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投入、政策激励与企业创新绩效_胡伟.pdf

研究与探索2023 年第 16 期研发投入、政策激励与企业创新绩效胡伟龙霄余浪（湖北经济学院会计学院湖北武汉430205）摘要：文章以 2601 家上市公司 20162021 年数据为研究样本，研究政策激励对企业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关系的调节作用。研究发现：政策激励规模对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关系有正向调节作用。进一步按不同板块、顺逆政策周期和内部治理能力进行分析，发现创业板企业、企业处于政策顺周期和内部治理更好的样本组，政策激励对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的正向调节作用更加明显。关键词：研发投入 政策激励 创新绩效一、引言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横琴新区粤澳合作中医药科技产业园时强调：“制造业的核心就是创新，就是掌握关键核心技术，必须靠自力更生奋斗，靠自主创新争取，希望所有企业都朝着这个方向去奋斗。”技术创新能力是企业保持行业竞争优势的关键要素。不仅企业重视创新能力，我国近年来对创新也是愈发重视，党的十八大明确指出科技创新是提高社会生产力和综合国力的重要前提。关于加快推动制造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发改产业 2021 372号）也提出，要大力发展研究开发、技术转移、创业孵化、知识产权、科技咨询等科技服务业，加强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加速科技成果转化，推动创新链与产业链的精准对接和深度融合，提升制造业技术创新能力。要加快工业设计创新发展，提升制造业设计能力和水平，推动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变。世界各国都非常重视和强调对企业技术创新能力的培养和提升。2022年2月，美国众议院通过了 2022年美国竞争法案，其核心内容就是为半导体产业提供520亿美元的资金支持，以提升半导体产业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由此可见，美国政府也正在通过产业政策的支持进一步提升其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近年来日益激烈的中美贸易战也更加让我们清醒认识到技术创新对我国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重要性，为了在核心技术方面不被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卡脖子”，我国企业的技术创新已刻不容缓。技术研发的外部性使技术创新市场失灵现象普遍存在，推动企业的技术创新还需要政府的积极干预。其中，政策激励就是比较直接的政府积极干预的重要方式之一。我国政府于2016年印发科技创新规划的通知以推动和促进企业的技术创新。近几年关于通过政策激励影响企业创新绩效成为了学者们的重要议题。但现有关于政策激励与企业研发投入、创新绩效之间关系的研究对象仅局限于所有权性质1以及不同类型政策激励对企业创新影响2，对不同类型企业受到政策激励后企业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还鲜有研究。且关于政策激励对不同状态下的企业是否能发挥不同程度的调节作用，这类研究也比较少。因此，本文基于资源基础理论，对政策激励如何影响上市公司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的关系进行分析。首先从政策激励研究视角进行分析，研究政策激励规模是否对企业研发投入和企业创新绩效之间产生调节效应？以及激励政策在企业身处哪种经营状态下时实施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本文的差异化贡献在于：一是现有文献主要集中在研究政策激励对企业技术创新是否有影响、影响程度如何以及通过何种路径影响等方面，鲜有文献研究政策激励对不同板块企业创新能力的影响。而本文将上市公司按照深市、沪市以及板块进行划分，并将政策激励调节企业研发与创新绩效之间关系的能力进行排序，这是本研究的主要边际贡献。二是将政策顺、逆周期调节应用到微观层面，一般而言政策周期调节是指央行等相关部门在客观准确判断宏观形势的基础上进行灵活方向调控的政策工具，用于宏观调控。而本文通过政策激励将政策周期调节具体到了微观层面，提供了思考政策周期调节的新视角。三是将企业按内部治理水平分组，研究不同治理水平下政策激励对企业研发与创新绩效调节能力的发挥效果，为政府未来实施更加精准的促进企业技术创新的政府政策提供决策依据，同时还能进一步探明政策激励对企业技术创新的影响路径。因此，该研究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和理论意义。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资源基础理论由沃纳菲尔特在1984年发表的“企业35DOI:10.16144/ki.issn1002-8072.2023.16.0302023 年第 16 期胡 伟 龙 霄 余 浪：研发投入、政策激励与企业创新绩效的资源基础论”中首次提出。该理论认为，不可替代的稀缺资源可以转变成独有的能力，在市场中给企业带来持久的竞争优势。因此企业为了在行业中占据主导地位，企业会在研发投入上不断地加大力度，以此来获得新技术、产品等稀缺资源，创新投入能够直接促进企业创新绩效3。尤其对于中国专利密集型产业来说，资本投入、人员投入和研发机构数量对企业创新绩效均有促进作用4。因此，基于以上研究，本文提出假设：假设1：研发投入对创新绩效提升有显著促进作用政策激励是指政府根据国家相关政策，在一段时间内向特定企业或企业的特定项目提供一定数量的资金，对其进行补助。政策激励能够作为外部资源在企业进行创新研发时解决企业的资金困难。不过学术界对于政策激励是否能对企业研发投入起作用目前还存在着不同的意见，其中包括了“激励效应”“挤出效应”，以及两者都包含的“混合效应”。巴曙松等5发现相较于研发投入，政策激励对企业创新绩效水平提升有更强地作用，且对于国有企业而言效果更好。Le&Jaffe6通过对新西兰企业进行研究得出结论，对于获得了政策激励的制造业公司和服务业公司申请专利成功的可能性更大，能增加企业创新绩效，但对商标申请无显著作用。Xu et al.7将企业按照行业划分，医药行业上市公司的政策激励可以显著加大企业的研发投入，且研发投入对创新绩效有促进效果。邹洋等8以工业企业为研究对象，将政策激励对创新绩效的影响分为直接影响和通过研发投入作用的间接影响，发现政策激励可以显著促进工业企业创新绩效，研发投入对创新绩效呈完全中介作用。肖煜和陆雨杨9以新能源行业企业为样本研究发现，企业研发投入强度在政策激励与企业创新绩效之间起着中介作用。王永贵和李霞10以重污染行业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发现政府研发补助对策略性绿色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贾春香和刘艳娇11以创业板高新技术产业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得出研发投入在股权制衡和创新绩效间起“完全中介效应”，可以显著促进创新绩效的结论。虽然有的研究结果得出了政策激励对创新绩效有明显激励效应的结论，但也有些学者对此抱有不同观点。黄世政等12认为政策激励不能显著调节企业创新能力与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毛思琪13发现对信息技术产业企业而言，政策激励会对企业自主研发投入产生挤出作用，不过对于财务状况好、规模大、盈利水平高的企业来说挤出作用相对更不明显。导致结论不一致的原因很可能是企业经营结果是由各种因素共同影响的结果，所以还有些学者觉得政策激励所产生的激励和挤出效应可能同时存在。Liu et al.14研究发现政策激励与企业创新绩效之间呈倒U型关系，即合理激励对企业创新有促进作用，但过度激励反而会抑制企业研发创新。叶红雨和徐雪莲15发现高新技术企业在政策激励规模较小的区间，政策激励会显著抑制企业创新绩效，但随着激励规模的逐渐增大，抑制效果会逐渐减弱，最终到达对创新绩效促进效果最显著的最优区间。因此，基于以上研究，本文提出假设：假设2：政策激励规模正向调节企业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由于本文研究旨在探究政策激励对整个上市公司创新绩效的影响，优中选优，从而找出最合适的补贴企业，因此政策激励肯定对不同板块的上市公司影响不同。创业板上市公司主要以高新技术产业为主，其市场竞争激烈且潜力巨大，因此创业板企业更需要稳定的资金支持来保证企业研发投入的进行。因此，本文提出假设：假设3：创业板企业同其他板块企业相比能更好发挥政策激励对企业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关系的正向调节作用有的学者发现政策激励可能会对不同时期、不同条件下的企业研发投入和创新绩效产生不同的影响。一般来讲，政府为了保证政策激励能够发挥更大的效用，政府可能会更倾向去补贴财务状况更好或更有潜力的企业，规避资助经营状况困难的企业。因为经营状况不佳的企业很可能会挪用政策激励去解决企业所面临的财务困境。所以说，当企业经营状况良好时，企业会合理利用政策激励用于研发创新，以此提升盈利。反之，企业内部资源会与政策激励不匹配，导致亏损。而且在企业发展过程中随时都可能出现盈利和亏损状况，更加值得政府去关注，以此能更好地给企业补贴。周期调控的作用是对周期当中的系统性风险在一定程度上进行对冲和缓释，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任何经济模式都是在波动中发展的。这种波动大体上呈现出复苏、繁荣、衰退和萧条的阶段性周期循环，即为经济周期。而在微观视角下，是否也存在周期调节呢？学者王曦和杨博旭16通过从企业盈利和亏损的角度将政府补贴分为政府顺补贴与政府逆补贴进行研究，发现对于软件产业上市公司而言，政府顺补贴显著正向影响了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但政府逆补贴负向影响了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的关系。但此结论是否对所有上市公36研究与探索2023 年第 16 期司依然成立还需进一步研究。本文将周期调节微观化，当企业当年营业收入 上年营业收入时为政策顺周期调节；当企业当年营业收入上年营业收入时为政策逆周期调节。并以此将样本进行分组，探究处于不同周期调节的企业发挥政策激励规模的调节作用效果是否不同。因此，本文提出假设：假设4：处于政策顺周期调节的企业能更好发挥政策激励对企业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关系的正向调节作用内部控制的制定和实施是否科学，直接影响到企业能否实现战略目标，内部控制要求企业将短期利益与长期利益结合，在企业管理中做出能够满足战略要求、促进可持续发展能力和创造长期价值的战略选择。郭明星17以制造业上市公司为样本发现高管的决策能力对国有企业的创新绩效存在“倒U”型影响，能正向影响非国有企业的创新绩效。企业良好的内部环境是否会对企业合理地利用政策激励产生一定的正向作用呢？是否可以凭此杜绝企业管理层挪用资金，将政策激励完全用在与资金相关的项目上呢？因此，本文提出假设：假设5：内部治理越好的企业越能发挥政策激励对企业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关系的正向调节作用由于评价企业内部控制好坏的主观性较大，为保证能对企业内部治理进行科学、客观的评价,将选用CSMAR数据库中“内部控制是否存在缺陷”这一数据进行评价。三、研究设计（一）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本文以20162021年非金融保险行业的上市企业为样本（由于科创板于2019年才开板，故不考虑在内），由于数据收集时公司2022年专利申请数据还未披露，故观测期为20162021年。数据来源于CSMAR数据库，专利数据来源于CNRDS数据库，部分缺失数据由企业年报手动补充。根据研究需要，剔除变量缺失值、ST、ST*公司及从事金融保险行业的上市公司，最终得到样本公司2601家，总样本量8084家。（二）变量定义（1）因变量：企业创新绩效。专利申请一般是以往文献研究中衡量创新绩效的常用方式。由于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间可能存在滞后性，故本文采用t+1期的专利申请数量来衡量企业创新绩效。（2）自变量：企业研发投入。本文采用企业在研发活动中投入的金额来衡量企业研发投入大小，由于数量级较大，数据取自然对数。（3）调节变量：政策激励规模。政策激励规模采用企业当年的研发补贴金额，由于数量级较大，数据取自然对数。（4）控制变量：包括企业规模、企业营收能力、企业研发强度、企业所有权。企业规模采用企业当年期末总资产表示，数据取自然对数；企业营收能力用企业当年营业收入表示，数据取自然对数；根据吴伟伟和张天一2，为了排除企业自行研发强度水平的影响，本文还加入了企业研发强度这一控制变量。企业研发强度采用研发投入/营业收入表示；企业所有权用哑变量表示，国有企业为0，私有企业为1。各变量定义如表1所示。（三）模型构建由于本文的因变量“企业创新绩效”是用专利申请数量来衡量，此数据大于0，且方差大于均值，负二项回归是最适合的分析方法。同时，根据面板数据计量的要求，再对各模型进行了Hausman检验，P值均远小于0.01，拒绝了随机效应估计量。经过综合考虑选择面板固定效应负二项回归为回归方法，并由此构建模型：IPit=0+1RDSit+2SIZEit+3REit+4OWit+5RDRit+it模型1IPit=0+1SUBit+2SIZEit+3REit+4OWit+5RDRit+it模型2IPit=0+1SUBit+2RDSit+3SUBitRDSit+4SIZEit+5REit+6OWit+7RDRit+it模型3其中，i代表第i个企业，t代表第t年。IPit代表第i个企业第t年的绩效，i=1，2，3，1896，t=1，2，3，4，其他变量符号见表1。为随机误差值。模型1-模型3都以企业创新绩效为被解释变量，而模型1、模型2分别以企业研发投入和政策激励规模做解释变量，模型3在模型1的基础上加入了政策激励规模与研发投入交互项作为解释变量。四、实证分析（一）描述性统计对所有上市公司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发现，企业创新绩效的均值为39.83，并且最大值达到了1055，而中位表1变量定义变量类型因变量自变量调节变量控制变量变量符号IPRDSSUBSIZEREOWRDR变量名称企业创新绩效企业研发投入政策激励规模企业规模企业营收能力企业所有权企业研发强度变量定义企业 t+1 期专利申请数量企业研发投入金额取对数政府补贴金额取对数企业总资产取对数企业营业收入取对数哑变量，国有企业取 0，私有企业取 1研发投入/营业收入372023 年第 16 期胡 伟 龙 霄 余 浪：研发投入、政策激励与企业创新绩效表3研发投入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解释变量RDSSIZEREOWRDRConstantObservations全样本0.129*（5.657）0.274*（6.550）0.610*（9.160）-8.134*（-6.642）11.539*（1.865）-7.999*（-20.293）8084深市0.732*（1.984）0.2876（0.583）6.854*（10.272）-4.467*（-7.462）12.232*（1.773）-1.981*（-3.716）5730沪市主板0.272*（4.588）0.677*（5.068）12.673*（6.060）-1.275*（-8.578）2.016*（1.995）-1.810*（-15.117）2354中小板0.097*（2.968）0.268（0.660）7.420*（7.635）-6.518*（-1.743）0.546*（0.080）-3.376*（-8.468）2827创业板0.901*（5.126）0.865*（4.784）3.518*（11.639）-3.786*（-9.816）4.574*（1.219）-2.562*（-12.820）1889深市主板0.035（0.256）0.124（0.566）0.418*（4.018）-1.351*（-4.376）9.269*（2.369）3.150（1.462）1015被解释变量：IP注：*p0.01，*p0.05，*p上年营业收入时为政策顺周期调节；当企业当年营业收入上年营业收入时为政策逆周期调节），模型与变量沿用上文，对处于不同周期调节的企业发挥政策激励规模的调节作用效果进行探究。如表5所示，两组样本政策激励规模对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关系均有显著正向影响，且政策顺周期调节组政策激励规模的影响效果是政策逆周期调节组的2倍，假设4得到验证。（3）基于内部治理水平的分组回归分析。本部分将用控制变量法，通过CSMAR数据库中内部控制是否存在缺陷这一数据把企业样本分为内部控制不存在缺陷组与内部控制存在缺陷组，模型及变量与前文保持一致，对创新绩效的影响进行探究。如表6所示，内部控制不存在缺陷组的政策激励规模能够正向调节上市企业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而内部控制存在缺陷组的政策激励规模对企业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的关系无显著影响。由此说明，内部治理水平越高的企业越能发挥政策激励对企业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的关系的调节作用。假设5由此得到验证。（五）稳健性检验本文主要通过替换因变量和样本量的方法来检验模型的稳健性，将模型13的因变量“企业滞后一期的专利申请数改”为“企业滞后一期的发明专利申请数”进行回归分析。由回归结果可以发现，研发投入对企业创新绩效显著正相关。研发投入有利于企业创新绩效的增加。政策激励规模能够正向调节上市企业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此表明回归结果具有一定的稳健性。五、研究结论本文以2601家上市公司20162021年数据为研究样本，研究政策激励在研发投入促进创新绩效提升的过程中产生何种影响，提出相关假设，通过数据筛选和构建模型进行回归分析，得出以下结论：第一，研发投入对创新绩效提升有显著促进作用。第二，政策激励规模对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调节作用。第三，对于上市公司各个板块而言，创业板企业将政策激励规模对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的正向调节作用效果发挥得最好。第四，处于政策顺周期调节的企业能更好发挥政策激励对企业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关系的正向调节作用。第五，内部治理越好的企业越能发挥政策激励对企业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关系的正向调节作用。由本文分析结果提出以下几点建议：（1）鼓励企业加大研发投入提高企业创新绩效。根据科技创新理论，企业对研发活动的投入越多，其回报就会越多，企业的创新绩效也就越高。创新能力是企业能够保持持久竞争力的关键因素，企业若想保持可持续性发展，必须优化自有的资源配置，加强对研发投入的重视。（2）提高政策激励规模，以此加大企业创新力度。虽然最近几年我国的研发投入支出一直在不断提高，但由于我国总人口很多，发达国家的人均研发投入、研发人员比例等科研指标还远大于我国，我国的科研创新水平还处于较低水平，尚有很大的上升空间，政府应提高对企业的政策激励规模，鼓励企业加大研发投入进行创新，稳步拉近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创新水平。（3）政府需要合理分配补贴资源，将其效用最大化。本文经过实证分析发现不同板块企业发挥政策激励的效果不同。本文认为政府有限的补助资金在不同企业之间的分配尤其重要。政府可以根据不同板块企业政策激励发挥效果区别，以及创新所带来的总体价值，优化补贴方案，合理分配资源。本文通过综合考虑认为，补助创业板企业可以使政策激励的效用最大化。创业板企业大多是中小型企业并从事高新行业，有较高的成长性。这些企业往往面临着融资难的问表5基于政策顺、逆周期调节的分组回归分析解释变量RDSSUBRDS*SUBConstantObservations被解释变量：IP政策顺周期调节组政策逆周期调节组0.317*（5.266）-1.700*（-20.715）47120.33*（13.027）0.415*（14.954）0.226*（14.797）5.194*（10.915）47120.185（1.121）-1.19*（-3.906）33720.351*（5.599）0.631*（2.266）-1.742*（-20.579）47120.150（0.875）0.965（0.916）-1.188*（-3.789）33720.157*（1.772）18.110*（1.867）0.107*（1.978）1.987（1.215）3372表6基于内部治理水平的分组回归分析解释变量RDSSUBRDS*SUBConstantObservations被解释变量：IP内部控制不存在缺陷内部控制存在缺陷0.795*（4.904）-2.574*（-8.983）67300.551*（6.313）0.674*（7.033）0.389*（7.274）8.791*（5.510）67300.296*（3.497）-1.894*（-14.412）17500.795*（4.904）-2.574*（-8.983）67300.338*（3.845）0.141*（2.846）-1.939*（-14.184）17500.243*（2.456）0.313*（1.856）0.166（1.560）3.233*（4.637）1750392023 年第 16 期胡 伟 龙 霄 余 浪：研发投入、政策激励与企业创新绩效题，政策激励则能恰好解决这个问题，帮助创业板企业快速成长，加大研发产出，打破我国高新专利被“卡脖子”的局面。这也是本文与以往研究最大的区别。对于企业经营绩效好的企业，应保持政策激励力度，助力企业研发创新。而对于企业经营绩效不好的企业，政府应当加大重视程度，帮助企业发现并解决问题，进而让企业走上正轨。若政府在中途减少这些企业的资金补助，很可能会加大企业的困难，使企业在良好运营的轨道上越走越偏。（4）鼓励企业提高内部治理水平。内部治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企业信息不对称程度，更有利于各部门之间进行有效沟通，将政策按规定有序执行落实，进而为公司的创新活动给予有利的环境与支撑。本研究存在着许多不足之处，但也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了研究思路。一是，本文上市企业的板块进行研究，而未分行业进行研究。可能对于芯片、人工智能等高技术行业进行研究会更有价值。二是，本文只研究了上市公司，而对于数据获取较困难的创业企业以及中小微企业没有进行分析，这些企业往往有着更具想法的创新，对于我国的创新也发挥着重要作用。三是，只将企业内部治理作为对照组进行研究，管理层的风险偏好可能产生更大的影响。总的来说，本文研究政策激励对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关系的影响分析还不够完善，还需要在今后的研究中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参考文献：1 尚洪涛，黄晓硕.政府补贴、研发投入与创新绩效的动态交互效应 J.科学学研究，2018（3）：446-455+501.2 吴伟伟，张天一.非研发补贴与研发补贴对新创企业创新产出的非对称影响研究 J .管理世界，2021（3）：137-160+10.3 曹勇，苏凤娇.高技术产业技术创新投入对创新绩效影响的实证研究基于全产业及其下属五大行业面板数据的比较分析 J.科研管理，2012（9）：22-31.4 杨武，杨大飞，雷家骕.R&D投入对技术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 J.科学学研究，2019（9）：1712-1720.5 巴曙松，吴丽利，熊培瀚.政府补助、研发投入与企业创新绩效 J.统计与决策，2022（5）：166-169.6 Trinh Le，Adam B.Jaffe.The Impact of R&D subsidyonInnovation：EvidencefromNewZealandFirmsJ.Economics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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