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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本剧《药》
[序幕:烟雾、音乐中,夏瑜出现在舞台右侧(追光灯)。
夏瑜:“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啊,七十三年过去了……中国,终于强大起来
了!我的眼睛,从来也没有离开过这一片热土,但是,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一天——
追光灯暗淡下去直至完全关掉,夏瑜下。
[幕起:(舞台的灯逐渐亮起来)清晨,在华家的茶馆内。茶馆正中稍前摆一张大方桌,桌上放一筒筷子,围摆着三条长凳。后面两边各有一小方桌及一小凳,在窗户下面摆放着一个火炉,那是用来热茶的。左方舞台上空吊一大大的“茶”字。
小栓两块肩胛骨高高凸起,不时地咳嗽得厉害。他一边拼命地咳嗽,一边艰难而认真的抹着桌子。
华大妈这时正捧着一碗粥从里房走出,看见小栓,慌忙心疼地让小栓休息下来。
华大妈:哎呀!小栓,放下,放下!(心疼地扶他坐下)让娘来。你快把这碗粥吃了吧,吃完
了就回房休息,茶馆娘会照顾的,啊。
小 栓:(接过粥,忽然发现娘手上的镯子不见了。)娘,您的镯子呢?(仔细一看)娘,您的耳环
也没了。
华大妈:(掩饰道)哦,没,没什么。(犹豫再三)我把镯子卖掉给你买药了,他们说,人血
馒头可以治好你的病。(高兴地)昨天康大叔说今天有个犯人要杀头,能帮我们买到
人血馒头!这不,你爹今天早上给你买药去了。(感到了欣慰和希望)到时候,你的病
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了。
小 栓:娘!(小栓为自己的病带累了家人感到了惭愧,心事重重地坐下吃起粥来。心里的郁闷又使他 不住地咳嗽起来。)
华大妈为儿子拍了拍背,便又满怀希望地忙活去了。不时还到门口张望,盼着老栓回来。
老栓怀里揣着馒头,仿佛怀里藏着一个十世单传的婴儿。他满怀希望,笑眯眯地走到家。店里还没有客人,只有小栓在吃早饭。老栓看见小栓,摇了摇头,轻声的叹了一口气,但想起手中的药,复又高兴起来。
华大妈:(听见声音,连放下手上的活儿,往身上抹干净手,急急地迎了过来。睁着眼睛,嘴唇发抖地
问)得了么?
老 栓:(高兴地)得了。
两人一齐走进里屋,老栓坐下,华大妈拿出一片荷叶,把馒头包好递给老栓。老栓来到火炉
前,把馒头放下,作烧火状。华大妈在旁笑眯眯的看着。
小栓回头张望。
华大妈:小栓,不要过来啊!
这时驼背五少爷扇着扇子,提着鸟笼悠闲地踱上。
驼背五少爷:(闻得满屋子的烤馒头的香味,吸吸鼻子)好香呀!(慢条斯理地问)你们吃什么点心
呀?(进屋坐下)炒米粥么?
无人答应,只有小栓向他点点头,打了声招呼。
老 栓 :(匆匆过来,笑着给他泡上茶。)早啊,五少爷!
这时,馒头已烤好,华大妈用碟子盛好,为了不让五少爷看见,又用围裙遮住碟子。向小栓招呼。
华 大 妈:小栓,进房里休息吧!(说完很不好意思地朝五少爷打了个招呼)五少爷!早啊。
小栓随华大妈下。
驼背五少爷:(看华大妈进了房,悄声责怪道)哎呀,老栓,我昨天不是跟你说,听说有个犯人
要处死的,想找人帮你买人血馒头的吗?只要这个数——(翻了两下手),你怎
么不答复我呀?现在,听说犯人已经结果了,你看,多可惜!
老 栓:(尴尬地支吾着)呃……这……
这时一花白胡子的六、七十岁的私塾先生摇着扇子,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地吟诵着 “之乎者也”走了进来。
老栓仿佛得了救星一般忙过去殷勤地招呼客人,五少爷只好没趣地逗他的小鸟去了。
老 栓 :早啊。请坐,请坐。(花白胡子在另一旁的桌子坐了下来。)
花 白 胡 子:(花白胡子看看老栓的脸色)老栓,你有些不舒服么?——你生病么?
老 栓:没有。
花 白 胡 子:没有?——我想笑嘻嘻的,原也不象……
驼背五少爷:(回过头跟花白胡子搭嘴道)老栓只是忙。要是他的儿子能……
一个满脸横肉、披着一件布衫,散着纽扣,敞开胸襟,只用很宽的腰带胡乱捆住腰间的康大 叔闯了进来。
康 大 叔:(嚷嚷)老栓,吃了没有?啊?好了没有?
老栓忙笑迎出来。
康 大 叔:老栓,你运气好呀,算你走运,要不是我消息灵通,你哪能买到!
老栓一手提茶壶,一手恭恭敬敬的听。华大妈在里屋听见了声响,也忙倒了一碗茶,笑嘻嘻地送了出来。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
康 大 叔:这是包好!这是与众不同的。(眉飞色舞)你想,趁热的拿来,趁热吃下……
华 大 妈:(感激)真的呢,要没有康大叔照顾,怎么会这样……
康 大 叔:包好,包好!这样的趁热吃下。这样的人血馒头,什么痨病都包好!
华大妈听到“痨病”这两个字,变了一点脸色,似乎有些不高兴;但有立刻堆上笑;这时恰有一青年走进,华大妈搭讪着走开了。这康大叔却仍没有察觉,仍然提高了喉咙只是嚷,嚷得里面的小栓也合伙咳嗽起来。
驼背五少爷:(才恍然大悟地看了看老栓)原来你家小栓碰到了这样的好运气了。这病自然一定
全好!
老栓尴尬的埋下头给各人添茶。华大妈也回房去了。
花 白 胡 子:怪不得老栓整天的笑着呢!(一边说,一边走到康大叔面前,低声下气地)康大叔—
—听说今天结果的一个犯人,便是夏家的孩子,那是谁的孩子?究竟是什么事?
康 大 叔:谁的?不就是夏四奶奶的儿子么?那个小家伙!(青年也看了过来,仔细地听着。
康大叔见众人注意,格外高兴,越发大声)这小东西要造反,他不要命,不要就是
了。我这一回可是没有捞到一点好处;连剥下来的衣服,都给管牢的红眼睛阿
义拿去了。 ——第一要算我们老栓叔走运;第二是夏三爷赏了二十五两雪白
的银子,他独自落腰包,一文不花。
【画外音】小栓咳嗽声起。老栓担心的往台侧看。
康 大 叔:(向台侧看了看,向台侧喊)包好,包好!(仍回过脸对众人)夏三爷真是个机灵人,
要不是他先告官,供出他侄儿——连他也满门抄斩。现在怎样?银子!这小东
西也真不成东西!关在牢里,还要劝牢头造反。
青 年:(很气愤)啊呀,那还了得!(也凑了过来)
康 大 叔:(来劲了,站了起来,一脚踏在凳子上)你要知道红眼睛阿义是去盘盘底细的,他
却和他瞎说起来!他说,这大清的天下是我们大家的。你想:这是人话么?
花 白 胡 子:君臣有序,罪过,罪过!后来,阿义怎么说?
康 大 叔:红眼睛原来知道他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可是没有料到他竟会那么穷,榨不出一
点油水,已经气破肚皮了。他还要胡说八道,红眼睛便给他两个嘴巴!(兴奋地
作了两个手势)
驼背五少爷:(高兴地鼓掌)好!义哥一身好工夫,这两下,一定够他受的!
康 大 叔:他这贱骨头还打不怕,还要说可怜可怜咧。(复又坐下)
青 年:打了这种东西!可怜他什么!
康 大 叔:(显出看他不上的样子,冷笑)你没有听清我的话;看他神气,是说阿义可怜哩!
众人一愣。
驼背五少爷:(恍然大悟)阿义可怜——疯话,简直是发了疯了。
青 年:(也恍然大悟)发了疯了。
驼背五少爷及老栓附和:疯了……
灯光随着大家的沉思慢慢地暗下去……
突然……
【画外音】咳嗽声又起,且越来越剧烈。
华大妈:(惊呼)小栓,小栓,小栓!(撕心裂肺地)小栓……小栓……
众人大惊,老栓手上的壶惊掉于地上,口中呼喊着直奔而下,众人惊起,青年亦奔随至房门窥看。
【画外音】悲凄的音乐响起……
华大妈和老栓踉踉跄跄地上,众人看到此情景目瞪口呆,表情各异。
华大妈:栓他爹……(回头向老栓喃喃地)不是说人血馒头可以治好栓儿的病的吗?!(悲伤地询问观众)不是说人血馒头可以治病的吗……(激动地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向天呐喊)不是说人血馒头可以治病吗!(晕倒在地)
(灯光全暗,整个舞台恢复了宁静)
【尾声:夏瑜上(追光灯跟随)。
沉重的发人深省的钟声沉沉地响起,悲凄的音乐在舞台回荡……,(用《长城随想》之《祝福》最后一段)
夏瑜:可悲啊!你以为我的血真的可以治好你的病吗?你以为只有小栓一个人病了吗?
……可悲啊,可悲!可悲的我,为什么当年竟让自己如此的孤独!……(三秒沉思)
(谢幕)
《守财奴》课本剧
第一幕
时间:黄昏时分
场景:葛朗台的庄园
人物:葛朗台
(旁白:这是一个已经六七岁的老头子,他的吝啬仿如一个人年深日久的痴情与癖好一样,他是一个看到金子便想占有金子的执着狂,他对妻子和女儿的专制程度也随着吝啬而剧增)
葛朗台:(悠闲地散着步,不住地检视着庄园里葡萄藤,手里不住地玩弄着那一串百宝钥匙)我那可怜的太太现在正躺在她的床上干着些无聊的针线活吧?唉,万一这个女人死了,她那小部分财产就得让欧也也妮继承了,这简直要抹我的脖子!哪怕是极小极小的一个金洋,也得归我管着!唔,对了,归我管着!这样,我就得哄哄欧也妮了,最起码得到我咽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才放下我的大权。(他一路走着,时而快,时而慢,一直到家门口)
第二幕
时间:晚饭时分
场景:葛朗台的家
人物:葛朗台、欧也妮、葛朗台夫人
(葛朗台轻手脚地开了门,上了楼,听到妻子房里有声音,便扒着门缝偷偷地看了起来,卧房里,欧也妮捧着一个东西放在母亲床上)
欧也妮:妈妈,你看,这明明是他的额角,他的嘴(旁白:这是欧也妮的恋人,葛朗台的侄儿查理的母亲的遗物,查理因父亲自杀而投奔葛朗台,却被葛朗台打发去了印度,临行前,欧也妮把自己的全部储蓄送给了他,而查理也将这个贵重梳妆匣留给欧也妮保存,匣内装的是查理母亲的肖像)
母亲:(慈爱地抚摸欧也妮的头发)呕,是的真象
(葛朗台开门走进来)
母亲:(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尽是恐怖的神色,尖叫着)上帝呀,救救我们!
(老头儿身子一纵,扑上梳妆匣)
葛朗台:(一边抱着宝匣往窗前走,一边说)什么东西?
(仔细地抱着看了又看)
呕,是真金,金子!
(脸上露出陶醉疾迷的神色,双眼兴奋地放光)
这么多的金子,有两斤重!啊!啊!
(他的脑袋又转向了欧也妮,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查理把这个跟你交换了美丽的金洋,是不是?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交易划得来,小乖乖!你真是我的女儿,我明白了(欧也妮气得浑身发抖)
葛朗台:(他抱着匣子捧到欧也妮面前)不是吗?这是查理的东西
欧也妮:(委屈地大叫着)是的,父亲,不是我的!这匣子是决对不可侵犯的!是寄存的东西!
葛朗台:咄,咄,咄,咄!他拿了你的家私,正应该补偿你!
欧也妮:父亲……(葛朗台把匣子往椅子上一放,便去掏刀子,欧也妮扑过去,想抢回,葛朗台手臂一摆,使劲一推,把女儿推倒到床上)
母亲:(嚷着从床上直坐起来)
老爷,老爷!
欧也妮:(跪下来,爬到父亲身旁,高举着两手)
父亲,父亲!看在圣母的面上,看在十字架上基督的面上,看在所有圣灵的面上,看在你灵魂得救的面上,看在我的性命面上,你不动它!这个梳妆匣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一个受难的亲属的。他托我保管,我得原封不动地还他!
葛朗台:为什么拿来看呢?要是寄存的话,看比动手更要不得!
欧也妮:父亲!不能动啊!你叫我见不得人啦!父亲,听见没有?
母亲:老爷,求你!
欧也妮:(在手边拿着一把刀子,比在胸前)父亲!
葛朗台:(冷笑着)怎么样?
母亲:老爷!老爷!你要我的命啦!
欧也妮:父亲!你的刀把金子碰掉一点,我就用这刀结果我的性命!你已经把母亲害到只剩一口气,你还要杀你的女儿 好吧,大家拼掉算了!
葛朗台:(把刀子对着梳妆匣,望着女儿,迟疑不定)你敢吗?欧也妮?
母亲:她会的,老爷!
拿侬:(刚冲到门边,嚷着)
她说得到做得到!先生,你一生一世总得讲一次吧!(葛朗台看看金子,又看看女儿,这时葛朗台太太昏了过去)
拿侬:唉!先生!你瞧,太太死过去了!
葛朗台:(把梳妆匣扔在床上)
呕,孩子!咱们别为了一只匣子生气了,拿去吧--拿侬,你去请裴日冷先生--得啦,太太!(吻着妻子的手)没有事了,咱们讲和了--不是吗?小乖乖
!不吃干面包了,爱吃什么吃什么吧!……啊!她眼睛睁开了--唉,唉妈妈
!小妈妈!好妈妈!得了,唉,你瞧我拥抱欧也妮了,她爱她的堂兄弟,她要嫁给他,就嫁给他吧!让她把匣子藏起来吧,可是你,得长命百岁地活下去呀,可怜的太太,唉,唉,你身子动一下给我看哪,告诉你,圣体节你可出最体面的祭桌,索漠从来没有的祭桌。
母亲:天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妻子跟孩子!
葛朗台:下次决不了,你瞧就是,可怜的太太
(从包里掏出一把金路易,甩在床上)喂,欧也妮!喂,太太!这是给你们的,嗳嗳,你开开心!快些好起来吧!你要什么有什么,欧也妮,是不是?
欧也妮:(和母亲面面相觑,莫名其妙)父亲,把钱收起来吧,我们只需要你的感情
葛朗台:(忙不迭地把金路易装进口袋)
对啦,这才对啦,咱们和和气地过日子了吧!大家下楼,到堂屋里去吃晚饭,天天晚上两个铜子的摸彩,你们痛快玩吧!嗯,太太,好不好?
母亲:唉,怎么不好?既然这样你觉得快活,可是我起不来呀!
(他搂着欧也妮,拥抱她)呕,吵过了架,再搂着女儿,多开心,小乖乖!……嗨,你瞧,小妈妈,现在咱们两个变成一个了。(他指着梳妆匣)把这个藏起来吧,去吧,不用怕,我再也不提了,永远不提了!
第三幕
时间:葛朗台夫人的卧房外
人物:医生裴日冷、葛朗台
(旁白:不久以后,索漠最有名的医生裴日冷来了)
裴日冷:葛朗台先生,你太太病得很厉害,只有给她精神上绝对安静,细心调养,服待周到,才可能拖到秋末。
葛朗台:要不要花很多的钱?要不要吃药呢?
裴日冷:(微微一笑)不用多少药,调养要紧
葛朗台:哎,裴日冷先生,你是有地位的人,我完全相信你,你认为什么时候应该来看她,尽管来,求你救救我的女人;我多爱她,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因为家里什么都藏在骨子里的,那些事把我心都搅乱了,我有我的伤心事兄弟一死,伤心事就进了我的门,我为他在巴黎花……花了数不清的钱!而且还没得完。再会,先生,要我女人还有救,请你救救她,即使要我一百两百法郎也行。
医生:我尽力而为吧,别担心,葛朗台先生。
(旁白:……)
母亲:我的孩子,在这个世界,我只舍不得你一个人, 我真不想把你孤零零地留在这个世界上。孩子,幸福只有在天上,你将会知道。
(旁白:……)
第四幕
时间:晚饭以后
场景:饭厅
人物:欧也妮、葛朗台、克罗旭
葛朗台:好孩子,现在你承继了你母亲啦,咱们中间可有些小小的事情办一办,对不对?克罗旭。
克罗旭:对
欧也妮:难道非赶在今天办不行吗,父亲?
葛朗台:是呀,是呀,小乖乖,我不能让事情丢在那儿牵肠挂肚,你总不至于让我受罪吧?
欧也妮:呕,父亲。
葛朗台:好吧,那么今天晚上一切都得办了
欧也妮:你要我干什么呢?
葛朗台:乖乖,这可不关我的事,克罗旭,你告诉她吧。
克罗旭:小姐,令尊既不愿意把产业分开,也不愿意出卖,更不愿意崮为变卖财产有了现款而付大笔的捐税。所以你跟令尊共有的财产,你得放弃登记……
葛朗台:克罗旭,你这些话保险没有错吗?可以对一个孩子说吗?
克罗旭:让我说呀,葛朗台。
葛朗台:好,好,朋友,你跟我的女儿都不会抢的家私,对不对,小乖乖?
欧也妮:可是,克罗旭先生,究竟要我干什么呢?
克罗旭:你得在张文书上签个字,表示,你抛弃对令尊的继承权,把你跟令尊共有的财产全部交给令尊管理,收入归他,光给他保留虚有权……
欧也妮:你对我说的,我一点儿也不明白。把文书给我,告诉我签字应该在哪儿葛朗台:(眼光不停在转来转去,不停在抹着脑门上紧张出来的汗)小乖乖
,这张文书送去备案的时候要花很多钱要是对你可怜的母亲,你肯无条件抛弃继承权,把你的前途交付给我的话,我觉得更满意,我按月付给你一百法郎的大利钱,这样你爱做多少台弥撒给谁都可以了!……嗯!按月一百法郎,行吗?
欧也妮: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父亲
克罗旭:小姐,以我的责任,应该告诉你,这样你自己是一无所有……
欧也妮:嗨,上帝,那有什么关系!
葛朗台:别多嘴,克罗旭,一言为定(抓起女儿的手往自己手中一拍欧也妮,你绝不反悔,你是有信用的姑娘,是不是?)
欧也妮:哎,父亲……
(葛朗台热烈地拥抱欧也妮)
葛朗台:得啦,孩子!你给了我生路,我有了命啦!不过是你该还我的,咱们两清啦,这才公平,人生就是一件交易,你现在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这应克罗旭。请您把那份抛弃文书拿过来咱们这就签字。
(旁白……)
第五幕
时间:--
地点:葛朗台家中
人物:葛朗台、欧也妮、拿侬
拿侬:老爷,你需要什么?
葛朗台:(拉紧身上的被子)裹紧,别给人家偷了我的东西!
拿侬:推我到密室门,在那里吗?在那里吗?
欧也妮:在那里呢,父亲。
拿侬:先生,您就休息一下吧。
葛朗台:你看住金子,拿来放在我面前。
(欧也妮捧来一把金路易放在桌子上,葛朗台目不转睛地看着,露出吃力的微笑)
葛朗台:这样好叫我心里暖和(他伸手去够桌上的金路易,但他却从轮椅子滚下来),我的黄金……!
欧也妮:父亲……!
拿侬:先生……!
欧也妮:(扶起葛朗台)快去请裴日冷医生,拿侬。(医生来检查后,确认他已无药可救)
拿侬:小姐,还是去请祖父吧!
(祖父来,昏迷中的葛朗台又睁开了眼,伸手去抓祖父递到他唇边的镀金的十字架,却因此而又昏过去了。欧也妮流着泪,吻着他的手)
葛朗台:(小声轻弱地说)欧也妮,欧也妮……
欧也妮:父亲,祝福我啊!
葛朗台: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帐。
《闺塾》课本剧
(陈上,白)早饭前在抄着春天的诗和词,早饭后在想着晌午的饭和茶;蚂蚁上案头沿着砚台爬,蜜蜂穿过窗眼来吻瓶中花。我名叫陈最良,刚来杜老爷家教书,给杜小姐传授《毛诗》,据说前十几任都管教不下,杜老爷千挑万选,选中我陈最良,所以特别受到老夫人热情的款待。现在已经吃过早饭,我暂且把《诗经》再琢磨一番。(做念的样子)“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hào就是爱好hào;逑就是追求。(做向外张望的样子,白)都这时候了,还没看见女学生进书房,这娇惯得真厉害。等我来叫两声。(白)春香,春香!请小姐来上课!(丽娘和春香捧着书上)”(杜白)淡淡地化妆才刚罢,慢慢地走到书房下,窗明几净好幽雅。(春白)臭古文把人禁杀,这时候,本该去给八哥喝茶。
(陈见春香奔跑而来进学堂,白)好好走路,女孩子走路,不能像个疯子!(三人做见面的样子)(杜白)向先生请安。(春白)先生少怪!(陈向丽娘白)作为女儿家,鸡一叫,就该起床,洗脸梳头刷牙,向父母请安;日出之后,各人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丽娘,你现在已经是女学生,你父母花钱,请我来教你读书,你更要早早起床!(春白)女孩子要做的事多着呢!(杜白)以后不敢了。(春白)知道了,今天晚上不睡觉,三更半夜的时候,请先生上课。(陈瞪一眼春香,向丽娘,白)昨日布置的《关雎》温习得咋样了?来,念给我听听。(杜丽娘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窃窕淑女,君子好逑。”(陈最良道白)好,听我讲:“关关雎鸠”,“雎鸠”是种鸟;“关关”,是鸟叫声。(春香道白)怎样的声音?(陈学鸠叫,春香学陈叫。)(陈白)这鸟喜欢幽静,在河之洲。(春白)对了。不是昨天是前天,不是今年是去年,我们府衙里关着一只斑鸠鸟,被小姐放走了,一飞飞在了何知州家里。(丽娘忍住笑,陈白)胡说!这两句是《诗经》里的起兴。起兴的意思是引起那下文。“窈窕淑女”,是说美德的女子;有高尚的君子,好好的来求她。(春白)为什么好好的来求她?(陈白)多嘴!(杜白)师傅,依照注释来解释书上的话,我自己会,我想请师傅把你自己对《诗经》的理解给我讲解一遍。
(陈白)论起六经,《诗经》华美如花,它讲究女儿家德行规范教化,比如女子不要在意美貌,而要在意美德高雅,不要嫉妒,而要贤惠通达……(春白)小姐说里面好像有不少写相思和失恋的耶。(丽娘揪一下春香,陈白)这就是做女儿家最容易想歪的地方,所以我和你们的父母,都认为这是你们读《诗经》最要小心的地方:《诗经》有三百篇,用一句话来概括,没有别的话,只有两个字是“无邪”。(春白)什么叫“无邪”?(陈白)《诗经》,唉,唉,《诗经》三百篇里的关于男性,嗯,和女性的篇章,都强调的是女子的品德,你们应该从诗里面读出的是,女子必须遵循的道德规范,就是丽娘的父亲说的,女子守则和女子日常行为规范,这才是正道,而不是别的什么邪门歪道。(春白)先生,你不说我还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说我们想到什么邪门歪道上了?(陈白)春——香,我提醒你,你是伴读,伴读!你明白吗?再打岔,看老师不罚你站。(春吐舌头)
(陈白)课文讲完了,春香去拿笔墨纸砚来让小姐练字。(春香下,拿着笔墨纸砚上场,白)笔墨纸砚在这里。(陈白)这是什么墨?(杜偷笑,白)丫头拿错了,这是螺子黛,我画眉用的。(陈最良道白)这是什么笔?(杜笑,白)这是画眉的细笔。(陈白)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笔和墨,拿走,拿走!这是什么纸?(杜白)这是我用的薛涛纸。(陈白)拿走,拿走!只要那蔡伦造的纸。这是什么砚?是一个还是两个?(杜白)这是鸳鸯砚。(陈白)怎么这么多窟窿?(杜白)这叫泪眼。(陈白)哭什么呀,一齐拿去换来。(春白)好,我去换——(春下,面向观众作厌恶状,白)真是个土老帽,不识趣!等我去给老头子换。(春香下场,换了笔墨纸砚上场,白)这可以了吧?(陈做看的样子,白)行!(杜白)我自己会临摹,春香给我磨墨。(陈白)我看你临贴!(杜写字的样子)(陈扶扶眼镜,低头细瞧,吃惊的样子,白)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写得这么好的字!这是什么字体?(杜丽娘道白)这是卫夫人传下来的“美女戴花”体。(春白)等我来个黄毛丫头学新娘,学学小姐的书法。(杜笑,白)你还早哩!(春白)小姐,连你也杀风景,伤我的自信心。算了,先生,我要请假上厕所。(春下)(杜无心写字,白)请问师母今年多大年纪?(陈白)今年正好六十岁。(杜白)我做一双绣花鞋,献给师母祝寿,请您给个鞋样,好吗?(陈局促不安,白)谢谢学生的好意!你非要做的话,就依照孟子说的,估摸着大小,随便做一双吧。(杜放下笔无聊状,白)怎么还不见春香回来?(陈白)要叫她吗?(陈把双手做成喇叭状,向外叫)春香,春香,春香——(春上,白)该死的催命鬼!(杜生气样,白)死丫头,死哪里去了?(春香笑的样子,白)我不说了吗,一号去了。小姐,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发现,原来学堂后面还有个百草园耶,花红柳绿,还有两架秋千耶!(陈白)好你个丫头!不读书,去园子里玩不说,还回来逗引小姐,看我不敢鞭子来!(春白)要鞭子做什么?(陈白)少废话,坐下!
(春坐下,白)女孩儿家,哪里要应考作官,写判词,坐府衙?只不过要认得几个字便罢。(做起身状,看看陈又坐下)(陈白)古人读书,有人在月光下苦读,有人捉萤火虫在夜里苦读,知道吗?(春白)月光下读书,你双眼不成四眼也发花。捉萤火虫的人更可怕,为什么要活活折磨萤火虫呀。(陈白)还有人头悬梁、锥刺股,刻苦读书呢?(春白)头悬梁,伤皮肉损头发,锥刺股,伤皮肉添疤喇。(内做叫卖花状)(春白)小姐,你听,一声声,有人在叫卖鲜花耶。(陈白)又在引逗小姐!等我来真的打一下。(陈拿鞭子,做打的样子)(春香躲,白)打打打,我让你打,打得我叫哇哇,因为我也同样是你学生,可是,老师,你怎么这么凶神恶煞,你别把我这认错的人吓傻。
(春香抢下鞭子丢在地下)(杜一看不好,忙白)死丫头,你冒犯了老师,快快跪下!(春跪。杜白)老师,看她是初犯,让我来批评教训她。(对春香,白)手不许把秋千索儿拿!脚不许把百草园路上踏!(春白)你日日夜夜盯着我罢!(杜白)你还还嘴!你这张招惹是非的嘴,非要我用香头儿烧上几个疤?这招惹是非的眼,非要我用绣花针来戳瞎?(春白)眼睛瞎了我还有什么用?(杜白)只要你守砚台,陪伴书桌,跟我一齐读子曰诗云,不再出半点差错。(春白)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呢。(杜扯春香的头发,白)只问你有多少根头发?你有多少根头发,就在你身上打出多少条背花。恐怕你也害怕夫人在大堂上棒打人的家法。
(春白)再也不敢了。(杜白)可记住了?(春白)俺记住了。(陈白)那就算了,饶过她这一回。起来。(春起)(陈独白)女学生和男学生到底不一样,她们不求做官名声大,自然不和男学生一样教法。(陈对学生白)下面是布置课后作业,你们功课做完了,才可以回府衙。现在你们都大了,学习要自觉,我去陪老爷说话。(走一走,又回过身,白)这窗明几净的,又蒙上了新窗帘,少见外面少受干扰,多好的学习环境啊,你俩不要辜负了大好时光。(陈下)
(春香指陈远走的方向,白)老古董,土包子!一点趣味都不懂。(杜扯春香的样子,白)死丫头!他一天做了你的老师,终身就是你的父亲。你以为他不敢真打你?我先问你百草园在哪里?(春香故意不说,丽娘捉住春香的手臂轻轻摇晃,讨好,白)好春香,美春香,快告诉我嘛!(春扑哧一笑,指,白)那不是!(杜白)那儿有什么景致?(春白)那儿的景致嘛,有亭台六七座,秋千一两架,亭周围是蜿蜒的流水,还有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果,有肥胖的黄蜂伏在黄花上,轻捷的叫天子忽然从草间直冲向云霄,蟋蟀们在那里弹琴,还有好玩的放屁虫,你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面喷出一阵烟雾。最奇的是,里面还有何首乌耶,有人说何首乌的根有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还有人说,要遇上一对儿长在一起的,相爱的人儿,吃了就永结同心耶!(杜白)哇呀,原来还有一个这么好的地方,趁老师不在,你快快带我去。
(杜)我曾用飞絮比雪,在谢家庭,
(春)想化蝶在西园翩飞,梦未成。
(杜)无限春愁不要问,
(合)借着绿阴快快行。
罗密欧与朱丽叶(课本剧)
莎士比亚同名剧本之第五幕第三场
(深夜,凯普莱特家坟地,朱丽叶的墓地,朱丽叶的墓室。帕里斯和侍童手持火把[即手电筒]和一个装满花瓣的花篮。)
帕里斯:小李子。
侍童:喳!
帕里斯:(看着棺材里的朱丽叶)哦!朱丽叶,你是天上的一颗星,黑夜里的一盏灯,花园里的一点红啊!大地上冒出来的一棵葱(从身上抽出一根大葱献到朱丽叶胸前)让我用花瓣为你铺床(撒花瓣作天女散花状,忽闻口哨声),咦?有人来了,是谁这么大胆敢来看我的朱丽叶,我倒要见识见识。先躲起来再说。我闪(用披风遮脸退下,在角落里张望)。
(罗密欧和鲍尔萨泽上,手持火把[亦为手电筒]。)
罗密欧:(停下脚步)且慢,(从身后掏出一个硕大的信封)拿着这封信,等天一亮就交给我爸(递给鲍尔萨泽)。想当初,我送给朱丽叶一枚二十克拉的钻戒,可是却被她带进了坟墓,心疼死我了,所以我今天要把它取走,你最好赶快走开,不许惦记我的戒指,否则的话(冷笑)……小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鲍尔萨泽:少爷,俺走就是了,您别动怒啊!
罗密欧:这才够意思。(从兜里掏出两张纸币,再抽掉一张,递给鲍)这钱你拿去,愿你一生幸福,拜拜了!好兄弟。
鲍萨尔泽:(拭泪状)太感动,就冲这,俺也不能让少爷一个人在这儿,俺得陪着他(退至角落等候)。
罗密欧:哦!朱丽叶,娘子,我来了。
帕里斯:这就是那个迷倒无数少女的罗密欧吗?想平日他抢尽了风头,真是嫉妒死我了,如今他又害死了我的朱丽叶,我要报仇,冲啊!(上前)
罗密欧:哎呀!鬼啊!
帕里斯:臭屁的罗密欧你给我站住,赶快束手就擒,跟我见官去。
罗密欧:哦,不是鬼呀!哪冒出来的野猴子敢拦我的路,识相的快闪开,别逼我动手。
帕里斯:别吹牛了,有本事的就单挑。
罗密欧:好啊!有个性,来吧!
(二人格斗,用慢动作,放音乐《双截棍》,罗密欧一剑刺中帕里斯,帕里斯双手捂住胸口)。
帕里斯:啊!救命啊!小李子快来救我!
侍童:主子,你等着,挺住了,我这就找人去(跑下)。
帕里斯:狗奴才,跑得比谁都快。啊,我快死了,罗密欧,把我埋在朱丽叶的身边吧,求求你了!如果你答应,我的100万的人寿保险受益人就是你了。
罗密欧:啊呸!大丈夫富贵不能移,你以为区区100万就能打动我吗?——100万?是英镑吗?
帕里斯:是,是,全都归你了,求你了。
罗密欧:如果是这样——唉!谁叫我的心太软了呢?就怕别人用钱来求我,好了,成交,立个字据。(从身上掏出纸笔递给帕里斯写完,罗密欧把帕里斯搀到朱丽叶身边,帕里斯倒下。)
帕里斯: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分钱遗产。(长叹一声,死去)。
罗密欧:(伏在朱丽叶身旁,自言自语)唉,美女就是美女,就是香消玉殒了,还是一样漂亮。(一时激动,使劲晃动朱丽叶)娘子啊,你醒醒啊!(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娘子你为何弃我去。(拭泪)娘子啊,你怎么撇下我一个人呢,你就这样走了,咱家饲养场那些鸡以后谁喂啊!既然如此,我也不要活了——可我舍不得我那些鸡啊,今天下的蛋还没收呢!唉,算了,生命诚可贵,鸡蛋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二者皆可抛!(掏出一水瓶,上贴“全无敌牌灭害灵”,一饮而尽)哦,药匣子给这药还真派上用场了。我去了,娘子,我来了。(倒下,忽然抬起头来)味道好极了。(倒下)
(劳伦斯修女手持圣经,胸前戴着十字架上)
劳伦斯:昨天夜里,上帝他老人家托梦给我,说今天这里有事发生,让我来普渡众生。百里挑一,我真是很幸运耶!(猛一向前看到罗密欧和朱丽叶的尸体,手不停地画十字)唉呀!阿利鲁亚,利鲁亚……怎么会这样呢?上帝呀!宽恕我吧,刚刚半路上遇到挥泪大甩卖,忍不住抢购了一件处理T恤,正所谓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嘛!没想到误了大事,罪过,罪过。一会儿丽丽醒了,我可怎么交差呀!唉——还是先为这对冤家超渡吧!中西合壁,亲爱的主啊,请您为他们打开通往天国之路吧!
(朱丽叶醒,看到劳伦斯。)
朱丽叶:啊!善良的修女,Where is my darling ?我的罗密欧呢?
劳伦斯:这个嘛,丽丽,说来话长,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阻止了我们的计划,(不禁低头看身上 的处理T恤)欧欧他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但他的精神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喧闹声起)咦?丽丽,巡夜的人来了,我们快闪吧。
朱丽叶:不,我不走,你走吧,我要留下来陪我相公。
劳伦斯: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是先走为妙(下)。
朱丽叶:(拿起水瓶)咦!相公,你好大的胃哦,全喝光了,一点儿都不留给我。在家吃饭时你就老和我抢,喝毒药你也改不了这臭毛病。还好,相公这里有把匕首,唉!可怜我这绝代佳人,今天就要命绝于此了,红颜薄命啊!相公,我来了。(自杀,倒下)。
巡丁随侍童上。
侍童:就是这。
巡丁甲:(用对讲机)报告01,报告01,凯普莱特家坟地发生了一起命案,有3人死亡,死因不明,请指示,请指示。
(旁白:01明白,01明白,立刻封锁现场,寻找目击者。)
巡丁甲:02 明白,02明白。(对巡丁乙、丙等)包围现场, 监证科的赶快拍照取证。其他人等去周围找目击者。
巡丁乙:(嗑巴)报——报——报——
巡丁丙:告!
巡丁乙:这是罗密欧的仆——仆——仆
巡丁丙:人!
巡丁乙:我们看见他躲在墓——墓——
巡丁丙:(不奈烦地)唉呀,地!
巡丁乙:我知道。
巡丁丙:知道你倒是说出来呀。
巡丁乙:哼!还有个修女,神色慌张地从墓地跑——跑——跑——
巡丁丙:出来!
巡丁乙:(瞪丙一眼)就都被我们拿——拿——拿(丙刚要接,被乙捂住嘴)阿就,下了!
巡丁甲:哎哟,可说完了,就你这样的,得费我们局里多少话费呀!好了,好了,把人带走,收场。(众人下)
半路上,亲王上。
亲王:(上海普通话)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啊!(边走边打哈欠)。
凯普莱特夫妇(朱丽叶的父母)上
凯普莱特:外边这是咋的了,乱哄哄的。
凯普莱特夫人:就是,咋都往咱家坟地跑呢?莫非那挖出金子了?俺就说你家老爷子死前儿,带了不少宝贝在坟里,你就不信。
巡丁上。
亲王:发生什么事情了?
巡丁乙:王爷,帕里斯伯爵和罗密欧都挂了,死了两天的朱丽叶好象炸尸了,身上还热着,又被人杀了。
亲王:走,咱们去现场看看(率众至朱丽叶墓室)
凯普莱特:哎呀!孩子她妈,看咱闺女咋出这么多的血呢?一定和这该死的罗密欧有关。(踢罗一脚)
凯普莱特夫人:(痛哭)小丽呀!我的儿呀!没了你,娘可咋活呀!
蒙太古:小欧呀,你怎么也比我这白发人先走呢,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把我的棺材板钱都拿去养鸡,现在你死了,谁给我养老送终啊!(哭,以帕拭泪)
亲王:哎哟!不要哭了,真是烦死人了,咱们先把事情弄清楚,再哭不迟嘛!(问巡丁)找到什么线索吗?
巡丁乙:这儿有一个修——修——修——
巡丁丙:(抢上前)哎呀,我说吧,这儿有一个修女和一个罗密欧的仆人,他们都有重大嫌疑。
亲王:那好,咱们打道回府,升堂办案。(率众人下)
(至县衙大堂)
亲王:升堂。
众巡丁:威——武——(其中一个嗑吧慢半拍)
亲王:(拍惊堂木)带犯罪嫌疑人劳伦斯。
巡丁甲:带犯罪嫌疑人劳伦斯。
(劳伦斯被押上)
亲王: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劳伦斯:大人啊,冤枉啊!(本地话)人不是我杀的呀!我是这么美丽善良怎么会杀人呢?事情是这样的,欧欧和丽丽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上帝他老人家说君子要成人之美,所以我为他们主持了婚礼。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丽丽被逼婚,她来求我帮她,那样子真是好可怜哦!上帝他老人家又说,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我给了她祖传密制的安眠药,让她假死。谁知道这缺心眼的欧欧竟信以为真,自杀了。唉!都怪我,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看了看T恤)才没能阻止他。上帝啊,宽恕我吧!
亲王:唉,可惜,可惜啊!修女呀!你也甭自责了,下去吧(劳伦斯下)下一个。
(鲍尔萨泽被押上)
鲍尔萨泽:俺家少爷是个好人呀!咋这么命短呢!刚才他还给俺一大笔钱让俺好好过下辈子,这咋说没就没了呢?(拭泪)对了,这还有封遗书,让俺给俺家老爷的。
亲王:呈上来吧!(取出信,超快速扫了一遍)下去吧,还有谁,赶快上来吧。
(侍童上)
侍童:王爷,您不知道,刚刚我们主子和那姓罗的小子决斗,那才叫精彩。真是刀光剑影,天昏地暗。可惜我主子有点背,不幸被刺,我当时要打110。谁知忘记带手机,所以只能跑去公安局了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亲王:原来是这样,你也下去吧。现在休庭,待合议后结案陈词。
(亲王与巡丁聚在一起讨论一番,不过五秒钟后马上散开)
亲王:其他人都上来吧,我要作结案陈词(众人上,手持一纸,念)由于本法官明察秋毫,断案如神,终于把这个千古悬案轻而易举地弄个水落石出。罗密欧与朱丽叶本是天生的一对才子佳人,可惜却生在两个仇人家,遂遭父母的强烈阻挠,硬将朱丽叶许给帕里斯。朱丽叶被逼无奈,只好装死,刚刚是罗密欧与帕里斯单挑,帕里斯输了,罗密欧也为情自杀。朱丽叶醒来,悲恸欲绝,遂也自杀,真是太可怜了。都是你们这两家父母干的好事。
凯普莱特:啊!都是我的错,(抱住蒙太古)大哥呀,要不是当年我们为争一块臭豆腐结了怨,也不至于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啊!
蒙太古:大兄弟,啥都别说了,都是臭豆腐惹的祸。走,上俺家喝两盅酒去。翠花,上酸菜!(众人下,只剩巡丁和亲王)
亲王:(唱,套用小白菜的曲调)“清晨带来凄凉和解,太阳也在云中躲。大家回去,发声感慨,该恕该罚,再听宣判。古往今来,离合悲欢,谁曾见过,哀怨辛酸……(率巡丁下)走了,伤心了。
(后来罗密欧与朱丽叶在天堂相会,过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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