被凸显。此外，政治方面的报道是日本媒体对中国进行负面报道的主要关注点。正面报道主要围绕奥运村的软硬件设施以及开闭幕式等主题，而中性报道则主要集中在体育赛事和焦点人物等议题上。（3 3）篇幅。篇幅。主要报道篇幅在 300900 字之间，占据了 46%，其中 47 篇报道篇幅在 300600 字之间，36 篇报道篇幅在 600900 字之间。此外，300 字以下的短篇报道和 1500 字以上的长篇报道均占有 30 篇的数量。各篇幅的占比相对均匀，没有明显的区别。然而，与态度图片结合分析发现，正面态度的报道最多出现在 300600 字之间，占比 45%。中性态度的 900 字以上的长篇报道仅占 20%。负面报道在各篇幅的报道中都占有一定数量，表明负面报道在各种篇幅的报道中都有所涉及。由此可见，正面态度的报道所花费的笔墨并不多，而负面报道则涵盖了各个篇幅。各篇幅的报道数量相对均匀，没有明显的区别，但在不同态度报道的分布上存在一定的差异。（4 4）标题句式。标题句式。在以陈述句为标题之外，还可以看到存在疑问、设问、感叹类的句式，一定程度上起着调动观众情绪，引起共鸣的意图。如日本电视台主播辻冈义堂“义墩墩”在中国人气高涨，经济效益450 亿日元!奥运圣火“小小的”“担心会熄灭”火炬直升高空 NHK 实况播音员“啊”！？北京冬奥会花费 160 亿美元比中国计划相差 5 倍，原因何在？中国代表谷爱凌是美国叛徒还是美中关系变化的“受害者”？等。同时，“雅虎日本”的报道多采用直接或间接指责的语气，引导读者对北京冬奥会产生负面印象。（5 5）对立框架对立框架。179 篇报道中不含对立框架的占有 62 项。对于中国和日本之间的报道，无对立框架的报道更多地关注中日两国之间的差距、日本的优势以及中国值得学习的地方。如AR 巨型“中国结”，代表团第九站入场北京奥运会闭幕式和北京如何成为全球首个夏季和冬季奥运会主办城市等文章，这些报道主要关注中国在某些方面的成就和发展，以正面或中性的态度进行报道。然而，也有一些报道充斥着负面情绪，例如北京奥运会“奇妙”升国旗在社交网络引发热议，观看数以百万计和北京奥运圣火“熄灭”质疑引发轩然大波等，这些报道主要关注一些负面事件或问题。因此，无对立框架的报道并不一定意味着正面态度，它们可能以中性或负面的态度报道。3.3.低层次低层次通过使用日本词汇云网站对标题进行词频分析，发现在所出现的词汇中，出现频率最多的前十个词汇依次为“北京五輪”“中国”“五輪”“選手”“閉会式”“開会式”“（巴赫）会長”“批判”“北京冬季五輪”和“台湾”。开闭幕式主要为巴赫会长的讲话受到了关注。值得注意的是，尽管人权议题的占比很高，但大多数在标题中却不直接体现。这说明了日本媒体在涉华报道时，对于一些抹黑的描述具有隐蔽性。“台湾”高频率的出现与日本政府频繁炒作“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的荒谬主张紧密关联，尽管它严重违背了国际法和国际关系准则，但日本各大媒体仍然与政府表现出积极的“默契性”，这不得不让我们怀疑日本标榜的所谓的“新闻自由”。三、结语三、结语与本课题有些类似，学者亦曾用媒体框架理论对日本媒体 2006 年都灵冬奥会的报道框架做过研究，发现有以下特征：第一，报道话语主题的多样性框架；第二，报道项目的宽泛性框架；第三，报道角度的本位框架。而影响这些报道框架选择的主要因素有：由日本公众喜好参与的社会意识所引起的文化共鸣、日本政府的支持作用、日本媒体传播者的文化情结。然而，同样是对冬奥会的报道，日媒代表之一“雅虎日本”对北京冬奥会的报道明显呈现出偏向性和选择性，尤其是期间的涉华报道，明显是借机奥运会这样全球瞩目的大事件，蓄意炒作涉华议题，从而达到以流量来恶意抹黑中国之目的。具而言之，在题材选择上，主要关注语言与文化研究文化研究203人权问题、疫情对选手和公民的权利侵害、台湾问题等负面新闻，而较少涉及北京冬奥会的体育精神和文化交流。在议题设置上，强行将上述负面因素与北京冬奥会关联，从而误导读者。在信源上，主要引用了部分具有偏见和负面情绪的媒体或个人的观点，而较少引用中立或积极的信源。在态度方面，报道整体上表现出负面性，对北京冬奥会的组织和安排提出质疑和批评。在报道篇幅上，大多集中在负面因素上，对正面因素则较少提及。在标题句式上，采用直接或间接指责的语气，引导读者对北京冬奥会产生负面印象。最后，在对立框架方面，以构建“二元对立”的方式故意带偏节奏，企图对读者因北京冬奥会的精彩与成功从而对中国产生好印象的预设进行降维打击。报道框架的偏向性和选择性不仅影响了公众对北京冬奥会的认知和理解，也损害了中日两国的关系。为了维护稳健的中日关系，加强两国间的交流与合作，特别是民间交流，促进相互理解和尊重至关重要。未来，希望中日两国能够在更加开放和包容的氛围下进行交流，增进相互理解和友谊，共同为构建一个和平、稳定、繁荣的地区和世界作出贡献。参考文献参考文献1臧国仁.新闻媒体与消息来源媒介框架与真实建构之论述M.台北：三民书局，1999：48.2张玉.日本报纸中的中国国家形象研究(19952005)以朝日新闻和读卖新闻为例J.新闻与传播研究，2007(04)：7583+97.3张宁.日本媒体上的中国:报道框架与国家形象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4吴宇桢.难以放下的“刻板印象”与惯性偏见日本媒体对华报道的“政经分离”现象J.青年记者，2021(15)：99101.5史安斌,王沛楠.议程设置理论与研究 50 年：溯源演进前景J.新闻与传播研究，2017(10)：1328+127.6邓天奇,张敏.日本主流媒体涉华疫情报道的媒介框架研究J.大连大学学报，2021(03)：1520+26.作者简介作者简介付敏（1975），女，博士，湖南省财政经济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比较文化学。E-mail：。熊依娟（2002），女，湖南财政经济学院在读本科。研究方向：日语语言文学。E-mail：。Research on the Reporting Framework of Yahoo Japan to ChinaDuring the Beijing Winter OlympicsFu MinXiong Yijuan(Hunan College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Changsha,410205,China)Abstract The Beijing Winter Olympic Games,as an international sports event,has attracted worldwideattention.However,Japanese media took advantage of the Olympic Games,a major event that attracted worldwideattention,to wantonly hype up China-related issues and maliciously smear China,showing a clear bias andselectivity in their coverage of China.Through an analysis of the reporting framework of Yahoo Japan,one ofJapans mainstream media outlets,it can be seen that in terms of subject matter selection,there is a focus on humanrights issues,the infringement of the rights of athletes and citizens by the epidemic,Taiwan issues,and othernegative news,while less attention is paid to the sports spirit and cultural exchange of the Beijing Winter Olympics.In terms of topic setting,the focus i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gative factors and the Beijing Winter Olympics,guiding readers to connect these negative issues with the Olympics.In terms of sources,some media and individualswith biased and negative views are cited,while neutral or positive sources are less frequently used.In terms ofattitude,there are more people who talk recklessly about Chinas internal affairs,which generally shows a negativeattitude.In terms of coverage,most of the reports focus on negative factors,while positive factors are rarelymentioned.In the title sentence,direct or indirect accusations are often used to induce readers to have a negativeimpression of the Beijing Winter Olympics.Finally,in terms of the opposition framework,most of them haveconstructed a binary opposition framework,linking the Beijing Winter Olympics with some negative factors.Key words Japanese media;China-related reports;Beijing Winter Olympics;Frame the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