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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2024年第1期总 第 2 2 0 期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分工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分工在原始社会就已经存在1，在人类原始社会早期的蒙昧时期，根据年龄、性别等自然因素而形成的自然分工就已经出现，在晚一点的野蛮时期，分工由自然分工走向社会分工，畜牧业、手工业逐渐与农业分离，社会分工的形成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与此同时，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逐渐分离，私有制逐渐形成，人类社会过渡到文明时期2。作为私有制典型，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产生和发展在促进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同时也促使新的社会分工。从工厂手工业时代到机器大工业时代再到信息工业时代，以及今天的数字工业时代，从产业资本到金融资本再到数字资本3，资本主义变化发展，资本主义下社会分工变化发展，但资本逻辑贯穿始终。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是私有制分工和资本主义分工的延续，其出现是数字化时代的必然，同时历史性地存在问题，对数字资本逻辑下社会分工潜在问题的科学判断对于认识世界资本主义变化与发展及人类社会分工的走势具有重要意义。一、数字资本及逻辑科学技术的发展推动人类社会进步，在工业时代、信息时代之后，人类迎来数字化时代。资本主义在没有完全释放出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4，在21世纪仍然勃发生机，产生数字化时代的新型资本主义数字资本主义。从数据到数字资本，从数字资本到数字资本主义，这一整套逻辑是资本主义在数字化时代赖以生存发展的根本支撑。（一）数字经济时代产物数字资本伴随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社会形态发生更迭，以马克思主义的5个社会形态发展阶段划分，当今世界属于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进而向共产主义社会过渡的阶段。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及其潜在问题邓雪苇（重庆邮电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重庆 400065）摘要：从产业资本到金融资本再到数字资本，资本主义变化发展，资本逻辑贯穿始终。从数据到数字资本，从数字资本到数字资本主义，一整套逻辑支撑着数字化时代资本主义的命运和前途。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发展具有两面性，一方面，随着数字生产力发展，资本主义下社会分工更加细化；另一方面，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存在生产性和人道性的局限。在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里，劳动者没有跳出“劳动异化”窘境，劳资利益对立下社会发展不平衡，数字生产过剩致使社会资源浪费。要根除这些潜在问题，则要推翻数字资本逻辑，在新的生产制度和逻辑下以更加符合数字生产力发展的社会分工代替现有分工。未来社会分工将是更“细化”更“精化”，将由“自发”分工走向“自觉”分工，将实现社会高质高量发展的同时人人自由全面发展，马克思所预言的共产主义社会将会到来。关键词：数字资本；社会分工；问题；走向中图分类号：A8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0958（2024）（01）-120-05 121 2024年第1期总 第 2 2 0 期伴随科学技术的进步，资本主义社会自身不断发生更迭，从手工业时代到机器工业时代到信息工业时代，以及数字工业时代，社会生产力日益迸发前行动力，资本主义容纳并刺激着现存的数字生产力。伴随数字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社会步入数字化时代，当数据作为核心生产要素投入生产并释放出巨大生产能量时，数字经济得以产生。在数字经济时代，生产力空前发展，在此背景下对数据和数据利润的占有成为资本主义的追求。当数据被资本家掌控成为资本投入生产获取利润，数字资本由此产生，数字资本是信息化时代资本主义追求剩余价值的结果，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持续发生作用的结果。在资本主义整个数字化生产过程中，数字资本始终占据支配地位，操纵着数字化生产始终，数字资本成为带动数字化时代资本主义发展的齿轮，数字资本运转促使资本主义社会产生新的社会分工，资本主义生产的具体环节得以更迭。这种新的社会分工和新的生产关系是历史的产物，有其产生到消亡的必然性。(二）数字资本运转逻辑数据不是天然的资本，只是到了资本家的手里，数据才成为资本，具有资本的特性。就资本主义的宏观生产流程而言，数据被资本家占有并投入生产，产生利润，化身为数字资本，在数字化时代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占支配地位，推动着数字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和社会分工的形成，数字资本的关键地位在数字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得以鲜活显现。就具体生产过程来看，数字资本的成功运转与数字劳动分不开，数字资本正是在与数字劳动相结合的过程中实现剩余价值的创造。尽管数字资本在信息化时代资本主义生产过程里占支配地位，但基于数据信息加工或数据工具使用的数字劳动才是创造剩余价值及利润的源泉。数字资本与数字劳动相结合产生数字化产品，数字化产品转化为商品获取利润以实现资本积累。资本积累尤其是数字资本积累用以扩大数字化再生产，在现有条件下加大数字材料和数字技术的投入以提高资本有机构成，创造更多的剩余价值。数字资本在生产与再生产中得以不断创造与扩大，源源不断的数字资本积累铸就资本主义壁垒，这就是数字资本运转逻辑也是数字资本主义生存逻辑。在数字资本逻辑下，适应生产的社会分工逐步形成，新的职业不断涌现。值得探讨的是，此时的社会分工仍然是属于旧式的自发式分工，分工下不公平的社会秩序还得以持续存在。二、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发展在数字化时代，数据作为新型生产力有力地促进了数字经济高速发展，数字经济催生出新的社会分工，产生新的劳动形式，各种新的职业逐渐产生发展。数字生产力发展下资本主义的社会分工也更加细化，伴随着数字资本的不断积累扩大及数字资本在生产中发挥越来越关键作用，资本主义下数字资本的支配和掌控地位增强。在数字资本逻辑下，资本主义社会分工存在局限，既有生产性的局限也有人道性的局限。（一）数字生产力水平决定社会分工程度社会分工程度往往与生产力水平相适应。从原始社会进入到文明社会，随着生产力的进步，先后经历了第一次社会大分工、第二次社会大分工、第三次社会大分工。文明社会以来，私有制形成，私有制下的社会分工进一步推进了物质性劳动与精神性劳动的分离。从古到今，人类的精神财富是在物质财富满足的基础上才得以存在和发展，只有在吃饱饭的条件下人们才会思考地球为什么是圆的、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只有在物质财富充裕的条件下人们才会探寻美术、音乐，以及只有在一部分人从事体力劳动后，一部分人才得以分化出来从事国家管理和维持社会秩序。物质性劳动是第一性，精神性劳动是第二性。物质性劳动与精神性劳动只是社会分工中最基础的划分，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劳动划分更为细致，社会分工更为明确。从奴隶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新的社会分工一直不断形成。随着数字生产力发展，社会分工程度加深，劳动分工进一步细化。在数字经济时代，基于数据在生产范围内的高投入多使用，社会范围内逐步涌现出一大批基于数据制造、数据处理、数据 122 2024年第1期总 第 2 2 0 期平台建设、数据平台管理、数据信息使用、数据信息与传统职业融合的一大批新职业。2022年6月，国家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向社会公示“民宿管家”“机器人工程技术人员”等18个新职业5。为适应职业变革，紧跟其后的是高校学科专业改革。2023年4月，教育部等五部门发布 普通高等教育学科专业设置调整优化改革方案，明确到2025年，新设一批适应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的学科专业，淘汰不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学科专业6。这些举措体现了数字生产力水平直接决定了社会分工程度，数字生产力的高速发展对社会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提出新要求。（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潜藏劳动分工局限目前来看，数字化时代社会分工在很大程度上促进数字生产力发展，但随着数字资本的发展，在数字资本逻辑下，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尤其是关键数字技术和材料的私人占有潜藏着劳动分工的局限。首先，生产资料私人占有潜藏生产性局限，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无法逃离资本主义周期性矛盾，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以至于当社会分工更为细化，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的生产社会化将更难调和与实现。两者矛盾达到顶峰时社会生产结构将会失调，经济危机就会出现。其次，生产资料私人占有潜藏人道性局限。在数字资本逻辑下，社会分工不断细化，新的职业出现可以带动部分劳动者就业，但同时不少职业被淘汰伴随不少劳动者失业。此外，资本家与劳动者始终处于利益两端，数字资本逻辑下的数字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决定了资本家与劳动者的利益不可协调，资本家仍然有着对劳动者剥削压迫的天性，这是由资本主义本质决定的。自文明社会以来，私有制是广大劳动者受统治阶级剥削压迫的根本原因。统治者对劳动者所创造的财富无偿占有一直是私有制社会恒久不变的规律。当前社会虽然步入数字化社会，但资本主义私有制仍然延续发展，数字资本逻辑下的劳动者仍然处于被剥削的弱势地位。三、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潜在问题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中，社会大部分财富掌握到少部分人手里，社会难以平衡发展，社会矛盾激发。此外，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难以维护生产的协调性和整体性，生产的社会化是必然的，也是难以实现的，数字资本逻辑下周期性经济危机的爆发伴随的是社会资源的严重浪费。（一）劳动者没有跳出“劳动异化”窘境自私有制确立以来，底层劳动者总是经历不同程度的劳动异化，以往社会形态里，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力发展最为快速，资本主义社会里工人沦为商品，资本家通过压榨剥削工人以榨取工人劳动的绝对剩余价值或相对剩余价值，工人始终处于一种异化的状态。在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里，伴随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延续，劳动者仍然处于“劳动异化”状态。在数字资本逻辑下，只有少部分人掌控生产资料特别是数字生产资料的人拥有选择权，处于社会分工上游，有着劳动自由权利，在数字资本逻辑下的大部分劳动者仍然没有选择权，处于社会分工下游，没有实际劳动自由，大部分劳动者仍然没有跳出“劳动异化”的窘境。首先，在生产过程中，数字资本家由于占有数字生产资料而具有支配地位，劳动者的劳动产品被资本家占有，转化为资本积累再次进行商品生产，进一步提高个别劳动生产率以加强对劳动者剩余价值的占有。这一过程就是劳动产品与劳动者相异化，劳动者自己产出的产品在资本家手里实现对自己剥削。其次，数字资本逻辑下劳动者在劳动过程中是麻木的，作为劳动者，他们在劳动过程中本该体验到自由、主动劳动生产的快乐，但事实却是相反，工作时他们感受到痛苦和压抑，工作对他们而言只是无可逃离的的谋生途径，这体现劳动者与他们的劳动过程相异化。第三，劳动者本该在劳动中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和人的发展全面性，而现实是劳动者在劳动时像机器一样，消磨了个体独特性，变得机械化片面化，变得不像是“人”。他们在工作时无 123 2024年第1期总 第 2 2 0 期法体会到作为人的快乐，往往在工作时间之外的时间里寻找乐趣，而这种快乐也往往趋于动物性的吃喝玩乐，人完全无法发挥出作为“人”的优势和特点，这是劳动者与自身类本质的异化。第四，在前面3种异化的基础上会走向人与人的异化，劳动者与资本家的关系异化，劳动者与劳动者的关系异化，一切社会关系都趋向利益的追崇和价值的审思，人与人之间的和谐美好难以实现。（二）劳资利益对立下社会发展不平衡随着劳动者所需个人生活保障成本及赡养家庭成员生活需要的成本增加，受培训和教育的费用也增加，劳动者的工资阶段性地有所提高。但是，当与资本家所得财富相比较时会发现，劳动者工资增长速度远远低于资本家财富积累速度，劳动者工资上涨的比例远远小于劳动者剩余价值被剥削的比例，劳动者所创造的财富越多，越是只有相对少部分落在了自己手里，绝大部分都贡献给了资本家。在数字资本逻辑下，社会财富的分配永远是偏向资本家，尽管财富是由劳动者所辛苦创造，但财富分配却对资本家有利。在数字资本逻辑下的财富分配规则里，富人更富穷人更穷，贫富差距不断拉大，社会发展及其不平衡。此外，在数字资本逻辑下，市场调节机制和规律发挥作用，有利可图的领域和行业吸引数字资本，资本投入的领域发展迅速，资本不愿涉及的领域发展缓慢，社会公益事业或产业难以自觉实现发展，社会发展处于不均衡状态。在数字资本逻辑下，数字资本在信息化工业化水平高的城镇流通速度快，带动起来的城镇发展相对迅速，数字资本在信息化工业化水平低的农村流通速度慢，农村发展缓慢，城乡发展水平差距拉大。（三）数字生产过剩致使社会资源浪费原始社会里，人们就意识到人类生存离不开生产，人的衣食住行需求都需要在对自然进行改造中来满足，人们通过更新劳动工具、探寻新的劳动方法和技术来提高社会产品的生产量和生产效率。在生产力推动下，人类创造财富的能力和财富总值不断增长，但并不是所有的社会资源和财富都得到了有效利用。私有制确立以来，尽管人人都对社会资源有同等需求，但社会资源和财富大部分流向统治阶级的口袋，资源分配无法实现按需分配。在资本主义按资分配下，社会资源的主要价值在于商品价值而不是使用价值。随着商品生产过剩，为维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长期有效性，资本家会将相对剩余产品销毁，这一过程伴随严重的资源浪费。资本主义下，少部分人对大部分资源支配利用，大部分人对少部分资源支配利用，资源利用无法达到最优。数字资本逻辑下，社会生产与之前一样，当社会总供给大于社会总需求，或某一生产环节中的产品难以转化为商品时，数字化生产过剩时有发生，社会资源浪费普遍存在。地球上资源是一定且有限的，不合理社会制度和机制下的社会资源浪费令人心痛。数字经济时代生产力高度发展，社会财富涌流，对资源和财富的合理配置是数字社会和人类社会长期可持续的根本。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相对生产过剩引人反省，未来社会发展应探寻更加科学的生产方式和社会制度，人们追求资源生产总量的同时还要注意资源的合理分配。四、数字生产力推动下未来社会分工走向（一）社会分工更“细化”、更“精化”随着数字生产力不断发展，为适应社会生产高速发展，更多的生产步骤在已有的生产过程里划分出来并不断细化，产生新的更加详尽的生产步骤，新的职业得以产生，新的社会分工进一步形成。新的社会分工较之以往更为精化，以淘汰老式分工中不适应数字生产力发展的部分，保留和创造出一批新的更加适应数字社会发展的分工，新的社会分工在历史中产生并在历史中经历考验。在新的越来越精细的社会分工里，劳动者的劳动范围进一步缩小，劳动者的劳动对象更为单一，但劳动者的劳动效率得以进一步提高，劳动专业化程度也越来越高。纵观人类社会的发展历史，人类社会发展过程就是社会分工不断细化和精化的过程，由最初的农业社会分工到现在的数字社会分工，由最初 124 2024年第1期总 第 2 2 0 期的两性劳作分工到现在的各类职业分工，社会分工的细化和精化程度与社会生产力水平相适应，社会生产力越发展，社会分工越细化和精化。社会分工越细化和精化，社会生产率越高，社会生产总值越多。由此，社会分工细化和精化是历史所驱，也是未来所趋。当前社会，在数字生产力及其之后的生产力推动下，社会分工仍然将不断细化和精化，社会生产率将实现进一步提高，人类社会将以更加高效的方式创造更多财富。（二）“自发”分工走向“自觉”分工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类社会的分工历史经历了自然分工到自发分工，未来共产主义社会里将实现自觉分工7。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社会分工是自发分工，包括当前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也是属于自发分工，这种分工不是劳动者自觉选择的，而是劳动者被迫参与的分工。在现有数字资本逻辑分工下，劳动者只是将劳动视为谋生手段，现有分工下不免存在着劳动剥削和劳动压迫。马克思认为，未来共产主义社会里的分工消除了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对立，社会分工的存在不再是区分阶级和阶层的标准，劳动成为了劳动者的第一需要和主动选择，以往剥削压迫式的社会分工将不复存在8。同时，马克思指出，共产主义社会的实现及那种“自觉”的社会分工的形成是有条件的，生产力的高速发展及财富的充分涌流就是第一位的条件9。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和相互作用推动人类社会历史不断向前，数字生产力不断发展也将推动数字社会分工不断更新，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潜在问题将在历史的长河里暴露无遗。在数字生产力推动下，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或将一步步走向灭亡，新的生产方式将会产生，在数字生产力及之后更新的生产力推动下，共产主义制度将得以确立，新的生产方式和“自觉”的社会分工将得以实现。五、结 语作为时代产物，数字资本应运而生，数字资本逻辑是资本逻辑的再生与数字化体现。数字资本逻辑下，社会分工伴随着生产力发展而不断细化，数字资本私有制决定社会分工局限性。数字资本逻辑下，广大劳动者仍处于并长期处于劳动异化状态，劳资利益根本对立导致社会发展急剧不平衡，以及无法规避的周期性经济危机将致使社会资源严重浪费。随着数字生产力的推进，数字资本逻辑终会被打破，数字资本逻辑下的社会分工也将在历史中产生、消亡。未来的社会分工将会在更加细化、精化的同时兼具价值理性，在人类历史中实现“自发”分工向“自由”分工的转变，共产主义制度将伴随新的社会分工得以确立，劳动者真正能在未来社会分工里找到自身价值，实现自身价值。参考文献：1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德意志意识形态（节选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27-28.2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9:176-184.3 蓝江.数字资本、一般数据与数字异化数字资本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导引J.华中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32(4):37-44.4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89.5 国际在线.公示！这18个新职业，速了解EB/OL.国际在线，https:/ 人民资讯.强观察.优化！高校20%左右学科专业要调整EB/OL.人民资讯，https:/ 梁润成.“现实的个人”与分工关系探析基于 德意志意识形态J.通化师范学院学报，2022，43(3):60-67.8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哥达纲领批判)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15-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