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构建.pdf

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构建*苗莹莹1李旻玥1徐晖1摘要：构建科学系统的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为精准评价和完善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提供量化参考依据。通过文献政策分析、质性访谈、德尔菲专家咨询法构建并筛选一、二、三级指标，采用层次分析法进行权重计算。结果，通过文献政策分析初步形成 6 个一级指标、18 个二级指标、58 个三级指标的原始指标池；通过质性访谈补充 1 个二级指标，22 个三级指标；通过两轮德尔菲专家咨询筛选指标并确定权重，专家积极系数为 90%，专家的权威系数为 0.89，其中判断依据为 0.93，熟悉程度为 0.85，最终形成精确的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包括一级指标 6 个、二级指标 19 个、三级指标 60 个。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紧密结合国家政策要求，构建过程科学严谨，层次清晰，可操作性强，适用于省、市、区县三级阶段性考核和评价。关键词：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标准，德尔菲法，指标体系，公共服务中图分类号：R-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0772(2024)02-0046-04DOI：10.12014/j.issn.1002-0772.2024.02.10Construction of Evaluation Indicator System for Social Psychological Service System MIAO Yingying1,LI Minyue1,XUHui11.School of Nursing and Health,Zhengzhou University,Zhengzhou 450001,ChinaAbstract：Constructingascientificallysoundevaluationindicatorsystemforthedevelopmentofthesocialpsychologicalservicesystemprovidesaquantitativereferencebasisforpreciseevaluationandimprovement.Throughliteratureandpolicyanalysis,qualitative interviews,and the Delphi expert consultation method,a three-tiered system of indicators was constructed andrefined.WeightcalculationswereperformedusingtheAnalyticHierarchyProcess(AHP).Theresultsshowedthatapreliminarypoolof6primaryindicators,18secondaryindicators,and58tertiaryindicatorswereformedthroughliteraturepolicyanalysis.Throughqualitativeinterviews,oneadditionalsecondaryindicatorand22tertiaryindicatorsweresupplemented.Throughtworounds of Delphi expert consultation,indicators were selected and their weights were finalized.The experts positivitycoefficientwas90%,andtheexpertsauthoritycoefficientwas0.89.Thejudgmentcriterionwas0.93,andthefamiliaritydegreewas0.85.Ultimately,anaccurateevaluationindicatorsystemfortheconstructionofasocialpsychologicalservicesystemwasformed,including6primaryindicators,19secondaryindicators,and60tertiaryindicators.Theevaluationindicatorsystemfortheconstructionofsocialpsychologicalservicesystemiscloselycombinedwithnationalpolicyrequirements,withascientificandrigorousconstructionprocess,clearhierarchy,andstrongoperability.Itissuitableforphasedassessmentandevaluationattheprovincial,municipal,anddistrictlevels.Key Words：socialpsychologicalservicesystem,constructionstandard,Delphimethod,indicatorsystem,publicservice心理健康是人类生存发展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影响社会发展的重大公共卫生问题和社会问题1。社会心理服务体系主要针对社会心态培育、社会预期管理、社会治理心理学策略的运用，核心目的是解决社会宏观层面的心理健康问题2。近年来，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发展，相继出台一系列政策文件，2016年关于加强心理健康服务的指导意见3中明确指出将健全社会心理服务体系作为健康中国建设重要内容，纳入当地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作为政府目标管理和绩效考核的重要内容，并将其纳入综治（平安建设）考评内容。自2019 年确定试点地区后，各试点单位积极推进建设工作，在运行机制、建设路径、创新治理等方面成绩显著，但是也存在一些共性问题，如服务效果评价、绩效考核、评价监督机制等方面还不够完善4-6。更好地建设社会心理服务离不开相关标准的建立，然而对于如何评价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质量尚未有综合、系统性的指标体系，这对于社会心理服务进一步规范化发展产生不利影响。因此，本研究旨在总结试点单位经验模式，得出一套科学系统的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以规范心理服务质量，促进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走向标准化和科学化，充分发挥以评促建作用。1资料与方法1.1文献政策分析法采用知网、万方、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维普数据库，以“社会心理”“社会心态”“心理服务”“社*基金项目：2021 年河南省重点研发与推广专项项目（软科学研究）重点项目（212400410017）1.郑州大学护理与健康学院河南郑州450001作者简介：苗莹莹（1998-），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社区与老年护理。通信作者：徐晖（1979-），女，硕士，教授，研究方向：社区与老年护理。E-mail：疾病、健康与心理医学与哲学 2024年 1月第 45卷第2期总第 733 期46Medicine and Philosophy,Jan 2024,Vol.45,No.2,Total No.733 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标准”“评价”“评价体系”“评价方法”为关键词和摘要进行检索，共收集 15 篇文献；同时参考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相关政策文件、政府工作报告以及指导方针，全面了解国家对于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重点工作任务、指导意见，为指标体系的构建提供政策依据，检索内容包括全国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试点 2020 年重点工作任务全国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试点 2021 年重点工作任务等共 11 篇。初步筛选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的原始指标池。1.2质性访谈法选取新乡市、驻马店市、郑州市和安阳市四个城市进行质性访谈，新乡市和驻马店市在 2019 年被确定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试点城市，现已取得一定的成绩。访谈对象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工作者（行政管理者、心理咨询师、心理督导师等）、社区基层医务人员以及社区居民，目的在于了解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工作者对体系建设的重点工作内容及评价标准的相关建议等；社区医务人员对于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建议及重点评价内容；公众对社会心理相关服务的需求和建议，访谈内容包括：（1）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工作者和社区医务人员：目前落实的工作中，效果如何？存在哪些短板和不足？您认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工作体系包括哪些内容？为了推动“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您认为重点工作是什么？您认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应该从哪些方面进行评价？（2）社区居民：您对“社会心理服务”是如何认识和理解的？您有哪些心理服务的需求？您是否接受过心理服务的帮助，次数和效果如何？通过质性访谈补充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的指标池。1.3德尔菲专家咨询法本研究采用德尔菲专家咨询法，根据专家对指标的重要性、有效性、可获得性的评分情况及补充的意见和建议，对指标进行筛选和调整，最终形成较为精确的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实施步骤：（1）专家纳入标准：从事公共卫生、社会学、心理学等相关领域的科研、教学、行政管理等工作；具有该领域 10 年以上的工作经验；中级及以上职称；具有本科及以上的学历。（2）专家需对指标的熟悉程度和判断依据进行自我评价，对指标的重要性、有效性、可获得性三个方面进行评分（1 分5 分)，并提出相关意见。（3）对专家提出的增减或修改意见结合指标内容和专家背景，经课题组讨论后决定是否采纳。统计分析：应用 IBMSPSSStatistics25.0 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录入和统计分析。（1）专家积极系数：专家积极系数是专家对本研究课题的关心程度，一般用问卷回收率来表示。（2）专家权威系数：专家权威程度 Cr 以自评为主，分别用判断系数 Ca 和熟悉程度系数 Cs 表示。判断依据主要从理论分析、实践经验、同行了解和专家直觉四个方面分大、中、小三个等级进行评分。专家的权威系数越大，研究结果越为可信。一般认为专家权威程度 Cr0.70即可以接受7。计算公式为：Cr=（Ca+Cs）/2。（3）专家意见的集中程度和协调程度：专家意见协调程度是指咨询专家对意见的分歧程度，主要用协调系数 W 和变异系数 CV 来表示。协调系数取值范围为01，数值越大，表示协调程度越好，同时协调系数进行卡方检验；变异系数数值大小与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呈负相关，即变异系数数值越小，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越高，一般认为CV25%较好8；专家意见的集中程度常用标准差来表示。本研究指标筛选原则为：指标同时满足变异系数 CV0.25，均数3.5。1.4层次分析法从专家中随机抽出 10 名专家进行指标权重决策，运用 Yaahp11.2软件进行指标权重的计算。层次分析法9的基本步骤是：依据研究问题所涉及的各相关因素及其相互关系，分成不同层次，明确各层次指标之间的逻辑关系，据此构建一个结构化层次模型，并构造矩阵对各层次内部要素进行重要性的“两两比较”，将评价指标进行对比打分，确定各个要素的相对重要性，检查各层次一致性。利用方根法求出矩阵的特征向量（权重系数）W 和最大特征根max，利用 max 计算判断矩阵的一致性检验指标 CI，检验该 项 目 的 相 对 优 先 顺 序 有 无 逻 辑 混 乱，一 般 认 为，当CI0.1 时，可能无逻辑混乱，即通过计算得到的各项权重可以接受。2结果2.1确定指标框架及指标池通过对国内相关文献的梳理和研究，结合政策依据和协同治理理论确定本研究的 6 个一级指标，即：组织结构、服务平台、服务对象及内容、服务机制、人才队伍、保障机制。按照一级框架六个维度对文献分析搜集的原始指标进行整理分析、筛选及归纳合并，最终初步形成 6个一级指标、18 个二级指标、58 个三级指标的原始指标池。2.2质性访谈结果围绕“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这一主题，通过对访谈结果进行反复比较，对出现频次较高的主题进行归类、整理、概念化和抽象化，本研究通过对三类人群进行访谈，初步总结为：体系建设工作者认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试点地区在实施的过程中仍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如专业人才队伍缺乏、保障机制不到位，应该重点评价服务网络的搭建、扩大专业人才队伍，加大培训力度、服务对象要分级管理；社区医务人员对于心理服务的工作不深入且基层心理专业人员极度缺乏，应重点关注重点人群、特殊人群以及具有精神疾病患者；社区居民认为心理服务是有必要的并且心理服务需求种类多样化，倾向于寻找心理咨询师或使用测评软件来进行自我疏导。通过质性访谈，对文献政策分析的原始指标池进行补充。具体补充为：增加二级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构建苗莹莹等医学与哲学 2024年 1月第 45卷第2期总第 733 期Medicine and Philosophy,Jan 2024,Vol.45,No.2,Total No.73347指标 1 个：“医疗机构人才队伍”；增加三级指标 22 个，如“人际沟通技巧”“制定评价标准”“定期督导评估”等。之后经过课题组对文献分析得出原始指标和质性访谈增加的指标进行整理分析、筛选商讨，初步构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评价指标的初稿，即 6 个一级指标、19 个二级指标、63 个三级指标。2.3德尔菲专家咨询结果2.3.1专家基本情况研究共进行两轮专家咨询，每轮发出的 20 份问卷均有 18 名专家在规定时间内应答。年龄集中在 30 岁50 岁；从职称来看，中级职称 5 人，副高级职称 8 人，正高级职称 5 人；从学历来看，本科 3 人，硕士 11 人，博士 4 人；从工作年限来看，工作 10 年20 年的有 9 人，21 年30 年的有 6 人，31 年以上的有 3 人；从工作内容来看，高校科研教学的专家有 8 人，卫生行政管理的有 3 人，医疗卫生机构从事临床心理的有 7 人；从研究领域来看，临床心理有6 人、心理护理有 5 人、行政管理有 3 人、公共卫生有3 人、社会治理有 1 人，专家情况见表 1。表1德尔菲函询专家一般资料（n=18）项目频数构成比/%年龄/岁3040633.334150633.335160422.2261211.12职称中级527.78副高844.44正高527.78学历本科316.67硕士1161.11博士422.22工作年限/年1020950.002130633.3331316.67工作内容科研教学844.44行政管理316.67临床心理738.89工作单位高校844.44政府部门316.67医疗机构738.89研究领域临床心理633.33心理护理527.78行政管理316.67公共卫生316.67社会治理15.552.3.2专家积极系数本研究专家应答情况为：每轮发放 20 份专家咨询问卷，均有 18 名专家应答，专家积极系数为 90。说明参与本次研究的专家对内容感兴趣，积极性和配合度较好。2.3.3权威程度专家的权威系数计算 Cr=0.89，其中判断依据 Ca=0.93，熟悉程度 Cs=0.85，表示 18 位专家在此领域内的权威程度较高，可信度较高。2.3.4专家意见协调程度及集中程度专家各级指标 KendallsW 取值范围第一轮为 0.2010.267，第二轮为 0.2210.281，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1），第二轮专家意见的一致性有了提高，可见信度较好，见表 2。表2专家意见 KendallsW 及显著性检验项目第一轮第二轮KendallsW2PKendallsW2P总指标0.2281077.7150.0000.2311055.4450.000一级指标0.20161.3850.0000.22167.6660.000二级指标0.267269.1010.0000.281283.4850.000三级指标0.222752.4740.0000.226726.6730.0002.4指标体系构成及权重确定第一轮共有效返回专家咨询问卷 18 份，一级指标和二级指标均符合标准。其中三级指标的心理健康档案、居家患者社区康复参与率、行政问责制不符合标准，给予删除。第二轮专家咨询各指标均符合标准。专家意见情况：3 名专家认为在二级指标的组织管理中，应该考虑加入研究类组织，比如行业协会、心理学会、法学会等部门；4 名专家建议将二级指标的心态预警机制中加入社会心态调查；2 名专家建议牵头部门分为两个：政法委和综合治理中心，政法委书记负责，综治办具体办公；4 名专家认为心理健康档案建档率 80%，实际操作中无法做到，可获得性不足，尤其是在县级农村地域，应该给予删除。结合德尔菲专家咨询的意见，课题组进行讨论，对指标进行修改，最终得出一级指标 6 个、二级指标 19 个、三级指标 60 个，并采用权重累积连乘的方法计算指标的权重，见表 3。表3评价指标体系各级指标权重及权重排序一级指标权重二级指标权重三级指标权重A组织结构0.1913A1主管部门 0.0820A1.1党委领导0.0472A1.2政府主导0.0349A2牵头部门 0.0647A2.1政法委0.0372A2.2综合治理中心0.0275A3协同部门 0.0223A3.1多部门协同0.0158A3.2研究组织0.0065A4组织管理 0.0223A4.1领导小组0.0137A4.2常规会议制度0.0042A4.3年度实施方案0.0044B服务平台0.0868B1服务网络 0.0432B1.1基层心理服务网络0.0180B1.2高校心理服务网络0.0042B1.3中小学心理服务网络0.0042B1.4党政机关心理服务网络0.0042B1.5企事业单位心理服务网络0.0046B1.6医疗机构心理服务网络0.0080B2硬件设施 0.0286B2.1心理咨询室0.0134B2.2社会工作室0.0088B2.3宣泄设备0.0032B2.4测试设备0.0032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构建苗莹莹等医学与哲学 2024年 1月第 45卷第2期总第 733 期48Medicine and Philosophy,Jan 2024,Vol.45,No.2,Total No.733 3讨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有助于满足我国不同群体的心理健康需求，有利于社会的和谐稳定。在我国学术界，对社会心理服务体系相关研究还处在起步阶段，文献研究多集中于建设路径、现况研究、建议对策等方面进行探讨，对于评价考核、评价方法等的研究还不充分，不深入。总之，有必要认真梳理相关政策、理论、实践经验，准确把握科学内涵，在指标构建过程中紧密结合国家具体政策文件来构建评价指标，不断创新评价方法，完善评价体系，从而更好地指导研究，力求从多层面、多视角制定科学合理的评价指标。本研究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提供一套相对科学和完备的评价指标，促使社会心理服务科学标准化发展，更好地满足公众对于心理健康服务的实际需求，提升社会心理服务的水平。本研究指标的特点：（1）充分结合国家政策文件。指标遵循政策指导原则，根据关于印发全国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试点工作方案的通知全国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试点 2021 年重点工作任务等政策文件中的具体工作目标和内容构建本研究的一级指标框架。政策依据指明了指标体系构建的思路和逻辑，贯穿于整个指标的构建过程，包括指标体系的层级设置、分析视角以及一级指标的筛选。（2）指标构建过程方法严谨，具有科学性。本研究以政策理论为基础，遵循科学系统性、可针对性和可获得性为原则来构建。通过文献政策分析和质性访谈形成评价指标的初稿，经过两轮德尔菲专家咨询修改初稿后形成较为精确的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并采用层次分析法确定指标的权重。研究过程科学严谨，遵循科学决策的程序，保证指标来源有据可依。德尔菲法是一种利用函询形式进行的集体匿名思想交流过程。该方法被广泛地应用于卫生保健、商业、军事、教育等领域10-11，具有较强的科学性和实用性，专家人数通常以 15 人50 人为宜12，本研究的专家数量、专家积极性、权威程度以及协调系数均符合标准。层次分析结果显示：一级指标中，人才队伍（0.2943）权重位居第一，这提示政府应加快组建人才队伍，培养专业化、规范化的专业人才，加大人才培训、构成、资质等方面的投入。服务对象及内容（0.2476）位居第二，应该明确心理服务的服务人群，做好对公众、重点人群、精神障碍人群的服务内容，有针对性地提供心理服务。组织结构（0.1913）位居第三，说明组织结构对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具有重要作用，结构清晰、职责分工明确的组织架构直接影响体系建设的规模结构，应该明确组织结构是由政府主导的纵向体系，设立相关统筹规划功能的部门，负责协调、制定相关政策。（3）指标可操作性强，可用于阶段性检测和考核。指标构建过程应充分考虑可获得性，即指标所需要的数据和资料收集的难度。只有指标的构建与应用具备一致性和协调性，才能保证指标体系的应用性。该评价指标体系可适用于省、市、区县三级阶段性考核评价，通过实地考察对各地区的建设情况进行打分计算，结合各指标权重结果算出总分，对不同地区的建设情况数据进行横向对比，发现各地区建设情况水平和差异情况。本研究综合采用文献政策分析、质性访谈和德尔菲专家咨询研究方法，综合考虑指标的重要性、有效性和可获得性三个维度。所建立的指标体系层次清晰、导向明确，指标权重稳定合理，结果具有科学性和(下转第 60 页)表3（续）一级指标权重二级指标权重三级指标权重B3软件设施 0.0149B3.1心理健康测评软件0.0044B3.2情绪疏导软件0.0044B3.3风险评价、预警系统0.0062C服务机制0.0533C1心态预警机制0.0238C1.1社会心态及心理问题筛查0.0137C1.2分级管理制度0.0101C2心理疏导机制0.0113C2.1心理疏导制度0.0073C2.2心理疏导服务0.0040C3危机干预机制0.0182C3.1心理援助热线0.0077C3.2危机干预预案0.0041C3.3危机干预队伍0.0041C.3.4快速转介通道0.0023D服务对象及内容0.2476D1社会公众 0.1345D1.1心理健康科普宣传0.0941D1.2心理咨询服务0.0174D1.3心理放松技巧0.0230D2重点/特殊人群0.0432D2.1重点/特殊人群纳入标准0.0126D2.2重点人群心理援助服务0.0306D3严重精神障碍患者0.0699D3.1精神卫生综合管理小组0.0185D3.2规范管理率0.0171D3.3在册患者治疗率0.0171D3.4规律服药率0.0171E人才队伍0.2943E1人才队伍构成0.1366E1.1人才信息库0.0105E1.2心理咨询师0.0589E1.3社会工作师0.0155E1.4志愿服务者0.0135E1.5专家服务团0.0382E2人才队伍培训0.0285E2.1问题识别培训0.0035E2.2人际沟通技巧0.0035E2.3常用的心理干预策略0.0038E2.4压力/应激管理技巧0.0042E2.5精神障碍康复管理培训0.0039E2.6风险评价与转诊培训0.0041E2.7心理援助热线员培训0.0055E3医疗机构人才队伍0.0285E3.1精神专科医院0.0137E3.2综合医院0.0095E3.3基层医疗卫生机构0.0053E4人才队伍资质0.1008E4.1资质界定0.0563E4.2培养考核0.0445F保障机制0.1267F1管理保障 0.0897F1.1专项经费0.0527F1.2绩效考核0.0370F2督导评价 0.0370F2.1联合调研评价0.0262F2.2制定评价标准0.0107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构建苗莹莹等医学与哲学 2024年 1月第 45卷第2期总第 733 期Medicine and Philosophy,Jan 2024,Vol.45,No.2,Total No.73349为，我国基因权利的立法完善，应当借鉴国外模式，通过规范相关的单行立法，从规范相关机构行为的角度出发，全面规定医疗、科研、保险等机构的行为规则，从而保障个人基因权利的充分实现。参 考 文 献 颜厥安.鼠肝与虫臂的管制:法理学与生命伦理探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106.1周华.中国基因歧视第一案昨日立案N.第一财经日报,2010-01-06(A04).2邓益辉,卫霞.血友病家庭产前诊断之痛N.民主与法制时报,2011-06-06(B03).3熊蕾.哈佛大学在安徽猎取基因事件再回顾EB/OL.(2020-02-16)2023-02-06.https:/ DNA警方:排除误会EB/OL.(2013-10-12)2023-02-06.https:/ G K,KETTELBERGER D M.Patents and the human genomeprojectJ.AIPLAQJ,1994,22(1):27-64.17田野.论基因研究中的族群权利保护J.大连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40(3):56-61.18王康.基因权的私法证成和价值分析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11,29(5):57-66.19张小罗.宪法上的基因权利及其保护机制研究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7:67.20张小罗.基因权利初论J.法学评论,2010,28(3):88-92.21王康.基因权的私法规范:背景、原则与体系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13,31(6):59-70.22崔丽.民法典第 1009 条:基因人格权的创设、证成与实现J.东方法学,2021(1):154-165.23刘红臻.人体基因财产权研究:“人格性财产权”的证成与施用J.法制与社会发展,2010,16(2):16-24.24法国民法典M.罗结珍,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4-5.25蒋月.评美国反基因歧视法律实践及其启示J.政法论丛,2013(6):50-59.26洪延青.美国2020 年国家生物识别信息隐私法案全文翻译EB/OL.(2017-11-17)2023-03-15.https:/ 49 页)可靠性。由于时间、人力、经费等因素限制，本研究目前尚处于初步探索阶段，对于评价指标体系的实际运用效果有待进一步验证，未来可以在河南省不同地市进行实证应用，一是在实践中验证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评价指标体系的适用性、可获得性和可操作性；二是通过该指标体系评价各地区的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工作现状，找出各地区之间存在的差距，为进一步提高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水平提出建议；三是通过实证验证，可以发现指标在具体评价过程中的应用价值，根据各地区的发展情况，对指标做出进一步的修改和完善。参 考 文 献 蒋扬娟,谭高锋.唤醒你的尚上心:重庆市育才职业教育中心尚上行知心育实践纪实J.科学咨询,2019(44):144.1傅小兰.加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J.人民论坛,2017(S2):124.2国家卫生计生委,中宣部,中央综治办,等.22 个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加强心理健康服务的指导意见J.中国社会工作,2017(4):4.3池丽萍,辛自强.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应然与实然:基于全国 12个试点地区的评估J.心理科学,2019,42(4):978-987.4杨丽.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中的供需困境与对策J.领导科学论坛,52022(8):54-58.伍麟,曾胜.社会心理服务体系建设的治理逻辑与实践路径J.学习论坛,2022(3):88-95.6黄晨,蒋丽洁,许梦瑶,等.Delphi 法在遴选健康适能评价指标体系中的应用研究J.中国卫生统计,2021,38(1):62-64.7王高玲,蒋欣静,张怡青.慢性病患者健康素养评价指标体系 Del-phi 法构建J.中国公共卫生,2018,34(1):71-74.8郭金玉,张忠彬,孙庆云.层次分析法的研究与应用J.中国安全科学学报,2008,18(5):148-153.9田向阳,柴燕,方丽,等.中国公众传染病健康素养评价指标体系构建J.中国公共卫生,2016,32(11):1449-1454.10孙涛,郑秋鹛,王炜,等.BSC+K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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