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电厂地下综合管廊火灾隐患及自动灭火系统研究.pdf

应急管理研究Fire Science and Technology,December 2023,Vol.42,No.12核电厂地下综合管廊火灾隐患及自动灭火系统研究刘文元,徐志军,张彩良（福建宁德核电有限公司，福建 宁德 355200）摘要：本文重点分析了核电厂综合管廊火灾的起因、危害性及火灾特点，比较分析了在综合管廊设置各种灭火方式的优劣性，结合高压细水雾实体火灾灭火试验，在国内某核电厂地下综合管廊设计使用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此项研究成果和实践对核电厂安全生产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关键词：核电厂；综合管廊；电缆火灾；高压细水雾中图分类号：X932；TM62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0029（2023）12-1738-051综合管廊概况核电厂综合管廊（简称“GB 廊道”）是向厂区多个技术性厂房提供所需工艺管道和电缆的敷设场所，廊道内部密集布置大量电缆和多个工艺系统的各类介质管道；廊道总长度超过 5 km，中心接口多、分支多。廊道内部分电缆的布置密度极高且通行空间狭小，如图 1所示。GB 廊道为地下封闭箱式结构，空间狭小，其中单舱宽度不足 3 m，高度约 3 m，大部分廊道两侧布置有大量电缆桥架，人员通行及检修通道不足 1 m，空气流通性极差。早期 GB 廊道参照 GB 50016-2006 建筑设计防火规范进行防火及灭火系统设计，廊道整体划分为一个防火分区，且内部未设置实体分隔，廊道内按要求分段布置灭火器和火灾自动报警系统。GB 廊道内一旦发生火灾，电缆燃烧产生的烟气会在廊道内蔓延，能见度几乎为零，现场火灾定位、火灾扑灭及人员救援工作极其困难；火灾快速蔓延、扩展，设备动力供应及控制信息中断，核反应堆运行受影响，严重危及核电厂核安全水平。2火灾危害性分析2.1廊道火灾起因GB 廊道内布置各种规格的高低压动力电缆、控制电缆、通信电缆。由于 20多个技术性厂房分布杂乱，且厂房内工艺系统能动设备多，廊道内普遍存在电缆杂乱、交叉、堆集的现象1；由于电缆长期工作在大电流、高温、高湿环境下，绝缘易老化，尤其是电缆接头处阻抗过大，绝缘薄弱，发生单相接地故障和短路故障的概率较大，故障电弧或危险温度导致电缆护套等绝缘材料燃烧，发生电缆内因火灾2。2.2廊道火灾特点GB 廊道内电缆属丙类可燃物，着火后电缆绝缘层聚氯乙烯、橡胶等材料在高温下熔融滴落，将火焰蔓延到下层电缆、光缆和通信电缆，燃烧产生的热烟气和热辐射也会很快影响到其他线路3-4，造成火灾快速蔓延和热量快速聚集。GB廊道火灾有如下特点。1）火势发展及蔓延速度快。廊道前后贯通且通风口少，廊道内的空气流向较为单一，电缆燃烧产生的热量难以排放，故聚集在着火区域并沿廊道方向扩散，扩散时不断 加 热 电 缆，形 成 火 流，快 速 沿 着 电 缆 蔓 延 并 发 生轰燃5。2）扑救困难。目前廊道未划分防火分区，在长达 5 km 的贯通廊道内，电缆燃烧产生的浓烟、酸性气体和热量不能有效排出，聚集在廊道内；由于廊道内空间狭小，高温浓烟在廊道内扩散，降低了隧道内的能见度，大型灭火设备无法进入，消防人员即使能进入现场灭火，但因高温、中毒及缺氧等危险，扑灭火灾也极其困难6-7。3）触电危险。在电缆密集布置的廊道内，高压动力电缆在断电后仍有残留电荷；同时存在未断电的电缆绝缘层烧损、带电芯线裸露的风险。2.3国内外廊道火灾案例近几年，国内外核电厂综合廊道因电气故障相关因素引起的火灾案例并不少见，如 2002年 12月 8日，国内某核电厂 2 号机组处在中间双相冷停堆的余热排出系统连接状态时，GB廊道内部电缆拉弧冒烟，造成 2号核电机组同时丧失两路外电源，直接影响机组的核安全水平。同时，现场恢复困难，机组无法及时启机，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产生安全隐患。国家核安全局、能源局对核电消防安全极度重视，在GB/T 22158-2021 核 电 厂 防 火 设 计 规 范 和 GB 50745-2012 核电厂常规岛设计防火规范 中明确规定，应设计完善消防系统，需要囊括“防”和“消”两方面。3灭火系统的选择针对核电厂 GB 廊道火灾特点，从防火分隔、火灾探测报警和自动灭火等方面实现阻火、控火、灭火目标。图 1GB廊道电缆密集布置情况Fig.1Arrangement of dense cables in GB corridors3.1GB廊道火灾防护基本要求1）设置实体防火分隔，将火灾控制在更小范围内。2）火灾早期探测报警及自动控火（灭火）能力。3）足够时间内保持全空间均匀降温，防止火灾复燃。4）电气绝缘性能良好的灭火剂。5）简单便捷的灭火后清理及恢复工作。6）满足现有的空间布置及排水能力要求。3.2灭火系统的对比与选择根据 GB/T 22158-2021 核电厂防火设计规范 可知，GB 廊道内可选用超细干粉灭火系统、水喷雾灭火系统、自动喷水灭火系统等固定灭火设施。考虑到 GB廊道现有空间狭小、排水能力差、电缆布置密度大等实际情况，从灭火系统的可靠性、可行性、安全性等多方面对超细干粉灭火系统、水喷雾灭火系统、自动喷水灭火系统和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的优劣势进行了对比分析，见表 1。由表 1可以看出，超细干粉灭火系统喷放时间和空间停留时间短，对电缆桥架下方、成束电缆等遮挡火灾以及深度火灾灭火效果差，不能有效防止电缆复燃；水喷雾灭火系统用水量大，容易造成 GB廊道内二次水渍损失等情况；自动喷水灭火系统用水量大。而采用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作为 GB 廊道的自动灭火系统，具有较高的匹配性，且已在国内的电力隧道、综合管廊广泛应用。4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设计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由高压细水雾泵组、补水增压装置、供水管网、区域阀组箱、细水雾喷头以及火灾报警联动系统等组成，如图 2所示。针对 GB 廊道的火灾特点，本项目采用开式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在准工作状态下，该系统从泵组出口至区域控制阀前的管网内充水并维持一定压力；在发生火灾时，开式系统区域控制阀被火灾探测报警系统联动快速打开，有效控制火灾蔓延并扑灭火灾。4.1主要参数的选取根据 GB 50898-2013 细水雾灭火系统技术规范 表3.4.4要求，见表 2，结合 GB 廊道的现场结构，选取电缆廊道内的密集电缆设计喷雾强度为 1.0 L/（min.m2），持续喷雾时间为 30 min。4.2系统流量设计开式系统流量按照防护区内所有喷头同时动作的流量之和进行计算，同时复核计算流量是否满足保护区系统的最小喷雾强度。喷头的设计流量计算公式如式（1）所示8。q=K10p（1）式中：q为喷头的设计流量，L/min；K 为喷头的流量系数，L/min/（MPa）1/2；p为喷头的设计工作压力，MPa。系统的设计流量计算公式如式（2）所示。Q=i=1nqi（2）式中：Q 为系统的设计流量，L/min；n为计算喷头数；qi为表 1各灭火系统优劣势对比Table 1Comparison of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of each fire extinguishing system高压泵组管网及喷头手持喷枪开式系统闭式预作用系统闭式湿式系统烟感温感温感烟感火灾报警控制柜区域控制阀组图 2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组成示意图Fig.2Schematic diagram of high-pressure water mist fire extinguishing system表 2细水雾灭火系统设计参数Table 2Design parameters of water mist fire extinguishing system1738消防科学与技术2023年 12 月第 42 卷第 12 期3.1GB廊道火灾防护基本要求1）设置实体防火分隔，将火灾控制在更小范围内。2）火灾早期探测报警及自动控火（灭火）能力。3）足够时间内保持全空间均匀降温，防止火灾复燃。4）电气绝缘性能良好的灭火剂。5）简单便捷的灭火后清理及恢复工作。6）满足现有的空间布置及排水能力要求。3.2灭火系统的对比与选择根据 GB/T 22158-2021 核电厂防火设计规范 可知，GB 廊道内可选用超细干粉灭火系统、水喷雾灭火系统、自动喷水灭火系统等固定灭火设施。考虑到 GB廊道现有空间狭小、排水能力差、电缆布置密度大等实际情况，从灭火系统的可靠性、可行性、安全性等多方面对超细干粉灭火系统、水喷雾灭火系统、自动喷水灭火系统和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的优劣势进行了对比分析，见表 1。由表 1可以看出，超细干粉灭火系统喷放时间和空间停留时间短，对电缆桥架下方、成束电缆等遮挡火灾以及深度火灾灭火效果差，不能有效防止电缆复燃；水喷雾灭火系统用水量大，容易造成 GB廊道内二次水渍损失等情况；自动喷水灭火系统用水量大。而采用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作为 GB 廊道的自动灭火系统，具有较高的匹配性，且已在国内的电力隧道、综合管廊广泛应用。4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设计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由高压细水雾泵组、补水增压装置、供水管网、区域阀组箱、细水雾喷头以及火灾报警联动系统等组成，如图 2所示。针对 GB 廊道的火灾特点，本项目采用开式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在准工作状态下，该系统从泵组出口至区域控制阀前的管网内充水并维持一定压力；在发生火灾时，开式系统区域控制阀被火灾探测报警系统联动快速打开，有效控制火灾蔓延并扑灭火灾。4.1主要参数的选取根据 GB 50898-2013 细水雾灭火系统技术规范 表3.4.4要求，见表 2，结合 GB 廊道的现场结构，选取电缆廊道内的密集电缆设计喷雾强度为 1.0 L/（min.m2），持续喷雾时间为 30 min。4.2系统流量设计开式系统流量按照防护区内所有喷头同时动作的流量之和进行计算，同时复核计算流量是否满足保护区系统的最小喷雾强度。喷头的设计流量计算公式如式（1）所示8。q=K10p（1）式中：q为喷头的设计流量，L/min；K 为喷头的流量系数，L/min/（MPa）1/2；p为喷头的设计工作压力，MPa。系统的设计流量计算公式如式（2）所示。Q=i=1nqi（2）式中：Q 为系统的设计流量，L/min；n为计算喷头数；qi为表 1各灭火系统优劣势对比Table 1Comparison of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of each fire extinguishing system系统名称与规范符合性电气绝缘能力灭火剂弥漫性灭火控火能力降温除烟效果工作时窒息风险工作时用水能力工作后清理难度系统实施困难程度超细干粉好非常好差差差高不适用极难（电缆上的灭火剂无法清理干净）低水喷雾好好好好好低很大难（工作时用水量很大，会导致廊道积水）高（现场需大管布置，空间不足）自动喷水好差一般一般一般低大一般（不确定度高，主要源自火灾发展速度与被动式喷头响应速度）高（现场需大管布置，空间不足）高压细水雾好非常好非常好非常好好低一般容易一般（用水量少，管道小，并且有专用连接法兰）高压泵组管网及喷头手持喷枪开式系统闭式预作用系统闭式湿式系统烟感温感温感烟感火灾报警控制柜区域控制阀组图 2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组成示意图Fig.2Schematic diagram of high-pressure water mist fire extinguishing system表 2细水雾灭火系统设计参数Table 2Design parameters of water mist fire extinguishing system应用场所油浸变压器室涡轮机房等液压站,柴油发电机房燃油锅炉房等电缆隧道,电缆夹层喷头工作压力/MPa10喷头安装高度/m7.55.03.0且5.03.0系统最小喷雾强度/L/(min.m2)1.21.02.01.0喷头最大布置间距/m3.01739Fire Science and Technology,December 2023,Vol.42,No.12计算喷头的设计流量，L/min。4.3高压细水雾泵组的选择高压细水雾泵组流量应根据防护区对应的最大流量进行选择设计；泵组压力应保证压力最小处喷头的工作压力不低于 10 MPa，同时，流量和压力的选择应留有一定的裕度，以确保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在设备长期使用后依旧具有足够的灭火能力。4.4区域阀组箱设计根据 GB 廊道现场情况和相关规范要求，将 GB 廊道划分成为 34 个防火分区，每段长度不超过 200 m。在便于操作的位置设置一组区域阀组箱用以实现 23个防火分区的消防保护。在任一段防火分区内发生火灾时，区域阀组在接收到火灾报警控制器的启动信号后立即启动，将来自系统泵组的高压水输送到相应防火分区的喷头，喷雾扑灭区域火灾9。4.5喷头设计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将水雾化成小于 400 m 的细小颗粒，充满整个防护空间或包裹并充满保护对象的空隙，通过冷却、窒息等方式进行灭火。喷头是将水化成细小水颗粒的关键部件，必须正确选择其技术参数。GB 廊道密集电缆区域采用 K=1.0 的开式喷头，安装间距不大于3.0 m，距墙不大于 1.5 m。4.6管网设计由于喷头孔径极小，容易堵塞，为预防管道腐蚀老化产物堵塞喷头的孔径，高压细水雾管道采用满足 GB/T 14976-2012 流体输送用不锈钢无缝钢管 标准的 316 L不锈钢无缝钢管。4.7喷放控制设计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具有自动启动、手动电动启动（远程或就地）、机械应急操作 3种启动方式。根据现场防火分区火警信号联动该防火分区的控制阀启动高压细水雾系统进行灭火，按同一时间一处发生火灾进行设计，响应时间不超过 30 s。5灭火系统试验验证为论证该项目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有效性和可靠性，联合上海某研发基地进行了 FDS 计算机模拟和电缆廊道火灾实体灭火试验，验证了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的各项性能均满足标准规范和 GB廊道灭火要求。5.1数值模拟试验试验模型：油盘火，油盘尺寸为 3 m3 m（由 4 个 1.5 m1.5 m的油盘构成“田”字形），15 MW 的大油盘火灾。FDS建模的主要参数如下。隧道参数：长 30 m，宽 11 m，高 4 m，顶部为平顶；两边开口，与外界相通，风速为 0；建筑材料为钢筋混凝土。火源设置：火源设置在隧道正中，火源大小为 1.5 m1.5 m，火源功率为 5.2 MW。细水雾喷头设置：横向设置 4只喷头，间距为 3 m，离墙距离小于 1.5 m；纵向设置 10 只喷头，间距为 3.0 m；喷头总数为 40只；喷头流量为 10 L/min；喷头雾化角为 60。要求 10 min内扑灭火灾才能说明模拟试验成功。数值模拟过程见图 3。由图 3可知，点火后 2.1 s，火焰燃起，仅火焰 1 m 范围内温度达到 300，其他均低于 55，烟雾面积较小，约 4 m4 m；点火后 4.2 s，火焰明显变大，火焰到顶部温度均达到 400 ，且顶部温度扩散较大，扩散面积约 3 m3 m，烟雾几乎覆盖顶部；点火后 6.3 s，火焰继续变大，扩散面积约 4 m4 m，烟雾完全覆盖顶部；点火后 11.7 s，此时细水雾已经喷放，火焰明显变小，顶部扩散面积约 2 m2 m，且低处温度在 200 左右，烟雾没有明显减少；点火后17.1 s，此时火焰基本消失，仅顶部温度在 135 左右，烟雾没有明显减少；点火后 26.4 s，此时温度已经低于 55，烟雾也明显减少。本模拟试验表明，细水雾对油盘火灾的灭火效果很明显，控火、灭火、降温的过程也很快，并且在 17.1 s时就将火焰扑灭，26.4 s时温度恢复正常。5.2实体火灾灭火试验油盘 1 m1 m，功率约为 3.75 MW；开式喷头 K=1.0，工作压力 p=10 MPa，喷头布置间距为 3 m3 m，横向 3只喷头，纵向 5只喷头；每个油盘盛 5 L柴油，共 5 L柴油，汽油点燃；预燃时间为 20 s；灭火时间为 20 s（从细水雾开始喷放计时），灭火后用点火纸测试，油盘里仍有柴油剩余。油盘火灾布置如图 4所示。5.3实体火灾灭火试验（电缆火灾）5.3.1试验依据依据 GB 50898-2013 细水雾灭火系统技术规范、GB 50838-2015 城市综合管廊工程技术规范、GB/T 415375335285255215175135955515（a）2.1 s（b）4.2 s（c）6.3 s（d）11.7 s（e）17.1 s（f）26.4 s温度/图 3数值模拟廊道火灾Fig.3Numerical simulation corridor fire 1740消防科学与技术2023年 12 月第 42 卷第 12 期19666-2005 阻燃和耐火电线电缆通则，编制了 地下综合管廊电力舱电缆火灾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灭火性能验证检验方案，由国家建筑工程质量监督检验中心监督试验过程。5.3.2试验条件试验场地位于上海某研发基地的管廊火灾试验室。以引燃油盘点燃选用电缆，以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进行灭火试验，并测试其灭火效果。试验管廊长、宽、高为95.0 m3.4 m2.9 m，分为 4个区，见图 5。5.3.3试验设备高压细水雾泵组选用 XSW-BZ700/14-5x1，其工作压力不小于 14.0 MPa，单泵流量为 100 L/min；细水雾喷头选用 XSW-T07/10（K07）的开式喷头，喷头工作压力不小于 10.0 MPa，设计喷雾强度均为 0.7 L/（min.m2）。喷头安装于管廊顶部中间，喷头之间距离为 3 m，共34只喷头，布置成一排。5.3.4被测电缆GB 廊道内主要为 A 类阻燃电缆，少量 B/C 类阻燃电缆，A 类阻燃性能好于 C 类，为了进一步确保测量灭火能力，保守考虑选用采用 C 类作为被测电缆，其直径和数量见表 3。试验中电缆火灾采用外部火烧方式，用油盘点燃，其安装位置位于 B区。表 3各层桥架电缆设置统计表Table 3Statistical table of bridge cable settings on each floor区域A右侧、B、C、DA区左侧桥架数17层17层电缆规格425 mm24240 mm2电缆数量/根635.3.5检验条件在气体燃烧器正上方布置 1只测量温度的热电偶，火源侧距离火源 0、2.5、5.0、10.0 m 等 7 个断面处布置热电偶。热电偶布置如图 6图 7所示。5.3.6试验数据在试验中，点火预燃 2 min 后，启动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进行灭火。点火时间、喷头开始喷雾时间、喷头停止喷放时间如表 4所示。测温点温度变化曲线如图 8所示。表 4试验数据统计表Table 4Statistical table of test data序号1234检验相关参数泵组出水压力/MPa环境风速/m/s北京时间10:12:1010:13:0310:15:0910:19:09相对时间053 s2 min 59 s6 min 59 s100.08事件开始记录点火喷头开始喷雾喷头停止喷雾根据测温点温度曲线可知，水雾喷放 4 min 后，火源层、中层、上层与顶层各测温点 5 s 内的平均温度值均小于 100。经现场观察，灭火后无复燃现象。电缆的燃烧长度为 0.65 m，电缆两端的燃烧剩余长度均大于 0.5 m，如图 9所示。3 000 mm3 000 mm3 000 mm3 000 mm3 000 mm3 000 mm图 4油盘火灾布置图Fig.4Oil pan fire layout95 m10 m25 m25 m25 m20 m3.4 m控制室A区电缆隧道 B区C区 电缆隧道D区图 5廊道火灾试验模型平面图Fig.5Corridor fire test model plan电缆隧道起火点5.0 m25.0 m2.5 m 2.5 m 2.5 m 2.5 m5.0 m图例：热电偶电缆桥架电缆桥架B区图 6试验现场测试仪器布置图Fig.6Layout of test instruments at the test site3.4 m0.5 m0.45 m0.45 m0.5 m图例：热电偶火源110 kV110 kV110 kV110 kV110 kV110 kV10 kV10 kV10 kV10 kV10 kV10 kV火源2.9 m0.4 m0.4 m0.4 m0.4 m0.4 m0.4 m1.9 m0.75 m0.75 m3.4 m0.4 m0.4 m0.4 m0.4 m0.4 m0.4 m图 7试验现场测试仪器布置图Fig.7Layout of testing instruments on the test site1741Fire Science and Technology,December 2023,Vol.42,No.12时间/s0 50 100 150 200 250 300 350 400 450 500温度/7006005004003002001000第一层桥架（底部）第二层桥架第三层桥架第四层桥架第五层桥架第六层桥架第七层桥架（顶部）图 8各测温点温度曲线图Fig.8Temperature curves of each temperature measuring point（a）点火后预燃阶段（b）细水雾喷放中（c）细水雾停止喷放后图 9廊道火灾试验照片Fig.9Cable tunnel fire test photos5.3.7试验结论由上述试验数据可见，受检的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灭火性能满足 地下综合管廊电力舱电缆火灾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灭火性能验证检验方案 的规定。同时，GB廊道内设置的喷雾强度高于本次试验的设定值。综上，GB廊道采用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可以快速扑灭火灾。6结论GB 廊道作为核电站运行的重要基础设施和“生命线”，其安全问题不容小觑。GB 廊道火灾，不仅导致核电站大面积停电，恢复困难、耗时长，还影响核安全。本文通过对核电厂 GB廊道的结构布置特性分析，结合国家消防标准和实体火灾试验，验证了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在核电厂综合廊道应用的可行性、可靠性。高压细水雾灭火系统作为一种清洁、环保、高效的自动灭火系统，是消防行业发展的方向，其具有灭火耗水量少、水渍损失小、灭火效能高、适用范围广等优点，兼顾了气体灭火和水喷雾灭火的双重优点，在地下廊道消防中具有一定优势。参考文献：1 陈伦道,崔嵬嵬,姚天宇,等.核电站技术管廊内火灾场景下人员伤害事 故 应 急 救 援 路 线 优 化 研 究 J.安 全 与 环 境 工 程,2022,29(2):47-56.2 黄自元,甄兰兰,杨旭红.电缆隧道灭火技术应用研究J.上海电力学院学报,2008,25(4):377-380.3 王煜宏,祝赫,黄咸家.核电厂自然通风条件下横向多层电缆火灾实验及其烟气层温度预测模型验证J.核科学与工程,2019,39(6):975-979.4 雷军汇,么达,郝爱玲.细水雾灭火系统技术经济性分析J.消防科学与技术,2007,26(5):56-58.5 田启东.高压细水雾系统在电力工程中的应用探究J.现代商贸工业,2007,19(2):202-203.6 吴春荣,黄鑫,李海峰.细水雾灭火系统在电缆隧道中的应用研究J.消防科学与技术,2008,27(9):662-665.7 刘爽,黄自元,李剑,等.细水雾消防系统在电缆隧道中的应用J.公路隧道,2007(3):59-60.8 李伟民.细水雾灭火系统在电厂电缆大厅中的应用J.消防科学与技术,2006,25(4):510-512.9 潘 健.高 压 细 水 雾 灭 火 系 统 介 绍 及 安 装 工 艺 J.安 装,2014(7):25-28.Research on fire hazards and the automatic fire extinguishing system in underground comprehensive pipe gallery of nuclear power plantLiu Wenyuan,Xu Zhijun,Zhang Cailiang(Fujian Ningde Nuclear Power Co.,Ltd.,Fujian Ningde 355200,China)Abstract:This article focuses on analyzing the causes,harmfulness,and characteristics of fires in the comprehensive pipe gallery of nuclear power plants.It compares and analyzes the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of various fire extinguishing methods set up in the comprehensive pipe gallery.Combined with high-pressure water mist physical fire extinguishing tests,a high-pressure water mist fire extinguishing system is used in the underground comprehensive pipe gallery of a certain nuclear power plant in China.This research achievement and practice have certain reference value for the safety production of nuclear power plants.Key words:nuclear power plant;comprehensive pipe gallery;cable fire;high pressure water mist作者简介：刘文元(1975-)，男，福建宁德核电有限公司高级工程师，主要从事所在核电厂核安全独立监督、执照申请、职业安全、质保及环保领域的管理工作，福建省福鼎市江滨北路 266号，355200。通信作者：张彩良（1990-），男，福建宁德核电有限公司高级工程师。收稿日期：2023-11-01（责任编辑：梁兵）17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