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市营商环境国际化建设问...—以商事争端解决建设为契机_马阳阳.pdf

收稿日期：作者简介：马阳阳（），男，河南禹州人，讲师，博士，主要从事国际投资争端解决研究；陈丹丹（），女，河南禹州人，郑州大学历史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历史地理研究。郑州市营商环境国际化建设问题研究 以商事争端解决建设为契机马阳阳陈丹丹（中共河南省委党校 法学教研部，河南 郑州；郑州大学 历史学院，河南 郑州）摘要：营商环境既包括社会经济要素，也包括政治和法律要素。它是衡量一个城市或者地区，乃至一个国家吸引外部投资者的一个重要数量标准。作为面向国际化发展的城市，郑州依托航空港经济综合实验区，全力推进“大枢纽”“大产业”“大都市”和“中心城市”等“三大一中”战略。这对郑州来说是一个新的历史机遇。因此，把握好机遇，努力提升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打造良好的国际化营商环境，是郑州市实现重大飞跃发展的关键。关键词：郑州；营商环境；国际化；政府定位；争端解决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在新的环境和条件下，“双循环”新发展格局已经成为大背景。郑州市“十四五”规划和 年远景目标提出，要全面深化改革，构筑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的营商环境。这意味着新的战略背景下市场供需和资源匹配，需要政府与市场更好更全面的配合，要更加充分发挥国际市场和国内市场的“技术”和“资本”两种资源的高效利用。作为省会城市，郑州不仅覆盖了全省近 亿人口的市场，而且依托便利的交通条件，覆盖了周边 亿人的巨大市场，并结合“空、陆、网、海”四条丝绸之路的战略规划，将自身定位在畅通国际大道和连接国内大动脉的结合处。因此，郑州在客观上拥有了得天独厚的国际化发展基础优势。在百舸争流的城市发展竞争中，利用自身优势，塑造独特良好的营商环境，无疑是郑州面向未来发展的核心竞争力关键内容。一、营商环境评价及其国际化建设意义（一）营商环境的评价体系世界银行在 年起逐渐构建营商环境评价 第 卷 第 期 黄河科技学院学报 年 月 体系，并在 年初步建立了衡量营商环境的指标体系。从目前的研究和实践来看，世界银行对营商环境的评价要素，已经构成投资者对东道国营商环境考察的重要参考。因此，该体系在世界范围内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在该体系当中，主要针对企业在当地开设、经营、从事贸易活动、纳税、合同执行以及关闭等内容进行评价，评估依据当地的政策管理规定所付出的时间和物质成本。换言之，营商环境的好坏，本质上主要评价的是政府管理水平的高低。因此，世界银行对营商环境的评价体系，实质上是对政府管理能力的直接评价。自 年 月 日起我国施行的优化营商环境条例，将营商环境界定为“企业等市场主体在市场经济活动中所涉及的体制机制性因素和条件”，包括市场主体保护、市场环境、政务服务、监管执法、法治保障等方面。目前，不同的研究者对“营商环境”的构成有不同的认知，但实务与理论界均认同“规则的优化”是营商环境建设完善的重要内容。大部分的评价研究都从“可量化”“可对比”和“可改革”的角度，对覆盖投资者投资目标生命周期的 个关键因素进行评价。欧洲一些国家对其国内营商环境的建设，在 个关键因素基础上，还将宏观经济的调控能力、市场规模、市场经济发展的基础设施，以及人才储备、创新能力、教育能力等宏观经济指标，纳入营商环境的综合评价体系。从实践和研究角度看，狭义的营商环境量化体系更具有可衡量和可操作性。因此，本文的讨论基础界定于狭义的营商环境建设语境之中。（二）营商环境国际化的意义从宏观角度来看，营商环境国际化的重要意义在于帮助提供国家间竞争的制度基础。“制度优势是一个国家的最大优势，制度竞争是国家间最根本的竞争”。制度的优势直接体现在国家治理能力的高效性中，间接体现在营商环境的建设和完善当中。因此，在党的领导下，应依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完善和提升我国各级政府的治理能力，推进政府在供给侧的精准改革，持续优化经济发展环境。这也是营商环境建设的重要意义所在。从国际化角度来讲，营商环境的国际化建设是确保在世界经济发展一体化进程中，中国参与国际竞争的重要基础保障。国际化的营商环境建设，主要目标是吸引国外投资者的进入。良好的投资环境对于增强投资者的信心，有直接的正向关系。最终营商环境建设的好坏与水平的高低，将直接影响到一个地区、一个城市的综合发展竞争力。国际市场资本对政府治理能力的敏感性，在众多城市发展中都已经得到了验证。无论是在发达国家投资者的评价机制中，还是在发展中国家吸引投资的成功经验之中，国际化的营商环境有助于打造国际投资者的理想投资地。在众多影响国际投资流动的因素中，资源、区位、生产要素等优势，是国际化城市发展的“资源禀赋”，能决定城市发展的下限水平。但从国际上众多优秀城市的建设经验来看，决定城市发展上限的恰恰是政府的治理能力，是规则完善的程度和执行效率的高低。如果缺乏稳定、合理、高效的国际化营商环境，那么城市的发展即便具有各种天赋优势，也缺乏持久发展的根基。二、郑州良好的营商环境国际化建设基础伴随着中国营商环境评价稳步提升，国内主要城市也都积极着手探索推进自身营商环境的国际化。对标国际先进经验，结合我国北京、上海等城市的探索经验，郑州市在建设国际化的营商环境的同时，也应考虑投资、贸易、创新人才、信用体系等制度领域的规则建设。综合来看，郑州营商环境国际化建设取得了客观的成绩，为下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自 年至 年，郑州市政府为了改善营商环境进行了 轮次行政审批制度改革，“全市行政审批事项从 项削减至 项，缩减率达到”。年郑州梳理“一件事”并将申请材料由 次压缩至 次，办事时限从 天压缩至 天，压减，跑动次数由 次压减至 次，压减 。河南省发展改革委牵头深入推进投资审批“三个一”（事项一清单、在线办理一平台、审批时间一百天）改革，重塑审批流程，减少审批材料，压缩审批时限，实行了“并联审批”“多评合一”“区域评估”“容缺办理”“企业投资项目承诺制”等创新服务模式。“从近两年营商环境评价结果来看，全省营商环境稳步提升，市场主体满意度提升了；企业开办和获得水、电、气等 项指标达到国内一流水平，成为优势指标”。目前，郑州市按照“”工作思路，持续开展深化营商环境建设，推出公积金刷脸办、“互联网 ”不动产登记、个体登记黄河科技学院学报参见习近平总书记 年 月 日在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一件事”智能“秒批”、商事登记首创“一站式”联办、环评审批时限再次压缩等十佳创新案例。由粤港澳大湾区研究院和 世纪经济研究院联合发布的报告显示，在针对中国 个地级及以上城市的营商环境报告中，郑州在 年位居第 位。年年初，郑州市人民政府从提升投资建设便利度简化、企业生产经营审批条件优化、外贸外资企业经营环境优化、降低就业创业门槛、提升涉企服务质量和效率、完善优化营商环境长效机制等方面做出了相应的规定和部署。年中共郑州市第十一届委员会第十三次会议通过的“十四五”规划明确要求，“全面深化改革，构筑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的营商环境”，重点从“转变政府职能”“激发市场主体活力”“深化要素市场改革”等方面进一步建设国际化营商环境。继往开来，前期的探索和铺垫为进一步提升郑州营商环境做了政策指引和经验积累。三、郑州营商环境国际化建设优化空间长期以来，郑州也在不断地加强和完善法制规则体系的建设，注重培养市场化和法制化的叠加优势，在完善和提升郑州市营商环境方面不懈努力。郑州市“十四五”规划提出，大幅提升共建“一带一路”水平，使国际交流活动更趋频繁，“成为世界文明交流互鉴高地，加快构建布局完善、结构合理、集约高效、绿色智能的现代化国际化综合交通枢纽，全面深化改革，构筑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营商环境”。但从目前来看，在面向国际化发展的评价标准上，郑州市的地方性法规建设与国际化标准要求还有明显的差距，表现在国际化的规则建设方面，缺乏国际化的系统性和针对性。首先，政府的服务意识和规则意识有待进一步强化。无论是行政司法，还是执法环境方面，与国际化标准相比，都还存在较大的差距。从行政主体服务质量和服务效率两个方面来看，市场准入、监管和退出等环节的监管方式还较为落后，监督约束管理不够高效。管理方式与我国东部沿海城市和世界发达国家的城市相比，客观上仍存在制度体系不健全的问题。其次，市场体系发育不够成熟，缺乏完善的市场信用体系。从市场体系的发展成熟度来看，在过去近 年的发展当中，由于自然条件的先天性不足和历史原因等限制，郑州市的市场化程度与发达城市相比，还存在明显的差距。典型的问题表现在两个方面，即政府对市场的干预程度依然较高，以及市场信用体系建设滞后。前者表现为金融供给结构较为单一，投资者获取贷款的条件过高，金融服务体系滞后，企业的自由度和市场的开放程度，与发达地区相比差距明显。后者表现为政府对市场滞后性问题的弥补措施不足，导致信用服务市场缺乏动力，行业主体竞争力提升缺乏支撑，政府监管措施缺乏治理机制依托。再次，营商环境国际化缺乏针对性、体系性的规则制度。从市场角度看，郑州国际化营商环境的营造，还需要进一步完善金融、商贸、文化、人才等涉及市场发展的关键因素。以国际化所需的专业人才为例，郑州市作为河南省省会，坐拥巨大的人口优势，尽管近些年来在省内吸引不少人才，但由于郑州发展的客观局限性，行业对人才的容纳空间不足，导致自身人才外流现象十分严重。国际化的人才储备结构不合理，劳动力质量有待进一步提升。未来郑州要进一步营造能够吸引国际化人才的宽松环境，能够建设更加公平的竞争秩序。要引得进人才，留得住人才，更要用得好人才。最后，急需打造专业的国际投资争端解决平台。从国际投资经验来看，投资争端解决作为国际投资的终极保护机制，争端解决平台的建设有利于提升投资者的投资信心。目前，郑州能够承担国际投资争端解决的成熟机构还很缺乏。郑州如果能够集中优势资源打造良好的国际争端解决平台，储备相应的人才资源，将有益于塑造郑州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范围内的“内陆争端解决中心”形象。国际化的争端解决平台和规则，加之河南自身的人口、资源、制造业基础完善、交通区位优良等因素，对国际投资者而言，无疑是有巨大吸引力的。四、推进郑州营商环境国际化建设的建议（一）对标国际先进水平强化行政机关服务和规则意识一方面，国家“十三五”规划纲要明确将“高效廉洁的政务环境”置于营商环境的“四个着眼点”之首，肯定政府服务对营商环境的决定性作用。政府在市场监管过程中，秉持什么样的态度和作风，对营商环境的塑造具有直接而重大的影响。对投资人来说，对营商投资环境的评价取决于直观的获得感和满意度。换言之，打造国际化的营商环境对政府角色转变提出了具体要求，政府要从“监管者”转化为“服务者”。这就要求与投资者直接接触的政府一线工作人员和相关部门，不断从细节、方式、方法等方面来推动管理者向“店小二”角色的快速转型，坚持以市场主体需求为导向，将以市场主体满意度为核心、人民群众的获得感为导向落在实处细处，不断马阳阳，等：郑州市营商环境国际化建设问题研究在组织体系、审批流程、监管规制和问责机制等方面推进政府办事流程改革。另一方面，年立法法的修改赋予了地方更多的立法权。这使得地方政府通过立法方式，将优化营商环境的各种细化规则立法，变成了一种可能。郑州市政府要借助互联网和数字化的工具，充分认识到“数字政府建设是一种治理结构的重构，优化营商环境是一种功能目标的调整，两者有一种结构 功能的关联”。利用好立法的方式，将这种“关联”用法律的形式固定下来，形成营商环境持续优化的规则基础，可以推进郑州市政府数字化转型。（二）借助“大数据”推进信用体系国际化建设完善的信用体系是国际化的统一特征，因此，郑州营商环境国际化建设需要加速推进自身的“信用体系”建设。年 月 日，河南省第十三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第十三次会议通过河南省社会信用条例，使得河南拥有全国第二部省级综合性社会信用地方法规。这有利于“增强社会诚信意识，保障信用主体的合法权益，推进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加强社会信用监管，营造良好的营商 环境”。但整体来看，河南信用体系建设还存在起步晚、遗留问题较多的障碍。目前，失信行为在一些地方和领域还比较常见，市场主体对信用体系的重要性认识不足，这使得市场交易和市场管理的成本都在提升。未来完全实现信用体系的严密化，还需要一定的时间。郑州市应该成为河南省信用体系完善建设的探索者和实验者。在河南省全域范围内，郑州市具备大数据深度分析研判能力，政府可以成为借助大数据加强信用体系建设的探索先锋。政府可以通过对市场主体的信用信息监管，在不断优化方法方式的基础上，对信用体系建设进行创新，加快郑州市社会信用体系的建设和完善。在具体执行层面，要侧重于河南省社会信用条例更为细化的操作细则，加强监管，指导政府各部门落实在具体行政行为上，切实优化郑州国际化营商环境。（三）灵活优化国际化营商环境规则世界银行的营商环境评价标准体系和评价机制，缺少与特色实际相结合的灵活性。年世界银行承认其评价体系存在缺陷，从 年开始停止全球范围内国家营商环境评价。这暴露出一个问题，即不同国家基于不同的社会经济、历史文化、环境及客观发展需求，在营商环境塑造方面，客观上存在一定的差异。中国政府优化营商环境，所考虑的具体情况与西方话语体系之下的营商环境有所不同。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是立足于中国特色的经济社会的转型 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型。其中，行政审批制度是政府市场管控最主要的制度工具。与西方评价逻辑不同，如何达到政府市场管理权力与市场运作之间的平衡，是中国语境下的营商环境建设的特殊问题。年 月，国务院明确要求，“在立足客观的中国国情基础上，学习和借鉴国际营商环境评价方法，形成对标世界、中国特色的中国营商环境评价机制”，并以此为基础，在国家不断总结和发布各类营商环境评比的要素基础上，鼓励地方政府结合自身条件和经验相互借鉴，最终促成整体发展。郑州地处中原，在国际化的营商环境塑造方面，有自身不可取代的各项市场要素特色。例如，从积极角度看，郑州的区位优势对吸引国际物流投资有着很强的吸引力，而密集和成熟的技能工人群体，则吸引着劳动密集型企业。从限制角度看，近些年来对环境保护的重视，需要对现有产业和投资领域进行严格的限制，必须考虑建立完善的市场评价机制，增加投资者投资预判参考的透明度。因此，郑州在塑造国际化营商环境的过程中，要重视制定能够发挥自身发展资源优势的营商政策和流程，在税收减免、技能员工培训、数字化便利度、基础设施完善等方面提供便捷高效支持。对于环境不友好的投资进行限制，即对不利于塑造未来竞争力却有可能形成“劣币驱逐良币”的投资进行严格规制，明确郑州吸引外资目标、方法和路径。（四）塑造国际投资争端解决专业形象一个国际化、专业化的国际投资争端解决中心，不仅是当地解决国际投资争端专业能力的体现，也是优化当地营商环境、塑造国际化投资理想目的地形象的重要标志。近年来，中国地方政府与国际投资者之间发生争端并成为被告的案例逐渐增多，地方政府与外方投资者之间的争端提交国际投资争端中心（）已经有 起案件，应该引起地方政府黄河科技学院学报截至 年 月 日，登记中国政府为被告的案件有 个，分别是：（）、（）、（）、（）和 ，的足够重视。如果吸引外资进入是一个重要的“输入”程序，那么化解外资相关的争端，则是一个重要的“保障”修正程序。对于国际投资者来说，合法利益能否得到较高程度的保护，当地政府的营商环境透明度是否足够，对不熟悉中国法律和市场规则的国际投资者来说，争端能否得到合理解决是评价营商环境的关键所在。从世界其他地区塑造良好营商环境吸引外商投资的成功经验来说，争端解决中心的设立无疑有助于迅速从国际城市竞争中脱颖而出，而更受国际投资者的青睐。作为只有 万人口的马耳他，之所以能够取得世界范围内营商环境较高的排名，就得益于其国内在 年颁布的商业航运法和 年颁布的自由港法，为其营商环境不断改善提供了法律基础。在此基础上，马耳他建立了 个专业的海商争端解决机构和 个专业的海商法院，形成了能够覆盖全球海运全产业链的争端解决机制和机构，树立了全球范围内国际海商争端解决中心的形象。同样作为发展中地区的拉丁美洲，在 世纪 年代成为世界范围内吸引外资最多的地区，也得益于该地区打造了一批专业化、国际化的国际争端解决机构。例如，智利的圣地亚哥商会仲裁与调解中心（）、国家仲裁中心（）、瓦尔帕莱索地区商业及生产力协会仲裁与调解中心（），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仲裁院、阿根廷商会调解仲裁中心（），巴西商事仲裁商会（），墨西哥仲裁中心（），秘鲁美国商会仲裁中心（），以及委内瑞拉加拉加斯商会仲裁中心（）等，都是在区域乃至国际上享有一定知名度的争端解决机构。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郑州在接下来可以考虑集中资源，培养本土涉外人才，考虑引进相关的高层次人才，积极参与国际争端解决机构的建设和学术研讨，形成争端解决国际化的良好氛围；争取用 年时间，逐步培养出郑州本地解决国际争端的人才和团队，形成独树一帜的国际投资、商事争端解决的专业化能力，塑造郑州营商环境国际化形象，提升郑州国际化营商环境知名度。五、结论在国务院优化营商环境条例出台之前，全国范围内河北、陕西、吉林等多省市都结合自身实际情况，制定了地方性的优化营商环境管理条例，并对营商环境的建设要素进行了解释和界定。这些在营商环境认识和探索当中积累的经验和教训，有益的经验可以作为重要参考，为郑州提升自身营商环境国际化水平所用。更重要的是，郑州要更多面向国际去寻找适合自身营商环境国际化的途径。大量城市发展建设经验都证明“制度要素”（）是城市营商环境国际化的核心竞争力。郑州地处中部，受到文化传统和区域要素等客观上的软硬限制，目前国际化营商环境建设正处于深水区探索改革阶段，需要政府在细节和具体事务层面，注重自身角色的转变，为国际投资者提供便利投资条件和透明化程度较高的运营环境。从长远来看，一个国际化、专业化的投资争端解决中心将大大增强国际投资者对郑州投资环境的信赖度和亲和度。参考文献：罗培新 世界银行营商环境评估：方法规则案例 南京：译林出版社，：优化营商环境条例 （）：世界银行 全球营商环境报告（）：沈荣华 优化营商环境的内涵、现状与思考 行政管理改革，（）：中共郑州市委机关编制委员会办公室 科学设计 强力推进 郑州市扎实开展第十轮行政审批制度改革工作 （）：河南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 全面推行一件事一次办，按照企业办成一件事的标准全面梳理审批事项（）：郑州政务服务十佳创新案例发布 （）：（下转第 页）马阳阳，等：郑州市营商环境国际化建设问题研究阅读型参考文献：习近平 在全国脱贫攻坚总结表彰大会上的讲话 光明日报，（）曹新萍 中国特色反贫致富的演变理路、历史经验及实践旨归 浙江理工大学学报，（）：黄承伟 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战略演进逻辑 农业经济问题，（）：张琪，万君“十四五”期间中国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推进策略 农业经济问题，（）：尹业兴 地方政府推进脱贫攻坚与乡村振兴有效衔接的政策供给特征：基于四川省的实证 农业经济问题，（）：李俊杰 衔接期六盘山片区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的难点与对策 西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乌兰 精准扶贫创奇迹 三湘大地焕新颜 新湘评论，（）：黄婷 精准扶贫法律政策施行的湖南模式及其启示 湖南行政学院学报，（）：责任编辑 付钦太（上接第 页）张三保，张志学 中国省份营商环境研究报告（）：中共郑州市委关于制定郑州市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 年远景目标的建议 ：韩春晖 优化营商环境与数字政府建设 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河南省社会信用条例 ：常健 国家治理现代化与法治化营商环境建设 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马阳阳 拉美地区国际投资仲裁法律问题研究 北京：外交学院，责任编辑 窦继来黄河科技学院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