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夜空保护地建设的网络文本分析与启示--基于三个典型案例的研究.pdf

253234|2023|09风景园林摘要：光污染的出现严重威胁到了生物的生命节律，为恢复与保护夜空环境，夜空保护地的设立尤其重要。文章通过词频及语义网络对三个典型夜空保护地的 Google Maps 游客评论文本进行分析，得到游客的游憩动机、观赏偏好、设施偏好、活动偏好、积极情感来源、消极情感因素及游客感知关联，针对我国夜空保护地的建设提出选址条件、开发策略和运营管理方面的思考与建议。Abstract：The emergence of light pollution has seriously threatened the biological life rhythm.In order to restore and protect the dark sky,the establishment of Dark Sky Places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Based on the analysis about the text of tourist reviews on Google Maps in three typical Dark Sky Places by word frequency and semantic network,this study gets the visitors leisure motivation,viewing preference,facility preference,activity preference,positive affective sources,negative affective factors and tourist perception correlation.In view of the construction of Dark Sky Places in China,the paper puts forward some thinking and suggestion on site selection,development strategy and operation management.关键词：风景园林；夜空保护地；游客评价；文本分析；网络评论Keywords：landscape architecture；Dark Sky Places；tourist evaluation；text analysis；network comment文杨恒秀华中农业大学园艺林学学院硕士研究生杜雁华中农业大学园艺林学学院副教授博 士夏海燕华中农业大学园艺林学学院讲 师（通讯作者）DOI：10.19875/ki.jzywh.2023.09.079引言目前全球有 80%的人生活在人工白昼之下。公共照明产生的光污染使得生命依赖昼夜节律生存的数十亿年历史被打破，生态系统和人类生活受到了威胁。为治理光污染，保护现有的夜空资源，国际夜空协会（International Dark-Sky Association，IDA）于 1988 年成立，并在 2001 年建立国际夜空保护地（International Dark Sky Places）项目。国际夜空保护地遵循 IDA颁布的指南进行建设，对保护地的定义、目标、照明、活动等进行规范1,2。截至 2021 年 12 月 24 日，世界夜空保护地名录已更新至 293 个。2008 年，中国设立天荒坪夜天光保护区，开启了国内夜空保护的道路。2015 年，中国绿发会成立星空工作委员会。2016 年，开始建立中华星空保护区体系。2018 年，发布暗夜星空保护地和项目标准。近年来，陆续有风景名胜区、森林公园、地质公园等开展观星建设3。截至 2020年12月，中国共建成已收录入 世界夜空保护地名录 的6处夜空保护地。国际上已有从天文旅游4,5、光照6与亮度7的测评研究夜空保护地的建成环境，但较少看到从游客感知、偏好、行为特征等角度对夜空保护地建设和运营效果进行使用后评价。社交网络文本数据具有广泛的时空覆盖范围8，能够为使用后评价研究提供广泛的数据支持。基于此，本文收集网络评论数据以发掘国际夜空保护地的游客感知情况，探究夜空保护地中的游客心理和活动特征，寻求建设与使用的平衡关系，以启示和思考我国夜空保护地问题，为后续相关建设做出参考和借鉴。1 研究对象基于区位条件、尺度大小、管理模式等差异，本研究在已获得 IDA 认证的案例中选择西岬夜空公园（Headlands International Dark Sky Park，位于美国密歇根州埃米特县，总面积 2.4km2，以下简称“西岬”）、峡谷地国家公园（Canyonlands National Park，位于美国犹他州科罗拉多高原，占地约1365km2，以下简称“峡谷地”）、奥拉基麦肯锡夜空保护区（Aoraki Mackenzie Dark Sky Reserve，位于新西兰，由奥拉基库克山国家公园、麦肯锡盆地及三个村庄组成，总面积 4367km2，以下简称“麦肯锡”）为研究对象，收集和处理数据（表 1）。这三个案例代表了主题公园、夜空保护场所、综合性保护地三种类型，能综合反映不同实践模式下的问题。Analysis and Inspiration of Internet Public Opinion on the Construction of International Dark Sky Places:Research based on Three Typical Cases国际夜空保护地建设的网络文本分析与启示基于三个典型案例的研究2 数据来源与处理2.1 数据来源本研究采用八爪鱼采集器从 Google Maps 网页收集三个夜空保护地近五年的游客评论文本（截止 2022 年 2 月 14 日），其中由于麦肯锡无既定区划，故根据其保护规划选取核心区内评论数高于 100 的相关场所收集数据，共收集西岬有效评论 1004 条，峡谷地有效评论 2058 条，麦肯锡有效评论 4121 条。2.2 研究方法采用文本分析法对数据进行分析，该方法将定量与定性研究相结合，将非介入数据进行结构化，是一种较为客观的研究方法9。本文首先运用NetMiner 4 及人工判别对评论文本进行词频统计，再对高频词进行描述对象及情感倾向的分类，构建语义网络并分析词频趋势，展现不同夜空保护地的游客感知特点及要素关系。2.3 词频处理结果通过数据处理共获得西岬评论分词 1867 个。由词频可知，游客对西岬的景象描述反映了其核心景观，如 star（250），night（245），sky（188），dark（122）等；西岬提供的设施围绕夜空活动建设，如 park（322），light（181），telescope（46）等；游客对西岬的游憩体验的情感评价较为积极，如beautiful（164），great（155），good（89）等，体现了西岬的建设质量。获得峡谷地评论分词4032个。其评价主要对象为地貌风景，如view（451），place（342），canyon（144）等，而与夜空有关的词语如star（24），night（18）等则不常被提及；此外评论聚焦于峡谷地设施及活动如park（590），hike（304），trail（203）等；评论中多有情感词汇描述游览体验，如 beautiful（301），great（248），amazing（226）等，体现了游客对峡谷地的印象。麦肯锡内选定的景点为坎特伯雷天文台（University of Canterbury Mt John Observatory）、特 卡 波 温 泉（Tekapo Spring）、库 克 山（Aoraki Mount Cook National Park）及夜空项目旅行线（Dark Sky Project），通过数据处理获得评论分词依次为 2738 个、1615 个、2990 个及 1783 个。由词频可以看到，四个景点的高频词展现了夜空保护地的综合性。在坎特伯雷254天文台中，游客关注重点以view（379），place（85），lake（64），road（61）组成的周边环境为首，随后才是night（51），observatory（32），star（28）等夜空元素，但游客反馈如 great（132），good（99）等较为积极；在特卡波温泉中，除了温泉首要因素pool（572）之外，place（162），view（211），star（94），lake（58），night（55）等景观则更吸引游客注意；而在库克山中，游客关注重点为 place（257），view（245），mountain（101），scenery（70）等日间景观，对 night（24）或 star（6）等少有提及；对于夜空项目旅行线，tour（110），experience（101），star（95），sky（96），guide（76）等行程安排、夜空景观以及服务质量成为了游客的关注重点。3 夜空保护地游客感知分析3.1 游客行为分析对三个保护地前 100 个高频词进行筛选后分类，分为 3 个一级分类和 9 个二级分类（表 1），进而从游憩动机、兴趣偏好、活动参与判断游客行为特征。“游憩条件”反映游客的游憩动机来源，“行为”类别下的 visit，experience，see 等词反映了体验与观赏是游客主要的动态与静态目的，即夜空保护地游憩功能的主要类型；drive 表明游客的出行方式，而停车场等配套设施的设置进一步影响游客情感。“成本”类别中 time，spend，money 等词语表示游客会将时间及金钱成本纳入出游考虑当中并影响游览体验，而 stay 则反映游客时间支付意愿。“人群”类别中可见带孩子的家庭往往是游客的重要组成部分。“保护地形象”反映了游客的偏好。“自然风景”类别反映出自然山水是游客关注的重点，但不同保护地根据其景观特征给游客留下差异化印象，如峡谷地的岩石峡谷、麦肯锡的冰川雪景等。对于星空景观，夜空形态则是游客关注的重点，如 milky way，meteor 等。“设施”类别则反映了游客的设施使用偏好。具有天文台的夜空保护地为游客提供如 telescope，observatory 等专业设备以及flashlight等便携设备，trail的多次提及说明游步道对于游赏过程的重要性；而需求能否被满足也是游客关注的重点之一，“服务”类别反映游客对于各类服务的偏好反馈。参与观星活动的游客通常会关注向导的专业性以及服务态度，优质的向导能够为游客讲授印象深刻的天文知识。“活动类型”能够反映游客的活动参与内容及程度。夜空保护地的日间活动相对丰富，hike 是最广为参与的活动类型，但夜间活动均以观星为主，较为单一，且由于观星需要满足一定的天气条件，故而难以保证观星行程的有效性。3.2 游客情感分析将游客评论中的情感词汇进行分类可见（表 2），多数的积极情感倾向于对游憩体验、所见景观及保护地友好程度进行评价。夜空保护地带来的非同寻常的景观经常能使游客作出如 amazing，awesome 等评价，向导的专业性也能让游客留下良好印象，如 friendly，helpful 等。反观消极评价则反映了不同夜空保护地的问题，如峡谷地的炎热气候与拥挤人群。而西岬由于保护地距离市中心较近，且参观人数众多，光污染破坏了其夜空环境，成为游客负面情绪的主要来源，更有悖夜空保护地的建设目的。麦肯锡则由于天气原因带来观星不便，使得国际游客失去欣赏夜空的机会，造成心理落差。3.3 语义网络关联三个保护地的语义网络大多呈现环状结构，核心层所体现的保护地价值跟随其属性有所变化，是夜空保护地的内核。中间层往往能够反映游客对保护地内特殊风景的记忆，为夜空保护地的形象塑造成果。外围层则以设施服务为主，是需要保护地提升管理的对象。西岬语义网络的构建筛选词频 31 且单词长度 3 的共有 50 个单词，该语义网络图核心层的night，view，dark，great，beautiful，experience 等体现了西岬夜空保护地身份的核心内容，即夜空与星星。中间层的 walk，time，amazing，recommend，clear 等则体现了游客对西岬夜空的整体印象以及游憩关注点，反映出西岬的特点。外围层则以游客所观风景以及所用设施为主，说明了游客的潜在需求，是西岬未来需要进一步关注的对象。峡谷地语义网络的构建筛选词频 60 且单词长度 3 的单词共有 49个。语义网络图所呈现的环状结构表面核心层 see，park，good，visit，Canyonlands 等单词从活动类型、观赏对象及游憩体验三个方面组成构建了峡谷地的核心旅游形象，是游客对于峡谷地的首要感知内容。中间层内short，worth，area，great，amazing 等词语从游客情绪上反馈峡谷地的旅游价值。外围层则组成了与核心形象关联的要素，是峡谷地拓展开发的潜力。但综合而言，峡谷地的语义网络没有与夜空相关的内容，难以体现其夜空保护地形象。麦肯锡的语义网络的构建分为主核心区（库克山）和次核心区两个部分，在主核心区筛选词频 23 且单词长度 3 的单词共有 50 个，在次核心区筛选词频 62 且单词长度 3 的单词共有 50 个。从语义网络图可以发现，主核心区内高频词成团状分布，彼此关联较小。各个词团反映一类二类西岬峡谷地麦肯锡游憩条件行为see,experience,visit,walk,watch,bring,look,wait,drive,findsee,visit,drive,trip,experience,look,findexperience,see,drive,visit,soak,sauna,spa成本time,mile,spend,staytime,mile,spendtime,price,pay,money,winter,fee人群familyvisitor,kidfamily,kid,adult保护地形象自然风景star,sky,sunset,moon,lake,water,constellation,Saturn,planet,meteor,milkywaycanyon,arch,water,rock,river,sunsetstar,mountain,lake,sky,water,snow,ice,MtCook,glacier,Lake Tekapo设施light,parking,telescope,trail,facility,flashlight,observatory,path,road,car,chairtrail,road,car,vehiclepool,track,facility,road,telescope,room,spot,trail,observatory服务recommend,blanket,astronomer,staff,triprecommend,formation,ranger,stafftour,trip,staff,guide,recommend,food,massage活动类型日间walk,hikehike,explore,overlook,walkwalk,hike夜间stargaze,gazecampgaze,stargaze保护地积极情绪消极情绪西岬beautiful,great,amazing,good,nice,clear,cool,love,enjoy,wonderful,quiet,worth,awesome,bright,perfect,peaceful,new,pretty,clean,fun,friendly,enough,fantastic,different,excellentbug,pollution,cold,crowd,cloudy,busy,narrow,chilly峡谷地beautiful,great,amazing,good,worth,love,enjoy,spectacular,incredible,awesome,favorite,nice,beauty,easy,breathtaking,different,cool,stunning,wonderful,scenic,fun,gorgeous,grand,like,accessible,pretty,vast,fantasticshort,hot,small,crowded,busy麦肯锡great,good,hot,nice,beautiful,amazing,relax,worth,enjoy,love,lovely,friendly,warm,relaxing,awesome,fun,stun,clean,wonderful,clear,different,fantastic,cool,excellent,spectacular,perfectcold,bad,windy,cloudy,nothing,unfortunately表 1高频词分类（表格来源：作者自绘）表 2夜空保护地网络评论情绪分类（部分）（表格来源：作者自绘）255234|2023|09风景园林出库克山的主要游览方式、对象以及自然景色带来的深刻印象。与峡谷地相似，库克山中也少有对夜空景观的描述。麦肯锡的次核心区语义网络呈现了显著的环状结构。核心层的 time，place，view，great，good 等展现了游客对次核心区的感知来源以及情感反馈。中间层的 spring，visit，beautiful，worth，Tekapo，drive 等反映了游客游览过程中的观景对象、体验方式以及特殊情感。外围层主要体现了游客游览过程中的服务需求，突出了麦肯锡的服务特征。3.4 夜空保护地身份对星空感知的影响具有多重身份的夜空保护地给予游客最深的感知印象并非夜间环境，而单一身份的夜空保护地能够将夜空形象突出展示。将西岬、峡谷地及库克山的高频词以排序及频数作为变量进行曲线模拟，所得结果符合幂指数分布，模拟方程判定系数分别为R120.9605，R220.9513，R320.9237，说明拟合度较高；幂指数方程分别为 y1 1952.4x-1.045，y2 2382.8x-0.981，y3 397.22x-0.8，呈“长尾”分布，即影响游客评价内容的重要内容仅为高频词的前面一小部分，靠后的大部分内容则只能为部分游客感知。根据“长尾效应”，在峡谷地及库克山中，分布在尾部的内容则是游客在游览过程中的边缘意向，如 night，star，stargaze 等词语均在其列，同时也是综合性夜空保护地发展的潜在价值。而西岬的游客感知则多围绕夜空景观、夜间活动、观景设施以及服务质量等，突出了其夜空保护地性质。多属性夜空保护地通常在其生态资源基础上，采用多种手段保护夜空环境，而由于游客游览时间普遍在日间，若目的性不强则很难在夜晚停留并感知夜空景观，其夜空形象难以在游客中普遍树立。这在一定程度上对夜空提供了低人为干扰环境，但也失去了宣传夜空的市场。4 结论与启示纯净夜空是维护生态系统和谐稳定发展的必要元素之一，建设夜空保护地能够保护现有自然夜空环境并推广夜空保护理念。本文利用NetMiner 4 对三个夜空保护地的游客网络评论文本进行处理，通过横纵向对比总结得出：游客的游憩动机主要源于体验获取、交通方式、成本支出及受众人群；游客的观赏偏好以山水风景、星空形态为主，设施偏好以观星专业设备为主，活动偏好取决于保护地所提供的活动类型，且目前夜间活动类型受限；夜空保护地的建设能够给游客带来独特的体验，并且普遍受到了游客的肯定，专业性强的解说服务能够给游客传递相关知识。而参观人数过多、光污染增加、天气不佳成为游客产生负面情绪的主要原因；夜空保护地的评论词汇有一定重合，其建设已形成框架，但游客感知到的夜空景观程度则参差不齐。总体来看，夜空保护地能够保护一方夜空，为游客带来别样的游憩体验，但是在后续的管理运营过程中，污染控制、设施管理、活动内容、服务质量等问题则会影响夜空保护地形象。综上，本文提出四个建议，为我国夜空保护地的建设与管理提供参考。4.1 明确选址要求选址首要保证夜空环境的黑暗程度，即平均 SQM 指数不低于21.20magarcsec-2（0.4 mcd/m2），目视极限星等不小于+6；其次要对场地进行相关评价，选择严格保护的地区限制人为干扰，选择可开发利用的地区进行活动控制。目前，国内以那曲暗夜星空保护地为代表的保护地具有纯净的夜空，能够提供充足的保护空间，但地处偏远，其可达性的限制导致了难以公众普及。故而除了新建保护地之外，还可以考虑利用国家公园、风景名胜区等具备观星条件且旅游建设较为成熟的场所。如武当山风景名胜区，旅游设施完备且具有传统的观星历史，为后续建设提供有力支持。4.2 明确职责，突出身份明确保护夜空的职责。夜空保护地的建设需要明确其生态、科考、科普及游憩功能的重点，有针对性地保护和宣传自然夜空。我国已有的夜空保护地多数并未明确建设重点或作为商业噱头吸引游客，夜空质量与知名度都不尽如人意。因此，我国应保证现有夜空保护地的健康发展，明确各保护地建设重点并提升宣传力度。对于针对夜空环境建设的夜空保护地，应在建设发展过程中以维护夜空条件为首要目标，避免因为过度开发而产生光污染。突出夜空保护地身份。IDA 认证的大多数夜空保护地是基于国家公园等优质资源建立的，对于游客而言，“夜空保护地”并不是一个显著的标识，我国目前的建设同样存在相应问题。故在此类夜空保护地的建设中，应依托原有生态环境优势，保证夜空保护措施有效开展，并加大宣传力度，使游客了解相关活动及知识，让夜空保护走进公众视野。4.3 设置多样游憩体验丰富活动类型。夜空保护地应该提供人工讲解、实践体验等多样化活动类型。讲解活动需要天文专业人员或组织辅助，开展如星座讲解、天文摄影课程等科普活动，增加公众与夜空的互动；实践体验可以从夜空景观与夜空文化两方面进行设计，如星光漫步、夜空露营等观景活动以及夜间音乐会、萤火虫放飞等体验活动。对于具有星空历史的基址而言，传统星空文化，如特殊节日（七夕）、夜空利用（占星）等能够作为重要元素融入夜间活动，保护并发展夜空遗产。强化设施建设。夜空保护地中的设施往往是游客游憩中的重要载体。具有宣传效用的设施（如解说牌、天文台等）能够使游客构建全面的光污染及夜空知识体系；具有服务功能的设施（如停车场、卫生间等）能够为游客提供舒适便捷的条件，提升游憩满意度。在保护地之外，网络媒体设施（如短视频、VR 观星等）能够远程展示夜空保护地的知识与理念，调动公众对夜空的兴趣与激情，为现场活动做好前期铺垫与后期回顾。4.4 优化保护地管理体系统一夜空保护地建设规范。无论是 IDA 官方指南还是对保护地及周边地区做出管理的照明条例，都使得夜空保护地的建设有迹可循。目前，我国夜空保护地的建设基础、建设内容、主管部门、功能需求都存在着跨层次的差异，应结合IDA发布的要求出台统一的夜空保护地建设规范，以保证夜空保护体系的有序构建。改善夜空保护地内部服务质量。在夜空保护地中，需要保证服务人员的专业性，为游客传递真实的天文知识以及夜空保护思想。此外，夜空保护地还需妥善处理如阴天等特殊情况带来的活动变更，确保夜空活动的可操作性。保护地可通过网站推送、虚拟现实等方式向游客预告活动开展情况，利用现代技术手段尽量减少损失。参考文献：1International Dark-Sky Association.Dark Sky Community Pro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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