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扶持与企业创新：综述与展望_刘婷.pdf

第 37 卷第 2 期2023 年 4 月河南财政税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Journal of Henan College of Finance TaxationVol.37No.2Apr.2023 收稿日期 2023 02 09 作者简介 刘婷(1991)，女，河南信阳人，福建林业职业技术学院助教，管理学硕士;陈家伟(1990)，男，福建南平人，福建林业职业技术学院助教，会计硕士。政府扶持与企业创新:综述与展望刘婷，陈家伟(福建林业职业技术学院 经济管理系，福建 南平 353000)摘要 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是国家发展的必由之路，政府作为重要支持方如何在企业创新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值得学者进行广泛探讨。针对企业创新的政府扶持工具主要包括研发补贴、税收优惠、政府采购政策等，按照其满足企业创新需求的方式可以分为供给侧满足和需求侧满足。相关研究表明，政府基于不同层面的扶持对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均会产生不同的影响，尤其在考虑了各种异质性后，政府扶持和企业创新的关系更加复杂。未来的相关研究，可以更加深入地探讨不同的政府扶持政策对企业创新产生的效果，加大关于需求侧及“双侧”协同扶持政策对企业创新影响的研究。关键词 政府扶持;企业创新;供给侧;需求侧 中图分类号 F2731;F124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 5793(2023)02 0034 06“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十四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江苏代表团审议时强调，要强化企业主体地位，推进创新链产业链资金链人才链深度融合，发挥科技型骨干企业引领支撑作用，促进科技型中小微企业健康成长，着力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产业科技创新中心。在当前经济新常态发展模式下，提高创新水平及创新高度对我国高质量发展尤其重要。Liu 和 White1 研究指出，相较于西方发达国家，我国政府在科技发展过程中发挥了更重要的作用。那么，我国政府在企业创新过程中如何发挥作用，相关政策是否支持了我国企业的创新投入，扶持政策是否提升了创新质量?针对这些问题，笔者梳理当前国内外相关研究并进行总结归纳，尝试为进一步发挥政府扶持对企业创新的作用提出关于未来研究方向的建议。一、政府扶持政策及其影响机理我国的国情决定了政府对我国科技发展起着重要推动作用，进而决定了政府在企业创新中扮演着重要角色2。政府通过制定相关政策，提高企业创新积极性、提升企业创新质量，进而达到干预创新的效果。针对企业创新的政府扶持工具主要包括研发补贴、税收优惠、政府采购政策等。扶持工具不同，影响企业创新的方式及理论基础也不同。按照满足企业创新需求的方式可以将政府扶持工具分为供给侧满足和需求侧满足。从供给侧满足企业创新的政策工具主要包括政府补助、政府投资基金、税收优惠等，从需求侧满足企业创新的政策工具主要是政府采购。供给侧政府扶持政策一方面满足企业创新资金支持，另一方面降低创新成本;需求侧扶持政策主要满足创新成果市场的需求，降低创新“死胡同”风险，同时为企业创新提供流动资金支持，降低了创新“资金链”断裂的风险。供给侧及需求侧政府扶持政策对企业创新产生影响基于不同机理，当前较流行的理论主要有光环效应、资源效应、成本效应和预期市场回报提升效应等。光环效应是指政府扶持向社会传递政府相关部门43认可该行业或者该企业的利好信息3 4;资源效应是指政府提供的扶持政策本身能够缓解企业创新资金压力，还能吸引其他投资方注入资金5;成本效应是指政府扶持降低了创新投入成本6;预期市场回报提升效应是指政府采购通过直接创造需求和间接引领需求提高创新产品市场份额，进而提高收益7。政府对企业创新的扶持最终通过产生“挤入效应”或“挤出效应”作用于企业创新。“挤入效应”能够促进本企业创新投入的增加和创新质量的提高，而“挤出效应”可能导致企业利用政府扶持资金而减少自有创新资金投入并进而影响企业创新质量8。二、政府扶持对企业创新投入的影响(一)供给侧扶持对企业创新投入的影响大样本研究发现，供给侧政府扶持对企业创新投入均产生正面影响2。李汇东等3、李万福等9、沈毅和张清正10 基于信号传递理论研究发现，政府补助对我国上市公司的创新投资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这主要是因为政府补助向社会传递创新项目的优质性，企业获得政府扶持的同时也可以获得其他方更多的经济支持，进而缓解了创新的融资压力。郭玥11 通过实证研究指出，政府补助均能够促进企业创新投入，但创新补助对企业创新投入的影响系数为 0.193 2，而非创新补助的影响系数仅为 0.065 2，即创新补助对企业创新投入的促进作用更显著。李万福等9 研究发现，剔除非研发补助后，政府创新补助存在挤出效应，即企业因为接受了创新补助而减少了自有创新投入，没有实现 1 元的政府创新补助对应 1 元的创新投入，而且这种挤出效应随着政府创新补助的增多而越发明显。吴武清等8 以 A 股上市公司为样本研究发现，研发补助对企业创新投入的影响开始呈负相关，随着研发补助的提高而呈正相关，也就是说两者是“U”型关系。当研发投入不多时，研发补助会产生挤出效应，降低企业的创新投入。但当研发投入达到一定水平时，政府补助就会产生挤入效应，提高企业创新水平，进而达到政府目的。另外，刘子諝等12 指出政府补贴发出的积极信号为该类企业带来更多创新合作意愿，但对创新投入影响不大。考虑企业异质性，李万福等9、李汇东等3 以高新技术企业为样本研究发现，政府补助更能够促进这类企业创新。李永等13 以上海高新技术企业为样本的研究也支持该结论，但同时指出数据处理方式的差异可能会高估政府研发资助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李峰和王亚星14 研究认为，政府针对出口企业的补贴同样对创新投入产生正面影响，因为出口企业面临的技术壁垒会倒逼出口企业利用政府补助进行更多的创新投入。考虑公司治理异质性，吴武清等8 研究指出企业内部创新意愿及良好的外部治理环境能够降低研发补助初期的负面作用，后期挤入效应也更加明显。李永等13 区分公司产权异质性研究指出，研发强度高、国资比重低的行业具有更高的创新产出效率。以民营企业为样本，郭玥11 研究认为，政府扶持更有助于民营企业的创新产出，这与创新成本高、民营企业融资难但灵活性强的特征相关。综上所述，关于政府给予的供给侧扶持，当前学者进行了大量研究，均认为政府扶持能够促进企业创新投入，其中一些学者进行了更深入研究，认为政府补贴与企业创新投入呈“U”型关系，只有政府补助达到一定程度才能够促进企业创新投入。在考虑各类异质性后发现，对于民营企业、出口企业、治理环境较好的企业，政府扶持政策更能够促进企业创新投入。(二)需求侧扶持对企业创新投入的影响政府需求侧的扶持对企业创新投入也很重要7。有学者研究指出，发达国家在制定相关政策时，把创新采购放在越来越重要的位置，政府创新采购更有利于促进企业创新15 16。我国自 2006 年正式将政府采购作为创新政策工具加以运用，随后，一些学者对国内政府采购进行了相关研究。Dai 等15 以中关村为样本研究得出政府采购有效促进企业创新的结论。姜爱华和费堃桀17、陈劲等18 的实证研究发现，政府采购能够促进企业创新投入，有效缓解创新企业面临的融资压力。孙薇和叶初升7 研究指出，本地政府和中央政府采购、大学及研究机构创新采购能够正向促进企业创新产出，而异地政府采购与企业创新产出关系不显著。姜爱华和费堃桀17 在考虑了高管政府工作经历后发现，高管的政府工作经历会抑制创新采购对企业创新投入的影响。在进一步考虑高管政府工作的异质性后发现，地方政府工作经历会让高管存在短视行为，进而弱化政府采购的促进作用;中央政府工作经历会让高管更有长期发展的决53策能力，进而不会“挤出”政府采购带来的创新优势。孙薇和叶初升7 在考虑政府采购主体的异质性后发现，中部地区、战略新兴行业、非国有企业、小企业的创新投入更容易受到本地政府采购的正向影响，而异地创新采购对企业创新产出的影响并不显著。综上所述，关于需求侧政府创新采购扶持政策，当前研究认为政府采购能够有效促进企业创新投入，尤其是本地政府和中央政府、大学及研究机构的政府采购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在考虑异质性后发现，中部地区、战略新兴企业、非国有企业及小企业的创新投入更易受到本地政府采购的保护。(三)“双侧”协同对企业创新投入的影响孙薇和叶初升7 认为“双侧”政策支持的先后顺序对企业创新影响存在差异，实证检测发现，只有“先供给侧补贴，后需求侧采购”类“双侧”政策才能正向显著促进企业创新投入。在考虑企业创新水平异质性后发现，创新水平较高的企业，“双侧”协同能够更好地促进企业创新产出，政策协同提高了各自为政的效率。但是对于低创新水平的企业，“双侧”政策支持过度满足其创新需求，导致“过犹不及”，降低了创新动力进而降低了创新产出。同时考虑供给侧及需求侧的研究较少。根据当前研究结论，“双侧”政策的先后顺序很重要，只有先满足研发投入资金需求再满足销售市场需求才能发挥积极作用。三、政府扶持对企业创新产出的影响(一)供给侧扶持对企业创新产出的影响刘行和赵健宇6、赵文等19 研究发现，税收优惠政策能够显著提升企业的创新产出。孙自愿等20 的研究支持了上述结论，同时指出创新迎合行为会降低税收优惠政策的正向作用。白旭云等21 以高新技术企业为样本研究发现，作为事后扶持政策，税收优惠政策较强的自主性会提高企业的研发产出。但在研发质量较高的企业中，税收优惠政策对企业创新产出的正向影响会被弱化。李晓钟和徐怡22 以电子信息产业为样本研究发现，被动的间接减免税政策能够正向促进高技术企业从事短期市场化导向的创新产出。邱风等23 也指出对于面临融资约束的企业，优惠政策并不能显著提高其创新效率，而对于没有面临融资约束的民营企业，税收优惠政策更能够提高其创新效率。因此，对于国家而言，营造公平公正的市场环境，加大民营企业创新激励，促进国企创新活力，对提高企业创新意愿及创新产出具有重大意义。孙自愿等20、邱风等23 研究指出，政府补助能够促进企业的创新产出，提高创新质量，而激烈的市场竞争环境会促进两者的正向关系。庞兰心和官建成24 以中关村高技术产业为样本进行实证研究发现，直接资金资助更有利于高技术企业从事非市场化导向的长期创新产出。项国鹏和黄玮25 以浙江省265 家新创企业为研究对象开展研究，结论是政府补贴能够促进企业绩效提升，尤其在初创企业中政府补贴更能够提高创新绩效。孙自愿等20 以高新技术企业为样本进行实证研究后指出，企业的创新迎合行为会降低政府补助的积极作用。邱风等23、郭玥11、李晓钟和徐怡22 的研究均指出无论是哪个层次的国企，其创新绩效并不能因为政府创新补贴而显著提高，而民营企业的创新绩效会因为政府创新补贴得到显著提高。尚洪涛和黄晓硕26 对于中国医药制造企业的研究得出同样的结论。佟爱琴和陈蔚27 以中小板民营企业为研究对象进行的实证研究也支持了该结论，同时指出政治联系不仅是民营企业向外发送利好信号的一种方式，而且起到了监督作用，而在没有政治联系的民营企业中，政府补贴对创新产出的促进效果不显著。杨洋等28 考虑了市场要素的异质性，发现市场扭曲会弱化企业创新效率。郭玥11 考虑管理层的研发背景后发现，有研发背景的高管更能够促进政府创新补助与创新产出的关系。尚洪涛和黄晓硕26 以中国医药制造企业为样本的研究发现，只有政府创新补贴达到一定程度才能够正向促进企业创新产出，在小规模医药制造业中该现象更明显。吴伟伟和张天一29 实证检验了中小板和创业板企业政府补贴与企业创新产出的关系。研究发现，非研发补贴会向市场传递积极信号而使企业更能够进行创新产出;研发补贴在一定规模内会促进中小企业创新产出，但是过多的补贴会抑制非政府补贴投资的意愿，导致企业无法获得更好的创新资源，进而降低企业创新产出，即两者呈倒“U”型关系。吴剑峰和杨震宁30 以电子、制药和信息企业为样本进行研究，得出的结论是政府补贴与企业创新产出的系数为0.000 3，结果不显著，也就是两者之间没有明显的关系。白旭云等21 以高新技术企业为样本研究发现，政府研发补贴很可能会产生挤出效应，企业迎合政府扶持项目会降低创新产出效率。黄嵩等31、常丽和武小楠5 以初创期企业为样本研究发现，政府投资基金与这类企业的创新绩效正63相关，这主要与政府投资基金的“信号传递”效应和“融资造血”功能挂钩32。庞兰心和官建成24 以中关村高技术产业为样本的研究支持该结论。常丽和武小楠5 按照地区异质性研究发现，经济发展较好的地区创新意愿更强，政府投资基金与初创企业创新绩效的正向关系更显著;中西部地区由于经济发展缓慢及创新意愿不足，政府扶持对创新绩效影响不大。根据不同产权性质进行研究发现，政府投资基金对企业创新绩效存在显著差异，正向促进非国企创新绩效，而对国企创新绩效的影响不显著。这主要是因为国企自身优势较明显，融资压力小，而初创期的非国有企业面临更大的资金困境，当给予资金帮助时，创新绩效会显著提升。黄嵩等31 区分政府投资基金不同参与方式的研究发现，对于创新投资绩效的影响，间接投资好过于直接投资，政府投资基金联合其他投资基金会发挥更好的效果，若政府投资基金为领导方则效果更优。吴俊和黄东梅33 对比研究江苏企业支持了该结论。综上所述，针对供给侧给予的税收优惠政策、政府投资基金政策及政府补贴政策对企业创新产出的影响，学者进行了大量研究，研究结论存在争议。较为一致的研究结论是，对于东部地区、非国有企业、中小企业而言，政府扶持更能够提高创新产出。(二)需求侧扶持对企业创新产出的影响武威和刘玉廷34、陈劲等18 的研究均指出政府采购整体上能够促进企业创新，但是在考虑采购主体异质性后发现，本地政府采购的地方倾向性扰乱了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降低了企业创新产出质量的压力，导致企业创新质量下降;异地政府采购能提高企业创新质量，一方面异地政府采购更有助于营造公平竞争环境，另一方面异地政府采购可以将创新成果外溢到当地。考虑了创新产出的异质性后发现，发明专利数量仅与本地政府采购负相关，与整体政府采购及异地政府采购的关系不显著。实用新型专利及外观专利与政府整体采购和异地采购在不同程度上显著正相关，但是本地政府采购与两类型的专利均负相关。这更加验证了本地政府采购对企业创新质量的负面作用，本地政府的保护欲降低了企业创新质量。考虑产权性质后，陈劲等18 研究发现，国有企业中的探索式创新正向影响更大。进一步研究发现，对于腐败治理好的企业而言，政府采购对其创新的促进更加明显，而外部治理环境好的企业创新产出质量更高。综上所述，需求侧政府扶持政策主要是政府采购，研究发现政府采购总体上能够提升企业创新质量，但是本地政府采购的保护色彩降低了其成效，反而阻碍了企业创新产出。在治理环境较好的企业，政府采购更能够对企业创新产出产生正面影响。四、研究结论和未来研究方向(一)研究结论通过对政府扶持与企业创新关系的研究进行回顾与梳理，笔者主要得出 3 方面结论。第一，政府扶持政策按照满足企业创新需求方向分为供给侧和需求侧，其中供给侧政府扶持政策主要包括政府补助、税收优惠、政府投资基金等，需求侧扶持政策主要是政府采购。相关政策通过发挥光环效应、资源效应、成本效应、预期市场回报提升效应而对企业创新产生挤入效应或挤出效应。第二，政府扶持政策对企业创新投入产生不同的影响。基于供给侧政策研究，学者普遍认为这类政府扶持政策能够促进企业创新投入，也有学者认为这类政府扶持政策只有达到一定水平才可以促进企业创新投入。基于需求侧政策研究，学者认为政府扶持政策能够促进企业创新投入。基于“双侧”研究，学者发现“先供给侧补贴，后需求侧采购”的“双侧”政策最能促进企业创新活动，但是当前国内相关研究较少。第三，政府扶持对企业创新产出影响不同。基于供给侧的研究指出，事后税收优惠政策能够提升创新质量，但是这种政策会受到众多因素影响而导致效果大打折扣。政府补贴的效果相对直接，更能够促进企业创新产出。也有学者指出，政府补贴和创新产出呈倒“U”型关系，规模过大而效果却会“过犹不及”。政府投资基金对创新产出能够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基于需求侧的政府扶持政策，学者认为政府采购能够促进企业创新质量提升，不过本地政府采购的保护欲降低了该促进作用。综上所述，政府基于不同层面的扶持对创新投入和创新产出均会产生不同的影响。在考虑了各种异质性后，政府扶持与企业创新的关系更加复杂。因此，政府在制定相关扶持政策时，切忌“一刀切”，应针73对具体情形作出不同反应，以满足不同创新企业所需，实现科技强国目标。创新企业应提高创新积极性，培养忧患意识，把国家目标和企业目标结合起来，精准利用国家扶持政策，积极进行创新投入，提高创新产出质量。(二)未来研究方向从研究领域来看，基于政府扶持角度探讨其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学界未来可以从两个方面展开。第一，随着科技创新重要地位的不断攀升，政府“扶持之手”应该发挥更重要的作用，如何发挥作用有待进一步探讨。政府是否及如何根据各地具体情况及各行业状况制定有针对性的扶持政策以实现高质量创新目标，需要广大学者进一步深入研究。第二，我国当前关于政府扶持政策效果的研究更多集中于供给侧，对于需求侧和“双侧”政府扶持政策的研究相对较少，异质性考虑也不够。需求侧对创新产出的作用不可小觑，“双侧”协调发展效果也不容忽视。为了提高政府扶持质量，应该对需求侧和“双侧”协同政府扶持政策以及各政策协同效果进行更深入的研究与探讨。参考文献:1Liu Xielin，White S Comparing Innovation Systems:A Framework and Application to China s Transitional Context J esearchPolicy，2001(7):1091 1114 2马永强，阳丹，巩亚林 经济周期、政府扶持与企业创新 J 会计研究，2022(5):49 64 3李汇东，唐跃军，左晶晶 用自己的钱还是用别人的钱创新 基于中国上市公司融资结构与公司创新的研究 J 金融研究，2013(2):170 183 4保永文，华锐，马颖 财政激励政策与企业创新绩效:综述及展望 J 经济体制改革，2021(5):112 119 5常丽，武小楠 政府投资基金对初创期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 基于政府配置资源市场化改革视角 J 会计研究，2022(8):135 148 6刘行，赵健宇 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 基于增值税转型改革的“准自然实验”J 会计研究，2019(9):43 49 7孙薇，叶初升 政府采购何以牵动企业创新 兼论需求侧政策“拉力”与供给侧政策“推力”的协同 J 中国工业经济，2023(1):95 113 8吴武清，赵越，田雅婧，等 研发补助的“挤入效应”与“挤出效应”并存吗?基于重构研发投入数据的分位数回归分析 J 会计研究，2020(8):18 37 9李万福，杜静，张怀 创新补助究竟有没有激励企业创新自主投资 来自中国上市公司的新证据J 金融研究，2017(10):130 145 10沈毅，张清正 研发补贴、股权集中度与企业研发投入 J 预测，2020(3):42 49 11郭玥 政府创新补助的信号传递机制与企业创新 J 中国工业经济，2018(9):98 116 12刘子諝，周江华，李纪珍 过犹不及:财政补贴对企业创新的多重作用机制分析J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9(1):51 64 13李永，孟祥月，王艳萍 政府 D 资助与企业技术创新 基于多维行业异质性的经验分析 J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4(1):33 41 14李峰，王亚星 刚柔并济:技术性贸易壁垒与政府补贴对企业研发的综合影响J 研究与发展管理，2020(3):74 83 15Dai Xiaoyong，Li Yanchao，Chen Kaihua Direct Demand pull and Indirect Certification Effects of Public Procurement for In-novation J Technovation，2021(1):1 12 16Guerzoni M，E aiteri Demand side vs Supply side Technology Policies:Hidden Treatment and New Empirical Evidenceon the Policy Mix J esearch Policy，2015(44):726 747 17姜爱华，费堃桀 政府采购、高管政府任职经历对企业创新的影响 J 会计研究，2021(9):150 159 18陈劲，阳镇，朱子钦 政府采购、腐败治理与企业双元创新 J 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22(1):114 126+237 19赵文，李月娇，赵会会 政府研发补贴有助于企业创新效率提升吗?基于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fsQCA)的研究 J 研究与发展管理，2020(4):37 47 20孙自愿，周翼强，章砚 竞争还是普惠?政府激励政策选择与企业创新迎合倾向政策约束J 会计研究，2021(7):99 112 21 白旭云，王砚羽，苏欣 研发补贴还是税收激励 政府干预对企业创新绩效和创新质量的影响 J 科研管理 201983(6):9 18 22李晓钟，徐怡 政府补贴对企业创新绩效作用效应与门槛效应研究 基于电子信息产业沪深两市上市公司数据 J 中国软科学，2019(5):31 39 23邱风，盛志鹏，殷功利 融资约束下政府补贴对创新绩效影响研究 来自中国上市公司 2010 2019 专利数据的经验证据 J 江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1(5):72 87 24庞兰心，官建成 政府财税政策对高技术企业创新和增长的影响 J 科学学研究，2018(12):2259 2269 25项国鹏，黄玮 创业扶持方式与新创企业绩效的关系研究 J 科学学研究，2016(10):1561 1568 26尚洪涛，黄晓硕 中国医药制造业企业政府创新补贴绩效研究 J 科研管理，2019(8):32 42 27佟爱琴，陈蔚 政府补贴对企业研发投入影响的实证研究 基于中小板民营上市公司政治联系的新视角 J 科学学研究，2016(7):1044 1053 28杨洋，魏江，罗来军 谁在利用政府补贴进行创新?所有制和要素市场扭曲的联合调节效应 J 管理世界，2015(1):75 86+98+188 29吴伟伟，张天一 非研发补贴与研发补贴对新创企业创新产出的非对称影响研究 J 管理世界，2021(3):137 160+10 30吴剑峰，杨震宁 政府补贴、两权分离与企业技术创新 J 科研管理，2014(12):54 61 31黄嵩，倪宣明，张俊超，等 政府引导基金能促进技术创新吗 基于我国科技型初创企业的实证研究J 管理评论，2020(3):110 121 32宫义飞，张可欣，徐荣华，等 政府引导基金发挥了“融资造血”功能吗 J 会计研究，2021(4):89 102 33吴俊，黄东梅 研发补贴、产学研合作与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 J 科研管理，2016(9):20 27 34武威，刘玉廷 政府采购与企业创新:保护效应和溢出效应 J 财经研究，2020(5):17 36 责任编辑:高峰雁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