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献计量学的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态势分析.pdf

0引言石窟寺是集建筑、雕塑和绘画于一体的历史遗存，具有传承脉络清晰、关联性密切、发展体系完整等特征1，岩体失稳、水患及风化等病害严重影响其长久保存2-4。根据石窟寺病害的内涵和属性可将其病害划分为“石窟寺环境与载体岩体工程地质病患”和“石窟寺文物本体病害”两类，水蚀、风蚀、生物损害及人为活动是关键诱因5，6，而其组成材质脆弱、赋存环境多变、监测系统与保护标准不完善，以及学科体系不健全等问题，极大地制约了保护工作的有效推进7，8。依托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其他国际机构，美国、意大利、德国等在印度、阿富汗等国家陆续展开了石窟寺保护研究工作，科学阐明了石窟寺岩体破坏过程和失稳机理、实现精细化监测与预测、基于文献计量学的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态势分析杨小菊1，2，3，于宗仁1，郭青林1，陈松丛2，张文元1，武发思1*（1.敦煌研究院 国家古代壁画与土遗址保护工程技术研究中心/甘肃省敦煌文物保护研究中心，甘肃 敦煌736200；2.中国科学院 西北生态环境资源研究院，甘肃 兰州730000；3.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100049）摘要：以中国知网（China National Knowledge Infrastructure，CNKI）和Web of Science（WOS）收录的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文献（19082022年）为数据源，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从定量和可视化角度揭示了该领域研究进展和热点。结果表明，CNKI和WOS数据库中发文量分为萌芽期、发展期和增长期，近10年年度发文量迅速增加，意大利和中国发文量名列前2位，西班牙、英国等欧洲国家及日本、印度等亚洲国家排名靠前，欧洲发文质量普遍高于亚洲；CNKI中发文集中在敦煌研究和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等期刊，“Journal of CulturalHeritage”在WOS中发文最多，也涉及岩土力学、工程地质及环境科学领域高质量期刊；CNKI中涉及学科主要为考古学、旅游及宗教等，WOS中为分析化学、光谱学及材料科学；研究机构国内以敦煌研究院和兰州大学为代表，国际以意大利、西班牙和法国机构为主；CNKI中TOP10作者多数来自敦煌研究院，WOS中西班牙作者发文数量多、质量高；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国家科技支撑计划是主要资助机构，欧洲委员会、西班牙政府基金资助力度大；CNKI中“石窟寺”、“莫高窟”、“文物保护”、“壁画”及WOS中“壁画”、“颜料”、“拉曼光谱”等是研究热点。未来研究将聚焦风险监测、防风化、水害治理、生物损害防控等方面，通过多学科联合攻关，旨在保护理论、保护材料、关键技术、标准规范和装备研发等方面取得突破。关键词：石窟寺；古代壁画；CNKI；WOS；回顾与进展中图分类号：K879.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7-1370（2023）01-0080-18石窟与土遗址保护研究RESEARCH ON CONSERVATION OF CAVE TEMPLES AND EARTHEN SITES收稿日期：2023-02-19；修回日期：2023-03-10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32060258）；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2020YFC1522200）；甘肃省中央引导地方科技发展专项（2021）第一作者：杨小菊（1987），女，甘肃省临洮县人，中国科学院西北生态环境资源研究院博士研究生，敦煌研究院副研究馆员，主要从事生态环境与文物保护研究；E-mail：通讯作者：武发思（1983），男，甘肃省会宁县人，敦煌研究院研究馆员，主要从事文物生物退化及保护研究；E-mail：Vol.2 No.1Mar 2023第2卷 第1期2023年3月第1期以及构建防控体系是该领域的前沿问题3。经过70余年的研究及实践，我国石窟寺岩体失稳治理技术趋于成熟9，但解决石窟寺风化、水患及壁画酥碱在现阶段还面临技术瓶颈10-12。石窟寺保护理念与价值评估标准在不断发展，从抢救性保护向预防性保护转变必须要全面评估石质文物保护、加深病害认知、重视赋存环境13，病害的科学认知和预测是开展高质量保护的关键，同时受限于保护材料和工艺研究3，解决石窟寺保护中的科学问题和关键技术是有效保护的关键14。考虑到石窟寺岩体保护不仅涉及工程地质学，还延伸至物理、化学和材料等学科15，因此石窟寺保护修复是人文与自然多学科的交叉融合，保护理论和技术当前尚难以满足保护需求，保护力量整体薄弱，亟需构建和发展石窟寺保护学科体系。文献计量学指采用数学和统计学方法对数据库中的文献数量关系、分布结构和变化规律等进行系统综述16，是分类学研究中定量和定性总结相关领域研究进展的有效手段17，18；其可通过分析文献信息和评估文献性能揭示研究领域新趋势，并通过提取关键词开展可视化分析，以判断研究热点，分析方法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传统文献综述的不足18，19，但需手动筛选剔除不相关文献。近年来，文献计量学分析在医学、金融、旅游及文化遗产等领域已有应用20-22，但在基于长时间尺度范围内的石窟寺文物研究进展分析中尚未见报道。因此，本研究围绕石窟寺及古代壁画学科方向，以CNKI和WOS数据库为数据源，分析100余年（19082022年）时间尺度上的国内外科技论文发文量变化、期刊分布、主题分布、学科分布、机构分布、作者分布、基金资助等，基于VOSview-er计量软件23，24，对文献揭示的重要研究进展、呈现的主要学科领域、出现的高频关键词及其分别揭示的研究重点方向透视、以及近年研究热点和态势进行分析。研究结果对我国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的科技保护及相关学科发展具有重要指导意义。1数据采集与分析方法1.1数据采集以CNKI和WOS数据库为数据源，检索式如表1所示，将CNKI的检索类型设定为“期刊文献”，WOS为“Article or Proceedings paper or Re-view”，检索19082022年间关于石窟寺与古代壁画研究的中文、英文文献，检索截止日期为2022年10月7日，通过人工筛选，最终获得中文文献1962篇，英文文献2299篇。1.2分析方法使用Microsoft Excel 2021软件及SPSS软件对CNKI和WOS核心数据库（WOS-SCI）中的石窟寺与古代壁画研究相关文献进行统计分析，使用Origin 2021制图，使用VOSviewer分析软件对文本作者间、研究机构间的合作及关键词进行共现网络可视化分析等多维数据挖掘。2结果与分析2.1文献数量年际变化趋势对CNKI和WOS（图1）数据库中相关文献统计分析发现，CNKI中最早发文于1954年，仅1篇，1980年后，年度发文量呈指数型增长（R2=0.90）。但在1987年前年度发文量均在6篇以下，经历了漫长的萌芽期；19882001年，年度发文量开始增加，最高可达27篇，但增长速率较小，处于成长期；2002年之后，年度发文量迅速增加，进入增长期，2021年发文量达到极大值（164篇），尤其是近十年年均发文量为104.1篇，总量高达1041篇。WOS中该领域从20世纪初就引起了研究者的关注，最早发文在1908年，仅1篇，在1990年前年度发文量均在6篇以下，该阶段处于萌芽期；经历了长达80余年的探索，1991年后年度发文量呈指数型增长（R2=0.96），在19911999年，年度发文量为922篇，年度增幅最大值为10篇，处于成长期；2000年之后，年发文量增幅每年超20篇，进入增长期，在2021年出现极大值（209篇）。因检索日期截止2022年10月7日，影响了2022年总发文量的统计，同时考虑到期刊和数据库更新滞后等因素，预计2022年CNKI和WOS中发文量不低于2021年。对19082022年全球发文量前2名的意大利、中国逐年发文量变化趋势分析发现，意大利和中国的发文量年变化趋势基本与全球保持一致，但发文量增加时间较为滞后，均在2000年后才明杨小菊，等：基于文献计量学的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态势分析81石窟与土遗址保护研究第2卷表1CNKI和WOS数据库检索词Table 1CNKI and WOS database search terms检索词数据库SU=（石窟+摩崖造像+壁画+彩塑+莫高窟+千佛洞+榆林窟+千佛崖）and SU=（病害+裂隙+坍塌+掏蚀+悬空+危岩体+风化+冲沟+落石+生物+水分+盐+温度+湿度+含水率+地震+振动+监测+检测+探测+力学性质+劣化+运移+机制+机理+稳定性+保护+加固+灌浆+锚固+支顶+防风化+防水+挡墙+挂网+数值模拟+分析技术+环境监测+修复+修缮+起甲+疱疹+盐霜+酥碱+空鼓+变色+褪色+回贴+脱盐+颗粒物+沙尘）CNKITS=（grotto*OR“cave temple*”OR“cliff sculpture*”OR“earthen plaster*”OR“wall painting*”OR（mural ORmurals）not（“mural fibrinoid necrosis”OR cell*OR clinic*OR“trans-mural”OR“Mural Formation”OR“muralangionecrosis”OR“mural platelet”OR“MURAL THROMB*”OR nodule*OR“Skin Electrode*”OR patient*）OR“colored sculpture”OR（fresco*NOT（FRESCO+OR juice*OR cheese*OR“lactic acid”OR computationalOR fresconis*OR“topal-fresco”OR“Fault-resilient Service Composition”OR fuel OR nuclear OR cultivar*ORtherapy*OR trial OR（fast retrieval scheme for clouds from the oxygen）OR“stone heritage*”OR“polychromesculpture*”）AND TS=（spectroscopy*OR“fine-grained change monitoring*”OR“Biodeterioration*”OR disease*OR deterioration*OR crack OR fissure OR collaps*OR erosion*OR“dangerous block”OR weathering*OR gullyOR ditch*OR rockfall OR organism OR water OR vapour OR salt OR temperature OR moist*OR damp OR humidi-ty OR“water content”OR earthquake OR vibration OR monitor OR test*OR detect*OR evaluat*OR assessment*OR“mechanical propert*”OR degradation*OR migrate*OR transfer OR mechanism*OR stability OR conserva-tion*OR protection*OR reinforcement*OR consolidation*OR grouting OR bolting OR anchoring OR“propping ofroof*”OR“X-ray diffraction”OR“weather proof*”OR drainage*OR waterproof*OR“retaining wall”OR“hang-ing net”OR“numerical simulation*”OR“statistical modeling*”OR“Phylogenetic analys*”OR“analytical tech-nolog*”OR“environment monitoring*”OR repair*OR restoration*OR flaking*OR“crater eruption”OR efflores-cence*OR disruption*OR detachment*OR“color alteration*”OR“discoloration*”OR“color fading*”OR adhe-sion OR reattachment OR desalination*OR“particulate matter”OR dust*OR“soft capping*”OR coating*OR“sacrificial layer”OR“protective structure*”OR“protective shed*”OR“protective shelter*”OR“numerical sim-ulation*”OR“full-scale simulation*”OR“full-size simulation*”OR“seismic station*”OR structure*OR（“tim-ber wood”and（propert*OR character*）OR stress OR force OR dou OR“bracket set”OR gong OR“bracketarm”OR node OR beam OR pillar OR fracture*OR rot OR rotten OR reconver*OR dehydrat*OR deacidification*OR waterlogged OR fragmentary OR deformation*OR animal*OR plant*OR microorganism*OR rottening*ORcurl OR blistering OR adhesion*OR fold*OR iridescence*OR“water spot*”OR“improper repair*”OR stain*ORcarbonization*OR corrosion*）WOS显增多，意大利几乎一直处于领先地位，尤其在2018年，意大利发文量比中国多23篇。但在近4年，中国发文量迅速上升，且在2022年中国发文量已高达61篇，是意大利的3.39倍。2.2文献主要国家分布对发文量排名TOP20的国家统计（表2），发文量最多的是意大利（509篇），远高于其他国家，中国排第二（375篇），美国排第三（295篇）。意大利、西班牙、英国、法国、德国、希腊、葡萄牙等欧洲国家总发文量排名靠前，亚洲国家主要为中国、日本以及印度。意大利除发文量最多外，学科规范化引文影响力、Q1论文占比以及前10%论文占比排名均较靠前。中国的发文量虽较多，但在篇均被引（引用次数/发文量）、学科规范化引文影响力、Q182第1期论文占比以及前10%论文占比方面均无优势。统计出TOP20的国家发文量（2703篇）已超过总发文量，说明部分国家间存在紧密的合作关系。整体来看，欧洲国家发文质量普遍较高，亚洲国家发文质量处于劣势。2.3文献主要期刊分布对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领域发文量TOP20的期刊统计（表3、表4），CNKI中共计100种期A：CNKI；B：WOS图119082022年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发文量年变化Fig.1Annual changes of publications on cave temples and ancient murals from 1908 to 2022表2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WOS发文量TOP20的国家Table 2TOP 20 countries in WOS for cave temples and ancient murals research国家发文量（篇）篇均被引（次/篇）学科规范化引文影响力Q1期刊中论文的百分比（%）被引次数排名前10%的论文百分比（%）Italy50921.571.4538.4623.38China3697.280.7927.6313.55USA29719.940.9546.4111.45Spain28524.871.2647.5817.19United Kingdom21324.071.2046.2817.37England19421.741.1845.6116.49France14222.531.3542.1119.01Germany10534.241.1636.3613.33Greece8324.101.4545.3324.1Japan8013.730.7717.1910Portugal7223.761.3736.2316.67Belgium5442.351.8146.1525.93Austria4841.921.2047.7318.75Switzerland4616.331.1629.5526.09Egypt4520.291.0718.9213.33Mexico458.180.8320.9311.11Canada4315.601.264020.93Romania427.291.0718.189.52India3911.490.855.8812.82Australla3713.970.6533.338.11CNKI拟合曲线，R2=0.90180160140120100806040200发文量/篇1955 1960 1965 1970 1975 1980 1985 1990 1995 2000 2005 2010 2015 2020年份ABWOS意大利中国拟合曲线，R2=0.96240220200180160140120100806040200发文量/篇191019201930194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102020年份杨小菊，等：基于文献计量学的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态势分析83石窟与土遗址保护研究第2卷刊，创刊于1983年的敦煌研究发文量最多（287篇），占21.12%，发文较多的期刊还有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文物鉴定与鉴赏及中国文化遗产 等，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工程地质学报等交叉学科的期刊也较为关注文物保护。WOS中共计754种期刊，整体来看，本领域文献质量较高，TOP20期刊中有7种为JCR分区Q1期刊、10种Q2期刊。发文量最多的为“Journal of CulturalHeritage”，为127篇，占5.52%，篇均被引16.93次/篇，影响因子3.229；TOP20中环境科学领域Q1期刊“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影响因子最高，为10.753，仅15篇。2.4文献主要学科分布及变化趋势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发文学科分布呈现明显的多样性（图2A、2B），CNKI中涉及最多的为考古学（1398篇），占42.61%；还有旅游（509篇）、宗教（327篇）、建筑科学与工程（241篇）等学科。WOS中分析化学（575篇）和光谱学（534篇）占比大，分别为24.71%、22.84%，材料科学（353篇）、地球科学（320篇）及考古学（316篇）次之，分别为15.31%、13.83%和13.66%，还涉及到艺术、环境科学、生物学及建筑学等。根据CNKI、WOS中发文量及内容统计该领域涉及学科的发展趋势（表5、表6），CNKI中在2000年之前发文量较少，涉及学科近30个，主要为考古、旅游、建筑、地质学等；20012010年学科数量增加至37个，主要增加了地理科学等；20112016年学科种类进一步增加至41个，建筑科学与工程、地质学、计算机等兴起；20172022年学科种类持续增加，涉及55个，计算机软件及应用、档案及博物馆、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自动化等逐渐兴起，近几年材料学发展也较为快速。WOS中在19081990年，仅涉及学科为化学和环境科学；19912000年学科增加至80个，其中分析化学、环境科学、光谱学、地球科学及生物技术与应用等为主要的学科；20012010年增至120个，建筑、遥感、生物多样性保护等新兴学科出现；20112022年发文量涉及140个学科方向，新增了显微技术、机器人、计算机硬件架构、量子科技、统计概率等学科类别，主要学科为分析化学、光谱学、材料科学、地球科学及考古学等。整体来看，国际论文学科交叉程度更高。2.5文献主要研究机构分布对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发文量TOP10的机构统计分析可知（图3、表7），本领域发文量排名靠前的主要为高校和科研院所。CNKI发文机构最多的为敦煌研究院（372篇），其次为兰州大学（133篇），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位列第三（66篇），中国地质大学、山西大同大学、龙门石窟研究院等发文量较为接近。WOS发文机构中的国立科研机构意大利国家研究委员会（Italy National ResearchCouncil）是石窟寺与古代壁画研究领域的领军力量，发文168篇，远高于其他机构，TOP10中3家研究机构来自意大利。中国以古代壁画和土遗址保护为主的敦煌研究院（Dunhuang Academy）发文表3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CNKI发文量TOP20的期刊Table 3TOP 20 CNKI journals on cave temples andancient murals期刊名称发文量（篇）占比（%）敦煌研究28721.12%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1228.98%文物鉴定与鉴赏705.15%中国文化遗产624.56%文博554.05%文物世界513.75%四川文物332.43%文物302.21%中国文物科学研究271.99%古建园林技术251.84%遗产与保护研究251.84%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211.55%中原文物191.40%工程地质学报191.40%工程勘察141.03%岩土力学141.03%敦煌学辑刊130.96%山西建筑130.96%文物天地120.88%科学技术与工程120.88%84第1期表4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WOS发文量TOP20的期刊Table 4TOP 20 WOS journals on cave temples and ancient murals期刊名称发文量（篇）占比（%）篇均被引（次/篇）影响因子JCR分区Journal of Cultural Heritage1275.5216.933.229Q2Studies in Conservation974.224.940.847Q4Journal of Raman Spectroscopy813.5227.142.727Q2Microchemical Journal562.4415.685.304Q1Heritage Science532.317.172.843Q2Spectrochimica Acta Part A:Molecular and BiomolecularSpectroscopy492.1324.354.831Q1International Biodeterioration&Biodegradation482.0931.044.907Q2Analytical and BioanalyticalChemistry462.0034.934.478Q2Archaeometry351.5213.711.915Q3Applied Physics A Materials Science&Processing321.3924.842.983Q2Archaeological and AnthropologicalSciences261.139.502.213Q2Construction and Building Materials251.0910.807.693Q1Journal of Archaeological Science241.0436.963.508Q1Applied Sciences-Basel241.042.922.838Q2Color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170.746.181.668Q3PLoS One160.7022.063.752Q2Applied Spectroscopy160.7020.693.588Q1Scientific Reports160.7010.064.996Q2Analytica Chimica Acta150.6545.336.911Q1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150.6532.6710.753Q1排在第三（69篇），但篇均被引和H指数（高引用次数）远低于其他研究机构。分别对合作发文的研究机构作共现网络图（图4），CNKI（合作发文量大于3篇）中共计1253个机构，其中451个有合作关系，合作次数较多的有敦煌研究院、兰州大学、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等。敦煌研究院合作次数及机构个数均远高于其他机构，共计322次、157个机构，其中与兰州大学、西北大学、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美国盖蒂研究所合作较多。WOS（合作发文量大于5篇）中美国与中国、意大利及德国等有一定的合作，我国国内机构间合作紧密，但和国际知名机构合作较少，主要与西班牙、美国及英国等机构合作。2.6文献主要作者分布对发文量TOP10的作者进行统计（表8、表9），CNKI中来自敦煌研究院的作者有8位，其中汪万福发文最多（62篇），王旭东、郭青林及苏伯民等发文量均在40篇以上，中国地质大学的方云杨小菊，等：基于文献计量学的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态势分析85石窟与土遗址保护研究第2卷和上海大学的黄继忠发文量分别为33、28篇。WOS中来自西班牙的作者占比大，西班牙巴斯克大学（University of Basque Country）的Castro Kepa排名第一，发文34篇，篇均被引35.91次；意大利里切国家委员会（Italy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的Colombini Maria Perla排第二，发文33篇，篇均被引34.55次；敦煌研究院（Dunhuang Academy）的Wang Wanfu（汪万福）排第三，发文29篇，篇均被引15.10次。对合作发文作者作共现网络图（图5），CNKI发文作者共2627个，其中325个作者（合作发文量大于3篇）中来自敦煌研究院的汪万福、苏伯民、王旭东、郭青林等合作次数较多，汪万福共计合作283次、合作人员61位，合作次数及合作人员数量均排名第一，与来自兰州大学的冯虎元合作较多。WOS中（合作发文量大于5篇）汪万福表5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CNKI发文学科组成变化趋势Table 5Trends in the composition of CNKI subjects of cave temples and ancient murals research时间段学科数量（种）主要学科组成及发文量（篇）1908200030考古学（169）、旅游（59）、档案及博物馆（36）、地质学（25）、建筑科学与工程（18）、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8）、生物学（6）、工业通用技术及设备（5）、一般化学工业（5）、宗教（4）、安全科学与灾害防治（3）、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3）2001201037考古学（358）、旅游（298）、地质学（57）、建筑科学与工程（56）、宗教（55）、档案及博物馆（43）、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14）、地球物理学（13）、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12）、工业通用技术及设备（9）、地理（6）、资源科学（5）、气象学（4）2011201641考古学（366）、旅游（161）、宗教（103）、建筑科学与工程（54）、地质学（48）、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35）、档案及博物馆（16）、地球物理学（12）、美术书法雕塑与摄影（10）、物理学（9）、生物学（8）、气象学（8）、文化（7）、地理（7）、无线电电子学（7）、资源科学（7）、自然地理学和测绘学（6）2017202255考古学（653）、宗教（198）、建筑科学与工程（136）、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106）、地质学（62）、档案及博物馆（33）、旅游（32）、中国古代史（24）、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13）、美术书法雕塑与摄影（12）、人物传记（11）、自动化技术（11）、工业通用技术及设备（11）、文化（10）、气象学（8）、矿业工程（8）、材料科学（7）A：CNKI；B：WOS图2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发文量TOP15的学科Fig.2TOP 15 subjects in cave temples and ancient murals research86第1期图3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CNKI发文量TOP10研究机构Fig.3TOP 10 research institutions in CNKI for cave temples and ancient murals research表6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WOS发文学科组成变化趋势Table 6Trends in subject composition in WOS for cave temples and murals research时间段学科数量（种）主要学科组成及发文量（篇）190819902化学（2）、环境科学（1）1991200080分析化学（20）、环境科学（16）、光谱学（14）、地球科学（10）、生物技术与应用（8）、考古学（5）、艺术（5）、材料科学（5）、仪器仪表（5）、物理化学（5）20012010120分析化学（164）、光谱学（134）、地球科学（76）、材料科学（69）、艺术（55篇）、考古学（51）、生物化学研究方法（42）、环境科学（42）20112022140分析化学（573）、光谱学（531）、材料科学（349）、地球科学（318）、考古学（314）、艺术（224）、环境科学（153）、应用化学（138）、应用物理（109）、化学多学科（101）与80余位国内学者有过合作，但与国外作者合作较少。2.7文献基金资助机构对发文量TOP10的基金资助机构统计可知（表10、表11），本领域CNKI发文资助排名第一的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92篇），国家科技支撑计划、国家重点研发计划、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等国家层面资助次之，还有部分属于省级层面的资助。WOS发文基金资助机构共计230家，其中欧洲委员会（European Commission）基金资助发文最多（157篇），西班牙政府基金（Spanish Government）（67篇）次之，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ational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资助发文47篇；但从资助的总发文量、篇均被引及学科规范化影响力数据综合评估发现，我国和世界先进国家还存在较大差距。2.8文献高频关键词及其揭示的研究热点方向透视对关键词进行统计，使用VOSviewer软件对近10年高频关键词随年份变化进行共现网络可视化分析，图中圆圈半径越大，表明出现频次越多，连线线条越粗，表明关系越密切，颜色对应出现频次较高的时间段（图6）。CNKI发文中共计4477个关键词，出现频次超过5次的225个关键发文量/篇050100150200250300350400CNKI敦煌研究院兰州大学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中国地质大学山西大同大学龙门石窟研究院西北大学云冈石窟研究院浙江大学陕西省文物保护研究院研究机构杨小菊，等：基于文献计量学的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态势分析87石窟与土遗址保护研究第2卷表7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WOS发文量TOP10的研究机构Table 7TOP 10 research institutions in WOS for cave temples and ancient murals研究机构发文量（篇）篇均被引（次/篇）学科规范化引文影响力H指数（次）国家或地区Italy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意大利国家研究委员会16818.581.2931ItalySpanish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西班牙国家研究委员会8128.931.4529SpainDunhuang Academy敦煌研究院698.48/14ChinaUniversity of Florence佛罗伦萨大学5639.962.2525ItalyGhent University根特大学3354.581.9421NetherlandsFrench National Centre for Scientific Research法国国家研究中心7021.241.3125FranceUniversity of Vienna维也纳大学2754.851.3422AustriaUniversity of the Basque Country巴斯克国家大学5326.601.5423SpainUniversity of London伦敦大学3638.392.2719BritainUniversity of Pisa比萨大学3733.651.7522Italy词中主要有涉及石窟寺的莫高窟、云冈石窟、麦积山石窟和龙门石窟及涉及壁画的敦煌壁画、唐墓壁画和布达拉宫壁画等；涉及病害的裂缝、空鼓、盐害、酥碱、渗水、风化、微生物及潮湿环境等；涉及保护的无损检测、保护材料、数字保护及三维激光扫描等。WOS发文中共计6017个关键词，其中出现频次超过20次的75个关键词主要为壁画、颜料、拉曼光谱等。从年份变化趋势看，高频关键词壁画、颜料及文化遗产等及与分析技术相关的X-衍射光谱、红外、拉曼是2012-2015年的研究热点；纳米材料是20182020年研究热点；生物退化等近年也备受关注。3讨论CNKI和WOS数据库中总发文量在经历了萌芽期后，基本呈指数增长，尤其近10年，发文量迅速增加。20世纪80年代末，国内、外已开始关注该领域，并逐渐成为热点。意大利、西班牙、英国等欧洲国家发文量大、质优，在该领域处于领先水平，与其文物数量、经济状况、法律制度以及国家级科研平台的建设等密切有关。欧洲早在19世纪就建立了立法保护制度，经过近百年实践积累与探索，形成了较为系统和全面的保护理论与实践经验。据UNESCO（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意大利古遗迹、古文物及艺术品等资源约占全世界的60%，作为文物大国，意大利非常重视文物保护、维修和发掘工作25。意大利遗产保护的成功与其高度全民化的保护意识、领先的保护技术、完善的整修人才培训机构、特色理念原则、科学合理的城市建设等高度相关，并且意大利相关部门利用文物古迹推动旅游发展，这种“以文兴旅、文旅深度融合”的发展模式推动了文物保护事业的快速发88第1期A：CNKI；B：WOS图4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发文中研究机构合作的共现网络图Fig.4Co-occurrence network diagram of research institute cooperation in the research fields of cave temples and ancient murals展。我国年发文量近年快速增多，甚至于2021年超过了意大利。作为名副其实的文物大国，我国对文物保护研究一直高度重视，国家投入经费也在逐年增加，社会各界对文物保护关注度高，进入文物保护行业的研究人员数量稳步增加。但是我国发文在科研选题、研究方法、数据分析、创新性等方面与国际先进水平存在一定差距，对发文质量高的文献进行分析发现，其研究多集中在采用拉曼显微镜26和太赫兹成像27等设备和技术对壁画颜料层进行无损分析、采用微生物测序等28生物技术揭示壁画生物退化机制以及采用合成的Ca（OH）2胶体颗粒29和氢氧化物纳米粒子30等材料修复壁画等方面。WOS中“Journal of Cultural Heritage”期刊发文量最多，每年有155篇论文刊出，主要研究集中在病害监测、颜料分析及保护材料等方面31-33，CNKI中发文集中在 敦煌研究、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等期刊，两个数据库还涉及到岩土力学、生物化学及环境科学等领域期刊34-36，表明石窟寺及古代壁画研究已被交叉学科期刊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