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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吉夫:来自真实世界的声音.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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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真实世界的声音》 作者: 葛吉夫 G.I. GURDJIEFF 译者: 黃承晃 副标题: 在莫斯科、埃森土基、提弗里斯、柏林、伦敦、巴黎、纽约和芝加哥的早期谈话, 出版社: 方智 出版年: 2000年07月15日 作者簡介 葛吉夫(George Ivanovitch Gurdjieff)1872年生於亞歷山卓普,祖先為世居亞美尼亞的希臘人。早年雲遊中東及埃及等地,跟隨回教的蘇非(Sufi)導師學習密意知識,一次世界大戰之初,遷居莫斯科,再遷至聖彼得堡,開始傳授第四道密意體系。1922年定居法國楓丹白露,創立「人類和諧發展機構」,於1933年關閉。葛氏仍繼續在巴黎教授學生,並撰寫《魔鬼說給孫子的故事》、《真實人生僅在當刻》等書。1949年於巴黎辭世。 原序 葛吉夫正以人类处境新思潮的先锋逐渐扬名。这股新思潮早在人类漫长历史中时代变迁的时刻曾经出现过许多。 在他去世四分之一世纪后,他的名字在一片谣传声浪中出现。今天,他被视为一股伟大的精神力量,他清楚预见当代文明的走向,并在西方暗中安排工作为一些人士做好准备,使他们自行发现这个真理——唯有素质(being)才是永恒不灭的真实——并终于扩散到全人类。 读过他的第二、三套著作的读者对他的生命轮廓不再陌生: 《会见杰出人物》(又译《与奇人相遇》)Meeting with Remarkable Men (1963年出版) 《我存在,生命方真》Life is real only then,when“I am” (1975年,圈内人印) 1877年他诞生在俄土边境的一个奇异而近乎圣经背景的环境中。早年的教育在他的心里留下许多不可解的疑惑,使他在非常年轻时就开始探寻那些已经获得人类生活完整知识的人士。历时二十年,他的足迹遍及中亚细亚及中东一带,详细地点无可确认。 回返后,时值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他开始在莫斯科聚集一些门徒。俄国大革命期间,他和一群追随者迁徙至高加索的伊山土基(Eaaentuki),然后行经提弗里斯(Tiflis),君士坦丁堡(一名伊斯坦堡),柏林、伦敦等地,同时继续他的工作。最后,在1922年他买下巴黎近郊的夏托普利耶(Chateau du Prieure)而已更大的规模重新开启“人类和谐发展机构”(Institute for the Harmonious Development of Man)。 1924年,在他首次访美之后,一次车祸打断了机构的进一步计划。自1924~1935年之间,他的全部精力转而投入写作。 此后他的余生都致力于密集的工作,主要是和巴黎的法国门徒。在安排妥身后的出版事物(他的一套《魔鬼讲给孙子的故事》Beelzebub’s Tales to His Grandson)后,1949年他逝世于巴黎。 他的教学包含了什么?是每个人都可以理解的吗? 在他年轻时期的思考中,“人的发展”已经是个显眼的主题。他指出:人的发展不可能在大众的诸多影响下达成,只能是个人内在的成长结果;这样的内在开展是所有的宗教与道(Way)的目标,但这需要一种直接而精确的知识——关于个人内在意识质地的改变。这知识保存在他寻访过的许多地方,但要获得它就需要一个有经验的引导者并经过长时间自我研究与工作自己。 经由他条理的意念,及再三更换的诸多练习,所有去他那里的人都心灵大开;一方面激起他们对自己彻底不满,同时又以一种他们绝无可能忘记的的方式大大开启他们内在的可能性尺度。 如同葛吉夫在《魔鬼讲给孙子的故事》中所做的陈述,要了解他的教学必须在人类文化史的全貌中寻觅;从地球上生命的创始,循着古今诸多文化的兴衰起落,直到当代。 幸运地,关于他在普里耶及他与门徒迁徙众多城市的事迹(通常处境艰难),现仍存有许多记录记载着他的真实话语,亦即他在谈话中或讲演中所直接给雨的指引。本书收录的就是这些演讲。 它们是由许多笔记集结而成,从许多听过他演讲的人在事后凭记忆忠实的将内容记录下来。他们小心珍藏他们的笔记以免遭到误用,因而连这些笔记存在的试试都是逐渐在为人所知。 虽然它们并不完备,有些甚至只是零星的片段,集结之后对葛吉夫“工作自己”的途径仍是个可信的描述,就像在那需要的时刻里传达给门徒的一样确实。更甚者,在这些凭记忆而做成的笔记中,令人吃惊的是,虽然听众包含了各式各样的人——有些已经长久熟知他的理念,有些才第一次拜访——字里行间所呈现的总是同一个人的声音和语调,是同一个人在他的每一个听众心里所引发的亲切回应。 珍妮·莎兹曼(Jeanne de Salzmann),由1919年起便在提弗里斯开始追随葛吉夫,直到他的去世。三十年间,她参与了工作中的每个阶段,甚至在他生命的最后十年,她还负责带领团体的工作。她在此书第一版的序言中曾做如下陈述: “今天,在美国、欧洲、甚至亚洲,有相当多的研究团体在探究葛吉夫的教学并付诸实践之际,似乎有必要阐明一些他在教学的基本特质。亦即,虽然追寻了解真理总是相同,但他帮助门徒接近的形式却只具有有限的期效,一旦达成新的了解,形式就会改变。 阅读、谈话、讨论和研究,这些在一段时间内曾是工作的主要面貌,曾激励理智达到开启新的‘看’的方式,但为了某些理由,这一切忽然被带到了尽头。 这使门徒处于一种关卡;他理智上已能了解并接受的东西,此时必须由情感来经验。 无法预期的情景被安排发生,用以打破习性。面对新情景的唯一可能,就是经由深刻监视自己并藉由全然诚恳——单凭这便足矣——改变人的情感质地。 然后乱到身体。它必须集中注意力的多有能量来调适自身于一个常态并为其效劳。 接下来,这体验就能循序进入另一个层面。 一下葛吉夫自己常说的:组成人类的每个部分都必须被告知——以一种对每个部分都好的方式。否则,发展将会失去平衡而无法继续前进。 这些构想是个召唤,导向另一个世界;它来自一个人,他了解一切,能指引我们途径。但人的改变需要更多的东西:只有当意识的力量下传并真正遭遇一个完全的承诺的回应,如此才能够达成。于是带来了融合。 然后,一个新生活就能在一连串的新情景中显现;在其中,唯有获致客观意识的人才有能力创造和发展。 但要了解这个,人必须亲自走过此发展的每个阶段。如果缺乏这样的了解,工作将会使其他的效力,情景也将被错误安排,将不会再恰当的时机被引出,而情景和一切努力人仍将维持在一般生活层面上,徒然无益的原地打转。” 【真理的瞥见】一文是由一位莫斯科门徒于1914年所写,记述他与葛吉夫之间的谈话。乌斯宾斯基在《探索奇迹》一书中曾提及此文。那是那段时间内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例子,由葛吉夫策划,一系列陈述他的观点和意念。坐着不可考。其余演讲部分则由汤玛斯·哈德曼夫人帮忙重新收集资料并加以比对和整理。她从1917年在伊山土基开始出席了所有聚会,因而能够确保资料的真实性。读者可能注意到许多演讲中的段落(包括“精确的研究”、“对于我所提出的问题”、“两条河”等开头的部分)与葛吉夫在《魔鬼讲给孙子的故事》一书中最后一章所用的素材几近相同。 格言中有部分曾在普利耶发表过,为了门徒的生活;以一种只有圈内人能懂的符号书写在读书室的墙上。葛吉夫的演讲就在那里进行。这本是的封面是格言符号的图画之一解读出来便是:“随时随地的记得自己”。 第一章《瞥见真理》 不为寻常观点理解的奇异事件引导我的生活,我指的是那些影响一个人内在生活的事件,它们不但彻底改变了生活的方向和目标,也在其中开创了一个新时代。我说它们无法理解,是因为其中的关联只有我自己明白。就好比有个隐形人,为了某个特别的目的,把那些情况摆在我的生命历程中,在我需要的时候我会发现它们,好像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受到这此事件的引导,很早就习于深入洞察周遭的情况,并努力掌握相关的原则,从它们的相互关系中找出更宽广、更完整的解释。我得说,对于每一个外在结果,我总是对内在的动因更感兴趣。 在生命的某一天,以同样奇异的方式,我发现自己碰到玄秘主义(occultism),对它产生极大的兴趣,就像陶醉在一种深奥又和谐的哲学体系中。但就在我超出一般兴趣的关头,却失去了进一步系统研究的线索,就如发现它时那般突然。换句话说,我被抛进一大堆自己收集来的杂乱资料中。这看起来是个无意义的失败,但后来我才知道它是我生命历程中不可或缺、而且意义深远的一个阶段,不过这个领悟是很后来才得到的。当时我并未因此转向,仍然继续研究,自作主张并干冒风险。难以克服的障碍挡在眼前,逼使我放弃。我的眼界大开,然而当我急急走上前去时,却不断摔跤,陷入纠结。虽然看似失去我找到的一切,我仍然在同一地点徘徊,好像被浓雾所困。在探索途中我用尽努力,也尝试过一些显然无用的工夫,所得结果根本不成比例。但是我现在才明白,没有一丝努力白费,每一次的失误也都使我导向真理。 我就这么一头栽进了玄秘文献的研究当中,毫不夸张地说,我不仅阅读,也凭著耐、心和毅力掌握了大部份能到手的资料。我努力捕捉其中道理,并了解字里行间的深意。所有这些努力都使我更坚信,我永远也无法在书中找到我寻找的真理,虽然我瞥见一个宏大架构的轮廓,却不能看得历历分明。 我寻找可能与我志同道合的人。有些人好像找到一些东西,但是经过详察,我看出他们也和我一样在暗中摸索。我仍然希望最终能发现我所要的;我寻找一位活生生的人,能够提供我此书本更多的知识。我继续寻找这样的人,每一次失败后,又再接再厉展开另一次寻找。我怀著这种看法前往埃及、印度等地,所遇见的人大都没留下什么印象,但有些人却非常重要。 几年过去了。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我比较看重那些兴味相投,因此经常往来的人。其中有位关系特别密切的朋友,姑且称之为A,我俩不知道在多少夜晚不眠不休,绞尽脑汁思索书中几个不了解的章节,找寻适切的解释,因此我俩相知甚深。 但在过去六个月来,我开始注意到他有点怪怪的,一开始还只是偶尔,慢慢的越来越频繁。并不是说他不再理我,而是他对研究好像不再那么热心,然而我还是兴致勃勃。同时我看出他并没有忘记研究,他发表的意见和批评我都要深思熟虑才能通盘了解。我不只一次指出这个现象,但他总是避而不谈。 我必须承认,对于A这位长期工作夥伴的日渐疏离,不免使我胡思乱想。有一次我把话对他说开了,我不记得是用什么方式。 “谁告诉你,”A反驳道: “我丢下你不管了?稍安勿躁,不久你就会明白你误会了。” “不知何故,这些话以及当时令我奇怪的另外一些事,都引不起我的兴趣,也许是因为我整个人太陷入 “无依无靠”的想法之中。 因此情况照旧。直到现在我才看出,空有观察、分析能力的自己,在当时如何以不可饶恕的方式忽略了一直摆在眼前的主因。但还是让事实自己说明吧。 十一月中旬的某一天,我在一个朋友家消磨夜晚,谈论的话题让我兴趣缺缺。谈到一个段落时,主人说:“顺便一提,我知道你非常喜爱玄秘主义,我想今天 “莫斯科之声”里有一篇报导你会感兴趣。”他指出一篇文章,标题是 “关于剧场”(Round about the Theatre)。 它简述一出中世纪神秘剧的剧情: “魔术师的挣扎”(The Struggle of the Magicians),这是一出由闻名莫斯科的东方学者葛吉夫编导的芭蕾剧。这篇报导提及玄秘主义,标题本身及剧情说明都让我深感兴趣,但是在座没有一位能提供我更多资料。聚会主人是一位业余的芭蕾爱好者,他承认在他交往的圈子里没有一个人符合文章里的描述。经过他的许可,我把报导剪下来带在身边。 这里不需劳神您听我讲述对这篇文章感兴趣的理由,但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我在星期三早晨下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篇剧情说明的作者:葛吉夫先生。 当天下午A来拜访我,我把文章拿给他看,告诉他我想去找葛吉夫先生,问他意见如何。 他看过文章,瞥了我一眼: “嗯,祝你成功。至于我,我不是很感兴趣。我们不是念了够多这类的故事吗?”他漫不经、心把它放在一边。A对待这问题的态度十分令人寒心,以至我放弃尝试,闷头想自己的事。 A也若有所思,谈话就此僵住。最后A打破这一阵长长的沉寂,把手放在我的肩头: “嘿,别生气,我以后一定会向你清楚交代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反应,但是现在我要先问你一些问题,它们如此严肃(他强调 “如此”)两字,以致你无法知道它们有多严肃。”我对他的宣称感到震摄,回答说: “问吧!” “请告诉我,为什么你想见葛吉夫先生?你要怎么找他?你有什么目的?如果真的找到了,你要用什么方式应对他?” 我本来不情愿说明,但是受到A的郑重态度,以及他不时提出的问题所鼓励,就说明了我的思考方向。说完后,A覆述我说的话,并加上: “我可以告诉你,你什么也找不到!” “怎么可能?”我回答: “在我看来, “魔术师的挣扎”的芭蕾说明,除了献给Geltzend外,不可能如此微不足道,连作者都找不到。” “不是作者的问题。你可以找到他,但他不会以他能够的方式和你谈话。”我为此勃然大怒: “你凭什么假想他……?” “我没有假想,”A引断我的话, “我知道。为了不让你猜疑,我告诉你,我对这份剧情说明很熟,非常熟,我甚至认识它的作者葛吉夫先生,认识了好一段时间了。你打算采取的方式可能可以认识他,但不会是你希望的那样。相信我,如果你接受我善意的劝告,再等久一点,我会想办法安排你与葛吉夫先生会面:….好了,我得走了。” 我在极度惊愕中一把抓住他: “等等……你还不能走!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是谁?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我?” “不能一下子问这么多,A说: “我现在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等时机恰当时我再回答你。在这同时不要多想,我保证会尽全力介绍你。” 不管我怎么坚持要求,A都不为所动,只说为了我好,别再耽搁他的时间了。 礼拜天下午两点,A打电话来扼要地说: “如果你愿意,七点准时到火车站。” “我们要去哪里?”我问。 “去葛吉夫先生那里。”他说,然后把电话挂断。 “他显然不和我拘泥礼节,”我脑中闪过这些念头: “甚至不问我能不能去。我今晚恰好有要事在身,而且我完全不知道我们要去多远?什么时候回来?我要怎么跟家人解释?”但当我判定A不像是会忽略我的生活状况时,所谓的 “要事”很快就失去了重要性,我开始盼望约定的时间到来。我迫不及待,几乎早到了一个钟头,在车站上等A。 最后他终于姗姗来迟。 “快点!”他说: “我已经买了车票。我耽搁了时间,我们已经迟了。” 一个挑夫跟在后面,带著几个大箱子。 “那是什么?”我问A: “我们要去一年吗?” “不,”他笑答: “我会跟你一起回来。这些箱子不关我们的事。” 我们找到位子坐下,车厢内没有别人打扰我们谈话。 “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吗?”我问。 A说出莫斯科近郊的一个胜地,接著说: “为了省得你问东问西,我会尽可能告诉你一切,但是大部份还是留给你自己去发现。当然你会对葛吉夫先生这个人感兴趣,我只告诉你几项外在的事实,给你一些依恃。我不会提出我个人对他的看法,因此你可以更充分掌握自己的印象。稍后我们再回头谈这点。” A 调整好舒服的坐姿,开始说话。 他告诉我葛吉夫先生怀抱一个特定的目的,多年来游走东方,到过许多欧洲人进不去的地方。两三年前他来到俄国,落脚圣彼得堡,把全副努力和知识放在自己的工作上。不久前他搬到莫斯科,在近城处租了一间别墅,以便独自工作不受打扰。他凭著只有自己知道的韵律,偶尔造访莫斯科,过一阵子再回去工作。我猜他不认为有必要让他的莫斯科朋友知道别墅的地点,也不在那里接见任何人。 “至于我是怎么认识他的,”A说: “我们有机会再谈。那也是桩奇事。” A继续说,他认识葛吉夫先生不久后就提起我,希望能介绍我俩认识,但葛吉夫先生不但拒绝,还禁止A对我提起任何跟他有关的事。由于我坚持要认识葛吉夫先生,他决定再问一次。在前一晚离开我后去见他,葛吉夫先生询问了许多关于我的细节后同意见我,建议P在次日晚上把我带到乡间去见他。 “虽然我们是多年老友,”A说: “但是他透过我的描述却比我更了解你。现在你该明白,当我说你不可能以寻常方式得到任何东西时,我并不是在假想。别忘了你开了一个特别的先例。他的朋友中没有人到过你现在正要去的地方,甚至那些最熟的朋友也压根儿不知道有这样一间别墅。这全是靠我的推荐,所以请别让我难堪。” 我又问了一些问题,A没有回答,但是当我问到 “魔术师的挣扎”时,他详细说明它的内容。我质疑其中一些看似不合理的地方,他说葛吉夫先生会自己说明,如果觉得有必要。 这番对话引起我一连串的想法和臆测,沉默片刻后,我转向A问了一个问题。A对我投来有点困窘的一瞥,过了半晌才说: “集中心神,否则你会出丑。不要让我后悔把你带到这里来。记得你昨天说过的目标。”之后他不再开口。 到站后,我们沉默地下了火车,我自告奋勇提起一个箱子,它至少有七十磅重。中拿的箱子显然也不轻。一辆四人雪车等著我们,我们安静地上车,在深深的沉寂中前进。约十五分钟后停在一个大门口,花园尽头隐约可见一楝二层的大别墅。我们的司机提著行李走在前面,我们踏进没有上锁的大门,沿著铲过积雪的小径走向房子。房门半掩,A 按了门铃。 一会儿有个声音问: “是谁?”“报了姓名。 “你好吗?”同一个声音从门内传出。司机把箱子带进屋后离开。 “我们进去吧!”A 说。他刚才好像若有所待。 我们穿过黑暗的玄关进入阴暗的前厅,A 关好身后的门。屋里没有人。 “脱掉外套,”A指著一个挂勾简短地说。我们一起脱了外套。 “把手交给我。别怕,你不会跌倒。”A引我走进一间全黑的房间,我们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伸出另一只手,摸到一层厚重的垂帘,有整个大房间那么长,形成走向第二道门的通道。 “把握你的目标,”A低声说道,掀起一块挂在门上的毯子,把我推进一个有光线的房间。 门对面有个中年男子坐在低矮的无背长椅上,两脚盘坐,正抽著一款造型奇特的水烟,水烟摆在他面前的桌上,上面还有一杯咖啡。这是映入我眼帘的第一印象。 我们进入时,葛吉夫先生——应该是他没错——举起手来,平静地注视我们,点头致意,指著身旁的无背长椅要我坐下。他的脸孔显示东方血统,双眼特别吸引我的注意,与其说是眼睛本身,不如说是他看我的方式:不像是第一次见到我,而好像早已熟识。我坐下来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对一个欧洲人实在很不寻常,因此我想详加描述。 房里没有一处不被地毯或某种布幔覆盖,一条巨大的地毯铺满这个宽敞房间的地板,墙上满覆著毯子,门窗亦然,天花板挂满了绚烂的古老披肩,以一种奇特的模式拉向天花板中心,组成惊人的炫丽。灯光隐晦在状似一朵大莲花的玻璃罩后,散发白色的光亮。 我们坐的无背长椅左侧的高几上,立著一盏光度相近的灯,左侧的墙边有一架钢琴,外型被覆盖的古董帷幔所掩盖,如果不是藉著烛台,我还真看不出它是什么东西。钢琴上方的墙壁挂了一块大地毯,挂著奇形怪状的弦乐器,其中有笛子。墙上还有两组收藏品。一组是古老的武器以及弹弓、土耳其刀、短箭等,挂在我们的身后及上方。另一组则是雕刻的古老烟斗,以白色细丝悬挂在对面的墙上,排成悦目的组合。 在烟斗下方的地板上,靠墙摆了一长排大椅垫,上面覆了一张大地毯。左边的角落,亦即长排的尽头,立著一座荷兰火炉,上面披著刺绣彩布。右边的角落则充满异常艳丽的色彩,其中悬著一幅由宝石镶成的圣乔治胜利者的图像。它的下方有一座碗橱,里头摆著几个大小不等的象牙小雕像,我认出耶苏、佛陀、摩西、默罕穆德,其馀的我看不仔细。 另一张无背长椅靠著右手边的墙,两侧各放著一张乌木雕刻小桌,其中一张桌上摆著咖啡壶和太阳灯。几个椅垫和膝垫错落有致地散置房内,所有的家俱都装饰著宝石、流苏和金绣帷。整体来说,这个房间散发著异常温馨的气氛,一股混合了烟草味的芳香更强化了这种感觉。 我打量整个房间之后,把视线移到葛吉夫先生身上。 他正在看我,我清楚感觉到他正把我放在掌心上掂我的斤两。我不由自主微笑起来。他不慌不忙,平静地移开视线。他看著A,说了一些话,不再以那种视线看我,那种印象也不再出现。 A 坐在长椅旁的大椅垫上,和葛先生一样盘著腿,这个姿势似乎已是家常便饭。他立刻起身从一张小桌上拿起两本拍纸簿和两校铅笔,一份交给葛吉夫先生,自己保留一份。他指著咖啡壶对我说: “如果想喝就自己来,我现在要喝一点。”我跟著他倒了一杯,回到自己的位置,把咖啡放在小桌上,和水烟并排。 我转向葛吉夫先生,尽可能简单扼要地说明来意。沉默半晌后葛吉夫先生说: “好,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然后问我真正要什么。 为了避免重复,我会指出接下来这场对话的特殊之处。首先我必须指出一个非常奇特的状况,当时我并没有注意,也许是没有时间细想。葛吉夫先生的俄语既不流利也不顺畅,有时他得思索半天寻找恰当的词汇,也经常向A 求助。他会向A 说出几个字,而A似乎当空领会他的思想,能够加以演绎使意思完整,并以我能懂得的方式传达给我。他似乎对讨论的主题极为熟悉。葛吉夫先生说话时,A聚精会神地看著他,有时他会告诉A一个字的新含义,迅速转移A的思考方向。 当然A对我的了解大有助于使我了解葛吉夫先生。许多次他凭著一点暗示就推衍出一整套思想,扮演葛吉夫先生和我之间的传播者角色。刚开始葛吉夫先生经常向A 求助,然而当主题越来越广博并涵盖新领域时,他就越来越少转向A。他的谈话逐渐流利起来,恰当的字眼好像自动出现,我敢发誓,等到谈话尾声时,他已经是一口流利道地的俄文,吐字流畅而沉著,饶富色彩、生动的例证及和谐的见解。 此外,他俩谈话中不时辅以各种图表及数字系列,形成一套优雅的象徵系统,在其中一个数字可以表达一整组观念。他们引证许多物理学和机械学的例子,特别从化学和数学中撷取素材。 葛吉夫先生有时转向A,对A熟悉的某事作个短评;偶尔也提及一些名字。A会点头示意他懂,谈话毫不间断。因此我明白A在教我的同时,自己也在学习。 另一个特殊之处是我几乎不必发问。每当一个问题浮现脑海,我还来不及陈述,思想的发展走向就已提供了答案,好像葛吉夫先生事先知道,预见可能会有的问题。有一两次我错著了棋,提出一些没有自己想办法搞懂的问题。不过我会留到适当处再谈。 对于谈话的走向,我觉得最恰当的比喻就是螺旋状。葛吉夫先生提出主要论点并且详加说明后,会转回起点,此时我在上面能以更宽广更详尽的细节来看它,而他以此完成推论的循环。然后他又展开一个新循环,再度对最初的思想作了更清楚更准确的推演。 我真不知道如果只有我和葛吉夫先生面对面谈话,会是什么滋味。A 的在场及他沉著、认真询问的态度,一定不知不觉地影响了我。 整体说来,所说的一切带给我前所未有而且无可言喻的快乐。这楝雄伟建筑的轮廓原本暗不可测,现在却清晰浮现,而且不只轮廓,连一些门面的细节都分明可见。 我想要描述这番谈话的精髓,虽然可能只是大概,但谁知道它不会对某个处境与我相似的人有所帮助呢?这就是我这番速写的目的。 “你很熟悉玄秘主义文学,”葛吉夫先生开始说: “所以我会指出一个你从翡翠石板(Emerald Tablets)得知的公式:“在下如在上”(Asabove,sobelow),我们从这里很容易建构我们的谈话。同时我要声明,并不是非从玄秘主义来了解真理不可,真理能够以任何形式展现自己。总有一天你会通盘了解这一点,不过我希望今天至少能让你稍微了解。所以我再重复一次,我由玄秘主义的公式开讲,是因为我跟 “你”说话,我知道你曾经试著解读这个公式,我知道你 “了解”它。但是你目前的了解,只是这个非凡光辉一个遥远黯淡的投影。 “我不是要对你讨论这个公式,我不打算分析或解读它。我们的谈话不是关于字面的意义,而只是把它当成开场白。为了让你对我们所谈的有个概念,我要说:我希望讨论现存一切事物的统一性——关于多样化的统一。我希望向你展现一个珍奇水晶的两三面,使你注意到反映其上的朦胧影像。 “我知道你了解统治宇宙诸律则的统一性,但是这份了解只是思辩或理论。光靠头脑了解并不够,你必须用整个素质(being)去感受绝对的真理,以及这个事实恒常不变,唯有那时你才能有意识且坚定地说: “我知道。” 以上这番话是葛吉夫先生的开场白,接著他阐释先前提到的炼金术公式,生动描述了一切人类活动所达的领域。经由类比,他从个人生活中的寻常琐事,一直谈到整个人类生命的重大循环周期。透过如此类推,他强调类比定律在地球生物极小领域中的循环运作。然后他以同样的方式,从人类谈到我们称之为 “地球”的这个生命体,以物理学、机械学和生物学等观点,把地球比成像人一般的巨大有机体。我注意到他的思想逐渐凝聚在一个焦点上,他所说的一切,都不得不归入伟大的三力一组(tri-unity)作用力、反作用力和平衡力的三律;或称为主动、被动及中和的原理。他现在稳稳以地球为基准,以这个律则为装备,他的思想大胆跃升,将之运用到整个太阳系。现在他的思想不再导向这个三力一组的律则,而从中跳脱出来,越来越强调它,而从最接近人类的阶层(亦即地球和太阳)显现出来。然后他以短短一句话越过太阳系的极限。一开始天文数字闪现而过,然后越来越小,终于消失在无尽的虚空中,只留下一个源于同一律则的伟大思想。他的话语缓慢庄严,同时又似乎失去了重要性。在它们的背后感到一个宏大的思想兀自脉动。 “我们已经来到一般理智不能跨越的深渊边缘。你有没有感觉言语已经变得累赘?有没有感觉在此理智变得多么无力?我们已经接近一切原理背后的原理。”说完这话,他不再开口,凝神若有所思。 我为这思想的富丽堂皇所震摄,逐渐不再倾听言语,而可说是感觉它们,以直觉而非理智来掌握他的思想。人类已渐渐萎缩成无,消失无踪。我的内心充斥著一股与 “大不可测”非常接近的感觉,深深意识到个人一文不值。 葛吉夫先生好像看穿了我的思想,问道: “我们从人谈起,而现在他在哪里?伟大而包罗万象的是统一律,宇宙中的万事万物都为一,只是比例各有差别。在极小之中,我们可发现与极大相同的律则。在下如在上。 “当太阳升过山头,谷里依旧漆黑一片。理智也是如此,当它越过了人类的情境就看见神圣之光,盘踞其下的人们依然懵懵懂懂。我再重复一次: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同一,而既然理智也是同一,人类的理智就成为研究调查的利器。 “现在我们既已到达源头,就让我们降回地球,我们会发现它在宇宙结构秩序中的位置。看著!” 他画了一张简图,一笔带过机械律,勾勒出宇宙结构的图表。透过和谐又有系统的数字和图形,统一中的多样性开始成形。图形开始裹上意义,已经报废的观念又再重生。同一个律则控制一切,我怀著欣喜的了解探索宇宙的和谐发展。他的图表起自一个大源头(Great Beginning),以地球作终。 葛吉夫先生在诠释时指出,必须要有所谓的外在 “冲击”到达某一定点,把两个相反的原理连结成均衡的统一。这一点符合力学中,力量平衡系统中力量运用的要点。 “我们已经达到地球生命连结的点上,”葛吉夫先生说: “现在我们不再继续。为了详细检查刚才所说的,以及再一次强调律则的统一,我们要选择一个简单的尺度并运用,根据小宇宙的测量按比例增加。”他要我选择一个有规律的结构物,譬如光谱或音阶,我想了一下,选了音阶。 “选得好。”葛吉夫先生说: “事实上现存的音阶形式是古代一些真知灼见之士设计出来的,你将明白它对于了解主要律则有多少帮助。” 他谈了一些音阶结构的律则,特别强调所谓的缺口,它们存在于每个音阶的mi一fa以及一个音阶的si和下一个音阶的do之间。不论在上升和下降音阶中,这几个音符之间都缺了半音。在上升音阶中,do 、re、fa、so、la都可上升到次一个高音,但是mi和fa没办法。他说明,依据三力一组而定的律则,这两个缺口被其它层级的八度音阶填满,这些音阶的地位相当于前进或后退八度音阶中的半音。主要的八度音阶好比一棵树干,分校出次要的八度音阶。一个音阶的七个音符和两个缺口(新方向的产生者),形成了一条链子的九环或三组三环。 说完这些,他转向宇宙的架构,从中挑出行经地球的射线。 最初始强有力的八度音阶中,渐行渐弱的音符包括太阳、地球和月亮,依照三力一组的律则必然会分成三个次要音阶。在这里葛让我明白间隔在八度音阶中的角色以及性质的差异。Mi-fa和si-do两个间隔,一个较主动(较有意志),一个较被动。最初结构中的 “冲击”我还不甚明了,不过它也是此处的律则,而且以新的面目展现。 在这条 “射线”的区分中,人类的地位、命运和角色变得一目了然,个体的可能性也比较明显。 “你可能觉得,”葛吉夫先生说: “我们一路探寻统一的目标时,因为学习多样性而有所偏离。我现在要对你说明的观念,你绝对可以了解。但同时我也确知,这份了解主要是指所谈及的结构部份。试著不要著迷于它的美丽、和谐及巧妙(这个层面你甚至不能完全懂得),而是要注意其精神、隐藏在文字背后的深意及内涵,否则你看到的只是了无生气的形式而已。现在你会看到水晶的一面,如果你能察觉它里面的反映,就能更接近真理本身。” 接著葛吉夫先生开始说明基本八度音阶和次要八度音阶结合的方式,以及这些次要八度音阶如何产生下一层级的八度音阶,以此类推。我可以把它比喻为成长的过程,或一棵树的形成:由笔直茁壮的树干长出分枝,接著再抽出细枝、长出叶子,我们甚至可以察觉叶脉如何形成。 我得承认我的注意力深深为这系统的优美与和谐所吸引。除了如树干抽枝般的八度音阶发展外,葛吉夫先生还指出,每一个八度音阶的每一个音符,从另一个观点来看也是一整组音阶。同理可证,四处如一,我可以把这些 “内在”八度音阶比喻成树干里的同心年轮。 所有这些说明都十分笼统。它们强调这个结构有条有理。要不是有实例在一旁说明,它会显得相当抽象。这些例子使它神灵活现,有时我似乎真的开始推测文字背后的深意了。我看出在宇宙结构的一致性中,所有的可能性和所有的组合毫无例外都已被预知,无限的不可限量也预设好了;然而在这同时我却看不到它,因为我的理性在这宏伟无边的概念前张口结舌。我再次充满二元的感觉:一方面觉得全知的可能性就近在眼前,一方面又意识到它不可逼近。 我又一次听见葛吉夫先生道出我的心情: “人一般的理性不足以掌握大知识,也不能使它成为不可剥夺的财产,然而人还是有可能做到的,但首先他必须抖去脚上的尘土。要经过多少非凡的辛劳努力,才能拥有赖以飞翔的翅耪。相较之下,随波逐流、在八度音阶之中摆荡要容易太多;但是那要比许愿和去做本身更旷日废时。道路险阻,上坡路越来越陡峭,但是一个人的力量也会增加。他会受到锻炼,每往上爬一步,视野也随之扩大。是的,这是有可能的。” 我的确也看见了可能性,虽然还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我看见它在那儿。我发现很难用言语表达我越来越能、心领神会的东西。我看出如今这个显而易懂的律则真是无所不及,乍看之下以为违反律则的,经过详细检查后,只更加证实律则。毫不夸张地说,即使说 “例外证明法则”,但同时它们不是例外。对于能了解的人,我会以毕氏用语说:我认出也感觉到,“意志”和 “命运”(天意的作用范畴)如何彼此共存,又彼此争斗,它们如何在不混合也不分离的情况下彼此交融。我不奢望如此矛盾的言语能清楚传达我了解的意思,但同时我也找不出更好的说辞。 “你看,”葛吉夫先生继续说:“充分了解八度音阶系统的人,可说是具备了解统一的钥匙,因此他了解所见的一切——所发生的一切,所有事物的本质——因为他知道它们的位置、原因和结果。” “同时你可以明白,这包括最初结构更详尽的发展,以及对统一律更确切的展现,而我们已经说过以及将说的一切都是这个统一律的推衍。充分且清晰地意识这个律则,正是我所指的大知识。” “具备这种知识的人,根本没有所谓的推测、想像和假设。换句话说,他透过度、量、衡来认识万物。宇宙的一切事物都是物质,因此 “大知识”比唯物主义更唯物。” “看看化学就会更明白为何如此。”他解释化学在欠缺八度音阶律则的知识下,研究各种比重的物质如何犯下错误,而影响最终的结果。若知道这一点,并依照八度音阶律则做一些修正,就能使这些结果完全符合推算出来的结论。此外他还指出,从八度音阶的化学观点(亦即客观化学)看来,根本不能接受现代化学对纯物质或纯元素(simple Substances or Elements)的观念。物质在各处都是一样,它的不同性质只是依据它在某八度音阶的所在位置,以及音阶本身所处的层级来决定。 由这观点看来,假设 “原子是一个纯物质或纯元素不可分割的部分”就不能当作模型了。一个有特定比重的原子、一个真正存在的单位,必须当成被检验物质的最小量,这物质包含其所有性质,不管是化学、物理或宇宙性质,而使它成为某个八度音阶的某个音符。举例来说,现代化学眼中并没有水原子,因为水是氢和氧的化合物。但从 “客观化学”的观点看来, “水原子”就是水极致而明确的一个体积(volumn),甚至肉眼可见。葛吉夫先生补充道:当然,你现在只好不加思索,照单全收这些观念。但在某位掌握大知识的人领导下追寻真理的人,就必须凭著个人努力去研究,去验证这些具有不同比重的物质的原子是什么。” 我全由数学观点来了解这些。我已经确信宇宙中的每一事物都是物质,而且每件事物都可以依照八度音阶律则以数字表达出来。这种根本的物质会往下分成一系列的音符,具有不同的比重,这些都以依据律则结合的数字表现出来,而那些看来无法丈量的都可以衡量。以前被称为 “物质的宇宙性质”的也都搞清楚了。最令我惊讶的是,他举出一些化学元素的原子重量作为例证,说明了现代化学的错误。 此外,他也显示不同比重的物质中,建构 “原子”的律则。在他说明途中,就在我浑然不觉时,我们已经谈到可被称 “为地球八度音阶”的部分,因此回到我们谈话的起点——地球。 “就我所告诉你的,”葛吉夫先生继续说: “我的目的并不是要传达什么新知识,相反的,我只希望显示,当一个人知道某些律则,就能从他的立足点去计算、衡量、权衡存在的一切,不论是极大或极小。我重复一次:宇宙万物都是物质。考虑这些话,你就至少稍微懂得为什么我会说 “比唯物主义更唯物”……现在我们已熟知掌管小宇宙生命的律则,也回到了地球。再次记住:在下如在上。 “我想现在即使不继续说明,你也不会反驳个人生命(小宇宙)也是由相同律则来支配,但我们还是举一个例子来做示范说明,如此一些细节会变得清楚明白。让我们举出一个特别的问题——人类有机体的运作图表,来作检查。” 葛吉夫先生接著画出一张人体的图解,把它比喻为一楝三层楼的工厂,由头、胸、腹部代表,形成一个完整的整体。这是第一层级的八度音阶,近似于我们用来检查大宇宙开端的音阶。每一层楼又代表第二层级的八度音阶,附属于第一层级,因此我们现在有三个次要的八度音阶,它们又近似于宇宙结构的图表。这三层楼会各自从外面吸收适合的 “食物”,消化之后,与被处理过的原料结合,如此这座工厂便生产出某种材料。 “我必须指出,”葛吉夫先生说: “虽然这工厂的设计精良,适于生产这种材料,但由于上层管理的疏失,它的运作非常不经济。想想看,如果材料持续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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