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Praat软件的漯河方言单字调实验研究.pdf

第22卷第5期2023 年9月漯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Journal of Luohe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Vol.22No.5September 2023基于Praat软件的漯河方言单字调实验研究姚成雨（西南民族大学 中国语言文学学院，四川 成都 610041）摘要：漯河市位于河南省中南部，历史悠久。漯河方言属北方方言，与北方方言有较高的一致性，在语音层面富有特色。方言作为人类社会历史文化长河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地域、民族、文化等多种因素交汇下的产物。以漯河方言语音系统中的声调为研究对象，将实验语音学纳入漯河方言的研究体系，展示漯河方言的声韵调系统，并从共时角度出发对漯河方言声调系统内部的调型和调值进行研究，可有效维护和保护漯河本土文化和方言遗产，提升漯河文化软实力。关键词：漯河方言；语音系统；声调；单字调实验；Praat软件中图分类号：H172.1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1-7864（2023）05-0012-06收稿日期：2023-06-27基金项目：西南民族大学“双一流”项目库项目（ZY2023012）作者简介：姚成雨（2000），女，河南临颍人，西南民族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国际中文教育和社会语言学。doi:10.3969/j.issn.1671-7864.2023.05.003漯河市位于河南省中南部，伏牛山东麓平原和淮北平原的交错地带，沙河与澧河在此交汇，地理坐标为东经11327 11416，北纬3324 3359，是京广铁路上的重要城市，也是中国汉字文化名城。东西长 76 km，南北宽 64 km，总面积 2617km2。漯河市地处华北平原西南边缘地带，地势西高东低。漯河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根据 中国语言地图集 的相关记载，漯河市郾城区方言属于中原官话的郑曹片，源汇区属于蔡鲁片，召陵区介于蔡鲁片和郑曹片，暂无专门的归属界定1 3。总体而言，漯河方言除了具有北方官话的一般特点外，在声、韵、调方面都有自己的特点。目前，学界对于漯河方言声调系统的记录较少，现有研究多将漯河方言声调与河南方言声调相统一，缺少以实验为基础的进一步研究2-4。本文采用实验语音学的研究方法，通过语音分析软件Praat对漯河方言单字调的语音材料进行数据化分析，以声学数据和五度值为依据，对漯河方言的声调系统进行记录，将收集到的方言语音数据进行整理、编辑和标注，为进一步构建漯河方言的语音数据库，做好漯河方言的保护和传承工作打下基础，同时也为研究漯河方言提供数据支持，助力漯河历史文化名城建设。一、漯河方言音系介绍方言音系指的是一个方言系统中的音素、音节、音韵和声调等语音要素的总称。不同的方言拥有不同的方言音系，反映了方言区域内的语音特点和差异5。掌握漯河方言的音系有助于增进对漯河方言在语言差异上的了解，深入掌握漯河方言的发音特点、语音习惯以及相关的文化背景信息，从而有效保护漯河本土文化。（一）声母系统漯河方言共有22个声母（包括零声母），如表1所示，具体分类如下：（1）漯河方言中声母t、th、的发音位置比普通话靠前一些。（2）漯河方言中有一个舌根浊擦音 ，只在普通话读开口呼韵母零声母字时存在，如恶 、俺n。（3）漯河方言中的/n/声母实际包含舌尖前鼻音n 和舌面前鼻音 两个声母，在与舌尖前鼻音n 常与开口呼、合口呼韵母相拼，舌面前鼻音 与齐齿呼、撮口呼韵母相拼。第5期（二）韵母系统漯河方言共有41个韵母，如表2所示。漯河方言中的 o 在与声母进行拼合时，中间往往会有一个过渡音 u；u 韵母目前往往只存在于老派读音中，如“国、伙”。声母pttst kt例字布八半帮到大对到早族杂字主准指这哥贵公跟净经接节儿二云微声母phthtsht hkhth例字怕盘破片他拖图头草粗从炒处窗出开可狂空去请穷声母mn例字门马慢忙男奴那诺声母fsx例字飞夫风非素三声书水数是设好会胡火休需宣选声母例字日然若任声母l例字蓝罗拉表1漯河方言声母表表2漯河方言韵母表韵母aroaieiouanna例字子是十四爬八差杂白买莫列儿二尔耳个喝社可老套包少馍波佛坡买盖摆拍北妹笔为收手斗头伞看汉半跟门很吞江桑胖放更横硬弄韵母iiaiiiaiiouianiniai例字地级非衣家鸭假牙节摄黑可条料调鸟节懈届界六留修有见先前连进信林秦将向强量行零精平韵母uuauuouaiueiuanunuauu例字主书没否话挂挖娃国火货说过勺课科歪外快怪贵雷泪累短算软换问孙魂文广窗黄况翁嗡瓮农红东韵母yyyoyanyny例字语绿速族学月却越确脚药约元卷全原淋群云晕穷用永容姚成雨：基于Praat软件的漯河方言单字调实验研究（三）声调系统漯河方言有4个声调，不包括轻声，如表3所示。二、实验说明声调具有物理形态的表现方式，可利用音高、声域和时长三大物理参数进行描写，音节中的音高变化具有区别意义的作用，声调的变化主要取决于音高。所谓音高，主要由基音的频率决定，即发音时声带越紧，在一定时间里振动的次数越多，声音越高；发音时声带越松弛，在一定时间里振动次数越少，声音越低。人们在发音时就是通过对声带松紧度的自行控制、调节和变化，从而发出各种不同音高形式的声调6。本文选取漯河本地发音人进行语音数据的采集，并利用专业的语音分析软件进行数据处理，为方言声调的进一步分析提供语音材料。（一）发音人本次语音实验的发音人为汤涵裕，女，23岁，漯河市郾城区人，自小生活在漯河市，对漯河方言的掌握度高。（二）实验例字表漯河方言的调类有4个，分别是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如表4所示。本次实验按照这四个调类选出例字，每个调类各7个例字，均为漯河方言中的常用字。调类阴平阳平上声去声调值312524551例字开初哭笔平局图白走脑比老大背送社表3漯河方言声调表调类阴平阳平上声去声1发得好热2一完五忘3婚调我力4天急手怕5出人小块6低桃可岸7中娃隐麦表4漯河方言单字调实验字表13漯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3年（三）实验软件本实验使用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人文学院语音科学研究所研制的Praat语音分析软件，Praat的主要功能是对自然语言的语音信号进行采集、分析和标注，并执行包括变换和滤波等在内的多种处理任务，可实现录音、编辑、分析、统计、合成等多种语音数据处理任务7。三、实验过程在选取漯河发音人并确定发音字表后，可进行语音数据的采集、处理和分析。通过分析数据的声学和语言学特征来探究语音结构和语言规律，运用语言学、声学、计算机科学等学科知识进行研究，从而获得有关声音或语音的各种性质和特征8。（一）实验数据提取实验数据提取步骤如下：（1）使用Windows系统自带的录音软件对实验例字表中的28个单字进行录音，按照调类的不同分别进行采样，共得到4个音频文件。（2）打开Praat软件，依次导入4个音频文件，将音频的各项参数设置为默认参数。（3）选取每个单字音节的基频曲线，剔除因声调振动出现的弯头和降尾片段。（4）测量基频数据。通过选取九个测量点进行测量后保存得到的基频数据。（5）根据得到的基频数据计算T值，即对每个字音进行时长的归一化和测量。根据石锋（1986）提出的T值公式：T=（lgx-lgmin）/（lgmax-lgmin）*5，对音高进行归一化，把基频赫兹数据转换成T值9。（6）绘制声调格局图，根据得出的T值数据绘制漯河方言单字调的声调格局图。（7）根据所得的声调格局图和T值数据表进行声调分析。（二）实验数据处理在音频信号分析中，F0指基频，即声波振动的基本频率，它代表听觉上的音高。Praat中F0的重要作用体现在多个方面。首先，F0提供了从语音信号中提取出声调信息的手段。通过对基频进行测量和分析，可以确定单词、短语和句子的声调模式，进行声调分析，这对于语音转录和对话建模非常重要；其次，F0还可以被用来区分不同的说话人。每个人的F0频率不同，可以通过测量和比较基频来对其进行区分；再次，可以用于进行情感识别。一些研究表明，F0频率与说话者情感和心理状态之间存在一定相关性。例如，主观感觉更愉悦的情绪通常伴随着更高的F0频率。因此，在研究情感识别和语音情感分析时，可以利用F0频率信息来帮助推断说话者的情感状态；最后，还可用于检测发音的错误。基频的变化可以用于发音错误检测，例如，有时候英语学习者由于声调错误读成一个完全不同的单词。通过使用基频信息，可以自动识别此类发音错误。综上，F0在语音分析与处理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Praat提供了一组工具来计算、可视化和处理基频信息，为语音学研究者和语言处理人员提供了丰富的信息和自动化分析功能10。在进行数据处理的工作时，提取到的基频数据是数据处理中的关键部分，基频也可以称为Pitch或F0，它与人体感知到的声调、语调相关，所以通常用来描述声调语言的声调，以及语调走势。录音过程中由于声带振动等原因，声调的基频曲线可能出现不规则的现象。基频曲线的弯头降尾问题是在Praat中分析声音时常见的问题 11。在选取基频曲线时一方面需要注意对弯头降尾的处理问题，这一问题可能是由于声音本身的特性造成的。对于该问题，既可以在Praat中调整分析参数，如分析窗口大小、阈值等；也可以进行手动编辑，将异常点进行删除或者调整，使得曲线更加平滑。林茂灿认为，音高曲线在开始时会出现上升的弯头，“弯头段”的出现跟字音性质和声调没有关系，可能由于读音时的强调以及声带运动的惯性作用等因素造成。音高曲线在结束时会出现下降的收尾，“降尾段”的出现可能跟发音产生气流的长短强弱有关，跟声调和韵尾性质都没有关系 12。人们在听辨时感觉不到弯头和降尾的存在，因此为了语音测量的准确，可将弯头、降尾省去。在提取数据时去掉音高曲线的“弯头”“降尾”对实验结果的影响，提取中段可以体现调型的数据。另外要注意声调的范围。并非所有音节的带声部分都是可分析的范围，在选取基频曲线时要注意对带声浊声母的音节的考虑。首先，带声浊声母的音节在发音时会产生较强的噪音，从而影响基频曲线的准确性。因此，在选取基频曲线时，需要注意将噪音滤除，以获取更准确的基频曲线。其次，带声浊声母的音节在发音时会引起声带的震动，这种震动会影响基频曲线的形状。因此，在选取基频曲线时，需要注意对带声浊声母的音节进行特殊处理，以获得更准确的基频曲线。在语音分析中，选取基频曲线时需要考虑到带声浊声母的音节的特殊性，以确保分析结果的准确性。在本次实验中，14第5期姚成雨：基于Praat软件的漯河方言单字调实验研究笔者只选取音节韵母部分进行基频和时长的测量，在选取适当的基频曲线后，通过Praat的基频测量脚本将提取到的基频值导入至Excel表格，所得基频值如表5、表6、表7、表8所示。在得出漯河方言四个声调的F0值后，可利用T值法对所得数据进行进一步处理。例字热忘力怕块岸麦样点1/Hz250286277288289279306样点2/Hz233289276289281287286样点3/Hz212276277290274268273样点4/Hz201266292281260250262样点5/Hz206251269273243233251样点6/Hz211231243265219220234样点7/Hz221212224249206210220样点8/Hz235203208228205217202样点9/Hz254196185216204212189时长/s0.4090.1790.2780.190.150.2480.135表8去声调F0值和时长表5阴平调F0值和时长例字发一婚天出低中样点1/Hz266281341231249211208样点2/Hz244246234217231203202样点3/Hz226225223209225198203样点4/Hz222221208206226200201样点5/Hz218222198207232203203样点6/Hz218231203209240216205样点7/Hz219242214214252221208样点8/Hz225260225223258233213样点9/Hz232278232237267240216时长/s0.2110.3250.2990.2460.2460.2460.167表6阳平调F0值和时长例字得完调急人桃娃样点1/Hz214290282301253330292样点2/Hz206289274289249307292样点3/Hz193287274290261309289样点4/Hz187287273280302301289样点5/Hz185287275270307291294样点6/Hz183283269260297279291样点7/Hz172273254237279265286样点8/Hz178262233223253245278样点9/Hz174239217205225231266时长/s0.1060.1840.2620.2090.2820.1730.154表7上声调F0值和时长例字好五我手小可隐样点1/Hz281270263267265247252样点2/Hz278273255248246243242样点3/Hz270265258247242245247样点4/Hz268259254247240246253样点5/Hz271258255249243249253样点6/Hz275260255254246255256样点7/Hz277278262258248260260样点8/Hz281295265264250261264样点9/Hz283302273269261265262时长/s0.2190.3850.2910.2320.2460.2860.35在Praat中，T值法是一种用于评估两个语音信号之间相似度的方法。它基于计算具有相同时间轴、但可能具有不同振幅和频率特征的两个声音信号之间的交叉相关性。具体来说，T值法通过计算一个称为T值的统计量来衡量两个信号之间的相似度。T值越接近1，表示两个信号越相似。如果T值等于0，则表示两个信号之间没有任何相关性。T值法在语音信号处理中广泛使用，例如在语音识别、说话人识别和语音合成等领域。根据石峰的五度法公式，又称为 T 值法：T=（lgx-lgb）/（lga-lgb）5=lg（x/b）/lg（a/b）5。其中，a为调域上限频率，b为调域下限频率，需要单独测量，x为测量点频率。所得到的T值就是x点的五度值参考标度。其中的0T1.0相当于五度值中的1度，1.0T2.0相当于五度值中的2度，2.0T3.0相当于五度值的3度，3.0T4.0相当于五度值的415漯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3年度，4.0T5.0相当于五度值的五度13。根据T值法对漯河方言声调数据的处理，可得出漯河方言在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个声调的T值表，如表9所示。（三）实验数据分析1.单字调整体格局分析单字调格局是指对一个音节进行语调分析时所得到的声调曲线。它通常显示为对每个音节的基频（即声调高低）的变化进行绘图。单字调格局可以揭示出不同音节之间的声调变化，以及它们的相对高低14。这种声调模式可以影响交际者对说话人情感状态的认知，比如是否自信、愉快或沮丧等。使用Praat进行单字调格局分析，可以帮助语言研究者更加精确地研究语言的发音规律，从而更好地了解说话人的表达方式和沟通意图。如图1所示，通过对漯河方言的单字调F0值进行T值转换，可以看出漯河方言的单字声调格局与传统研究中的河南方言声调有一定的差异，不宜将漯河方言声调简单归入河南方言调类中。漯河方言阴平调有明显的转弯趋势，该声调在起始处的下弯，在中段达到最低值，随后声调缓慢匀速上升，但其终点略低于起点值，声调格局呈现明显“凹形”，而阳平的声调格局自高位起始，前部虽有下降趋势，但总体较为平缓，声调在到达中段后迅速下落，下降趋势明显。上声调呈现微小凹陷，总体比较平缓，声调在起始阶段稍有下降但始终处在同一调域内，在经过中段后缓慢爬升进入更高调域。去声调整体呈现迅速滑落的调型，从最高调域降至最低调域，前段与后段的下降速度较为一致。（四）五度值转换在音乐理论中，五度音程是一种特殊的音程，它是从一个音符到另一个音符之间的距离为严格比例关系23。在Praat软件中，五度值转换是指将一个频率按照五度音程转换成另一个频率。例如，在c大调中，唱名为“do”的音符的基本频率为261.63赫兹，其下一个唱名为“sol”的音符的基本频率为392赫兹。这两个音符之间的距离等于一个五度音程（c到g），因此可以使用五度值转换来找出其他的五度音程的频率。如果要查找升5度的音高“re”（即在c上升五度），可以将“do”的频率乘以 3/2，得出391.245赫兹。五度值转换在语音处理和声学分析时也很有用。例如，当研究声调变化或发音模式时，会发现不同频率的音高之间存在五度关系，使用五度值转换可以帮助识别并建立这些关系。由于T值与五度值存在对应关系，T值的0-1对应五度值的1度，1-2对应五度值的2度，2-3对应五度值的3度，3-4对应五度值的4度，4-5对应五度值的5度，由此可以根据T值与五度值的转换得出漯河方言单字调的五度值15（见表10）。由表10可以看出漯河方言声调的单字调调值情况：阴平调有曲折趋势，阳平调呈现下降趋势，上声调有小幅度上升趋势，去声调呈现下降趋势。阴平调是一个由调域中部起始，先下降后上升的一个曲折声调。起点位于3度区间，凹点位于1度区间，终点位于2度区间，可以将漯河方言的阴平调调值记为312。阳平调的声调调域从顶部向下，前期较为平缓，到达中间位后大幅度下降，稳态段处在起点部分。起点位于5度区间，终点位于2度区间，可以将漯河方言的阳平调调值记为52。上声调的调域为高升调，其调域从底部呈现缓慢上升的趋势，整体趋势较为平缓。起点位于4度区间，终点位于5度区间，可以将漯河方言的阳平调调值记为45。去声为高降调，起点位于5度区间，起点为最高调类阴平调阳平调上声调去声调调值312524551表10漯河方言声调五度值表tone阴平阳平上声去声dot13.364.893.885dot21.314.423.344.72dot30.594.393.244.1dot40.314.533.173.59dot50.34.443.282.79dot60.734.033.491.78dot71.243.173.870.94dot81.922.274.190.47dot92.561.14.490表9漯河方言单字调T值表图1漯河方言声调格局图16第5期点，终点位于1度区间。整体趋势呈现大幅下降的态势，可以将漯河方言的去声调调值记为51。漯河方言历来研究者甚少，漯河市志 也只是简单地对其语音、词汇、语法方面的特点做了概述，既不系统，也不深入16，而且以往对漯河方言语音及声调系统的认识常常与河南方言这一大类的语音特点相混淆，通过此次实验得出的漯河方言的单字调与前人对河南方言声调研究的结论有不同之处。根据本次实验，可以得到漯河方言单字调的调值为阴平312，阳平52，上声45，去声51，阳平调和上声调与前人对河南方言声调研究的结论基本一致，阴平调和去声调的结论有一定差异。通过实验，填补了当前对漯河方言声调研究的空白。掌握方言语音特点和音调变化规律，能够促进方言传承和保护，进一步提高公众对方言传承和使用的重视程度，也为漯河市打造历史文化名城做出语言学角度的相关研究，但本文也存在发音人较少，语料样本较少等不足之处，在后续实验中，将对此次研究的不足之处进行补充，以求进一步细化对漯河方言的声调探讨。参考文献：1 中国社会科学院，澳大利亚人文科学院.中国语言地图集 M.香港：朗文出版社远东有限公司，1987.2 师蕾.河南辉县方言语音研究 D.重庆：西南大学，2009.3 刘雪霞.河南方言语音的演变与层次 D.上海：复旦大学，2006.4 张锐锋，孔江平.河南禹州方言声调的声学及感知研究J.方言，2014（3）：206-214.5 朱晓农.实验语音学和汉语语音研究 J.南开语言学刊，2005（1）：1-17+226.6 贝先明.普通话的声调格局和元音格局 J.武陵学刊，2012，37（4）：131-136.7 贝先明，向柠.实验语音学的基本原理与Praat软件操作M.长沙：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8 鲍怀翘，林茂灿.实验语音学概要（增订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9 朱晓农.基频归一化：如何处理声调的随机差异？J.语言科学，2004（2）：3-19.10孔江平.实验语音学基础教程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1梁磊.声调格局与元音格局的研究综述 J.当代外语研究，2011（5）：18-23+61.12谭菊英.音高处理方法的比较研究 J.重庆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35（6）：44-48.13 石锋.论五度值记调法 J.天津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0（3）：67-72.14贝先明.广州话单字调的音高和时长 C/.第九届中国语音学学术会议论文集，2010.15石锋.实验音系学与汉语语音分析 J.南开语言学刊，2006（2）：10-25+164.16李燕方.漯河方言语音研究 D.济南：山东大学，2011.Experimental Research of the Monosyllabic Tone in Luohe DialectBased on Praat SoftwareYao Chengyu（Southwest Minzu University,Chengdu,Sichuan 610041,China）Abstract:Luohe City is located in the central south part of Henan province and has a long history.The Luohedialect belongs to northern China dialect and is rich in phonetic characteristics.As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longhistory and culture of human society,dialects are the product of the intersection of various factors such asregion,nationality and culture.Taking the tone in the phonetic system of Luohe dialect as the research object,the paper incorporates experimental phonetics into the research system of Luohe dialect,displays thephonological tone system of Luohe dialect,and studies the tone type and tone value within the tone system ofLuohe dialect from the synchronic perspective,which can effectively maintain and protect the local culture anddialect heritage of Luohe and enhance the soft power of Luohe culture.Key words:Luohe dialect;phonetic system;tone;monosyllabic tone experiment;Praat software责任编辑张明辉姚成雨：基于Praat软件的漯河方言单字调实验研究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