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赠地学院服务乡村发展的实现路径与效应思考_桂敏.pdf

第 期（总第 期）成人教育 ：美国赠地学院服务乡村发展的实现路径与效应思考桂敏，李宣（北京教育科学研究院，北京；浙江经济职业技术学院，杭州）【摘 要】美国赠地学院由于历史渊源和职责使命，与农村地区长期保持良性互动，从最初的农技推广服务逐步转型为带动地区创新创业发展的引擎，适时地顺应农业新业态发展需求，加速美国农村地区生产经营方式转变，进而实现财富增收和生活质量提升。本文从知识溢出角度出发，以美国赠地学院为分析对象，基于知识溢出主体、动机、关联情境、路径和效用等多方面探究美国赠地学院知识溢出对农村地区创新发展的影响。在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建议我国高校明确定位，发挥农业农村创新发展的引领作用，做好沟通衔接，构建多方合作平台和机制。【关键词】赠地学院；知识溢出；农村地区；乡村创新能力【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年浙江经济职业技术学院青年重点课题“基于区块链的职业教育学分银行认证机制研究”，课题编号为，主持人：李宣【作者简介】桂敏（），女，安徽芜湖人，北京教育科学研究院终身学习与可持续发展教育研究所助理研究员，教育学博士，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比较教育和终身教育；李宣（），男，浙江东阳人，硕士，浙江经济职业技术学院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教育信息化。一、问题的提出自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以来，我国农村经济及社会取得长足发展。但长期来看，农村的发展始终需要依靠技术进步、人才资源开发和良好的长效机制。我国新农村建设的多项政策大多注重：提升农业发展质量，加快农业生产经营方式转变；立足我国农业发展基本国情，实施技术兴农与质量兴农战略；坚持多元化农村经营主体、专业化农业服务、市场化农村经济组织运行方向。由此可知，乡村振兴需要进行科学技术、农业农村人才、金融支持、专业化服务等多方面综合改革。作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中枢的高等院校具有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的本职使命，应当在乡村振兴进程中发挥更大作用。高校是知识生产的主要场所，知识是大学对社会经济发展作用凸显的关键要素，知识溢出效应和人力资本开发正是大学对私营部门研发和高技术创业的重要区位吸引因素。在美国农业农村现代化过程中，赠地学院以服务民众、教育和培训专业人员为目标，与美国农村地区长期保持良性互动，扩大了受教育者的覆盖面。本文以赠地学院为案例对象，探究美国赠地学院在乡村建设中的突出作用，对其履行服务使命过程中知识溢出主体、动机、途径和溢出路径进行梳理，提出对我国具有针对性的建议，以期为我国高校更好地服务乡村振兴战略提供有益借鉴。二、赠地学院知识溢出的主体分析知识溢出（）是指一个部门在对外经济、业务交往中，其知识会自然输出和外露。溢出是知识在预期边界之外无意识地传递至他人。每一种互动中都可能在进行知识交换，如果知识是与预期的人或组织进行的交换被称为“知识转移”，交换的知识被无意识地“使用”也被称为“知识的外部性”。“纯知识”溢出更能反映大学知识的直接作用，是专利信息、反向工程、研究人员等在部门间流动所带来的溢出效果。在知识溢出的过程中，不同主体可以通过直接或间接方式进行互动、交流，并在此过程中发生的无意识的传播过程。知识溢出的内容具有宽泛性、随时性、集中性和动态性等特点。知识溢出可分为显性知识外溢与隐性知识外溢。其中，显性知识外溢的形式比较多，且具有较强的公共产品性质，而隐性知识外溢方式具有面对面交流的特殊性。在创业研究、技术变革和知识溢出领域，虽然显性知识可以使用符号形式进行有效表征，但这并不适用于隐性知识，这类知识不容易通过远距离传输或市场买入而获得，因此地点的选取对于提高创业企业和地区竞争力至关重要。如图 所示，本文中美国农村地区的发展以赠地学院和农业农村地区为核心主体，在政策、市场、人力资本、创业文化、金融及支持系统等外部环境要素的作用下形成一个运行良好的地区创新体系。知识溢出主要聚焦于赠地学院与农村区域主体互动过程中产生的知识累积与溢出价值，讨论在外部环境作用下对美国农村地区创新发展的作用。.知识溢出主体方：履行公共服务使命的赠地学院授予各州国家土地以建立高等教育机构是美国联邦政府做出的开创性决策。在赠地学院出现之前，接受高等教育是贵族阶层保留特权，社会地位高的象征。追根溯源，最初美国大学受英国大学精英教育模式影响，以纽曼思想为代表，强调“博雅教育”培育通才，更重视人文艺术，回避新兴科学。与英国模式截然相反，德国大学的中心概念则是科学（），例如洪堡思想，以学科为中心关注知识的增长与传播，侧重于专业研究。到 世纪，德国大学对美国大学的使命和立场发挥了引导作用，更加注重专业知识服务社会经济以及工业发展的需求。此外，美国大学的社会服务理念还源自本土民粹主义政治运动，正是这次运动催生了美国赠地学院的诞生。赠地学院建立的原则是没有先例的，其原则认为高等教育内容应该覆盖到人类生活和劳动的所有领域，各行各业都有其应有的尊严。美国著名高等教育家克拉克科尔指出，“公共服务概念始于美国的赠地学院运动”。由于其学术目的和服务对象的原因，赠地学院也被称为“人民的大学”。威斯康辛思想（）对赠地学院使命进行了完整表述，就是将大学的资源和能力直接用于解决公共问题，直接为社会服务。但直到 年的史密斯利弗法（）在各赠地机构中确立了“合作推广服务”（），赠地学院的公共服务职能才真正制度化，大学的知识产出要努力改善农民和产业工人的福利和社会地位，从而为经济社会服务。.知识溢出接受方：具有发展需求的美国农村地区农村地区创业生态体系的建立可以为传统经济发展战略提供可靠、有力的替代方案。美国农村曾经是创业的领头羊，然而自 年经济衰退以来，美国农村地区总体创业率并没有像人口稠密地区那样迅速增长。农村地区的贫困是美国经济发展不平衡的一个突出表现。随着机械化大规模应用，农场和农村地区公司更多投资实物资本（如机械工具），工作岗位流失严重。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当前人口调查的年度社会和经济补充的数据估计，自 世纪 年代首次正式记录贫困率以来，非城市贫困人口的发病率就一直高于城市贫困人口。又据 年美国社区调查的最新估计，年非大都市地区的贫困率为 ，而大都市地区的贫困率为。年至 年期间，大都市贫困率以更快速度下降，导致大都市与非大都市贫困率差距扩大，年扩大为 。区域位置也是造成城乡差距的考虑因素，例如美国南方地区的城乡贫困差距最大。年期间，南方非都市地区的贫困率为 ，比南方都市区高出近 个百分点。新冠疫情大流行以来，依赖大宗商品出口的美国农业也备受打击，食品制造尤其困难。年，美国农业部估算，相较于疫情前美国农业生产全年收入减少了 亿美元。年至 年期间，农村创业（按人均自主创业人口比例衡量）仅增长了 ，而人口更密集的地区同期增长了近。可见，美国农村地区对于创业生态系统有实际的需求，力图通过改善劳动力质量、促进知识生成、传播和创造性活动、协调创业支持和填补研发资金缺口等战略，积极促进农村财富的积累。三、知识溢出关联情境分析知识溢出效应的发挥受社会网络、政府政策和市场制约等宏观因素影响，同时也受知识传播距离、溢出方传播意愿和控制力、接受方吸收力，以及时间、空间距离等环境因素影响。.外部环境因素宏观外部环境是决定知识溢出主体方行为的逻辑基础。私人创办企业、开发新技术、探索未知领域的创业精神与美国的开拓精神一脉相承。创业与经济增长紧密结合，对创业影响最大的因素主要是税收、监管、启动成本和资本市场准入四项政策，以及私产保护和知识产权等法律，降低初创企业运营成本、尊重知识产权和私有财产权等制度体系，鼓励创业是美国政府采取的特定政策来刺激创新创业。.溢出方的意愿赠地学院是知识溢出的主要知识源，其创建使命保证了溢出的意愿理应充足。但随着外部环境剧变，赠地学院偏离发展使命的举措也备受争议，常被批评背离本地社区服务，过多关注知识资本化和科技转化。然而，当下大部分民生问题，如结构性贫困、生态环境恶化、医疗卫生等现实问题，都十分复杂，需要大学与所在区域产生实质性的伙伴关系才能得以改善。在公众质疑中，参与型大学开启了美国高等教育建设的新时代，公民责任和公共贡献成为学术研究、教学、学习、外展服务和伙伴关系的核心。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凯洛格州立大学和赠地学院未来委员会成立，认识到“回归本源”的必要性。世纪 年代中期，位州立大学和赠地学院的校长共同讨论面临的挑战，并制定新的发展战略、实践和改革措施，重申赠地学院的使命与发展。凯洛格委员会呼吁州立大学和赠地学院与所服务的社区建立互惠互利的关系，利用大学的知识、科学资源回应社会和经济问题。.接受方的意愿工业革命之后，农村经济时常被视为以农业生产为基础的发展模式，但在后工业化时代，依旧持有这种传统观念可能会错过创业机会，从而错失财富增长时机。用于美国农村地区的公共资源不仅十分有限，且高度集中于农业生产过程，忽视了农村地区其他产业的多样性和潜力。更重要的是，在集聚效应辐射下，距离知识的空间远近造成知识溢出效益不同，并最终扩大城乡差距，换言之，越靠近大学或知识中心的地理区位，越具有通过创业促进增长的优势。与知识中心的距离越远，信息特别是隐性知识的有效交流就越少，知识价值链也将随之而下降。与城市企业相比，农村企业在获得投资、创业和采用新技术方面的比例更低，因而导致财富积累的有限。在所谓的“知识衰退”中，中央商务区产生了知识和创业的集群，这反而加强了城市核心的创业集群，在专利申请上也集中反映了这一特征。在创立新公司时，农村创业者更多面临人力、资本和平台的多重限制，偏远农村地区缺乏集聚型经济，增加了商业服务的交易成本，使得农村企业家更加处于不利地位，农村地区比城市更急需良性创新创业生态系统。四、赠地学院知识溢出与农村地区发展的实现路径 借助历史上与农村地区的长期伙伴关系，赠地学院与农村地区构筑了必要的关联情境。专门服务于农业生产的农技推广服务、实验站等基础设施也早已存在，赠地学院更容易获得农村地区初创企业的信任。结合农村经济发展地区偏远、知识溢出缺乏、人才和资金欠缺等特点，本文确定了三个主要条件阐释赠地学院知识溢出推动农村地区发展的实现路径。.利用优势开拓人力资源，促进资本向农村地区流动人力资源和资金缺乏是限制农村地区创业生态建设的两大重要因素。但随着信息化网络的扩张，有研究表明，相较于过去，受过教育的年轻人表现出在农村工作的更大意愿，他们倾向于根据基础设施条件，而不是工作机会来选择工作地点，特别是不受实体位置限制的服务部门。赠地学院依托区位和资源优势，可以更好地服务人才资源发展。爱达荷大学科达伦中心资助了名为“启发爱达荷”的人力开发培训项目，由志愿者运营，支持本地希望提升文凭、改善收入水平的成年人，培训数字化技术技能，如苹果 计算机语言以及所有计算机语言逻辑。在项目的帮助下，即使地处最偏远的社区也认识到培训对当地居民的潜在价值，也“最受启发”。密歇根州立大学食物农业生物产品中心（以下简称“产品中心”）同密歇根好食品基金共同为食品及农场企业提供商业辅助，密歇根州的食品和农村业务得到拓展，从传统农业转型为加工、零售的全价值链覆盖，实现了一二三产融合发展，在这一模式下，产品中心支持开展名为“社区支持农业”（，）的项目，允许社区成员购买农民的作物或土地的份额，以获得农场的新鲜农产品。这种商业模式将种植者与消费者直接联系在一起，会员在每一季度开始前支付股份，也会降低农场业务的风险。项目还被称为“蔬菜盒”，装满了农场的新鲜食品，顾客可以直接取走或送到会员处。参与这一模式的农民可以在季度开始前就能获得流动资金。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与科罗拉多州签署了美国农业部农业市场服务合作协议，该项目由肯塔基大学牵头，帮助疫情后区域粮食系统的适应与创业。怀俄明大学牵头成立的怀俄明小企业发展中心网络（，）为疫情期间小企业主度过经营难关给予了平台支持和信息交流渠道，每周举办虚拟城镇会议，了解企业经营者在疫情期间所遇到的问题，指导他们开展在线销售业务，同时利用州和联邦项目帮助受到疫情冲击的企业。.搭建合作平台，推动跨机构合作和区域协同发展通过合作伙伴网络，赠地学院在弥补城乡创业差距上迈出关键一步。密歇根州立大学（，）中北部地区农村发展中心（，）共同开发了“农业与农村发展创业”项目，向农业农村生产一线的工作人员教授创业技术。网罗了中北部众多大学，并有助于学校之间创业信息的自由流动。其中，威斯康辛大学开发的创业解决家禽抗生素耐用性问题引起弗吉尼亚一个创业团队的兴趣，南达科他州立大学开发一项创业方案也为俄勒冈州的一家小型水产养殖公司提供了解决方案。的工作加强了不同区域内大学协作，并超越区位环境的空间限制，将技术创业引导至农村地区和企业。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合作推广与继续教育部门、远程教育与公共广播部门，合作创建了美国高等教育最大的拓展服务组织，称为宾州拓展组织。通过这一系统，全校 多名教职员工和 万名志愿者覆盖了该州所有 个县，据统计，每两个宾夕法尼亚州家庭中就有一个人参加了宾州州立大学的项目。同时，赠地学院积极寻求与社区学院的合作，北爱达荷学院（，）是爱达荷州的一所社区学院，爱达荷大学科达伦中心与 建立定期协作机制，重点发展职业技术教育，的所有设施都是开放的，同时还通过技术工具、反馈或其他资源“分层”帮助不同的创业群体，这一合作项目也促进了爱达荷大学、刘易斯克拉克大学、爱达荷州立大学和博伊西州立大学之间的协作。.深化产学研合作，带动创业教育生态系统的有机运转知识产权是大学知识溢出促进农业科技创业一个重要衡量尺度。赠地学院知识产权主要包含专利和植物品种保护（，）认证两方面。赠地学院农业科学专利在基因工程、微生物学和酶的应用等领域具有高度专业化的特征，且涉及领域也较为集中。年至 年间，全美共有 项 认证，其中 项由赠地学院申请认证，以上的农作物由赠地学院 认证，包括小麦、洋葱、大米、豆类等多种农作物。与此同时，美国联邦政府对农业研究的资金扶持也呈加大趋势，加州州立大学拥有农业研究所，负责农业科技领域的应用科学研究，以确保加州农业生产的可持续性，农业技术方面的研究补助金也由国家科学基金会（）直接提供。年，加州获得了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授予的研究资助达总额的 。充足的资金保障了赠地学院在农业生产研究中保持引领地位。食物农业生物产品中心（以下简称产品中心）致力于与私营企业联手打造企业生态系统。培训和认证创业顾问同企业家紧密合作，作为推广教育工作者，创业顾问被按照一定比例分配到产品中心。产品中心团队人员构成丰富，包括营养师、农业经济学家、食品科学家，以及包装和加工专业人员等，帮助初创企业获得大学资源，提供企业规划、产品开发、产品营销策略，并向监管机构、大学或其他附属机构推荐等服务。初创企业可以直接与产品中心创业顾问联系商业指导工作。与农业企业孵化器“亩农科技”建立伙伴关系，强调双管齐下：第一步，向农业社区延伸。农村推广项目与农村社区有深厚的历史渊源并享有良好声誉，一旦发现农村社区的创业项目，由 推荐给亩农科技进行孵化。第二步，审核进入孵化器的农产品，孵化器作为第三方必须对产品保持无偏见的审查。从 年开始，亩农科技从孵化器模式向加速器模式转型，形成一个由商品组、加工商和农民或种植者共同确定认可的数据库，扩展服务也随之转变为指导角色。五、赠地学院知识溢出服务农村地区发展的效应思考与启示 从知识生产角度，知识溢出是高校促进农业农村发展的主要途径之一。但从实际推动角度，我国高校知识溢出与农村地区还存在一定的阻碍，存在知识溢出方动力不足，溢出内容不能满足农村生活生产需求，溢出效果较低等问题。大学研究的公共性决定了其在刺激技术创业和提高生产率方面的重要性，以及由此产生的知识外溢对私营部门的正外部性。总体来说，地区层面创新系统研究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空间互动和空间结构，具体表现为创新组织网络、地区创新综合体和地区知识基础设施。大学在地区创业生态系统中发挥核心作用。从赠地学院知识溢出对农村地区的服务路径来看，我国各类大学在服务乡村振兴时可从以下几点入手：明确领导地位；强化维系纽带；提供创新平台等。.明确大学在维系农村创业生态系统中的领导作用由于历史使命和区位优势，赠地学院通过技术革新和知识转移在农村创业生态系统中发挥领导作用。最初，美国赠地学院服务农村农业发展的主要载体是传统的推广服务和实验站，但随着产业形态转变，推广机构很难适应颠覆性创业和创业生态系统的生成，已不能满足日趋增长的农村创业公司和企业家所寻求的资源和资金需求。赠地学院的服务职能随之而转变，以刺激地方经济发展为目标，成为农村地区创业生态运转的粘合剂和领导力量，推动社区学院、其他大学和利益相关团体成为合作伙伴，为农村创业和创业发展提供支持和平台。从引领建设创业生态系统的角度来说，赠地学院为我国大学，特别是地方大学，利用农村地区已有合作基础提供了借鉴。首先，建议地方大学明确服务乡村振兴和农业农村发展的功能定位，结合地方大学深耕某一区域的知识和人力资源，依托地方政府的政策、资金扶持，围绕关联情境，努力实施提高农村经济活力的新政策，竭力破除阻碍农村企业的创业桎梏。其次，与区域内外创业中心、行业利益相关者、服务商建立网络，促进服务和知识在城乡之间平等交流，更有效地提升农村地区成功创业的生态系统繁荣水平，也就更有利于增强农村地区经济发展的抗压性，提高农村地区收入水平和生活质量。.强化大学成为维系农村地区创新体系的纽带赠地学院在农村地区创业生态系统中发挥不可或缺的作用，有效发挥沟通大学知识与农村社区发展的桥梁作用。赠地学院通过正式或非正式的技术转让帮助填补农村地区私营企业的研发缺口。相比城市地区，农村地区的高素质劳动力往往更欠缺，更难找到具备必要教育、特定培训或相关行业经验的高质量技能人力。获取资金更是农村初创企业的另一个挑战，农村地区往往融资困难，创业者更多使用的是个人积蓄，或从银行进行小额贷款。相对于城市地区，农村地区通常不是创造力和创造力实施的温床，这正是赠地学院作为支持创业生态系统纽带可以发挥重要作用的地方。同时，美国赠地学院不再局限于农业技术更新和知识传播，而是积极寻求与其他大学、社区学院的合作，提高地区人力资本质量，将农村人力资本同区域外金融资本联系起来。鉴于此，我国大学也可以利用已有平台或合作网络，成为农村企业创业资金及机会的联络方。一方面，加强与地区内外其他教育机构的合作是大学帮助农村创业生态系统建设的新增长点，尤其是地方大学加强产学研合作催生农村地区集聚经济的出现。另一方面，通过地区大学既有关系网络和信息化技术平台，农村企业家和企业可以推广产学研创业产品，对外吸引更多投资者和服务商，也更容易将创业产品推向市场，促成产品获得收益。.倡议大学为农村企业家和创业活动提供互动平台拥有一个有力的互动平台是农村地区与城市地区创业的巨大区别，专业平台不仅能提高筹资能力，也更容易帮助农村创业人员接触区域外资源，获得新技术和新客户。一些赠地学院借助已有国内及全球网络，专门设立营销推广机构帮助农村地区获得新客户，推销创业产品。当前，我国大学普遍重视科技转换带来的巨大效用，学术界因而得以重新审视商业创业和知识转化的吸引力，建立技术转移办公室，管理大学专利和知识产权。虽然各地政府积极发展科技园和产业孵化园的措施，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农村经济迅速发展，但仍缺乏系统化统筹安排。对于农村地区的初创企业而言，借助大学不仅是帮助建立平台，更需要通过平台引导农村企业和企业家进行同行联系与对话，促进思想交流和技术合作，形成农村企业家同行网络体系。与此同时，随着信息和通信技术深入到偏远农村，更有助于促进和维持农业企业同行合作关系。借助虚拟网络突破空间和地理区域障碍，连接到更广泛的合作群体。此外，大学具有知识和技能高的优势，可以为初创企业和新兴企业家提供创业指导，通过额外的教育、培训、指导帮助初创企业渡过婴儿期，获得更多资本注入和政府研发资助，完善基础设施和制度环境，最终形成农技开发和农业生产有机融合，保障各地大学参与农业农村创业生态体系的持续运作。【参考文献】解涛，杜建国，许玲燕 高校服务乡村振兴的知识溢出实现路径与政策建议 农业现代化研究，（）：谢富纪，徐恒敏 知识、知识流与知识溢出的经济学分析 同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牛冲槐，王聪，等 科技型人才聚集下的知识溢出效应研究 管理学报，（）：，刘宝存 威斯康星理念与大学的社会服务职能 理工高教研究，（）：，：，（），：，（）：？，（）：，：，（）：，：，：，：，：，：，（）：，：，（）：，（）：，：，（）：，（，；，）【】，【】；（编辑 关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