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驳辜正坤的_英汉诗歌翻译多元互补论_.pdf

再驳辜正坤的?英汉诗歌翻译多元互补论?蒋坚霞内容提要:本文作者继续以大量不可争辩的实例揭露辜正坤教授英汉诗歌翻译多元互补论的荒谬性和欺骗性。指出辜氏诗歌翻译理论经受不住诗歌翻译实践的检验。他翻译的?Sudden L ight?一诗的四种译文严重背离原诗的真实意蕴。他的英语理解能力和汉语表达能力都很差劲,而且他的学术操守也严重缺失。关键词:诗歌翻译理论与实践 荒谬性 学术操守缺失作者简介:蒋坚霞,华中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主要从事莎士比亚与英语诗歌翻译研究。Title:AnotherRefutation ofPro.f Gu Zhenkun!s Translation Theory on PoetryAbstract:W ith a lotof indisputable exa mples,the author continues to refute Pro.f Gu Zhenkun!s absurd theory on poetry trans?lation.Gu!s theory can not stand the test of the poetry translation practice.H is four translated texts ofSudden Light seriouslycontradicts the realmeaning of the original poem.Besides this,both his undersdanding of English and hismastering of nativelanguage are very poor.This paper unmasks not only the absurdity and duplicity ofhis translation theory on poetry but also the de?fects of his learningmoral integrity.K ey words:poetry translation theory and practice absurdity moraldefects on learningAuthor:Jiang Jianxia is professor of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W uhan430074,China).H is research interests areW.Shakespeare and English poetry translation.Emai:ljiangjx29 世界文学评论#2009年第二辑发表了我批评辜正坤的文章?我读罗赛蒂Sudden L ight!一诗的四种汉译?,以无可争辩的事实揭露了他的?翻译多元互补理论?的荒谬性及其四种译文的拙劣%。辜正坤明明自己大量抄袭飞白译文而?事先?不?作出声明?,却欺骗读者说?SuddenLight?一诗是由他?首译?,他是?原创者?,而且还指责笔者?抄袭译文而不声明?,?批评?笔者?不讲批评道德?,?不遵守起码的学术道德规范?,?文德欠缺?&。为此,我写了?对英汉诗歌翻译批评与学术道德规范!一文的回应?的反驳文章,发表在世界文学评论#2009年第二辑,继续揭露辜氏?Sudden L ight?的四种译文存在大量抄袭飞白译文的事实,并进一步指出在中国外语翻译界闹腾了近三十年的辜氏?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的荒谬性、其四种译文的拙劣和辜氏欺骗读者而表现出来的学养操守的缺失。辜氏门徒、北大博士、现为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翻译学院教授的张政,是辜氏理论的捍卫者和吹鼓手,他的?简论辜正坤先生的诗歌翻译理论与实践?一文与拙文同辑刊出,而张文是在事先弄到拙文文稿之后写出来的,但仍然空洞无物,虚弱无力。从文章体例和行文方式看,张文与辜文如出一辙,显然是师傅授意之下,师徒二人心浮气躁的联手之作,以徒弟之名发表。张文转移读者关注辜氏抄袭丑行的视线,从头至尾对辜氏进行美化与吹捧,说什么?辜先生提出筛选积淀重译论,是为了保护人类的创造性得到持续增长!?;否则?整个人类文化?势必产生创新过程的断裂现象?而不能?健康发展?。其实此言论原本是辜氏自我吹嘘之词。张政进而借机发挥说:?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所适用的不仅仅是散文翻译,也(尤其)适用于诗歌翻译;不仅仅适用于一般的文学翻译,也适用于更广泛的非文学(文化)翻译?。张政还引用别人赞美辜氏的话说:?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在我国翻译理论界引起了巨大反响?,?是中国当前译论代表?,?在中国翻译理论史上代表着一个重要阶段?(。张政看不出师傅理论漏洞百出,师傅文章虚假严重,完全由师傅牵着鼻子走,就连师傅所犯?纱巾旁落?这样不体面的错误,经笔者指谬之后,辜张师徒不顾事实,不愿意去思考笔者的批评是否有理,不惜以损害自己名誉为代价,动用近千字的篇幅为作可笑的诡辩。行文到此,笔者不由得想起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名言。呜呼,两千多年前古希腊的学生在认识能力方面与当今我国顶尖名校培养出来的学生竟然如此天差地远!张政诬蔑笔者?抨击?辜正坤这样的?学界名人?,?是在假学术之名谋求别的东西?)。是的,笔者的确有所?谋求?,那就是彻底揭露辜氏理论的欺骗性,不让辜氏继续到处招摇撞骗,不让像张政一样的更多的年轻学子继续受到误导与?忽悠?!显而易见,辜正坤不仅自己抄袭,而且还鼓励自己的弟子抄袭,这是?秃头上的虱子 明摆着?的事情。由33蒋坚霞:再驳辜正坤的?英汉诗歌翻译多元互补论?于其抄袭丑行被揭露出来,他感到非常被动,只能借徒弟张政之口转移读者视线,说什么辜正坤?让货真价实的抄袭行为名正言顺?,?首先为翻译界的抄袭行为正名?,并且?为合理的抄袭行为制定保护性法规?,?其意义实际上远超出翻译理论界,在一定程度上,对广义上的文化建设,也有相当大的实用性?+。这的确不假,辜正坤确实敢为天下先,真正是世间第一个为?货真价实的抄袭行为?制定保护性法规?的人,不过这恰好说明辜正坤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法盲,其徒弟张政自然也脱不了干系!试问,用以约束社会公众共同遵守的庄严的法律法规,不经国家有关部门授权,谁敢单独一个人来制定?辜正坤无知才这么胆大包天(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众所周知,?抄袭?或曰?剽窃?,是把别人的作品不加变化地抄来当自己的,是一种窃取别人成果的可耻行为,受到社会舆论和道德的谴责,辜正坤怎么如此随意为这种丑恶行为?制定保护性法规?这不是拿法律当儿戏是什么!张文脱离原诗与译诗本身的讨论,专门花大几千字的篇幅就抄袭一事来吹捧辜正坤,其目的只有一个,即表面上谈的是辜氏为?抄袭行为?正名?并?制定保护性法规?,实际上是为被揭发出来的辜氏抄袭丑行开脱。?抄袭?的定义在词典里早就有解释,辜氏有何资格劳心费神来?正名?辜氏一人既制定法律,又担任法官!;他给抄袭!下的定义是后来者!只要有一个字与前译!相同,就构成了抄袭!?,就可以给人判?抄袭罪?、?连坐罪?。众所周知,古今中外衡量与判定是否构成?抄袭?或?剽窃?,除开诗文的整体构思和风格特征外,文字雷同是要达到一定?数量?(往往是整句整段段篇)的,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指标。通常的情况是,诗文中只有少数个别字词相同并不构成抄袭或剽窃,这是起码的常识。例如:古乐府:?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严 忌:?怊茫茫而无归兮,怅远望此旷野?柳 永:?遣情伤,古人何在?盐水茫茫。?苏 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毛泽东:?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李 白:?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毛泽东:?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暮色苍茫看劲松?韩 愈:?落英千尺堕,游丝百丈飘?毛泽东:?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元 稹:?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陆 游:?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毛泽东:?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罗隐:?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毛泽东:?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文天祥:?是气所磅礴,凛冽顽固存?毛泽东:?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晏 殊:?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岳 飞:?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刘克庄:?物色旧时同,情味中年别?吴文英:?西园日日扫林亭,依旧赏新晴?崔 颢:?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苏 轼:?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钱惟演:?绿杨芳草几时休?泪眼愁肠先已断?李 白:?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范仲淹:?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刘辰翁:?秋千外,芳草连天,谁遣风沙暗南浦?张 炎:?傍枯林古道,长河饮马,此意悠悠?李叔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以上所引各例,除古乐府、李叔同、毛泽东外,其他都是唐宋诗词大家,按出生先后排列。显而易见,在这些诗词之中,有很多字词相同,但并不构成抄袭和剽窃,特别是最后一例李叔同(弘一法师)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在其他文人诗词中找出来。辜张师徒敢说他是抄袭吗?可见,拙译?因由?二字与辜译?何因?有一?因?字相同不构成抄袭;拙译?门前芳草萋萋?、?馨香依旧?,与辜译?门前芳草如旧时?、?犹吐旧时香?,也不构成抄袭。为了把道理讲清楚,现在假定辜氏对?抄袭?所下的?定义?成立,那么他的?何因?与飞白的?何因?一字不差才真正是抄袭,他的?何年何月?中的两个?何?字与飞白的?何时?、?何因?中的两个?何?字相同才是抄袭。另外辜正坤还在其他多处抄袭飞白译文,对此我在第二篇文章中已有无法反驳的举证。很明显,把辜译?但忘了何年何月何因?、蒋译?却说不清时间因由?与飞白译?何时、何因却不知详?加以比较,即可看出,辜译?何因?显系抄袭飞白译?何因?而来?,而蒋译不构成抄袭;而且辜译?你曾长属于我/你曾是属于我的?是抄袭飞白译?往昔你曾属于我?;辜译?飞燕惊起/蓦然,有飞燕凌空?是抄袭飞白译?飞燕穿梭?、?蓦然回首?;辜译?莫非前事直如此/莫非荏苒光阴不再轮回?是抄袭飞白译?莫非真有过此情此景?;辜译?你我的爱与生活/你我的爱情与生活?是抄袭飞白译?我们的生活与爱情?等等,抄袭数量如此之大,真正的抄袭者是辜正坤!证据凿凿,抵赖得了吗?辜氏自己大量抄袭而不声明,还公然撒谎说自己是?首译?,是?原创?,并且贼喊捉贼地指责笔者?缺失文德?.;张政也用这些话来维护辜氏形象,如此丧失教师职业道德的恶劣表现十分可耻,必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如上所述,辜正坤对待法律极不严肃,如同儿戏,他不仅胡乱给?抄袭?下定义,而且胆敢擅自对?抄袭行为?制定惩罚性规则?和?保护性法规?,这是古今中外没有的事。但是辜正坤对?抄袭?制定的无论是?治罪规则?,还是?奖励法规?,全都既无严格标准,又无量化细则,既不设律师辩护制度,又不设判决和执行机构,哪种?抄袭?该?治罪?,哪种?抄袭?该?奖励?,全由辜正坤一人说了算。他可以因为?因由?与他的?何因?仅仅有一?因?字相同而34 世界文学评论 2010年第 2期判别人犯?抄袭罪?和?连坐罪?,辜氏刑法之酷烈,使人不寒而栗。不过也不必过分担心,因为辜正坤善于抱团结伙,江湖气味在其身上有明显表现。你若世故一点,不对他的译论译作提出异议,就会相安无事。你若想从他那里得点好处,只需对他大唱赞歌,即使他明知你?抄袭?,而且?抄袭行为的程度?还相当?严重?,是?整句甚至整段抄袭?的?一大抄?,他也会认为你这?货真价实的抄袭行为?名正言顺?,会允许你和他们享受同等待遇,一样评奖,共同获利。说白了,辜氏为?抄袭?制定的?保护性法规?就是为自己和同伙明目张胆的抄袭行为留一条后路,用来封堵别人的嘴巴/。辜氏如此标新立异为?抄袭?搞出点大的响动?,为?抄袭?制定?保护性法规?,?无疑是惊人的!?辜氏通过这种惊人之举被顺利?载入史册?,徒弟也会沾光!张政振振有词地引用辜正坤的话说:?辜先生?的?抄袭?,是?合理利用?,?应该容忍?,他?最终合成翻译出最佳度近似于原作的译作?,是?为了中国文化、也为了整个人类文化进一步以一种更优化的方式健康发展。?0这样一来,还用得着学外语吗?那不是开历史倒车回到林琴南时代去了吗?那不是任何一个连中外文都不怎么样的人也都可以问鼎世界经典名著的翻译工作了吗?请注意,辜张师徒在谈论重译时,丝毫不提重译者必须以原文为主,必须首先对原文进行精细的分析和透彻的了解,其他已有的译本只能作为参考。事实上,辜正坤自己的著作译作之所以数量大,产出快,就是不看原文,而是以快速?抄袭?、?翻译合成?已有的多种译本的方式而来。这也就是他为他这种中外文水平低下而又想迅速获取名利的人?制定?保护性法规?的原因所在,当然这也是他到达人生顶峰的一条捷径。辜正坤时时处处把自己当成?权威?和?大师?,说话语气极其狂傲,他在解释其歪论时说:?我指出:所谓筛选积淀重译论,指的是在合理利用一切已经产生的译本的基础上,去粗取精,并注入新的更好的表达法,最终合成翻译出最佳度近似于原作的译作!?(27)。笔者认为,所谓?最佳度近似于原作的译作?的说法本身就文理不通,什么是?最佳度近似于原作的译作?说成?最近似于原作的译作?不是更好吗?辜正坤语文根基浅薄随处可见。?重译?就是?重译?,玩弄文字游戏,其前变换不同的?华丽饰物?,古里怪气,让人莫测高深。辜氏装出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样子,可是却苦了读者。1500多年前南朝时候的思想家范缜写过一?论?,叫神灭论#;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历史伟人毛泽东在延安窑洞里写过?两论?,名为矛盾论#和实践论#;文革初始的 1966年 7 月,?思 想解放的 先驱?遇 罗克写 过一?论?:出身论#;19世纪英国科学家达尔文写过 进化论#;同样是 19世纪的英国思想家约翰1 穆勒写过自由论#(严复初译为 群己权界论#);20世纪大科学家爱因斯坦以相对论#闻名于世;历史上有过?无神论?与?有神论?的争论。总之,以上各?论?都是两个汉字加一个?论?字,这样的中文说起来简单顺溜,意思明确。辜正坤与众不同,搞出什么?筛选积淀重译论?、?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筛选积淀重译论 文化积淀性创作论?、?积淀重译论 文化继承性创作论?、?筛选积淀重译法与传统的重译论?、?筛选积淀与文化承传性创造论?、?三欲原动力论?、?一国多制互补论?、?莎士比亚阴阳论?、?人类语言音义同构论?,以及?玄理翻译学、翻译时空对应论、英汉翻译增色 减色理论、翻译容错率、翻译批评道德与个性论等多种理论?,等等。辜氏这论那论,五花八门,多达十五、六种,搞得人晕晕乎乎的,不知说的是啥玩意儿。比如?筛选积淀重译论?与没有?筛选?二字的?积淀重译论?有何区别?既然能说?积淀重译论?,能不能说?筛选重译论?如果能够,两者又有何区别?真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其实,辜正坤?论?来?论?去,不如干脆压缩成一个?重译论?得了;或者说成像季羡林先生 1946年写的?谈翻译?一文中的?论重译?(季羡林,牛棚杂记#170),不可以吗?毛泽东写有论联合政府#、论十大关系#,哲学家冯友兰也有 论形象#问世,这样的说法不是更简洁易明吗?辜氏的?文化积淀性创作论?与?文化承传性创造论?有何区别?文化继承性创作论?与?文化承传性创造论?又有何区别?省去修饰语的?创作论?与?创造论?又有何区别?辜正坤一个人创立如此多的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新名称、新理论、新学派,除了沽名钓誉岂有他哉?针对这种学术不端行为,同在北大的季羡林先生离世前十多年在其?学术良心或学术道德?一文中就给予了严厉的谴责与痛斥,他写道:?剽窃别人的成果,或者为了沽名钓誉创造新学说或新学派而篡改研究真相,伪造研究数据,这是地地道道的学术骗子。在国际上和我们国内,这样的骗子亦非少见。这样的骗局决不会隐瞒很久的,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的。许多国家都有这样的先例。这种学术骗子自古已有,可怕的是于今为烈。我们学坛和文坛上的剽窃大案,时有所闻,我们千万要引为鉴戒?(105)。辜正坤著作等身,加之身居京城顶尖学府,拥有许多显赫头衔,名气大,追随者众,有相当的影响力。在教学过程中,笔者常碰到学生根据辜氏错误理论来反驳老师,因此才有感而发,写出了第一篇文章,?率直地表达与他进行理性学术探讨与争鸣的诚意?。笔者作为普通专业人士,爱好读书,喜欢思考,在英诗汉译领域,既有理论的关注,又有实践的试笔,也偶有著述发表,评论辜氏译论译品自有底气。辜张师徒的反驳文章暴露出他们多方面的弱点,辜氏花费近三十年精心炒作竖起的虚假?权威偶像?轰然倒塌,其?学养浅薄、腹中虚空的形象、残存封建遗风的品貌以及遇事和做学问的愚鲁行为赤裸裸地暴露在海内外学人面前,白纸黑字,想抹都摸不去了。?尽管如此,笔者仍然欢迎辜张师徒继续与我展开理性的学术探讨与争鸣,同时我乐于看到辜张两人(包括任何人)从我的任何文章中挑刺并写成批评文章发表。在真理和学术面前人人平等,只要批评得对,我就承认错误,改正错误,并对批评者表示感谢,绝不会像辜张师徒那样诡辩、抬杠、颠倒黑白、胡搅35蒋坚霞:再驳辜正坤的?英汉诗歌翻译多元互补论?蛮缠。辜正坤自吹其四种译文?非常贴近原诗的深层原意?,张政吹捧辜正坤的?译文是金,译得既准确、到位、又颇有文采?,?用语精到?,说我的译文是?铁?,?有过分的白话味?,是?纯粹的口水话?,说我?不宜作诗歌翻译?,等等。我相信,认真的读者只要对辜译与拙译细加比较,是绝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的。笔者在这里发出挑战,请辜氏、张政师徒联手,根据辜氏?翻译多元互补理论?和?思想?,采用辜氏?英译汉 简 2 繁;归化还原增色法?方式,利用辜氏所谓?华丽本身正是汉语言文字的长处?,?将英语的本色罩上汉语的浓妆?,?游刃有余?地,把英语世界#2010年第 1期和第 2期发表的拙译济慈的?明亮的星?和雪莱的?致?两首诗重译一下,把经过你们?鼓捣出?的像?金?一样的?妙译?拿出来,与像?铁?一样的拙译比试比试。你们敢吗?辜氏?英汉诗歌翻译多元互补理论?的核心内容是?英译汉 简2 繁;归化还原增色法:可近似程度地将英语的本色罩上汉语的浓妆。汉译英 繁2 简;归化还原减色法:可近似程度地将汉语的华丽色彩淡化为英语的本色?。其理由是:?汉语多华丽修饰语,而印欧语要少得多?,?汉语言文字先天地就在艺术表达上更富于表现性,更具美感性,因此,一首较平常的英语诗译成汉语后,往往要比原作更富于文采?。辜氏?Sudden L ight?的四种译文就是这种典型的?发挥汉语优势?的所谓?妙译?,而实际上是?恣意满足译者一己表达欲的?竞赛论?的产品(陆谷孙 118)。辜氏的言论貌似?爱国?,因而颇具迷惑性,然而由于缺乏权威理论的支撑和大量实例的验证,极不科学严谨,表现出?先天的?无知,无知到竟然可以随便大放厥词:?莎士比亚的诗歌与汉语的同类诗歌如唐诗宋词元曲或唐宋那些讲究辞藻的散文相比,其华丽程度就大为逊色。?这完全是脱离实际的昏言呓语、胡言乱语,充满着浓厚的主观唯心主义色彩,根本不值一驳。事实上,世界各国语言所产生的传世经典都是各自国家的骄傲,都是人类文化的瑰宝,彼此无法类比其优劣,也不能搞什么竞赛,这就像西方的油画与中国的水墨画无法类比其优劣,也不能搞竞赛一样(参见 2010年 3月 8日,在十一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记者招待会上,外交部长杨洁篪的谈话:?如果有人用油画 的标准 来欣 赏中 国的 水墨 画,那 恐怕 就要 出错。?)。而且即使是辜正坤所说的中国本土的?唐诗宋词元曲或唐宋那些讲究辞藻的散文?,它们相互之间也无法类比、无法竞赛。事实上,?各种语言都在称职地为操这种语言的人群服务,何来优劣?如何竞赛?(陆谷孙 118)辜正坤又说:?诗歌,艺术的个中奥妙,虚虚实实,变化无端,千万不可执著于一种用法。?这正是辜氏?翻译多元互补理论?的思想基础,所以张政在引述辜正坤?诗歌翻译多元互补论思想?时说:?英汉诗歌翻译中,由于诗歌本身达意的模糊性,使得汉语的模糊性反倒能够得到很好的发挥。?我倒要问问辜张师徒,?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在?达意?上有?模糊性?吗?能说?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达意模糊吗?不仅不模糊,而且意思极为严格确定,一个字都不能改动。辜张师徒敢把?长沙?改成?韶山?吗?敢把?武昌?改成?此邦?(辜张师徒诡辩:河北可以说此邦,河南也可以说此邦)吗?敢把?横渡?改成?乱渡?吗?我看你们绝对没这个胆量!?能把?西辞?改成?东辞?或?乱辞?吗?能把?下扬州?改成?飞扬州?吗?答案同样是否定的。笔者听过一个相声,讽刺有人标榜有学问,篡改李白诗句而说成?日照香庐似乎生紫烟,遥看瀑布好像挂前川,?,辜正坤正是这种人,不然他怎么把意思确定的 I have been here before译成意思模棱两可的?似曾浪迹此邦?呢?原句意思确切肯定而不含糊,所到之地(her的范围很小,here仅指?此地/这里?,请问,在?门前?、?岸边?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说是?浪迹?因为?浪迹?是指?(在大范围内)行踪不定的流浪漂泊?,如费翔早年在春晚所唱的?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辜正坤的译诗难道不是糟透了吗?辜氏翻译理论与实践给当今中国外语翻译界带来的灾难性危害已经显现无疑。另外,?此邦?的?邦?指?国家?,?此邦?就是?这个国家?,涵盖的范围太大,不是 here一词的真实意思。而?浪迹此邦?是说?(历尽艰辛长时间)行踪不定地在这个国家漂泊流浪?,可是?浪迹?之前出现了原句所无的?似曾?(As if Iwere),辜译扭曲原意,逻辑不通,笔者对此在前两篇文章中一再作了无可争辩的详细分析。可是张政没头脑没思想,脑子就是不开窍,跟辜正坤一样,硬是要跟我死抬杠,你说拿这种人有什么办法(辜张毕竟是读书人,我怎么能套用民间说法:?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辜正坤中外文功底不深厚,?不深解异国原文,驱使本国文字,其功夫或非作者驱使原文所能及?(钱钟书 312)。辜正坤才如此投机取巧地在其译作中胡乱添加很多乱七八糟的所谓?华丽修饰语?来遮人耳目,让人觉得辜译?比原作更富于文采?,但这只能是他个人以及受他多年?教诲?与熏陶的张政这样的人的感受。且不说对各国的语言不能做优劣高下的比较,就单拿汉语本身来讲,也不能说华丽的语言就是优等的、高水平的,而质朴的语言就是劣等的、低水平的。在华夏大地上,从古至今,?文!与质!?之说已经沿用了上千年,?质朴无华?或?妙语如珠?都被作为一种肯定的提法而受到普世的接受。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修辞学发凡#的作者陈望道先生对这个问题做过辩证的阐发:?文?是积极修辞,而?质?力求明白精确,力求不致产生误解,是消极修辞,两者都不可缺少,但有的时候还必须?宁质毋华?、?宁质毋巧?。?文?与?质?这两者之间并无高低可分,而且也并不矛盾。语言现象是一种非常纷繁的社会现象,不只是文学家,就是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人也都是不能回避的。写诗作文、对人说话,意思是否确切恰当,是否能让对方感动等等,都与修辞有关。这就是说,不仅古文讲究修辞,白话文和日常口语也同样讲究修辞。许多的古文、古诗在当时36 世界文学评论 2010年第 2期原本就是地地道道的口语,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等等,都是地道口语或地道口语的提炼。诗歌是语言的艺术,更加特别讲究修辞,讲究语言凝练简洁、文辞顺畅、意思明朗。诗歌的永恒的美,绝不是靠堆砌华丽修饰语来决定的。众多流传千古的名篇,哪一首不是用质朴凝练的语言写成的呢?相反,那些靠堆砌华而不实的词藻,玩弄似通非通的文字伎俩而写成的诗歌,往往因其语言拙劣、油滑、晦涩而经不住时间的考验而不为人们接纳,要想见到它们,只有像辜正坤这样的学者才有条件和工夫到被淘汰、被遗忘的故纸堆里去翻找。张政对其恩师辜氏这种从故纸堆中翻找陈谷子烂芝麻的方式极为推崇,并以此自豪地说:?辜先生的文章旁征博引,注释达 71条。?然而注释再多有什么用呢?只能说明辜译的失败!请问,原文读者读原诗需要诗人自己或注释家们像辜正坤那样旁征博引地给出长长的 71条注释吗?辜正坤及其门徒张政本身自相矛盾的言论也证明辜氏歪论不能成立。辜正坤说:?诗歌是一种高度精妙的语言艺术,一个字的巧妙运用,就可能产生非常富于诗意的效果。?张政说:?文学语言特别是诗歌语言上的一字之差,往往造成很不一样的艺术效果。?既然如此强调?一个字的奇妙运用?会?造成很不一样的艺术效果?,?产生非常富于诗意的效果?,那么请问,同一个 our loves怎么可以一时用?我们恩爱?,一时用?比翼?,一时是在?旧时帐?里做?鸳梦?,一时又是?你我的爱情?枯木逢春?这不是?一字之差?,而是?多字之差?,如此换来换去,就不怕?造成很不一样的艺术效果?吗?就不怕不?可能产生非常富于诗意的效果?吗?如此?互补?来?互补?去,怎么辜译就不会?造成很不一样的艺术效果?,而全都是?非常贴近原诗的深层原意?的?恰如其分的诗歌语汇?,全都能?变通地模拟出类似审美趣味?,?全都是?金?,是?妙译?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吗?为什么辜正坤把 Indeath!s despite译为?管它生死?就是?金?,就是?富于诗意?的?精妙语言?,而拙译?不管死活?就是?铁?,就是?口水话?呢?如上引钱锺书所言,辜正坤?不深解异国原文?,?驱使本国文字,其功夫或非作者驱使原文所能及?,加上缺乏诗学修养和逻辑常识并且不懂翻译,其译诗?要比原作更富于文采?,无异于痴人说梦。还是继续让事实来说话吧:1.原 文:I have been here before辜译一:曾留遗踪于此蒋 评:怎么不用?似曾?只听说?留遗产?,没听说?留遗踪?。此译与其他三种译文,那种优,那种劣?辜译二:似曾浪迹此邦蒋 评:原句是现在完成时,语气肯定,言简意明。辜氏以华丽修饰语?似曾?来?增色?,有无这事儿都说不准;而?浪迹?是四处颠沛流离,表示行动多次,游踪不定,耗时长而辛苦,肯定确有其事而不会忘记。辜译前后矛盾。如上所述,辜正坤把所谓体现?模糊性?的?华丽修饰语?似曾?强加给 I have been here before,这与上面谈到的把?日照香庐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说成?日照香庐似曾生紫烟/遥看瀑布好像挂前川?又有什么两样呢?辜译三:我曾在这里留停蒋 评:口气肯定,与上面的译文二发生抵牾。如此?互补?结果,哪一种说法正确?留停?系生造,只能说?停留?。译文四:我从前曾来过这里蒋 评:怎么又减去?似?字?有?似?无?似?,全由辜氏?瞎掰?,哪里把诗人放在眼里!2.原 文:The sweet keen s mell辜译一:无言暗送香轻蒋 评:添加华丽修饰语?无言暗送?,毫无道理。是谁送?香?是无形之物,能?送?吗?而且还要?无言暗送?送者?不可能是有声的?潮?或?涛?。?草?虽然是?无言?之物,但也不可能?送?香(气)?。只能说?草?散发?香(气)?,?香轻?是啥意思?香气?是无形之物,不以轻重计量;而且?香轻?有可能听成?乡亲?,尽管?亲?与?情?发音稍许有别。张政胡说?诗主要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听的。?但是人家英国人不买这个帐,因为?诵诗在西方已成为一种专门艺术。戏剧学校常列诵诗为必修课,公众娱乐和文人集会中常有诵诗一项节目。?(朱光潜 162)对此,张政还有什么话可说?3.辜译三:乱把微香吹送蒋 评:辜正坤极为欣赏此译,说什么?传达出香气缭绕,不绝于缕的意境?,?是超脱万物之美的最高境界。?!张政吹捧辜译是?金?。不过这全都是假话,万不可信。原诗第一节前 3行主谓语 I know 之后有四个宾语:thegrass,the smel,l the sound,the lights,构成一条意思紧密连贯的逻辑链条,是诗人对于往昔爱情场景冥蒙追忆的悉心描绘。辜译?还记得门前草儿青青,乱把微香吹送?,?草儿?怎么能?吹送?香气?而且还是从四面八方?乱?吹?难道这不荒谬吗?常识告诉我们,?草?只能散发香气,?草儿青青?乱把微香吹送?是骗人的鬼话!?吹?通常与?风?产生联系,如:宋代词人韩缜?东风又做无情计/艳粉娇红吹满地?;?风吹草动?、?春风吹拂大地?、?是那山谷的风吹动了我们的红旗(歌词)?。因此,动词?吹送?的逻辑主语只能是?风?,这恰好体现出原文 sigh(ing)的意思,这也说明辜张师徒对于 sigh(ing)意义的诡辩不攻自破,因为辜译中有?吹?字,?潮?能?吹?吗?涛?能?吹?吗?都不能!由此看来,辜正坤在翻译此诗时,脑子迷迷糊糊的,全是一团浆糊。原文 keen分明是?浓(烈)?(strong),把 The sweet keen smell整体理解为?柔风飒飒吹拂,吹来草儿的浓香?合情合理。辜正坤说?香气缭绕,不绝于缕?更是?乱弹琴?。?香气/味?可闻不可见,?香37蒋坚霞:再驳辜正坤的?英汉诗歌翻译多元互补论?气/味?不同于可见的?香/炊烟?和?烟雾?,人们可以看见?香/炊烟?和?烟雾?缭绕?,却无法看见无形的?香气/味?缭绕?。辜正坤把?无形的?香气?说成是?可见的?线条?可以?缭绕?,不仅显示其语文水平低下,而且更反映出他观察事物的眼光极不敏锐。请注意,?诗人必须比一般人更具体地把握事物的外形与本质?(艾青 29)。此外,辜正坤为了证明自己的?乱?字用得正确,还乱说一些令人捉摸不透的话:?唯有暗香渡轮回?,?这可能是把艺术的乱!境界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乱香!境界居然是超脱万物之美的最高境界。?#原诗和谐美妙的意境全被破坏了,还谈什么?万物之美的最高境界?乱?字往往与?多而杂?发生联系,如?乱七八糟?、?乔太守乱点鸳鸯谱?、?乱世英雄?;?微?表示量极少,将?乱?与?微?连用,逻辑修辞上出现了差池。毛泽东诗句?乱云飞渡仍从容?也有?乱?,是形容词,整个诗句极显优雅。汉语的这种微妙之处辜正坤无法体会!由于对原文瞎蒙乱猜,辜译出现前后矛盾的低级错误自然不可避免。4.原 文:But justwhen at that swallow!s soarYour neck turned so辜译一:猛可里见飞燕惊起,你流盼回眸蒋 评:?飞燕惊起?说的是?飞行中的?燕子?受了惊?飞起来?,可是原文毫无?受惊?之意。笔者在前两篇文章中指出这不仅歪曲了原意,也不符合燕子飞行的真实情况。是什么使燕子受惊?辜译三:但随着燕子掠空飞过 你惊起回头蒋 评:?你惊起回头?也凭空添加了?惊起?,使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到底是?鸟受了惊?,还是?人受了惊?如此?互补?真是太不靠谱!辜正坤口口声声说:?前拉菲尔派在诗歌创作上的美学追求是很严肃的?,?可是你翻译起来怎么这么随便、这么胡来?试想:一个女人仅仅因为远远地看见一只小小的?燕子掠空飞过?就乱了方寸,就惊愕地?站起来回过头去?,你说荒唐不荒唐?这女人可爱不可爱?这是真实生活的写照吗?原文是这样写的吗?诗人心目中的一位有教养的美丽淑女,举止如此失态还美得起来吗?辜正坤毫无美学修养,连诗歌描写的具象的外形与本质都把握不了,还要奢谈这是?变通性微妙传译?,谁信呢?5.原 文:Stillwith our lives our loves restore辜译一:令我们恩爱如往昔蒋 评:怎么不?罩上?比翼/枯木/离魂/鸳梦?等?浓妆?为何要漏掉译文三与译文四中译出的?生活/ourlives?,而不译为?令我们恩爱与生活如往昔?怎么?违反最起码的逻辑,强行割裂爱和生活/生命的联系?%?辜正坤又在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辜张师徒一再搬来外国教授进行争辩有什么用呢?只能说明你们的英语水平太差,丢人现眼。而且?只允许你割裂,却取消了笔者割裂的资格?,你不觉得太霸道吗?我奉劝两位还是不要那么浮躁,先把德行修养好,把各方面基础知识打牢,再来谈学术研究吧。辜译二:唤不醒离魂,鸳梦难温旧时帐蒋 评:辜正坤说:?离魂,指诗人的亡妻?&,?活人?自然不能在?旧时帐?里与?死人?共?温?鸳梦?,所以辜正坤想当然地加了一个?难?字,你说离奇不离奇?原文是这样说的吗?辜正坤把复数的 our loves只变成?一个死女人?合理吗?用?离魂?和?鸳梦?来互补?你我的爱?不是比把 theM ilkyW ay译为?牛奶路?,而不译为?银河?更离谱,更不可接受吗?古往今来,万千的英语诗歌和中文诗歌中,有把 restore our loves和?恢复我们的爱情?比喻为?唤(不)醒离魂,鸳梦(难)温旧时(蚊)帐?的吗?这难道就是辜正坤所谓的?汉语言文字先天性地在艺术表达上更富于表现性,更具美感性?的特殊功能吗?读了辜氏这样的译诗,可怜的读者读到的究竟是但丁1 加百列1 罗塞蒂呢,还是辜正坤?搞外国文学研究的人只读这样的?名家名译?而不读原文行吗?为了把问题说得更透些,笔者着重谈谈?鸳梦?的使用情况。?鸳鸯?是鸟名,最早见于诗经1 小雅1 鸳鸯#:?鸳鸯于飞,毕之罗致?;?鸳鸯?比喻为?夫妻?,可见于唐代诗人卢照邻(约 637-约 689)长安古意诗#:?得成闭幕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现代黄梅戏天仙配#唱词:?我两好比鸳鸯鸟,夫妻双双把家还?);清代戏曲作家、诗人洪昇(1645-1704)李庄晚步#诗:?无数鸳鸯争戏水,几株杨柳藏鸭子?。?鸳鸯?中的?鸳?和?鸯?,分别表示?雄?和?雌?,见于唐代著名诗人元稹有鸟#诗之十六:?有鸟有鸟毛羽黄,雄者为鸳雌为鸯?。据此,根据辜正坤的逻辑,只有?雄性的鸳能做梦?,为何就没有了?雌性的鸯做梦的资格?这明摆着不是抬杠吗?至于?鸳鸯梦?与?鸳梦?使用的情况,笔者认为,较为严谨的文学家通常使用?鸳鸯梦?而不使用?鸳梦?。如清代著名文学家、戏曲作家孔尚任(1648-1718)桃花扇#:?怎知道姻缘簿久已勾销,翅楞楞,鸳鸯梦醒好开交,碎纷纷团圆宝镜不坚牢?。现代汉语中,一些表示鸟、虫的合成词,如?蜥蜴?、?蚂蚁?、?蚱蜢?、?螳螂?、?蚯蚓?、?鸳鸯?、?蝴蝶?等,不能任意将它们拆开来与别的字构成词语(少数约定俗成的除外),如不说?蝴泳?和?蝴蝶泳?,只说?蝶泳?;不说?蚂巢?,只说?蚁巢?;不说?螂臂挡车?,只说?螳臂挡车?,等等,也不能把清末至民国二、三年代的?鸳鸯蝴蝶派?加以简化而说成?鸳蝶派?。我们不能因为古人有人用过以及网上用的人多就认定?鸳梦?的合理性。退一步说?鸳梦?使用合理,那么再造一个?鸯梦?不也合理吗?显然不行,因为?鸯梦?与?鸳梦?,都没有取得语言专家的认可,现代汉语词典#不予收录。笔者在第一篇文章中早就说了:?国人拒绝接受鸳梦!,就像拒绝接受 蝴梦!、蝶梦!和鸯梦!一样。?()辜译三:不会让你我的爱与生活重新比翼38 世界文学评论 2010年第 2期蒋 评:?爱情?是?男女相爱的感情?;?生活?是?人或生物为了生存和发展而进行的各种活动?,?爱情?与?生活?的内涵与外延不一样,怎么可以像同类的?鸳鸯?一样?比翼?又,诗中女的既然是模特,男的又是画家,两人形成工作关系,辜正坤如果心血来潮,互补译出第五种自由韵式的全白话文体?:?不会让你我的爱与工作重新开始?,辜张师徒也会有充足的理由说这是?妙译?。辜译四:不能使你我的爱情与生活枯木逢春蒋 评:能不能把?枯木逢春?换成?枯树生花?、?枯枝发芽?而造成更多的互补译文呢?但是辜正坤又说:?诗的语言如此精妙,哪怕挪动一个字的位置,其诗味立刻要受到明显的影响。?可是用?唤不醒?、?鸳梦难温?、?旧时帐?、?重新比翼?、?枯木逢春?或者?枯树生花?、?枯枝发芽?等诸多意象和字词挪过来挪过去,怎么?诗味?就不受?影响?呢?怎么只要是经过辜正坤的手就全都能够?生辉?,全都是?为特定的诗歌翻译对象斟酌出?的?尽可能恰如其分的诗歌语言?呢?就全都是?妙译?,全都成了?金?呢?6.原 文:In death!s despite辜译一:休道无常相催蒋 评:辜正坤在?翻译对策举隅?中特意指明:?无常!即死神!。?既然是?死神?相催?,那就是?死神要活人的命?,中国人的说法就是?无常鬼勾魂催命?,笔者是一个?敏感的读者?,产生这样的联想是很自然的事情。辜正坤自己也说:?昼夜与轮回这些意象都容易在敏感的中国读者心中唤起一种黑白分明的阴阳太极图式的玄想。