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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如雨
天,雾蒙蒙阴沉沉的的;雨,藏在背后,好像有很大的势头。行人,急走匆匆,唯恐被浇了头;车辆,见缝扎针,争前恐后。
开车技术还不够娴熟的我,也加入他们的行列,在行车道上平稳且缓慢地行驶,时时刻刻警惕加塞车辆的介入。
医院里,有年迈的老父亲等着我,需要我伺候。他从去年十月一日起至今已昏迷三次,一次比一次厉害,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很难过,不敢想像没有他的日子我该怎么过,我的母亲怎么过,我们全家人的日子怎么过。
人们常说:父母撑起了整个家,家是温暖的岸。没有了父亲的家就缺少了精神支柱,哪来温暖可言?
我不会忘记,小时候,父亲为了撑起整个家,抡起铁锤,打起了铁,靠卖小铁铲等农用器具养家。汗珠换来了一袋袋红薯干干,填饱了一张张饥饿的嘴巴。黑黑的红薯干馍馍在火红的炭火映照下,变得更黑。而一件件铁具也在父亲的锻造下,变成应有的样子。
父亲打铁,我拉风箱,哥哥帮忙抡锤,一阵阵锤声悦耳动听,带来全家人的希望。而我们的艰难日子也在这叮叮当当的响声中红红火火。似馋猫的我还时不时的赶到集市上,从供销食堂让父亲给买来白面馍馍尝一尝。那个棉花一样白,棉纱一样软的馍馍吃了真个惬意哦,吃了浑身舒服,再无什么欲望可言。
牛车上,我们姊妹几个盖着被子坐在上面,父亲吆喝着坐在前面。我们的姥姥家太远了,脚麻了,冻僵了,父亲给揉一揉;轱辘轱辘的车上载满了父亲对我们的爱。
慢慢的,我们大了,条件好了,父亲骑车去五十公里外的县城给我送被子,雨中陪我参加师范复试。密密的雨,泥泞的路,热热的丸子汤,写满了父亲对我的厚望,流淌着他毫无保留的父爱情长。
我很争气,考上了师范,同时也继承了父亲坚强的意志。我告诫自己:努力向上,尽自己的最大所能回报父亲。
后来我进了县城教书,父亲到我那儿小住,看到没有了白面,二话没说,急忙折返身子回老家磨了一袋白面给送了回来。
父亲啊,你送来的哪是白面,那是纯粹的爱女之心啊!任何一个面粒都包含着你对我的关爱呀!父亲啊,总是默默去爱从不会表达的父亲啊,女儿该怎么报答你呀,只有以感动的泪水洗面才算是对你的感激!
有人说,儿女对父母的爱有父母对他们的爱的一半就不错了,我坚信绝对正确。孩子小,父母尽全力抚养;上学了,倾尽心力供孩子读书;上班了,帮忙照顾家里,接送下一辈的孩子。儿子,孙子,重孙,外甥,外甥女……子子孙孙无穷尽,何时是头?父母休息的日子又在哪里?虽说儿孙满堂,可父亲付出的却是无法复制的心血,一滴滴,一点点如细雨缓缓流淌……
“树欲大而风不止,儿欲养却亲不待”。看着瘦得皮包骨头的父亲,盯着一瓶瓶的点滴,我眼睛湿润了。父亲啊,你再健康的多活几年,也好让我们做儿女的尽尽我们的孝心啊!不要忘记:我给你的目标:最低也要活到八十五岁,还没实现呢!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呀!
泪眼模糊的我看看昏暗的天,心情灰灰的。藏在云儿背后的雨,茫茫的;父亲的爱如雨般细密,似雨般绵长。
坚强一世的父亲呀,你一定要闯过一道道的关,坚强的挺过来,陪我们到永远,永远……
父爱深深
“很抱歉,儿子,我们没钱。”这句话真是字字如雷,似要敲碎我的心灵。那是1964年,我13岁,正值崇拜偶像的年纪。我迷恋甲壳虫乐队,剪了同样的发型,拥有一把挺好的吉他,独缺音箱。而我必须有一个音箱,否则不能组织自己的乐队。所以爸爸的话刚出口,我觉得甲壳虫乐队的《失落者》仿佛专为此而唱。
但同往常一样,爸爸总有办法实现我的愿望。“咱们自己做!”他说。
自己做?我满心怀疑,但别无选择。从此,日复一日,爸爸牺牲所有的闲暇时光,和我一起为做“咱们自己的音箱”挑选木材、喇叭、蒙在音箱上的编织布料,甚至毫不足道的黏胶。终于,我们完工了,我也将组队参加学校的比赛。但我心底始终有个疑惑挥之不去:花在材料上的钱几乎可以直接买一个音箱,我们为什么自己做呢?
比赛的日子到了。当我去后台时,竞争者们陆续来查看我的家当。最后自制的音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有人问:“什么牌子的?自己做的吗?”我窘得无言以对,只能坦白“招认”:“是的,我爸爸和我一起做的。”
出乎我的意料,他们由不屑变得十分羡慕,甚至有些妒忌:“唉,我爸爸从来不和我一起做这些事。”
羞愧顿时烟消云散,我感到无比自豪和幸福:“我有一个多么了不起的爸爸!”他可以无私地奉献他的时间和精力,只是为了陪我美梦成真。这时,我看到爸爸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正对我微笑。
我的乐队最终没能获奖,因为自制音箱的音乐不够流畅、华美。但我没有感到太多的沮丧,我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胜利”。
爱处无声
自从我开始记事的时候,父亲就几乎不开口说话了。一声大病将他的听力完全毁掉。他自己又是个极自尊的男人,便唯有这样一年年沉默下业。
记得小时候,我走在他的身边,常有淘气的男孩子在后面跟着高喊“哑巴”。他当然听不见,照例大踏步地往前走。我被他的大手紧紧拉着,想停下来跟那些男孩子拼一架连时间都没有。那时候的我,总是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保护他的欲望。
后来我读了中学,他每隔两天就送我最爱吃的饭菜到宿舍传达室,留下字条,告诉我下次他再来时将换下的衣服放在楼下就好。他知道一开口就会给我丢面子,所以他宁肯不见我,只给我一张张面孔与他一样严肃冷淡的字条。我是很少给他写什么字条的,有什么事能自己做的,就尽量地不去依靠他。我不知道他是否心里难过。听朋友说,他们在叛逆的年龄,常常会和父母大声地吵闹,我有时候会羡慕他们这样的经历。其实读书时的我,与他们一样,想把郁积在心里的东西,通过某种方式发泄出来;可是站在我对面的父亲,却是什么也听不见。即便他看见我皱了眉头,又能怎样呢?顶多是轻拍一下我的肩,剥个可以安神静气的香蕉递过来,仅此而已。
所以在我最不可一世也需要父亲来安慰的时候,我选择了与他一样的“失语”。我带着男孩子到家里来玩,将电视开得震天响,还关起门来在书房里疯狂地跳舞。那些没有礼貌的男孩子都会觉得抱歉,怕吵得父亲无法休息。我听了从来都是只有一句话:他要对我还有一点点的爱,为什么不说出来呢?那时候的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父亲对我的爱,远远没有对他自己的多。他躲在无人注意且不会被嘲弄的角落里,守着一颗敏感高傲的心,过自己的寂寞日子。他是自私的,他宁肯冷落我,也不会在我的同学面前用高得惊人的声音说一句关爱的话给我。而我,为什么不也自私地在他将棉衣盖在我身上的时候,假装睡着了翻身,将衣服抖到冰冷的地板上去?
这样不出声地与他较劲,持续了我整个的青春期,直到我后来工作了,彼此离得远,才慢慢地学会对他好。而父亲,也开始用写信的方式,将以前没有对我说的话,一点点地邮给我看。每有来信,同事们都惊奇地说,都什么时代了,怎样还有人给你这么执著地两周写一封信?我淡淡地笑称父亲不会发短信,也不会用电脑。其实,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么聪明的父亲,他什么学不会?只是在与我交流上,他很执拗地选择了写信的方式。尽管每次我收到了他的信,都是用电子邮件或短信简短地回复给他。
我结婚的时候,他开心地写信祝我幸福,并寄来了礼物,他自己却以路远为由没有出席。结婚前一天,我躲开所有人,一个人一遍遍地看父亲寄来的礼物。那是一张他自己制作的光碟。他用DV继继续续地拍了一年的时间。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里,都有对我的思念,无声地录在他拍摄的故事里。上面的文字,很少,但我看得懂每一个镜头里的含义。我会说话时,他给我买的识字磁带;我开始读书时,他送我的漂亮背包;我从一年级到高中毕业得到的所有奖状和证书;被我揉皱了的小熊枕;为了学习,我忍病剪下来的长长的辫子;每年生日时,他帮我在门框上刻下的长大一岁的印痕;我在他怀里几欲挣脱掉的照片;他给我送饭时专用的保温盒;他打印出来的我写给他的所有的短信和邮件……那么多琐碎的旧物和细节,我以为他与我一样在时间的流逝里忘记了。没想到的是,他一样不差地记得那么清晰!
那盘碟,像一部无声电影,不需要任何语言,便能将所有的爱与温情,全部深深刻到人的心里去。
牵 挂
生活中的许多事看似平常,其实稍作揣摩,你回发觉很多东西……
初春的小站,原出的空气中回荡着阵阵的鞭炮声,两鬓染霜的父亲提着两大包的行李,身后跟着即将返校报道的女儿.女儿空着两手跟在父亲的身后,父亲将女儿送上车,叮嘱着:“热水杯放在绿色的行李包靠锁的口袋里,到了学校别乱跑,女孩子要注意安全.还有瓜子、花生放在黑色的行李包里,到那给同学尝尝.总吃人家的不好.还有,到了南京路太远就打的……”父亲还意尤未尽,但女儿已显得不耐烦了.父亲只好告别下车,站在车窗前久久不离去.汽车发动了,父亲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跑上车来,将一袋话梅塞给女儿,“含在嘴里,不会晕车”.女儿突然一怔,父亲的白发是那样的刺眼,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她把头伸出车窗外,冲着父亲喊到:“爸,照顾好妈,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父母心中对远在他乡的子女怀着深深的牵挂,这种牵挂自子女出身那天起就一直根植于父母的心中,并一直伴随着他们走到生命的尽头,最终,他们仍将带着这份牵挂而去,而子女呢?
生活中的我们就象这样,我们习惯于被父母牵挂,却不曾怎样仔细地牵挂过父母.父母给予我们的是无尽的付出;而我们对父母除了索取和依赖又有什么?跚跚学步的婴儿紧抓父母不放,是因为依赖;孩童于别人打架吃亏哭着去找父母还是因为依赖;年轻的夫妇三天两头回家给父母又带来了什么?无非是索取,等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的心又全到了孩子身上,而生他们、养他们、一直牵挂他们的父母却抛在了脑后.偶尔想起,才发觉自己对父母的牵挂几乎没有或者是那么的浅薄!
朋友,请正视父母对你的牵挂,再想想你对父母的牵挂如何,如果做的不够,那就要作出情感上的补偿!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么你的亲情是不完整的!
永不缩回双手的父亲
文/叶倾城
几年前,武汉发生了一起火车汽车相撞的事故。一辆早班的公共汽车搁浅在一个无人看守的道口,驾驶员下车找水去了。是农历正月,天寒地冻,十几名乘客都舒舒服服地呆在还算暖和的车厢里,谁也没有想到大祸的将临。
没人留意到火车是几时来的,从远远的岔道。只能说,是呵气成霜的车玻璃模糊了众人的视线,而马达的轰鸣和紧闭的门窗又隔绝了汽笛的鸣响。当发觉的时候,顷刻间,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切都停止了,却突然间爆发出孩子的哭声。 那是一个大概两三岁的小孩子,就躺在路基旁边一点点远的地方,小小整洁的红棉袄,一手揉着惺忪的眼睛,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一味哭叫:“爸爸,爸爸……”
有旁观者说,在最后的刹那,有一双手伸出窗外,把孩子抛了出来……
他的父亲,后来找到了。他身体上所有的骨头都被撞断了,他的头颅被挤扁了,他满是血污与脑浆的衣服看不出颜色与质地……是怎么认出他的呢?
因为他的双手,仍对着窗外,做着抛丢的姿势。 好几年前的事了,早没人记得他的名字,只是,在经过这个道口的时候,还会有人指指点点:“曾经,有一个父亲……”
还有,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吗?
很久很久以前,中原一户农家有个顽劣的子弟,读书不成,反把老师的胡子一根都拔下来,种田也不成,一时兴起,把家里的麦田都砍得七零八落。每天只跟着狐朋狗友打架惹事,偷鸡摸狗。
他的父亲,一位忠厚的庄稼人,忍不住呵斥了他几句,儿子不服,反而破口大骂,父亲不得已,拎起菜刀吓唬他,没想到儿子冲过来抢过刀子,一刀挥去。老人捧着受伤的右手倒在地上,鲜血淋漓,痛苦地呻吟着。而铸成大祸的儿子,竟连看都不看一眼,扬长而去。
从此生死不知。正是乱世,不知怎的,儿子再回来的时候,是将军了。起豪宅,置美妾,多少算有身份的人,要讲点面子,遂也把老父安置在后院。却一直冷漠,开口闭口“老狗奴”,自己夜夜笙歌,父亲连想要一口水喝,也得自己用残缺的手掌拎着水桶去井边。邻人都道:“这种逆子,雷怎么不劈了他?” 许是真有报应这回事吧。一夜,将军的仇家寻仇而来,直杀入内室,大宅里,那么多的幕僚、护卫、清客,逃得光光的,眼看将军就要死在刀光之下。突然,一个老人从后院冲了进来,用唯一的、完好的左手死死地握住了刀刃,他的苍苍白发,他不顾命的悍猛连刺客都惊了一下,他便趁这一刻的间隙大喊:“儿啊,快跑,快跑……”
自此,老人双手俱废。
三天后,逃亡的儿子回来了。他径直走到三天不眠不休、翘首期盼的父亲面前,深深地叩下头去,含泪叫了一声:“爹——”
一刀为他,另一刀还是为他,只因他是,他的儿子。
父亲的自行车
①有人说,十岁的小孩子崇拜父亲,二十岁的青年人鄙视父亲,四十岁的中年人怜悯父亲。然而,对我来主,这个世界上父亲是惟一值得一辈子崇拜的人。
②父亲是建筑师,工地上所有的工作都怕他,沙子与水泥的比例有一点差错也会招来父亲的痛斥。然而,父亲在家里永远是慈爱的,他的好脾气甚至超过了母亲。在县城里,父亲的自行车众人皆知,每天早晚,他风雨无阻地骑着吱吱嘎嘎的破车接送我和弟弟上下学。那时,我和弟弟总手拉着手跑出校门,一眼就看见站在破自行车旁,穿着旧蓝色中山服焦急地张望着的父亲。一路上,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而父亲一直能一心两用,一边乐滋滋地听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避过路上数不清的坑坑洼洼。等到我上了初中,父亲的车上便少了一个孩子;等到弟弟也上了初中,父亲便省去了一天两趟的奔波。可父亲似乎有些怅然若失,儿子毕竟一天天长大了。
③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半夜里听见客厅里有动静,起床看,原来是父亲,他正在台灯下翻看一本发黄的相片簿。看见我,父亲微微一笑,指着一张打蓝球的照片说:“这是我刚上大学时照的!”照片上,父亲生龙活虎,眼睛炯炯有神,好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此刻,站在父亲身后的我却蓦然发现,父亲的脑后已有好些白发了。父亲一出世便失去了自己的父亲,惨痛的经历使他深刻地意识到父亲对儿子的重要性。因此,在创新的生活里,除了工作便是妻儿,他不吸烟不喝酒,不钓鱼不养花,在办公室与家的两点一线间,生活得有滋有味。辅导儿子的学习是他最大的乐趣,每天的家庭作业父亲都要一道道地检查,认认真真地签上家长意见,每次家长会上他都被老师称赞为“最称职的家长”。母亲还告诉我一件往事:我刚一岁的时候,一次急病差点夺去了我的小命。远在千里之外矿区工作的父亲把已经转危为安的我抱在怀里,几滴泪水落到我的脸上,我哇哇地器了。“那些山路,全是悬崖绝壁,想起来也有些后怕。”许多年后,父亲这样淡淡地提了一句。
④父亲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与父亲在一起,沉默的时候居多,我却能感觉出自己那与父亲息息相通的心跳。离家后收到父亲的第一封信,信里有一句 似乎很伤感话:“还刻那辆破自行车吗?你走了以后,我到后院杂物堆里去托,却锈成一堆废铁了。”我想了许久,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给父亲回信:“爸,别担心,那辆车每天晚上都在我的梦里出现呢。我坐在后面,弟弟坐在前面,您把车轮蹬得飞快……”
父 爱
苏 童
关于父爱,人们的发言一向是节制而平和的。母爱的伟大使我们忽略了父爱的存在和意义,但是对于许多人来说,父爱一直以特有的沉静的方式影响着他们。父爱怪就怪在这里,它是羞于表达的,疏于张扬的,却巍峨持重,所以有聪明人说,父爱如山。
前不久在去上海的旅途上带了一本消遣性的杂志乱翻,不经意翻到了一篇并非消遣的文章,是一个美国人记叙他眼中的父爱的。容我转述这个关于父爱的故事,虽说是一个美国人的父亲,但那个美国父亲多少年如一日为儿子榨橙汁的细节首先让我想到我的父亲。我父亲则是几十年如一日地早起,为儿女熬粥,直到儿女一个个离开家庭。我一直在对比中读这篇文章,作者说他每次喝光父亲榨的橙汁后必然拥抱一下父亲,对父亲说一声我爱你,然后才出门。那个美国父亲则接受儿子的拥抱和爱,什么也不说。拥抱在西方的父子关系中是一门必备课,我从来就没拥抱过我的父亲,但我小时候每天第一眼看见父亲时必然会例行公事地叫一声:爸爸。到我长大了一些,觉得天天这么叫有点烦人,心想不叫你你还是我爸爸,有时就企图蒙混过去。但我父亲采取的方式是走到你前面,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只好老老实实一如既往地叫:爸爸!奇怪的是那美国儿子与我一样,他说他有一天也厌烦了这种例行公事的拥抱,喝了父亲的橙汁径直想溜出去,那个美国父亲就把儿子挡在门前了,说:你今天忘了什么吧?这时候我仍然在对比,我想换了我就顺势说,谢谢你提醒我,然后拥抱一下了事。但美国的儿子毕竟与中国的儿子是不同的,他想得太多要得也太多,贸贸然提出了一个非常强硬的问题,说:爸爸,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你爱我?这个美国儿子逼着他父亲说那三个字,然后文章最让我感动的细节就出现了:那个父亲难以发出那个耳熟能详的声音,当他终于对儿子说出我爱你时,竟然难以自持,哭了出来!
我读到这儿差点也哭了出来,我仍然在对比我所感受的父爱。我想我永远不会逼着我父亲说我爱你,我与那个美国儿子惟一不同的是,知道就行了。父爱假如不用语言,那就让我们永远沐浴这种无言的爱吧。
父亲-筷子兄弟
总是向你索取
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
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离开总是
装作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
转身泪湿眼底
多想和从前一样
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
托清风捎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
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
换你岁月长留
一生要强的爸爸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谢谢你做的一切
双手撑起我们的家
总是竭尽所有
把最好的给我
我是你的骄傲吗
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多想和从前一样
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
托清风捎去安康
感谢一路上有你
时间都去哪儿了
门前老树长新芽
院儿里枯木又开花
半生存了好多话
藏进了满头白发
记忆中的小脚丫
肉嘟嘟的小嘴巴
一生把爱交给她
只为那一声爸妈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生儿养女一辈子
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
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柴米油盐半辈子
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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