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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卷 第 4 期 宁波教育学院学报 Vol.25 No.4 2023 年 8 月 JOURNAL OF NINGBO INSTITUTE OF EDUCATION Aug.2023 收稿日期：2022-12-28 第一作者简介：沈旭伟（1981-），男，浙江湖州人，讲师，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创业、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敬畏情绪小自我效应的实证研究 沈旭伟，王 影（宁波大学 科学技术学院，浙江 宁波 315300）摘要：敬畏是人类中普遍存在的情感，是积极情绪中的一种，是个体面对宏大客观现象时，体验到超越自身当前认知参考框架的刺激时所产生的情绪反应。已有研究发现，敬畏情绪能够引起个体关注重心由自身转向外界，使个体体验到更为浩大的外部感觉。此研究中两项研究任务均通过问卷和实验相结合的方法探讨敬畏情绪的小自我效应，结果发现：特质敬畏在人口学变量上存在显著差异，并且敬畏情绪在去自我化上有跨文化的一致性。关键词：敬畏情绪；小自我；亲社会行为 中图分类号：B84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2560（2023）04-0122-05 一、引言 康德认为，当人类长时间的凝视浩瀚的星空和思索道德律时，可以提升我们心中的敬畏感1。敬畏感是指个体认识到外部环境的浩大或神秘性，超出我们的能力和认知范畴时产生的既敬重又畏惧的情感反应2。敬畏中的“敬”既代表着一种价值追求，一种人生态度，更是自我反省和主动限制的过程，属于一种道德律3，并潜移默化地对道德行为产生影响4。从社会功能角度来说，敬畏感能够让个人由对自己的关心转向对他人、对社会的关心，提高个人对群体的参与程度，进而促进个人对环境、社会的适应5。Keltner 等人在研究中首次提出“敬畏”和“自我”之间的关系，通常用“小我”或“去自我化”来表述敬畏情绪的小自我效应2。在此，我们将小自我理解为相对地降低了“与自我有关的知觉”。通过对敬畏与小自我的相关文献进行了梳理与归纳，目前已有的研究中仍存在不足：缺少对敬畏感的本土化研究；以往研究虽然从敬畏对小自我关系的角度进行了一定的探讨，但对二者之间的关系仍缺乏实证研究；尽管已有一些学者关注到了敬畏情绪如何作用于个人行为，但其作用机制并不清楚。本研究假设，敬畏情绪的诱因以及对个体潜在的影响等方面具有跨文化的一致性；且相较于愉悦情绪和中性情绪，敬畏情绪更能诱发小自我，即敬畏具有小自我效应。基于此，本研究拟采用问卷调查和实验法相结合，探讨敬畏情绪如何影响自我感知。以期进一步探讨敬畏情绪对个人行为的作用机制。二、研究方法（一）预实验 采用问卷的方式，探索大学生的性别、年龄、是否独生子女和是否有宗教信仰等人口学变量对他们的特质敬畏的影响；通过自编敬畏问卷，为下一步筛选有效的启动材料作准备。1.被试。本研究采用随机抽样，以宁波第 4 期 沈旭伟等：敬畏情绪小自我效应的实证研究 123 某大学的在校生为被试，共发放260份问卷，剔除不完整等无效问卷，共回收有效问卷 254份，问卷有效率 97.69%，其中男生 101 人（39.76%），平均年龄 20.38 岁；女生 153 人（60.24%），平均年龄 20.57 岁。2.测量工具（1）自编敬畏开放调查问卷。该调查问卷是在现有文献和施耐德唤醒敬畏发生深刻转变的个人传奇一书的基础上编写而成。（2）特质敬畏量表。积极情绪量表（DPES）是测量特质敬畏最为广泛应用的自评量表，信效度良好，其信度为 0.79。使用李克特的 7 分法，1 表示“完全不赞同”，7表示“完全赞同”。（3）敬畏成分评估量表。敬畏成分评估量表共包括 3 个项目：“该情景让我感到浩瀚”“我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挑战”“我看到了不同的世界”，将最后两项的评分合并起来，以评估顺应需求，该量表为7 点计分（1=完全不符合，7=完全符合），该量表的 Cronbach s 系数为 0.92。（4）自我认知评定问卷。该问卷是用于测量小自我的量表。包括 5 个题目（Shiota et al.,2007），其中前 2 个项目是反向计分的，后 3 个项目是自我感知的图像测量。具体而言，给被试提供了一系列的七个圈子，选择全身图像的和签出自己名字，并让选择最能代表他们自我感知大小的选项。量表采用李克特7点计分，从1（非常不同意）到 7（非常同意），用来表示个体的自我大小的感知。圆圈的大小，全身图像和签名大小，全都是17个尺度，该量表的 Cronbachs 系数为 0.752。（二）实验 1 1.被试。被试共有 63 名。为避免被试污染现象，皆选用大一或大二学生，排除3份无效问卷。共留下了 60 名被试（其中，男生 25人，女生35人；年龄：M=18.75，SD=1.25）。实验后给予被试一定报酬。2.程序和方法。将 60 名被试随机分配到敬畏组、快乐组和中性组中的任一个组，其中快乐组和中性组作为控制组，每组 20 人。该实验让被试采用情景回忆任务进行情绪诱发，被试完成该项任务之后，让其填写一份情绪评估问卷 敬畏成分评估问卷 和 自我认知评定问卷（具体量表见附录），以确保目标情绪诱发成功，考察敬畏情绪对自我的影响。整个实验流程时间在 10 分钟左右。在被试完成所有任务之后，实验组织者对被试表示感谢，并给予一定的实验报酬。（三）实验 2 1.被试。被试共有 70 名。为避免被试污染现象，皆选用宁波市某大学的大一或大二学生，已经参与过类似实验的被试4名被排除在外。共留下了 66 名被试，其中男生 30 人，平均年龄 18.29 岁（SD=2.74）；女生 36 人，平均年龄 18.54 岁（SD=2.49）。2.程序和方法。66 名被试来到实验室后，首先让被试填写个人基本信息和知情同意书。他们被随机分配到敬畏视频组、中性视频组或愉悦视频组中，每组各 22 人。三组的被试通过事先剪辑好的三段不同情绪的视频任务来进行情感诱发（预实验中所得视频）。当被试观看完自己随机分配的视频后，如同实验 1，先让其填写一份情绪评估的问卷，然后在研究中用两个自我报告的项目和非语言的符号化形式去检验敬畏感的小我效应，即敬畏感对小自我的影响。三、结果（一）预实验结果 1.敬畏感开放问卷的调查结果。通过预实验的数据分析表明，在大学生的认知中，“敬畏”的概念，除字面意义外，还包括谦卑、渺小、认同、崇拜、神圣等。物理、社会、抽象感知是个体产生敬畏的主要诱因。物理诱发源不仅包括了广袤壮丽的自然景观，除此之外，还包括可以让个体精神升华的场景；社会诱发源包括与人相关的有拥有高学识的师长、英雄人物、高人格魅力的政治领袖以及生死场面等。所谓“抽象物”，就是一些深奥难懂的东西，比如那些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古典著作等。124 宁波教育学院学报 2023 2.对敬畏诱发材料的评定。采用敬畏开放问卷，对被试的回答内容进行整理，编辑，评估。在现实场景中，物理诱发源中的自然景观被提及的次数最多，如浩渺的星空、银河系、广袤的大草原、巍峨的高山、大峡谷、石窟大佛、台风、地震等。抽象诱发源提及的次数最少。从被试提到次数较多的四个自然视频素材中，我们再随机抽取 10名被试对每一种素材进行再次诱发，并要求被试完成敬畏情绪的评定。结果发现，视频材料 BBC 纪录片 地球 中的片段诱发的敬畏情绪体验最高，将其视频剪辑好，控制在2分半钟左右，运用到后续的实验 2 中。3.特质敬畏在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1）为了了解特质敬畏在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对大学生的特质敬畏在性别、是否独生子女的、有无信仰宗教等变量进行差异分析，结果见表 1：特质敬畏在性别上没有显著差异（t(263)=-2.10，p 0.05）；在有无宗教信仰上存在显著差异（t(263)=2.15，p 0.05），具体表现为有宗教信仰的学生的特质敬畏明显高于无宗教信仰的学生。非独生子女的特质敬畏水平高于独生子女。（2）同理，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对不同年级和不同专业的大学生在特质敬畏上存在的差异进行比较，结果如下：特质敬畏在不同年级上无显著差异；在不同专业上存在显著的差异（F(4,260)=4.87，p 0.001），如，艺术和医学专业的学生所诱发的敬畏情绪明显高于文科生、理科生以及工科生；文科生的特质敬畏水平，略高于理科生和工科生，但不存在显著性差异。表1 大学生特质敬畏在3 类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分析 性别 有无 宗教信仰 是否是 独生子女 男 女 有 无 是 否 特质敬畏（MSD）24.533.84 23.234.22 29.011.69 24.593.99 23.015.78 25.053.92 t 2.10 2.145*-1.67 （二）实验 1 结果 1.敬畏情绪启动检验。对不同情绪启动组的敬畏情绪、中性情绪和愉悦情绪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如表 2 所示：表 2 情绪启动检验结果 敬畏材料（n=20）中性材料（n=20）愉悦材料（n=20）F 敬畏情绪（MSD）5.64 1.20 3.01 1.30 3.80 1.01 119.46*成分 1：浩瀚（MSD）6.50 0.89 2.22 1.31 4.71 0.76 189.52*成分 2：顺应（MSD）4.31 1.61 2.34 1.25 3.22 1.41 27.21*愉悦情绪（MSD）5.01 0.90 3.51 0.89 5.91 0.72 176.23*经分析发现：三种情景回忆任务下产生的中性、敬畏和愉悦三种情绪存在显著差异，三种情景回忆任务诱发的敬畏情绪差异性显著（F(2,57)=119.46，p 0.001），表现为敬畏情景回忆任务诱发的敬畏情绪显著高于中性和愉悦的情景回忆任务下诱发的敬畏情绪；三种情景回忆任务诱发的愉悦情绪也有显著差异（F(2,57)=176.23，p 0.001），表现为愉悦情景回忆任务诱发的愉悦情绪明显高于中性和敬畏情景回忆任务下的。为了进一步检验诱发的情绪为敬畏情绪，并加入了敬畏成分评估量表。结果表明：敬畏情景回忆任务下启动的敬畏情绪中所产生的浩瀚感知远高出中性和愉悦情景回忆任务下的情绪感知；敬畏情景回忆任务下启动的敬畏情绪中所产生的顺应的需求也显著高于中性和愉悦情景回忆任务下的（F(2,57)=27.21，p 0.001）。可见，检验结果再次证明了情景回忆任务可以有效启动目标情绪。2.敬畏情绪对小自我的影响。通过单因素方差分析，了解 3 种情绪体验下诱发小自我效应的差异，结果如表 3 所示，敬畏情绪诱发的小自我明显低于中性情绪和愉悦情绪（F(2,57)=56.60，p 0.001），三者存在显著性差异。（三）实验 2 结果 1.敬畏情绪启动检验。为了对情绪启动进行检验，对 3 种不同情绪启动组的敬畏情绪、中性情绪和愉悦情绪进行单因素方差分第 4 期 沈旭伟等：敬畏情绪小自我效应的实证研究 125 析，结果如表 4。结果显示：三段视频对于敬畏和愉悦情绪均呈现出显著性差异（p 0.05），敬畏视频诱发的敬畏情绪显著高于中性 和 愉 悦 视 频 诱 发 下 的 敬 畏 情 绪（F(2,63)=68.30，p 0.001），愉悦视频诱发的愉悦情绪明显高于中性情绪和敬畏情绪下诱发的愉悦情绪（F(2,63)=107.25，p 0.001）。检验结果说明视频任务可以有效启动目标情绪。表 3 3 种情绪启动下的小自我 敬畏情绪（n=20）中性情绪（n=20）愉悦情绪（n=20）F 小自我（MSD）4.03 1.03 4.48 0.82 4.23 0.75 50.60*表 4 情绪启动检验结果 敬畏视频（n=22）中性视频（n=22）愉悦视频（n=22）F 敬畏情绪（MSD）6.01 1.41 2.91 1.19 3.41 1.31 68.30*愉悦情绪（MSD）4.79 0.74 3.51 0.60 5.96 0.71 107.25*2.敬畏情绪对小自我的影响。为了了解在3种情绪条件下的小自我的差异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如表 5：表 5 情绪启动下的小自我 敬畏情绪（n=22）中性情绪（n=22）愉悦情绪（n=22）F 小自我（MSD）5.69 0.51 5.39 0.71 5.01 0.41 17.98*方差分析结果显示：敬畏情绪诱发的小自我都明显低于中性情绪和愉悦情绪（F(2,63)=17.98，p 0.001），呈现显著性差异，其中中性情绪和愉悦情绪下的小自我报告不存在显著差异。四、讨论 作为一种复杂的情绪，敬畏感对个人有很多种影响。概括起来有以下几个方面：在行为上，更倾向遵守规则、更自律、做事更加谨慎以及更加愿意帮助别人等；在认知层面上，敬畏对个人的生活态度，人生目标、价值观以及道德倾向具有一定程度的影响，最重要的是敬畏的产生会影响到自我认知，如增加了个体的谦卑感和渺小感，使个体更加注重自己与外部的联结，更愿意向他人学习等。已有研究发现，敬畏对于行为方面的影响主要表现在道德决策和亲社会行为方面。以往研究结果表明，产生高敬畏情绪的个体，更愿意贡献自己的时间、金钱，经常表现出更多的助人行为7-8。由此可以看出，上述分析结果与国外研究者的结论相一致，这说明敬畏感对个体的影响也具有跨文化的一致性。本研究结果显示，学生的特质敬畏在性别和年龄上不存在显著差别，在有无宗教信仰、是否独生子女、不同专业上存在明显关系。女生的特质敬畏水平略高男生，但并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国内敬畏相关的已有研究发现，女生特质敬畏边缘显著高于男生9。结果虽没有达到显著水平，但与其趋势相同，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本研究中所选取的被试男女比例相差较大。本研究结果还显示，有宗教信仰的大学生明显高于无宗教信仰的大学生的特质敬畏。此结果并非提倡大学生参与宗教信仰，而是说明大学生的自我意识、依恋感、自我的归属感和信念感是产生敬畏感的基础10。在特质敬畏上，非独生子女比独生子女有显著差异。造成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是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所处的家庭环境不同，家庭教育方式不同，所以他们个性的形成也有很大的差别，也会对他们的敬畏特质造成一定的影响。情感评估理论可以用于解释敬畏情绪的小自效应。敬畏情绪的产生，主要来自两个方面：感知的浩瀚和顺从的需要2。感知的浩瀚是指面对一种宏观的、客观的事物而做出的外在评价，会引起人们的惊奇、震惊和兴奋等情感体验。顺从是一个人在面对新的事物和已有的认知模式发生冲突时，对其进行的一种重新建构的过程。人类在面临文化、精神等方面的压力时，会有意识地调整自己的认知结构。换句话说，就是对价值观、目126 宁波教育学院学报 2023 标、注意力等进行与自身相关的内部评价，而这样的评价很容易让人产生谦卑、渺小感和顺从感。敬畏情绪能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人们的行为变化的同时，个人还会在内部评价时有一种渺小感和谦卑感。本研究启示我们，敬畏是青少年在成长教育中一种不可或缺的特质，体现在成长发育的诸多阶段，存在于认识发生过程的诸多阶段。青少年处于价值观和敬畏感形成的关键期，加强对青少年亲社会取向价值观的培养，同时关注并正确引导其他价值观的作用，不仅有助于青少年形成正确的价值观，还可以帮助青少年更好地形成对生命、自然、道德以及人际关系的敬畏之情。大学生作为“后觉期”的年轻人，不仅要从群体中寻找归属感，还要从群体中寻找一种精神上的归属感，通过生命理想和价值观教育，他们会拥有更强的理想信念，从而形成对社会的崇敬之情。在重构和改变个人认知和价值观方面，经历敬畏事件可能是使个人价值观产生变化最有效的方法之一。敬畏可以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向，并重构他们的生活，调整自己的目标。在社会交往方面，影响对自我的评价和对他人的认识，群内与跨群交往中更加开放乐观包容，帮助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本次研究通过实证方法寻找到培养大学生良好品质提供了途径，尝试将其运用到教育领域，鼓励学生们参与到能够唤醒敬畏感的活动中去，唤醒小自我，从而做出更多的亲社会行为。本研究与西方敬畏情绪有关研究相结合，并以本土环境为基础，明确了敬畏情绪对小自我的影响，这虽然扩展了关于敬畏感的研究范围，但是本研究仍然存在着某些缺陷，需要进一步完善。敬畏的诱发源很多，除了大自然宏大的景象外，还有令人敬仰的事迹，以及微小却又精妙绝伦的事物。除此之外，本研究都是通过在实验室内采用情景回忆任务和视频任务来诱发被试的敬畏情绪，虽然诱发材料能够比较高地诱发出个体的敬畏情绪，但考虑到生态效度，在敬畏情绪的诱发上，也可以采用 VR 技术或现场研究，让被试能充分体验到敬畏情绪。参考文献 1 康德.实践理性批判M.邓晓芒,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186.2 KELTNER D,HAIDT J.Approaching awe,a moral,spiritual,and aesthetic emotionJ.Cognition&Emotion,2003(17):297-314.3 王晓丽.中国语境中的“敬畏感”J.道德与文明,2009(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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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ionship between Neo Confucianism and Zixue has long been ignored.There are three main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hought of Zi Xue in Wuzhou School:elucidating the theory with reasoning and proving the theory with reasoning;Flowing into text,integrating and converging;Neo Confucianism as the body,applying it to practical situations.At the same time,the Zixue thought of the Wuzhou School is of great modern value,showing two aspects of inclusive learning and practical application,which are intrinsically consistent with the connotation of“faithfulness and beauty,hard work and joint construction”in the spirit of Jinhua in the new era.KeyKey words:words:Wuzhou School;Zixue;inclusive;practical;the spirit of Jinhua（责任编辑 张文鸯）（上接第 126 页）An Empirical Study on the Small Self Effect of Awesome Emotion SHEN Xuwei,WANG Ying(Colleg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Ningbo University,Ningbo 315300,China)Abstract:Abstract:Feeling of awe is a positive emotion in human beings,it evoked when experience the great stimulus that transcends the current cognitive reference frame of its own.Previous studies have found that feeling of awe can lead individuals to shift their focus from themselves to the outside world,so that individuals experience a more vast external feeling.Both research tasks explored the small self effect of awe emotion through a combination of questionnaires and experiments.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rait fear had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demography variables,and feeling of awe had cross-cultural consistency in de ego.KeyKey words:words:awe;small self;prosocial behavior（责任编辑 张文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