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描述
【足球平台出租 、金沙足球正网出租与您分享网络资源】
“弟弟。我有弟弟。”维维竟还清楚的认得我,跑来跟我炫耀。
“我弟弟噢。”维维跑上前试图要在那个小脸蛋上亲一口,可是被桔子拉住了。维维扭过头,非常渴望的看了看桔子。
“没事,让她亲一下吧。”旭静说。
桔子轻轻的抚着维维的小头说:“轻轻的噢,弟弟睡了。”维维睁大了眼,拼命点头,不过,她仍旧很用力的亲了小宝宝一下,小孩子迷迷的睁开了眼,我们心一提,怕他哭,好在,他又挤上眼睡了,维维的表情很失望,看的出她想让小弟弟醒来,好陪她玩。
“这孩子少孤单,桔子,不如趁年轻要一个,也好跟维维做个伴。”邰斌的母亲说。
“看看再说吧。”桔子笑着说。
“那我不要弟弟,我要妹妹。”维维在一旁说着,如同,她的愿望马上就可以实现。
“为什么不要弟弟啊。”邰斌的奶奶,此刻搂了小丫头问。
小丫头睁大眼说:“我有弟弟了啊。”并用手指了指小宝宝。大家哄然笑起。这个世界,有孩子真好,她的天真,永远是最美丽的礼物。
“漫凝,你把孩子抱出去,让志雍也看一下,让他进来,他说不方便,什么时候,讲究这么多了。”就我离邰斌奶奶最近,这活就交给我了。我只得抱着,小心翼翼的出去。
志雍就在外间。
“奶奶让我来让你看看孩子。”我说。
我坐在沙发上,志雍在我旁边,他侧过身子,看着小孩子。我们俩都没说话。一会,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夸着孩子漂亮。可谁也不曾知道,这孩子的出生多么艰难。
一会,桔子过来,抱了孩子回里间,我那颗维维诺诺的心放才放下。人们也都散开了。我和志雍坐的好近,却什么话也没有。
吃过饭,难得一聚的我们,除了邰斌决定凑到志雍家里。我只得随了一起去。
第16卷
立地成佛一
人匆匆中,我怀里的那绿祖母依然静躺着,没有机会。
“花房越来越漂亮了啊。”末末对着志雍说,志雍只是清浅一笑。
维维被叶兴达领走了,走时,叶兴达说,好好玩吧。看的出叶兴达对桔子真是很好。
桔子坐在秋千上,没有维维跟在身边,她依旧有小女孩的轻随。
“咱们在这,还是回屋。”志雍说。
“还真拿自己当主人啊,不用招呼。”末末说着,在花房的小桌子边坐下,宛尔一笑:“给我们拿点喝的吧。”又低了头抚弄了身边一株花说:“喝绿茶,就是奶奶从山里寄来的。去吧。”
志雍却站着不动。
“怎么了,不让喝呀。”末末问。
志雍仍旧不动,只是看着我,我看着志雍不解。
“行了,你们俩别在那挤眉弄眼了。”末末又说,要是平日里,玩笑惯了,也没什么,可,现在却脸刷一下红了。
“行啊,我一段时间没在,你们俩成统一战线了。”末末还说,我脸更红了。
“行了,你想喝,不会自己倒呀。你们家那位成佛回来,不是你了。”桔子在一旁说着。
“好,我自已个去,东西在那。”末末问。
“你得问漫凝,这段时间,都是她在家收拾。”我才明白,志雍为何不去拿了,我在他家的这一段时间的成果就是,把东西收拾到主人找不到。
没等末末把剩下的话说完,我转身去了屋里沏茶。
后面,就是末末的坏笑。
端了茶回花房,末末还在那拿着这事跟志雍开玩笑。见我一来,更有劲了。
“我现在也准备结婚了,这一来,就剩你和志雍了,不如,你们俩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我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这样混开过玩笑。
“我。”志雍的话还没出口。我就断住:“末末,你别混了,我有男朋友,搞雕塑的。这些天,我不过是来志雍这里借用厨房。”末末听了倒没什么,桔子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志雍也不再说话,端了茶,也不知烫不烫,只管喝了。
“哎哟,这是你见的第几十位先生,不会,真来感觉了吧。”末末问。
当一个谎言出口,必定要再继一个更大的。我点了头。末末又问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品性如何,我混编了一阵。末末端了茶站起来说:“咱们家,要出艺术家的太太了。”志雍和桔子都不说话,就我和末末在那里一言一语的讨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搞艺术的都特浪漫,那事是不是也特浪漫啊。”末末在我耳边说:“与众不同吧?”
我却没听懂傻愣愣的问:“什么事啊。”
末末看着我跟外星人一般,志雍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去拾,手却被弄破了,血流着,一个人进屋去贴创可贴,没再出来。
我依然傻乎乎的问,末末白了我一眼,说,结了婚就知道了,我嗯的点了头,好像明白了点,又好像没明白。桔子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
立地成佛二
末末不再与我说我那谎言男朋友了,而是换了话题。
“你知道吗?他没出家,这些年一直在这座城市。”末末把桔子挤了起来,坐在秋千上,桔子叹了口气,回屋去了,花房就剩我和末末俩人。
“谁没出家。”我坐在末末对面。
“那个一直追我的男人。”末末说,我想,追你的人多了,我怎么知道是那个呀。
“同志,追你的少说也有一个加强师,你和志雍都命犯桃花。”师又加强的没有,我不能确定。
末末,荡起秋千:“傻丫头,志雍其实没那么花,他说的那些女人,都是单恋,他连机会都不给人家。”尔后又神神秘秘的对我说:“他不是同性恋,就是情圣,若不是前者,那个女人遇见他,真是要幸福死了。当风景都看透,那还不专情死。”
我白了末末一眼,这丫头也真有想象力:“志雍有女朋友,是外地的,他跟我说的,你别乱说。”
“说你傻,你还真傻,要是真有女朋友,你见过吗?这些天,你天天在这里,见他领回来家过吗?你想想,就志雍那条件,女人还不得粘着,再一不小心,让人抢了去。再者,这段时间,他公司出事出的差点没破产,他还有心思谈恋爱。哄你,你就信。”末末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可是,末末不是说他在末末那遇着个女的吗?:“那志雍在你那不是遇见个女的吗?”我问。
“丫头,要不是那女人出现,我还不能确定对志雍的怀疑。那女人,真没得挑了,要什么有什么,公司比志雍的还大。人家爱的死去活来。志雍跟人说,他心里有人了,这辈子不可能再爱谁了,那女的,在我这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女强人,从她打娘胎里生下,哭的能数过来。这次,听说志雍出事了。”末末又非常神秘的凑在我耳边说:“其实,那个承包商赔的钱,是那女的出的,那承包商,吃喝嫖赌,根本就没那么多钱可赔。”我睁大了眼睛,侧目,看着末末,末末又说:“志雍不知道,你别跟志雍说,他要知道,那死牛脾气,肯定不要,如此一来,他就死定了。”末末见我不说话,又说:“千万不能说啊,你说了,就是毁志雍,听见没。”我点了点头。
末末又在秋千上荡着:“那女人说,只要志雍好,她怎么都行,连我,油盐不进的主都感动了,你说,志雍放着这么好的人,他爱谁呢?”
我不能确定志雍爱的人是谁?我只知道,当他遇见了难事时,我想成为超人,没能力,而他身边,竟真的有这样的女人,人都说英雄救美,在现代,美女也可以救英雄。
“女人,一旦爱了,就会变傻。”末末荡着秋千。
“她那么付出,志雍不知道,那她不是很不值。”我问。
“爱到深处,就没有自我了,只要爱的人好就好。”末末荡的越来越高。
立地成佛三
“遇到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张爱玲写给胡成兰的那句话,我一直不明白,现在倒是懂了。女人并不一定都有张的才气,但凡女人却和张一样,见了自己喜欢的人都会低到尘埃中。
“想什么呢?”末末问我。
我说,什么也没想。有好多事,却一下想通了。
正在末末要讲她的他时,桔子来了。
“咱们回去吧。”桔子对着我和末末说。
“为什么?叶兴达离了你一会就不行了。”末末玩笑着,桔子没笑。
“志雍睡了,我们回去吧。”
“他睡他的,我们说我们的,又闹不着他。”末末并未起身,秋千荡的更高了。桔子拉了我,末末追了上来。
我们三个人走在马路上,街上的女孩早已换了夏装,在寒风中冻的瑟瑟缩缩。
“你真有了男朋友?”桔子问。
我硬着头皮接着说谎道,是啊。
“他对你好吗?”我想起那个头上泛着光彩的人,还有他那顏色艳丽的衬衣,想起几米的漫画,二条平形线也有相交的一天,我们要相交,估计得到彼岸花红荼荼的开上三千年吧。开上三千年也会有交集的时候,而我和志雍会不会成曼珠、沙华呢?
终于截得一辆出租。桔子和末末挤了上去。我说要去店里,躲了她们俩个独自走了。
桔子发来短信:不如怜惜眼前人。
我看了半天,懂也非懂。店里依旧漫着香气。
玫瑰虽然当了旭静和邰斌儿子的干妈,却对孩子的父亲越发仇视了,办满月的时候没去。玫瑰说,只要旭静在他们家住,他们不给旭静身份的承认,她是不会理邰斌的。我说,你不要傻了,你只不过是个外人,一切都不在你的掌控中,何苦让旭静中间难为人。玫瑰说我没利场。玫瑰说,旭静这样的情况,是算妻还是妾,或者只是孩子的母亲呢?是过去房里的丫头吗?我接不下去,坐在自已的位子上,身份,对于一个女人是挺重要,没名没份,在男人身边算什么呢?可是有了份又能怎么样?最重要的还是那颗我们见不到,也摸不着的心。
末末打来电话,让我去看看她的他。我欣然应允。
晚上,依然去童话。好久没去,那里又重新装了,换了皮肤一样,显得陌生。
“没意思。”末末的第一句话。
是没意思,就我和末末,她的他还没来。
“邰斌在家看儿子呢?维维拉肚子呢?桔子出不来。志雍也不肯来,说公司忙。那一段他四面楚歌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忙。一下班就往家里跑,如今,一切平定,他却忙的找不见人了。”末末开了两瓶酒,我们各拿一瓶,轻轻的碰了下,说着干杯。
“他的官司怎么样了?”我问。
“打着呗,得一段时间,听说,你们头给他找的两律师很棒,赢的可能性相当高。什么反倾销,就是贸易保护,当我们都世界财团呢?赔了本的赚哟喊,先把同行挤对死再说,我们有那么多钱吗?中国企业有那么厚的家底吗?不过没办法,人家说咱们不是市场经济,找案例时竟用新加坡的和我们算,新加坡光人工比中国高二十倍的成本,这是什么概念。“末末喝了一大口酒,头重重的靠在了沙发上。
立地成佛四
“也是志雍命好,这一次,要不是你们头和那女的这样帮他,他肯定完了,这小子,没法说,当时财务都陷入危机了,他还拨钱给山上修路。一天也没停。”桔子吞着酒,瓶子已见了底。
“山上修路?”我问着,又开了一瓶给她。
她接过:“就是我们上次迷路的村庄,志雍给他们修了条路,本身是好事,但是,人得量力而为是吧。”末末说着志雍,并没有埋怨的口气,我也知道,她不过是心痛志雍,怕他一败涂地,一无所有。我们中间,事业是志雍的命。
门开了,进来一个男人,不用说,是末末的他,我立刻起身坐好,刚才因为放松,正个人仰面向上,腿伸在了茶几上,姿势太过不雅。
“是你。”眼前的男人我见过,一次是在邰斌外婆去世时,一次是在老裁缝去世时,总之都不是太好的环境相遇的。
“你好。”他也记得我。末末在一边笑了:“这个城市还真是小。”
他一边介绍,一边坐下,中间隔着末末,我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是漫凝对吧。”他猜测的问着。我点了头,样子很淑女。:“我在外事办工作。”他一边介绍,一边坐下,中间隔着末末,我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们倒底认不认得呀。”末末在中间,看着我们俩个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过两次面,说认识也算也不算。”我说道。
“在那。不是相亲对象吧。”末末说着,她一惯玩笑惯了,我没什么,倒是那个男人急急的说,不是,不是,这些年,一直等你,从来没相过亲。你不信我,总要信你朋友吧。
末末却故意逗他:“就算相过亲也没什么,只能证明我们有缘呀。”
“别闹了,我们见面都是在葬礼上。”那个男人有点起急,不是男人的急,是小男孩的急,慌乱、张忙中不知所措。
“一次是在邰斌外婆的葬礼上,一次是在老裁缝的葬礼上。”我吞了一口酒,放松了些,本性没毕露,却也缓缓释放。
“老裁缝葬礼上。”邰斌的外婆,末末可以理解,从那里又冒出一个老裁缝,却让她无从着想。
“那个老裁缝,是旧时大户人家的佣人,喜欢上家里一个丫头,两个山盟海誓。却不料被那家少爷硬着收了房,解放前,那丫头怀了孩子,那家人往台湾逃的时候,舍不下丫头肚里,他们家的骨血,就把丫头也带走了,从此相思两茫茫,那裁缝就靠着做旗袍的手艺渡着日子,也不成亲。等到老了,那丫头生的儿子回来了,抱着丫头的骨灰,说是要跟老裁缝合葬。谁知那老裁缝知了这个信后,也不吃,也不喝了,做好你朋友托付的那两件旗袍,就去逝了,差一天,就能见着那骨灰了。最后,就照着遗愿合葬了。”末末的他说着,说到动情处,竟流了泪。
“真感人。”末末也哭了,我们不多的眼泪,总是感动着别人的爱情。
“对了,前些日子,有人联系我们外事办,我查了一下,要找的人竟是邰斌的外婆。”末末的他递了张面巾纸给末末,又转了话。
“邰斌外婆,不会吧,他们家,一家子根正苗红的,没听说有海外关系呀。”末末说。我却想,难不成,是邰斌外婆的前一任丈夫。
“我们也是考虑到邰斌外公的特殊身份,再三核实。不过,百分之九十九错不了。那个老人自称是邰斌外婆的哥哥。”
“和尚,你没搞错吧。”末末对着她的他说。
“和尚。”我的酒喷了一桌子。
立地成佛五
末末的他看了我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样子,倒和电视里常见和尚时十分相似。一只手在头顶上来回摸着。
“我曾经出过一年家,断不了红尘,于是还俗了。”末末的他解释道。
我明白了几分,这个男人也或就是末末嘴里说的那个男人,第一个爱他的,也是最坚持的,那恍若中的影子,是在末末的相册里,对了,是他。末末一直留着,用来奠念死去的爱情。
“末末提过这段往事,要是你不出现,她大约,一辈子也不会相信有爱情了,谢谢你。”末末听了我的话,过分夸张的想捂住我的嘴,可是,我说完了。
和尚,暂且叫着吧,没有别的办法,并不知他的名字。看着末末,一脸的凝重。
“嫁给我吧。”和尚的动作来的太过突然,一下子单膝脆在地上。
“你。”末末指着我,今天的她突然脸红起来。
我看着末末,心里好笑,这样的丫头竟也会有这样娇羞的表情,于是逗乐道:“末末要是今天不答应,你就还去出家,再也不要回来了,让末末自己守着爱情过日子吧。”和尚笑了笑,表情明显是感谢我对他的声援。
“漫凝。”末末喊着,人却呆着。
“没有鲜花,可是戒指早就买了。”和尚掏出一个金丝盒子:“这是我上学时打工攒下钱买的,克数很小,但是这些年却从未离过身。”和尚小心的拿出戒指,看着末末。
“我又没说要嫁给你。”末末臭着个脸,装的挺像。
“那没办法了,你还去当和尚吧,干吗?”我停了一下,末末的脸越发红了起来,要是我不在这里,这丫头能夺了戒指自已戴在手上,可是,如今,却羞起来了。“干吗找老婆,还得养,还得照顾,一个人修行多好啊,是不是末末。”我在那添着油加着醋。
末末愣了我一眼:“你还说,他真当和尚了,我呢?”刹那间,夺了戒指,戴在了手指上:“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你,回头给我买个大的。”
和尚还跪在那,显然,没从兴奋劲里出来。
“起来啊。地上不凉啊。”末末扭捏的说道。
我在一旁狂笑,末末扑了过来:“你个死妮子,就不学点好。”
和尚站了起来,抱起末末,转圈。
末末在和尚怀里,一边笑,一边说:“放下,快点。”
“我走了啊,不耽误你们俩了。”和尚仍未放下末末,我做了个鬼脸对着他俩,出了套间,离开了KTV,外面的夜色真好。
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而我却给自己编了一个雕琢家的谎言,星星还是那么几颗,零星的布在天上。
回到家,小小回来了。
“让小小在你的屋里住几天。”我妈说。我点了头,小小的房间,我妈找了人从新铺了地板砖,这两天,最好不要在上面踩。
我回屋,小小已然把她的行李全部都扔了进去。屋里全是她的东西,连个下脚的地也没有,我跳着,如同儿时的游戏,跳到了床上。
立地成佛六
“你收拾一下,虽然,我对乱没什么意见,不过要是你的东西被我踩坏了,我可不保赔呀。”我把枕头坚起,靠在那,而小小正在我的房间内玩着电脑。
“房子卖完了,志雍哥为了奖励我们,组团到海边玩三天,你要不要一起去,可以带家眷。”小小头也不回,答非所问。
“家眷。”我笑了出来,我什么时候成小小家眷了。
“笑什么,跟你说真的呢?每个人可以携带一名家眷。姨不去,姨夫和我一起不太合适,他老人家比我爸管我管的还凶,你去吧,姐。”小小瞪着眼,希望得到我的回答。
“合着,我是最后备选的家眷呀。”
“备选怎么了,总比没选的好吧,志雍哥也去,我们售楼部的那一帮子女孩子快疯了,下午集体去卖泳装了,都一色比基尼的,我给你也买了。”小小说毕,就在地上翻腾起来,奇Qīsūu.сom书终于在一个天蓝色袋子里找到了我们俩的比基尼。
一件紫底,印着金、青、粉、褚等色的羽毛图案。一件玫红织锦小方格。
我提着:“真省布呀。”
“姐。我明确声名,你落伍了,这怎么了,海边不都这么,这是身材展示的最好机会。”小小从我手里夺了出,又滴溜溜转的在我身上打量,我的身上一下子刷起一层鸡皮疙瘩。“就是,有点胖了,不过,没关系了,志雍哥也不喜欢骨感美人。”说着,把比基尼又扔给了我,并拉了窗帘,关了门:“试试。”
“才不要。”我一把扔给了她。
“试不试。”小小扑过来,在我胳肢窝里狂抓。我最怕这,笑的没断了气。“你要不试,明天,我就跟表姨说,你欺负我。”小小说的极为霸道。我刚张张嘴,小小又说:“你说,表姨是信你,还是信我。”那表情分明比当年刘邦在市井中还无赖。
“你转过身去。”我说。
“不是吧,都女人,还,好好,我转。”小小转了身。还没待我换上,她突的又转了头,狂笑,我就知道她不会那般老实,反而大大方方的换。她见没办法拿我打趣,也就安份了。
“挺性感,还行,还没下垂。”这小小,要是说个人话,她估计得学三年,也不知就她这还能卖房子。
第二天,小小收拾妥当,准备出发,我当然是不会跟她一起去的。小小倒也没勉强,只是冲我说:“你可别后悔,我要去捅抱海洋了。”
“我不后悔,你就在那抱上个三五年再回来吧。”我在门口,对着小小说,上班去。
“姐姐,快点,来机场一下,我不行了。”我才在公司的椅子上坐下,小小的电话就来了,声音相当凄恐,吓的我,连忙奔向机场。
没见着小小,只有一个女孩子老远就喊:“你是漫凝姐吧。”
我点了头,小小呢?
“在飞机上,你快点去看看吧。”那女孩领着我,一路向前,我一时没想那么多,安检怎么让我过的,我可没机票呀。
“小小。”跑到飞机上,一个座一个座的找。没见小小。
“这位小姐,请你坐好,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一位空姐相当热情。
“我找人,我妹妹可能出了点事。”我说着,那空姐还没回话,倒是小小在前面挥着手臂,以相当痛苦的声音说:“姐,我在这里呢?”
当我跑进,却看到小小脸上满是狡黠的笑容,就知道上当了。
小小一把拉住我:“我可帮你跟你们头请过假了啊,机票也买了,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就跟我玩三天吗?姐。”先是赖后是撒娇,十八般武艺使全了。“我跟姨妈说过了,她让你照顾我,你要不去,我也不去,我跟姨妈说你欺负我。”小小真是小小,完全不顾我已经气的半死的表情。
立地成佛七
“小姐,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你坐好。”那空姐又来。
我能下去吗?我问,小小立马说:“马上坐好,她跟你玩笑的”,并掏出手机在我脸上晃。那上面,竟是我昨天换衣服的照片。
“很性感是不是。”小小轻声说着。
“你。”
“你去不去。”
“不去。”
“你要不去,我就给志雍哥发个彩信,我相信他还没看过吧。”小小凑在我耳边说。全身摇摆,并做了一个幸福的手势,我要上去抢。“姐,别,我的手指很哆嗦的,要是发出去,可别怪我呀。”
人生最大的悲哀在于,你的身边生活了一个无赖。
我坐在了坐位了,满脸怒容的看着小小,她也识趣,不再说话,脸扭向了窗外,那里随着飞机的爬升,团着大朵、大朵的云层。
机仓内很奇怪,售楼部大多是年轻的女孩,这么好的机会,却少见有人带着男朋友一起来的。比例严重失调。
“别看了,没人带男朋友,志雍哥可也来呀。”小小对着我的耳朵说,那丫头,看人心思的本事,没得比。
“不是吧。”
“怎么不是,你不当宝,人家可宝贝的不得了,我可告诉你,后面排着队呢?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小小在一边用训人的口气说着。
没看见志雍,或许他根本不会来。我闭了眼,昏昏的睡着了,飞机二个多小时就到了海边城市。
志雍确实来了,在机场,候着他那一大帮子美女团。
他见我,很是意外,笑了笑,我们俩就如同陌生人般礼貌的笑着,一眨眼,他就被女孩们围住了。我和小小走在最后面,小小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这个城市,我第二次来。
下飞机打电话,确定,小小确实帮我请过假了。头说,好好玩。我问他要什么礼物,他说,索手要的,总没有诚心送的好。我的心一颤。
我们上了大巴车。找了倒数第二排的角落坐下。这个城市刚下过雨,一切都是绿的惹眼,空气中有点腥咸味道。志雍已经没有了公司老总的架势,一个个的安排着他的美女们。都安定下来,却直直的朝我走来。
“老总,我晕车,坐前面行不。”又是小小,没等志雍回话就起了身。“谢了啊。老总。”志雍在我旁边坐下。
他离我这样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清淡的香气,这本是不久前的事,我却觉得过了好几个世纪。
“他对你好吗?”志雍问,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在问我,没有说话。
“他很浪漫?”志雍的声音轻道只有我能听见。是在说谁呢?这外面的风景吗?
“你女朋友没来。”我问,声音也极轻,是怕伤了一车女子的心。志雍看了我一眼,眼神透着我解读不了的神色:“她忙。”
我们不再说话,各怀了心事。
车上的女子起哄,让志雍唱歌。
立地成佛八
人有的时候,不得不去相信宿命。
我下了车,发现,这是我上次来过的酒店。志雍还真舍得花钱,这么一大帮子人,下榻到了这座城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这是一个座落在海边,有点像是私家花园的酒店,远离闹市,空气中飘散着海洋的味道。
安排住宿时,这个酒店里的员工竟还记得我,笑着说欢迎再来,格外照顾,单独给我了一份他们这里的小记念品。
“姐你什么时候来过。”小小问着,其实是相中了我手里的鱼骨画。
“做个交易。”我说。
“算了,我不要了,我宁可要你的倩照。”小小的嘴角向上仰仰。看来,她是要准备留着要挟我到死了。不给我就算了,她竟还跑到志雍那里去了,掏出个手机在志雍脸上晃荡,我吓的心脏都要跳将出来,不过,小小并没有怎么样,她只是去借用志雍的手机。志雍身边还是捅着一堆美丽女孩子,那般年轻,个个年轻的让我生嫉。
我跟着服务员去了房间,小小兴奋的跟她一帮子女友在一起说笑着。
酒店的床真舒服,我一下歪到了床上,白色的被单,裹着我,又睡着了。
“姐,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又被小小摇了起来。
“怎么了,我半睁着眼睛。”心里却想,我上辈子,是不是和小小同志有仇,这辈子非要在她的蹂躏下艰难生存。
“你看看。”小小把我拉了起来,拉开了窗帘,夕阳渐下,志雍被一群女孩子围住,那些女孩子都穿着漂亮鲜艳的比基尼。我不想再看拉了窗帘,接着睡。
“漫凝同志。”小小又把我摇起来。
“你面对这么多强敌,就这样啊。”小小拼命的摇着我,我全身快要被小小摇散架了。
“姑奶奶,你不要闹了,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我没你们那么好的精神头,我要睡觉。”我迷糊着,小小双手插着腰。
“不行,起来。你要不起来,我就发照片。”小小又拿出手机。
“小小。”
“你放心,志雍哥肯定看看就行了,不会给你发到网上的,再说了,除了志雍哥,也没人乐意看你呀。”小小呀小小,我得回家查查宗谱,我们家祖上是不是有人拍过花子,这么造孽,出了个这么个人。
我起来,准备出门。
小小把我拉了回来。
“你又怎么了。”
“换衣服。”小小晃了晃手里的那两块破布。
“别跟我说不换啊,这可是三点,你可不想让志雍哥看见更。”小小停了下来,我真是要撞墙。
我进洗手间换了衣服,怎么都觉得全身没穿衣服,小小也换了。小小的身材真好,皮肤也好,小小开了后门,直接可以捅向大海。
小小拉着我向美女群中跑了过去。
“我们去玩快艇吧。”小小说,她的题议,一下子得到了大家的首肯。大家都嚷着志雍也去。小小在一旁说:“我们去吧,跟着老板干吗?你们不是想趁机勾引老板吧。”虽然小小的话引起了众怒,不过,志雍身边的美女也一下散开了。
小小回过,跟我挤了挤眼,海滩上,我和志雍离了一桌的距离,他的身材更好,虽然没穿泳装,穿了个宽大大的裤头。粟色的皮肤闪着光彩,肌肉很结实。
志雍看着我,神情怪异:“跟艺术家在一起,就是不一样啊。”
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可是有必要用那浓重的火药味,直敞敞在海边点起吗?
“是啊。”突然间就起了委屈,反说道。心想,你不是有女朋友吗?要对我这样评头论足吗?
志雍脸上的肌肉抽动着,没说话,一个人向大海中走去。我坐在沙滩上,任由,海水一下一下的拍打。志雍在大海中翻腾着,如鱼般自由。想起上学时,他那时是游泳队的队员,我总是放了学陪他去练习,他在泳池中自由的如同鱼般,好几次都趁我不备,把我拉下水,在我呛的只剩半条命时,再救我起来,那时,他一只手拖着我,每次只要这只手出现,我就得了救世主般,死拉着,再也不放手。志雍每次把我抱上岸,都信誓旦旦的说再也不拉我下水了,可是,这种誓言总是说的快也忘的快,不过,旱鸭子的我并不怕,只要有他在,水里也是安全的。
第17卷
末末的阴谋一
夕阳越发的艳丽起来,海面上直直的吞着个大大的太阳,那太阳一点点滑落。
我起身,回到房间。一个人躲在帘子后面。雪白纺纱的窗帘直直落在地上。离窗不远,桌子上开着大朵的非洲菊,水晶玻璃瓶内是雪青色的花泥。原木的桌子,欧式。花朵上方有一副画,拉斐尔·桑西作的《西斯廷圣母》。厚重的帷幔,圣母踏着祥云,怀里是她最爱的儿子,长着翅膀的天使在云间爬着,脸上纯粹而清澄。
志雍从海里游出,在我刚才呆的地方,看了许久。又转了身四下张望,一个人回屋。
我坐在地上,拨开帘子,看着渐渐沉下去的天。
小小回来。冲过澡,看着身上还粘满了沙砾的我说:“姐,快点洗洗,要吃饭了,我们去大排当吃海鲜,快点。”我被小小推进了浴室。
裹着浴巾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已没拿换洗衣服。
小小已经收拾停当。
“没拿衣服是吧,好在你有个妹妹。”小小从她那硕大的包里,扔了件衣服给我。“为了你,我可是舍了血本了。”
我看了看,是件新的,红底蓝色几何图案。很简约的连体束身短裙。不过,就是有点太短,刚刚盖住大腿根。我拼命往下拉,可是,依旧那么短。
“走吧。”小小拉着我。我也别无选择,那件脱下来的衣服被小小送去洗了。我也不能说不去,小小还捏着我照片呢?我要是不合她意,她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志雍也换了衣服,他竟然穿了件咖啡色七分袖纱料透视装,下身是黑色休闲胯间略有灯笼样的休闲裤。浑实的身材惹隐若现,极为惹火。那一帮子小丫头,眼睛一个个盯的,扯都扯不开。连小小都惊呼,太性感了。
真不知他穿成这样,是不是成心给这帮子丫头浇油。还闲她们围着他围的不够起劲吗?
我们上车,志雍没有接机时的殷勤,自已个跳上驾驶位座。我不顾小小死拉硬拽,径直走到了最后一排。可怜那几个唯数不多的男性员工,被他老板的惹火装束给直接忽略掉了。
小小坐在我旁边,很老实,一会头枕着我睡着了。这丫头,今天真的玩累了,倒是我,一点乏意也没有,睡了整整大半天了。估计晚上得失眠。
在海边吃海鲜真是便宜又实惠。志雍和那几个男同胞坐在一起,虽然,小丫头们心恨的痒痒,却也挤不进去。
饭吃大半,一个声音从排当外传来。
“不好意思,才来。”我顺着声音看去,那个女人,是志雍公司的财务,这时小小跟我说,除了公司售楼部的一线员工,他们公司的几个高层也来了。
那几个男人见了她,招了手,让她过去,她独独一个人坐在了,许多女孩子都盯的眼珠子快掉出来的坐子,志雍的旁边坐下。
末末的阴谋二
我侧了脸,怕那个女人认出我来,好在,她并无心四下张望,看来,是饿极。志雍倒也殷勤,一勺、一勺的剜着膏蟹那金黄油亮的脂膏给那女人。人说金秋蟹肥,现如今,有钱,那个时候都能得了肥蟹。老板还在不断的上着菜,滋滋响声鼓动着耳膜,是铁板蛏子,白嫩鲜肉配着青葱碎花,格外好看,味也香。志雍把那女人跟前的菜挪了下,让老板放在那,那桌上几个男人喝着啤酒,唯有志雍,一个个抄了蛏子肉给那女人。本身吃饱的胃,这时如同一齐倒里七八瓶醋,直直的向往外冒水。
这桌上的女孩子也大都不吃了,现在的女孩爱美,一个个恨不能瘦的皮包上骨头,才算好。我的胃这时完全没了饥饱。一个劲的吃起来,小小在一旁用手捣着我。我也不理,小小对着那些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笑着,小声解释着我没吃午饭,其她人这时都说,吃吧,吃吧。
“老板,再上盘辣炒蚬子。”老板来倒水时,我对着老板说,因为,上次来的时候,听对方老总说,这一带,有一家大排档坚着的灯照和人家的不一样,是个小船样,那里的辣炒蚬子味极正宗,想当年他创业时,有一点余钱可改善生活,夫妻俩就会一起来那吃这道辣炒蚬子。来的时候,见着那小船样的灯招十分别致,总觉在那里见过,原来是有个故事。
“姑娘,你来过。”老板并没上菜,跟我拉起家常。
“没有啊。”我笑着说。眼睛的余光却瞄到志雍侧目看着我。
“这道菜,只有熟客才会必点,因为只有我老婆才做的地道,现在她年岁大了,不是熟客,我们是不大做。”原来如此。
“听人说过,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笑着,完全忘记躲着那个女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我这里。
“既然听过,那怎么着也得给你做了,那你听过这道菜的故事吗?”犹喜在这样的地方吃饭,原因是这样的地方,特别温馨,吃的是饭也透了份家的味道。
“没有。”我轻摇着头。
“大伯,那说说听听吗?”小小在一旁说。
“那要你不觉得我啰嗦,我就说给你们听啊。”话音未落,一起坐的女孩都说快些讲吧。
“咱们这里做的是黄蚬子,曾有清代郭麟夸曰:俊味江乡堪数。说是早先有一渔民家里,这个男人生了病,这会子也就是营养不良,加上常年海风侵袭,这一天比一天瘦,最后不能出海了,这家人的日子可不就有越发艰难了。好在,他们家的女人有双织网的巧手,织的是细密又结实,日常除了织着卖,也爱帮助邻里,这谁家活不济,她就帮忙,人家就谢她。她说,那就给她点蚬子吧。这时间长了,附近人家都知道了,每次出海得了蚬子,都要给她送去点,她呢?就和了辣椒炒了蚬子,给男人吃。这吃了有一年多,男人的病竟好了,又能出海打渔了,可是好事总不成双,那女人因为太过操劳,死了。这男人后来捕珠发了财,家境好起来,却从未再娶。时间久了,我们这里的人,特别是夫妻两口子吵了架、拌了嘴。这老人家知了,就炒他辣椒蚬子。给她们讲这老一辈的故事。人生的日子,就得和那夫妻两一样,你恩我爱,得有情有义。这大海是宝藏也是波涛汹涌的地方啊,这每次出船,说回不来就回不来。这里的夫妻,更得比别处的相互扶持。”老伯说完,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位老总,为什么说起来这里吃辣椒吵蚬子,神情会那样祥和,为什么头,对于和这位老总的合作会让步再三。
末末的阴谋三
阿婆亲自下厨给我们做起辣椒炒蚬子。头发苍白,却无老迈,只见她娴熟的翻动着大炒勺,浓重的辣味扑面而来,和着海产特有的鲜浓一起。
大约是听了故事的原因,那些个放下筷子的女孩,也一个个抄来尝。一边吃一边啧啧的赞着。我本没吃过别家的,也比不出这里的长处在那里,总之味在嘴里,滋到心里。
远处的大海,一片水墨般透着淡浓不一的黑,略带了些凄迷的蓝色。风吹来,是遥远海岸的味道。
我们一行回去,志雍依旧开着车。那个女人和我相下微笑着点了点头。我依旧坐了最后的位子,那些个年轻的女孩们仍旧带着十二分的饱满。唱起了《大海》。那样一个追忆着逝去爱情的歌,在她们年青的声音中,多了几份不知愁苦的俏皮。想了这些,心里又觉好笑,又觉失味。跟她们在一起,总觉得自己老了。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时分,小小兴奋的也快,睡的也快。
我无分毫睡意,披了酒店那厚厚的浴巾,一个人轻轻出了门,外面的大海此时更加沉闷了,那水浪声更加清晰。我找了一块岩礁坐下。脚踏在冰冷的海水中。细沙轻轻吻着脚上的皮肤,一丝丝触动着最为深层也最为敏感的神经。
给末末打了电话。夜猫子成性的她,还没睡。
“听,海浪声。”末末和我不再说话,一味的听着海浪。最后,那端传来末末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她睡着了,我挂了电话。一个人回房。小小已然横在床上,我没叫醒她,坐在床边,抱着双脚,呈着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安静而平和。
清晨,被小小的手机铃声叫醒。
小小,挠着她一故膨涨且乱蓬蓬的头发,一下子从床上跳将下来,跑到浴室,不大会的功夫,她从里面出来,看着还原样躺着的我说“姐,快点,一会就错过了。”我问什么。小小说:“日出。”我被小小拉下床。从浴室里出来,发现她又为我准备了一身新衣服。白衬底青灰色雪纺衫长衫,荷叶袖、束腰。牛仔短裤头。
“据我研究,你就这腿还长点,快点穿上,走吧。”小小盯着我,一脸色眯眯的死相。
“你没少花钱啊。”小小带我来的这次旅行看来是深有预谋。
小小走向前,趁我稍不注意,一把拉下我的浴巾。虽然是自己的妹妹,却也十分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小小倒没接着出她那阴险怪招,把衣服扔给了我,一直催我快点。
临到出门,又趁我不备,在我耳边插了朵玫红色花瓣黑色花心的非洲菊。我伸手要取,小小细声说:“照片。”我又把手伸了下来,心想,这么年的形象全让小小给毁了,我又不杨二车那姆,这花插的也是真怪。
小小穿了件白色吊带外套灰色背心,下面是黑色短裙。一副太阳镜盖了半张脸。为了缓和我的情绪,又在她扎好发髻上也插了朵橙色非洲菊。照了镜子,比我的还怪几分。
“咱们这下姐妹花。”小小的自我感觉分外良好,这一点和她那厚黑脸皮有一拼。我总想着,我们家上辈子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投胎了这么个混世魔王。
海尽极了色彩。前面的大海是银色,亮晶晶,再远点是银灰,灰黑的云层在海的那端,绵绵的把太阳藏匿,太阳那桔红加着火色的光彩从底到上由浅到深的挥霍而出,再向上,天空是一片金秋的桔色。山在云雾中薄薄的立着。几只早起的小船已在海面泛起,那么小,小到只有一叶大。通亮的太阳,一点点升起。
“志雍哥。”小小喊到,我回过头,早起来看日出的人并不多。志雍还没待回音,后面几个女孩子就已经追上了。
青春的笑声,在海边响着,如同这早升的太阳,那么给人希望。
末末的阴谋四
志雍拿了他的相机在那里给大海,给日出留下永恒的记忆。
那些女孩子一个个在相机前,做着各样的姿势。跳跃间,我看见了我逝去的青春。志雍今天穿了件黑色暗条纹短袖衫衣,下着黑色休闲裤,一条桔色皮带挑亮了所有黑色带来的沉重。他的身上只有我们这个年纪的沉稳,而无分毫沧桑。
小小在我耳边小声说:“看到志雍哥的市场了吧。”
我看着大海不理小小,却并不代表我没听到心里,这样的情况不是现在才有,细细想来,从我认识就没断过。他和末末都命犯桃花。
早餐吃的极为简单。
吃过,去坐景观船看海底珊瑚礁。
上次和头来的时候,因为行程比较急,因而没得机会,这一次,倒正好去看看。我们又上了那辆大巴,志雍公司那位漂亮女财务,见了我上车,硬要让我坐在她旁边。我只得坐下。这里,是一个男人的小圈子。只有我和女财务夹在了中间。这时细细数来,男同志也不算少,有八位,除了志雍,我怎么就没发现呢?志雍这次没开车,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坐着。
“非洲菊很好看。”邻座的一个男士不知是出于客气还是诚心,笑着对我说,他的笑容阳光而灿烂。我轻轻点了点头。志雍偏了偏头,看了一眼,又坐了回去。
“你是小小的
展开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