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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七种兵器.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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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七种兵器》一书的序言:坏情绪不是你的敌人 研究生二年级开始,我陷入了严重的抑郁状态。     这一状态,持续了约两年时间。     抑郁的原因很老套,我失恋了。     抑郁的后果很严重,这两年期间,我的学业荒废了,到研三结束时,我才拿到了33个学分中的三分之一,而这也基本上是研一时的功劳。     因此,我申请了延期一年毕业,读了“研四”。     研三和研四期间的暑假,我逐渐走出了抑郁状态。     研四初,一种轻度兴奋状态替代了持续已久的抑郁状态,我变得话很多,而且很精彩,有朋友半开玩笑说,她已对北大失去了信心,因为她认识的北大学生一样很浮躁,失去了北大的传统,但她终于在我身上看到了北大传统的影子,也有朋友说,我应该把这些话写成书,一定能畅销。     现在,我已出了四本书,书中文字至少四分之一的功劳可直接归到这两年抑郁状态中的思考,而这两年的间接贡献,就更不该如何衡量了。     可以说,这两年,是我生命中收获最丰的两年。     然而,先抑郁,再兴奋,用心理病理学的术语讲,我这是躁狂抑郁症,这可是极其难治的一种心理疾病。     对躁狂抑郁症的治疗,尤其是对抑郁症的经典治疗方法,有着这样的一个逻辑:抑郁是不好的,必须减轻甚至消灭抑郁。     治疗抑郁症的经典药物“百忧解”的命名,便是这一逻辑的经典体现——你很难过是吧,我这个药可以让你快乐。     崔永元发明的词汇“微笑型抑郁”,也道出了对付抑郁症的通常办法:用快乐战胜悲伤。     这也是我们对待一切所谓的“负面情绪”的办法。     印度哲人克里希那穆提说,一切问题源自我们拒绝接受真相。为了拒绝接受真相,我们刻意朝相反的方向走,当我们这样做时,我们就会陷入“反相”的泥潭中。     譬如,你愤怒,但你觉得愤怒不好,于是你表现得更有善意,但愤怒积攒太多了,突然一天你爆发了……     譬如,你内向,但你觉得内向不好,于是你变成了一个朋友极多的人,但当别人问,谁是你的知己朋友时,你却发现,你心中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譬如,你焦虑,但你觉得焦虑不好,于是你表现得总是波澜不惊,但你得了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     ……     我们常说虚妄,由“反相”组成的人生便是虚妄。     研究生期间的抑郁令我明白,抑郁不是我的敌人。相反,当我接纳它,理解它,它便会成为我心灵的养料,成为我不可思议的力量源泉。     这本书中,我的一篇文章的题目是《坏习惯不是你的敌人》,这个句式可以套用到很多地方:     自卑不是你的敌人;     愤怒不是你的敌人;     悲伤不是你的敌人;     焦虑不是你的敌人;     恐惧不是你的敌人;     ……     它们其实都是你心灵成长的“兵器”,它们之所以会成为敌人,只是因为你把它们当成了敌人。       中世纪,一个学者研究数学,某一瞬间,突然有了一个重大突破。这时,天上响了一声暴雷。     他想,这是上帝对他发现可怕奥秘的警告,于是恐惧起来。     这种恐惧的另一面,显然是沾沾自喜。     我也一样,研四时,我总有点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而这个秘密,好像知道的人还很少。     也在研四,我偶然读起了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小说。他的小说中常写到,男主人公有时会潜入井底一段时间,而当他们从井底出来的时候,他们身上就多了一些不可思议的能量。     对此,我很有共鸣,我想我那两年的抑郁,就是潜入潜意识的深井。     村上春树的小说并没有消除我的沾沾自喜,我只是觉得不那么孤独了,我心中的智者除了自己外,又多了一个旅伴。     但再以后,我才知道,西方有一个词汇“the dark night of the soul”,翻译过来即“灵魂的黑夜”。     西方许多哲人都说过,不必抵触“灵魂的黑夜”,相反当拥抱它,当你做到全然地拥抱“灵魂的黑夜”时,它便给你巨大的能量。     原来,我的经历,只是佐证了这一早已被许多人认可的哲理的小小的材料而已。     不过,相比这一提倡拥抱真相哲理,这个世界上更流行的,还是执著于“反相”的道理。     例如,多数人还是将抑郁症视为洪水猛兽,或起码视为心理健康的敌人。至于自卑、愤怒、焦虑和恐惧等负面情绪,一样是普遍被视为不好的东西。     如果你常被这些体验困扰。那么,我郑重建议你,我这本书值得买一本。顺便告诉你,你买我一本书,我就可以赚约两元钱。     以前,我会伪装得好像不在乎钱,觉得那样太俗了。     现在,我学会了接受自己这一点。     我也希望,我这本书,能帮你接受自己的“坏我”,能帮你从所谓的负面情绪中汲取力量。   心灵的七种兵器之一:最纯的悲伤帮你告别悲惨往事 任何真切而纯粹的情绪、感受和体验都是大自然的馈赠。     假若你学会敏锐捕捉并坦然接受它们,那么你就会发生不可思议的成长。     所以说,真纯的情绪、感受和体验都是“心灵的兵器”。今日起,本栏目将推出“心灵的七种兵器”之系列文章,敬请关注。 心灵的七种兵器之一:最纯的悲伤帮你告别悲惨往事     一个人在原生家庭中的关系决定了这个人的心理健康程度。这是临床心理学的一个基本理论,用我的话概括来说就是:问题,在关系中产生。     不过,总会有例外,我们总能见到一些特殊的人,他们的童年非常非常悲惨,但他们却拥有很健康的心灵。 她的拯救者:一次最深的悲伤     在广州建设六马路上开着一个时尚小店的24岁的成都女孩Z就是一个例外。     她是成都人,两三岁时,妈妈与爸爸离婚,从此失去联系,一直到现在都不知所终。她爸爸是个花花公子,对女人很殷勤,情人不断,但对女儿一直缺乏关照。     爷爷奶奶对她不错。但是,她5岁时,奶奶去世,6岁时,爷爷去世。其他的亲人中,姑姑对她很好,当爸爸把钱花在情人身上而忘了她的学杂费时,都是姑姑帮她垫上。     这是很糟糕的童年,这种条件下的孩子,一般会有种种心理问题。     幼小的Z也不例外,她特别在乎别人对她的评价,特别惧怕被亲友、同学和同龄的孩子疏远甚至伤害。为了讨好别人——尤其是同学,她用过各种各样的方法,但是,没有一个同学喜欢她,大家总是嘲笑她,嘲笑她穷,嘲笑她的衣服有多难看。她还记得,一次学校要换书桌,交几十元就可以将破旧的木桌换成漂亮的铁桌,其他同学都交了钱换了新桌子,惟独她交不起钱,于是全班只有她一个人的是破旧的木桌,其他同学用的都是崭新的铁桌,那种对照分外显眼。老师把她安排到最角落的地方,同学们也常去奚落她。     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她终于承受不住了。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她想到了自杀。她接连想了好几天,问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她拿出一张纸,这边写“活着的理由”,那边写“死去的理由”。这边只有寥寥几个,那边则是长长的一列。     写完之后,看着这张纸,她感到无比悲伤,于是哭起来,开始是啜泣,但慢慢变成了号啕大哭。以前她也哭过不少次,但没有哪一次如此伤心。     她哭了好久好久,仿佛都没了时间的概念。但哭到最伤心的时候,她内心深处突然蹦出一个声音对她说:“你很惨,非常惨,但你有力量好好活下去!” 她计划明年去巴黎学设计     这句话救了她。     本来,当看到“活着的理由”如此之少,而“死去的理由”如此之多时,她已决意自杀,但内心深处突然蹦出的这句话给了她想象不到的力量,让她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不仅如此,这句话还极大地改变了她。她不再关注别人对她的评价,也不再惧怕别人对她的拒绝和嘲讽。并且,奇怪的是,自从好好哭了这一场后,好像也很少有人再肆意地奚落她了。     她的性格越来越开朗,渐渐有了朋友,先是一个、两个……到了初中后,她已有了许多朋友,有人还成了她的FANS,有男孩开始给她写情书。     她的人生构想也越来越清晰,职高时就开始打工,做过酒店服务员、啤酒女郎和酒吧歌手等。2000年职高毕业时,她已攒下几千元,但把多数钱留给了花花公子爸爸,自己拿着几百元来到广州“闯世界”。     来广州后,她做过化妆品的推销员、杂志的广州业务员等工作,最近辞去了所有工作,现在自己经营一家时尚小店,并在广西南宁开了一家分店。     目前,她最大的梦想是去法国学服装设计,已准备好了学费和生活费,计划明年去巴黎。     我刚来广州时就认识了Z,她让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2002年圣诞节,她邀请我去她家里过圣诞。我以为就是几个人的小Party,没想到是一个很盛大的节目,最后到了28个人,硕士、公务员、律师……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而她作为一个职高毕业生,却显不出有丝毫的自卑。     我把Z的故事给我的许多学心理学的同学和朋友讲过,大家一致承认:她是心理学上的一个“例外”,那么悲惨的童年居然能长出这样一个心灵健康的女孩,实在是令人惊讶。那么,这个“例外”是怎样发生的呢? 以后我只为自己跳舞     关键的答案就是那一次悲伤,那次悲伤令她接受了自己的人生真相——“你很惨,非常惨”。     妈妈离开她,爸爸不关爱她、爷爷奶奶去世、老师和同学经常奚落她等等事实,都是“非常惨”的事实,这些事实一旦发生过,就永远不可能更改了。     但是,我们经常和“永远不可能更改”的悲剧较劲,这是我们产生心理问题的核心原因。     其实,人生的悲剧本身并不一定会导致心理问题,它之所以最后令我们陷入困境,是因为我们想否认自己人生的悲剧性。你很惨,没人爱你,这种事实太难以承受了,于是你骗自己,对自己也对别人说,你很好,你很幸福,其实很多人爱你。这种自我欺骗的方式暂时会令自己好受一些,但它最终在我们精神中竖了一堵墙,将我们的心与人生真相隔离起来,而我们的心也越来越缺乏营养,最终这心不敢碰触的人生真相也越来越多,所谓的心理疾病也由此而生。     Z四年级之前正是如此,她拒绝承认很少有人爱她的人生真相,于是她神经质式地极其在乎别人的评价,无比渴望得到亲友、同学和老师的关爱。爸爸妈妈没有给她的,她渴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但没有人愿承担这种重量,于是大家对她的索取都有些抵触。她的一个表哥说,小时候的Z尽管看上去很乖巧,但他觉得她心中总有一股强烈怨气,这让他和亲友都有些不喜欢她。     但通过那次畅快的哭泣,她最终承认了这一人生真相,她不再和这个人生真相较劲,不再把力气花在刻意赢取别人的努力上。     这是很关键的一点。Z说,如果说那次哭泣前后有什么最大改变,就是:“以前我围着别人转,总渴求别人给我什么,以后我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只为自己跳舞。”     Z说,当她第一次读到网络小说《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女主人公“轻舞飞扬”的个人说明时,惊异不已,觉得那段话仿佛是为那次哭泣后的自己而写:     我轻轻地舞着,在拥挤的人群之中。你投射过来异样的眼神。诧异也好,欣赏也罢。并不曾使我的舞步凌乱。因为令我飞扬的,不是你注视的目光。而是我年轻的心。     只是,要把那句“我年轻的心”改成“我自己的心”。Z说,以前,她对别人战战兢兢,特别想赢得别人的认可,结果赢得的是冷落和嘲讽。后来,她不再关注别人,不再渴求别人的认可,只是“为自己跳舞”,但人们反而走过来,和她一起跳舞。     这是常见的人生悖论。不过,这一悖论并非是什么人性的劣根性,而是Z自己的心境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变化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一点:她接受了自己人生的悲剧性。套用鲁迅的名言就是,她终于能够“直面惨淡的人生”。 “悲伤,是完结(悲剧)的力量!”     当“直面惨淡的人生”时,会产生什么情绪呢?毫无疑问,就是悲伤!     悲伤,是非常令人难受的情绪。我们普遍抵触悲伤。前两天,一个读者打电话给我说,她现在的生活令她非常难过,但她的方法是强颜欢笑,给别人的印象是她一切都很好。     但是,当你抵触悲伤时,你的心也就远离了你悲惨的人生真相。不过,这只是远离,并不是消失。悲惨的人生真相永远不会因为我们做一些主观努力,就从我们的世界中消失,并不再对我们的心灵发挥消极的影响。     甚至恰恰相反,你越想否认一些悲惨的事实,这些悲惨的事实对你的消极影响也就越大。譬如Z,当她想否认没有亲人爱她的事实时,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力争取别人对她的认可和爱,但这令她更加受伤。     但是,当她那次彻底地沉入悲伤中,她却平生第一次拥抱了自己悲惨的人生真相。那么沉重的人生真相显然并未摧毁她,相反却给了她活下去的力量。     Z并非是特例,而是一种最普遍的心理机制。无数的心理治疗师都发现,悲伤的过程,是告别不幸的过去的必经之路。若想帮助来访者从不幸的过去中走出来,就必须帮他完成一个悲伤的过程。     并且,必须是那种真切而纯粹的悲伤,不是来访者为了赢得心理治疗师而表演出来的悲伤,而仅仅是直面自己的不幸时带来的自然而然的难过。 悲剧性是我们心灵的养料     当陷入这种真切而纯粹的悲伤时,必然会泪如泉涌,而这泪水就宛如心灵的洪水,会冲垮我们在自己的心中建立的各种各样的墙,最终让我们的内心成为一个和谐的整体。     以前,你拒绝悲伤,也拒绝直面自己悲惨的人生真相。你巨大的心理能量都花在了否认真相、与真相较劲上。     现在,随着心灵之墙的一一倒塌,你坦然接受了悲惨的人生真相,你不再去否认,也不再去和这注定不可能改变的事实较劲。当你做到这一点时,你的心理能量就获得了解放,它们以前被你投注到外界的人和物上。但现在,这能量回到了你自己身上……     这正是Z当时的心理过程,当她承认“你很惨,非常惨”之后,她立即感受到了这力量,于是对自己说:“你有力量好好活下去!”     最真纯的悲伤过程必然有这样的结果。因此,广州朴实管理咨询有限公司的咨询师舒俊琳感叹说:     “悲伤,是完结的力量!”     悲伤所完结的,是人生悲惨的人生真相。当然,这真相永远不会消失,但经由悲伤之路,我们的心灵从这真相中的悲剧中获得了解放。甚至,这真相的悲剧性还会成为我们心灵的养料,促进我们成长。 “死而复生”成了她的“悲伤后遗症”     其实,所有的情绪、感受和体验都有这种力量。任何情绪、感受和体验都是天然产生,它们都在告诉我们一些信息,在指引我们走向好的成长之路。     我们需切记:我们的力量不在于我们看上去有多快乐,而在于我们的心离我们的人生真相有多近。     关于悲伤,我喜欢美国心理学家托马斯"摩尔的话:     悲伤把你的注意力从积极的生活中转移开,聚焦于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当你损失惨重或处于极度悲痛的时候,你会想到对你最重要的人,而不是个人的成功,是人生的深层规划,而不是令人精力涣散的小玩意以及娱乐项目。     相信许多人有这种体验:一场大病、一场灾难或一场意外的死亡,改变了我们的人生态度,使得我们明白什么是人生中真正重要的。这也是悲惨的人生真相必将带给我们的馈赠。     一系列的人生悲剧,既可以令一个人变成祥林嫂,只是喋喋不休地向别人重复诉说自己的苦难,以赢取别人的同情,也可以令一个人变成贝多芬,紧紧扼住命运的咽喉,唱响自己生命的最强音。     不过,我们也需警惕另一种倾向:命运的强迫性重复。     譬如Z,那次悲伤令她形成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生哲学。结果,生活一旦平静下来,她就会觉得,自己需要重新一次“置于死地”,她深信那会极大地激发她的生命能量。    把路断掉,会更有生机!     所以,当2004年,装着700元——那是她当时的所有财产——的背包被一辆疾驶而过的摩托车上的歹徒抢走后,她居然没有任何惶恐、愤怒和惧怕,相反倒有了如释重负的感受。     她对自己说:“你瞧,你整天计算来计算去,考虑怎么花那么点钱。现在钱没了,不用再计算了吧。好了,你该拼命了!”     结果,此后她找到一份新工作,在一家杂志做广告业务员,在一年多的时间就挣够了她去巴黎的钱。     这当然是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     今年,她忍不住又玩了一次这样的游戏。她辞去了广告业务员的工作,理由是“要专心经营她的时尚小店”。但我分明感到,那其实是源自她内心“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生哲学的呼唤。     她承认了,辞职时,她的确对自己说过:“把路断掉,会更有生机!”     这就是人生的复杂性。     那次真纯的悲伤,馈赠她了力量,但另一方面,也在她心中埋下了这种渴求动荡的人生哲学。     虽然,现在她明白了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我想,她或许还要好多年才能放下这种危险的人生哲学,领略到幸福生活的平凡之美。 —————————— 最纯的悲伤宛如天籁之音     读研究生时,我们几个同学组成了一个心理学习小组,每星期聚一次,轮流讲自己的体验和故事。     那时,我们的心灵都披着厚厚的盔甲,总为自己的故事涂脂抹粉,那些故事也因此失去了力量。大约半年时间,听了许多故事,但我没有一次被打动过,直到那一次例外。     当时,我的一个女同学X讲了一件她的伤心事:     一天晚上,一个长途电话从美国打来说,她高中班上最天才的男同学在美国五大湖上划船游览时遭遇晴天霹雳,同一条小舟上的其他人安然无恙,只有他当场身亡。     她是在北大校园的一个电话亭接的电话,那边话刚落下,她的眼泪已刷刷地流下来。接下来,她忘记还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是怎样回的宿舍。 在小组中讲这个故事的时候,那种感觉再一次袭来,她再次失声痛哭。     我们被深深地打动了,大家陪着她一同落泪,我也不例外。只是,在难过之后,我还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我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     等平静下来后,我讲述了这种感受,并解释说:你讲得那么单纯,没有掺杂一丁点的杂质,是我感受过的最纯净的悲伤。所以,我觉得那是来自天堂里的音乐。     我描述这感受时,曾担心她会不会觉得被冒犯,因那么悲惨的事情我居然有了享受的感觉。但她说,她没有被冒犯的感受,相反觉得我的这种形容让她很舒服。     后来,我明白,这种不掺杂质的悲伤,是告别悲惨往事的最佳途径,甚至可以是唯一的途径。从这个意义上讲,真纯的悲伤的确是天籁之音。 抑郁:没有完成的悲伤? 快乐有理,悲伤无益。   这是我们习惯的逻辑。   当遭遇人生悲剧时,我们会劝自己,要么被别人劝,想开点吧,多想想那些美好的事,多看看人生的阳光之处……   于是,看上去,我们很快恢复过来,开始笑对人生。   然而,那个人生悲剧所制造的悲伤,会在潜意识深处大肆蔓延。   结果,白天,你笑对人生,你看似阳光灿烂。   只是,到了夜深人静之后,你总被一些莫名的忧伤所袭击,你会控制不住地落泪。   你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对此,你总能找到一些现实的、显而易见的理由,一些此时此地的理由。   但是,那个真实的理由,常常藏在你不敢碰触的潜意识深处。         抑郁症,很容易被理解为过度悲伤。   不过,瑞士心理学家维雷娜·卡斯特在她的《体验悲哀》一书中写到,一个人之所以患上抑郁症,往往不是因为过度悲伤,而恰恰是拒绝了悲伤。   她认为,抑郁症的产生,常常是因为这样的情形:悲剧事件A发生了,当事人过于悲痛,一时无法忍受,于是用“阳光战略”来对抗悲伤,伪装得像没事人一样。   并且,他仿佛成功了,他很快从悲剧事件A中恢复了过来,又可以笑口常开了,甚至表现得比悲剧发生前还快乐。   多年以后,悲剧事件B发生了,它看起来并不严重,但却引起了当事人强烈的情绪反应,他为此深深地沉溺在悲伤之中,常常控制不住地长时间哭泣。   意识上,他会认为自己是因为B而悲伤,是悲伤过度了。   实际上,他是因为事件A而悲伤。   从这一点上而言,抑郁,这种沉溺性的悲伤,其实是没有完成的悲伤,或者说,是错位的悲伤。   他越爱她,她越担心分手   26岁的卢娜在一家欧资企业工作,她表现得非常卖力,常常晚上工作到22时以后。   只是,这家企业并不鼓励加班,所以部门领导几次找卢娜谈话,叮嘱她注意身体。卢娜总是满口答应,但她仍会在办公室待到半夜。领导再来劝她时,她会说,她忍不住加班,这是她的一个习惯,请领导谅解。   因为卢娜工作极其出色,再加上公司文化非常宽容,并且加班毕竟看上去是好事,所以领导不再管她了。   为什么非加班不可?   一方面,卢娜有完美主义,必须把工作做到尽可能的好,她才安心。另一方面,她是用工作“kill time(即消磨时间)”。   原来,卢娜怕回家,怕独自一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偶尔,她会跟朋友们去酒吧等场合“kill time”,但她不喜欢那种闹哄哄的场面,她觉得那时反而会更空虚,相比较之下,工作更有意义一些,所以她宁愿加班到半夜,然后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   同样疲惫不堪的还有她的心。卢娜渴望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回家,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才能在回家后倒头就睡。   这样说来,卢娜的加班,原来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心灵放松,因为心灵一旦放松,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一些东西就会映现出来,令她难过。   一开始,她的加班战术比较成功,她基本上每天都可以令自己身心疲惫,回家后倒头就睡。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战术逐渐失去了效力,现在,她要么不管多疲惫都难以入睡,要么常在深夜里突然醒来,然后陷入失眠状态。   睡不着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哭泣。   其实,睡梦里,她也常哭泣,醒来后发现自己已泪流满面,枕头也被泪水打湿。   “我是不是得了抑郁症?”在一家咖啡馆里,卢娜问我。   “听起来很像,但我们先不做诊断,你先谈一下,你为什么这么悲伤。”我对她说。   原因很简单,她说,她每天晚上哭泣,都是因为同一个原因:担心男友再一次抛弃她。卢娜和男友是中学同学,大学时开始谈恋爱,她在广州,而他在上海。恋爱期间,一次她没有打招呼,就跑到了男友的学校,想给他一个惊喜。不成想,男友居然提出了分手,而且什么理由都不肯讲。   这次分手给卢娜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当时,她曾有一段时间,每个夜晚都忍不住哭泣,悲伤的感觉太难过了,卢娜想克服这种情绪,随后找到了办法——高强度的学习。   大学毕业后,她留在广州,而他留在了上海。   去年春天,他突然和卢娜取得了联系,对她说,他渴望和她重新到一起,因为一直爱着她,当时之所以分手,是因为担心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那样自己就配不上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卢娜。没想到,他毕业后很顺利地找了一份好工作,那之后他一直想和卢娜复合,只是没有勇气提出。经过了几年的犹豫后,他终于鼓足了勇气,决定告诉她真相——他一直爱着她。   卢娜也仍爱着他,于是,两人又走到一起。复合的爱情一开始很甜蜜,他们常在广州和上海间飞来飞去,空间上的距离似乎没有那么远了。并且,经过了几年的相思之苦后,男友更懂得了如何呵护卢娜,常给她制造一些意想不到的浪漫和温暖。   然而,恋爱一年后,从今年春天开始,卢娜常陷入莫名的担忧中,她脑海里常重现那次被抛弃的画面:她兴冲冲地跑到他的学校,他却冷冰冰地对她说,他不再爱她了,一切都结束了。   脑海里一出现这个画面,她就会担忧这一幕再次重演,于是难过到极点,忍不住会哭起来。这时,她会告诉男友,男友则会极力劝慰她,对她说,他以前太傻,不知道该怎么爱一个人,所以才做出那样的蠢事,但以后不会再做了,他爱她,他只爱她,心里没有其他人,你别哭了,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只是,不管男友在身边劝慰,还是通过电话劝慰,都没有多大效果。卢娜理性上愿意相信男友说的是真的,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令大学时被抛弃的那幅画面不要出现。   当然,也并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卢娜很快想起,大学时,她用刻苦学习的办法克服了当时的悲伤。于是,她重新拾起这一办法,用刻苦工作的办法来克服现在的悲伤。   这个办法一度有效,但现在也不行了。   自然的悲伤,是一种治疗    听完她的故事,我感觉,卢娜的这种悲伤,的确是一种过度的悲伤,而且还是不恰当的悲伤。   因为,除了两地分居,她和男友的关系并没有大问题,她却为这一点而深深地悲伤,这是过度的,也是不恰当的。   简而言之,这是莫名其妙的悲伤。   所谓莫名其妙,几乎一定是因为,潜意识的东西发挥了作用。当事人意识上以为是因为事件B而有了什么情绪,但其实,真正引起这一情绪的是潜意识里的事件A在发挥作用。因为潜意识不被当事人感觉到,所以当事人的情绪和意识上找到的原因明显不匹配,这种不匹配,常被我们称为莫名其妙。   因为这样的认识,我相信,卢娜这种沉溺性的悲伤,肯定还有其他理由。肯定了这一点后,我问卢娜:“现在,你用努力工作克服悲伤;大学时,你用努力学习克服悲伤。这好像是你常用的对付悲伤的方法。这个方法,更早以前,用过吗?”   卢娜想了一下,有点迟疑地说:“高中的时候用过。”   “那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继续问她。   “哦,爸爸突然去世,因为车祸。”卢娜平静地回答说,“当时非常痛苦,后来想,不能辜负爸爸的期望,于是刻苦学习,决定用考上一所重点大学的办法告慰爸爸的在天之灵。”   “当时很难过,现在又说起这件事,你难过吗?”我问。   “不难过了,这件事过去了那么多年,我早已不再难过了。”卢娜继续用平静的口吻对我说。   接下来,我让卢娜详细地给我讲了一下,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和家人又是怎样渡过这一难关的。讲述这一切时,卢娜的情绪还是和刚才一样平静,而语调越来越自然。   “这一切都过去了。”我总结说。   “是的,都过去了。”她说。   “好,既然这样,现在,请你跟我说:爸爸,我承认,你走了。”说这句话时,我刻意加重了语气。   我说完这句话后,有那么短短一瞬间,咖啡馆好像一下子陷入了彻底的安静之中,我好像只关注到卢娜一个人的存在,而咖啡馆里的其他人、其他事物都不存在了。   卢娜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特殊的气氛,她诺诺地开口说:“爸…爸…”第二个“爸”字还没说完,她已泪如雨下,几乎同时,她轻声地而又肆意地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后,她努力止住了哭声,擦了擦眼泪,问我:“我还没有接受爸爸离去的事实,是吗?”   是的,显然如此,而这也是她抑郁状态的根本原因。   认为抑郁症是没有完成的悲伤,并不是维雷娜·卡斯特的独创。许多心理学家都持有这一看法,而精神分析流派的心理治疗师在做心理治疗时,常常要帮来访者完成“悲伤的过程”。   南希在哀别里根,告别仪式,是完成悲伤过程的重要一步.   精神分析的理论认为,自然而单纯的悲伤,是一种治疗。   这一看法,建立在一个最基本的道理之上——大多数心理疾病,都源自对人生真相的扭曲,要想做一个健康的人,就要拥抱自己的人生真相。   只是,人生太苦,我们很容易遭遇一些人生悲剧。   这时,该怎么办?   假若没有任何教导,只问我们的自然情感过程,那么,我们第一时间产生的情绪必然是悲伤。   这个自然的情感过程,其实就是最自然的疗伤。当我们为自己的人生悲剧而痛哭时,就是一个拥抱自己的人生真相的最自然的过程。   并且,等我们真正彻底地拥抱了这个人生真相,即彻底承认这个人生悲剧的确发生了,这时,我们的心灵就与这个人生悲剧达成了一种默契,我们就可以与它共存了。   不仅意识上与它共存,心灵深处也可以与它共存。   悲剧一旦发生,它就是不可逆转的人生真相,我们除了承认它,与它共存之外,并没有其他办法。   然而,因为一些人生悲剧产生的痛苦太重了,会令我们暂时无法接受,于是我们会渴望远离这些人生悲剧,而常用的办法有两个:否认,即否认人生悲剧的发生,甚至会彻底忘记它的发生;情感隔离,我们理性上记得这件事,但它已唤不起我们相应的情感反应。   用这两种办法,我们意识上与人生悲剧拉开了很大的距离,由此,我们可以不再为它痛苦。   只是,这只是意识上的过程。其实,我们仍然在痛苦,只是这些痛苦被压抑到潜意识深处而已。   太爱他,所以不能嫁给他   如果一种痛苦还能被意识到,我们就会在意识层面对痛苦做一些工作。如果痛苦完全被压抑到潜意识中,那么它们将会以我们所不能了解的途径继续发挥作用。   卢娜的情况就是这样,意识上,她不再为失去爸爸而痛苦。但是,潜意识上,她为此痛苦。   并且,这种埋藏在潜意识深处的痛苦,一定会借用一些途径来表达,而类似失去父亲这样的事,就是最好的途径。与男友分手,从心理含义上而言,很像是再次失去父亲。于是,看起来,这一年来,她每天晚上都在为可能再一次被男友抛弃而痛苦,但实际上,她是一次次地在为失去父亲而悲伤。   这是很容易被理解的,因为卢娜的情感和事实存在着巨大的漏洞。男友一次次保证爱她,不再离开她,而她也找不到男友想离开她的证据,也就是说,她意识上找不到男友会再次抛弃她的证据,但她仍然沉溺在悲伤中。这种悲伤与事实不合拍,证明这个事实其实不是这种悲伤的理由。   卢娜不想以后的晚上继续哭泣,这一点并不难做到,方法是继续悲伤,不过不再是为担心男友抛弃自己而悲伤,而是完成失去父亲所导致的悲伤。   表面上,她是太悲伤了。实际上,她是没有完成悲伤。   卢娜的例子并不罕见,最近一段时间,我常遇到类似的故事:有人对我说,他担心自己得了抑郁症,因为他太悲伤了,然而,随着聊天的深入,最后发现,真正的问题不是太悲伤,而是因为他阻断了自己对一个重大的人生悲剧的悲伤过程。   31岁的女子莎莎,她最近谈了三次恋爱,但每次只持续了几个月就无疾而终,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于是约我来谈。   她先说了她的第一次恋爱。23岁时,她和一个公认的花花公子谈起恋爱来,不过是他追的她。他很爱她,后来逐渐改变了自己,对她越来越忠诚,最后只爱她一个人了。   恋爱了3年后,莎莎突然特别想结婚,尽管男友变成了一个忠贞不贰的男子了,但他以前的花心史还是令莎莎不放心。于是,她坚决地和男友分手了,没有给他任何回旋余地。   之后,有多名男子追她,但莎莎有3年时间没有谈恋爱。她是从29岁才开始试着和其他男子交往,但没想到,每一次恋情都不能持久,谈了三次,最长的一次也只持续了半年。   她的初恋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   她说,她想结婚,而男友不可靠,所以她才分的手。然而,男友已从花花公子变成一个忠贞不二的男人了,她所说的不可靠不成立。   并且,既然那么渴望结婚,为何分手后,却拒绝所有追求者,孤独了3年呢?   这种莫名其妙里显然藏着潜意识的理由。   原来,莎莎和卢娜一样,也意外地失去了父亲。她是在初中失去父亲的,她以为自己早就处理了父亲意外去世这件事,但是,父亲去世一年内的事情她已经记不得了。显然,莎莎是把与父亲去世有关的事情,给压抑到潜意识深处了。   失去父亲这个最亲密的男人太痛苦了,于是,莎莎不想再重复这样的事,这是她与初恋男友莫名其妙分手的原因。与男友结婚,意味着男友将从实质上变成她最亲密的男人。如果真这样做了,再失去他怎么办?莎莎为此深深地担忧,于是与男友分手了。分手后,她孤独3年,其实是在表达对男友的忠诚。这正如卢娜的男友一样,因为自卑与卢娜一度分手,但仍深深地爱着对方,而莎莎也深深地爱着初恋男友。    她和卢娜的解决办法也一样,我推荐她们读一下维雷娜·卡斯特的著作《体验悲哀》,并建议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完成失去爸爸的悲伤过程。 心灵的七种兵器之二:愤怒,你的力量之泉 愤怒,给予你力量和动力,让你生命的每一分钟都具有创意,每一分钟都能表现出你自己的风采。没有愤怒,你就会在不适当的地方屈服,就会手足无措。                   ——美国心理学家托马斯"摩尔 心灵的七种兵器之二:愤怒你的力量之泉       我们惧怕愤怒,因愤怒看上去易伤害关系,让我们与别人疏远。但愤怒是必须的。     因为,我们既需要亲密关系,也需要保持独立空间,从而保持住自己的个性和判断力。愤怒,是保护独立空间的最有力武器,甚至是唯一的武器。     假若你接受自己的愤怒,那么,当有人试图与你建立坏的关系时,无论他的借口多漂亮,他都难以得逞,因为愤怒告诉你,他这样做不对。     你的愤怒释放后,会令他知难而退,而你则捍卫了自己的空间。这样,通过愤怒,你拒绝了一次坏的关系,或者拒绝了一个关系向坏的方向发展。     由此,美国心理学家托马斯"摩尔在其著作《灵魂的黑夜》中说:“当人们清楚明白地表达出愤怒的情感时,它就能为一个人和一种关系做出很大贡献;但是当愤怒被遮掩隐藏起来时,它的影响则正好相反。”     与关系有好坏之分一样,愤怒也有好的愤怒和坏的愤怒。好的愤怒,直接捍卫了你的个人空间,并最终阻止了一个好的关系向坏的方向发展。坏的愤怒则做不到这一点。     “不过,有趣的是,”广州向日葵心理咨询中心的咨询师胡慎之说,“一些愤怒之所以成为坏的愤怒,正是因为我们一开始压抑了自己的愤怒。”     他用自己的例子诠释了这一点。   以前,他是没脾气的小孩     胡慎之说,一直以来,他常因吃饭的事而情绪失控,特别不能忍受吃饭的时间被拖延。     譬如,公司订餐,送餐的来晚了,他非常愤怒,忍不住暴训一通送餐的服务员,有时还会斥责一通他公司中负责订餐的文员。     为什么吃饭的事这么令自己愤怒?对此,胡慎之想过很多,最后将其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因为某些重要的心理原因,男人是受不了饿的。     但直到近两年,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失控的原因。“简单说来,就是把对经常饿我的父亲的原始愤怒,转移到了对饿我的其他人身上。”他说。     原来,胡慎之小时候,父亲常用“面壁”的方式惩罚他,命令他跪在一个板凳上,面向墙壁思过,并且一罚就是3小时。     “父亲常在晚上吃饭前罚我面壁,3小时过去,饭都凉了。妈妈和奶奶求他先让我吃饭,但他坚决不同意,并且大声吼他们。”他说。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期间,很难忍受挨饿的滋味,“我还记得那种滋味,我当时非常愤怒,但我不敢表达,因为父亲是那么强大。”     不敢表达愤怒的小胡慎之表现像一个好孩子,非常乖非常听话。直到小学三年级,他才爆发了第一次愤怒,“那好像是我记忆中第一次发脾气。”   后来,他是乱发脾气的成人     那一天中午,上最后一节课的老师拖了堂,大约拖了一小时,而他放学后要走10分钟才能走到妈妈上班的地方吃饭。在路上,他越走越有气,结果当走到妈妈那,看到妈妈为他准备的午饭时,他的怒气一下子到了顶峰,举起盛饭的搪瓷大盆,猛得摔到了地上,然后转身又去了学校,这顿中午饭因此没吃成。     “饭撒了一地,第一次看到我大发脾气,妈妈目瞪口呆。”他说。     这次愤怒只是昙花一现,他又变回那个很乖的、没脾气的小男孩。他记忆中的第二次强烈的愤怒,一直到大学毕业后才出现。     当时,他在防疫站工作,一次去一家饭店检查卫生工作。那家饭店老板给他们安排了午餐,但向下布置任务时出现了疏漏。结果,等胡慎之和同事做完检查准备就餐时,饭店的服务员却告诉他们,没有给他们安排午餐。     “听到这个消息,我暴跳如雷,平生第一次这么愤怒,而且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他说,“我把饭店服务员、经理和老板叫来狠狠训斥了一番。当然,我不能说是因为吃饭的事,只能拼命挑卫生的刺。”     其实,饭店再立即安排一顿午餐也不难,胡慎之知道这一点,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甚至他的上司极力相劝都不成,“后来有一段时间我一直给这家饭店穿小鞋。”     这只是开始,从此以后,他不仅变得对挨饿特别不能忍受,而且也变成了一个很有怒气的男人。     这导致了双重的结果。一方面,胡慎之觉得自己的人格力量越来越强,“愤怒强的人,力量就强,这是因为愤怒既是保护自己的力量,也是激发自己争取和战斗的力量。”     但另一方面,他因为愤怒而失控的情形也越来越多。   找到愤怒的源头,就可得救     这种情形,直到前两年给父亲打的一个电话才发生了巨大改变。     当时,他在四川一个机场接到了父亲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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