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山”理论背景下GEP和GDP耦合协调关系研究_李燕华.pdf

“两山”理论背景下GEP 和 GDP 耦合协调关系研究李燕华（广东工商职业技术大学 商学院，广东肇庆526040）摘要对“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两山理论中 GEP 与 GDP 的耦合协调关系进行论证，为我国其他城市 GEP 和GDP 的双核算、双运行的实践提供借鉴。运用了案例分析法和统计方法，通过深圳市实现了 GEP 和 GDP 双核算、双运行分析，对我国 2015 年各省单位 GEP、人均 GEP 及 GDP:GEP 核算，得出 GEP 与 GDP 双核算并行的结果。GEP 核算弥补了 GDP 忽略了环境污染的核算，GEP 与 GDP 的双核算、双运行是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体现。关键词两山理论；GEP；GDP；生态产品价值；耦合协调中图分类号X196；F124.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6043（2023）08-0142-04Abstract:This paper demonstrates the coupling and coordina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GEP and GDP in the Two-Mountain theory,green and beautiful scenery being the gold and silver mines.It aim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practice of double accounting anddouble operation of GEP and GDP in other cities in China.Using case analysis and statistical methods,we achieved dual accounting anddual operation analysis of GEP and GDP in Shenzhen.We calculated the unit GEP,per capita GEP,and ratio of GDP to GEP of variousprovinces in China in 2015,and obtained the results of parallel double accounting of GEP and GDP.GEP accounting compensates for theneglect of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ccounting in GDP,and the dual accounting and operation of GEP and GDP are the embodiment ofachieving harmonious coexistence between human and the nature.Keywords:Two Mountains theory;GEP;GDP;ecological product value;coupling coordination作者简介李燕华(1978)，女，广东肇庆人，教师，经济学副教授，在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经济学。基金项目2021 年广东省教育厅高校认定类科研项目人文社科类:“两山”理论转化背景下广东省 GEP 和 GDP 协同增长路径和机制研究(2021WTSCX133)；2021 年肇庆市科技局科技创新指导类项目：“两山”理论转化视角下肇庆市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构建研究(2021040315002)；2022 年肇庆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两山”转化背景下肇庆加快建设粤港澳大湾区西部生态屏障对策研究(22GJ-69)。一、引言党的十八大提出“五位一体”总体布局，把生态文明建设作为战略目标之一，把“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以下简称“两山”理念)全面贯彻到生态文明建设当中1。党的十九大提出“生态文明建设效果显著”，这为“两山”理念的发展效果做出了肯定。党的二十大提出：建设美丽中国，既要山清水秀也要生活富裕的目标，这是为 GEP 和GDP 的核算提出新要求。生态系统生产总值(GEP)的概念是欧阳志云在 2013 年提出的，欧阳志云不仅构建了 GEP核算指标体系和核算方法，还提出了统筹数量与质量的生态资产评估方法，并在内蒙古、青海、浙江丽水等开展应用和示范核算。例如，深圳市在 2020 年为了促进生态文明的建设，把 GEP 全面应用于政府绩效考核，建立“1+3”GEP 核算制度体系，并实现了 GDP 与 GEP 双核算、双考核。当前，学术界对于 GEP 的概念内涵和核算方法仍在探索之中，地方实践已然走在理论研究之前1。然而，GEP和 GDP 的耦合协调关系研究文献较少。为此，本文拟对GEP 概念、核算方法，GEP 和 GPD 的耦合协调关系，各省单位 GEP、人均 GEP 及 GDP：GEP 核算等问题进行探讨，以期为我国其他城市 GEP 和 GDP 的双核算、双运行的实践提供借鉴。二、GEP 概念、核算方法、核算指标(一)GEP 概念生态系统生产总值(GEP)可以定义为生态系统为人类提供的产品与服务价值的总和2。GEP 包含生产系统物资产品价值(例如农业产品提供粮食作物和油料)、生态调节服务价值(例如水源涵养和土壤保持)和生态文化服务价值(例如休闲旅游和景观价值)。(二)GEP 核算方法通过生态系统生产总值核算可以定量评估生态保护成效的有效途径，可以评估生态系统对人类福祉的贡献，明确生态系统所提供的产品和服务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第 2023 年第 8 期（总第 564 期）商业经济SHANGYE JINGJINo.8，2023Total No.564142-DOI:10.19905/ki.syjj1982.2023.08.029支撑作用，还可以认识区域之间的生态关联2。1.功能量核算功能量核算就是从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机制出发，利用适宜的定价方法确定生态系统最终产品和服务的物质数量。功能量核算的结果比较直观，不受市场价格变动的影响，所以功能量核算反映生态的可持续性。功能量核算是价值量核算的基础。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建立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的意见 提到以政府为主导，市场运作的战略导向，其中建立生态产品价值评价机制方面有三个内容：建立生态产品价值评价体系、制定生态产品价值核算规范、推动生态产品价值核算结果应用3。随后各省、各市出台关于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实施方案，为各自生态产品价值核算提供依据。2.价值量核算价值量核算就是在功能量基础上确定各类生态最终产品和服务的价格，然后核算生态系统最终产品和服务的总经济价值。根据国际上通用的评价方法，价值评价分为：(1)实际市场法：对于具有实际市场的生态系统产品和服务，可以直接采用实际市场法进行评价，用消费者剩余和生产者剩余的变动来表示。此评价方法有直接市场价格法和费用支出法4。(2)替代市场法：是针对那些没有参与市场交易与市场价格但具有这些服务的替代品的市场与价格的生态服务，以“影子价格”和消费者剩余来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格与经济价值，间接评价生态系统服务的价值，主要有影子工程法、疾病成本法、旅行费用法、享乐等定价方法。(3)模拟市场法：主要是对于没有市场交易和实际市场价格的生态系统产品和服务，通过建立一个虚拟的产品市场，假想这个市场的价格，估算资源价值的方法，主要有条件价值法、选择实验法、群体价值法。3.GEP 核算指标GEP 核算指标体系的物质产品、调节服务、文化服务三大项由 19 个指标组成，其中：物质产品核算有这 7 个指标，农业产品、林业产品、畜牧业产品、渔业产品、水资源、生态能源、其他；调节服务价值由这 10 个指标组成，水源涵养、土壤保持、防风固沙、洪水调蓄、固碳释氧、空气净化、水质净化、气候调节、病虫害控制、海岸带防护；文化服务价值由 2 个指标组成，自然景观的休闲旅游和景观价值。三、GEP 和 GDP 的耦合协调关系(一)GDP 的“功”与“误”、GEP 的提出1.GDP 的“功”被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萨缪尔森称为“20 世纪最伟大的发明”5。GDP 作为国民经济核算的核心指标和综合经济考核的权威指标。2.GDP 的“误”首先是有三种局限性，一是不能反映经济增长为此付出的代价；二是不能反映经济增长的质量、效率和效益；三是不能反映社会成本。就是不能准确说明一国国民福利状况的真实水平，不能衡量一个国家的财富，更不能反映人类发展的状况。3.GDP 的“误”其次是错把手段当目标。发展是目标，增长是手段。之前的发展概念是以“物”为中心，GDP 增长为目标，因此 GDP 作为经济发展的唯一衡量指标，虽然这样的增长促进了经济的发展，不过把手段当作的目标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6。以 GDP 增长为目标所带来的负面效应就是外部不经济，学术界称为“有增长无发展”。例如环境污染、气候变暖等问题的产生。4.GEP 的提出是鉴于以上 GDP 的“功”与“过”，国际社会引入一个新的概念：GEP 生态产品价值的核算。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两山”理论阐明了以山水林田湖草沙为主体的自然生态系统具有巨大生态经济价值的生态文明发展观。GDP 与 GEP 的耦合协调关系、两者的协同增长机制，是“绿水青山转化为金山银山”的重要理论基础之一。从实践中总结，浙江丽水、深圳盐田等地区已经实现了 GDP 与GEP 的双增长，探讨两者之间的关系，探索生态环境保护助推经济增长的机制和路径，实现建设美丽中国。(二)GEP 和 GDP 的相同点1.GEP 和 GDP 都是流量核算；核算周期都是以一年为一个周期，就是每年 1 月 1 日至 12 月 31 日；都是市场价值，GEP 和 GDP 的价值都是用货币加以衡量的。2.在核算中都采用总量、增长率、人均三个重要指标衡量各自发展状况。在国民经济核算，通常采用 GDP 总量、GDP 增长率、人均 GDP 这三个指标7，GDP 总量主要是衡量国家的经济规模，GDP 增长率衡量经济增长速度，人均 GDP 是衡量国家国民的生活水平和富裕程度。在生态产品核算中，也采用 GEP 总量、GEP 增长率、人均 GEP 这三个指标，GEP 总量衡量的是一个国家生态产品的价值，GEP增长率衡量一个国家生态增长的速度，人均 GEP 衡量一个国家生态对国民的福祉。(三)GEP 和 GDP 的不同点GEP 核算是生态系统服务流量的核算，主要是通过GEP 的核算可以对生态资源保护的活动投入进行成本和收益作比较将生态资源更好纳入经济发展决策之中，目前在国际上尚没有一套公认的核算指标。GDP 是经济系统流量的核算，GDP 在国际上有一套公认的核算框架、指标体系、核算方法、核算结果得到市场认可。(四)GEP 和 GDP 的耦合协调关系1.GDP 忽略了外部影响，环境污染的问题都 CDP 中没有反映出来，GEP 的核算正好弥补了 GDP 的不足之处。2.将 GEP 直接转化为 GDP，在逻辑上是不成立的1。因为得到市场认可的生态产品价值可以转化进入 GDP 的核算，是由 GEP 间接转化而来的。3.当前的 GEP 核算中，部分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存在与 GDP 核算交叉重叠之处1。例如生态物质产品价值进入GDP 的核算。4.GEP 和 GDP 是可以双核算、双运行的。广东省惠州市和深圳市实现了 GEP 和 GDP 的双核算、双运行。5.通常从单位面积 GEP 和人均 GEP 反映 GEP 的变化，李燕华：“两山”理论背景下 GEP 和 GDP 耦合协调关系研究143-GEP 在某种意义上代表了一个区域 GDP 的发展潜力，因此用 GDP:GEP 作为衡量区域经济发展对生态环境资源利用强调的指标。四、2015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GEP、单位面积GEP 和 GDP:GEP 核算(一)2015 年全国 GEP 核算总值2015 年，全国 GEP 总值为 626975.33 亿元，其中，物资产品总值是 113664.58 亿元，占 GEP 的 18.13%；调节服总值是 461472.07 亿元，占 GEP 的 73.6%；文化服务总值是 51838.68 亿元，占 GEP 的 8.27%，如图 1 所示。(二)2015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GEP 核算比较2015 年，从各省 GEP 排序来看(图 2)，四川的 GEP 最高，高达 40077.5 亿元；第二是内蒙古，GEP 是 38131.49亿元。GEP 在 30000 亿元以上有，湖南、江西、云南、广东、广西、西藏、湖北和新疆 8 个省(自治区)；GEP 低于 10000亿元有重庆、海南、山西、甘肃、北京、天津、上海和宁夏 8个省(自治区)。(三)2015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单位面积 GEP 核算比较从单位面积 GEP 来看(如图 3)，最高的是江苏，达到了 2202.84 万元/km2，第二是上海是 2154.29 万元/km2,第三是福建，是 2129.06 万元/km2。以上三个省都是经济发达、人口密度较高的地区单位面积 GEP8。(四)2015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人均 GEP 核算比较从人均 GEP 来看，全国经济欠发达、GEP 较高、人口密度较低的西藏的人均 GEP 是最高的，为 1020919.2 元；其次是青海人均 GEP 是 293658.58 元；第三是内蒙古人均GEP是 151857.79。除此之外，海南、广西、江西、福建、云南、贵州都有较高的人均GEP。而华北和东北地区的人均 GEP相对较低，上海的人均 GEP仅为 7093.52元，如图4所示。(五)2015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GDP:GEP 核算比较从全国总体看，GDP:GEP 的比值是 1.15，说明 GDP 和GEP 基本持平，我国经济发展强度基本在生态环境所能允许的范围内。但是从各省的 GDP:GEP 比值来看，区域GDP 和 GEP 不完全匹配(如图 5)。五、广东省深圳市 GEP 核算试点(一)深圳市概况深圳市位处广东省中南沿海区，东临大亚湾，西接珠江口，北连东莞、惠州，南与香港新界接壤。地理坐标按陆地计为 2226 59”2251 49”N,11345 42”11437 21E，全市面积 1997.47km2。深圳属南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长夏短冬，阳光充足，雨量丰沛，气候宜人。(二)深圳市 2020 年 GEP 核算深圳市 2020 年 GEP 为 1303.82 亿元，物质产品价值23.55 亿元，占比为 1.8%，调节服务价值 699.52 亿元，占比为 53.7%，文化旅游服务价值是 580.75 亿元，占比是 44.5%。调节服务和文化旅游服务价值占了生态生产总值的主要构成。深圳市单位面积 GEP 为 0.65 亿元/平方公里。其中，在调节服务中气候调节服务价值是 448.24 亿元，约占 GEP37.4%，可节能 680.95 千瓦时，等同于深圳2020 年用电量 69%，涵养水源服务价值 117.19 亿元，约资料来源：欧阳志云.生态系统生产总值(GEP)核算理论与方法：第一版.北京：科学出版社，2021：07.图 1 2015 年全国 GEP 构成资料来源：欧阳志云.生态系统生产总值(GEP)核算理论与方法：第一版.北京：科学出版社，2021：07.图 2 2015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GEP 总值(单位：亿元)资料来源：欧阳志云.生态系统生产总值(GEP)核算理论与方法：第一版.北京：科学出版社，2021：07.图 3 2015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单位面积 GEP(单位：万元/km2)资料来源：欧阳志云.生态系统生产总值(GEP)核算理论与方法：第一版.北京：科学出版社，2021：07.图 4 2015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人均 GEP(单位：元)资料来源：欧阳志云.生态系统生产总值(GEP)核算理论与方法：第一版.北京：科学出版社，2021：07.图 5 2015 年各省(自治区、直辖市)GDP:GEP商业经济第 2023 年第 8 期SHANGYE JINGJINo.8，2023144-占 GEP9%，涵养水资源量是 19.18 亿吨，相当于 2020 年本地水资源供应量的 16 倍；在文化旅游服务价值中，旅游休闲服务价值是 419.39 亿元，约占 GEP32.2%,自然景观溢价价值是 109.75 亿元，约占 GEP 的 8.4%9。(数据来源：深圳市 2020 年度生态系统生产总值(GEP)核算报告)(三)深圳市生态生产总值核算的亮点做法1.因地制宜坚持城市 GEP 核算的理念2019 年中共中央和国务院明确要求深圳“探索实施生态系统服务价值核算”；2020 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又进一步要求深圳“扩大生态系统服务价值核算范围”，因此，深圳 2021 年正式实施深圳经济特区生态环境保护条例10，决定定期对生态系统生产总值进行统计核算并向社区公布核算结果11。2.制定深圳市 GEP“1+3”核算制度深圳市 GEP“1+3”核算制定体系是指，一个统领、一项标准、一套报表、一个平台。一个统领是生态环境局、统计局、发改委部门出台 GEP 核算实施方案。一项标准是指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发布了 深圳市生态生产总值(GEP)核算技术规范12。一套报表是深圳市统计局实施 GEP 核算统计报表制度。一个平台是深圳市上线了 GEP 在线自动核算平台。六、结论和建议(一)GEP 和 GDP 的关系第一，GEP 和 GDP 都是流量，GEP 是生态产品价值的核算，GDP 是经济产品价值的核算，核算周期都是一年，同时两者都是市场价值的概念。第二，从 2015 年 GDP:GEP 的比值看，我国综合资源环境开发强度是适度的，但是各个区域开发轻重程度不一样。山东、江苏、广东、河南、河北、浙江、辽宁等是属于对环境资源高强度以上的开发区域；重庆、山西、吉林、陕西等是属于对资源环境中等强度开发的区域；贵州、内蒙古、江西、广西、海南等是属于环境资源低度开发的区域。第三，GEP 和 GDP 是互补的关系，GDP 是生产过程中最终产品和劳务的价值核算，忽略了环境污染的核算，GEP 是生态系统产品和服务价值的核算，弥补了 GDP 对环境的核算的不足。GEP 和 GDP 可以双运行、双增长、双核算，GDP 增长是主要目标，GEP 的增长为道德底线。两者共同为人类和生态的和谐、可持续发展共同发挥作用。(二)建议第一，GEP 作为强制性的衡量生态盈亏的指标，GEP纳入各级政府生态文明建设考核体系。围绕“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优美生态环境需要”的宏伟目标促进我国生态保护与恢复，为生态文明建设和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做出贡献。自然资源和生态环境监督等部门建立 GEP 核算的生态保护与生态恢复成效评估机制，各级政府部门建立 GEP 核算体系13，通过 GEP 定期核算量化“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量化生态系统服务供给能力，并定期发布 GEP 核算报告。第二，在城市化地区和经济发达的区域，把 GEP 与GDP 双核算，实施双增长政策，GDP 增长为目标，GEP 增长为底线，重点评估 GEP 和 GDP 耦合协调关系。第三，加强 GEP 理论和方法的研究，解决核算过程中生态产品与服务类型鉴定不明确、价格属性不清晰的问题；提供生态产品与服务功能量核算的时效性和定价的精度。制定一套国际上认可的 GEP 核算的技术规程和核算标准，让 GEP 核算结果与 GDP 核算结果一样等到世界公认。广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在 2022 年 10 月发布了 广东省建立健全生态产品价值实施机制实现方案，这为 GEP的核算提供有力的政策保证。2021 年广东省 GDP 以122982 亿元在全国排名第一，深圳在 2020 年实现了 GEP和 GDP 双核算、双增长，为我国生态城市治理提供新的思路、新的方法。本文分析了 GDP 的“功”与“过”、GEP 和 GDP相同点、不同点、GEP 和 GDP 耦合协调关系，为广东省其他城市、我国其他城市 GEP 和 GDP 实现双核算、双运行提供实践的借鉴。由于 GEP 的核算还处于初步阶段，GEP 的数据来源有限，本文 GEP 和 GDP 的核算数据是 2015 年，数据统计上有明显的滞后性。参考文献1石敏俊,陈岭楠.GEP 核算：理论内涵与现实挑战J.中国环境管理,2022,14(2):5-10.2欧阳志云,朱春全,杨广斌,等.生态系统生产总值核算:概念、核算方法与案例研究J.生态学报，2013，33(21):6747-6761.3创新 GEP 与 E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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