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代同音共律：中国网络文学的主流化走向_罗立仪.pdf

第 卷第期 年月泉州师范学院学报 与时代同音共律：中国网络文学的主流化走向罗立仪，郑燕丽（福建教育杂志社，福建 福州 ；福建林业职业技术学院，福建 南平 ）摘要：经过近 年的发展，中国网络文学从最初的野蛮生长、迷惘彷徨至今日的逐步成熟，打上了深刻、鲜明的时代烙印。纵观一切有生命张力的文学类型，无一不具备精品化的意识，并被广大的受众群体认可、反哺，推动着新文学类型的进一步发展。当代网络文学根植于时代的土壤，融合新时代主流价值观，着力挖掘和反映现实生活，凸显时代特征，生命力由此被不断激活。同时，网络文学的主流化走向，还应重视构建具有新时代特色的科学评论体系，进一步引导和驱动中国网络文学与时代同音共律、同频共振，努力创作出不负时代的伟大网络文学作品，并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不断沉淀而成为经典。关键词：网络文学；同音共律；主流化；文学走向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作者简介：罗立仪（），男，福建永安人，硕士，主要从事编辑出版和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网络文学发展近 年来，从发芽试水到曲折前行，因其自身独特成长经历而不断引发质疑、碰撞、探讨。中国网络文学的发展可分为个阶段：其一，萌芽期（年 年），以痞子蔡的 第一次亲密接触 首次在台湾成功大学 上发表为标志。此时期，作家开始将互联网作为文学的传播载体。其二，发展期（年 年），以 年安妮宝贝发表“白领小资”文学 告别薇安 为代表。此时期，涌现出宁财神、慕容雪村、李寻欢等极具影响力的网络写手。其三，高潮期（年 年），以 阅读的机制呈现出井喷式发展的态势，各类网络文学平台鼎力于互联网，“青春文学”“玄幻文学”“穿越文学”等类型化作品大量涌现，如明晓溪的 泡沫之夏、桐华的 步步惊心。其四，改革期（年至今）。年，国家针对网络文学发展过程中出现的诸多问题，出台政策和措施开始大力整治，引导网络文学走向文学审美价值和传播正能量的社会价值。如阿耐的 大江东去、连谏的 你好，等。从萌芽期至高潮期，网络文学的创作数量倍增，广受大众的追捧，但因其自身带有的开阔性、民主性和随意性特点，不可避免地呈现出三大困境。首先，网络文学类型化严重，文本间套路相对固定、缺乏巧思和创作新意，作家因自身文学知识和社会阅历的缺乏导致文本内容的自我重复。其次，网络文学及时性致使部分作家创作缺乏对文本整体性的把握，中心立意偏离；情节、叙事手法、语言的专业训练匮乏，导致作品缺乏整体性。最后，网络文学自身价值定位深陷商业性与社会性的囹圄。网络文学发展至高潮期，已经具有相对稳定的商业模式与盈利方式，网络作家从早期的个人表述欲望到后期的功利化倾向，网络文学成为作家逐利的“产业生产线”。但新鲜事物皆有其发展规律。年后，随着政府部门和媒体加大监管力度，网络文学作家的创作能力有较大提高，创作功利有所转变。特别是近几年涌现出一批反映时代风貌、讴歌时代精神的文学作品，在一定意义上预示着网络文学的发展进入新的维度，文本自觉向高质量、精品化延伸，并试图与主流价值融合，向经典靠近。一、网络文学创新发展的内在需求：融合新时代主流价值观网络文学的主流化，离不开新时代生活提供的无尽滋养，更离不开与主流价值观的融合。世纪 年代以来，国家颁布一系列举措，自上而下推动网络文学的健康生态建设。现实题材创作成为中国网DOI:10.16125/ki.1009-8224.2023.03.001络文学“主流化”的旗帜和风向标。其中，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被摆在突出的位置，文学艺术作品的社会效益被不断强调，这就要求网络文学作品要提高文本的质量。党和政府的有力推动在政策和制度上规范了网络文学的发展路径与行业方向，引导网络文学积极向精英化发展。习近平指出：“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艺，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精神。任何一个时代的经典文艺作品，都是那个时代社会生活和精神的写照，都具有那个时代的烙印和特征。”归根结底，网络文学作品是新时代的产物，成就于新时代，它有责任为新时代的审美创造新价值、提供新体验。现有的网络文学优秀作品不乏有信仰坚定、审美高尚的作品，它们皆根植于现实生活。新时代的基因，为网络文学的主流化提供奔腾不息的血液；现实题材的密码，成为打开网络文学主流化之门一把永不过时的钥匙。网络文学从早期的超现实书写到当今现实主义题材的触碰，经历从“虚”到“实”的转变。与此同时，网络文学的现实主义题材在主流媒体、大众接受、学界批评等层面逐渐得到重视。虽然网络文学在文艺观念、时间维度以及价值认可等的“精品化”还存在着差距，但是主流化的进程，无疑是一个生产、传播、批评、反馈、接受间相互排斥、妥协和理解的艰难过程。值得庆幸的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照耀出的星空是如此绚丽灿烂，建党百年来孕育的精神终将指引我们行稳致远。首先，网络文学唯有将中国传统文化和新时代精神内容融入文本创作，不断挖掘和汲取古今中外的文学精华，并创造性转化为触碰时代脉搏、感受时代气息的呈现中国精神、时代气魄、民族之魂的作品。如阿加安的 在阳光眷顾的大地上、令狐与无忌的 与沙共舞、殷寻的 他以时间为名，这些作品鲜明指向于百年之未有大变局中，以恢弘气势书写时代命题，用温暖的键盘记录着从未远离人们的点滴生活；它们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反映中国人的审美追求，将作品的思想性、艺术性、可读性高度统一起来。其次，网络文学将视野投射于社会现实变革，书写乡村振兴背景下的平凡小人物，关注底层群众在艰苦环境下的磨练、成长和蜕变，展现当代青年在时代洪流中坚守初心的精神面貌，如 芳菲乡的振兴 明月度关山 在希望的田野上 栀子花开 等。第三，网络文学创作者有意识地将中国传统文化融入小说背景和情节中，赋予文学以推动文化发展的现实功用，如阅文集团策划的“梨园计划”“大运河文化征文”“中国传统文化”等一系列文学活动，催生一大批写手将民间手工艺制作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融入文学内核中，孕育出 静静的运河 通惠河工 俗艺大师 相声大师 华簪录 等，掀起传承传统文化、发扬时代精神的系列文书写热潮。网络文学作家在作品中呈现的雄浑想象力、正能量、现实感以及对当下人性和生命的关注，代表网络文学拥抱时代、成为主流的一种方式。这种书写，已逐渐成为广大网络文学作家的清醒认识和自觉追求。由此可见，现今网络文学所含括的主流价值观离不开上层建筑和主流意识形态的引导，同时也是当今创作者积极承担时代使命、找寻身份认同的双向奔赴。在时代精神和主流价值观的影响下，当下的网络文学呈现与 世纪中国现代文学截然不同的文学风格。受社会背景的影响，中国现代文学整体风格沉重而忧郁。改革开放后，中国综合国力大幅提升，社会开始走出焦灼的困境，网络文学日益展现明朗而积极的创作风格，书写侧重展现生活的积极面，内容以弘扬正能量和体现主流价值观为主，涌现出如 大江东去 网络英雄传 和 老妈有喜 等优秀作品。令人欣喜的是，一大批关注现实主义题材的网络文学创作者试图打破传统文学的桎梏、积极拓展文学经典的边界，将身处时代的日常生活融入文学创作中。这类网络文学作家自觉响应时代召唤，聚焦时代价值主流，在大国气势、攻坚克难、重点工程等重大命题方面，探索和涌现出大量彰显中国精神、展现民族不屈灵魂的优秀现实题材作品，如齐橙的 大国重工、匪迦的 北斗星辰、华东之雄的 大国航空等。这些网络文学作品赋予文学鲜活的时代特质，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人民群众对高质量文学精品的期待与需求。二、中国网络文学的写作现场与走向网络文学从反叛传统文学开始，预示着文学不再仅通过印刷出版出现在普罗大众的视野中，昭示文学的多元化发展趋势，网络阅读平台必将出现良莠不齐、鱼龙混杂现象。尤其是网络文学前期呈现的读者主体化问题，或将进一步恶化。即作家为了迎合市场的商业化需求，其创作可能摒弃传统文学的引经据典和诗意典雅，代之以无意义的超长篇幅、简单粗暴的语言模式、单一僵化的情节结构，在快餐化中迷泉州师范学院学报 年月失文学的精神内核。梳理近三十年的发展历程，可以清晰地看到，网络文学正逐步摆脱最初的荒诞快感，在价值导向、政策规范、产业促进、学术话语多种力量的推动下，特别是近些年版权运营机制逐渐完善，发展模式得到各大网络平台主流媒介的重视，以及作家自我要求和读者品味的提升，网络文学的写作已不像初入市场时那样盲目地追求速度、吸粉和产量。年，国家开始的大力整治网络文学，标志着政府从价值导向、政策设计、线上线下贯通等层面介入规劝。年国内首本获得正式创刊号的网络文学批评学术杂志 网络文学评论 在广东省创刊 和 年广电总局 网络文学出版服务单位社会效益评估试行办法的发布，意味着从上层建筑层面将网络文学的探讨推向主流研究问题的范畴，众多“文学事件”在主流媒体的推动和影响下，网络文学逐渐摆脱边缘化的位置，成为大众和学界的研究焦点。与此同时，玄幻仙侠类、科幻悬疑类、都市言情类和重大现实主义类写作题材成为当下网络文学的写作现场，并不断得到分离、过滤、沉淀和净化。在传统精英文化的理念中，文学与时刻变化的现实世界多保持着适度的距离。南帆曾提出：“大多数畅销作品昙花一现，可是，经典可以跨越百年甚至数千年，这不仅意味了历代读者人数的相加，同时还表明雅文学的某种特殊品质：超越一时之需而相传久远，从而天长地久地重塑人心，重塑社会。这一点与通常的消费品远为不同，通常的消费品往往投合日常生活的各种短暂的需要，意义清晰可见，消费者或喜或弃，一目了然；雅文学的意义往往超出了大多数读者的意识范围，专家的阐释是对于这些意义的介绍、品鉴、挖掘和扩展。”如今，网络文学的发展呈现现实主义与时代化的特征，有意识地远离早期商业化、口语化的粗糙态势，自觉追求永恒性和超越性核心意义，小说结构和人物形象塑造主动向纯文学靠近，积极提升小说的文学性和精神内涵，努力探索属于当下网络文学“雅俗共赏”的文学新观念，涌现出一大批优秀作品，如被评为给予“网络小说的巅峰之作”的 间客、获得“五个一工程奖”的 大江东去、斩获茅盾文学奖的 繁花 及成为第一代深圳人拼搏精神的缩影的 浩荡、具有纯文学气质的 无缝地带、凸显网络文学现实特质的 你好，等。如今，多数阅读群体在主流传播媒介的影响下成长，形成润物细无声的阅读体验，文学的互动性、传播性和可交互性在网络文学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不可避免地成为现代受众接触到文学经典的主要途径之一。网络文学近年来创作规模巨大，其中不乏有文学精品力作，不可否认的是，化浪潮在推动网络文学精品化的方面起到积极的引导作用。在后工业时代，网络新媒体已成为文化产业传播的主要平台，并带着网络文学往着大众化纵深发展。网络文学在自身 属性的推动下，对作品资源的把控、产业生态的建设不断深入，并与移动娱乐领域制订共同发展战略，在实体出版、有声读物产业、影视剧改编等领域广泛应用。随着网络 和“粉丝经济”的飞速发展，现阶段的阅读大众对网络文学和影视 的审美需求日渐向精品化发展。那么，何为网络文学精品化？所谓网络文学精品化，就是文学作品自觉将语言文本的文学性作为创作目的，在最大程度上体现文学的审美特征，包括三部分内容：第一，从语言学的角度看，文学的审美特性是文学语言显现出来的诗性功能；第二，从人类学的角度看，文学的审美特性是通过文学语言这一中介表现出来的艺术虚构性或者人生的理想性；第三，从文化学的角度看，文学的审美特性是与人们的实际功利目的不无联系但又超越了实际功利目的审美意识形态 。对网络文学创作而言，精品化就是作家内在创作动机发展了转变，部分网络文学作家不再以游戏冲突代替审美为目的，抱着审美理想和文学梦的动机投身网络文学创作。网络文学作家唐欣恬曾说过：“身为网络文学作家，我们更会将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视为己任。使命在肩，时不我待，愿我们都能成为网络文学新辉煌的创造者和见证者。”可见，新时代网络文学创作者政治意识更加自觉，各类文化政策和荣誉给予网络文学创作者相应的文学地位，网络文学作家通过文学创作获得经济报酬和身份认同，他们不仅身为文坛的活跃力量，且开始登上政治舞台，担负起时代赋予作家的使命感和责任感。的确，目前活跃在文坛的网络文学作家并无可比肩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沈从文等，但部分书写时代特征的网络文学作品，已成为当下主流文化的重要部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当代现实主主义网络文学的异军突起，让网络文学的内容题材发生调整，为线下印刷出版行业提供更多的选择途径。文化政策和文化治理规范化的趋势，让网络文学的时代特性日益凸显。不同时代孕育不同的文学理念和文学方向，立足时代、反映时代的现实主义题材必将催生出经典的网络文学作品，不仅成为一种可能，更是第期罗立仪，等：与时代同音共律：中国网络文学的主流化走向文学能在漫长岁月长河中不断坚定向前的力量之源。三、构建具有时代特质的网络文学评价体系建构科学的文学评价体系可以为网络文学的创新发展提供指导，是指导网络文学发展的无形之手，更是打造具有世界影响力中国文化符号的必然要求。随着网络新媒体的快速发展，相对自由的网络环境成为青年作家的理想之地，国内网络作家的数量持续上涨，截至 年，网络签约作家已达 万人。与此同时，网络文学作品数量激增，至 年已达到 万篇（部）。在网络新媒体盛行的后工业时代，人人皆是艺术家，随意复制、词语堆砌、文本单一、剧情老套、缺乏经典意识等现象在网络文学领域屡见不鲜，且一直被学院派文学研究所诟病。同时早期网络文学监管机制不健全，市场商业化引导明显，低俗、抄袭等现象频发，人们对网络文学前景忧虑重重。因而，将具有中国特色的文化符号引入网络文学创作领域，构建具有时代特质的、科学的网络文学评价体系势在必行。当“后”“后”涌入网络文学创作潮流，他们虽有年轻朝气但有时又迷惘鲁莽。如何不止于以中国远古神话体系、西方奇幻文学作为创作灵感和源泉？上述诸多方面都需要引导，迫切要求加快科学网络文学评价体系的探索与重构，为未来中国网络文学的发展提供健康的生态保障。首先，现实主义题材的延续，是网络文学主流化发展的指路明灯。网络文学评价体系构建的实质和核心，应立足于当代中国主流价值观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重新思考网络文学与主流价值观构建之间的契合点，引导未来网络文学实现多元化发展，即多角度、多层面、多形式反映客观生活，融文学的思想性、审美性和商业的经济性、社会效益性为一体，打造开放包容、百花齐放的网络文学新格局。网络文学评论家要着眼于社会的巨大转变，突出历史的纵深变化和普罗大众精神世界的矛盾与冲突，在现实中找寻写作素材和创作动力，为网络文学创作精品化提供方向引领。其次，现代网络文学批评体系应在制度上给予网络文学创作者激励与引导。现代网络文学批评体系在文本上既要简单明了，又要有深度和审美机制，将评论的机理贯穿于理论指引、评价标准、价值认可中，为网络文学主流化激励机制的完善摇旗呐喊。网络文学批评要拓宽对“现实”理解的边界，积极加强对现实题材创作的路径引导，重新确立“文以载道”的网络文学评价标准，提高网络文学的文学审美性。坚定地建立属于自己特色的理论体系和话语体系，鼓励大量具有崇尚美好、实践丰富的创作者们，走向广阔天地、记录时代变迁，讲好中国故事，书写人民群众的精神面貌和心路历程。网络文学自身商业化和利益最大化的特性，与文学精品创作、高品位审美看似存在矛盾冲突，但现今大众审美水平的提高在一定程度缓和了这部分的矛盾对立。因而网络文学批评体系要鼓励和引导创作者，以经典的网络文学为创意源头，推进线上线下的融合发展，激活 动漫、影视、游戏等流行元素价值呈裂变式爆发的鲜活生态链，打造有世界影响力的中国网络文学独特文化符号，有力实现中国文化价值的全方位传播。在对内容抄袭、盗版、雇佣水军恶意打榜、粉丝暗箱操作等重要问题的评论上，必须有着鲜明的批评立场，扼住这些不良现象的衍化，促进网络文学的长期健康发展。第三，新时代网络文学评价体系还应向知识性拓展，鼓励创作者在剧情结构、文本意蕴上向纯文学学习，积极探索经典化创作之路。网络文学作家来自各行各业，他们身在行业中，这一特性极大拓宽了小说前期调查研究的广度和深度。如作家阿耐是企业高管，管平潮就职于日本国立情报学研究所，郭羽是企业家，齐橙就职于北京师范大学，在行文上，他们对所在行业描写的深度和真实度是纯文学作家较难企及的。网络文学对行业的描写多建立在作家的调查研究之上，以扎实的前期功课搭建小说前置背景，各个领域皆作为一种精神向度的空间给网络文学提供了贴近现实的可能。尽管如此，网络文学仍未摆脱文学理论深度不足的问题。“网文以其流行性风靡青少年群体，并占据各类媒体版面和时间，进而构成社会主义议程的一个维度。这也是网络文学自身最宝贵的价值，即它担负起为一个阶层民众发生的职责。”网络文学拥有更为广泛的青年受众，是纯文学的有益补充，它不仅应传播正能量，更应给读者以文学审美享受。科学的网络文学评价体系构建，还应有这样清醒的认识，纵观中国网络文学发展之路，这是一条从无到有、从小众到主流的发展之路。它必定存在不足，但我们应遵从事物发展的规律和历程，给予当代网络文学更多的发挥空间和历史包容，通过内生需求和外部推动，帮助网络文学协调好泉州师范学院学报 年月主流意识形态、商业化运营、文学审美性三者之间的关系，将网络文学的文本核心立足于思想政治教育、经济教育和审美教育之上，完善网络文学评价体系，引导和激励网络文学创作者探索体现时代特征、高于人民期待和需求的优质文学作品。在新时代伟大进程中，网络文学创作者应珍惜时代给予的机遇，树立文化自信和历史使命感，立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置身于民族文化宝库中瑰丽无比的思想宝库，将源源不断的创造力深深扎根在充满芬香的时代土壤里，描摹现实画卷、绘制精神图谱，以经典之笔，把最美的中国网络文学书写到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上、写在人民为追求美好生活而不懈奋斗的征程中。参考文献：马季 网络文学的时代选择与旨归 中国文学批评，（）：，习近平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讲话（年 月 日）人民日报，（）林俊敏“经典边界”的移动 论网络文学的主流化和经典化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南帆网络文学：庞然大物的挑战东南学术，（）：，朱寿兴人的美感性存在研究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唐欣恬根植现实土壤，书写无愧于人民的网络文学精品力作 文艺报庆祝中国作家协会成立 周年文集（）（第一辑）作家出版社，许苗苗网络文学 年发展及其社会文化价值中州学刊，（）：，（，；，）：，：；（责任编辑南方）第期罗立仪，等：与时代同音共律：中国网络文学的主流化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