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描述
目 录
读者推荐本书的理由 ………………………………………… 3
内容简介 ……………………………………………………… 4
作者自序 ……………………………………………………… 5
特别申明 ……………………………………………………… 6
译文前言 ……………………………………………………… 7
第一章 神秘邀请 …………………………………………… 13
第二章 原子毁灭 …………………………………………… 33
第三章 地球上的第一个人 ………………………………… 57
第四章 海奥华,金色的星球 ……………………………… 85
第五章 学会在另一个星球上生活 ………………………… 102
第六章 七位圣贤和辉光 …………………………………… 116
第七章 姆大陆和远东岛 …………………………………… 138
第八章 灵空旅游 …………………………………………… 158
第九章 我们所谓的“文明” ……………………………… 175
第十章 奇异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 ………………………… 188
第十一章 谁是基督? ……………………………………… 218
第十二章 访问不寻常的“人们”…………………………… 238
第十三章 回“家” ………………………………………… 255
后记 …………………………………………………………… 270
问与答 ………………………………………………………… 284
某读者的读后感 ……………………………………………… 292
读者推荐本书的理由
如果你是年轻人、中老年人,
——你最好能够看看这本书!
如果你是教师、新闻工作者或政府官员、公务员,
——你也最好能够看看这本书!
如果你是宗教徒、特别是基督教徒,
——你更应该看看这本书!
如果你是唯物、唯心主义者或者什么主义都不是,
——你可一定要看看这本书!
如果你向往并追求自己的精神世界能有一个质的飞跃,
或者,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崇尚事实而不是喜欢虚假的人,
——你必须看看本书!
内容简介
《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的外星十日游记,非常值得一读。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
他们有眼却不看,有耳却不闻。——《圣经》
你不必相信,但你应该知道。(Believing is not enough, you need to know.)——作者
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象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的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特别申明
我,本书作者,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愿在此公开感谢简妮·海德森(Janet Henderson),是她编辑了本书。她做得非常好,对我的真实报告的每个字都做到了绝对尊重。
许多编辑人员想按他们的愿望改动一些词和句,为的是就象他们自己说的 “好看” 。这对于一本科幻小说来说是可以的,但简妮尊重了我和涛的愿望。
她做得很好,相信我。
地球上有许许多多现代科学仍然无法解答之谜,如姆大陆、大西洲、百慕大三角洲、远东岛、玛雅文化、地轴变迁、金字塔的来源和用途、地球上的第一个人、UFO、外星人……等等。这些谜,困惑了我们地球人类已经数千上万年了。本书的作者,米歇·戴斯玛克特,在他奇异的九天外星旅行之后,终于给我们带回来了答案。
但是,我要介绍《海奥华预言》并不是因为它告诉了我们这些谜的谜底,而最重要的原因有以下几点:
一、关于基督教的起源和变迁。常使我们迷惑不解的是,上帝既然是万能的,为什么不造出完美的人类?祂到底事先知不知道亚当和夏娃会偷吃禁果?我们祖先的罪会遗传给我们的后人吗?这个罪是物质的还是非物质性的?我们的罪又能因为基督的献身而灭掉吗?灭掉了吗?一个本来就能死而复生的人(基督),那他的死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损失和痛苦?为什么上帝关心的似乎主要是中东一带国家的民众,而很少顾及其它地区的民众?……上帝是谁?基督是谁?……对这些问题,书中都给出了答案。
二、人有无生死轮回?这是基督教和佛教之间的众多不同点之一。书中明确地说明——人有生死轮回,死后不会只有天堂和地狱两个去处。我们也知道,现代精神医学中应用的逆行催眠法就有可能使人回忆其前一生、甚至前几生的生活经历;灵媒也能使我们和死去的亲人通话,而那些亲人会告诉我们:他们并不是在天堂、也不是在地狱;我们也不时地听说,有人能记得他前生的经历,而科学家们对此也都进行过极其严格的检查和验证,无法否定这是事实(参见《轮回法则》一书)。就因为不知道人的生命有轮回,更不知道这轮回的法则,人们将名誉、地位、金钱等等当成是最值得追求和夺取的目标——为了个人利益而撒谎、欺骗,甚至抢劫、谋杀,挺而走险;或吸毒、卖淫、自杀,将别人和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三、我们比我们的祖先先进吗?这似乎是一个奇怪的问题,因为,现代科学成就随处可见(物质方面)。
毫无疑问,我们的祖先更好——我们现在仍然不明白金字塔是怎么建造的,几百吨重的大石块是怎样精确地砌在一起的;科学界至今对我们的中医、针灸原理还不十分明了。本书明确指出,我们的祖先不仅在物质技术上比我们还先进,就是整个社会生活都比我们文明。看看我们现在的电视、报纸,那一天不是暴力、抢劫、谋杀、贩毒?
美国号称文明自由的国家,却几乎不得不人手一枪,至使校园枪声不断,最小的罪犯竟然是个六岁的孩子!他们强行推行官方的政治信念,选择性地向国民提供世界资讯。
科学给我们带来了汽车、飞机、电脑、自动化生产,也把我们推到了核战争的边缘!环境污染、臭氧层破坏、物种灭绝、大量杀伤性武器泛滥……
我们的文明何在?科学家能使我们摆脱这一切魔影吗?
远古时代的人类所要应对的只是大自然的挑战,而我们现在要应对的不仅是干旱、洪涝、台风、地震、臭氧层破坏、环境污染,还有医学界疲于奔命的、不断出现的、新的病种!再加上人类自身的种族歧视、种族灭绝、侵略战争!想一想,我们现在的人与人的关系吧,我们是否在潜意识里将对方的政治集团、政党、国家、种族等等,看成了随时可以鄙视、欺骗、利用、打击、甚至是残害我们的那个不可相信、不可信任的对立体?我们看对方是否仍然具有人性?如果不是这样,又何必有不同的政党、国家及国家联盟?……难道这只是危言耸听?
《海奥华预言》的作者及海奥华的人们明确地指出——地球人类现在正走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而科学正在加速着这个过程;人必须向自己的内心寻找自由、平等、欢乐、幸福,科学也必须为我们的灵性成熟而服务。现实却恰恰相反——科学使我们越来越远离我们应该走的道路!我们并不是责难科学家和他们的研究,只是在此强调,不要被科学万能的光环搞得看不清了我们自己脚下应该走的路——他们和我们一样,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干些什么!
四、如何才能使我们的社会免除罪恶,使人人过上真正平等、自由和幸福的生活?这方面,西方社会的典型观点是——必须自我奋斗,同时用法律来规范。殊不知,正是这自我奋斗的个人主义才造成了以我为主、不择手段的犯罪行为!在民主和人权的口号下,法律制裁越来越松、某些政治集团的利益,任意修改符合他们自己利益的法律,社会犯罪率居高不下。也有观点认为,应采取社会福利制度。但这在某些国家数十年的实践中,却造成了人们“不思进取和贡献”的懒惰倾向。当社会生产力达到极高的水平、物质极大丰富的时候,人的私心、私欲就会灭绝,进而产生罪恶的温床就会消失吗?一句话,人的物质享受欲望有尽头吗?当我们没有电视的时候,有一台黑白电视机就满足了;当有彩色电视后,后者又成了奋斗的目标,平面直角电视、立体电视、超微电视、手腕电视……无穷无尽。
随著科学的进步,人们的欲望已没完没了——住在美国的人想到华盛顿去旅游,游完美国想到欧洲,游完地球还想到月亮、火星、太阳系、银河系以外去。巨商豪富们的欲望没有尽头,平民们难道就会只满足有吃、有穿、有住吗?物质到何时才算是极大的丰富?海奥华的人们明白地告诉我们——地球上曾经有过极其辉煌文明的时代,这就是姆大陆时代!那时,人们生活得自由、平等,物质丰富、犯罪率极低。而那种社会的维系靠的是心灵修行和极其严厉的刑法。
心灵修行使人们有看到人体辉光和感应思想的能力。这样,一个人的秉性、修养水平,连同他的思想都在有能力的人面前表露无疑。当整个社会的成员都有一定的心灵修行水平的时候,那些罪犯、私心的政治家、伪善的宗教大师以及个人的虚伪、谎言等等还能隐藏吗?再加上严厉的刑法,会使人人明白——罪恶的事是万万不可为的,否则,毫无悔改的余地。读者想一想,这样的社会难道没有可能?
这就是我们想给读者介绍本书的主要原因。
书中涉及了地球上许许多多奇怪的事情,从前述的地球之谜到心灵感应、轮回转生、抗地心引力、黄种人和黑种人的来源、姆大陆和大西洲的消失、月亮之谜、火星人等等。
有些读者可能觉得很难理解或根本就不相信,而我的看法是——当我们不相信某件事的时候,问一下自己,如何才能使我们相信?当我们相信某件事的时候(如民主自由、科学技术、火星探测、复制动物、地球上有个南极洲等),我们的根据又是什么?难道就靠我们的眼、耳、鼻、舌、皮肤感觉?我们是否曾想过,我们是否曾经上过自己这些感觉器官的当?难道能因为我们自己的眼睛看不到紫外线、耳朵听不到高频率的声波、鼻子闻不出特殊的气味,就能说这些光、声和味就不存在了吗?
再则,人类的“逻辑”推理正确吗?逻辑三段论,使我们的推理错误的例子还少吗?科学理论的进步过程,实质上就是一个不断证明着我们的逻辑错误的过程。
对于这一切,作者说的很明白——你不必相信,但你应该知道。
我也这么认为。
我突然醒来了,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完完全全清醒了,精神饱满,感觉敏捷。可是,我的天,这是什么时间?利娜正睡在我身边,她的双手紧握着,就像她平常睡觉时那样……
我一点都不想再睡了,而且,此刻大概已经是早晨五点了。我起了床,走到厨房,查看了一下表,可是才半夜零点三十分!
对我来说,在这个时间醒来真是太罕见了。我脱下睡衣,穿上裤子和汗衫。干吗呀?我不知道。我也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走向书桌,并找了张纸和圆珠笔,看着我自己在写什么东西,好像自己的手有它自己的脑子似的——
“亲爱的,我要离开大约十天,一点都别担心。”
我将留言条放在电话机旁,走到门口,又走到走廊。走廊里那张桌子上面仍有昨晚玩的象棋,棋盘上白色的国王仍在那静静地待着。我悄无声息地打开那扇通往自家花园的门。
夜晚充满了一种神秘的亮光,这光却显然不是由天空那些星星发出的。我本能地努力回想今天的月亮是不是满月,猜想月亮大概要升起来了。这儿,澳大利亚的东北,我居住的地方,夜晚一般是很明亮的。
我走下楼梯,来到旋松旁。平常,在夜晚这个时候,这里会有奇妙的音乐会——青蛙和蟋蟀的歌声会充满整个夜空。可是现在,到处是死一样的寂静,我怎么也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走几步,藤树的颜色突然变了。房屋的墙壁和旋松——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一种蓝色的光辉之中。草坪在我脚下晃动不停,旋松下的地面也是如此。藤树变了形状,而房子变得像纸一样在风中漂浮起来。
我开始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并打算返回房间,突然觉得自己非常轻柔地离开了地面。我在上升,起初是缓慢的,高过藤树之后,就加快了速度,看到房子在脚下变得越来越小。
“怎么啦?”我极度惊慌地喊起来。
“没什么,一切正常,米歇。”
至此,我相信我自己是在做梦。
我前面站着一个相当高大的人,她穿着件连衣衫,戴了个完全透明的头盔,正在微笑着注视着我。
“不,你不是在做梦。”她说道,回答了我头脑中的问题。
“是这样的。”我回答道,“因为在梦中总是这样的,但最终会发现自己掉在地上,头上碰起个大疱!”
她微笑着。我继续讲,“你在对我讲法语,我的母语,可我们是在澳大利亚,我说英语,这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
“这肯定是个梦——而且是个荒唐的梦,不然,你在我家房屋院子里作什么?”
“我们不在你家的房屋院子里,而是在它的上空!”
“得了,这是一个梦,你看我说对了吧,我得掐一下自己。”说着,我真的就掐了一下——哎呀,好痛!
她又笑了。“现在你满意了吧,米歇?”
“可是,如果这不是一个梦,为什么我现在会坐在岩石上呢?那边那些人是谁?他们怎么穿着上个世纪的衣服?”我开始辨认着,在乳状的光线下,那些正在交谈着的、在稍远处走动着的人们。
“而且,你是谁?你的身材怎么和我们不一样?”
“我的身材正常,米歇。在我们的星球上,我们都是这样的,一切都正常。我亲爱的朋友,希望你不要计较我这么称呼你!如果我们还不是好朋友,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是好朋友的。”
她站在我面前,微笑的脸上显露着聪慧,全身都散发着和蔼慈祥的气息。和她在一起,我有一种非常安心和平静的感觉。有生以来,我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人。
“当然,你称呼我什么都行。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叫涛(Thao)。但首先我想让你知道,从现在起,这一切都不是梦。的确,这是很不平常的事情,因为某种原因——这随后会给你解释的——你已经被选出来作一次旅行,这对地球人来说,还没有几个人N能这么做到过,特别是近一段时期以来。”
“我们,你和我,此时此刻正处在另一时空——一个平行于地球物质空间的时空。为了能使你和我们的这次旅行得以成功,我们应用了一种‘时空锁’(airlock)。此时,你的时间是静止的。你能够处于这样的状态达20~50地球年,而在你返回时,你的年龄会像你未曾离开过一样,你的物质身体将保持丝毫不变。”
“可是,这些人在干什么?”
“他们的存在是可以理解的,以后你会知道。他们的人数很少,他们仅会由于自杀和意外事故而死亡,时间对他们来说是凝固的。这儿有男人也有女人,也有一些动物,他们的年龄在3~5万年之间,甚至于更久。”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在那儿?他们是怎么到那儿的?他们在哪儿出生的?”
“在地球上,他们之所以在那儿,仅仅是因为意外。”
“因为意外?你指的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听说过百慕大三角吗?”我点了点头,“那么,很简单,在这儿,还有在其它一些不完全被知道的地方,这一层空间与你们的物质空间相融合,二者之间形成了一个通道(warp)。离这个通道很近的人、动物、甚至其它物质,会被完全吸入。所以,举例来讲,一只船会在数秒钟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有时候,某人或某些人会在数小时、数天或数年之后返回你们的地球空间;但更多的则是,他们一去不返了。”
“若有人真的返回,并向人们宣说他们的经历,绝大部分的人都不会相信他所说的——如果他坚持,他就会被当作疯子的。在明白了人们会这样看待他后,这些人也就只好闭口而不再提这种经历了。有时候,返回的人得了遗忘症,如果他恢复了一定的记忆,那也不是另一空间的记忆了。因此,他也不可能对揭示事情的真相有任何作为。”
“有一个典型的例子,”涛继续道,“就在北美,有人进入了另一空间——一个年轻人到离家数百米远的水井去打水的时侯失踪了。大约一小时后,他的家人和朋友们四处寻找他。事情本来很简单,因为刚下了约二十厘米的雪,他们只要跟着那人的脚印就行了。然而,就在田野中央,脚印消失了。四周即无树木,也无任何高大的岩石可让他跳——没有一点可奇怪和可怀疑的自然环境——可脚印就是消失了。有人认为他是被外星人攫走了,但实际上并不是这么回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他其实是被吸进另一层空间了。”
记得当时我说:“我好像是听说过有这么回事。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
“这些,你以后会明白的。”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的谈话被一群人的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些人是如此奇怪,以至于我又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在梦中——大约十二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模样的人,从离我们一百米远的一堆石头后面冒了出来。更奇特的是,这些人像是史前历史书中走出来的一样,他们蹒跚着像大猩猩一样的步态,手里挥舞着现代人怎么也不可能拿得动的、巨大的棍棒。这些吓人的生灵们径直冲着我们而来,吆喝着像野熊似的。我转身要逃,可我的同伴告诉我没什么可怕的,只管待着别动就行了。她将手放到腰间的扣子上,转身朝向来者。
我听到一连串轻微的咔嗒声,五个长相最难看的人应声倒地,一动不动了。剩余的人完全止住了脚步,开始呻吟起来,并拜倒在我们的面前。
我又看了一下涛。她站着像个雕塑,神色凝重,眼睛盯着对方,似乎试着将他们催眠。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用心灵感应向对面那个女人发布命令。这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用一种喉音朝着其余的人下达命令——我猜是这样。这些人起身抬起那些尸体,朝着来的方向退回了。
“他们在做什么?”我问道。
“他们将用石头埋葬他们的同伴。”
“你杀死了他们?”
“我不得不这么做。”
“你说什么?我们真的这么危险吗?”
“那当然了。这些人在这儿已经有一万多年了,谁知道,我们没有时间研究这个,而且,这不重要。但这更清楚地证明了我刚才对你讲的事情。这些人来到这个空间,他们就永远地生活在这里了。”
“太可怕了!”
“我承认,但这是自然法则之一,因此也是宇宙法则之一。进一步讲,我们处于极其危险之中,因为他们的行为与其说是像人不如说是像野熊。我们和他们之间对话是不可能的,就像他们与这个空间的其它生灵之间的对话是不可能的一样。一方面他们不懂得语言交流,另一方面,他们根本就不明白他们自己怎么了。我们真的很危险。而且,让我说,我刚才实际上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因为我解脱了他们。”
“解脱?”
“别显得这么震惊,米歇。你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已经从物质身体(肉体)中解脱了出来,现在可以进入生命轮回了。像所有的生命体一样,进入正常的轮回程序之中。”
“那么,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层空间是个受苦难的地方——像阴间(hell)或地狱(purgatory)?”
“我还没有意识到你还是个宗教徒!”
“我这么比喻是向你表明我在努力理解你的话。”我回答道,同时我奇怪,她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宗教徒?
“我知道,米歇,我是在逗你玩呢。不错,这是某种地狱,可是,这是只是一种意外。实际上,宇宙中还有多层这样的时空,这只是其中之一。天老儿(Albino),就是那些生来肤发皆白的人,是一种意外;四叶苜宿也是一种意外(苜宿正常为三叶——译注);你腹中的阑尾也是个意外,医生们至今也不明白人体中有个阑尾有何用,答案是——没什么用处。平常,自然界中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有它明确的原因——这就是我为什么将阑尾也列为意外了。”
“生活在这层空间的人们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都没有痛苦。比如,如果我打你,你不会感到痛。但如果这打击很强,虽然你仍不觉得痛,但你还是会死的。这很难理解,但就是这么回事。这些人不知道我现在给你解释的这一切,好在他们会尝试自杀。但自杀,在这里,也不是一个解脱的办法。”
“他们吃什么?”
“他们既不吃、也不喝,因为他们感觉不到饿和渴。在这里,记住,时间是静止的。同样,死者的尸体也不会腐败。”
“太可怕了!那么,能帮助他们的就只能是将他们杀死了?”
“你总结得不错。这是一种办法,但还有另一种办法。”
“另一种是什么?”
“将他们送回他们本来的那个空间中去——但这会导致一系列问题。在这里,正如我说的,这些人已经呆在这里数千上万年了,如果他们再回到那个已经离开如此久的空间,你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他们会发疯的。而且,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她微笑着,肯定了我的断言。
“你的确是我们要找的人,米歇,但注意别早下结论,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的。”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涛这么做时还不得不弯下身子。她大约有二米九零,比我明显高了许多。
“我知道我们选对了人——你机敏、伶俐。有两个原因,使我现在无法对你解释所有的事情。”
“什么原因?”
“首先,现在解释为时还过早。就是说,在理解这些解释之前,你还得有进一步的基本思想和知识准备。”
“我明白。那第二个理由呢?”
“第二是他们在等着我们,我们得动身了。”
她只轻轻一触就使我转了个身。随着她的目光,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百米之外,有个巨大的通身发出蓝色光芒的圆球状的东西——后来我知道它的直径大约有70米。这光并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微微闪烁,像夏日阳光下远处沙滩上的热雾。它离地面约10米,没有门、没有窗,也没有楼梯,光滑的像个蛋壳。
涛示意我跟着她走进这个巨球。那个时刻,我记得清楚极了。一瞬间,我惊讶得思维都好像停止了——一系列连续的图像在我脑海中闪过,就像电影或录像片处在“快进”状态。
我看到自己正在将此次旅行告诉我的家人,还想起报纸上那些关于UFO的文章……特别是当记起自己家人时,心里那种异常悲伤的情绪油然而生。这种情绪通透全身,因为我非常爱他们。我感到自己像被套住的动物,心想,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不必害怕,米歇。”涛说道,“相信我,你会很快平安返回和家人团聚的。”
我相信自己此时吃惊得嘴张得老大,这逗得涛发出一种优美好听的笑声——这种笑声在我们地球人中极难听到。这已是第二次了,她能读懂我的心念!第一次我还以为是个碰巧,而这一次是确切无疑的了。
当我们离这巨球很近时,涛让我站在她的对面,彼此相隔大约一米。
“任何情况下都别碰我!米歇,记住是在任何情况下,别找任何借口——明白吗?”
我被这正式的命令着实吓了一跳,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她将一只手放在左胸前一个大“徽章”上,另一只手握着一个从腰带上取下的、像一个大圆珠笔似的东西上。
她将这“圆珠笔”举到头顶,指向巨球。我记得,看到这笔发出一束绿色的光柱,但我不敢确定。然后她将这笔对着我,而另一只手仍然压在那个大“徽章”上。毫不费力地,我们就升高了——朝着那巨球的方向。
就在我以为我们快要碰上那巨球时,巨球的一部分壁缩了进去,就像巨大的活塞缩进气筒一样,形成一个椭圆形的、高约三米的入口。
我们重新落了地,站在这巨球中的地板上。她将手从大“徽章”上取下,然后又将笔扣回到腰带上,其熟练程度表明,她经常这么做。
“来,现在我们的身体相触没有关系了。”她说道。
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领我朝着一束蓝光走去。这蓝光太强,我不得不半闭着眼睛。我在地球上还从未见过这种蓝色。就在我们马上要进入这蓝光的时候,有灯光的那面墙就“让我们通过了”——这个现象,就只能这么描述了。本来,要按涛领我前进的方式,我发誓我的头会给碰起个大疱的。但我们穿过了,像个幽灵一样。我脸上那惊吓的样子使涛开怀大笑,这倒使我安心了不少。
我清楚地记得她那笑——像清风一样,使我惊慌的心立刻平静了下来。我过去常和朋友们谈论“飞碟”,而且相信它们的存在——但当你真的面对现实时,你心中的问题会多得头都会爆炸的。当然,我内心里还是高兴的。从涛对我的态度上,我觉得自己不必担心。可是,她不是独自一人——我担心的是其它人会怎么样。尽管如此,这趟旅行还是很让人着迷的。
我仍然担心,我是否真的还会再见到自己的家人。只数分钟前,我还站在自家院子里,而现在,他们是那样遥远。
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隧道”样的走廊里“滑行”。走廊尽头是间小屋,其墙壁是极强的黄色。亮得使我不得不闭住双眼。屋顶成圆穹状,像个倒扣的大碗。
涛给我戴上一个透明的头盔。我睁开一只眼一看,这头盔使那黄光不那么刺眼了。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道。
“好多了,谢谢,可那光——你怎么不怕它?”
“那不是光,那是这墙壁目前的色彩。”
“为什么是‘目前’?你带我来是为了重新油漆这间房子吗?”我开玩笑道。
“没有油漆,这是振动,米歇。你还以为你是在你们的地球空间?可事实上你不是。你现在是在我们的一个远程宇宙飞船里。这飞船能以比光速还要快数倍的速度飞行。我们就要动身了,你能不能躺在那张床铺上?……”
屋子中央有两个盒子——很像没有盖的棺材,我躺进一具,涛躺进了另一具。我听见涛对我讲话,那语言我不熟悉,但听起来却非常悦耳。我想将身子抬起一点点,却不能,身体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固定住了。
黄色从墙上消失了,代之以同样强度的蓝光——这油漆活又干了一次,屋子的三分之一突然变暗了。我注意到微弱的光像星星一样在闪烁。
涛的声音在黑暗中十分清晰。“那些是星星,米歇,我们已经离开了那层奇怪的时空,也要离开你们的地球,去访问我们的星球了。我知道你会对这趟旅行十分感兴趣,也会对我们的出发感兴趣,但出发将是缓慢的,为的是你健康的原因。我们可以看着我们前面的屏幕。”
“地球在哪里?”
“我们还看不到它,因为我们还在它的上空大约10000米的高空,……”
突然,出现了一种说话声,说得像是刚才涛说的那种。涛作了简短的回答,然后那声音又对着我用法语讲——地道的法语(但音调比正规法语还悦耳)——欢迎我登上飞船。这很像我们地球上航空公司的“欢迎乘坐我们航空公司的航班。”记得我当时感到这很有趣……尽管知道我现在是在不平常的环境中。
同时,我觉得有一股轻微的冷气流过,像是开了空调。以后的事情变化得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星球,那肯定是太阳。最初,它好像碰着地球的边,或准确地讲是南美洲,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又一次怀疑起自己是在做梦了。
一秒又一秒,美洲变得越来越小。澳大利亚还看不到,因为太阳光还照不到那里。现在,地球的轮廓可以辨认得出来了。我们似乎在绕着地球朝北极方向飞行。在那儿,我们改变了方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开了地球。我们那可怜的地球变得像个篮球,又成了个台球,直至完全消失。最后,整个屏幕都充满了宇宙空间那黑黝黝的蓝色。
我转头朝向涛那边,期望她能给我一些解释。
“你喜欢这景色吗?”
“好极了,但这么快——有可能以这么快的速度飞行吗?”
“这不算什么,我的朋友,我们‘起飞’得非常轻柔,只是现在我们才以全速飞行。”
“有多快?”我打断她的话。
“比光速还快数倍。”
“比光速?多少倍?这不可能!那光障怎么办?”
“我能理解,这对你来讲是不可思议的,就算是你们地球的专家也不会相信——但这毕竟是事实。”
“你说比光速快数倍,到底是多少倍?”
“米歇,在这次旅行中,有许多事不会专门对你解释的——许多事情,也有许多细节你不会得到答案的。我们的飞行速度就是一例。对不起,我理解你对所有事情的好奇心不能完全满足时的失望心情,但将会有非常多的、新的和有趣的事情等着你去看、去学习。因此,当有些事情不能让你知道时,你不可太过份在意。”
她的态度表明,此事到此为止。我也就没有再坚持,觉得再坚持就显得自己粗鲁无理了。
“看!”她对我说。
“那是什么?”
“土星。”
读者必须原谅我,我的描述达不到那么详细,也满足不了她/他的愿望。但必须理解,我当时还没有完全恢复自己的所有感觉。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我看到了如此多新奇的事情,有时候就有些张冠李戴了。
随着飞行,这著名的土星在屏幕上变得越来越大,它的颜色美丽极了——我们在地球上见到的色彩是远不能比拟的。有黄、红、绿、蓝、菊黄色等,每一种颜色都有更多的复合色和更多的浓淡色,形成及其丰富多彩的光谱。这些光不断地分离,又复合成新的色彩,增强了又变淡了,形成那著名的土星光环。这绝妙的奇观在屏幕上占的面积越来越大。
我感觉到自己已不再被那力场所束缚了,就想去掉我的面具,这样好将那光环的色彩看得仔细一些。可涛示意我别动。
“土星的卫星在哪儿?”我问道。
“你可以看到两个,几乎一边一个,在屏幕的右边。”
“我们离它有多远?”
“肯定在600万公里左右或更多,控制台那边知道准确数据。要我估计得更准确,我得知道我们的摄相机镜头的焦距现在是多少。”
土星突然从屏幕的左边消失了。屏幕又恢复了那黑黝黝的蓝色。
我相信我当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洋洋得意的感觉。这种独特的旅行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为什么呢?我过去对此从未所求,连想也不敢想的事件,谁会期望呢?
涛站了起来。“你也可以出来了,米歇。”我依言照办,和她一边一个,站在屋子中央。直到那时,我才注意到她头上不戴头盔了。
“你能否解释一下,”我问道,“为什么我不戴头盔时你戴,而我戴时你却不戴?”
“很简单,我们星球上的细菌种类和你们地球上的不一样。地球环境对我们那儿的细菌来说是极好的培养液。因此,为了与你接触,我必须注意这基本保护。你对我们来说也曾是危险的,但现在不是了。”
“我不明白你说的。”
“当你进入这个房间时,那色彩对你太强了,我就给了你一个头盔,就是你现在戴的这个。这是专门为你设计的。的确,我们能够估计到你的反应的。”
“没多久,房间的色彩由黄变蓝,那是因为你身上80% 的细菌都被杀死了。之后,你感觉到一股冷空气,像空调一样,那是又一种消毒。其机理就是应用放射线(radiation),虽然这不是准确的术语——因为这没法翻译成任何一种地球语言。这样,我就被百分之百被消毒了,而你身上却仍有相当多危害我们的细菌。我现在给你两粒药丸,三小时之内,你就可以被认为和我们一样‘纯净’而成为我们的一员了。”
说着,她就从床边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两粒药丸,还有一个装有某种液体的试管并交给了我。我想,那试管里是水。我将药丸和那液体都服了下去。之后,哎呀,一切都发生得非常快,非常奇怪。
我看见涛用手托起我的身体,将我放进那盒子里,去掉了我的面具。这一切都是我从离我2~3米的地方看到的!
我能够想象得到,这本书里描写的某些事情,对没有思想准备的读者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但我的确能从远方看到自己的身体,而且我能随意念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涛说道:“米歇,我知道你能够看得到我和听得到我的讲话,但我现在看不到你(灵体),因此,在对你讲话时,我没法看着你。你的灵体(Astral)已经暂时离开了你的肉体。这没有什么危险——你不必担心。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第一次,有些人会因此而惊慌失措的。”
“我给你的两种药丸,其中一种是为了清除你身体中所有的、对我们有害的细菌的;另一种是为了使你的灵体能暂时离开你的身体的——其效力会持续三小时,并用这三小时来净化你的身体。这样,你就可以随意走访我们的宇宙飞船而不会对我们造成污染,也不会浪费时间。”
这似乎很奇怪,但我觉得这很自然——我也就随着她的解释了。这妙极了,她来到嵌板前,嵌板就滑开了,使我们能够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我和她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每次,那嵌板在我到达之前就关闭了,但我仍然能径直地穿过它!
最后,我们来到了一间直径有20米左右的圆形房间。里面大约有12个“宇航员”,全都是女性,都有着像涛一样的身材。
涛朝着其中的四个人走去。她们分别坐在巨大的、看起来很舒适的椅子上。这些椅子围成了圆圈。
当她在旁边一张空椅子上坐定之后,这四个人转过头朝着她,脸上都带着询问的神情。她好像乐意要让她们等一会儿似的,但她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又一次极有兴趣地听到了那种语言——那半谐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其音调是那样悦耳动听,就像是在唱歌一样。她们全都显得极有兴趣地听着涛的报告。我猜她们是在讨论着我,我相信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因为,我是她们这次任务的主要目标。
当涛停止了发言,她们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提问。又有另外两个宇航员也加入了她们的讨论。讨论越来越热烈,气氛更加活跃。
她们的谈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同时,我看到有三个人来到屏幕前,屏幕上显示出三维图像。图像的色彩极为逼真,我猜想这是一间中心控制室。我的隐身更是有趣,因为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而不必为我的存在而受到干扰或分散其注意力。
在一个较大的屏幕上,我看到了许多小光点,有大有小、有亮有暗,但是都持续不断地朝着它们恒定的方向运动。有些朝屏幕的左边,有些朝右边。当它们在屏幕上变得越来越大时,速度也就越来越快,最后从屏幕上消失。它们的色彩非常鲜亮,极为漂亮——从淡淡的光辉到明亮的黄色,就像我们太阳一样。
我很快就意识到它们是许许多多的行星和太阳,我们正航行在它们中间。它们在屏幕上无声的运动给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也说不出我到底欣赏了它们有多久。
突然,控制室里充满了一种声音——一种柔和而又威严的声音。同时,许多灯光都开始闪烁了起来。那些正在与涛谈话的宇航员们立刻转身返回了她们的控制台。她们的椅子显得好像是专为她们每个人设计似的。每个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屏幕。
就在这个大屏幕的中央,我注意到有个很难形容的巨大质团。硬要说的话,那是个圆形的、蓝绿色的东西。它固定在每个屏幕的中央,一动不动。
房间里静极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个宇航员身上了。她们控制着一个有些长方形部件的装置,有点像我们的计算机。
突然,在一面我认为是墙的巨大墙面上,我看到一幅使我目瞪口呆的纽约的画面——不,那是悉尼。我自言自语道。可是那桥却不一样……那是桥吗?
我的惊讶还在这里——我问涛,但我忘记了自己此时已“不再在我的肉体中”了,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但我能听到涛和她的同伴们对她们眼前景色的评论!因不懂她们的语言,我自然明白不了什么。
但我相信,涛没有对我撒谎——我们的确是远离地球了。涛曾给我解释过,我们是以快于光速数倍的速度飞行的……我已经看到过土星在我的身后了,之后,又是我认为的行星及那些太阳——如果我们现在又回到了地球,那该怎么解释呢?
涛大声讲起了法语,这使得大家都转头朝向她。
“米歇,我们现在停止在阿莱姆•爱克斯三号星球(Aremo-X3)的上空,它比地球几乎大两倍。就像你在屏幕上看到的,很像你们的地球世界。”
“我现在不能给你详细解释我们此行的任务,因为我得参与航天飞船的操纵,但我以后会给你解释的。为了使你明白一点,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此行的目的与你在地球上知道的那种原子辐射有关。”
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每个人都准确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飞船现在是静止的,巨大的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城市中心的景色。读者应该明白,这个巨大的屏幕,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但上面的图像是如此鲜明、逼真,就好像我们能从一栋楼的窗户里看进去似的。
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另一个小一些的屏幕上,它们由两个宇航员监视着。在那上面我可以看到我们的飞船,就像在另一层时空时看到的那样。
我吃惊地注意到,在我们这个飞船的正中稍下方,有一个小圆球在下降,活像母鸡在下蛋一样。一旦出去,它就加速朝下面的星球飞去。当它从屏幕上消失后,另一个小球也同样被释放出去,接着是第三个。我注意到每个小球都被不同的宇航员面前的屏幕分别监视着。
这些小球的下行,现在可以在这个大屏幕上显示出来了。它们与飞船之间的距离本来应该很快就看不到的,但它们却仍然被显示在屏幕上。我想,这摄像机必定有着巨大的聚焦能力。的确如此,因为在第一个小球从屏幕的右边消失的时候,而第二个就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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