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女性人物形象英译对比研究--女性主义翻译视角解读.pdf

第 卷 第 期安徽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年 月 ().三国演义女性人物形象英译对比研究 女性主义翻译视角解读李林波刘逸凡(西安外国语大学 英文学院西安)摘 要:基于女性主义翻译观通过对比分析三国演义邓译本与罗译本中的女性形象发现罗译本在抗争权力政治、颠覆传统身份和干涉源语文本等 个维度有意识地消除性别差异同时前言和脚注、劫持等典型的女性主义翻译策略也有所体现受时代限制邓译本带有强烈的男权主义色彩刻意使用弱化女性地位的表达 就女性主义视角而言罗译本在充斥着封建男权话语的原文中再现和重构了智慧勇敢、坚强独立的女性人物形象有利于该译本的传播与接受关键词:女性主义翻译三国演义女性形象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比较诗学视域下的文心雕龙英译研究()作者简介:李林波()女陕西米脂人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研究方向:典籍翻译、文学翻译研究 ():.:三国演义因其卓越的艺术成就和丰厚复杂的思想内涵及广泛深远的影响受到历代学者的普遍关注 从作品本身来看三国演义以描写战争、政治和男性英雄人物为主其中女性人物多是衬托与附庸的角色 有学者统计三国演义中的出场人物数以千计连正面描写带顺便提及的女性形象总共仅 多人而真正在作品中正面表演一番的则更是寥寥无几 从文本分类来看三国演义带有浓厚的男权思想是在意识形态上与女性主义敌对的文本当前学界对三国演义的英译研究多为文学性研究包括董琇的罗慕士英译三国演义风格之探析 以邓罗译本为对比参照等文化研究如郭昱的三国演义 中占星文化的英译译本对比研究譬如郑怀锦的三国演义百年 英 译():史 实 考 辨 与 学 理 反思译介的传播与接受如许多的译者身份、文本选择与传播路径:关于三国演义英译的思考等等 鲜有学者从女性主义翻译视角解读三国演义的英译本尤其是对译本中女性人物形象构建的深入探索 自 年汤姆斯()在亚洲杂志()上发表节译本名相董卓之死()以来三国演义在国际社会的传播已逾百年 其中第 个全译本 由英国汉学家邓罗(.)翻译、年经别发洋行出版的 和迄今为止最为权威的全译本 由美国汉学家罗慕士()翻译、年经加州大学出版社和外文出版社联合出版的 是三国演义英译史上的 座丰碑因此本研究从女性主义视角出发对比和分析三国演义邓译本与罗译本中女性人物形象的构建进而揭示 个英译本中女性主义的具体表现一、女性主义翻译观及其研究现状女性主义翻译理论脱胎于 世纪 年代兴起的女性主义第三次浪潮和 年代末翻译理论研究的文化转向提倡推翻传统结构主义翻译视角下“作者/原文与译者/译文”的二元对立模式以期实现原文与译文的平等互补 长期以来翻译(译文)被视为从属、派生、歪曲、不真实的摹仿进而被女性化 诸如“不忠的美人”“潘多拉”“翻译是媒婆创作是处女”等明显带有性别隐喻的言论都指明了翻译的女性气质和从属地位即忠于原文、服务作者的“他者”和“第二性”此类言论引发了学界对于翻译的从属地位和传统忠实原则的质疑并由此为女性主义翻译观的传播奠定了理论基础 如 提出女性主义翻译视角下的忠实并非是忠于原文或作者而是忠于译者与作者共同参与的写作方案 鼓励译者创造和使用女性主义词汇在原文与女性主义不相符时加以干涉和修改并总结了 种女性主义翻译策略即增补、加前言和脚注、劫持 可见女性主义翻译理论的目的是颠覆将女性纳入社会底层和将翻译纳入文学附庸的哲学传统女性主义翻译理论自上世纪末引入中国早期的研究大多集中于对女性主义翻译观的评介上包括徐来的在女性的名义下“重写”: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对译者主体性研究的意义、廖七一的当代西方翻译理论探索、张景华的女性主义对传统译论的颠覆及其局限性、蒋骁华的女性主义对翻译理论的影响等等 随后国内学者开始关注女性主义翻译理论的本土化研究例如杨柳的中国语境下的女性主义翻译研究、郑娟和王玉明的性别视角下翻译研究的本土化发展以及本土女性译者研究包括陈吉荣、张小朋的论张爱玲女性主义翻译诗学的本土化策略等 除此之外近年来国内也有学者将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应用于文化典籍翻译研究中 如吴静从女性主义视角探究了赛珍珠对水浒传英译本中女性形象的传译认为相较于男性译者沙博理赛珍珠不仅对原文中被丑化和失语的女性角色作出了更加多面、立体的解读还在充满男权政治的原作中发掘出了女性之美 陈吉荣也从这一视角深度剖析了聊斋志异中女妖形象英译策略的具体体现认为主要体现在背景具体化与场景解读、女性心理还原、女妖身份翻译的诗性描述 个方面 向平自建汉英平行语料库调查易经裴松海英译本中前言和注释、补充、劫持 种常用女性主义翻译策略的使用情况 调查结果表明该译本使用大量中性代词消除性别差异并试图通过插图来体现女性易学家的贡献存在一定的女性化劫持现象 岑群霞则考察了红楼梦麦克休英译本中上述翻译策略的使用情况发现这些翻译策略在英译本中均有所体现甚至增强了原文本中隐含的女性主义色彩 而囿于其战争题材目前基于女性主义翻译观的三国演义英译研究少之又少 因此本文分别从邓译本与罗译本中选取具有代表性的语言片段进行平行性文本对比分析重点关注三国演义女性人物形象的英译探究译本中无意识的性别体现和有意识的性别隐藏二、三国演义英译本中女性人物形象的传译由于 个译本在发行年代上的差距过大邓罗与罗慕士在译文中体现出的女性主义意识也不尽第 期 李林波等:三国演义女性人物形象英译对比研究 女性主义翻译视角解读相同 邓罗没有经历过 世纪 年代至 年代的妇女解放运动浪潮而罗慕士则见证了上世纪末女性地位的全面崛起二者对于三国演义中女性人物形象的构建有以下 个维度的差异(一)对权力政治的反抗在传统父权制社会中封建礼教与男权政治将女性彻底物化女性只能作为男性的附庸和私有物 在三国演义所描绘的魏晋时期士大夫阶层甚至将互赠美妾看作是一种潮流风尚 而以女性主义方式进行翻译活动本身就有相当的政治色彩可以说是一种政治性的言语行为 也就是说女性主义翻译天生就带有对于男权政治的反抗 所以译者希望借助翻译摆脱原文中对女性的文化歧视和性别压迫以期实现女性主体在译文中“被听到”和“被看到”的诉求例:夫人怒曰:“吾兄既不以我为亲骨肉我有何面目重相见乎!今日之危我当自解”罗译本:“!.”邓译本:“?.”三国志记载孙夫人“才捷刚猛多有诸兄之风”三国演义中则用“夫人自幼好观武事居常令侍婢击剑为乐”形容孙夫人与传统女性截然不同的刚勇尚武精神 罗译本中将“我有何面目重相见乎!”译为“!”即“我不愿再与他相见”表达出了孙夫人对于孙权无礼之举的愤怒 虽然封建时代的传统女性面对父兄的男权压迫通常不会加以反抗但是罗慕士对译文的处理方式不仅还原了孙夫人对于兄长孙权的强硬指责更能反映出她敢于抗争男性强权的勇气 而邓罗用 个反问句(“?”)来翻译原文更多地体现了柔弱女子对兄长不讲情面的抱怨不符合孙夫人的性格特点 此外原文中的“今日之危我当自解”实际上是因孙权派兵阻拦刘备回荆州面对丈夫刘备的哭诉恳求和东吴兵将的前堵后追孙夫人毅然选择为刘备解围而发表的言论 邓译本将此句话英译为“”语气较为平淡 罗译本则将原句译为“”强调“”一词勾勒出了孙夫人勇拒追兵、挽救丈夫于危难之中的巾帼英雄形象 这样的表达颇有西方文学作品中孤胆英雄的豪迈之意 由此可见罗慕士的翻译在忠于原文的基础上实现了对女性人物主体性的重构和对男性政治权力的反抗例:妫览见徐氏美貌乃谓之曰:“吾为汝夫报仇汝当从我不从则死”徐氏曰:“夫死未几不忍便相从可待至晦日设祭除服然后成亲未迟”罗译本:“.”“”“.?.”邓译本:“.”“.”此段出自三国演义第三十八回孙权之弟孙翊担任丹阳太守时被部将妫览袭杀而妫览因贪图孙翊之妻徐氏的美貌想要将其霸占 原文中“然后成亲未迟”是指徐氏面临妫览的逼迫虽然心怀恨意但不得不对其假意迎合、许诺成婚以便日后为丈夫复仇 邓罗的译文为“”即“我将从属于你”将徐氏看作是可被人占有、交易的财产和物品完全体现了物化女性的男权主义视角 罗慕士的译文“”意译为“我们可以完婚”则是从女性和弱者的立场考虑表达了徐氏和妫览在“成婚”这一层面上的平等地位更能反映出徐氏不畏男性强权、不甘沦为男性附庸的性格与后文中徐氏用计杀死妫览、为夫报仇的故事情节相符 简而言之邓译本描绘出来的徐氏像是魏晋时期可被随意赠与他人的美妾而罗译本用“”释译出现代社会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的意味 因此罗慕士对于徐氏这一女性人物的形象构 安徽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 卷建是完全符合女性心理的(二)对传统身份的颠覆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将“借助翻译为女性发声”作为意识形态诉求但女性人物在传统父权制的文学作品中经常被裹挟、物化乃至贬低三国演义也不例外 由此可见女性主义翻译观与传统男权社会观念在意识形态上的矛盾尤为突出 因此解构父权话语让女性走出父权话语的阴影是践行女性主义翻译观的必由之路 通过翻译女性对自己“给定”的身份与角色提出了质疑对男性/女性仅仅由于生理差异所导致的社会差异进行了根本的颠覆例:敞急入后堂 其姊辛宪英见之问曰:“汝有何事慌速如此?”敞告曰:“天子在外太傅闭了城门必将谋逆”宪英曰:“司马公未必谋逆特欲杀曹将军耳”敞惊曰:“此事为止如何?”宪英曰:“曹将军非司马公之对手必然败矣”罗译本:“?”“.”“.”“.”“.”.邓译本:.“.”.“.”.“?”.“”.本段出自三国演义第一百七回魏太傅司马懿为与大将军曹爽争权发动了高平陵之变 辛敞时任大将军参军大将军司马鲁芝召辛敞带兵出城营救曹爽辛敞情急之下向姐姐辛宪英问计资治通鉴形容辛宪英的智谋“女子之智识有男子不能及者”罗贯中也在三国演义中用“为臣食禄当思报事主临危合尽忠 辛氏宪英曾劝弟故令千载颂高风”赞美她的忠义 邓罗将“敞急入后堂”译为“”“急”字没有任何体现 根据原文可知此时辛敞慌忙之中无法决定是否与鲁芝同去而译文“”的使用则隐去了辛敞的手足无措之感这样的表达有失偏颇 可以发现邓译本的表达具有强烈的男权主义色彩先入为主式地强行将辛敞拔高彷佛辛敞对曹爽之事早就胸有成竹 另外邓罗的译本将“曹将军非司马公之对手必然败矣”译为“”即“曹爽敌不过司马懿必然败矣”这一论断没有译出整体语气过于平淡弱化了辛宪英这一女性角色的关键作用无法彰显她的智谋过人与神机妙算 而罗译本用“(急忙地)”与“(必败)”分别来描写辛敞的慌乱无助、突出辛宪英的料事如神这种表达既符合原文主旨又与关照女性心理、重建女性身份的女性主义理念不谋而合例:孟获甚是慌张 忽然屏风后一人大笑而出曰:“既为男子何无智也?我虽是一妇人愿与你出战”获视之乃妻祝融夫人也 夫人世居南蛮乃祝融氏之后善使飞刀百发百中罗译本:.“!”.邓译本:“!”.原文“孟获甚是慌张”和“屏风后一人大笑而出”本意是通过对比孟获因接二连三被诸葛亮击败而不敢出战的胆怯与孟获之妻祝融夫人“大笑而出”的气魄衬托出祝融夫人的从容不迫 孟获第 期 李林波等:三国演义女性人物形象英译对比研究 女性主义翻译视角解读虽有勇力但在本段中没有丝毫体现 因此邓译本“!”在本段描写中用“”形容孟获不太妥当 虽然男权主义认为男性在体力和智力上均远超女性但是罗译本用“”来表达孟获的软弱和愚蠢既忠于原文又反衬出祝融夫人这一女性人物的价值 与此同时邓罗将“我虽是一妇人愿与你出战”译为“”看似更符合原文实则“”一词暗含将女性领兵作战看作是违反常理的传统男权理念 而罗慕士的译文为“”即“我一名女子情愿为你迎战蜀汉”特意用插入语“”强调祝融夫人的女性身份更能彰显祝融夫人为保护丈夫孟获与蜀汉作战的勇敢之举颠覆了女性弱于男性且只能受男性保护的传统身份和刻板印象践行了女性主义翻译观“尽可能在译文中让读者看到女性、听到女性”这一原则(三)对源语文本的干涉女性主义译者对源语文本采用干预的翻译策略(譬如劫持、加前言和脚注等)通常是为了强调女性的身份认同 具体而言劫持(或改写)作为笔译活动中秉持女性视角的译者最常用的手段可以在重视保留原作者的写作基调与行文风格的同时调动译者创造性对译本进行叛逆式改写前言和脚注之所以为女性主义译者广泛使用是因为在自己的译著中加前言可以详尽说明女性主义译者所采用的翻译手段、翻译标准以及语言的选择 这些策略是女性主义翻译观下译者与作者平等平权、译者主体性等思维的体现同时在加深读者对原文理解的前提下给予了译者更多的创作空间 二者在三国演义英译本中均有所体现例:崔夫人曰:“贤哉!贤哉!得其死矣!妾请先死王死未迟”谌曰:“汝何死耶?”崔夫人曰:“王死父妾死夫:其义同也 夫亡妻死何必问焉!”罗译本:“.”“?”.“.?”邓译本:“!”.“.”“?”“.”本段出自三国演义第一百十八回蜀汉后主刘禅怯于直面曹魏大军压境选择举国投降刘禅第五子北地王刘谌劝谏失败后决意举家殉国中国古代女性将“妾”看作是一种常用的谦称崔夫人是北地王刘谌的正妻并非其侍妾称“妾”是自谦之意 邓译本“”和“”将崔夫人的谦称全部翻译为“”既将刘谌夫妻之间的“平等关系”错误地传达为“权势关系”又在无形中贬低了崔夫人这一女性人物的地位 罗慕士则在译文中以叛逆改写的方式替换崔夫人所使用的谦称用“”和“”隐去原有的谦恭意义进而扭转了原文中封建男权对于女性在言语中体现出的不屑与蔑视的局面在不带有任何歧视和偏见的前提下构建新的女性话语权例:允即命备毡车先将貂蝉送到相府 卓亦起身告辞 允亲送董卓直到相府然后辞回罗译本:.邓译本:.文本中的美人名为貂蝉 中国传统文化中貂蝉特指貂尾和蝉羽是汉代皇帝近侍所戴冠帽上的配饰可代指达官显贵或美好的事物 邓罗将貂蝉直译为“”即貂和蝉这 种动物名称的英文组合 此译法最为简单直接却忽视了东西方文化差异不可避免地造成了读者的理解障碍貂和蝉在英语语境的意象中均无美好之意因此“”无法为读者再现原文中貂蝉的美貌与才智 罗慕士为保留原有行文风格和语言审美将貂蝉音译为“”并在译作中采取脚注及尾注的方式将貂蝉解释为“”(聪明伶俐的歌女)补偿原文缺省的信息为读者阐释了原文中貂蝉的迷人之处 这种处 安徽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 卷理方式既将日后貂蝉通过美色和计谋帮助司徒王允分裂董卓集团这一过程合理化又在潜移默化中构建了貂蝉这一兼具智慧和魅力的女性人物形象三、结语本研究基于女性主义翻译观对比分析了三国演义邓译本与罗译本中女性形象的构建结果显示罗译本在对权力政治的抗争、对传统身份的颠覆和对源语文本的干涉等 个层面有意识地消除性别差异弱化原文对女性的贬低和歧视 所说的前言和脚注、劫持等女性主义翻译策略在罗译本中也有所体现 因此该译本中的女性人物显得有血有肉并非是简单地充当男性英雄人物的陪衬 邓译本则带有明显的男权主义色彩尽管在一定程度上忠于原文但对原文中某些彰显女性地位的情节邓罗仍坚持使用弱化女性的表达其译本中传达出的女性人物形象是被丑化和失语的 这或许是由于 人所处时代不同所致 邓罗活跃于女性主义萌芽的 世纪初而罗慕士翻译三国演义时西方女性主义哲学理论近乎完备在译文中必然会有意或无意地体现女性主义思想 总而言之罗慕士通过关照女性心理、权衡文化差异和传达原文主旨充分发挥了译者的主体能动性在充斥着封建男权政治的原文中发掘女性人物的闪光点尽可能地为女性发声更利于三国演义在西方社会的传播与接受参考文献:梅新林韩伟表.三国演义研究的百年回顾及前瞻.文学评论():.严明顾友泽.论三国演义女性观的矛盾性.明清小说研究():.徐来.在女性的名义下“重写”: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对译者主体性研究的意义.中国翻译():.董琇.罗慕士英译三国演义风格之探析:以邓罗译本为对比参照.中国翻译():.郭昱.三国演义中占星文化的英译.外语学刊():.郑锦怀.三国演义百年英译():史实考辨与学理反思.国际汉学():.许多.译者身份、文本选择与传播路径:关于三国演义英译的思考.中国翻译():.:.:.:.廖七一.当代西方翻译理论探索.南京:译林出版社.:.:.:“”.:.张景华.女性主义对传统译论的颠覆及其局限性.中国翻译():.蒋骁华.女性主义对翻译理论的影响.中国翻译():.杨柳.中国语境下的女性主义翻译研究.外语与外语教学():.郑娟王玉明.性别视角下翻译研究的本土化发展.湖南社会科学():.陈吉荣张小朋.论张爱玲女性主义翻译诗学的本土化策略.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吴静.从女性主义视角看赛珍珠对水浒传中女性形象的传译.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陈吉荣.聊斋志异的女妖形象英译:女性主义翻译解读.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向平.基于语料库的裴松梅易经英译本的女性主义研究.外语电化教学():.岑群霞.女性主义翻译视角下红楼梦麦克休英译本探析.中国文化研究():.陈寿.三国志.北京:中华书局.罗贯中.三国演义.长沙:岳麓书社.司马光.资治通鉴.北京:中华书局.杨颖育.女性主义视角下的翻译研究.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隋晓冰宋馨培.汉英翻译的女性主义翻译策略探索.上海翻译():.陈卫红.女性主义翻译理论视角下的译者主体性.教育理论与实践():.编辑:洪梦绮第 期 李林波等:三国演义女性人物形象英译对比研究 女性主义翻译视角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