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虚拟现实的ICU患者康复训练系统的设计及适用性评价.pdf

892ChinEmergCritCareNurs,October2023,Vol.4,No.10J贞）谢（本文编辑2023-06-20收稿中华急危重症护理杂志2 0 2 3年10 月第4卷第10 期重症新技术应用与管理专题基于虚拟现实的ICU患者康复训练系统的设计及适用性评价盖玉彪刘庆伟任明磊郝金泽郭小靖魏丽丽【摘要】目的基于虚拟现实技术（virtual reality，VR)研发简便实用的ICU患者康复系统，以提高患者康复依从性和安全性。方法通过跨学科合作及文献研究法，应用3DMax、M a y a 建模，利用Unity3D游戏引擎进行交互，开发ICU患者VR康复训练系统。选取2 0 2 3年4月一6 月在山东省某三级甲等医院ICU住院治疗的3例清醒患者，对其进行VR康复系统干预，并从不良事件发生情况、系统可用性、受试者应用感受等方面进行VR康复系统适用性评价。结果该研究所设计的康复系统包括上肢、下肢、认知功能及力量训练，系统操作简便，易于理解且趣味性强，受试者干预期间均未发生不良事件。结论基于VR的危重患者康复训练系统可在一定程度上促进ICU患者康复，且该系统成本较低、实施过程较为安全，但未来仍需大样本量及多中心研究进一步验证其临床有效性。【关键词】虚拟现实；危重病；重症监护病房；房康复护理本文作者：盖玉彪The design and applicability evaluation of virtual reality-based rehabilitation system for ICU patients/GAIYubiao,LIU Qingwei,REN Minglei,HAO Jinze,GUO Xiaojing,WEI LiliAbstractObjective A simple and practical rehabilitation system for patients in ICU was developed based onvirtual reality(VR)technology to improve patients rehabilitation compliance and safety.Methods By employinginterdisciplinary and literary research methodologies,we employed 3DMax and Maya modeling software,and utilizedthe Unity 3D game engine for interactive purposes,a VR rehabilitation training system was developed for ICUpatients.The convenience sampling method was employed to select 3 conscious patients who were admitted to theICU of a Grade 3A Hospital in Shandong Province between April and June 2023.These patients were subjected toD01:10.3761/j.issn.2096-7446.2023.10.005基金项目：2 0 2 3年度山东省医务职工科技创新计划项目（SDYWZCKCJH2023067）作者单位：2 6 6 50 00青岛市青岛大学附属医院重症医学科（盖玉彪，刘庆伟，任明磊，郭小靖），院长办公室（魏丽丽）；青岛大学计算机科学技术学院（郝金泽）通信作者：魏丽丽，E-mail：1357 38 2 8 157 16 3.c o m盖玉彪：男，硕士，副主任护师，E-mail:management of short-bowel syndrome in pediatric patients J.Surg Today,2022,52(1):12-21.2Hollwarth ME,Solari V.Nutritional and pharmacological strate-gy in children with short bowel syndromeJJ.Pediatr Surg Int,2021,37(1):1-15.3Jaksic T.Current short bowel syndrome management:an era ofimproved outcomes and continued challengesJJ.J Pediatr Surg,2023,58(5):789-798.4Be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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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2019,116(2):129-133.893ChinJEmergCrit Care Nurs,October 2023,Vol.4,No.10中华急危重症护理杂志2 0 2 3年10 月第4卷第10 期重症新技术应用与管理专题intervention using the VR rehabilitation system,and the applicability evaluation of VR rehabilitation systemwasevaluated from the aspects of adverse events,system availability and subjects application feelings.ResultsTherehabilitation system designed in this study included upper limbs,lower limbs,cognitive function and strengthtraining.The system was easy to operate,easy to understand and interesting,and no adverse events occurred duringthe intervention period.Conclusion The study has developed a VR-based rehabilitation training system,whichdemonstrates a certain degree of efficacy in promoting the rehabilitation of patients in ICU.Moreover,the systemexhibits a low cost and a relatively safe implementation process.However,it is imperative to conduct futureinvestigations involving a large sample size and multiple centers to validate its clinical effectiveness.KeywordsVirtual Reality;Critical Illness;Intensive Care Units;Rehabilitation Nursing2021年，国家发布关于印发加快推进康复医疗工作发展意见的通知1，提倡大力发展康复医疗，重症康复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ICU患者康复治疗旨在保持或恢复人体功能，促进患者从危重状态恢复，尽早重返社会和家庭。研究2 表明,ICU幸存者经历严重且持续身体损伤的原因之一是运动缺失。80%以上的ICU机械通气患者长时间处于非运动状态3,运动缺失将导致呼吸和心脏系统问题以及肌肉骨骼损伤。6 9%的ICU幸存者存在临床意义上的远期身体和功能障碍，仅50%的幸存者可恢复工作，即使在出院5年后,ICU幸存者仍存在运动能力下降的困扰4。因此，需针对运动缺失进行有效干预以改善ICU幸存者的生存质量。研究5 显示,病情允许范围内对ICU患者进行康复早期和持续介人，可使患者镇静药用量减少，有效预防ICU获得性谱妄、ICU获得性肌无力等多种并发症，减少ICU病死率和ICU停留时间,对改善患者功能结局有重要作用6 。然而，目前注册为康复专业的康复医师不足30%,ICU早期康复介人率仅为2 9.2 5%7 ,加之患者康复积极性不足、安全性问题等使得ICU早期康复介人具有挑战8-9。虚拟现实技术（virtualreality，VR指利用计算机仿真系统模拟虚拟世界，为用户提供多信息、三维动态、交互式的仿真体验10 。虚拟医学康复训练通过VR技术完成，多感官体验可减少单一训练引起的疲乏感，提高患者康复积极性；此外，VR可帮助康复医师实现同时对多个患者进行康复训练，降低人工成本，提高康复效率。近年来,VR在脑卒中等神经系统疾病领域应用广泛11,但针对ICU患者的VR康复系统鲜有设计12 。故本研究旨在开发可导人至VR一体机中的ICU患者沉浸式虚拟现实康复系统，使ICU患者置身于生活场景下进行康复锻炼，改善患者关节活动度、肌力及认知功能，促进患者出院后快速适应日常生活，提高危重症患者康复效率。1虚拟现实康复系统的构建1.1开发团队的组建本系统由某大学附属医院及某大学计算机科学技术学院联合研发，组建交叉学科团队。人员包括护理学教授1名（主任护师，博士学历，曾从事过护理相关软件开发工作）、ICU护理管理者2 名（具有10 年及以上ICU患者护理相关经验）、ICU护士3名（均为硕士学历,其中1名经系统质性研究培训并取得证书）、ICU医师2 名（均具有5年以上ICU医疗相关工作经验）、康复科医师2 名（均具有5年以上康复科工作经验）、计算机工程师2 名（其中1名为博士学历，且承担过计算机软件开发相关课题）以及ICU住院患者2 名（具有良好语言表达能力及正常认知功能）。在护理教授及康复医师指导下，ICU医护人员基于文献研究法，参考重症康复专家共识13 及既往研究1415 构建的ICU患者康复方案，结合临床实际及ICU住院患者康复体验，制订VR康复系统框架，由计算机工程师负责开发系统。随后ICU护士在康复科医师协助下进行系统初步应用并评价1.2需求分析研究16 显示,危重患者康复活动的最大阻碍是血流动力学不稳定,其次是血管通路设备、导管和引流管的数量。除此之外，患者康复主动性差也是ICU早期康复实施效果欠佳的一大原因17 。为保障患者安全、激发危重患者康复意愿、增强患者康复参与度，本研究将研究人群设为清醒且具有一定肌力的危重患者，针对镇静程度评估表（RichmondAgitationSedation Scale,RASS)评分-2 分且2 分、ICU活动量表(ICUMobility Scale,IMS)评分18 3分的患者实施虚拟现实康复训练，锻炼其活动能力，以期可独立床旁站立及下床活动。下述为根据系统所需要的功能模块分别进行的需求分析。1.2.1交互性在虚拟场景中以互动的方式增加894ChinEmergCritCareNurs,October2023,Vol.4,No.10中华急危重症护理杂志2 0 2 3年10 月第4卷第10 期重症新技术应用与管理专题康复训练的真实感和趣味性，进而提高患者康复训练的积极性。患者通过点击手柄按钮或扳机键在预先设定好的用户界面进行交互，也可以有效避免误触，影响患者体验。1.2.2用户界面设计用户界面(user interface,UI)设计直接影响患者的康复体验，所设计的UI界面要足够清晰、简单和友好（如设置提示），使每个患者都易于理解和操作，增加普适性。同时在设计中需充分考量危重患者的自身状态，康复项目设置难度逐级增加。此外，康复视觉界面的设计应更倾向于生活情境、颜色明快，使ICU患者在短时间内能够适应和接受康复训练1.2.33手柄操作在设计手柄操作过程中利用人体工学原理保证患者的手部活动更加贴近功能位19，例如在乒乓球项目设计中左手握球以及超市取物中拿水瓶的操作，采用手柄的侧按键来真实还原手感，UI选择操作时使用手柄扳机键选择预期功能1.2.4安全需求因ICU患者长期卧床身体虚弱，系统开发定位于平卧和坐位的上、下肢力量训练。在干预开始前、干预过程中及干预结束后对患者生命体征进行实时评估，结合危重患者早期活动安全标准9,实施安全监控。此外，重视引流管、动静脉导管或氧疗装置的固定，活动幅度在管路安全范围内，避免重要管路脱出1.3系统框架及内容本研究所设计的系统分为上肢、下肢、认知功能及力量训练系统（系统框架见图1，系统内容见图2），具体内容如下。1.3.11上肢训练系统2 0 肘关节屈曲与伸展训练：擦桌子项目在创建的虚拟环境中通过指示牌指引，肘关节屈伸擦桌子游戏上肢训练肩关节屈伸超市取物游戏肩关节内收、外展梳头游戏力量训练乒乓球游戏患者康复训练系统下肢训练过马路游戏认知训练拼图游戏图1ICU患者康复系统的设计功能框架Figure 1 Functional framework of rehabilitation system for ICU patients操作指引上肢功能训练时关节丽伸属关市屈伸力量训爆肩关节1收、外展顾随指引找到矿单水。左手扳机速出上肢及下肢训练超市取物：肩关节屈伸擦桌子：肘关节屈伸ar/mie排排子做热头梳头：肩关节内收、外展过马路：下肢肌肉力量训练打张瓦球运动一下吧：把右边的三个拼需放进来拼好吧！力量及认知训练左手撕胶可以拿球。长探手辆可以取移动圈块左手报机退出。左手板机速出打乒乓球：上肢协调性、力量性训练拼图：认知功能训练图2ICU患者康复系统的设计功能内容Figure2Functional content of rehabilitation system for ICU patients利用VR设备中的左右手控制器模拟日常生活中擦桌子，通过污点与抹布的触碰交互实现污点擦除，可实现肘关节训练。肩关节屈曲与伸展训练：超市取物项目是在创建的超市环境中通过指示牌与导航箭头指引患者使用手柄拿取相应物品，利用控制器的摇杆与侧键模拟行走与抓握动作，从协调性、可动性、稳定性三方面对患者进行肩关节屈伸及灵活度895ChinJEmergCritCareNurs,October 2023,Vol.4,No.10中华急危重症护理杂志2 0 2 3年10 月第4卷第10 期重症新技术应用与管理专题训练。肩关节内收与外展训练：模拟梳头项目是在创建的虚拟环境下模拟日常梳头，通过头部的摆动感知交互，训练患者肩关节的内收与外展功能，提高患者上肢控制能力。1.3.2下肢训练系统2 1过马路项目通过弹力绷带将手柄固定于患者足内踝上方，患者双足置于下肢坐卧式康复训练器上，由系统发布声音指令命令者训练器，VR界面中会出现人物在道路中央前进。1.3.3讠认知训练系统拼图项目使用手柄对拼图图块进行选取，使用者用力长握手柄可以实现对拼图图块的抓取并移动，按照要求完成图片组装。基于虚拟现实的神经认知干预训练可锻炼患者认知能力2 2 1.3.4力量训练系统模拟乒乓球游戏项目是通过手柄长握来握住手柄，受试者可控制摇杆走到球桌前，左手持球将球扔出，右手挥拍将乒乓球击出以完成项目,使患者进行轻度上肢力量训练2 32虚拟现实康复系统的临床应用及适用性评价2.1应用对象及方法选取2 0 2 3年4月一6 月在山东省某三级甲等医院住院治疗的ICU患者，受试者需具备完成全部康复项目的能力。纳人标准：生命体征平稳；ICU活动量表评分至少为3级，该量表分为10 级，0 级表示患者无法自主活动；10 级表示患者可以独立行走，无需步态协助；3级表示患者能坐于床边，这个过程可有工作人员协助，但患者需通过控制肢体主动坐在床边；能正常表达自身感受且自愿参与本研究。排除标准：有活动禁忌（头颈部及上肢运动受限、颈椎骨折、静脉血栓）等无法使用VR设备的患者；无法理解VR程序指令的患者。本研究最初纳人5例ICU患者，2例患者分别因在干预期间病情发生进展和患者家属要求转院无法继续康复，故共3例患者完成1个疗程的干预（N1,N2,N3）。3例患者年龄分别为54、6 6、70岁,其中男2 例、女1例;N1、N2、N3的文化程度分别为小学、高中及初中学历；3例患者在干预期间均置有动脉导管，1例患者有腹腔引流管,2 例患者置有中长导管,所有患者在干预期间及干预前2 h内均未使用镇静药物。VR设备使用前，由ICU医师及康复科医师评估患者病情及身体耐受能力，由责任护士帮助患者佩戴仪器，本研究团队中的ICU护士负责监督干预过程，保障干预质量。干预频次为每天2 次，上午和下午各1次。每次康复过程约持续10 15min，频次依据患者的实际情况动态调整，患者出现眩晕、呕吐等不耐受情况可以减少当日频次。研究过程中由责任护士记录患者使用VR康复训练期间的护理不良事件发生情况，完成10 次VR干预后由研究者进行适用性评价。2.2评价指标2.2.1不良事件发生情况患者使用VR设备期间发生的不良事件，包括跌倒、坠床、非计划性拔管、管路移位、活动性出血、误吸、压力性损伤等。2.2.2系统可用性评价采用系统可用性量表(System Usability Scale,SUS)评价系统可用性,既往研究2 4 证实该量表可靠性良好,是一种经过验证的主观用户满意度的测量方法。采用Likert5级评分，得分范围为0 10 0 分，高于50 分表示系统可用性达到合格标准，高于7 0 分则可用性良好。2.2.33受试者应用感受由研究者团队内1名接受过质性研究培训的护士对患者进行一对一访谈，了解受试患者的系统应用感受、系统安全性及其认知能力改善情况。访谈提纲：该系统使用感受如何？您感觉锻炼效果怎么样？您是否能全身心投人到锻炼过程中?您感觉最近的精神状态（专注力和记忆力等有没有变化?您在使用系统时有什么不舒适（头晕、头痛等）的地方？操作有什么困难？对这个系统还有什么建议？访谈过程中适当运用追问、重复等技巧令受试者更深入地发掘其感受2.3结果本研究中3名受试者均顺利完成10 次VR康复系统应用，应用过程均未发生不良事件。系统可用性评价结果显示，N1、N2、N3的量表得分分别为8 2.5分、88分、90 分，均高于50 分。半结构式访谈中，N1：“感觉挺有意思，做起来也不难，还能有锻炼效果，就像梳头这个动作做完就明显感觉胳膊得到拉伸了。”N2：“做拼图能让我静下来，听监护仪报警也不至于想发火，对我的记忆专注力是有帮助的，就是时间长了眼有点累，这个光（比科室亮点。N3：“感觉真的在超市里买水，在家里梳头，想着出院去干这些很开心，就更有劲锻炼了不过我活动完手腕上的针渗血了，护士又帮我换的，动作不敢太大了。访谈结果表明，调查者均表示VR康复系统操作简便有趣，有患者表示贴近生活的场景使其产生对外界生活的向往，从而更加努力康复锻炼，其中2 例患者均报896ChinEmergCritCareNurs,October2023,Vol.4,No.10中华急危重症护理杂志2 0 2 3年10 月第4卷第10 期重症新技术应用与管理专题告眼睛疲劳感。此外，1例患者建议进行VR锻炼时对自己身上的动脉置管等导管进行妥善固定，因其锻炼过程中由于用力及腕部关节活动使其动脉置管处出现少量渗血。3讨论3.1虚拟现实康复系统的优势本研究基于跨学科研究所设计的VR康复系统，将康复过程与患者日常生活所需的基本技能进行融合，通过3DMax、M a y a 建模，营造更真实的生活康复训练场景,且在场景中设置有利于病情恢复的UI互动，使患者在康复训练过程中可以获得更逼真的体验。相较于传统康复治疗，使原本单一枯燥的肢体康复变为购物、打乒乓球等日常生活行为，患者康复由被动变主动，提高患者康复积极性。本研究所开发的系统在硬件上仅需VR眼镜和手柄,将开发的虚拟场景导人至VR一体机中即可实现不同身体部位的康复锻炼，操作简便且成本较低，未来可降低患者的康复费用；对于康复医师来说，VR康复系统将大大节省医疗人力成本，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1名医师可以同时指导多名患者的康复训练，还可以根据每例患者的实际情况设计不同的交互程序，在后期软件开发中还可增加操作评分环节，按照患者在康复系统工作完成的难易程度和熟练度进行评分，以便于医师调整康复计划；对患者本身而言，VR可以让其短暂脱离病床环境，在舒缓的轻音乐中进行康复训练，相比在ICU的仪器运行和报警声音中进行，患者的焦虑情绪可得到缓解。3.2虚拟现实康复系统的可行性及安全性分析本研究结果表明，危重患者在应用虚拟现实康复系统过程中未见发生不良事件，表明该系统具有一定的安全性。系统可用性评价结果及受试者应用感受显示，尽管受试者存在眼部疲劳等情况，本康复系统仍具有良好的系统可用性及沉浸感。因此，本研究所设计的VR康复系统在ICU患者康复活动中发挥了积极作用，可有效提高危重患者的康复积极性与参与度。但与此同时，针对受试者眼部疲劳问题，分析其原因，一方面可能与ICU病室环境光线较暗且患者经常处于睡眠状态有关2 5,另一方面可能与VR场景设置光线强度有关。未来可优化VR场景光线，根据患者的康复情况及时更新，增加获得使用感受的UI设计，避免出现光线不适、眼晴疲劳等症状。本研究还出现了一项潜在风险事件，即腕部动脉置管处容易脱出或渗血，这与患者手部用力且腕关节活动有关，未来在VR康复训练前可使用弹力绷带进一步固定。同时，虚拟场景的设定应符合患者实际情况2 6 ,超出患者能力之外的设计不仅容易出现不良事件，还会打击患者参与积极性和康复信心。只有让患者真正参与进来，为每一例患者匹配最合适的康复系统，VR才会真正发挥其作用。4小结本研究所开发的ICU患者VR康复系统可协助危重症患者实现早期康复，安全性良好，且操作较为简便,易于普及推广。但该系统也存在一定局限性，首先，不同患者的个体康复效果差异难以精准测量，未来可加入动作捕捉技术和康复超声影像等方法以实现个体化精准测量及康复效果观察；此外，未来仍需大样本量及多中心研究进一步验证其临床有效性。参考文献1关于印发加快推进康复医疗工作发展意见的通知EB/OL.(2021-06-08)2023-08-11.https:/ on the issuance of the opinions on accelerating thedevelopment of rehabilitation medical workEB/OL.(2021-06-08)2023-08-11 J.https:/ MT,Xu M,Su SY,et al.Post-intensive care syndrome inchildren:a concept analysisJJ.J Pediatr Nurs,2021,61:417-423.3Schwab KE,To AQ,Chang J,et al.Actigraphy to measurephysical activity in the intensive care unit:a systematic reviewJ.J Intensive Care Med,2020,35(11):1323-1331.4van der Schaaf M,Beelen A,Dongelmans DA,et al.Poorfunctional recovery after a critical illness:a longitudinal studyJ.J Rehabil Med,2009,41(13):1041-1048.5Hodgson CL,Schaller SJ,Nydahl P,et al.Ten strategies tooptimize early mobilization and rehabilitation in intensive careJ.Cr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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