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PMC指数的中国设计之都政策文本量化研究.pdf

151Vol.13No.42023DESIGNRESEARCH设计艺术研究结合PMC指数的中国设计之都政策文本量化研究Quantitative Research on Policy Texts of China s Capital of DesiglCombined with PMC Index胡闻曦HUWenxi武汉理工大学，湖北武汉4 3 0 0 7 0（WuhanUniversityof Technology，4 3 0 0 7 0 W u h a n H u b e i）摘要：以我国四个设计之都1 6 8 篇设计之都相关政策文件为数据，基于文本量化分析结果，为设计之都相关政策提出建议。从文本结构、文本挖掘、政策工具、文本分析四个角度，构建出含9 个一级变量及3 5 个二级变量的PMC指数模型。筛选出的1 2 篇设计之都高效力核心政策文件为实例，展开分析。结果表明，样本八成以上达到优秀评级，通过回溯多投入产出表和各省市变量得分表，从局部对变量得分进行追溯，最终总结出设计之都相关政策的7 项特点，并基于此提出若干优化建议。关键词：设计之都；PMC指数模型；政策工具；文本量化分析Abstract:This paper takes 168 relevant policy documents of Chinas four capitals of design as data and proposes suggestions for the relevant policiesbased on the results of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the texts.This paper constructs a PMC index model with 9 primary variables and 35 secondary variables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text structure,text mining,policy tools,and text analysis.The selected 12 core policy documents are analyzed as examples.Thecalculation results of PMC show that more than 80%of the samples have reached the excellent rating.By backtracking the multi-input-output table andthe variable score table of each province and city,the seven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elevant policies of the capital of design are finally summarized,andsome optimization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based on this.Key words:City of Design;PMC index model;policy tool;text quantification;text mining中图分类号：J50-F文献标识码：Adoi:10.3963/j.issn.2095-0705.2023.04.032一、引言中央政府在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中首次明确，将在2 0 3 5 年建成文化强国。对地方政府而言，相关政策制定与优化迎来了更高要求。作为拥有广泛国际性认可的称号，截止最近一次评选（2 0 2 1）被联合国创意城市网络（UCCN）授予“设计之都”称号的城市共4 3 个，中国占4 个，它们分别是深圳（2 0 0 8）、上海（2 0 1 0）、北京（2 0 1 2）和武汉（2 0 1 7）。通过量化分析以上四个省市所使用的设计之都相关政策，对我国建设文化强国，其他省市设计产业相关政策制定与优化，都具有借鉴意义。二、分析框架与初始样本量化目前，政策量化研究主要为文献计量类与数理统计分析两大类，相关研究已较为成熟，但仅有少数学者将之迁移至设计之都相关政策研究中，同时设计之都相关政策研究基本为综述类，较为单一。基于此，本文拟综合政策量化研究中的文献计量与数理方式，以文本计量的方式将政策文件进行编码分类，将结果置人计算模型中进行比较1.分析流程与样本数据库基于不同领域已有学者政策量化研究结果并结合文献计量相关研究，如产业税收政策（黄萃等）、政府信息公开政策（谭春辉）、军民融合政策评分（余冬投稿日期：2 0 2 3-0 3-1 2作者简介：胡闻曦（1 9 9 8 一），男，武汉理工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创意设计产业、文本挖掘、创意设计产业政策。152设计艺术研究DESIGNRESEARCHVol.13No.42023平）等，本文确立以文本结构、文本挖掘、政策工具与文本分析四个角度，对政策文件进行量化，并结合PMC指数模型，进行赋值计算，得出PMC指数，分析流程（见图1）。理论上，政策来源应是由各省市官网为主，但由于各省市政府官网对政策检索和政策数据爬取并不友好，因此本文选择在国内较为权威，且有大量学者使用的北大法宝v6（h t t p s:/w w w.p k u l a w.c o m/Tool/AppDownLoad）数据库作为数据获取源设计之都政策数据库政策文件量化参数与PMC指数计算检测结果要素投人联合部门法律法规文本结构政策工具刺激需求通知规划YES政策效力有效意见计划环境构建各级变量赋值拼施方案文本政策对象办法试行文本挖掘政策情感发展产业文本分析政策评价NO无效PMC指数计第文本图1流程图具体文本检索过程如下，以“设计之都”为关键词，在北大法宝V6地方法律法规数据库以京、沪、深、鄂四市为对象采取全文检索。文本处理上，参阅党政机关公文处理工作条例，仅保留法律法规、通知规划、意见计划、措施方案、办法（试行）等政策效力较显著的类型，执行去重后共计获得1 6 8 篇文件2.样本数据处理与框架指标将1 6 8 篇政策文件导人Nvivo12中，通过Nvivo12的检索与编码工具，把含有“设计之都”字段的自然段编码，作为初始政策文本数据库。再以文本结构、文本挖掘、政策工具与文本分析四个角度，在Nvivo12中对数据库的政策文件进行分类编码，以供进一步地量化分析。文本结构角度上，依据参与部门、政策效力进行编码，文本挖掘角度上，以“具体化”、单词最小长度为2 个字符作为条件，通过Nvivo12词频检索提取出词干，删除其中琐碎词、虚词、语气词、副词等，如方针、具有、充分等。将筛选后的有效高频词，以“完全匹配”为条件输出前8 0 项，从中提取出政策对象、发展产业进行编码；政策工具角度上，研究上，学者们对其有诸多分类方式，如盖伊彼得斯的政府干涉强度、豪力特的政府强制性程度，其中Rothwell!和Zegveld依据政策着力面将政策工具划分为供给类、需求类和环境类三大类下划分若干小类，在观测中更为直观，因此本文选择基于Rothwell的供给类、需求类、环境类的三大类政策工具分类方式，结合词频分析结果进行归类编码。其中供给性政策工具是指无偿直接投人地，如资金投人、基础建设、人才培育等，需求性政策工具是指激励人才自发投人市场地，如知识产权保护、税收减免等，环境性政策工具是指改善人才发展所需的市场环境，如公共服务、监督管制、金融措施等；文本分析角度上，采用Nvivo12的自动编码为主结合一定的作者主观判断，析出“政策情感”为四个维度，非常正向、较为正向、较为负向，非常负向。参考张永安、黄萃 2 等相关学者研究，依据目标明确、权责清晰、创新性三个维度，对各项政策条目进行“政策评价”编码。三、构建PMC指数模型不同于“Ceteris Paribus（其他条件不变）假设的政策量化研究，本研究使用的PMC指数模型（PolicyModeling Consistency Index）是依据M.A.Ruiz Estrada提出的“Omnia Mobilis（一切条件都在变化）假设所建立 3 。185-190同前者相比不同在于，后者认为在政策评价模型构建中不应对变量的数目设限或区别权重，每种变量同等重要。运行中分将为以下四个步骤：变量与参数设置，建立多投入产出表，计算PMC指数，绘制PMC曲面图。1.变量与参数设置各级变量设置上，本文以M.A.RuizEstrada4l变量设置为基础，结合前文形成的编码与分析结果，共设置9 项一级变量，3 3 项二级变量（见表1）。其中一级变量X1-X2来自文本结构的分析结果；X3-X4来自文本挖掘的结果；X5-X7来自政策工具的；X8-X9则是文本分析结果。参数设定上，各一级变量X，的值来自于各二级变量X，值依式（1）计算后的结果，详见下文。各二级变量X，则是采用二进制进行取值，即在样本处理时，如包含某二级变量Xi，则取值为1，不包含某一二级变量X，时，则反之取值为0。2.多投入产出表多投入产出表（multi-input-output tabley5与经济学研究中的投入产出表不同，并不计算不同变量间依存关系或变量转移路径，而是一种替代数据库型的分析框架。从外观上来看，多投人产出表就是一个只有中间投人和中间使用的投入产出表。本文中，该表主要构成为一级变量X、二级变量Xi、政策文本编号P,（t=1-1 2）三项。具体而言，PMC指数模型中所使用的153Vol.13No.42023DESIGNRESEARCH设计艺术研究表1 PMC指数模型各级变量来源及依据变量来源一级变量二级变量变量依据X1.1市人民政府、X1.2中共市委、X1.3正副局单位、X1.4委员会、X1.5X1联合部门文本结构办公室邱均平 5 等相关研究X2政策效力2.1长期、X2.2中期、X2.3短期X3政策对象X3.1区域、X3.2园区、X3.3企业、X3.4学校文本挖掘X4.1服务业、X4.2工业工程、X4.3时尚业、X4.4旅游业、X4.5工艺美术、黄萃 3 等相关研究X4产业发展X4.6信息科技X5要素投入X5.1人才、X5.2资金、X5.3基础建设政策工具X6刺激需求6.1产权保护、X6.2税收减免、X6.3人才引入RothwellI等相关研究X7环境构建X7.1金融措施、X7.2监督管制、X7.3模范项目文本分析X8政策情感X8.1非常正向，X8.2较为正向、X8.3较为负向、X8.4非常负向张永安7 等相关研究X9政策评价X9.1目标明确、X9.2权责清晰、X9.3创新性NVIVO12文本分析结果多投入产出表，一是为将若干构成一级变量X，的二级变量X，进行分类，便于PMC指数计算一级变量X；的取值，二是为比较提供回溯检索的数据支持。3.各级变量参数数值与PMC指数计算参考张永安 6 等学者PMC指数计算流程，PMC指数计算分为三步：（一）对所有二级变量进行取值，将前文中9 个一级，3 3 个二级变量置入多投入产出表中，由于二级变量X,赋值采用二进制XN0，1 ,所以X,取值只会出现0 或1，即X=XR:01)；（二)计算出一级变量取值，见公式（1），式中X，为一级变量，X为二级变量，n代表本次分析中任一一级变量X下设置的二级变量X，的数量，即一级变量取值为其下二级变量取值之和与数量之比；（三）计算PMC指数，代人式（2），将一级变量加总获得PMC指数。nXiX;=(1)n(Xi,)j=1mmmXPMCX=（2）n(X,)j=1i=1 j=1京北京沪上海P1北京市十三五 时期加强全P4上海创意与设计产业发展十国科技创新中心建设规划三五 规划P2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功能区P5上海市设计之都建设三年行建设发展规划（2 0 1 4-2 0 2 0 年）动计划（2 0 1 3 2 0 1 5 年）P3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提升规P6上海市人民政府关于贵彻划（2 0 1 4-2 0 2 0 年）国务院关于推进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的若干意见的实施意见图212份政策样本名录及编号四、实证研究1.核心政策文本选取由于政策收集上采用的是全文检索，会出现大量低相关度政策文本。因此参阅党政机关正式文件处理规定中对政策类型说明，依不同政策文本类型效力、政策主体行政等级及前文文本分析结果进行排序，排序依据 7（见表2）。每市选取3 份排名最高的核心政策文本作为样本，共计1 2 份政策文本，以P，（t=1-1 2）对各项政策文件依次进行命名（见图2）。表2政策文件权重排序依据分值政策主体、类型5市人民政府、中共市委发布的规定、规划、决定文件。市人民政府、中共市委发布的办法、措施、若干政策、4意见文件。正副局级、委员会发布的规划、计划、意见、办法、3方案、措施、细则文件。市人民政府、中共市委发布的办法（试行）、通知，2正副局级、委员会发布的细则（试行）、办法（试行）及小组、办公室发布的办法、方案。正副局级、委员会发布的通知、通告文件及小组、办1公室发布的通知、公告、办法（试行）、细则（试行）。深深圳鄂武汉P7深圳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深P10武汉市人民政府关于打造工圳国家创新型城市总体规划实施程设计之都的实施意见方案P11武汉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武P8深圳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深汉设计之都建设规划纲要（2 0 1 8 一圳文化创意产业振兴发展规划2021年）(20112015年）P12武汉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武P9中共深圳市委、深圳市人民汉市文化产业发展“十三五 规划政府关于促进创意设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154设计艺术研究DESIGNRESEARCHVol.13No.420232.指数计算结果与评级依前文中方法计算出1 2 项核心政策文本相关变量取值，将各项PMC指数置人多投人产出表中，参考程美超8 相关研究，依据以下标准对PMC指数进行评级，1 0 9 极优；8.9 9 7 优秀；6.9 9 5 良好；4.9 9 0 不良，pmc计算与评级结果（见表3）。表3 1 2 项政策PMC指数?X1X2X3X4X5X6X7X8X9PMC指数排名评级P10.40.6710.67111117.739优秀京P20.60.6711111118.274优秀P30.60.6711111118.273优秀P40.80.6711111118.471优秀沪P510.670.750.831110.75187优秀P60.40.670.7510.67110.50.676.6511良好P71110.8310.6710.7518.255优秀深P80.80.670.7511110.7517.978优秀P90.80.670.50.830.670.670.670.516.312良好P100.60.670.750.6711110.677.3510优秀鄂P110.80.6710.83111118.32优秀P120.80.6710.831110.7518.056优秀均值0.720.690.880.880.940.940.970.830.947.8优秀从表3 可见，1 2 份设计之都相关政策文件分布主要在优秀、良好两个等级上。其中等级为优秀有1 0项占比为8 3%，得分最高的是来自武汉市人民政府发布的P4；良好两项占比1 7%，得分最低的是分别来自上海和深圳的P6与P9，但与其他一级变量相比，差距不显著，可以接受。宏观来看，PMC指数的结果表明，各个设计之都整体政策支持较强且全面。为了深化研究，后文将对案例各级变量进行比较，展开进一步分析。3.案例变量对比分析由于样本数量与变量较多，且样本数据中无极值影响均值结果，通过均值进行比较更能直观反应出各个省市设计之都相关政策状况。为了使地区间对比更加简洁直观，后文将以地区为主题，通过各地区各项一级变量均值与样本整体各项一级变量实际值分别展开比较。案例一级指标均值与实际值的比较是为了具体化各个省市政策设定中薄弱之处，进一步锁定是哪一项二级变量缺失，因此本部分会将各地区各项一极变量均值及总体各项一级变量均值进行比较（见图3），再回溯多投人产出表，总结原因1.00.910101.0101.0北京0.80.90.91010O.80.9上海6.910深圳1.01-00.9武汉0.90.90.90.90.91.00.80.9均值联合发文政策效力政策对象产业发展 要素投人刺激需求环境构建政策情感政策评价图3案例一级指标气泡图X1-X2是政策文本结构部分，同总体均值比较发现，X1参与部门大多位于均值之上，表明参与部门多且有较好的部门协作；X2政策效力具有高度一致性。通过回溯至多投人产出表可知，北京在X1.4委员会，X1.5办公室的参与上有所缺失，这将有可能影响到底层政策的执行；各省市在政策制定中多使用的是X2.2中期与X2.3短期政策；X3-4是政策文本挖掘部分，同总体均值比较发现，其中低于均值的两项为X3政策对象（深圳）与X4产业发展（武汉）。高于均值的仅有X3政策对象（北京）。回溯至多投人产出表可知，深圳在X3.4学校，武汉在X4.4旅游业与X4.5工艺美术上存在着缺失；X5-X7是政策工具部分，同总体均值比较发现整体具有较高水准，且在均值上下浮动均不显著，其中主要是深圳在X6刺激需求中低于均值。可见设计之都在政策工具的使用上偏向全面；X8-X9是文本分析部分，同总体均值比较发现，虽然X8政策情感中各省市同总体均值比较浮动不大，但是极差（深圳与北京）较为显著，X9政策评价上整体较高。通过回溯至多投人产出表中可以发现，最低值深圳主要是X8.4非常负向缺失所导致，表明深圳政策使用偏向柔和。根据各项一级指标实际值与均值的比较结果，本文总结出了设计之都政策设定中的四大优点与三大缺点。大部分案例具有以下四大优点：从政策结构上来看，重视多部门协作；从政策文本挖掘上来看，政策服务对象丰富，涉及产业领域广泛；从政策工具上来上接第1 5 0 页门曾进）责任编辑155Vol.13No.4.2023DESIGNRESEARCH设计艺术研究看，三大类政策工具使用全面；从政策文本分析上来看，政策措施张弛有度。同时部分案例也存在以下三大缺点：中低层政策部门参与度低，注重短期效益，倾向使用中、短期政策；产业发展方向固化；刺激需求类政策工具存在不足。五、总结与建议本文以1 2 项设计之都核心政策文件为实例样本，依据各级变量计算结果及凹陷指数发现，1 2 份设计之都核心政策文件主要分布于优秀、良好两个评级，但存在改进的空间，主要体现在联合部门、政策效力、政策对象，政策情感四项一级变量上。基于前文总结出的四大优点、三大缺点，本文提出以下三点建议。第一，加强长期政策的制定，建立专项部门、办公室。政策制定中对中短期效益的过于重视，一方面，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各省市发展潜力，另一方面，各个省市的政府应扮演管理者而非执行者身份，但由于短期政策往往不需要高效的协作，从结果来看，各省市政府往往成为了执行者，上行得不到很好的下效，导致创意设计产业相关政策不能起到应有的效果。在未来，应加强长远规划，同时不能矫枉过正，忽视中短期政策，在这方面应该设定相应专项政策建立专项部门、办公室，以明确政府各部门、社会各级的管理机构和企业间的分工合作，以实现中心式政策布局，由政府统一分管领导，从现实经验来看，这样往往有利于实现资源有效整合，并能加强各个部门之间的配合度，最终实现政策应有的最大公约化；第二，不应该过分固守部分优势产业，要警惕分工锁定风险，着力培育未来具有竞争力的潜在比较优势部门，才能稳固长期发展基础。各省市需要进一步完善创新设计人才产学研联合培养机制，让企业、教注释图1 来源：仇英人物故事图册局部，http:/ D.贵阳：贵州大学，2 0 2 1.2闻启祥.西湖打船启 M/西湖游船文选注.杭州：杭州出版社，2 0 1 8：187.育机构、科研机构共同发力，建立起产学研的同盟，依托产业园多多展开实践操作，培养出一批实践性强的专业人才，为一些未来的比较优势部门进行优质供血；第三，完善刺激需求、构建环境两类政策工具。未来在刺激需求政策上，政府应积极使用多种方式，如政府采购和国际、跨省市合作，以使得政策工具布局更加合理，进一步优化政策工具促进作用。注释图1 图3、表1 表3 来源：作者自绘参考文献1张永安，海拓.国务院创新政策量化评价-基于PMC指数模型 J.科技进步与对策，2 0 1 7,3 4（1 7）：1 2 7-1 3 6.2黄萃，任张，张剑.政策文献量化研究：公共政策研究的新方向 J.公共管理报,2 0 1 5,1 2(0 2)：1 2 9-1 3 7+1 5 8-1 5 9.3jRuiz Estrada,M.A.,Yap,S.F.and Nagaraj,S.Beyond theCeteris Parib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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